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怎么是你
某人一進來的就掛著個臉色,擺著那臉色在沙發(fā)上坐了半天,可某個冰塊太過沉浸于自己的世界,半天的沒有反應,埋頭看著文件,凝神貫注的,那不是一般的認真。
慕小夏嗯哼了聲,某人還是沒有反應,大概,書中自有顏如玉!所以不要美嬌妻了。
慕小夏起身的蹬個小腿出去了,莫名其妙的有些氣,大概是金瑤拿著那合同趾高氣揚的樣子,大概的是她說蘇北城把房產證給她的那得意洋洋的表情,總之,覺得心里委屈。
白天瞄了瞄軍情,這是什么情況,少夫人生氣了,可是里面那只,在認真工作啊,不像是吵架了的樣子。
里面是尊大佛,是個老虎,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外面呢,是個母獅子,母獅子也不是吃素的,真是兩邊都惹不起啊。
蘇北城下著一份文件,揉了下眼睛,按著手機看了下時間,12點整。
慕小夏十一點半下班,她說她要避開人群高峰期,十一點十分就會去食堂打包飯菜上來,那么,人呢?
拿起手機剛要打電話的時候,看到了茶幾上的飯盒,她來了?什么時候來的。
起身的出去了,看著正在吃飯的白天,“慕小夏呢!”
白天不怕死的回答了句少夫人在曬太陽,蘇北城一個眼神讓他恨不得把舌頭給割了,這沒事情找什么罵啊!
某人倚靠著欄桿,那瞇的著的眼睛,是睡覺了?
這天這么熱的,又正午的,她還能睡得著!
瞧著鼻子額頭的,全是汗珠,這只豬!
困了也不知道去內室睡,腦殘!
攬著她起來,“慕小夏,醒來了!”
“蘇北城,你這……”
蘇北城按住她的手,“莫名其妙,又想打人了?”
“就打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誰又惹著你了?”
這早上還好端端的,現在脾氣怎么突然來了。
松開著手,讓她打好了,她沒出著口氣,那臉色,能擺著好久,小嘴嘟得能蓋過鼻子。
哼!
慕小夏坐正,“懶得打你!”
“好啦,進去了,這里怪氣的,你這人也太小氣了!斤斤計較!”
“我就斤斤計較怎么了!你不喜歡可以去找銀瑤啊,人家是高材生,皇家貴伍大學雙碩士學位畢業(yè)的!比我這個只有高中學歷的強太多了。”
“你……”
好端端的提金瑤做什么,還把金字換成銀字,小氣包。
慕小夏蓋下著眼皮,抽了下鼻子,自己嫌棄了自己一把,真夠矯情的!
大概是最近舒服日子過多了,性子嬌慣了,一點的不開心就想發(fā)泄!
真作死!慕小夏自個兒罵了自個兒句。
低下著頭,“飯菜給你送來了,我還有工作沒處理完,我先下去了。”
“那今天的助理工資倒扣!”
“你……死冰塊,你這是以權謀私!”
一提著錢,慕小夏立馬的爆炸了,天知道她多想有一筆自己的存款。
“好了,別鬧了!”
按著她的小肩膀,放好著語氣,“吃飯去!”
“哼!”
“那你說,是誰沖撞你了?”
“你自己,自己做的事情,自己還沒有底么?”
蘇北城不知道自己今天上午是做了什么大錯特錯的事情,就一直在工作啊,幾乎都沒有踏出過總裁的大門。
“你把房子送給她了你怎么沒提過?”
“房子?”
莫非是指m國那套別墅,為了個這么久遠的事情生氣得在這里曬太陽?
她這是什么邏輯!
“你想要房子,我可以給你十套。”
“我才不要!”
蘇北城:“……”
“那你是為何?”
不知道,不知道,就是心煩,莫名的心煩,或許一直以來的心煩,被金瑤這跟導火索一點燃了,這郁悶的就襲來了,沒完沒了了,甚是心煩。
“好了,以后什么時候我都事先給你說,你點頭了我再允!”
“我……我是不是,很無理取鬧?”
“你有有道理過么?”
“你……”
“好了好了!”
攬著她肩膀,“你年紀小,脾氣波動大是正常的。”
“那是不是等我上了年紀了,你就不對我好了?”
喬木枝倚在廊上看著這一幕,嘖嘖嘖的嘆著,真是不來不知道,一來嚇一跳,這蘇北城是越發(fā)厲害了,上班都帶媳婦兒,遍地撒狗糧!
