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于先生,你往哪兒看吶!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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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分開的時候,氣息都有些亂。
于少卿的下巴抵著吉雅的頭,手圈在她的腰間,彼此間氣息交纏。
吉雅靠于少卿的懷里,沒有半分真實感。
昨挽之前,她還在為求而不得而苦,今天,她喜歡的人就抱著她,給了她纏綿至極的吻。
“感覺像在做夢似的。”
頭頂上方傳來男人低低的笑聲,吉雅臉一紅,才知道,原來自己竟然不小心把心里話給說出來了。
“你笑話我?!”
吉雅氣惱地從于少卿的懷里抬起,冷不防對上一雙深情的黑眸。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
于少卿將懷里的人圈緊了一些,他在她目光的注視下,低頭在她的額頭吻了吻,極其珍重跟虔誠。
她不會知道,這四年來,他幻想過多少次將她再一次擁抱在懷里的畫面。
吉雅被于少卿親得沒了脾氣。
她心里的那種不真實感并沒有消退多少。
她總是擔心,會不會是于先生哪里弄錯了,其實她不是寶貝。
萬一真的有那么一天,于先生發現,她不是寶貝,是不是就會收回對她的好?
“咕嚕嚕~”
吉雅的咕嚕聲,打破了原本應該是溫馨浪漫的氣氛。
于少卿含笑望過去,吉雅俏臉一紅,有些難為情地道,“我,我肚子餓了。”
吉雅沒有寶貝的記憶,對她而言,于少卿就是她才認識幾天的異性,在心儀對象面前肚子咕咕叫,總是多少會令人感到尷尬的。
于少卿也知道,吉雅沒有寶貝的記憶,對他們而言,等于是一切從零開始。
值得慶幸的是,即便是從零開始,寶貝依然喜歡上了他。
“是我沒有考慮周全。這個點了,你肯定肚子會餓,想要吃什么?”
于少卿把坐在他大腿上的吉雅放在了地上,自己也隨之從椅子上起來,隨手拿過吉雅的外套替她穿上,又替把圍巾給圍上。
羅市的冬天雖然遠沒有朵兒朵那么冷,但是南方的冬天偏濕冷,風吹在臉上都帶著水汽的那種濕冷,出門還是得做好保暖措施的。
吉雅是家里的老幺,家里人自然是寵她的。
但是再寵,像穿衣,戴圍巾這種基本的生活小事,吉雅很小的時候就自己做了。
于少卿的這份細致跟體貼,是吉雅從未體驗過的。
于少卿比吉雅要高出近半個頭。
他給吉雅拉拉鏈的時候,就必須要微微彎下腰來。
于少卿的手指長得很好看,是那種骨節分明,十指修長的好看,很像是彈鋼琴的人才有的手,又或者是做陶瓷的手,總之,看上去就像是做藝術的手。
現在這雙長得像是很會談鋼琴的手在替她拉羽絨服的拉鏈。
吉雅覺得自己的心跳又有亂跳的趨勢了。
吉雅忍不住會去想,以前于先生對她的妻子,也是這么溫柔的么?
吉雅知道自己有些鉆牛角尖了。
這個世界上,即便是雙胞胎呢,都不可能會有一模一樣的指紋。
她的指紋能夠開得了于先生家里的鎖,足夠說明她應該就是于先生的妻子。
偏偏,她就是沒有相關的任何記憶。
吉雅發現,自己會不自覺的羨慕,甚至有點嫉妒“寶貝”。
嫉妒那個被于先生心心念念地惦記著的,寵愛的“寶貝。”
于少卿拿著圍巾在吉雅的脖子上纏了幾圈,確定脖子上的肌膚都圍嚴實了之后,牽起吉雅的手,“好了,我們走吧。”
這間公寓許久沒有人住,廚房也沒有食材,要用餐的話,只能出去吃。
兩個人走到玄關處換鞋,吉雅歪著腦袋想了想,“嗯,我都可以。我不怎么挑食的。”
穿完鞋,等電梯的時候,吉雅又補充道,“最好是,能有點肉吧。”
吉雅說完,就發現于少卿目光含笑地望著他。
吉雅的臉就莫名有些燥熱,“于先生,你笑什么?”
