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他果然,沒有什么是不能為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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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懷遠拎著早餐,跟于少卿兩人一起回來的時候,寶貝跟伍媚的話題已經自然而然地從當一個媽是什么體驗,過度到方懷遠此人這么渣,伍哥你要不要考慮給干兒子找個更加靠譜的后爹這類問題上去,且完全沒有因為方懷遠這個當事人的出現,而停止這個話題的打算。
方懷遠默默地轉身去了廚房,把豆漿跟買的肉包還有蛋卷小籠包等早點分別裝在碗里頭,完全看在于少卿的面子上,才沒有把企圖策反他的小舞的寶貝用手中的油條給叉出去。
于少卿在好友忍無可忍之前,把媳婦給半哄半勸給地哄走了。
他們今天約了影樓的人拍婚紗照,算算時間,現在過去影樓那邊,時間差不多剛剛好。
于少卿過了年就35了,妥妥的大齡未婚男青年。
好吧,嚴格意義上也不能算是未婚,畢竟他跟寶貝早早就領了證。
但是在長輩們的心目當中,沒有舉辦過婚禮,就始終不能算是雙方真正地結了婚,特別是過年那會兒,還有親戚張羅著要給于少卿介紹對象的。
哪怕宋方怡告訴那位親戚,于少卿已經結婚了,那位親戚都只當宋方怡是在開玩笑,甚至還自以為苦口婆心地勸宋方怡,于少卿的條件雖好,可畢竟35歲了,好人家的年輕姑娘們可未必會喜歡嫁給歲數這么大的,氣得宋方怡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
為了每年過年不被親戚追問他大兒子怎么不結婚,以及找各種理由拒絕親戚們給安排的相親對象,宋方怡都認為非常有必要舉辦一場婚禮。
可能是兩人早早領了證的緣故,熊寶貝對舉不舉辦婚禮沒有那么熱衷,左右不過是一個儀式。
兩個人在一起日子過得和和美美,遠比一個形式上的婚禮要來得重要。
于少卿卻并不那么認為。
在舉辦婚禮這件事上,于少卿難得跟宋方怡達成了統一意見,都認為婚禮這種儀式必不可少。
宋方怡特意請教了于老爺子,于老爺子翻了好些天的黃歷,終于將婚禮定在農歷八月十六,中秋節的第二天。
現在距離婚禮日期,也就一個來月的時間。
原本熊寶貝連拍婚紗照這件事都想省的,只要是大一的時候被景曉萌她們幾個拉過去拍過藝術照,要化很久的妝,又要換好幾套衣服,還要配合攝影師擺各種各樣的動作,太遭罪了。
在拍婚紗照這件事上,于少卿也不堅持,是宋方怡堅持這道程序不能省。
婚紗照不拍怎么行?
不拍親戚上家里來了,要求看看她兒媳婦長什么樣,她拿什么給人家看?
最終,就連攝影師都是宋方怡跟影樓預約好的。
用于少北所說的話就是,“媽,這到底是你結婚還是我哥跟寶貝結婚吶?怎么你比他們兩個還要忙乎多了!
宋方怡冷冷地睨了眼緋聞不斷,卻連個正經女朋友都沒有的老二,平靜地道,“少北,你放心。日后你要是結婚了,我一定該出門旅游的旅游,肯定不會幫著一起張羅你的婚禮。到時候你是旅游結婚還是果婚,也都隨你!
于少北把蘋果咬得咔咔的,心說他這親媽越來越往后媽的趨勢發展了。
熊寶貝臨走的時候,還在那兒跟于少卿討價還價,可不可以不要去拍見鬼的婚紗照,POSE擺來擺去很累的啦,有那個時間不如出去浪啊,于少卿只說了一句,這攝影師是宋方怡聯系的,熊寶貝就嫣兒了。
!
