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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靳銘琛,你喜歡我?


  狐疑的看著他,斟酌了一番措辭,顧傾情開口道,“你怎么了?”

  將毛巾放回了原位,靳銘琛拉著她柔軟的小手轉(zhuǎn)身出了休息室,腳下的步伐也未曾因為她的話而停頓半分。

  “我沒事!”

  沒事?沒事才會是見鬼了呢!只是她剛剛問也問了,這男人擺明了是不想說,既如此的話,她在問那還有個屁的意思?

  拉著她走了一旁的沙發(fā)處,按著她坐了下來,他這才回到了辦公桌后坐下,面無表情道,“曦曦送走了?”

  “恩,對了,曦曦說她打算回去了和姨夫商量一下,過年的時候來帝國這邊過!”

  挑了挑眉梢,靳銘琛端起右上角的咖啡抿了一口,入口是苦澀的滋味,“過來也好,市也沒有他們什么親戚了!”

  “恩,我也是這樣想的!”

  她這邊話音落下,諾大的辦公室內(nèi)便再次沉寂了下來,不知道他是抽了什么風(fēng),坐了一會兒,顧傾情剛要起身說自己先出去,結(jié)果一陣敲門聲響起,打斷了她。

  “進(jìn)來!”

  “吱呀”一聲,辦公室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簡琳手里拿著一份文件走了進(jìn)來,當(dāng)看到沙發(fā)上的顧傾情時,愣了兩秒鐘,旋即恢復(fù)正常。

  目不斜視的朝著靳銘琛走了過去,她將手里的那份文件遞了過去,“靳總,這是一份需要你簽署的文件,你先看一下!”

  “恩!”接過文件,大致的掃了一眼,便拿著黑色鋼筆簽下了字!

  拿回文件,簡琳再次開口道,“對了,靳總,明天新樓盤開盤,剪彩儀式需要您親自過去!”

  “好,我知道了,明天早上幾點?”

  “時間已經(jīng)定好了,早上十點二十!”

  “恩,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

  看了顧傾情一眼,簡琳便抬步離開了辦公室,待到她離開后,辦公室內(nèi)再次恢復(fù)了一片寂靜,沉寂了兩秒鐘,顧傾情徑自站了起來。

  “既然沒事我就先出去了!”

  “不急!”

  抽了抽嘴角,顧傾情滿臉的黑線,不急?他不急嗎?但是她急啊!

  “如果沒事的話,我真的要出去了,我還有工作呢!”

  手指在辦公桌上有節(jié)奏的敲打著,好看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沉寂良久,在顧傾情忍不住要奪門而出時,他終于開了口。

  “你今天送機之后,還去了哪里?”

  這是終于肯進(jìn)入正題了?果然是知道了她見了蘇澤!

  一屁股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顧傾情不咸不淡的道,“沒去哪兒,就是找了家奶茶店喝了杯奶茶吃了塊蛋糕而已!”

  “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接了一通電話,蘇澤打來的,然后我們兩個人見了一面。”沒有任何隱瞞的,顧傾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本來她也沒覺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對,雖然她結(jié)婚了,但是她有見人的權(quán)利啊!而且,她并沒有出軌,?

  “你倒是誠實!”眸光微閃,靳銘琛扯了扯唇角,“他找你都說了什么?”

  一說這個,顧傾情頓時就來了興趣了,坐直了身子,揚起唇角笑了,“說的那可就多了!比如,他說,你陰險狡詐、表里不一、虛偽至極、作惡多端、惡貫滿盈等等等等,總之……就是一混蛋!”

  聞言,靳銘琛倒也沒生氣,反而唇角勾起了一抹極淺的笑意,眸中一片興味,“是嗎,你們聊了那么久呢?”

  “那當(dāng)然,不聊那么久,怎么可能到現(xiàn)在才回來!”

  掏了掏耳朵,顧傾情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然而她這邊話音剛落下,那原本坐在辦公桌后的男人已經(jīng)朝著她走了過來,面色一變,她下意識的站起了身。

  “喂,你干嘛?”

