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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賈赦被報復


  打滾求訂閱么么噠  聽到賈赦這話,賈璉也有一瞬間的失神,  不可置信的看著賈赦。

  賈赦剛醒過來時,  不管記憶如何混亂,一時七歲尿床,  一會二十歲生子,但恩侯一詞由來卻是記得清清楚楚,鬧了無數次要進宮朝皇帝討個說法,  最后還是溫大夫忽悠說是爵位跟官職一般,要從一級一級小官開始封,才止住了鬧騰。

  迎著賈璉詫異的面色,  賈赦抽噎了一聲,“你是我兒子,  你要聽話。”

  邊說,  怕人捂嘴,賈赦腳步特意往后退了幾步,還往內監身后一躲,  下巴擱在人肩膀上,道:“雖然你很兇,級兇,管得我非常嚴,  不讓我上屋扔瓦下池烤魚挖坑玩泥巴,不讓我吃桂花糕綠豆糕,  不讓我出門玩耍,  不讓……告訴你,  你的壞我都記得,不許插嘴!明明我是老大的……”

  被抓住充當“門墻”的內監布小包艱難的側眸看賈赦。他……他都感受到自己衣領濕透了。這眼淚一滴一滴的真跟金豆子一般,砸得人生疼,心里也疼。

  布小包看看一步步逼近的賈璉,只覺人神色他形容不出的復雜。

  賈赦抬袖擦眼淚,看著賈璉遞過來的帕子,又氣哼哼加了一句:“還讓我飯前洗手,洗十遍!眼睛也不許讓我隨便用袖子擦擦,要拿專門的手絹,還……總而言之,你規矩好多,可是你是為了我好,我知道的,就像父親一樣。我爹待我可好了,雖然他打過我很多次屁、股,但他一切都是為了我好,恩侯是他拿命給我掙來的□□,所以我要他。可如今!”

  賈赦走了一步,接過手帕,擦擦鼻涕,然后胸膛一挺,手拍拍賈璉肩膀,豪氣無比道:“可如今我不像以前那般不懂事了。雖然子欲養而親不在,但我爹的精神,他疼我愛我的精神,我會努力的學起來。他像老虎一樣護著我這小崽子,我也會努力庇護你。當不了老虎,可菜雞互啄我還是會的。”

  說完,賈赦還伸手充當翅膀,撲棱幾下:“咯咯咯咯咯!”

  所有人:“………………”

  賈璉倒抽一口氣,把自己被感動出來的眼淚,毫不猶豫倒逼了回去。自打他黑吃黑,為了掌權無所不用其極的鍛煉出的黑心黑肺,還從來未流過一滴淚。

  今天也沒有!

  絕對的!

  “好一出感人肺腑的父子溫情大戲。”當今看著底下這父子相對的一幕,只覺無比刺眼。

  生在皇家,有多少親情?

  他的父皇,滿心滿眼只有他大哥一人又如何?隨著自己逐漸老去,不也擔憂羽翼豐滿的太子?否則怎么會鬧出巫蠱之變?

  這兩人沒鬧得跟歷史上那些皇帝太子一般,留了一分體面,還多虧了前朝余孽那一劍!

  如今,他的兒子隨著年歲漸漸長了,也開始覬覦起皇位,都無視著他這個父皇坐著皇位如屢薄冰之事。

  呵呵。

  當今冷笑一聲,拍掌稱贊過后,“舍得權勢也要拒婚?怎么,你們父子兩是因為主子不是朕?所以有恃無恐?想著大明宮那位來救你們不成?還真以為真不敢拉你們出去斬了!”

  當今話語一句重過一句,宮侍們聞言都匍匐跪地,顫顫抖,跪下:“求皇上息怒!”

  “求皇上息怒!”賈赦牽著賈赦的手,站著不動,只道:“皇上,學生先前已經稟告陳請過,拒婚不是因無視皇恩,反而是因重皇恩,唯恐因自己禍及與您!”

  當今聞言,眸光閃了閃。他也知曉,賜婚圣旨剛宣完畢,賈珠便吐血,的確有些不詳。不過榮府二房一脈,是不是“祥瑞”太多了些?長女元春出生時辰好便罷了,這幼子寶玉還生而誕玉。

  “學生之言,天地可鑒!”賈璉掃見當今若有所思的神色,話語重了一分:“學生縱然今日身死,也要把這話說個明白!我賈璉本一無知少年,還因侯門后院小婦人的爭風吃醋被養廢過!”