好懷念以前對他們不管不問的婆婆。
“等他們拍完之后,我們看看效果怎么樣。如果好看,到時候我們也去拍一套。”
小早還沒醒,方懷遠把買給小早的那份早餐方進微波爐,從廚房走出,隨意地拉開餐椅坐下,用筷子夾起一個小籠包,咬了一口。
“咣當。”
伍媚在喝豆漿,聞言,拿著勺子的手一抖。
……
伍媚記著方懷遠答應要去醫院檢查身體的事情,在小早吃過早餐以后,就跟小早兩人一起陪著方懷遠去了趟醫院。
伍媚開車,方懷遠跟小早坐在后座。
小家伙坐在安全座椅上,看了看在開車的小舞,又轉過頭看了看邊上的小遠,胖乎乎的手指頭戳了戳方懷遠,用自以為悄悄話的音量悄咪咪地問道,大大的眼睛里有些不安,“小遠,你跟小舞是不是鬧別扭啦?”
伍媚在專注地開車,但是注意力還是分了一點在后座在說悄悄話的父子二人身上。
她哥現在的心情肯定不太美麗,反正從她說他們出發去醫院后,他哥臉上就是現在這副好像誰都欠了他百來個億的表情。
伍媚以為方懷遠最多是因為要去醫院,所以心情不好,倒是沒往她自身身上去想過,總不至于是她勸他去醫院,所以他哥就不停地釋放低氣壓,以表示抗議吧?
“沒有!
聲音上聽不出喜怒。
“可是你今天都沒有笑。而且,你跟小舞兩人上車后都沒說過話。你們兩個肯定是鬧別扭了!
小早不信,并且在還堅定自己的觀察結論。
方懷遠的眼底閃過一抹驚訝。
他真的如同小早所說的那樣,情緒如此外漏?
方懷遠不認為自己是在跟小舞鬧別扭了。
充其量是,因為即將要去醫院,所以心情有些不爽而已。
“干爹說了。小舞是女孩子。我們是男孩子。女孩子就要讓男孩子。
你哄哄小舞,跟小舞講和,你們兩個不要鬧別扭,好不好?”
小早雙眸懇求地望著方懷遠。
小早很害怕爹地媽咪會鬧別扭。
他們班有小朋友的爸媽就是因為鬧別扭,然后就分開了,那個小朋友就只有媽媽,沒有爸爸了。
小早好不容易才有自己的爹地,小早不想要失去爹地。
自己的情緒竟然如此輕易就影響了小早。
方懷遠反省于自己對小早情緒的忽略,他摸了摸小早腦袋,安撫性地笑了笑,“我們沒有在鬧別扭。
我是因為等一下要去醫院,所以有些不太開心而已。”
小早的眼睛一下子整得大大的,“小遠你這么大的人還會害怕打針嗎?”
“不是。我只是喜歡醫院。因為醫院對我而言,不是個那么愉快的地方!
小早只是性格比較內向跟害羞,情商跟智商卻都非常地高,所以在跟小早相處對話的過程當中,方懷遠從來不會將小早僅僅當成是不懂事的幼童看,他會坦言自己心里最深處的想法。
“我懂了。
就好像小早也非常不喜歡去蕭爸爸……”
“小早!”
伍媚忽然出聲打斷小早未說話的話
小早臉色一白,黑白分明的眸子染上一絲驚慌,“小舞,對不起!
小舞跟他說過的,蕭爸爸的身份比較特殊,不可以在其他人面前提起蕭爸爸,也不能讓人知道他們跟蕭爸爸之間的關系,不然會他跟小舞都會有危險。
可是,就連爹地也不能知道嗎?
爹地不會害他跟小舞,不是嗎?
小早的臉上寫滿了不安跟無措。
伍媚知道自己不應該沖小早發火,她控制不住,她也知道這樣只為令她哥對小早口中的蕭爸爸更加起疑,可是她跟蕭廷之間的關系太過復雜。
而且她答應過蕭廷,她跟他之間協議結婚的事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當然,慕臻不算。
因為她跟蕭廷之間的關系,是慕臻自己查到的。
蕭爸爸?
