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什么意思
因為昨晚過于興奮,今天的楚若男上了馬車沒一會兒就開始打瞌睡。
瞌睡來了馬車搖晃起來就當(dāng)是搖籃了,路上各種聲音全是催眠曲。
“姐姐,你累了嗎?靠著我的肩膀睡吧。”大妹是一個很聰明的人,見楚若男搖搖晃晃的左倒西歪很擔(dān)心,輕輕的將自己單薄的身子靠了過去讓她依靠。
“沒事,我昨晚認(rèn)床沒睡好,今天有點困。”豈止是有點啊,簡直就是困得不行。大妹頂多也只是一個孩子,不過這種行為讓她很開心,一幅我讓你依靠讓你靠的豪氣瞬間讓楚若男覺得自己沒有買錯人。
楚若男其實沒想過買人的,畢竟經(jīng)歷了現(xiàn)代文明的洗禮知道人不是商品,所以這些年楚家雖然有點錢但也沒有買人的先例。算起來大妹是破例了。只因為王家不是自己知根知底的人大妹又非要跟著自己,一是怕得了拐騙罪二是怕有個萬一,貧窮落后的醫(yī)療條件下這萬一沒了人王家問起來自己也交不了差。妥托起見才簽了賣身契,縱然如此她眼中也沒有等級分明,比如沒有經(jīng)過正試調(diào)教的大妹喊她姐姐也就承認(rèn)了。
“認(rèn)床?還是興奮?”旁邊一直冷眼相看打坐念經(jīng)的人突然間出聲。
“什么意思?”這話太駭人,興奮也只是自己的內(nèi)心,這斯文人怎么突然間就不斯文起來,難道他學(xué)了讀心術(shù)。楚若男打了一個激靈,瞌睡什么的早就拋到了爪哇國,睜大眼睛盯著那人。
不再言語,似笑非笑的神色更是讓楚若男抓狂。
這個怪人,真不是省油的燈。
“敢問這位……”先生大哥還是公子少爺,每個稱呼喊起來都別扭得不行:“你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
“量重了一點,也幸好只有一次,要是多吃兩次就得跑斷腿拉斷氣。”這次是正眼看了一下楚若男然后嘴角輕啟。
尼瑪,長了火眼金睛,這樣都看出了問題!
做賊心虛,楚若男心里警鈴聲聲,眼前的人絕非泛泛之輩,都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特別是高手在民間,看看,這不就應(yīng)驗了嗎。什么時候高手都不要錢滿地兒都是了,一個商隊一輛破馬車上都鉆出來了,不過是自己哪兒漏出了破綻讓他看出來了呢,楚若男越想越想不明?真是一個傷腦筋的事啊!
她看了一眼大妹,顯然這個孩子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給黑大個下藥拉肚子差點害得她們家攤上官司,若不然自己又有麻煩了。
“怎么,你不后悔害怕?”斯文人似乎還不夠,冷嗖嗖的又來了一句。
“我的字典里就沒有后悔哪個字,更不知道害怕是何物。”既然別人都知道了打太極也沒意思,怕什么,男子漢做事該做該當(dāng)。啊呸,什么時候自己變了性:“我只是做了正當(dāng)防衛(wèi),順便也幫了你一個忙而已,不用謝我。”
咦,這丫頭還有點意思!
聽到楚若男說這話斯文人驚訝了。
“不是嗎?你喜歡安靜,如今就沒了后遺癥。放心,我要睡瞌睡,大妹也不會多話的。”媽蛋,喜歡安靜就安安靜靜吧,怎么突然間成了話嘮了呢:“我說過,不用謝我的,路見不平而已。”
“嗯,我不多話。”兩人說的什么呀為什么自己一句都沒有聽明,但最后點到了自己的名字大妹懂了:“姐姐,我也不打擾你睡覺,祝你好夢。”
這句祝你好夢是昨晚姐姐給小妹講了故事讓她睡覺時說的,聽起來挺不錯,大妹就學(xué)用一次。
“呵呵,有意思。”見楚若男主仆二人果然都不說話了,斯文人卻是樂了。
想他游子吟活了三十歲閱人無數(shù),還真沒有見過這么有趣的小娘子。嗯,不錯,是小娘子,這一點從身段上就能看得出,自己那毒眼的師傅也說過幾次怎么看姑娘與小娘子之間的區(qū)別。原來的自己對此是不屑的,還覺得師傅為老不尊下流無恥,如今自己居然不自覺的得了他的真?zhèn)饕谎劭闯隽怂辉偈情|中女子。這算不算也是有點無恥啊。不算不算,肯定不算的,自己只是將看過的女人分門別類而已。可是,貌似這三十年來,讓自己細(xì)心分類的女子就她獨一人。
誰家的小娘子啊,不好好看著放出來任人欺負(fù)都不心疼。
不對,是放出來欺負(fù)人都不管管才是。
從一個單身女子到商隊,各種打探問詢,再到和黑大個明里暗里較氣他都是看在了眼里。
黑大個就是莽漢一個,活該他倒霉。
一路上總想占點便宜,就蒼蠅一樣嗡嗡的叫個不停。
又沒得手卻又要顯能,結(jié)果怎么著,明里暗里吃過三次虧。當(dāng)然,這三次得算上自己幫她的那一次。也是自己多事,這么能耐的小娘子,不幫她也一樣能應(yīng)付得過去的。
有目的的避讓,毫無征兆的下藥,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當(dāng)然,也不是誰都能瞞過自己。
用師傅的話說,自己長了一雙毒辣的眼睛,要是愿意誰家女子內(nèi)里穿的什么東西都能看得清。
呸呸呸,什么沒學(xué),總是能將不著調(diào)的師傅的話記起。這難道也算是好徒弟?
毒辣有什么用,想他游子吟走遍天下大地不也一樣空手而歸。
這個世界上最遠(yuǎn)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而是不知道你究竟在哪里。
或許如父親臨終前所言,他們早已經(jīng)不在人世!
只要一想到那個悲嘆的過去,游子吟就哀傷不已。
個人再能也不能掀起腥風(fēng)血雨。
是啊,要依自己的想法,什么狗屁的文家,選一個夜黑風(fēng)高的晚上一洗了事,什么仇什么恨都能得報了。可是師傅說不行,還叫嚷著冤有頭債有主,冤冤相報何時了,從來不正經(jīng),正經(jīng)起來訓(xùn)人也是蠻嚇人的。
游子吟可是一個乖徒弟,師傅讓走東絕不走西;師傅讓看婦人他只能看孩子,畢竟那是師傅喜歡看的,自己也去看算怎么一回事。盡管他說沒關(guān)系,他只是想幫自己尋一個徒弟媳婦的,可是,師傅哎,別人家的小娘子你確定要搶了做徒弟媳婦,天下哪有這本書賣的?再說,他也不喜歡當(dāng)別人的接班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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