  沒有理會她,靳銘琛一步一步的逼近,熟悉又陌生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當(dāng)接觸到他那雙狹長深邃的眼眸時,顧傾情心下不由得一顫。

  一個不注意,他便逼近了過來,四目相對,眼看著倆人已經(jīng)近到不能再近了,顧傾情腿一軟就要倒下去,結(jié)果一只強勁有力的胳膊卻忽然攬上了她的腰身。

  撲在他的懷里,看著他難看的臉色,顧傾情心下不由得一顫,秒慫了。

  “喂,你……唔……”

  未來得及說出口的話盡數(shù)被堵住,詫異的瞪大眼眸,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顏,完美到?jīng)]有一絲的瑕疵。

  目光迎視上那雙好看的眼眸,四目相對,顧傾情的心克制不住的砰砰砰的跳了起來,她有些慌亂了。

  為什么……為什么會克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乖,閉上眼睛!”

  耳邊響起了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猶如平靜的湖水中被投入了一顆小石子一般,激起陣陣漣漪,魔怔的,顧傾情乖乖的閉上了眼眸,任由他攻城略地。

  沒有像平日里一般霸道,這次他的吻帶著溫柔繾綣,索取著她口中的芳甜。

  等到一吻結(jié)束時,顧傾情渾身上下早就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水,如果不是他抱著她,恐怕她早就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了。

  狼狽至極,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呼吸著久違的新鮮空氣,那一瞬間,她真的以為自己快要窒息了。

  看著她狼狽的模樣以及紅腫的唇畔,靳銘琛低笑了起來,“真是笨!下次記得換氣!”

  “……”還想下次?

  俏臉一黑,也顧不得自己現(xiàn)在什么樣子了,顧傾情抬頭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靳銘琛你少來!你個流氓!結(jié)婚之前可是說了的,不能有夫妻之實的!”

  “是嗎?”挑眉,他緊緊的攬著她,“現(xiàn)在也不算是有夫妻之實啊,還是說你提醒我應(yīng)該進(jìn)行一下未完成的洞房?”

  “你……”

  惱羞成怒的瞪著他,然而,顧傾情卻看到了他腦海里的戲倪,不由得黑了一張臉。

  這男人有病吧?以前沒結(jié)婚前對她冷淡至極還毒舌,結(jié)果現(xiàn)在又親又抱的,媽的,如果她想象力豐富一點,說不定以為這男人喜歡自己呢!

  等等,喜歡?

  “靳銘琛,你喜歡我?”下意識的,她心里的話,頓時就脫口而出了!

  聞言,靳銘琛怔住了,旋即神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那一刻,顧傾情以為這男人是要說她癩蛤蟆吃天鵝肉的,其實說出口的那一刻,她就后悔了。

  干嘛要說,真特么的丟人!

  然而,他卻道

  “你才知道?”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那個辦公室的,顧傾情只覺得的自己的腦海里一團的糟,即便是趴在辦公桌上也無心去工作了。

  腦海里,始終浮現(xiàn)著的是剛剛的一幕,那雙漆黑的眼眸閃耀至極,里面承載了太多太多的東西,讓她想要忽視都不行!

  他說,你才知道?

  才知道嗎?或許一開始隱隱的有些感覺吧,但是又覺得不可能,只是沒想到,今天竟然就被她給問出來了!

  想的越來越心煩,扯了扯頭發(fā),顧傾情悶悶不樂的趴在了桌子上,眉頭緊鎖,紅唇緊抿。

  她……一點都不相信感情,感情真的可靠嗎?不可靠吧,她和傅珧以及當(dāng)初的顧澤濤和她那個早逝的媽媽,可不就是這樣嗎?

  當(dāng)初的顧澤濤和姜玥一見傾情,后來就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結(jié)果卻還不是一樣在她媽媽離世后另娶了她人?

  想到自己名字的由來,顧傾情更是忍不住輕嗤了一聲,“一見傾情,許我半生,全特么的放屁!”

  一個人暗自郁悶了一會兒之后,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又重新振作著開始工作了,企圖用工作來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因為太過尷尬反而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面對靳銘琛了,顧傾情索性打電話給穆靜瑤約了她一起去酒吧喝酒。

  于是,等到下班后,靳銘琛去找顧傾情時,這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偷偷的溜走了。

  修長好看的大手拿起辦公桌上放著的一個便利貼,看著上面清秀的字跡,他狹長的眼眸不由得微微瞇起:晚上不用等我吃飯,我和朋友出去逛街去了!

  “徐颯,你說她為什么躲著我?”

  “躲著?”愣了愣,徐颯張了張嘴道,“沒有吧,夫人估計就是和朋友去玩了,應(yīng)該不是故意的!”

  “不是嗎?”這丫頭分明就是故意躲著他的,他怎么可能會看不出來?