應該就是小早的親生父親了吧?
這是方懷遠第一次聽見小早跟伍媚母子兩人談及小早生父的情況。
小早僅僅只是提及對方,就令想來性子素來鎮定的小舞緊張成這個樣子,這令方懷遠心底相當不是滋味。
楚桑給他發的報告里,清清楚楚地表明小舞跟對方還存在著法律上的婚姻關系。
那么小舞帶著小早回國,究竟是怎樣一種情況?
是對方的勢力大到小舞單方面離不了婚,還是,僅僅只是夫妻兩人鬧別扭,所以小舞帶著小早回了國?
方懷遠很快就否定了第二種可能。
如果小舞跟對方還存在夫妻感情,那么她不可能會默認他搬進她租的地方。
有那么一瞬間,方懷遠很想要將一切都給問清楚,瞥見伍媚蒼白的臉色,最終還是選擇了什么都沒有過問。
小早失言后,伍媚就一直在擔心方懷遠會追問小早口中的蕭爸爸是誰,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一直到車子抵達醫院,她哥都沒有問她關于蕭艇的事情。
是她哥真的一點也不好奇她在M國的生活。
還是,她哥其實已經知道了些什么?
懷遠抱著小早下了車。
車門發出“嘭”地一聲聲響,將伍媚從游離的思緒當中回過神來。
握著方向盤的指尖微微泛白,伍媚抿了抿唇,也跟著下了車。
醫生一檢查,就發現方懷遠曾經有過嚴重的胃穿孔,根本不適宜再飲酒。
但是方懷遠的檢查報告分明寫著,這人昨晚有過飲酒過度的行為。
醫生嚴厲地建議方懷遠戒煙戒酒,而且務必要養成良好的生活習慣,飲食上也要注意,否則下次要是再吐血的話,恐怕就不是腸胃炎那么簡單的了。
醫生的話令伍媚大感意外。
她哥雖然喜歡飲酒,卻從來只是小酌,不是那種喜歡牛飲的人。
怎么會因為飲酒過度而得胃穿孔?
原本醫生是建議方懷遠輸液,方懷遠沒同意,醫生就給開了一些胃藥,就讓他回去了。
方懷遠去藥房排隊領藥,伍媚跟小早先去車上等他。
小舞牽著小早往醫院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小舞。”
聽見有人在叫自己,伍媚轉過頭。
臉上戴著墨鏡,溫言在撐著遮陽傘的助理的陪同下款款走來。
“我跟朋友聊會兒天,你先上車等我!
溫言對助理交代了一聲,助理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拗不過溫言,先行離開了。
溫言摘下戴在臉上的墨鏡,雙眸直視伍媚,“小舞。我們能談談嗎?他是,你跟懷遠的孩子?”
溫言的目光落在小早的身上,面露錯愕。
小早怕生,往伍媚的身后躲了躲。
“有什么事嗎?”
伍媚沒有回答溫言的問題,只是冷漠地注視著溫言。
她不喜歡溫言,哪怕在溫言跟他哥交往過程當中,其實對她這個妹妹相當不錯。
相反,是她總是跟個惡毒女配似的破壞她跟他哥的約會。
在這種情況下,伍媚不認為溫言會真心喜歡她。
她將溫言對她的討好全部視作惺惺作態,從未給過她好臉色。
她也不認為她跟溫言都五年沒見過面了,有什么好談的。
“沒什么。我說了,只是想要找你談談而已。有時間嗎?”
