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 氣氛陡然曖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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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他酒店。
“先生、女士,下午好。
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得上您的呢?”
前臺小姐在問這句話的時候,目不轉睛地盯著剛走進來的這一男一女。
兩人的相貌均數上乘。
女的英氣俏麗,男的清雋俊美。
尤其是那位先生,長身玉立,卓爾不凡,渾身都散發(fā)著禁欲般的精英氣息,實在叫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前臺小姐立即綻放最甜美的笑容來接待這兩位年輕的客人。
吉雅最后還是還是跟于少卿過來酒店開放……噢,不對,應該是辦理住宿手續(xù)。
事情的這樣的。
在他們遲遲聯系不上巴巴達之后,后來吉雅的手機倒是打進來一個陌生電話。
是當地警方打過來的。
說是巴巴達涉嫌打架斗毆,目前已經被行政拘留。
最快也要得等到明天才能把人放出來,而且還要繳納一定的保證金。
吉雅聽了火冒三丈,直接放狠話告訴警方人員,她跟巴巴達一點也不熟,他們愛關多久就關多久。
她才不會出一分錢的保障金。
還是于少卿從吉雅激動的語氣聽出些端倪,接過電話,詢問明天幾點方便去警局繳納保證金,并且在電話里跟辦案人員道了謝,約定了相關的時間,他們才不至于明天連回朵兒朵的司機都沒有。
當然,如此一來,吉雅跟于少卿勢必要在馬他市停留一晚。
這也是他們?yōu)槭裁磿霈F在馬他酒店的原因。
“你好,請問還有空房嗎?我們要兩間商務房。”
開口的是于少卿。
啊!
這位先生連聲音都這么好聽!
前臺小姐在沉醉于少卿聲音的同時,手上的動作也沒有閑著。
她立即在鍵盤上十指翻飛,查閱今晚的住房情況。
大約過了幾十秒鐘之后,前臺小姐露出歉意的眼神,“實在很抱歉,先生、女士。
目前我們酒店只剩下一間豪華房了。
不知道兩位介意不介意共住一個房間呢?
剩下的這間房是雙人房。
住起來可能是稍微有那么一些不方便,但是您二位是可以一人一張床的。”
好過單人房,不是么?
“只剩下一個房間?
不是吧?你們酒店的生意有好成這樣嗎?”
吉雅一聽只剩下一間房了,立即瞪圓了一雙烏亮的眼睛。
前臺服務小姐深呼吸一口氣,這位小姐,怕不是競爭對手過來拆臺的吧?
也不對,馬他市可是只有他們一家看起來還過得去的酒店,可以說是獨領風騷,
“不好意思。是這樣的,前幾天我們酒店剛接待了一個來自國外的旅行團。
所有的房間都被頂出去了
只剩下一間豪華單人房了。”
前臺小姐盡可能地擠出一個甜美的笑容,盡心盡責地介紹道。
而這間豪華單人房會剩出,也是因為入住一晚價格并不低的緣故。
“我就說嘛。
平時在網上看見你們酒店經常有打折活動,入住率都不是很高。
怎么會一夜之間,生意忽然變得這么火爆了。”
吉雅沒有注意到前臺小姐僵硬的笑容,她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前臺小姐的嘴角抽了抽,不好意思啊,生意突然就這么好了,真是對不起了。
“那么,這位先生、女士,請問這間豪華房您二位是打算要呢,還是不要呢?
我建議您二位還是盡快決定為好,要是遲了,等這間房間都有人入住,整個馬他市可就再也找不到比我們酒店入住條件更好的酒店了。”
吉雅跟前臺小姐說話的時候,于少卿就站在她的身側。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不由自主地將她跟寶貝比較。
他想,吉雅跟寶貝到底還是不同的。
寶貝說話也直來直去,但是大部分都是在不讓人難堪以及尷尬的情況下。
寶貝看似大大咧咧,實際上對他人的情緒非常地敏感,所以在人際交往過程當中,非常懂得知分寸。
跟她相處的大部分人都會不由自主地受她吸引。
吉雅則不同。
她似乎對他人的情緒變化當真毫無感應,更加像是一個天真不諳世事的孩子,往往得罪了人還自知。
“我們有兩個人,只剩下一間房怎么住啊?
不住,不住。”
吉雅轉身就要走。
于少卿卻已經將身份證件遞給前臺工作人員,“這間房我要了。請問需要先交納多少費用?”
“喂,你干嘛!我有說要跟你住一個房間嗎?!”
吉雅不滿地嚷嚷地道。
“嗯。所以我剛才對工作人員說的是,這間房間我要了。
吉雅小姐您大可隨意。”
于少卿把需要交納的押金給笑了笑道。
吉雅不可思議地瞪著他。
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靠!
是誰冒著冷風帶他穿過馬路去打車,又是誰將他帶到這家馬他市唯一的酒店?