“蘇南天,你確定你哥是結了個婚有了個媳婦兒么?我怎么覺得他是養(yǎng)了個女兒?”
這對慕小夏的縱容,自己真不無法參透啊!
蘇南天,“才剛剛開始呢。等他們的感情到燃燒旺盛的時候,那才叫一個激烈!”
“靠,都這樣了感情還不旺盛?”
天天像連體嬰兒一樣粘在一起,自己都懶得說他了。
天氣真熱,喬木枝擰開水瓶咕咕喝了幾口水,“還是水冰涼,看著他們兩個真是礙眼睛。”
“這感情歪膩得,我懷疑,他們隨時擦槍走火!真是可憐了白天和青石!”
“少年,你想太多,我哥他定力好,還沒有碰過我嫂子!”
“你特么的開玩笑吧?蘇北城他活到三十歲還是處?”
一時激動的拉高了音調,別說慕小夏和蘇北城聽到了,連在總裁辦吃飯的青石和白天都聽到了,這離總裁辦外間的距離,也就幾米而已。
蘇北城那銳利的眸子一瞇,幽幽冷光如刀子一樣的襲向四面八方,顰起劍眉,氣場凜然,冷傲的盯著他們兩個。
蘇南天嚇得腿軟,躲開喬木枝后面,低咒著,死喬木,你剛才喊那么響干嘛,我要被你害死了。
“我……我不過……”
看著蘇北城步步緊逼的陣勢,雙腿直發(fā)抖,卻還要強裝鎮(zhèn)定,扯出一抹淡定,“我,不過實話實說!蘇北城,你都三十歲了,你說你是不是有問題,我有藥!”
蘇南天趕緊的拍著他腦袋,別說了,死喬木,有問題的是你,趕緊拿假死藥救救自己吧。
看親哥這鐵青的臉色,日了狗了這次,非把自己打殘了不可。
作孽啊作孽,為什么要帶死喬木上來!
蘇北城走至他們面前,凜然的看著他們兩個,那種居高臨下的高貴之氣,王者之魄,蘇南天、喬木枝差點的就給他跪下了!
我滴媽啊,這太考驗心臟的承受能力了。然而,蘇北城什么也說,從著他們身邊經過,走路帶風,他們幾個,便是眼神尾隨著,生怕蘇北城走著走著就給他們一腳,畢竟蘇北城的旋風腿還有諸如之類的東西,可不是擺設用的。
眼神一直尾隨著他們進了總裁辦,確定進去了沒有再出來,他們才松了一口氣。
我滴天,喬木枝呼了口氣,可要把自己給嚇死了,這整個的過程,不過三十多秒,卻感覺下了一次地獄,見了一次閻王爺。
蘇南天撫著心口,嚇死了嚇死了,嚇死本寶寶了,靠,早知道中午飯不吃那么飽了,現在都感覺撐得隔肌都往上頂,頂到肺了,窒息一樣的難受。
青石和白天確定著沒有風暴再來臨的時候,才拿起筷子繼續(xù)吃飯的,臉色呢,也還是發(fā)白的,壓根不知道剛才會有什么樣的慘案發(fā)生,畢竟,那是男人的底線嘛!
慕小夏左看看右看看,確定著安全后,輕輕的步伐,一溜煙的進了總裁辦,可不想被喬木枝拉住問什么事情,他這個人,自帶禍體,會把自己害慘的。
“大boss,喝水!”
慕小夏進入著助理的角色,盡職盡責。
蘇北城嗯了句,吃著飯,并不理會。
慕小夏,“大boss,那個那個,那個喬木枝他就是亂說,你介意哈!”
蘇北城吃了好幾口飯才回了一句他說的是事實,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慕小夏尷尬得想裝透明,是事實,是事實又如何,莫非自己主動獻身,不行,裝死。
假裝在很認真的吃飯,卻時不時的偷偷的用余光瞄了幾眼,話說蘇北城的定力怎么好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哪里有問題啊?他都三十歲了,就沒有一次,一次需求迫切想要碰女人么?