  賈璉拿出御史上諫,渾身是膽,一片忠心的模樣,開口自拋家丑,“但是隨著那一日二叔因暴癥而亡,父親因手足之情不慎受傷,癡傻若孩童!”

  “我可高中秀才了。”賈赦聞言生氣:“作業做了好幾箱!”

  “好,說起來還多虧了您那些廢棄的作業箱子。”賈璉失笑了一聲,而后繼續一派大無畏道:“多虧了父親幼年上書房的那些功課作業,我賈璉才能有所成。”

  “溫相昔年臨走之際,可把他畢生所著書籍都給了賈赦,你靠著溫相之才,能得此名次,也是情理之中。”當今邊說,視線掃過一旁的花公公。

  花公公搖搖頭,表示至今為止大明宮毫無動靜。

  見狀,當今端茶抿了一口后,斜倪著賈璉,看著人擲地有聲的模樣,倒是一時間感覺自己恍若笑話。

  這兩封圣旨,他是針對秦王去的。

  這賈璉一拒婚,他便打算拿這“父子兩”換點好處,正好一箭雙雕。況且,忠義還趕巧了今日進宮,讓他隱隱感覺自己拿捏住了命脈,計劃能夠順利推行,豈料大明宮毫無消息,這般耐得住。

  大明宮內

  忠義親王泰然自若的將棋子落下,毫不客氣道:“五星連珠,父皇您老又輸了!”

  “不下了!”上皇氣得一拍棋盤,吹胡子瞪眼:“你真是來盡孝心的?不是來氣朕?”

  “那當然,兒子今日心情特別好!”忠義親王側眸看看擠眉弄眼的戴權,再看看一臉煩躁不安的上皇,嘴角彎了彎。

  見狀,上皇面色一冷,只覺眼前笑得跟老狐貍一般的兒子,分外討打,開口不耐道:“朕沒空跟你廢話。老六賜婚賜爵,禮法上沒什么大錯。是賈璉不識好歹!別想著朕會出面讓老六收回成命。”

  “哪敢讓你寶貝兒皇帝收回成命啊!我現在日求夜求不過求皇帝開恩,別給我的樂樂亂點鴛鴦譜。”忠義親王聞言,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賈璉的事情,他自己會解決!”

  “你少陰陽怪氣!”上皇面色愈黑了一分:“是你當年自己對外宣稱樂樂是女孩子。怎么現在想恢男兒身?司徒宸,朕告訴你,現在你已經失去這個資格了!是,老六這些年一直暗中調查你,不放心你。可但凡朕還在一日,他沒膽朝你下手。”

  “因為軍權在你手中,老五還聽你的。”忠義皮笑肉不笑著:“父皇,別掀棋盤,忠言逆耳利于行。老六這皇帝弟弟就算了,他的兒子,您的那些皇子孫子們,個個得管管。否則我可擔心未來傳承了。”

  賈璉就算掩飾的很好,非常好,可知子莫若父,身為他的師父,還有血脈上的嫡親父王,他太熟悉那種眼神了。

  就像從前弟弟們看著他,就像他這個太子看向皇帝,眼里,甚至全身骨血里,都是權勢二字。

  如今的賈璉就像臥薪嘗膽的勾踐,假以時日,必要一爭。

  “司徒宸,你到底想說什么?”上皇豁然起身,俯視著坐在輪椅上的忠義親王,一字一頓,咬牙切齒:“你自己摸摸你的心,心脈受損,到現在還得靠藥續命著,當年前朝余孽血染皇城后,朕也身中劇毒命在旦夕,而且血上加霜,繼后杜氏被爆出是前朝恒太子血脈,朕能恨誰怨恨,血洗了一切知情人,才能松口氣把皇位傳給老六。”

  一想起這個事,上皇還覺蒼天弄人。繼后杜氏竟然會是前朝一月皇帝恒太子之女。他當年千挑萬選納杜氏女為后,看得是其父杜恒為官剛正不阿,屢破奇案的功績。不想給太子添太多不必要的潛在威脅,才精心選了專研律法,有名的提刑官后裔。

