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畸形的愛戀
金宇燁從布莊出來,一直飛身來到郊外的一座山腳下,才停下腳步,淡淡的看了一眼左邊的,一塊超大的震山石,赫然寫著“景尚宮"三個金筆大字。
不由抬頭看向山上若有若無的燈光,嘴角上揚起一絲久違的笑意,接著又運用上乘輕功,飛身而上,一襲紅色身影騰空而起。
不一會兒,來到一座雄偉壯觀的莊園,金宇燁并沒有從正門而過,而是直接翻過院墻,直奔某個人住的地方。
“宮主,屬下無能,還沒有找到你說的那個人。"冷雷一臉挫敗的,向坐在床上之人,回稟道。
“難道他還飛天了不成,在本宮的地盤上,既然還找不到人。"夏景夜不由怒道。
他哪里知道,納蘭菲兒自從開了布莊,就很少出門,即使出門,也不是原先那個模樣。
“繼續找,除非他出了鄲國,你到城外周邊查一下。"夏景夜冷冷的吩咐著。
“是,屬下告退。"說著,冷雷躬身退了出去。
夏景夜看他出去了,這才站起身,只是走起路來,還是有點跛腳。
“你這是怎么了。"一道清冷的聲音,在屋里響起。
夏景夜身形猛然一頓,接著快速的側過頭,看向來人,眼里透著不敢相信。
“這么看著本王做甚,又不是沒有來過。"金宇燁淡笑的說道。
“師兄,真的是你。"夏景夜驚喜的快步走過去,一把抱住了金宇燁,激動的說道。
金宇燁皺了一下眉,伸手把他緩緩推開,面色有點兒不自然的說道:“好了!說說你這腿怎么回事兒。"
夏景夜眼中含情的看著金宇燁,溫柔道:“師兄,這一別已經有三年多了,我以為你再也不會原諒我了,以至于我做了一些極端的事情。"夏景夜并不想讓其他事情,影響他與師兄的見面,所以錯開話題的說道。
“以后不會有什么誤會了,也許是當年氣盛,不懂的什么是真正的喜歡,現在不一樣了,時間會讓人成熟起來,你也一樣,我能放下的,你也要放下,懂嗎?"金宇燁認真地看著他,說道。
“是嗎?那是你變了!我沒有變。"夏景夜固執的說道。
“如果你遇到真正心儀的女子,你會覺得,你以前的想法,是有多么的幼稚。"金宇燁淡然的說道。
“你是不是真的愛上那個鄭側妃了!"夏景夜吃味的問道。
“也許吧!"金宇燁不否認的說道。
“那師妹呢?你就忘了她嗎?"夏景夜不相信的問道。
“我都說了,那時年輕,不懂得什么是喜歡,相反,師妹也不是真正的喜歡我,如果真心喜歡,就不會一走三年多了,所以,我們當年誰也沒有錯。"金宇燁保守的說道,他不想說這個愛字,何況當年那只是懵懂的年紀,根本不算是愛。
“如果我真的還想著師妹,你以為我還會找你嗎?"金宇燁直白的接著說道。
夏景夜一怔,眼中閃過一絲了然,是啊!正因為放下了,才原諒自己的一切,不然,以自己對師兄的了解,是不會主動找自己和解的。
“師妹比那個鄭側妃美多了,你為何會喜歡一個姿色平平的女人。"夏景夜好奇的問道。
“對其他人來說,她的確很平凡,可對我來說,她是獨一無二的。"金宇燁一說道納蘭菲兒,雙眸中的笑意就加深了,還帶有一絲愛意,就那么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夏景夜的眼前。
“再喜歡又有何用,她已經死了。"夏景夜故意打擊的說道,語氣中的醋意太明顯,想掩蓋都掩蓋不住。
當他聽到這個消息時,并沒有覺得有多開心,甚至,對于她的死還感到很惋惜,原來,自己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恨她。
“不錯,以前的鄭側妃死了,所以,本王要重新開始。"金宇燁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淡笑道。
“你這話什么意思?"夏景夜納悶的問道。
“說說你的腿怎么回事兒。"金宇燁并沒有多說,而是錯開話題的問道。
“前些日子,碰上了一個可疑男子,沒說兩句話,就打了起來,當時我都勝卷在握了,誰知他有一個很奇怪的暗器,對著我的腿就射了過來,我本想躲開的,誰知他的暗器那么厲害,我根本就沒有時間躲開,還好他手下留情了,不然,你就見不到我了。"夏景夜簡單的說了一下經過,并沒有說,是因為自己的胡攪蠻纏惹得禍。
“噢?什么樣的暗器這么厲害。"金宇燁也有點兒吃驚的問道。
夏景夜的武功自己很清楚的,一般暗器根本傷不了他,這次卻讓他吃了這么大的一次虧,看來那暗器很不一般。
