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稱誰老子?
第一章。今天居然是分類大封推,我才發(fā)現(xiàn)。愛你們!
陸蒙臨老習(xí)慣五點鐘爬起來,從賓館跑到學(xué)校再跑回來,前后用去了一個小時不到,回到賓館沖個涼,氣定神閑后從包里翻出一包上次馮真?zhèn)募依锿颠^來的猴魁,將就著用開水泡上一杯子,第一口入肚清爽脾肺,三百六十個毛孔就要服帖的架勢,陸蒙臨打小因為家里的老爺子就喜歡喝茶,但卻不喜濃茶,這猴魁偏淡,正合他刁鉆的口味。
上次馮真?zhèn)グ巡枞~拿過來交給陸蒙臨的時候還一臉肉疼,說這是安徽黃山一個老茶農(nóng)抄的,限量版,當(dāng)?shù)匾粋在茶葉市場上有些能量的商人送給他爸的,他爸都沒來得及喝上一開就被他整盒拿了過來,回去鐵定要被老頭子抽死。
對于馮真?zhèn)フf的陸蒙臨相信,黃金有價玉石無價,其實最無價的屬茶葉,上好頂尖的猴魁起碼得按克賣,幾十萬一斤不稀奇,就這盒里面估摸只有一兩的茶葉最起碼也要有個好幾萬,看成色就知道,猴魁與其他茶葉不同,葉子如被強(qiáng)行碾過,平展,顏色呈現(xiàn)暗綠,花紋班駁,根部圓潤,連葉莖如一把尖銳芭蕉,滾水燙下去后全部豎立在杯中,根根相依,若是透明玻璃杯,光是那景色就非凡,別提那揭蓋之后的香溢滿屋。
陸蒙臨拿著打印出來的‘影響匯率的基本因數(shù)’細(xì)細(xì)揣摩,煩躁了就抿一口猴魁,清香頓時便可彌漫五臟六腑,火氣就降一分,還可定神。
茶其實也是火抄出來的,即使是蒸葉研磨也要個火頭不是,通常老茶農(nóng)抄茶都喜歡用平底鍋,那鍋子很奇特,散熱性極強(qiáng),抄好茶時絕不會有半點糊味外露。陸蒙臨很早前看過一本書上有說道抄茶的精湛絕頂,黃山一名抄了五十多年茶的老人就是個怪人,喜歡用手來抄茶,哪怕再燙也不用鏟子,即使給他金鏟都不行,當(dāng)然,據(jù)說那位名字叫‘鐘伯山’的鄉(xiāng)野草夫自六十歲后抄的茶一般人是喝不到的,偶爾能爬到省副級的牛掰人物也只得每年喝上幾小杯,甚至還有些人沒有。
陸蒙臨不是沒想過走實業(yè)路子,只是他嫌沒有捷徑,沒大幅度的跌宕起伏,沒有一夜傾家蕩產(chǎn)的膽顫心驚,運氣好也只能曇花一現(xiàn)激動片刻,過后就是人生寂寞如雪。要做事業(yè)茶葉就是條挺好的路子,但不是關(guān)系戶大多也步履艱辛,茶葉和其他事物不同,它有保質(zhì)期,保存方法也比較苛刻,一不小心就會壞掉耗掉,血本無歸是時常發(fā)生的悲劇。
陸蒙臨很早前跟李蒼苔聊過這事,當(dāng)時李蒼苔倒是興致盎然,一副躍躍欲試要給陸蒙臨牽線搭橋的趨向,只是當(dāng)時被陸蒙臨拒絕了,說他膽小也好謹(jǐn)慎過度也好,陸蒙臨總覺得,在沒有足夠強(qiáng)橫的實力之前,要想抱上軍部的大腿,即使有關(guān)系日子也不見的好過,條條框框太多了,一不小心自己這艘小船就要翻了去。可是李蒼苔卻對此卻不屑一顧,好象陸蒙臨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多余,陸蒙臨有種幻覺沈陽軍區(qū)是不是她家開的。