  杜氏進宮后,果真有她爹風范,將偌大的后宮管理井井有條,令行禁止。在杜氏為后那幾年,他這個皇帝,就一個字,爽!壓根不用擔心任何妃嬪爭風吃醋,爾虞我詐,甚至膽大包天下黑手謀害皇嗣。

  可是……可是哪里會知曉杜恒杜大提刑,他的泰山老丈人會送他這么一份“大禮。”

  哪怕他現在漸漸后悔內疚了,可那個時候,他只覺被全天下人背叛了,連杜恒送玉璽,幫忙平定叛亂,中箭而亡,他也理智不起來,自怨自艾,自我墮落,差點便迷上了長生不老術。所幸,老宸這個孽子時不時來氣他一回,尚且讓他存了一分理智。

  這些年過來,他們父子關系倒比一個為皇帝,一個為太子時期好多了,好到能夠對罵了??

  上皇一想,又忍不住翻白眼瞪忠義,頹然坐下,傷神。

  忠義翻回個白眼:“誰跟你要翻之前的舊賬了。我看著爺姓司徒的份上,跟您老提前敲個警鐘,好好關注關注下一代培養!賈赦腦袋一磕,現在可是完全看心情幾歲,受不得半分刺激。老六想拿他制衡老五,簡直是給自己找氣受!要殺了賈赦,又怕你找他算賬,好歹也算半個皇家媳婦。”

  一聽這話,上皇嘴角狠狠一抽,氣得直呼戴權送人參吊命。

  想來也是笑話,老五和賈赦,這兩個少年一場貪歡,當事人誰都沒在意,可卻被他們的家人“小題大做”,用這兩金豬崽子的話來說來--“本來離家出走前,我們都不算愛,只是獵奇玩玩,假裝為愛實際上是想闖蕩江湖當豪俠,而離家出走后經歷種種磨難,甚至死亡,倒是懂了何為愛情。

  莫了,這兩金豬崽子還互相含情脈脈,互贊對方:“真不愧是六十年一遇的金豬年生的金豬寶寶,命好!每一次都能轉危為安!逢兇化吉得機緣!”

  “一個十三歲的毛孩子,能懂什么?”賈母冷笑了一聲。賴嬤嬤一家之所以能成為她的心腹。除了她的忠心外,還有她的辦事能力,否則哪能從陪房中脫穎而出,成為賈家頭號體面的仆從?

  “光憑老大作踐了賴大,賴嬤嬤……”賈母嘴角緩緩勾起一抹信任的神色。她先前許諾過給賴家,給賴尚榮種種好處,是為了賴嬤嬤一家為她所用,并不意味著要給賈璉給大房一分顏面。

  賈母期待自己的忠仆出面收拾賈璉一頓,但這心理卻不好對著王夫人和賈珠說明,只開口道:“珠兒的婚事,先前便正式去信了李家,恐怕不久就會回信回來,所以珠兒你不用太過擔心,只管靜心溫習功課,待出孝后祖母等著你的好消息。”

  “孫兒一定不會讓祖母您失望。”賈珠信心百倍道。他可是回祖籍金陵參加的科考,中的秀才,還是前五十名。要知道江南自古人杰地靈,俊才輩出,而北方地區,尤其是這皇城天子腳下,縣,府,院三試便帶著絲“虛”,題目簡單,考中名額也比其他幾個地區,諸如江南,山東兩地多出一倍。

  所以,以他在江南的名次,潛心復習三年的時間,以及……賈珠眼里閃過一絲的得意,以及禮部尚書的青眼,他三年后定然會高中舉人。

  現在他努力的目標可是前三甲!

  “沒準還能給您捧回個狀元!”

  “好!好!”一聽這話,賈母瞬間面色帶喜,絲毫不見先前的陰云密布,拉著賈珠好生說了些鼓勵的話,讓其離開后,又跟王夫人私下吩咐道:“我曉得珠哥兒是個孝順的,沒準循了那些禮。但如今情況不同以往,他日日夜夜辛苦讀書,這不能吃的太過素淡了,我也懂,但是不能太過,讓人留下把柄,懂嗎?”

  王夫人聞言,心里一顫。她都快怨死賈政了,早就私下里不忌飲食。不過倒是掩藏的好,讓周瑞家對外說是特意請回了個做素食的大廚。

  沒想到還是讓這老虔婆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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