他這定力,好得確實挺玄乎的。
夜路走多了,總是會見鬼,這偷瞄的眼神多了,總是會被抓住,這不,剛把眼神給瞄過去,就對了一雙深邃得如黑曜石一樣的眼睛,嚇得慕小夏筷子都拿不穩(wěn)了,話說這蘇北城的眼神,真的如鬼魅一樣,別說把蘇南天喬木枝兩個大男人嚇得跟見了死神一樣,自己“身經百戰(zhàn)”的自己,心肝兒也是一個勁的顫抖,那砰嗒砰嗒的心跳聲,是不用聽診器也能比用了聽診器聽得還明顯。
慕小夏埋頭吃飯,假裝什么也不知道,只是,為什么腰間多了一只手,靠,不會是向自己證明他這方面沒有問題吧。
慕小夏心里哭嚎著,大哥,你這沒問題的,不用向我證明,真的不用,我是絕對不會說你不行的。
“慕小夏!”
“啊哈?”
慕小夏抬起苦瓜臉,對上著一張煞神臉,忙的放下筷子,雙手舉起,投降,表忠心,人家誓死效忠你,人家什么也沒做!
“大boss,你再瞪著我,我覺得我要叫救護車了,我好像嚇得心動過速了,這心律不齊的,我好像要死了。”
蘇北城:“……”
捏了捏那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小臉蛋,小表情真是變化多端,來了個蜻蜓點水的么么噠,一幅大赦天下的樣子,“我處理工作去了,你吃完了過來!”
嗯?危機過去了?完美活下來了?
這,特么的蘇北城是想引發(fā)自己的心臟病么?這嚇唬了半天,就一個油印子,還是落在額頭上的,特么的還以為他會撲倒,然后這個那個的……看來,還是高估了蘇北城的荷爾蒙了哈。
咬了筷子,看著在工作的某人,蘇北城他有沒有對自己有過想法,他似乎,每次都是點到為止,然后就睡了,絕對不會有越雷池的行為,該不會自己魅力不行吧?
莫非真是因為胸小?
個子小?
身板小?
為了驗證這個可能,當天晚上沐浴之后,慕小夏特意的穿了個吊帶的睡裙,還是短款的,還是粉嫩的,一照著鏡子,慕小夏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回到十八歲了,十八歲那個所有女孩都想展示自己魅力的時候。
這一次在蘇北城面前穿著這么暴露,這么性感,慕小夏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有些羞澀。
捏了捏自己的臉頰,抱怨著,慕小夏,你這臉皮是太厚了,還是太薄了呢。
扭捏了下,慕小夏拉開著浴室門出去了,某大boss正坐在沙發(fā)上,拿著一份文件,是的,某大boss自從6月末的那幾天去了上班之后,就恢復著工作狂的身份,那工作,除了睡覺吃飯的時候,幾乎是不離手的。
蘇北城抬頭看了眼立在自己兩米位置的一團小粉紅,這小胳膊小腿的,其實還有幾分魅力,魅力都還沒來得及欣賞,就看到她掛著嘀嗒嘀嗒水珠的頭發(fā),當即就擺著鍋底臉出來了。
慕小夏一驚,糟糕了,不作就不會死,果然著,這次又是作死。
“過來!”
沉森森的語氣,嚇得慕小夏不但不過來,還退后了一步,心想要不要去換衣服的得了,免得一會兒被打得皮開肉綻,那是很可怕的。
“過來!”
加重了幾分怒氣,慕小夏往后退了一大步,傻子才過去呢,過去找打啊。
蘇北城:“……”
知道怕了,這下知道怕了,是不是太晚了。
蘇北城連喊了三生過來,慕小夏都往后退著一步,蘇北城啪的一聲放下文件,慕小夏腿抖了下,靠,不會抓起自己過去爆打一頓吧,自己是不是應該趕緊的躲進浴室去呢,能逃過一劫是一劫啊,莫非要等死?
“蘇北城你干嘛!”
慕小夏往后退著,你在過來一步的話我要喊救命了。
一把的很粗魯的拽過某人,拖到沙發(fā)上,氣得慕小夏大喊大叫的,“蘇北城,我是女人,是女人,對待女人你要溫柔點,要點溫柔!”
怎么老是提著自己就像提著一只小貓一樣呢,這是太不注意人權問題了。
“你干嘛,你如果欺負我,我就哭……”
蘇北城:“……”
一把的拽著某人坐端正,“慕小夏,你個腦殘!”
拿著條大毛巾就使勁揉搓著那滴著水珠的腦袋瓜子,簡單粗暴迅速!