本來心情很好,天氣也萬里無云,晴朗的很,但陸蒙臨在梳洗后來到學(xué)校就臉黑了下來,一個很戲劇性的畫面,朝氣逢勃的陶瓷,三個耳朵上盯著一排兩元飾品店里買來的耳釘頭發(fā)紅黃綠的小痞子,顯然陶瓷格格不入的站在他們中間并不是尋常的朋友聊天。
陸蒙臨站在那里啞然失笑,陶瓷乍眼看上去并不是太扎眼的漂亮,可好在卻擁有巧笑靚兮下的靈性,時間長了就會發(fā)現(xiàn)她擁有與尋常美女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就好象干凈的梔子花,潔白清香,很容易成為一個小圈子聚會時的核心開心果,所以陸蒙臨就更不認(rèn)為她被人調(diào)戲是莫名其妙的偶爾,而是必然。只是眼前的玩笑在陸蒙臨看來卻一點都不好笑,以前陸鎮(zhèn)隔壁村莊的一個霸戶踹了沙龍一腳,陸蒙臨還叫王三偷偷的弄死他家的兩頭豬家一頭牛,可見陸蒙臨那雙進(jìn)不得半粒沙子的眼睛有多狹隘。
陸蒙臨走過去,笑瞇瞇的朝三個頭發(fā)顏色南轅北轍的哥們問道:“哥三個干啥呢?”。
三位即將淪為難兄難弟的哥們把陸蒙臨的怒從心中起當(dāng)成了色瞇瞇,還以為是同道中人要來抱大腿的,個子最矮的綠毛兄一臉義憤填膺,刻意擋在兩個大哥面前手插著腰眼睛看著天怒問:“關(guān)你屁事,一邊去”。
“呃”,陸蒙臨點點他,笑道:“我在這,不在天上”。
被人砍過也砍過人的紅毛算是有點見識,是三個人的軸心,看陸蒙臨隨意的樣子不竟起了疑心,決定先放緩把自己夢寐以求的可愛小美眉拖到賓館圈圈叉叉的計劃,攔住綠毛,他指指陸蒙臨道:“兄弟是哪條街混的?”。
“我?”陸蒙臨指指鼻子,一臉燦爛。
很低調(diào)的黃毛咧開嘴冷笑,道:“這里除了你還有誰?”。
陸蒙臨看著他一臉迷茫反問:“那你們是哪條街混的?”。
脾氣暴躁的綠毛‘操’了一聲,指指身旁的紅毛朝陸蒙臨罵道:“小子,是老子大哥在問你”。
“哦”陸蒙臨憨厚的點點頭,低下頭點了根煙,朝被三位奇毛怪圍起來的陶瓷眨眨眼。
陶瓷一愣,針對三個流氓倔強(qiáng)的眸子頓時神采奕奕,可是慢慢那張小嘴就嘟了起來,好在那雙有靈氣的眼睛并沒有像電視劇里那樣放的慢慢變紅,陸蒙臨的出現(xiàn)顯然是讓她很意外且驚喜的事情,整整一年隔三差五來復(fù)旦報告,從馮真?zhèn)ズ拓狴i嘴里得到的話一直都是‘還沒回來’,可是她一直都沒開口去問馮真?zhèn)ズ拓狴i陸蒙臨在哪里,對于這一點已經(jīng)被陸蒙臨打過招呼別讓別人知道自己在蘇州的兩人來說當(dāng)然是矢口不提的。
陶瓷對陸蒙臨那晚菲比內(nèi)偷襲西裝男的幾個畫面記憶猶新,格擋,勾拳,小跑兩步突然爆發(fā)出來的寸斤。
陸蒙臨朝綠毛笑笑,一張臉人畜無害。
年歲要大很多的紅毛皺起眉頭,隱約感覺不對,忽然眼前拳風(fēng)忽起,他還沒來得及有反應(yīng)就看到那道看上去消瘦并不魁梧的身軀朝綠毛沖去,出聲道:“綠毛,小心”。
陸蒙臨捉住綠毛還沒伸回去的兩根手指,右手騰出空來一個耳光扇過去,在綠毛哭爹喊娘的時候陸蒙臨揪住他的衣領(lǐng)冷笑道:“稱誰老子?調(diào)戲哪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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