這就,準備過河拆橋了?
五分鐘后。
“晚上睡這張床,你睡那張床!”
于少卿刷卡進門,吉雅把她的雙肩包往靠洗手間的那張床上一放,宣誓主權,又對于少卿指了指靠窗的那張床——這樣上洗手間方便一點,不用經過他的床。
雖然,本質上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
于少卿笑了笑,因為吉雅這個近乎孩子氣的舉動。
他點了點頭,把在商場上買的衣服跟禮品放在自己那張床的床邊。
房間內窗簾是拉開的。
窗外不知道什么時候飄起了雪花。
舉目望去,已是白茫茫的一片。
吉雅把自己的羽絨大衣脫了,掛在衣架上,一轉頭,就看見窗外銀裝素裹的世界。
吉雅慶幸自己剛才沒有賭氣走人。
不然現在的她還在冒雪找落腳的地方呢。
馬他市哪里還有別家酒店,其他全是規(guī)模參差不齊的賓館跟旅館。
于少卿立在窗前,也不知道是在欣賞雪景,還是在想事情。
吉雅就那樣站在遠處,借由掛衣服的動作,偷偷打量他的背影。
預感到于少卿馬上要轉身了,吉雅赤著腳,飛快地坐在了自己的那張床上,拿起放在床上的手機,假裝在玩手機。
于少卿一轉身,就看見吉雅赤著腳坐在床上玩手機,眉頭就皺了起來,“怎么又光著腳?”
于少卿走了過去,她在吉雅的面前蹲了下來,幾乎是下意識地,他脫了手上的皮質手套,用自己暖呼呼的雙手貼上吉雅冰冷的腳心。
那是以前每到冬天,他經常對寶貝做的一件事情。
女孩子的體質偏凉寒,到了冬天就容易手腳冰冷。
寶貝還總是不愛穿襪子跟拖鞋,到了冬天就光著腳在屋子里跑來跑去,孩子心性重著呢。
于少卿做這個動作,完全是習慣使然。
以至于,當他反應過來,腳踝的主人或許不是她的寶貝,而是一個名字叫吉雅的蒙古姑娘時,于少卿渾身一僵。
“你,你,你……”
吉雅羞得眼睛都紅了,腳都忘記從于少卿的雙手里掙開。
別看她平日里大大咧咧,終究也只是個沒談過戀愛,沒嘗過情愛滋味的小姑娘。
被一個可以說是幾乎陌生的男人,用如此親昵的姿勢捧住腳踝,能不難為情么。
但同時,吉雅心里又有說出的震撼。
一個男人得多愛一個女人,才會做出這種溫情的舉動?
吉雅能夠感覺得出來,于先生剛才絕對不是故意占她便宜,看清來更像是完全下意識的舉動。
吉雅或許在情感在情感上是遲鈍了一點,但這并不代表她笨。
她也絕不會自作多情地認為于先生是在關心她。
那個“又”字說明了一切。
“又”,一而再再而三,才能稱之為又。
于先生之前說過,她長得像他過去的妻子。
吉雅當時生氣地走了,于少卿說手機上有照片,問她看不看。
她也不知道基于一種怎樣的心里,當時就拒絕了。
現在想想,又有些后悔。
這幾天她雖然早出晚歸的,兩人沒怎么碰上面。
但是她額吉跟阿布沒少在她面前提到這位于先生。
話語里全然都是夸獎。
她阿布甚至說,這位于先生在外頭肯定是位大人物,舉手投足都透著跟尋常人不一樣的氣度。
氣度什么不氣度的,吉雅沒感覺出來。
但是經過為數不多的幾次相處,她也能夠感覺出,于先生絕對不是那種沾了女孩便宜,隨意編造借口的人。
剛才,于先生是把她當成他她的妻子了吧?
吉雅的腳猛地從于少卿手掌當中縮了回來。
“抱歉。”
于少卿像是大夢初醒一般。
意識到自己的逾越,于少卿很快松了手。
洗手間里傳來嘩嘩的水流聲。
吉雅曲起腿,放在了床上,把頭埋在雙膝之間。
羞恥得腳趾頭都縮在了一起,感覺剛才被那雙手掌接觸過的肌膚,都要燒起來了。
等到于少卿從洗手間里出來,吉雅已經若無其事地坐在床上,按著遙控器在那兒看電視了。
于少卿用紙巾擦著雙手,隨意瞥了眼電視屏幕,發(fā)現吉雅看的是時下一檔熱門的親自戶外綜藝節(jié)目。
于少卿擦手的動作一頓,眼底閃過一絲晦澀。
寶貝以前也不喜歡追電視劇,就喜歡看綜藝節(jié)目。
不過現在綜藝大火。
他們公司就曾經做過晚上調查,現在年輕女性平日里看綜藝節(jié)目的比例在逐年升高。
同樣都喜歡看綜藝節(jié)目,并不能說明什么。
不得不說,在初見到吉雅那張臉的時候,于少卿確實以為她就是寶貝。
但是這些天,他也旁敲側擊地問過娜仁托雅跟額爾德木圖夫婦,發(fā)現他們對吉雅小時候的事情也如數家珍。
而且吉雅的性格跟寶貝也存在不少的差異。
于少卿開始懷疑自己最初的判斷。
吉雅,真的會是寶貝么?
