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黑馬!青云哥哥好棒呀!
陳青云登上擂臺,發現里面的空間很大,不下于兩個足球場,周圍用陣法護住,以防力量外泄,或者力量過大損壞設施,傷及無辜。
周庸看到陳青云東看西看,一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表情,心中怒火熊熊,大喝一聲劍光迅如奔雷,向其脖頸刺去。
這擂臺,除了規定修為只能是元嬰期外,只有不殺死人和別人不得插手這兩條,別的可就再沒什么規矩了。不過刀劍無眼,擂臺比試,傷殘可是常事。
周庸師出名門,素有天才之名,修煉的又是正宗的萬劍訣,表面上簡簡單單隨手一劍,但內含劍光分化秘技,正所謂一劍既出萬劍跟隨,端的是厲害非常,威力極大。修煉至高深處,甚至一劍就能分化出多種劍陣,挑戰修為遠高于自己的對手,或者滅殺數倍于己的敵人,借著這種神奇的劍法,萬劍宗稱霸元界,也是名至實歸。
陳青云曾經見過周庸施展劍法,不過那時自己實力低微,見識短淺,而周庸也只是金丹修為,尚不覺有多少神異。今日同為元嬰,卻發現這萬劍訣,果然不凡。眼見周庸手剛抬起,劍光卻已到面前,冷冽的寒意刺得脖頸隱隱生痛。
陳青云輕點地面,瞬間退后,眼角發現臺下萬劍宗眾人連聲叫好,而付春水等付家之人卻立時露出緊張之色,圍觀的年長之人也紛紛向后輩講解“后退就是找死”。
原來這就是萬劍訣不凡之處。
面對萬劍訣,唯一的辦法就是勇往直前見招拆招,這樣才能壓制萬劍訣后期的變化,否則內含后招爆發,威力就會瞬間增大幾倍,甚至落入劍陣中,陷入萬劫不復之境。
付家嬰變期長老蓄勢待發,似乎想違背規定,沖上擂臺。不過耳邊卻傳來陳青云稍安勿躁的傳音。
周庸一劍逼退陳青云,心中瞬間大定。
哼,這小子不過銀槍蠟頭,中看不中用,既然如此廢你修為。立馬催動劍意,劍光忽然暴漲,分出幾百道來將陳青云罩住。
臺下嘆息聲一片,都為這太乙門的青年惋惜。此人只怕毫無經驗,輸得如此難看,倒是折了太乙門的威風。
陳青云早已看出此劍內蘊無窮劍招,威力引而不發,不過藝高人膽大,想多等一會兒,以窺萬劍訣的神妙。見到劍光分化罩來,臨危不懼,識海內主魂一捏法印,太陽、太陰射下兩道光來,被兩名分魂披在身上,遁出識海,陳青云一左一右握住,靈力吐出,如剪刀向前一剪,劍光立時崩碎,陳青云欺身而上,輕飄飄一掌印在周庸胸口,將其打落擂臺。
“什么!”
臺下眾人頓時驚呼失聲。
眼看陳青云被劍光罩住,左右難逃,必敗無疑。卻見他赤手空拳,雙手一錯,看上去威力強大的劍光竟如紙糊的一般,瞬間破碎,接著陳青云忽然出現在周庸面前,輕輕摸了一下他的胸口,就見前一刻還威風凜凜的周庸,口吐鮮血滾落擂臺。
“怎么回事,大師兄怎么會敗?”
“不可能吧,是不是我眼花了!”
“不好!”眾人呆立片刻,忽然醒悟。
萬劍宗一名長老,一伸手放出數道劍光,將周庸全身捆住,施展神通查探,所幸只是輕傷昏迷,休息幾天就會痊愈,倒是沒有什么大礙。
“此人耍詐!”