慕小夏懵了,敢情他拖著自己過來就是想給自己擦頭發(fā)?而不是有什么想法?莫非這頭發(fā)的誘惑力遠大于這副小身板,不帶著這么欺負人的吧。好歹自己是個有黃金比例的人吶。
感覺,心里,有那么些小小的失落,自己這誘惑力,果真不行,對蘇北城行不通,他果真是千年冰山,頭發(fā)水珠的誘惑力,都遠大于著頭發(fā)本尊。
好大的一股挫敗感,慕小夏耷拉著個腦袋,作為一個女人,魅力這東西太奢侈了,遙不可及,不可望,更不可及。
擦著半干了,便拿著吹風機,嘩啦啦的吹著頭發(fā),幾分鐘之后,呼啦啦的聲音消失了,蘇北城拔下插頭,拍著她腦袋,“吹干了,快去睡覺!”
“你呢?”
“工作!你先去睡!”
還真沒有魅力哈,慕小夏踩著鞋子,氣鼓鼓的走了,滾上著大床,躺著一個大字,溫柔淑女性感這一系列的熱點詞,是和自己,半分錢的關系都沒有,我不想做女人,我只想做一滴水,興許的還能引起某冰山的心底的欲望。
錘著枕頭,慕小夏啊慕小夏,為什么你有著一幅女人的樣子,卻沒有女人的魅力,這是多大的失敗吶!
“你沒事吧?”
那枕軟綿綿的枕頭,惹到她了。
慕小夏嗯哼了聲,“你不是要工作嗎?”
“我突然困了!”
嗯?慕小夏兩眼放光,是不是蘇先生發(fā)現自己獨特的魅力了?
然而,事實是,蘇先生躺下不久之后,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眼神絲毫沒有停留在某人那“性感的”睡衣上。
一向倍受恩寵的小身板,可以躺在懷里的某人,都只能一個人抱住自己了,真是心疼的緊緊的抱住性感的自己,失寵了。
一晚上的,蘇先生睡得非常的規(guī)矩,手碰都沒有碰她一下,慕小夏覺得,性感這種東西,對蘇先生來說是天方夜譚,心里哀嘆了半天,帶著一肚子的懊悔,睡著了。
蘇先生的生物鐘六點半的自然醒了,偏頭看著旁邊,那卷成一團小粉紅的某人,輕輕的攬入懷里,看了好一會兒的,輕吐了一句笨蛋,便松開著她,進浴室換衣服涑口去了,想著她昨天晚上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忍不住的搖搖頭輕笑了下,她這個笨蛋,竟會真懷疑自己不行呢,還特意的穿成這樣,學著走成熟風,殊不知,她那平常的傻傻的,普普通通的清爽的裝扮,就是她最有魅力的時刻!
慕小夏醒來的時候,蘇北城已經一切準備就緒了,坐在沙發(fā)上,就等著某人了。
慕小夏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自作孽不可活,昨晚沒有某人的抱抱,睡得是一點兒都不舒服。
伸了伸懶腰,看了手機,該起床吃個早飯去上班了。
自己要靠能力才行,美色這種套路,是行不通的。
掀開薄紗的簾子,睜開眼的看見某人坐在沙發(fā)上看文件,這大boss工作起來沒完沒了的,真是讓人害怕。
想著他昨天那嫌棄的眼神,慕小夏趕緊的裹著被單出去,他大概不喜歡性感的女人,所以裹得嚴嚴實實的,差點勒死自己。
今天到底穿什么衣服呢,慕小夏很糾結,從來就不會糾結穿什么衣服的她,此刻糾結起來了。
衣柜里原先準備的那些衣服,是最潮流最新款的衣服,裙子居多,一看就是蘇南天事先給準備的,蘇北城他不喜歡那個調調。
回頭看了眼蘇先生,又是白色襯衫,他是有多鐘愛白色,天天穿白色襯衫,要是不知道他身份地位的,還以為他天天不洗澡呢,或者洗澡了不換衣服呢。
隨手的拿了件衣服,咦,怎么自己拿的也是件白色襯衫!那就它了,白色的短袖襯衫,領口和袖口那里的繡著笑臉,那種卡通的笑臉,隨處可以那種可愛風的笑臉,這肯定又是蘇南天選的衣服,蘇北城他不會有這樣情調的。
抱著衣服,拎著裹著被單,慕小夏挪著浴室去了,有種逃難的感覺。
洗涑好之后,慕小夏看了看鏡中的自己,扎著個馬尾,穿著個白色襯衫,一個的背帶牛仔短褲,好有一種高中生的感覺,慕小夏嘆息著,要真是能回到高中就好了,那自己出國就不去g國,去m國,提前遇見蘇北城,然后在十八歲的時候來一場浪漫的青春戀愛,哎,那小日子,想想都要留口水。
多少人盼望著,能夠在那個時候遇見一個王子,或在萬眾矚目下出現,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或在小湖邊,不經意的回頭,四目相對,含情脈脈,從此來了段,君心似我心,白首不分離的纏綿悱惻的戀愛。
哎,真是想想都要虐一把自己!那樣的事情是不可遇更不可求。
換了雙小白鞋,還是老老實實走自己的風格,對性感兩個字,還是說byebye!