“沒什么。只是想著,雖然你沒了以前的記憶。喜歡吃肉這一點倒是沒變。
無肉不歡。
就是不知道吃這么多肉,都長到哪里去了。”
于少卿捏了捏吉雅的臉頰。
四年前的寶貝還有點嬰兒肥,胳膊、小腿什么的是挺細的,但是臉蛋卻有點肉肉的,不像現在,捏上去,都沒有幾兩肉。
如今,當初的嬰兒肥已經褪去,本來就很大的眼睛,在臉頰瘦下去以后,顯得更大了,水盈盈的,像是會說話。
五官倒是跟過去沒什么變化,否則在朵兒朵的時候,他也不能一眼就將她認出。
總體來說,是比過去要更加漂亮,也更惹人注目了。
于少卿決心要將吉雅養得更胖一些。
現在有些太瘦了。
女孩子對自己的身材總是非常介意的。
于少卿這話,額爾德木圖跟娜仁托雅還有卓力格圖都沒少說,而且他們總是會千方百計地哄吉雅多吃一點。
吉雅也并非吃得少,她只是對成為一個胖子沒有興趣而已。
于是,于少卿這話一出,吉雅立即炸毛了。
“誰說我光吃肉,不長肉了?”
吉雅皺著眉,拿開于少卿的手,下意識地挺了挺胸。
“噢,那你說說,都長到哪個地方去了?”
于少卿的視線曖昧地在吉雅身上逡巡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吉雅的胸前,方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吉雅順著于少卿視線往下看,當她意識到他在看什么的時候,臉“騰”地一下紅了!
“你,你往哪兒看吶?流,流氓!”
電梯在這個時候打開,吉雅一下子竄進電梯里頭去了。
于少卿輕哼了一聲,也隨之邁進電梯,走到寶貝的身后,從身后環抱住她,曖昧地道,“我看我的妻子,再露骨,都合情合理合法,構不上耍流氓。”
期間有一個小姑娘走進電梯,見到電梯里親密擁抱的兩人,其中的小姑娘臉一下就紅了。
吉雅趕緊推開于少卿,也用眼神示意他趕緊站好。
于少卿也無意成為他人觀賞的對象,他的手臂松開了寶貝,右手卻還是圈在她的腰間。
于少卿跟吉雅的相貌都十分出眾,尤其是于少卿,四年的時間過去,歲月這把殺豬刀不但沒有對他動手,反而使他的氣度更加出眾,叫人移開不嚴。
“你們是住在16樓的那對新婚夫婦么?”
電梯快要抵達一樓的時候,小姑娘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上個月小區有新人結婚,單元樓下有擺放花型拱門跟氣球,小姑娘以前也沒見過于少卿跟吉雅,又見兩人這么恩愛,便以為是上個月才剛結婚的那對新人。
“不是。我們很早之前就住在這里了。
我跟太太已經結婚六年了。”
于少卿笑著回答道。
結婚六年還這么恩愛啊!
吃了一嘴狗糧的小姑娘驚訝地瞪圓了眼。
小姑娘還想問,既然他們很久以前就已經住在這里了,那她為什么沒有見過他們,可惜的是,電梯已經抵達一層了。
小姑娘要去一樓,于少卿他們要開車出去吃飯,去的負一層。
于少卿說了句“再見”,小姑娘也只得跟人家揮了揮手,走出了電梯。
“怎么了?”
于少卿按了按電梯門關上的鍵,轉過頭,發現吉雅眼神有些古怪看著他,他重新走回到她的邊上,不解地問道。
“我身份證上顯示,我今年是二十四歲。”
“所以?”
于少卿低頭看她。
“我今年二十四歲,于先生你卻告訴那個小姑娘,我們在六年前就已經結婚了。
難道,我在十八歲就已經結婚了?”