  聞言,徐颯一噎,他表示,對于這些男女之間的事情,是真的一點都不懂啊!

  “那oss咱們現(xiàn)在?”

  “回九龍?zhí)叮 ?br />
  “是!”

  轉(zhuǎn)身,靳銘琛毫不遲疑的朝著電梯走了,驚為天人的面容上帶著邪肆的笑意,眸中一片興趣盎然。

  躲著嗎?只是不知道這女人聽過一句話沒有,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與此同時,某大型的某個包廂里,顧傾情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揉了揉鼻子,她暗自嘟囔著,“特么的誰那么想我?”

  “還能有誰,”翻了個白眼,穆靜瑤曖昧的笑了笑,“肯定是你男人!”

  聞言,顧傾情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端起酒杯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皮笑肉不笑的道,“這笑話太冷了?”

  “冷嗎?我覺得還好啊!”勾搭上穆靜瑤的肩膀,程伊娜賊兮兮的笑著,“想你不是很正常嗎,咱們家傾傾長得漂亮身材好,我要是男人,我也控制不住!”

  “就是說啊,所以說,我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冷!”

  “對!我贊同!”

  俏臉一黑,顧傾情嘴角狠狠的抽搐著,良久,她咬牙道,“……丫的,喝酒!”

  一杯酒接著一杯酒的下肚,燈光昏暗迷離的包廂里,腳下桌子上到處躺著的都是空酒**,三個人大聲的嚷嚷著,邊嘟囔著什么邊喝著酒。

  喝了個盡興,等到顧傾情三個人攙扶著從里出來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的功夫了。

  寒風(fēng)刺骨的吹著,大街上行人逐漸的越來越少,而大門口依舊是熱鬧喧囂的,人來人往的!

  身上裹著長款的白色羽絨服,頭發(fā)扎成了丸子頭,顧傾情一張臉紅的跟猴屁股似得,挽著穆靜瑤和程伊娜倆人,口齒不清的嚷嚷著。

  “喝……喝……喝個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

  “咦?對了,我家里上次還買了一箱啤酒,咱們回去繼續(xù)喝!”

  “好啊!”眨巴著一雙迷離的眼眸,顧傾情紅著臉疑惑的道,“對了……你……你家在哪里?”

  隨手朝著天邊指了一下,穆靜瑤打了個飽嗝,不甚在意的道,“就那邊啊!走!走!”

  “好!”

  互相攙扶著,三個人從正門口的臺階上下來,然后沿著馬路晃晃悠悠、慢吞吞的蝸行著,邊晃晃悠悠的走著邊大聲的嚷嚷著,引來了不少路人的圍觀。

  而三個人的后面,漆黑的夜幕中,一輛黑色的不起眼的車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看這情況,開著車的男人看了旁邊的男人一眼,傻眼的道。

  “怎么辦?夫人喝醉了,咱們直接把夫人帶回去?”

  “要不問問oss?”

  “……”這么點小事也問一遍,你就不怕oss一氣之下把你頭割了當(dāng)球踢了?

  仿佛感覺不到刺骨的寒風(fēng)一般,三個人互相攙扶著走著,然而剛出了還沒走兩步遠(yuǎn)呢,不知道從哪里就竄出來了個打扮的非主流的小混混。

  看著明顯的喝醉了酒的顧傾情等人,小混混頓時就是眼前一亮,將三個人給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眼里布滿了貪婪、驚艷、淫蕩。

  這美人,即便是睡一夜,那也是相當(dāng)?shù)?*啊!

  眼里布滿了**裸的**,男人一咧嘴露出一口黃牙,上去就去扯顧傾情,“嗨!小美人,來哥哥懷里……”

  豈料,男人話還沒說完,一個包“砰”的一聲就朝著男人重重的砸了過去,邊砸顧傾情嘴里還邊嘟嘟囔囔的罵著。

  “我去你媽的,你特么的誰哥哥呢!”

  臉上被狠狠的砸了一下,男人愣神過后頓時就火了,抬手就招呼了過去,“你個賤人!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草泥馬的老娘我還踹你呢!”

  顧傾情話音落下,抬腳狠狠的踹在了男人的腹部,“砰”的一聲男人應(yīng)聲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緊接著沒等他回過神來身上就被人一通亂踹了起來。

  邊踹著,顧傾情嘴里邊惡狠狠的罵著。

  “去你媽的,想占老娘便宜看我不揍死你丫的!媽的,你特么的才是賤人呢!看老娘我不廢了你!我踹死你丫的!”