“弄好了?”
蘇北城放下著文件,疊著一起,拿著文件和手機,“下去吃飯吧。”
慕小夏點點頭,挎著小包,走,吃飯,上班。
白天看著喬木枝,“你是不是對大少有什么想法?為什么大少在哪你就要在哪?”
“我呸,我這是追求自由!我想去哪就去哪?”
“你的自由就是大少么?”
“笑話,我的自由,怎么可能是個棺材臉!”
翹著個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昨天受得恐嚇以及留下的陰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現在的喬木枝,滿血復活,大早上的又過來找罵。
看著樓上下來人,女人,喬木枝踢了一腳正在擺著碗筷的白天,“蘇北城真是養(yǎng)個女兒!”
慕小夏那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是個女人,她純粹是個學生妹嘛,長得像個學生妹,這穿衣打扮也像,如此的,就更像了。
白天塞了個饅頭堵住他的嘴,“昨天你已經說了這話,你能夠僥幸的活到現在,并不代表你今天說了還能僥幸的活到明天。”
喬木枝咬了口饅頭,指責著白天:“靠,你搞文學的啊,說話這么文縐縐的干嘛!”
白天:“……你這個俗人!”
見著大家都坐下來了,喬木枝非常自覺的從沙發(fā)上挪到了凳子上,拿著筷子就吃,一點兒的不客氣,就跟在自己家一樣。
喬木枝喝了口水,移到白天那邊,“你自己看看,蘇北城是不是養(yǎng)了個女兒!”
那兩個人坐在一起,完全是……
慕小夏低頭看了下餐桌下的幾條腿,對準著喬木枝的方向腿,狠狠的踩了一腳,“剛才誰說誰養(yǎng)了個女兒的?”
你才養(yǎng)個了女兒!
喬木枝疼得差點沒喊娘,靠,這個嫂子這么心腸歹毒的啊,簡直和蘇北城有的比,真是天生的一對,絕配,下手都不留情的。
她不是穿的平底小白鞋的嘛,怎么踩了一腳比高跟鞋還疼!
穩(wěn)了穩(wěn)姿勢,“我剛才說我養(yǎng)了一個女兒。”
白天:“……”喬木枝這畫風轉變的太快了,是不是鬼上身了。
嚇得白天趕緊的換了個位置,反正空位子多,離得他一點,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慕小夏悠然一笑,轉著筷子,故意的嗲聲嗲氣的,“哦,是嘛!那誰是你女兒!”
誰是女兒!
嗯?喬木枝趕緊的看了看這個桌子的人,蘇北城,不,不敢說他,說他自己的胳膊就要廢掉了,慕小夏,不,不敢說她,說她自己的腿要廢掉了。
環(huán)視了一周,目光定在了白天身上,白天趕緊的回了個眼色過去,我可是個有孩子的人,喬木枝你給我滾遠點。
“喬先生,你女兒呢?”
慕小夏笑意深了幾分,踩著他,也加深了幾分力度。
喬木枝疼得呲牙咧嘴,都說十指連心,十個手指同時受傷了,疼痛得勝過著挨了一頓打,就好比是拿著錘子在錘著心口一樣,而十個腳趾,又何嘗不是連心呢。
疼死本大爺了,喬木枝指著白天,“我剛說我養(yǎng)了個女兒,我女兒是他,是白天!”
“我擦,死喬木,你大爺!”
白天拿起一個盤子就拍了過去,還好那是一個干凈的塑料盤子,不然的,喬木枝的腦袋要開花了,真可怕。
慕小夏收回了自己的腿,死喬木,讓你說我,讓你說我!