吉雅不可思議地問道。
不是說沿海城市的人都晚婚晚育的么?
為什么她那么早就結婚了?
“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所以我們結婚的比較早。”
于少卿斟酌著用詞道。
當初兩人結婚的原因有點復雜。
寶貝需要在婚后才能繼承她父母留給她的遺產,所以才主動找他結婚。
吉雅看向于少卿的眼神更加古怪了。
十八歲,還只是個孩子吧?
于先生是不是有什么隱疾啊?
比如,戀童癖什么的?
上車后,吉雅還在很認真、嚴肅地思考這個問題。
“事實上,因為一些特殊原因,當初先提出結婚要求的人是你。”
于少卿像是看穿了吉雅的下發,在上車后,替吉雅系上安全帶時,冷不防地開口道。
“什,什么?”
吉雅差點沒被她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當年寶貝跟之所以那么早就跟于少卿結婚,是為要繼承父母的財產。
吉雅現在是什么都想不起來了,所以當于少卿告訴她,當初是她先求的婚的時候,吉雅瞪大了眼睛。
她當初是多喜歡于先生,才會十八歲就迫不及待地嫁給他?
于少卿一看吉雅的反應,就知道他果然是被自己誤導了。
于少卿發動車子,嘴角勾起愉悅的弧度——就讓吉雅誤以為她十八歲起就深愛他,深愛到迫不及待地想要嫁給他。
于少卿想了想,最后還是帶寶貝去了清悅軒。
除了清悅軒他也有份投資,私密性比較好,更加重要的是,過去他們經常去那兒,于少卿想要試試看,能不能讓吉雅想起一些關于“寶貝”的記憶。
寶貝出事以后,于少卿不但連湘堤半島都很少過去,就連以前跟寶貝經常去的清悅軒也不常去了。
因此,當經理看見于少卿挽著一個女人肩膀走進來的時候,很是吃了一驚。
然后當他看清楚吉雅的長相時,更是有片刻的震驚。
當然,在于少卿含著警告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餐廳經理就已經很好地收拾起了自己臉上的表情。
“于先生,這位小姐,請跟我來。”
經理恭敬地走在前面帶路。
在跟寶貝熟悉的人眼里,也許這四年,她的變化是不大的。
但是對于餐廳經理這些當年只是跟她有過幾面之緣的人而言,吉雅跟寶貝還是不太像的。
經理沒有把吉雅當成寶貝的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哪怕當年那場爆炸的具體信息都被于少卿找了人給壓下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寶貝在那場爆炸里喪生的消息,到底還是傳了出去。
哪怕一開始沒有人信,但是后來寶貝再沒出現過,就連于少卿都很少來了,無疑證實了傳聞所言非虛。
人死不能復生,餐廳經理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寶貝還活著,更加沒想到,于少卿這是真的把人給尋回來了,因此,只把吉雅當成了是跟寶貝有七分相似的女人,并沒有向過去那樣稱呼她為于太太,只是稱呼她為小姐。
看向吉雅的眼神也有些同情。
倘若這位小姐知道自己是因了什么才入得了于大少的法眼,不知道是否還能坦然地坐在這里吃飯。
餐廳經理引著于少卿跟吉雅來到于少卿的專屬包廂。
經理先是替于少卿推開的餐椅,于少卿沒有入座,反而轉身替吉雅脫了外套。
餐廳經理有些尷尬地杵在一旁。
也算是見過世面的,并非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替身這一說,
有一些求而不得,便退而求其次。
找個跟對方眼睛相像的,鼻子相像的,嘴巴相像的,也是常有的事。
但是把替身也照顧地這么周到的,也是少見。
這位于少對于太太也算是情根深種了,否則何以對一個替身都這般上心。
于少卿把吉雅的外套掛在椅背上,又幫她推開了餐椅,看了她坐下了,這才動手脫自己的外套。
總算是找到自己表現的機會,經理作殷勤地過于少卿的外套,替他掛在了椅背上。
吉雅也是沒有去過馬他市的高級餐廳吃過飯,但是馬他市的服務員的服務哪有這般周到。
吉雅看著對于少卿殷勤伺候的餐廳經理,感嘆著發達城市的服務員素質跟他們邊陲小城鎮的素質固然不同。
入座前,于少卿突然轉過身,對餐廳經理開口道,“這位是我的太太。”
于少卿是個極其注重個人隱私的人。
他沒有必要跟餐廳經理交代他的感情生活。
他從餐廳經理的眼神當中就讀懂了對方誤解了他跟介意的關系。
清悅軒往后他是會經常來的,于少卿不愿見到餐廳經理輕慢了吉雅。
他這一句話,不僅僅是承認了吉雅的地位,更是對餐廳經理的一種警告。
能夠坐上經理這個位置的,又豈會長了一顆榆木腦袋?