  大馬路上,女人瘋狂的踹著男人,邊踹著嘴里邊罵罵咧咧的,一副流氓的樣子,周圍路過的人看到這一幕,都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而不遠(yuǎn)處停靠著的一輛車?yán)铮瑤讉大男人看到有人過來送死,本來是打算下車的,結(jié)果沒等下車就這樣了,頓時,一個個的瞪大了眼睛,一臉的目瞪口呆。

  這是他們的新夫人?原來新夫人竟然是個……彪悍的主?

  索性穆靜瑤和程伊娜兩個人還沒醉的很徹底,被這場景一沖擊,在加上涼風(fēng)一吹,瞬間就清醒了不少,連忙就開始拉人。

  “好了,別打了別打了!”

  “姑奶奶,別打了!再打人就死了!”

  “傾傾!傾傾!別打了!”

  被兩個人拉著胳膊拼死拼活的往后扯,末了,眼看著都快夠不著了,顧傾情又是一腳狠狠的踹在了男人的腿上,一臉的兇神惡煞,真是拉都拉不住。

  “去你丫的,想占老娘便宜,看老娘我不廢了你丫的!”

  與此同時,不遠(yuǎn)處門口,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緩緩的停了下來,開著車的男人提醒道,“祁總,到了!”

  “恩!”

  后座上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男人,聞言,一雙狹長深邃的眼眸睜開,面無表情的應(yīng)了一聲,“恩!”

  男人一張臉俊美非凡,刀削般的面容上是一臉的肅穆,狹長的眼眸微斂,眸色深邃如一池幽潭一般,深不見底。

  剛從車上下來,便聽到了不遠(yuǎn)處罵罵咧咧的女聲,循聲望去,原本平靜無波的眸中一抹訝異,眉頭微蹙,他面無表情道,“那女人……”

  只見前面不遠(yuǎn)處,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女人被兩個人拉著,地上躺著一男人,那兩個女人壓根就拉不住她,女人憤怒的罵著,得了空就去踹男人一腳。

  特助聞言朝著自家總裁的視線看了過去,微頓,隨即開口道,“這是靳氏國際靳總的夫人,前段時間聽過她的事跡,祁總,你忘了,婚禮咱們還參加了呢!”

  腦海里一些模糊的片段閃過,祁晟藺挑了挑眉梢,眸中一片興味閃過,“這女人還挺有趣的!”

  “祁總……”這是人家的老婆!

  收回視線,瞪了男人一眼,祁晟藺冷聲道,“還愣著做什么!走吧!”

  “是!”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進(jìn)了熱鬧喧囂的,而不遠(yuǎn)處的顧傾情,也總算是被穆靜瑤和程伊娜拉住了,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男人被當(dāng)著那么多人狠踹了一頓,臉都綠了。

  從地上爬起來,憤怒的道,“你個賤人,你竟然……”

  “恩?還想再來?”神色一凜,顧傾情怒視著男人。

  男人還想說話,一個扭頭,恰好看到了四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朝著他們過來,顧不得什么了,撂下一句話,連忙屁滾尿流的跑了。

  “賤人,回頭在找你算賬!”

  呸!早知道這女人不是個好欺負(fù)的,他也不會見色起意了!

  “你特么的才賤人的!你有種就過來,看老娘我不踹死你!”

  一左一右的扯著她的胳膊,程伊娜和穆靜瑤兩個人都酒醒了一些,忽視了一眼,有些哭笑不得。

  “好了,傾情!”

  “好了好了,你剛剛再打就把人給踹死了!”

  穆靜瑤話音落下,剛剛還叫囂的厲害的顧傾情,頭一歪就靠在了她的身上,微張著嘴閉上眼睛竟然呼呼的就睡了起來。

  “還真是……”

  四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剛好過來,看到這一幕,為首的男人抽了抽嘴角,面無表情道,“穆小姐,oss讓我們帶夫人回去!”

  “好!”晃了晃還有些暈的頭,穆靜瑤點了點頭,“你們把她給安安全全的送回去!”

  “這個放心!”男人說著,看兩個人把顧傾情給架走了,他皺了皺眉頭道,“穆小姐,你們兩個能回去嗎?不然我們送你回去吧!”

  “不用不用,你們把傾傾給帶回去就好了!”

  “那好吧!”