喬木枝向蘇北城投著怨氣的眼神,請管管你的媳婦兒和你的助理,他們兩個合伙欺負我一個善良的人。
蘇北城沒給任何表情,表示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就一個看戲的,只是看了一場小孩子的鬧劇。
喬木枝為了表示自己的怨氣,喝水喝得咕嚕咕嚕的,喝得賊響賊響的,真是太氣人,這幾個人,沆瀣一氣,一起欺負自己!
李姨洗好著水果,做成了沙拉,用著保鮮盒裝著,再用著一個漂亮的袋子裝著,放在桌子上,“少夫人,一會兒把這個帶去,等著想吃的時候呢就吃!”
“謝謝李姨!”
“乖孩子!”
下一秒,拍著喬木枝的腦袋,“喝水那么大聲干嘛,我在廚房都聽見了。”
“那你有聽見他們三個合伙欺負我的么?我疼得哇哇叫的聲音!”
李姨搖頭,“我就聽見你喝水發(fā)出跟豬吃食一樣的聲音。”
“李姨你也欺負我!”
喬木枝錘頭頓足的嚎叫了句,拿著車鑰匙,“我要去自殺,別攔我,別攔我!”
走了幾步,又退了回來,扯了個保鮮袋,裝了份餃子,“我要去自殺了,別攔我!”
“喬少爺,請走好!”白天微笑,誰也沒有攔你。
哼,“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人!”
慕小夏晃著牛奶杯,嘆了口氣,“第一次見有人帶著餃子去自殺的,上輩子是餓死鬼呢!”
“哼,我還帶包子呢!”
于是,打開著保鮮袋,又裝了兩個菜包,“我要自殺!哼哼!”
憤憤的離開,帶著他一腔的怒火。
李姨喝了口水,看著他出了大廳,“喬少爺不會真有事吧。”
“他能有什么事情,全世界,全宇宙的人自殺了也沒他什么事情!”
白天哼了句,他會自殺,煮熟的鴨子都能上天了。
李姨想想也是,喬少爺的性格,最是灑脫,桀驁不馴的,比二少還更紈绔呢。
車上的的時候,慕小夏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句,“蘇北城,喬木枝是蘇家的親戚么?”
感覺喬木枝,非常的來去自如啊,身份地位,跟著蘇南天沒什么區(qū)別,不會是蘇路州的私生子吧。
“不是親戚!”
“不是?那他是撿來的?”
白天握著方向盤,差點笑出聲,要是喬木枝聽到誰說他是撿來的,他會嚎叫大半天的。
“他是離姨的孩子!”
離姨?“蘇林里那個離姨么?”
蘇北城點點頭,算是應了這個才猜測。
“哦,是離姨的孩子!”看來著離姨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不然也不會讓她一個人管理那么大的蘇林了。
“哎,那離姨,她名字是什么?”
“喬離!”
“喬?喬木枝跟母姓啊!”
在豪門大家中,能跟母姓,實在是稀世,除非是女方家境非常殷實的,才有這個可能!比如m國的皇家伍家,伍是m國的王姓,貴姓,所以他們的后代,都姓伍!
喬姓,a市有姓喬的世家么?慕小夏靠著車把認真的想了想,沒有哪個世家姓喬的啊!
“白天,你知道r國,喬姓,是那個世家么?”
“不造啊,我也聽了大少的話才知道喬少爺是離姨的孩子!”
蘇北城雙好著疊在腿上的文件,合上雙手,“喬姓,是g國的大姓!”
g國?
慕小夏猛然想起,在g國的時候,人們對喬姓的人非常敬重,就跟m國的人敬重伍姓,r國的人敬重蘇姓的人一樣。
白天,“g國的喬姓,那是總統府家的姓氏啊!”
“喬木枝不會總統的外甥吧?”
白天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不帶這么逗人的吧,剛才自己拿著塑料盤子拍了總統的外甥?
感覺會小命不保啊!
慕小夏在g國的時候,進過總統府,對那里有所了解,現在的g國總統,已經快七十八歲了,好像今年就要退休了,總統這個位置就要由老總統的兒子繼承了。
那么,離姨是老總統的女兒?新上任的總統是離姨的哥哥或者弟弟?
what?這太玄乎了吧!
“蘇北城,那離姨和蘇家,是什么關系?”