餐廳經理看向吉雅的目光絕非僅僅能夠用震驚來形容得了的了。
餐廳經理方才已經見識了于少卿對吉雅的殷勤勁,如今聽說這位竟然真把人給娶回了家,著實是驚訝了一把。
最近也沒有聽說這位于大少結婚了啊。
鑒于當年于少卿也是悄無聲息地就結了婚,餐廳經理又覺得沒什么好意外的了。
剛才粗略一瞥已經覺得于少卿身邊的這位跟當年的于太太有七分相似,現在近距離一看,更是覺得吉雅跟寶貝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如果就沖著這張臉,于大少為何會娶這位姑娘,倒是一點也不難以理解了。
餐廳拿起餐桌上的菜單,恭敬地遞到兩人的手里,嘴上從善如流地道,“于先生,于太太,您二位慢看,看想要吃點什么。”
于少卿讓吉雅先點。
吉雅攤開手中的菜單一看,里頭的字她都認識,但是“江南游子”、“明月清秋”、“沁園春”……這些都是什么鬼?
吉雅光看菜名是一個也沒看懂都是些什么菜,倒是看見后面標的價格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涼氣。
“于先生,我們還是個地方用餐啊?
你看見這上面標的價格,的,它們家的菜都灑上金子了吧?
而且取的才菜名也完全讓人看不懂,明顯里頭有消費陷阱!”
因為餐廳經理就站在一邊,吉雅怕他聽了去,只好手里拿著菜單,擋住兩人的臉,遮住湊到于少卿的耳畔,壓低音量,小小聲地道。
餐廳經理的嘴角還掛著服務員似的標準微笑,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笑容有些發僵。
餐廳經理很想要告訴吉雅,你擋住你們的臉有毛用,餐單并沒有隔音的效果啊,喂!
怕被餐廳經理聽到,所以吉雅是靠近于少卿的耳邊說的。
只要于少卿一轉頭,他的臉就能夠擦到她的唇的那種距離。
注視著近在咫尺的吉雅,于少卿不可避免地想起他們第一次在清悅軒用餐的情形。
那個時候,寶貝也是瘋狂地吐槽了菜品名稱跟價格,然后氣呼呼地說這家店黑店,要拉著他走人。
所以,果然不管一個人是不是擁有過去的記憶,性格上的某些部分還是會被保留下來么?
于少卿轉過了臉,吉雅唇便擦上了于少卿的臉。
吉雅一驚,下意識地就要往后退,于少卿按住了她的后腦勺,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舌尖挑開她的檀口,舌頭滑了進去,卷起她欲要退縮的舌尖,給了她一個濕潤纏綿的吻。
吉雅是想要拒絕的人,她一只手拿著菜單,只能空出另一只手去推于少卿。
于少卿將她推拒的那只手拿下來,環在他的腰間,加深了親吻的力道。
“嗯~”
吉雅的記憶里,親吻的記憶少得可憐。
于少卿的吻來得毫無預兆,又來勢洶洶。
吉雅下意識地發出嚶嚀的醫生,自己都嚇了一跳。
手上的菜單更是險些沒有拿穩。
即使餐單很好地阻隔了視線,可名眼人哪里瞧不出這兩人在做什么。
餐廳經理早已識趣地低頭看著腳上擦得锃亮地皮鞋,在聽見吉雅的那一聲呻吟聲后,更是不得把耳朵都給捂上。
大齡單身狗傷不起。
于少卿無意在包廂里上演活春宮,等到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之后,于少卿便主動松開了吉雅。
“你,你,你剛剛干嘛呢!”