由于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一時間,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房間里只有綜藝節(jié)目歡樂鬧騰的聲音。
就而且那種千萬分之一的可能再一次在他的心底冒了出來。
晚上叫的客房服務。
酒店不僅僅提供蒙古當地的食物,也提供西餐跟中餐。
于少卿習慣了飲食清淡,點的中餐。
吉雅自然蒙古當地的食物。
一個人失憶后,真的就能夠從飲食上都發(fā)生根本性的變化嗎?
這頓飯,吉雅吃得并不輕松。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是會去想,于先生的妻子到底長什么模樣,說是跟她想象,到底又有幾分像呢?
就這樣,兩個人各懷心思地吃過了晚餐。
外面下著雪,于少卿身上還有傷,寶貝也沒興趣在天寒地凍的天氣跑出去玩。
而且馬耳他她來過好幾次了,也實在是沒什么好玩的。
于是,飯后寶貝再開著電視。
房間里有電腦。
于少卿就坐在電腦面前,遠程處理一些郵件。
朵兒朵沒有網絡。
阿哥帶她去過馬耳他的網吧。
她知道現在內地好多人都是用電腦辦公或者是學習。
但是在偏遠的、落后的朵兒朵,電腦是稀罕物。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吉雅看著背對著她,熟練操作電腦的于少卿,心跳沒來由地噗通狂跳。
吉雅發(fā)現自己越來越不正常了。
好像只要對上這位于先生,她的心跳就總是失常。
吉雅今年也二十歲了,不是十四歲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
她當然知道,這種心跳失常意味著什么。
然而,吉雅卻不愿意深想下去。
于先生的心里裝著人,她不認為自己能夠取而代之。
于先生應該在傷養(yǎng)好了之后就會離開朵兒朵吧?
果然,對于萍水相逢,各自天涯才是最好的結局。
吉雅見于少卿工作投入,就自發(fā)地把電視機的音量給調小了。
于少卿連續(xù)四天沒有登錄郵箱,再一次登錄,郵件早已堆積如山。
郵件的輕重緩急程度衛(wèi)展早就做過分類,于少卿選了重要的幾封回了。
于少卿回復到一半,敏感地察覺電視音量小了下來。
于少卿握著鼠標的手輕顫。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有一次寶貝生病住院,他為了方便照顧他,就讓衛(wèi)展帶了手提跟資料陪著她在醫(yī)院辦公。
那時候的寶貝也是這樣,會在他辦公的時候就悄悄地把電視音量給調小。
這種不經意間的,細微末節(jié)流露出的相似,就像是一把鈍刀,一刀一刀在凌遲他的心。
即使理智上告訴他,吉雅就是寶貝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情感上,還是會忍不住有所期待。
于少卿今天坐了近兩個小時的車,后來又逛了商場,到底是有點倦。
在處理完郵件之后,于少卿就光了電腦,用買來的牙刷跟毛巾刷了牙,洗了臉,之后就上床,關了床頭的燈。
擔心吉雅會尷尬,于少卿是關了床頭的燈才開始脫衣服的。
于少卿床頭的燈是關了,吉雅的那展壁燈還亮著呢。
“我來,我來。
你可千萬別動。
要是傷口又裂開了,我之前的功夫就白瞎了。”
于少卿腰部跟手臂都受了傷,脫衣服就沒那么方便。
之前于少卿穿的都是卓力格圖的衣服,比較寬松,穿脫雖然費了點力,但好歹往往最后都會順利地把衣服給脫了。
這一次,于少卿穿的是從商場上根據自己尺寸買的衣服,脫起來,比之前幾次就困難多了。
吉雅也不是故意偷看,就是吧,一不小心,就看見了于少卿挺著腰,費勁地脫衣服的模樣。
他脫的時候,衣服就會往上掀,吉雅就盯著他受傷的地方,生怕紗布里頭會滲出血來。
雖然她白天才說,鎮(zhèn)上就有醫(yī)院,去縫個經幾針什么的特別方便,到底是自己費心照顧了兩個晝夜的人,不愿意人傷口又裂開了。
在于少卿使力之前,吉雅趕緊把人給攔下。
“謝謝。”
有了吉雅的幫忙,于少卿總算把衣服給脫了,最后剩下一件加絨的黑色背心。
氣氛陡然曖昧了起來。
------題外話------
今天沒人看娃,只能短小了~
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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