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可只意會
自己說他屬青蛙,其內含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因為十二生肖確實沒有青蛙這一欄。總不能告訴黑牛自己是罵他的吧。
“你叫黑牛?”楚若男想著那人特意交待等棚子修好后還要留下黑牛就覺得很奇怪了:“他到底給了你們多少銀子?”
這混蛋可是詐了自己三百多兩銀子呢,沒有中飽私囊是不可能的。
這話可不好回答,實話實說他還沒那本事。
“姑娘,我確實叫黑牛。”摸著后腦勺有幾分不好意思:“聽我娘說我出生時滿身黑透了但又壯實所以爹就給我取名叫黑牛。”這算是回答了楚若男的第一個問題,第二個問題他拒絕回答。
滿身黑透了那一定是窒息的原因,老天沒有醫學常識的古人居然以為那是天生的黑,想想都可怕。也是這個黑牛命大。
“你出生時多少斤。”黑牛咧嘴笑道:“我娘說鄰居家的狗子出生長了三個月也還沒有我出世時重。”
巨大兒,沒有剖腹產的古代這黑牛娘真是太強悍的,順產下一個巨大兒,這要是在現代估計都上了新聞頭條了。
看黑后憨憨的模樣楚若男莫名的覺得很放心,這壯漢雖然壯實卻不是那種給人不可靠的感覺,對晚上他要留在山上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和的感覺了。
一番閑談,楚若男早就將自己要問那人給黑牛他們多少工錢的事兒可忘記得一干二凈了。
吃過飯的壯漢們干活也更使勁了。大約半個時辰后一切就準備好了。
“姑娘,你檢查一下看哪些地方還需要辦?”黑牛這時候充分發揮了他當工頭的優點,轉悠了一圈后向楚若男詢問道。
嶄新的兩間木棚子,對確實是兩間,這些壯漢們又給做了一間出來,楚若男已經決定一間做廳堂一間做房間了。
再不透風更不漏頂,看起來挺不錯的!
“我很滿意,可惜我現在沒錢付工錢。”楚若男點了點頭,到底是人多力量大又或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看看,花了功夫做的木棚果然是那么的不一般。
“姑娘說話了!”就算是你給自己也不敢收啊:“你的掌柜說好了記帳就記帳吧,等你手上什么時候寬裕了什么時候給。”關鍵一點是給了自己也不敢要啊。
這位姑娘和主子的關系那叫一個有趣。
黑牛看著同伴們瀟灑的離去,唯有自己得了令不可離開,心里比天氣還涼。
“阿啾!”黑牛突然間打了一個噴嚏,下意識的看了看火堆,還明晃晃的燃著呢,難道自己就著涼了?太不可思議了。不對,一定是主子在背后暗罵自己,他這個主子啊,真是一個刁蠻的鄉野村夫,偏偏位居甚高無人能惹。
聽說主子是一個孤兒從小跟著性子怪僻的師傅長大成人,黑牛覺得人比人真得氣死人。自己雙親都在自己卻除了一身蠻力以外什么也不會;而那個怪異的主子卻是萬能的,聽說連宮里那位都要讓他三分給他一點薄面,這本事估計不該是拳頭打出來的。啊呸,誰敢將拳頭對準宮里的人啊。
這位姑娘和主子的關系那叫一個有趣。
黑牛看著同伴們瀟灑的離去,唯有自己得了令不可離開,心里比天氣還涼。
“阿啾!”黑牛突然間打了一個噴嚏,下意識的看了看火堆,還明晃晃的燃著呢,難道自己就著涼了?太不可思議了。不對,一定是主子在背后暗罵自己,他這個主子啊,真是一個刁蠻的鄉野村夫,偏偏位居甚高無人能惹。
聽說主子是一個孤兒從小跟著性子怪僻的師傅長大成人,黑牛覺得人比人真得氣死人。自己雙親都在自己卻除了一身蠻力以外什么也不會;而那個怪異的主子卻是萬能的,聽說連宮里那位都要讓他三分給他一點薄面,這本事估計不該是拳頭打出來的。啊呸,誰敢將拳頭對準宮里的人啊。
“黑牛,你進屋里住吧。”原本和五月要上床的楚若男聽到外面的聲音想了想還是于心不忍,寒冬臘月的讓人住在高寒的山上木棚外面,雖然有火堆也很過分:“外面這間屋至少可以將就一宿。”
楚若男將一床新棉絮抱出了房間丟給黑牛:“外面天冷,進去睡吧,我和五月擠一擠,你用一床蓋蓋身子。”不得不說,那個混蛋掌柜還是有點細心,床上用品都是買的一式兩份。要不然這個倒霉的黑牛今晚就不好過了。
“多謝姑娘!”黑牛瞬間就感動得眼淚和鼻涕一起流。不對,眼淚是打哈欠想睡覺的原因,而鼻涕,咦,是啊,自己流鼻涕了,老天,真的涼了