吉雅猛地拿下了高舉了半天的菜單,兇巴巴地瞪著于少卿。
吉雅倒不是反感于少卿親他,有哪個姑娘會不喜歡自己喜歡的人親吻自己的?
吉雅在意的是,現場還有第三方在呢。
這樣給人圍觀,多,多不好啊!
說穿了,小姑娘是臉皮薄,害羞呢。
吉雅自以為自己的眼神夠兇悍,殊不知經歷過方才的親吻,她的嘴巴嫣紅嫣紅的,瞪大的一雙眸子水潤潤的,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于少卿也知道自己剛才是沖動了。
不過他一點也不想克制這樣的沖動。
從他知道吉雅就是寶貝之后,他身體內常年關押著的巨獸便在瘋狂地咆哮。
于是,于少卿牽起吉雅的手,在她的手背吻了吻,“抱歉,情之所至,情難自禁。”
這一次,吉雅就連耳尖都紅得透透的了。
餐廳經理繼續低頭看鞋,仿佛上面貼了金箔,總也看不夠似的。
“想吃什么就盡管點。這餐廳是云澤開的,當年我也投了點錢。咱們絕對吃得起。”
于少卿對著糾結著選菜的吉雅說道。
餐廳經理心想,您這哪是吃得起,以您的財力,根本下十家、八家,甚至百來家這樣的餐廳都綽綽有余了吧?
吉雅一聽這間餐廳是于少卿有份投資開的,眼睛一亮,再看見菜品后頭標注的資金價格,也沒有那么下不去手了,拿著鉛筆,嘩嘩就在上面打幾個勾。
這反應,也跟當年的寶貝如出一轍。
于少卿沒忍住,揉了揉她的腦袋,眼里的寵溺簡直要滿溢出來。
大概是因為今天晚上受到的沖擊已經夠多的了,以至于不小心瞥見于少卿眸光如水地望著吉雅的時候,餐廳經理心中竟然沒有再過多的震驚。
吉雅點了幾道菜,全是看圖片跟菜品連蒙帶猜的。
于少卿看了看,都是一些口味比較重的菜,想來跟她這四年在蒙古生活的經歷有關系。
于少卿默默地把吉雅點的這幾道菜記在心里,下著回去后有空就做給她吃。
倒不是于少卿看不上清悅軒的廚子,事實上,清悅軒的廚子當年是從知名酒樓挖來的,這些年回頭客可不少。
于少卿想要自己做,無非是因為家里的私密性更好,也更自在。
吉雅點了餐,于少卿又點了幾樣清淡的,中和了一下。
吉雅是今天早上天亮,才終于下定決心,要隨于少卿一起來羅市,所以就連洗漱用品都沒有帶。
從清悅軒回來,于少卿開車載吉雅去了趟小區附近的超市,買點日常生活用品回來。
不僅僅是吉雅,于少卿也需要重新買一套洗漱用品放在湘堤半島,畢竟他已經四年多沒有在這里住了。
羅市的超市比起馬他市自然要大很多。
在機場回于少卿住的地方,從清悅軒回來的途中,吉雅充分見識到了這座沿海城市的繁華跟熱鬧。
就連超市,都比馬他市最大的那家超市大了兩三倍不止。
吉雅推了輛推車,于少卿牽著她的手。
吉雅感覺有點像是進大觀園的劉姥姥,明明很多東西馬他市都有,但是還是看見什么都覺得新鮮。
兩人白天坐了那么久的汽車跟飛機,一整天下來,都有點累了。
因此,兩人購物的目標十分明確,直奔日常用品區而去。
于少卿買東西的也很干脆。
基本上,只要吉雅拿了粉紅色的毛巾、牙刷之類的,于少卿只要把同款的藍色的也一起扔進購物車里就可以了。
一開始,吉雅也沒有發現這個規律,只是覺得于少卿買東西挺隨便的,有點驚訝。
她看得出來于少卿的穿戴都非常講究,她便以為像他這樣的人,對東西品質的要求一定非常高。
哪里知道,滿不是她以為的那樣,于先生好像對東西一點也不挑?