小舞既然沒有否認,那么多半她的猜測是對的。
溫言的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可笑她這么多年,不肯死心,一直以為只要懷遠沒有結婚,自己就會有機會,卻不曾想,她早就輸得徹底。
溫言到底是方懷遠交往過的唯一一個女朋友,而且那天兩人一起出現在酒吧,說明這些年他們兩人從來沒有斷過聯系。
伍媚也有點好奇溫言到底會跟她說什么,她皺了皺眉,“等會兒我哥就會出來了!
不是她不想跟她談,只是溫言也應該不想讓她哥知道,她跟她之間的談話吧?
懷遠也在么?
溫言一怔,旋即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他果然,沒有什么是不能為你做的!
伍媚目露困惑。
“你難道不知道,懷遠非常排斥,不,確切來說是對醫院深惡痛絕么?”
溫言那種帶著明顯驚訝的語氣令伍媚不悅地皺了皺眉。
好像她對她哥有多了解,而她對她哥卻一無所知似的。
“抱歉,我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意識到自己的話引起了對方的不快,溫言很快道歉道。
“我只是,我是真的沒想到而已!
沒想到什么?
沒想到她對他哥竟然一點都不了解么?
越解釋對方反而越誤會,溫言只好放棄了解釋,她淡淡地道,“當年方叔被檢查出胃癌晚期。前前后后拖了近兩年的時間。
那兩年,我眼睜睜地看著懷遠一天天地消瘦下去。
方叔走的那天,懷遠一個人在病床前,跪了很久。
那之后,我從未見他去過醫院。
無論是喝酒喝到胃穿孔還是因為疲勞過度發起高燒,每次都是請樓院長到家里去,從不去醫院。
楚桑曾經強行拖著他去醫院,結果還沒走進醫院大廳,他就趴在邊上的垃圾桶上大吐特吐。
他對醫院的排斥已經上升到生理上的厭惡。
我還以為……這輩子可能都不會見到他主動踏入醫院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哥上個醫院會產生如此嚴重的生理反應。
她哥到現在都遲遲沒有出來,是不是就在哪個地方吐了?
伍媚牽著小早,轉身急忙欲走。
“你是要去找他嗎?何必呢?
你不知道懷遠只要一踏入醫院就會吐,說明他在你們的面前掩飾得很好。
他那么要強的一個人,肯定不想要讓你見到他狼狽的樣子。
我們不如找個對方,好好聊一聊?”
溫言的話令伍媚停止了腳步。
醫院附近的蛋糕店。
“你應該很早的時候就開始喜歡懷遠了吧?”
蛋糕店有開辟了一處小型的兒童游樂場,小早去游樂場玩滑滑梯去了。
伍媚跟溫言對面而坐。
溫言點了一杯卡布奇諾,伍媚不喜歡咖啡的苦味,只要了一杯抹茶奶茶。
沒有小孩子在場,這讓溫言說話可以不必那么顧忌。
奶茶有點燙,伍媚沒有馬上就喝,她冷冷地道,“跟你無關!
“跟我無關?
你以為當年我跟懷遠交往的時候,你在背后搞得那些小動作,我當真一無所知嗎?”
溫言臉上的溫和不在,看向伍媚的眼神泛著前所未有的冷光。
嘖,這是終于舍得摘下面具了么?
伍媚的嘴角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所以呢?溫小姐。你所謂的聊聊,就是找跟我秋后算賬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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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臻,S國最年輕少帥。
長相妖孽,行事乖張。
鮮少有人知道,他還是西南狼部隊首領,許多國內外犯罪分子,最為忌憚頭疼的人物。
外人都只當慕四少是個風流桀驁人物,也只有卓家的千金能夠令他高看幾眼。
直到某一天,一個叫蘇子衿的女人出現,眾人才恍然驚覺,原來當這位霸道任性的慕四少,真正愛上一個人,竟是將對方寵到骨子里的!
卓家千金什么的,都是浮云啊浮云。
這就是一個時而賣萌耍賤,時而兇殘霸道的精分男主勢力寵妻的小甜餅!歡迎小仙女兒們勾搭跳坑!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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