  顧傾情向來就嗜酒,加上白天發(fā)生了那些事情,她一不小心就放肆的喝多了,而穆靜瑤和程伊娜還好,本來是喝醉了,只是剛剛那些事情一發(fā)生,加上涼風(fēng)一吹,酒也醒了大半!

  在馬路上攔了輛出租車,兩個人這才相攜著回了江南山水。

  至于喝醉了的顧傾情,則被人直接給送回了九龍?zhí)叮贿^還好她喝醉了一般不會發(fā)什么酒瘋,否則,還真是頭疼了把她送回來的幾個大男人了!

  寒風(fēng)刺骨的吹著,富麗堂皇的九龍?zhí)秮辛⒃诎肷窖帲車藷熛∩伲瑒e墅內(nèi)一片安靜,聶姨和管家等人都該休息的休息了。

  而此時此刻的二樓某間主臥室內(nèi),卻依舊是燈火通明的。

  居高臨下的看著大床上躺著的女人,靳銘琛穿著寬松的純白色浴袍,眉頭緊蹙,手里拿著毛巾替她擦拭著紅通通的臉頰。

  擦了臉和手之后,將毛巾放回了洗手間里,然后又轉(zhuǎn)回了臥室。

  顧傾情靜靜的躺在那里,睡得昏昏沉沉的,外面套著的那件白色羽絨服已經(jīng)褪了下去,米白色的長款修身毛衣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段,下身一條黑色的打底褲,雙腿纖長。

  俊逸的面容上浮現(xiàn)出一抹不自然的紅暈,尷尬的咳了咳,靳銘琛這才將她扶著給坐了起來,修長好看的大手略微有些顫抖著,褪下了她身上毛衣……

  等到脫完了衣服,換上了睡衣后,他這才算是松了口氣,拉了被子將她給蓋了起來。

  “唔……水……”

  睡得迷迷糊糊的顧傾情,忽然呻吟出聲,眉頭緊蹙,兩只手張牙舞爪的揮著,靳銘琛連忙將她的手給按了回去。

  “等會兒,我給你倒水!”

  他的話音落下,奇異的,顧傾情竟然慢慢的平復(fù)了下來,諱莫如深的視線落在她白皙的脖頸間,腦海里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剛剛看到的場景。

  如凝脂般光滑的肌膚,高聳的酥胸,纖細(xì)的腰肢,挺翹的臀部,修長如玉的雙腿……

  “咳咳!”

  不自然的咳了咳,感覺著身下一陣異樣,一股子火攸的竄了起來,靳銘琛連忙起身大步流星的朝著外面走去。

  該死的,只是想想就……

  只是,他要是趁著這個時候要了她,估計這女人第二天醒來非要一腳廢了他不可!況且,這種情況下他也是不愿意的,怎么著也不能在她無意識的情況下吧?

  看來,拐妻上榻路漫漫啊……

  革命仍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

  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某個人看光光了,喝了水之后,顧傾情一覺睡了個昏天黑地的,還睡得挺美!

  翌日,睡到了日上三竿的人終于迷迷糊糊的醒來,意識回籠,首先感受到的就是一陣頭痛欲裂,頭疼的仿佛要炸開一般。

  “該死的!”

  撐著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顧傾情忍不住倒吸了口氣冷氣,早知道頭一天晚上就不喝那么多了,這宿醉后的頭疼,還特么的難受!

  頭痛欲裂,身邊也早已經(jīng)空空如也,腦海里浮現(xiàn)出昨天的片段,忽然什么,顧傾情身形一僵,然后猛地抬頭……

  “十點?”

  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顧不得還疼著的腦袋,她連忙掀開被子下床,與此同時,臥室門打開,聶姨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見到她醒來,聶姨三步并作兩步的走了過去,“夫人,你醒了!喝點醒酒湯吧,不然頭疼的厲害!”

  揉了揉太陽穴,顧傾情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接過醒酒湯放在了一旁,“我一會兒會喝的,聶姨,你知道靳銘琛他去哪里了嗎?”

  該死的,這男人竟然不喊她一下,完了,這下子全勤都泡湯了!

  真是,喝酒……誤事!

  “少爺他去公司了,臨走前安排了我,別喊夫人你起來,說是今天可以不用去公司了!”聶姨笑瞇瞇的說著,心里頗為欣慰,少爺終于知道關(guān)心人了!

  嘴角抽了抽,原本就疼的頭是越發(fā)的疼了,“好了,聶姨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那醒酒湯我一會兒會喝的!”