吉雅是在看見購物車里多了一雙褐色的兔耳朵拖鞋,才猛地意識到到于少卿買東西的規律的。
畢竟于少卿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會選這種么么噠東西的人。
然后,當吉雅一掃購物車里成雙成對的東西,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吉雅第一時間是感到好笑,總覺得于少卿這樣的人穿著毛茸茸的兔耳朵棉拖鞋,畫面有說不出的搞笑。
覺得搞笑之余,更多的,就是一股酸酸澀澀,連她都說不上來,算不算得上是一種吃醋的行為了。
一般像買什么情侶拖鞋、情侶杯都會是女生才有的想法。
吉雅不認為于少卿也會有那樣粉紅色的心思,多半,應該也是四年前的習慣吧?
這種自己跟自己吃醋的行為,其實挺沒勁的。
如果,她真的就是寶貝的話……
吉雅把手上標記著299的潤膚霜拿在手里,又拿起貨架上的其他同類產品開始做比較。
吉雅之前用的潤膚霜一直都是她阿布特質的,超市里肯定沒得買。
城里人的錢當真是不經花啊!
面霜都要這么貴!
吉雅一邊嘀咕著,一邊在心里算計,她卡里的余額能夠支撐她在羅市生活多久。
買東西的時候習慣性會看一眼標簽上的價格,她這個習慣跟以前一模一樣。
兩人的手始終交握著,于少卿看著彎腰在貨柜前,對比著價格的吉雅,心潮涌動。
明明吉雅跟寶貝有那么多相似的地方,之前他卻總是差一步,就認出了她。
幸好,兜兜轉轉,他還是找到了她……
于少卿環顧四周,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他俯身,唇邊碰見了冰涼的玻璃體。
“于先生,咱們顧忌下場合,成么?”
吉雅手里拿著紅色的面霜瓶子,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于少卿:“……”
兩人在超市買完生活用品就回去了。
“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回到家,于少卿把洗漱用品一一在臥房里頭的洗手間擺好,轉頭對正在脫外套的吉雅說道。
“噢,好。”
吉雅坐在床上,有一點點緊張。
之前于先生帶她參觀過屋子了,三室兩廳,但是并沒有客房!
客房被改造成了運動房!
難道今天晚上兩個人要睡一張床上么?
這么一想,屁股下的這張KINGSIZE大床就跟會咬人似的,吉雅一下彈跳了起來。
不想在繼續坐在床上,吉雅站起了身。
結果因為起得太急,手不小心打翻了什么東西,發出了“咣當”地聲響。
吉雅彎下腰去撿。
是一個相框。
相框是反面落在地上的,吉雅把相框翻過來。
當看見相框里,置身在鴿群當中,對著鏡頭笑容燦爛的自己,以及從后面環抱住她,眼神溫柔的于少卿時,吉雅的心臟仿佛被什么東西給擊中了一般。
古老的大本鐘、馬車行過的青石路面,千年流動著的泰晤士,郵輪上拿著槍指著她的面容狠厲的少女,為了她不惜以身犯險的于先生……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肩膀又疼了么?”
于少卿在洗手間里聽見動靜,跑了出來,就看見吉雅一只手捂著胸口,另外一只手撐在床上的畫面。
于少卿趕緊扶吉雅在床上坐下,他自己也跟著坐下,著急地要去檢查她肩膀上的傷勢。
“少卿哥。”
“嗯?”
于少卿下意識地回應。
倏地,像是意識到什么,于少卿猛地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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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先生:被媳婦想起太膩歪了怎么辦?急,在線等~
這張是不是夠膩歪?
接下來應該就是撒糖,撒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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