進了屋蓋上新棉絮,黑牛整個身都是暖暖的,他也不知道主子是怎么個安排,要是一直讓自己在這位姑娘身邊伺侯那就有福了。怎么說了,這個姑娘雖然說長得不漂亮,但是心好啊,更要緊的是廚藝太美妙了。一說起廚藝就想起了自己那悲劇的雙腿跑快了沒敢吃魚。是了,這次單獨讓自己留下來該不會就是那種變相的懲罰吧。嗯,一定是的,他家主子從來不按常理出牌。
楚若男原本還擔心換了床身邊又多了一個五月會睡不著覺,結果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等她再次醒來時,天已經大亮。睜眼的瞬間還有一點恍惚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待反應過來后才想到這兒是自己的地盤。
“五月,快起床燒火做飯了。”過日子那就有一個過日子的樣。楚若男決定從頭再來,她打開屋門時看見黑牛正抱了被子舉到門前說要還她的被子。
“嗯,你先放在那邊吧。”別人用過的東西楚若男是真的沒興趣去動去翻,如果可以的話她寧肯不要了。當然如今的條件有限,實在不行等黑牛走后洗洗晾曬好了給五月蓋。
生火做飯,裊裊炊煙。
旁邊是黑牛呼呼打拳。
好家伙,居然會打拳,傳說中的武功啊,楚若男很眼熱。
“嘿嘿,讓姑娘笑話了,黑牛也只是會點三腳貓功夫花拳繡腿算不得武功。”早起練拳是習慣,所以自己就旁若無人的練了起來,卻不想楚若男看見了居然問可不可以教她一套功夫。自己只是主子的一個護衛而不是拳師更不可能收徒弟的。而且,這徒弟還是一個女人,多有不便多有不便。
楚若男承認自己很眼熱這些功夫,單憑他那流暢的動作和力度武功絕不是一二般。有時候覺得黑牛憨得挺可愛的,要是不教隨便找個理由就打發了,偏偏還認真的說他自己的武功不好不能耽誤不自己學習。
這樣都算不好,那天下怕是沒有好的了。
“有啊,我家……”剛想說主子察覺說漏了嘴連忙改口:“我家師傅說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有些人看著斯文卻是武林高手;而我們這種看著壯,其實除了蠻力外什么也沒有。”
斯文人是武林高手!、
在他們一干人之中算得上斯文的只有四月,難道他還是武林高手?
楚若男覺得自己忽視了什么,再想想從府城到京城這段路上黑大個兒摔下馬車的事,前后一連貫,一想之下也就有了結果,那小子,真的有武功。
有武功又有本事還上趕著給自己當掌柜,這里面到底有什么隱情。
越想越覺得不安心。
“黑牛,你和四月掌柜認識?”楚若男決定從黑牛這兒下手探探底。
“當然認識!”黑牛快人快語說完又后悔:“就在昨天他在丁字巷口找著我們幾個來給你蓋房子,之前不認識也認識了。”
越解釋越掩飾。
楚若男幾乎可以肯定黑牛說了假話了。
“我沒說謊,真的。”越問黑牛越急,滿臉漲得通紅:“我剛才看過了,這屋子都修好了什么事都沒有了,我先走了。”
黑牛知道以自己笨笨的性子早晚會將主子賣了,說完這話飛也似的轉身就跑了。
“咦,黑牛大哥怎么走了呢?”五月煮好早飯擺上桌發現少了一個人。
“他有事先走了。”躲吧躲吧,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的。楚若男決定下次見著斯文人時一定要問清楚。斯文人更容易博得人心裝弱,一不小心自己就被他賣了還幫著數錢,楚若男為自己的大意很不滿意。
“越來越覺得自己是一個東郭先生。”楚若男覺得自己容易心軟也有點老年癡呆,有些事總是被遺忘或者選擇性的相信,這癥狀太不好了,得改。
“姐姐,這就是咱們的家了。”山上的棚子修好了最高興的莫過于五月了,吃過飯她也圍著木棚轉了一圈:“姐姐,我很喜歡。”
好吧,自己也喜歡!
別人的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不管是木棚也好還是草堆也罷始終是自己的窩,住在這兒才有當家作主的感覺。
第一天當山大王,楚若男自然要帶著五月去巡山。繞著自己的茶山轉了一圈回到家時才發現家里多了一個人。
下次一定要將門鎖上!
看著來人楚若男咬工切齒的想。一個大男人居然進了自己的閨房,她的名益還保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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