“對,這太乙門弟子使詐!”忽然萬劍宗弟子嚷嚷了起來。
“使詐,你們萬劍宗是來搞笑的嗎?”付家長老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什么使詐,你們萬劍宗還要不要臉?”付家弟子紛紛大吼。
兩方人馬紛紛刀劍出鞘,怒目而視,場面混亂起來。
“周子山!”忽然遠處一聲大喝,一人風馳電掣瞬移而來,指著萬劍宗為首一人,
“你們萬劍宗是來我太乙門的地盤找茬嗎?”來人頭發散亂,滿臉老腮胡子,身材魁梧,正是陳青云的二師兄呼延灼。
“哼,呼延灼,你大呼小叫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萬劍宗找茬了,我們只是和付家的人理論理論而已。嗯,不過應該只是誤會,既然沒什么,我們就走了”這周子山似乎有些怕,目光躲躲閃閃,抱起受傷昏迷的周庸就走,其他弟子早被呼延灼的氣勢壓得呼吸不暢,看到長老碎步疾走,也慌忙跟了上去。
“哼,慫蛋,不陪你爺爺打一場就走嗎”呼延灼在后面大聲吼道,嚇得萬劍宗眾人腿腳酸軟,惹得圍觀的眾人哈哈大笑。
陳青云在擂臺上向周圍團團一揖,又跳下擂臺,叫了聲“二師兄”。呼延灼上下打量陳青云一番,忽然來了一個熊抱,“好,好,好,我剛剛回山,就聽說多了個天才小師弟,今日一見果然了不得,一招解決萬劍宗那小子,揚我太乙門白玉峰威風,哈哈哈”嗓門粗大,聲音洪亮,旁若無人。
“還有我呢,二師兄”一人臨空飛來,落在地上,正是三師姐玉生春。
“三妹不錯,也是好樣的”呼延灼伸了個大拇指。
“既然這么夸我,給點獎勵吧,我可是為了白玉峰拼盡全力了,差點身死道消了呢”玉生春一副身受重傷的樣子。
“額,這—”呼延灼使勁抓了一把頭發。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你說”呼延灼胸口起伏喘著粗氣。
玉生春伸出了一個手指。
“什么”呼延灼瞪大了雙眼,“不行不行,你又把師兄當苦力”他連連搖手,“我都累死了”。
“哎呀,你就不聽聽是什么嗎”玉生春跺著腳。
“那你先說”呼延灼一副反正我不答應的架勢。
“給五弟煉制一個秘寶”玉生春眨著眼睛。
“什么,你就是這個條件嗎”呼延灼跳了起來。
“你以為呢”玉生春調皮的歪著頭。
“好,這個好”呼延灼笑的像個孩子。
“五弟,快去將剩下的擂臺清空,二哥回去給你煉制秘寶”呼延灼蒲扇似的大手把陳青云的肩膀拍的“噗噗”直響。
“快去呀,愣著干什么”他哈哈大笑。
“這孩子,聽說我要給他煉制秘寶,太高興,都傻了”
“快去,快去,最多給你一個時辰”呼延灼推著陳青云。
“啊,好吧”陳青云將身后的付春水一把拉了過來,
“二哥、三姐,這是付春水,你們照顧一下,師弟去去就來”說著騰空而起,落在最近的一個擂臺上。
此擂臺上,一名身材魁梧的青年,正雙手抱胸而立,忽見一人登臺,待看清是太乙門白玉峰的弟子,頓時大喜。本次盛會,門中長老要求要找機會挫一挫太乙門的銳氣,殺一殺太乙門的威風,兩天前擊敗了一個叫什么鄭紫霄的,現在又送上門來一個更弱的,真是太好了!
“雪山教普正,元嬰后期,請了”此人雙拳一握,拱了拱。
“太乙門白玉峰陳青云,元嬰初期”陳青云也抱拳回禮。
普正忽然轉身就跑,臺下眾人甚是驚奇,作甚,未打先逃?
忽見他躍起、轉身、左手已握一弓,右手手指撮起做拉箭之狀。陳青云瞬間感到被一種莫名的力量鎖定,似乎無論如何也避讓不了。
陳青云朝著虛空揮刀,“嘭”一聲,一只箭破碎。再揮刀,“嘭”一聲,又一只箭破碎。
臺下眾人嘩然。
雪山教素來神秘,因遠居北極大雪山,門人極少行走元界之故,修仙界知之甚少。近百年來更是難見蹤影,不想今日現身南岳。而功法之神秘莫測,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普正或躍起,或蹲下,或奔走,但一直保持左手握弓,右手手指撮起拉箭的射擊之狀,只是不見箭矢。而陳青云周身三尺之內的虛空卻不斷有箭鉆出射來,或來自胸前、或來自腳下、或來自頭頂、或來自身后,或者身前一箭、身后兩箭,或者三箭,似乎讓人永遠也不知道下一箭會從什么地方鉆出射來,也不知道究竟有幾箭,綿綿不絕似乎永遠不會停歇。
陳青云靜靜地站在地上,閉著眼睛揮刀、再揮刀…
臺下眾人已是瞠目結舌,就連呼延灼也目露擔憂之色。付春水嬌軀顫抖,忽然抱住了玉生春。
忽然,陳青云向前踏出了一步,身周的虛空立時猶如鏡子般破碎開來,普正悶哼一聲,似乎受了點傷。同時他右手終于松開,眾人耳邊似乎聽到了一種怪異的聲音,眼前的一暗,整個世界似乎歸于寂靜。
大家似乎被瞬間轉移到虛無之中,眼前看不到一絲光,也聽不到一丁點聲音。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幾天、幾年,當然也有可能只是一瞬。直到虛無中一抹刀光亮起,猶如開天神刀劃破天幕,世界又重新出現在眼前,只見陳青云負手而立,臺上再無普正的身影。
贏啦,
太乙門陳青云勝!
圍觀者嘩然。以普正功法之詭異,且超過陳青云兩個小境界的功力,尚且敗退,元嬰境界內,還有陳青云的對手嗎?
黑馬,大賽最后一天,出了陳青云這匹黑馬!
賽場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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