“離姨是我母親的妹妹!”
哧!白天嚇得猛踩了下剎車,車輪與著地面摩擦,發(fā)出刺耳的哧哧聲,而突然停下的的車子,后座又沒有安全帶,猛的停下,后座的人差點做離心運動了,真是驚險萬分。
白天,:“……”
完了完了,要死了要死了!
蘇北城責備了句,“有沒有點穩(wěn)重!”
聽著一個消息的就把車開成這樣子,如此的走心。
“你別怪白天,你這消息挺嚇人的,我也嚇了一跳。”
如此說來,蘇北城是g國的總統外甥,這能不嚇人么!
“大少,少夫人,確實是我大意了。”
白天低頭認錯,“大少,少夫人,你們有沒有受傷?”
“沒事,繼續(xù)開車吧!”
慕小夏揉了揉額頭,還好剛才蘇北城拉住了自己,還用手護住了自己額頭,不然自己非得飛出去了,直直的撞玻璃了。
“蘇北城,你簡直是整個大陸最牛逼的人了,蘇家是r國的貴姓了,你又與m國的王室交好,你與g國的總統府又是親戚關系!簡直找不到人脈比你更齊全的人了。”
“好了,別好奇心跟個小屁孩一樣!”
拉過小身板,“我看看有沒有哪里磕著碰了!”
仔細的看著那小胳膊小腿的,確定都沒有淤青才放心了,別起她散落的幾根頭發(fā),“你也穩(wěn)重點!”
“我……我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自然好奇了。哪先蘇先生你,見識廣博呢!”
粘著過去,撒嬌,拍馬屁,雙管齊下,哪里有氣用哪里。
“蘇北城……”
“……”
白天透著鏡子看著大少那嘴角的笑意,慕小夏是個神人,是菩薩,以后自己可得抱緊大腿了,她是能夠救命的人,剛才那情況,要是攤在以前,自己真活不成了,大少的爆燥脾氣不是開玩笑的,他會動真格的,而慕小夏的幾句話就化解了一場災難,真是神仙在世!
“等下你不必去按指紋了!”
“不按指紋?不按指紋我又沒請假,我會沒工資的!”
“我已經通知那邊了!”
“蘇先生,你這是以權謀私!”
“你有意見?”
“沒。蘇先生你開心就好!”
這樣每次不用退出去按指紋也是好的,每次坐車進去,而蘇北城每次都是提前來公司的,這樣避開著耳目,挺好的!
公司的保安大叔都認得蘇北城這個大佬的車,他的車進入哪一個角落,都暢通無阻!
“謝謝蘇夫人的理解!”
白天:“……”
特么的我能不當駕駛員嗎!感覺坐在前座就是找虐的,就是聽著他們打情罵俏的!造孽吶!
“我上去了!”
慕小夏拉開車門就蹦噠走了,白天一臉好奇,“大少,她不是來給你當女助理的么?怎么跑著去那邊的樓了?”
“她下午當女助理!”
“那上午呢?”
“到處玩!”
白天突然覺得心里的某個地方,梗得不是一般的難受,這同為助理,待遇的是不是差得有點遠?
那不是差得有點遠,是天差地別!
她是在總裁辦坐在董事長旁邊打雜手的,敲敲鍵盤,稍有不懂的,還可以問董事長,董事長手把手的教,而自己,特別累死累活,大事小事一把攬啊!
下輩子投胎做個女人吧!白天仰天長嘆!拿車車鑰匙,拿著文件,默默跟在大佬后面,看著那個早已經不知道蹦噠去哪里了的女助理,心里那個塞塞感,不是一般的堵!
……
“kitty,蘇大總經理說把藝人的行程排滿一點,廣告代言之類的都可以接!”
“嗯,好的,劉姐,我會安排好的。”
“嗯,還有,7月份中的大會,要預交下半年的工作計劃,你這幾天多辛苦,把下半年的計劃制定好。”
“ok!謝謝劉姐的提醒!”
慕小夏掛斷電話,敲著鍵盤,把著上次做的數據分析拿了出來,終于是派上用場了,這個數據做了n長的時間,橫向分析數據,縱向分析數據,分析的文字,就敲了好幾頁。
點開著文檔,“小心,幫我找份夾著紅色夾子的文件。”
“小心!”
咦,接過文件,抬頭一看:“怎么是你?小心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你說呢,慕小夏?kit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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