“跟我來,我閑來無事把它畫了下來,雖然不是太準確,可是大概也能看清楚的。"夏景夜說著,快步走向書桌。
金宇燁也跟了過去,當看到夏景夜遞過來的圖案時,不由得看楞了,這不是納蘭菲兒讓人打造的玩具嗎?怎么變成了暗器了。
“你認識這個暗器?"夏景夜看他深思的模樣,不由急問道。
“不認識。"金宇燁果斷的說道,說完,把圖案放在桌子上。
“你確定是這個小東西傷的你嗎?"金宇燁再次確認的問道。
“當然確認,要不怎么畫了下來。"夏景夜篤定的說道。
“既然她沒有殺你之心,還手下留情了,你為何還要找他。"金宇燁漫不經心的說道。
心中卻想著納蘭菲兒,看來那女人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饒了夏景夜一次。
“當然要找了,我不會殺他的,我只是不服氣而已,我怎么也要尋機會報復一下吧!"夏景夜一臉的不服氣的說道。
“算了,她既然沒有惡意,你也別為難人家,別到時候人沒找到,在被傷一次,那多傷自尊。"金宇燁雙眸中不自覺的閃過一絲寵膩。
“你是不是知道他是誰?"夏景夜狐疑的問道。
“很晚了,我要回驛站了,三天后皇宮見。"金宇燁并沒有搭話,只是起身告辭的說道。
“師兄,今晚別走了,你的別院我還給你留著呢!"夏景夜一聽他要走,趕緊上前堵住門口說道。
“不了,師弟,你已經不小了,你只是從小太依附于我,你要試著走出來,把心態放正就可以了。"金宇燁看著比女人還要美的夏景夜,耐心的勸道。
“我沒病,我說過多少次了!我沒病。"夏景夜不由失控的嚷道。
“我也試過接觸那些女人的,可是就是不行,別說接觸了,就連聞到那些女人身上的味道,我都覺得惡心不已,我喜歡你怎么了,難道喜歡一個人就是有病嗎?"夏景夜委屈的說道,眼中的淚意在眼眶里打著轉,強忍著不讓它掉下來。
金宇燁看他這樣,也不再說什么,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言辭懇切的說道:“師弟,你這樣下去會很辛苦的,別苦了自己,你這個樣子,會讓我有負罪感的。"
“你不用感到有負罪感,喜歡你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無關。"夏景夜凄然一笑的說道。
金宇燁看了他一會兒,不再勸說下去,想從他一側走過去,可剛走到門口,夏景夜就從背后抱住了他。
金宇燁剛要掙扎開,卻聽到背后的哭聲:“師兄,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讓我多抱你一會兒,我真的愛你,不是你說的那樣,我是真的不喜歡女人,也許過了今晚,我將會一個人孤獨終老了,我知道這樣做你很為難,可是我顧不了那么多了,今天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求你多陪我一會兒好嗎?"
金宇燁閉了一下矛盾的雙眸,在睜開時,已經是清明一片,咬牙用力的掰開他的雙手,側頭淡淡的說道:“如果你還執迷不悟,本王不會在見你,你好自為之吧!"說完,打開房門走了出去,一個借力,向外飛了出去。
刺骨的寒風順著門口吹了進來,吹起了夏景夜的寬大白衣,凌亂的墨發肆意的飛舞著。
夏景夜完全不顧刺骨的寒風,坐在地上痛哭失聲:“我真的錯了嗎?我真的錯了嗎?誰能告訴我怎么辦?為何讓我受這種想得而不能得的痛苦,我做錯了什么,老天要這么懲罰于我。"
夏景夜瘋狂的發泄著,好像要把多年來的壓抑一傾而盡。
院墻外的金宇燁,滿臉心疼的看著墻面,他們做師兄弟已經有十三年了,過去的種種歷歷在目,他一直把他當自己的親兄弟。
可是,不知道何時,夏景夜對他既然有了異樣情愫,這也是他極力躲著他的原因,即使他犯了錯,自己也睜只眼閉只眼的裝不知道。
一切都在三年前,這樣的關系才鬧得不可開交的地步,夏景夜既然給他下了藥,做成好像和他一起的睡過的假象,讓前來找自己的師妹產生誤會。
從那天開始,他毅然決然地回了國,正好那時也要攻打鄲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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