  “好,那我先下去了,夫人你一會兒下來吃早飯吧!”

  “好!”

  眼看著聶姨離開了臥室,顧傾情身子一仰,重重的摔在了床上,躺在那里看著頭頂?shù)奶旎ò澹每吹拿碱^微微蹙起。

  “唔,竟然不喊我起來!”

  是了,她都忘了,昨天聽簡琳說的,上午是有一個新樓盤的剪彩要他去參加,那么也就是說,他這會兒不在公司?

  不過,喝醉了有一點挺好的,至少……至少不會因為他表白的事情而感到尷尬!

  洗漱過后,顧傾情便從二樓下來了,坐在餐廳里吃著早飯,想著下午還是去公司吧!

  而與此同時,位于江南山水某座某層602

  一陣哀嚎聲從臥室里響起,抱著鬧鐘,披頭散發(fā)的坐在床上,穆靜瑤整個人都欲哭無淚了,拿過手機一看,果不其然,十多通未接來電!

  媽的,放縱過度就是這個下場!

  等等……

  “睡衣?”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身上的睡衣,穆靜瑤一臉的懵逼,“難道是娜娜給我換上的?”

  忽然,“吱呀”一聲響起,臥室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門口,挑眉,“醒了?醒了就起來吃飯吧!”

  “等等!你怎么會在這里?”

  不敢置信的看著站在門口處,一身黑色西裝的邵瑾奕,穆靜瑤滿臉的驚涑,我類個擦,這男人為什么會在這里?還有,她身上的睡衣誰換的?

  難道是見色起意?這……邵氏集團總裁邵瑾奕,其實是個見色起意的卑鄙小人,而讓她住在他的地方不是好心,而是蓄謀已久?

  看她臉色一會兒變一個樣,大致的猜到了她在想什么,邵瑾奕一張俊逸的面容頓時就黑了下來,該死的,他像是那么衣冠禽獸的人嗎?

  “穆小姐別誤會,我昨天過來是取東西的,你身上的睡衣也是和你一起那女人幫你換的!”

  “那你取了東西怎么還不走?”

  “如果不是你昨晚發(fā)酒瘋,你以為我會不走?”話音落下,邵瑾奕“砰”的一聲關(guān)上臥室門轉(zhuǎn)身便離開了,一張臉黑的都快成炭了!

  該死的,如果不是這女人昨天吐了他一身,發(fā)起酒瘋來,直接爬到了窗戶上要摘星星,他早就走了!

  換做別人,就是死了都不關(guān)他什么事情,不過考慮到這女人是他小嫂子的閨蜜,怎么著,也不能眼看著這女人跳窗吧?

  眨了眨眼睛,穆靜瑤一臉的懵逼,頭疼欲裂,感覺著腦子都有些不夠使了!

  發(fā)酒瘋?她昨天發(fā)酒瘋了?但是,她喝醉了……從來不發(fā)酒瘋的啊!

  等到穆靜瑤好不容易消化了這些事情后,也顧不得上班遲到這些小事了,換了衣服洗漱過后從臥室里出去。

  餐廳里,邵瑾奕坐在那里舉止優(yōu)雅的吃著飯,餐桌上包子、豆?jié){、油條應(yīng)有盡有。

  “起來了?起來了就吃飯吧!”

  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穆靜瑤忽然就有些手不是手腳不是腳的,看著那些早餐,她吞了吞口水,詫異的道。

  “這些都是你買的?”

  “恩!”

  “我昨天真的發(fā)酒瘋了?”

  手下一頓,邵瑾奕抬頭看向她,挑眉,“穆小姐覺得我有那個必要騙人?”

  “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

  “穆小姐以后最好還是不要在喝酒了,否則的話,發(fā)起酒瘋來就麻煩了!”

  聞言,看他一臉的面無表情,穆靜瑤一張臉頓時就變了顏色,扯了扯唇角,忽然就有些尷尬了,“哦,知道了!”

  天,她昨天究竟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她平日里……真的會發(fā)酒瘋?

  早飯沒吃了幾口,穆靜瑤整個人都處于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一直到邵瑾奕離開了,她都沒有回過神來!

  本來是打算問問程伊娜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結(jié)果等她去隔壁看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那廝已經(jīng)去上班去了,合著……就她一個人喝醉了發(fā)了酒瘋?

