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4 重生后她把渣男虐哭了34
邊城,日子跟往常一樣。
秦紹一大早爬了起來,簡(jiǎn)單吃過之后,就帶著手底下的人出操。
最近沒有戰(zhàn)事,他們卻不敢松懈,每天都得出操,不然人就廢了。
正練著,一員小將飛快跑了過來,手里還拿著一截竹筒。
“秦將軍,剛剛有商隊(duì)過來,還送來了這個(gè),說是你家里托他們送的!”
秦紹一聽,驚得趕緊搶過竹筒,瞪著眼睛問:“真是我家里送來的?知道是誰送的嗎?”
他說著就要去拆竹筒,嚇得那員小將臉色都變了:“秦將軍,小心有詐!”
秦紹眉頭一皺,本能地停下了動(dòng)作。
他鎮(zhèn)守邊關(guān)多年,那些外族早看他不順眼了,刺殺什么的屢見不鮮。
經(jīng)歷得多了,他難免比常人更加警惕。
于是也不急著拆開竹筒,而是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番。
這一看,他就看見竹筒上雕了一朵小花。
那是一朵玉蘭花,亭亭玉立,嬌俏又端莊。
秦紹頓時(shí)笑了:“沒事,這是我女兒寄來的。”
他還記得,家里的二女兒喜歡端莊俏麗的白玉蘭。
這竹筒上特意雕刻了玉蘭花,肯定是婠婠干的。
不過,婠婠在家里好好的,怎么會(huì)突然給他寄信來?
難道是想他了?
秦紹美滋滋地想著,拿出小刀迫不及待地拆開了竹筒封口。
封口用了膠,可以防水,刀子一劃就拆開了。
打開后,里頭果然沒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只有一封卷起來的信。
秦紹把信倒出來,笑瞇瞇地展開,接著就皺起眉頭。
信上的字跡有些眼熟,卻又跟他印象中的不太相同。
他趕緊翻到最后去看,的確是二女婠婠寫來的信。
可是,字跡怎么不太一樣呢?
他明明記得,婠婠寫得一手簪花小楷,字跡娟秀,就跟她的性子一般,柔順和婉。
可這紙上的字跡,卻是鋒芒畢露,力透紙背。
怎會(huì)如此?
難不成,這信不是婠婠寫的?
秦紹心中狐疑,決定先看了再說。
然而細(xì)細(xì)一看,他的臉色瞬間青了。
“父親,女兒近日聽聞大伯為給堂兄鋪路,討好國(guó)子監(jiān)李司業(yè),打算將女兒嫁給李司業(yè)之子李嘉。
心慌之下命人打探,卻得知李嘉先天不足,從小病弱,終日與湯藥為伍,家中已有芳華正茂的表妹。
兩人已私定終身,為逃婚不惜私奔,漏夜逃亡。后李司業(yè)卷入貪腐案,已被收監(jiān)。
大姐婚事也是大伯一力促成,女兒不放心,派人調(diào)查謝韜,卻發(fā)現(xiàn)他和同窗過從甚密,似有鶼鰈之情。
還請(qǐng)父親為大姐做主,莫將大姐推入火坑,害其一生。
若是父親無可奈何,女兒只好親自動(dòng)手。”
秦紹看到最后,一張俊臉已經(jīng)黑成了鍋底。
偏偏就在這時(shí),得到消息的秦策急匆匆趕了過來:“父親,我聽說家里來信了,是誰來的信?”
秦策說著,突然看見秦紹手里的信,立刻湊了過來:“我看看,這是……這……這上面說的是真的?”
他的臉色也黑了。
這上面說的要是真的,豈不是說,大伯故意給他的兩位妹妹找了兩個(gè)渣,想害她們一輩子?
秦策氣得提著刀就走:“我去宰了他們!”
秦紹趕緊抓住他:“你給老子冷靜點(diǎn)兒!宰什么宰?你以為是在戰(zhàn)場(chǎng)上啊!”
秦策紅著眼睛:“父親,你要我怎么冷靜?妹妹都……”
秦紹趕緊把他的嘴給捂住了:“你小聲點(diǎn)兒!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不是?走,先跟我回去!”
秦策這才想起,事情要是傳出去,兩個(gè)妹妹的名聲就沒了!
雖說是李嘉和謝韜的錯(cuò),可外人議論起來,受苦的還是兩位妹妹。
他只好閉緊了嘴,臭著一張臉跟著秦紹回了家。
等到門一關(guān),秦策立刻忍不住了:“父親,這事可不能算了,咱們得想辦法回去,給妹妹們做主!
婠婠的婚事還沒定下,倒是不用著急,可嬌嬌已經(jīng)訂婚了,要是謝韜真不是個(gè)好的,咱們就得想辦法把婚事給退了!”
秦紹緊皺著眉頭:“你急什么?這事真假還不知道呢。”
秦策瞬間氣炸了:“父親,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懷疑婠婠說謊?婠婠那么乖,怎么可能會(huì)說謊!”
秦紹一臉無奈:“我當(dāng)然相信婠婠,可是你看這字跡,跟婠婠以前的字根本不像!我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這信不是她寫的。”
“咦?”秦策趕緊拿起信仔細(xì)看,然而越看越是生氣,最后便說道,“依我看,婠婠是太生氣了,所以字跡才會(huì)不一樣。”
秦紹走了走:“你這么說,倒也有這個(gè)可能,只是……”
他們奉命駐守在這里,沒有皇帝的調(diào)令,哪能輕易離開?
無令回京,那是要?dú)㈩^的!
秦紹愁得要死,好半晌才說道:“我……我先想想,想個(gè)法子,我們回去一趟。”
秦策也知道這事急不來,不禁臭著張臉,氣得想殺人。
他憤憤說道:“謝韜要是真敢胡來,回去后我宰了他!”
……
秦婠看過酒樓后,覺得還行,就花錢買了下來。
酒樓老板原本還想要高價(jià),被明熙的人一嚇,很快老實(shí)了。
買下酒樓后,秦婠又打算去看窯廠。
她看著明熙,笑瞇瞇地問:“我準(zhǔn)備去看窯廠,公子要一起嗎?”
明熙穿的是一身常服,顯然不想暴露了身份,秦婠便只稱呼“公子”。
他瞥了秦婠一眼,冷冷一哼,轉(zhuǎn)身往外走。
一副“本公子不想理你”的架勢(shì)。
然后,身體非常誠(chéng)實(shí)地坐上了秦婠的馬車。
秦婠:“……”
窯廠沒什么好看的,秦婠簡(jiǎn)單看了看,就掏錢買了下來。
她需要人干活,就把工人都留了下來。
這些事不需要她親自處理,自有程瑋幫她處理好。
所以買下窯廠后,秦婠就準(zhǔn)備回去了。
誰知走到半路,明熙的人突然找了過來。
“殿下,牢里出事了。謝韜跟犯人打了起來,事情鬧得挺大。”
秦婠突然問道:“他死了嗎?”
侍衛(wèi):“……”
他下意識(shí)看向明熙。
明熙不悅地看著他:“太子妃問你話呢,人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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