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一章:奇怪
這一聲思眠弟弟倒是叫的親熱,但語氣之中也不是全然都是善意的。
顏薇塵眉目冷淡,道:“我人都已經(jīng)來了,我要見的人呢?”
南輕衣笑意淡淡,“不用急,先進府吧!”
戰(zhàn)王府內(nèi),一切布置都顯得很死板,給人感覺很是冷寒,一點都沒有一個家所應(yīng)有的感覺。
蘭苑,可能是這府中唯一有些活力的地方了,院內(nèi)種了各色繁花,屋子里也放置了各式精美的花**等物,這些東西好似都是剛準(zhǔn)備好的。
這里,便是南輕衣為顏薇塵所安排的住處。
“怎么樣,薇塵,可滿意?”,南輕衣一臉驕傲的對著顏薇塵問道。
不知何時,他也開始時不時的不稱呼她為公主了。
別說這里的確不怎么樣,就算是真的布置的如仙境,顏薇塵此時也是不會多在意一點的。
只是淡淡點頭敷衍。
南輕衣開口道:“你暫且住下,兩日后,本王會安排你見你想見的那人的!”
說的隨意,卻是讓顏薇塵沒有反對的余地。
“你費盡心思讓我來這里,又為何還要等上兩日?”,雖是不能反對,但顏薇塵也是出聲疑問。
南輕衣笑道:“費盡心思讓你來的人,不是我!”
“或者可以說……”,話說一半,南輕衣就閉上了嘴。
然后喊來了伺候的丫頭,便大步離去了。
說是伺候,但顏薇塵自是明白這蘭苑的所有人,都是監(jiān)視她的。
她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只能在這里等。
南輕衣回自己的房間換了一套干凈的華服之后,就去了攝政王府。
攝政王府,云殿之內(nèi),南嵐靖正在看奏折,這棲月國的奏折在呈交給皇帝之前,都需要經(jīng)過南嵐靖審閱,這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已經(jīng)持續(xù)了很多年了。
南輕衣一進屋,便是恭敬的朝著南嵐靖跪下道:“孩兒參見父王!”
南嵐靖抬眸道:“你還知道回來啊?”
“父王,孩兒這一次是任性了,還請父王責(zé)罰!”,南輕衣一點都不反駁的說道。
恐怕也就只有在南嵐靖的面前,這南輕衣才會擺出如此乖巧的模樣。
南嵐靖對待別人很是狠厲,但對于南輕衣,他也是相當(dāng)寬容的,“既然平安回來了,此事就算了。”
“天陵國的野心,我們已經(jīng)很清楚了,這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還有很多,你身為戰(zhàn)王,可不能再有所松懈了,還有切記,不可輕敵!”,南嵐靖非但是不責(zé)罰,反而更是告誡道。
這一仗,損失了棲月國那般多的將士,非但是沒有奪回一座城池,而且還讓棲月國與天陵國的關(guān)系弄得如此緊張,但南嵐靖卻好像還是覺得南輕衣做的很對一般,一點都不像是他的作風(fēng)。
南輕衣執(zhí)手道:“是,父王!”
“你妹妹對你也甚是想念,你若無事便入宮去看看她吧!”,南嵐靖很是柔和的說道。
南輕衣自然是答應(yīng)的。
“還跪著做什么,起來吧!”,南嵐靖嘴角微帶笑意。
南輕衣這剛一起身,殿外就響起了通傳聲,“世子爺?shù)剑 ?br />
剛才南輕衣進來,好像都不用通傳,而這南思眠來了,卻還要如此折騰一番。
聽到南思眠來了,南輕衣臉上露出了一抹戲謔笑意,而南嵐靖卻好像是完全無謂的樣子。
南思眠入殿后看到南輕衣也是有些意外,他顯然是不知道南輕衣已經(jīng)回來了,而且還在這殿內(nèi),看到南輕衣的時候,南思眠雖然有些驚訝,但也只是一瞬,很快他就面色淡然如常了。
神色拘謹,舉止端莊。
這個樣子的南思眠,與顏薇塵他們所認識的可有些不同。
在外的混世小世子,這回了家倒成了一只軟綿羊了。
“參見父王!”,南思眠鄭重跪下行禮道,這禮儀可是要比剛才南輕衣認真多了。
南嵐靖眼睛都沒有多動一下,冷淡道:“你怎么來了?”
沒有讓他先起身,反倒是提出了疑問。
這一問之中,沒有多余的溫度,很是冷冰冰的感覺,看到南思眠的時候,他就算是沒有覺得高興,也不至于如此漠然啊?
若是此時有不知內(nèi)情的人在場,一定是會覺得非常非常奇怪的,明明這南思眠才是南嵐靖的親身兒子,南輕衣不過是個義子,可南嵐靖對待他們二人的態(tài)度,可是全然不同,讓人難免會有些誤會。
南思眠與南輕衣都是一副習(xí)以為常的樣子,看來南嵐靖的這般態(tài)度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孩兒聽說父王近日舊疾又犯了,就拿來了藥。”,南思眠的手里握著一**他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找來了的治療頑固頭痛癥很是有效果的藥,言語之間也是充滿了對南嵐靖的關(guān)心。
但他父王好像是全然不在乎,非但是沒有夸獎,反而是語氣凌厲道:“這用不著你關(guān)心,你若是有這點功夫,還不如多熟讀國學(xué)院的規(guī)矩!”
前幾月,在南嵐靖的‘壓迫’下,南思眠也是不得不去了國學(xué)院教書,不過是一個最最普通的教書先生,對于他來說,實在有些大材小用了。
在顏薇塵與月云游印象中最是傲嬌最是隨性的南思眠,一到了自己父王的面前,就連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說,自然是答應(yīng)了此事,反正官大官小是不是有官,對他來說也是沒有那么在乎的。
對于自己父王的惡厲聲,南思眠同樣是已經(jīng)麻木了,只能悻悻的收回了拿藥**的手,將藥**收了回去,然后恭敬道:“是孩兒逾越了!”
若說失望傷心,南思眠的心里自然還是感情用事的。
“知道逾越就好,這一次就且暫原諒你,不該你關(guān)心的事就不要做無用之功!”,南嵐靖又是說道。
對待義子尚能如此的寬容,但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態(tài)度卻是這般,實在有些覺得不合邏輯。
而南思眠與南輕衣這般習(xí)以為常的樣子,更是讓人心生疑惑。
要是顏薇塵此時在這,一定是會要上前親自問問南嵐靖,為何要這樣?
南輕衣開口道:“父王,思眠只是關(guān)心你!”
本來南思眠神情如常,但在聽到南輕衣這般故意的話語之后,心里也是多了幾分煩悶。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
(https://www.dzxsw.cc/book/71194/4092843.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