  喝醉了發(fā)了酒瘋,一大早起來家里多了個男人,還是她閨蜜的男人的朋友,天,這究竟都是些什么事情?

  簡直了!

  一身黑色的西裝,邵瑾奕坐在車上,點燃了一根香煙,透過煙霧裊裊看著不遠(yuǎn)處的小區(qū),想到穆靜瑤吃飯時整個人渾渾噩噩的樣子,唇角不由得揚起一抹笑意。

  這女人,似乎從第一次見就迷迷糊糊的!

  采訪、撰寫?這性子是怎么適應(yīng)那工作的?

  況且,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女人……難道今天不上班?

  這邊邵瑾奕正想著呢,忽然一抹嬌小的身影躍入了眼簾,穆靜瑤著急忙慌的從小區(qū)里出來,一手拎著包小跑著,打算去路邊攔輛車。

  “靠!又遲到了,我的全勤!我的獎金!”

  忽然,一輛銀灰色的瑪莎拉蒂“吱”的一下停在了面前,穆靜瑤嚇了一跳,緊接著車窗降下,她便看到了那張俊美非凡的臉。

  “要去哪里?我送你?”

  去哪兒?去上班啊!可是……

  想到如今的處境,在心底里權(quán)衡再三,最終,穆靜瑤也顧不得什么尷尬不尷尬了,繞過車頭,打開車門,坐了進(jìn)入。

  “那個,我……我要去雜志社,謝謝你送我一程啊!”

  “不客氣,順路而已!”

  “……”好吧,確實是順路,剛好去邵氏集團的路上就會經(jīng)過他們雜志社!

  因為早上的事情,穆靜瑤真的是看到邵瑾奕就尷尬,只是,再不趕過去,她真的是怕他們主編大人會殺了她的!

  將穆靜瑤給送到了雜志社后,邵瑾奕這才趕回了公司,而顧傾情在吃過了遲來的早飯,思慮再三,還是沒有去公司。

  不是她不心疼自己那點工資,麻雀雖小,可好歹是塊肉啊!只是,一想到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她就有些怕……尷尬!

  最終,顧傾情也沒有去公司,而是選擇在家里休息一天,盡情的放松自己!

  一天的時間,很快的便過去了,晚上七點多,天色已經(jīng)黑透了,溫度驟然下降,寒風(fēng)刺骨。

  九龍?zhí)秲?nèi),餐廳里,顧傾情和靳銘琛兩個人面對面而坐,沉默的吃著飯,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對于表白的那件事情,心照不宣的,竟然誰都沒有主動提起。

  沉默的吃完了一頓晚飯,兩個人先后上了二樓回了臥室,洗了澡,顧傾情穿著睡衣擦著一頭濕漉漉的長發(fā)從洗澡間里出來。

  靳銘琛循聲望去,便看到她穿著一套長袖長褲的棉睡衣,身子嬌小,腳下踩著一雙拖鞋,手里拿著一個大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長發(fā),臉頰因為霧氣泛起了緋紅的顏色。

  眸色深邃了幾分,見她拿了吹風(fēng)機要吹頭發(fā),他這才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奪過了她手里的吹風(fēng)機。

  “我?guī)湍悖 ?br />
  “好!”

  向來就習(xí)慣了他幫自己吹頭發(fā),顧傾情倒也沒有說什么,安心的坐在梳妝臺前,任由他幫自己吹著頭發(fā)。

  一時之間,臥室內(nèi)一片寂靜,只余下了吹風(fēng)機呼呼作響的聲音!

  感受著他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穿過發(fā)絲,看著鏡子中男人吹著那一頭長發(fā)的模樣,顧傾情忍不住在心底里嘆了口氣,果然,人長得好看了,怎么著都是好看的!

  “想什么呢?”

  “啊?”思緒被打斷,回過神來,她漫不經(jīng)心的道,“沒什么,對了,昨天我是怎么回來的?”

  “我之前有派了人送你,他們見你喝醉了,自然就給送回來了!”

  聞言,顧傾情挑眉,心思一轉(zhuǎn),想到了早上醒來時身上的睡衣,一張臉攸的泛起了紅暈,“那我的……睡衣,也是你換的?”

  靠!要是這樣的話,這男人豈不是把她給看光光了?

  “如果我說是呢?”

  俏臉一黑,顧傾情咬了咬牙,“如果是的話,這次我就認(rèn)栽了,但是如果你還想著下次的話,我就廢了你丫的!”

  趁著人喝醉了,這明顯的不是君子所為啊!

  清了清嗓子,漆黑的眼眸中一抹笑意劃過,邊關(guān)了吹風(fēng)機他邊開口道,“你多慮了,你的睡衣是聶姨幫你換的!我是那……趁火打劫的小人嗎?”

  “……”不是嗎?為什么她感覺著有點怪怪的呢?

  關(guān)于自己趁人之危換了人睡衣,順帶著把人給看光光的事情,本來靳銘琛是打算承認(rèn)的,但是一看剛剛顧傾情那表情,他頓時就改了主意。

  為了以后的發(fā)展,還是不要說了,否則的話,這女人估計現(xiàn)在就能跳起來掐死他!

  那天的事情過后,第二天兩個人照常的上下班,關(guān)于表白的事情,心照不宣的誰都沒有再提起來,仿佛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一般!

  這天,顧傾情正在忙的焦頭爛額的工作著,忽然頭頂一片陰影投下,然后便響起了徐颯那向來沒有什么太大感情波動的聲音。

  “顧小姐,靳總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抬頭看向徐颯,顧傾情詫異的挑眉,“你知道找我是什么事情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好了,我知道了!”

  點了點頭,將手里的那份文件給合上,起身,顧傾情朝著總裁辦公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叩叩叩!”

  “進(jìn)來!”

  男人話音落下,辦公室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一身職業(yè)套裝的顧傾情踩著細(xì)高跟鞋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高跟鞋在地面上敲擊著,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響聲。

  “你找我有事?”

  辦公桌后,靳銘琛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外套里面是純白色的襯衫,俊美絕倫的面容上一抹疲倦浮現(xiàn),放下手里的鋼筆,他揉了揉眉心道。

  “分公司臨時出了點事情需要處理一下,我和徐颯過去就可以了,大約要去半個月左右的時間,如果快的話半個月之內(nèi)能夠趕得回來!”

  出差?

  點了點頭,顧傾情抿了抿唇,“好,那你找我過來?”

  “就是和你說一聲,飛機是下午四點的,一會兒我們就要走了,晚上六點有一個宴會,市長千金的生日宴會,我已經(jīng)收下請柬了,到時候你去參加一趟吧!”

  “市長千金?好吧,我知道了,沒別的事情了吧?”

  “沒了!”

  “哦,那我先去工作了!”說著,顧傾情轉(zhuǎn)身就朝著外面走去,然而她剛一轉(zhuǎn)身,卻“砰”的一下撞上了一堵僵硬的肉墻。

  眼圈微微泛了紅,揉著撞疼的鼻子,她沒好氣的瞪了眼面前突然就出現(xiàn)的男人。

  “靳銘琛,你丫的有病吧!”

  “撞疼了?我看看!”

  臉上不自覺的泛起了一抹紅暈,顧傾情連忙后退了一步,避開了他的手,“不用,沒事!”

  “真的沒事?”

  “沒事!”

  明顯的察覺出了這女人對自己態(tài)度的變化,知道是因為自己上次表白的事情把這丫頭給嚇著了,狹長的眼眸中一抹無奈的笑意劃過,靳銘琛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我要出差半個月,你會想我嗎?”

  “當(dāng)然……不想!”

  話音落下,她繞過他就要離開,結(jié)果擦肩而過的瞬間,手腕卻被他拉住,猛地?fù)溥M(jìn)了一個堅硬的懷里。

  一陣熟悉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被他死死的抱在懷里,掙扎不開,顧傾情一張臉上布滿了紅暈,惱怒的瞪了他一眼,“靳銘琛,你放開我!”

  修長好看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顎,靳銘琛眸中閃過一抹促狹的笑意,挑眉道,“我可是要去半個月,會想我嗎?”

  “不……”

  “你可是考慮清楚,如果回答不滿意的話,我會懲罰你的!”

  說著,他幽深的視線落在了她殷紅的唇畔上,用意,簡直是在明顯不過了!

  咬了咬牙,顧傾情沒好氣的道,“想你!會想你的,一定會想你的,行嗎?”

  “一天想多少遍?”

  “每分每秒都想你!滿意了?”

  “恩,滿意了!”

  話落,他深邃好看的眸中一抹笑意劃過,低頭朝著那抹柔軟覆了上去,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顧傾情甚至于連掙扎都忘了!

  媽的,混蛋!她都說了,結(jié)果這廝……

  衣冠禽獸!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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