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送舊迎新(古墓傳人打賞加更)
頭三天的拍攝即將完成,富揚就要離組,還有替換的嘉賓過來。
到時候是重新分組還是直接讓新嘉賓補富揚的窟窿?這是一個很嚴(yán)肅的問題,ABCD四組的導(dǎo)演意見不同,炊事班的跟組導(dǎo)演態(tài)度很明確,一定要重新分組!
他已經(jīng)看了別的組拍的片子,人家都有爆點,都有話題,播出的時候肯定會引起網(wǎng)友的討論,可他這邊什么都沒有,司務(wù)長軸的要命嘉賓也不配合,他是一點兒招都沒有。
導(dǎo)演的想法也很簡單,換兩個聽話的嘉賓過來,只要嘉賓乖乖聽他的認(rèn)真拍攝,那司務(wù)長肯定也不會主動找茬,拍攝肯定會順利起來。
他是聰明可別人也不傻,其他導(dǎo)演自然也知道他這邊的情況,燙手的山芋誰都不愿意接。
一番商量之后,終于商定一個折中的辦法來。
讓每一組的嘉賓來做決定,想留下最好,不想留就直接告訴各組導(dǎo)演自己想去哪個組拍攝,接收到各位嘉賓的反饋意見后再做決定。
張狂自然不肯走,在這里有冬陽罩著他還能想辦法談個戀愛什么的,去別的地方可沒有這個待遇。
其他導(dǎo)演都覺得自己組的嘉賓會留下來,讓嘉賓做決定不過是個形式而已,他們?nèi)f萬沒想到還真的有嘉賓想去別的組。
首先是魏隆,他原本跟歌手孔一鳴一組待在機(jī)修班里,這會兒卻提出去連隊衛(wèi)生所。
連隊衛(wèi)生所那一組的兩位嘉賓分別是實力派女演員黃雨軒和富二代李翀,恰好,這倆人中也有一個想要去別的組。
一個要來一個要走,還挺好安排。
富揚離開前還有一個歡送儀式,在炊事班的宿舍舉行。
說實話,就三天的相處,絕大多數(shù)時間里還沒有什么交流,富揚跟戰(zhàn)士們甚至包括冬陽這個教官能有多深的感情,大家輪班說幾句祝福的話就挺好,可導(dǎo)演不滿意,一定要給所有人加戲。
他讓富揚給每個人都送一份禮物,還讓大家都做出一副萬分不舍的樣子,最好能有人哭一哭。
這誰能哭出來?反正冬陽哭不出。
可真到拍攝的時候還真有人哭了!
馬班長拿著富揚送給他的禮物一邊吸鼻子一邊擦眼睛,話都說不全活,搞的跟生離死別似的,把富揚的眼淚都勾下來了。
冬陽和張狂倆人站在一邊兒看著他們對著哭都不知道該說什么,跟哭著的倆人比演技,他倆自嘆弗如啊。
等這段拍完真的送走富揚,冬陽問馬班長:“你真就那么舍不得小富啊?”
馬班長紅著臉,像是生氣又像是害羞,憋半天打出個噴嚏這才氣急敗壞的說道:“什么舍不得!是我對他送我那瓶香水的味道過敏,沒直接對著他的臉打噴嚏就不錯了。”
馬班長大概覺得自己挺丟人,求著冬陽去跟導(dǎo)演說一說,把剛才拍那一段剪掉。
冬陽嘴上答應(yīng)下來,心里卻知道不管她怎么跟導(dǎo)演說那導(dǎo)演肯定不會剪掉。
果然,導(dǎo)演一直打哈哈就是不說刪減那一段,且他還主動轉(zhuǎn)移話題對冬陽說道:“司務(wù)長同志,一會兒新嘉賓就過來,這位脾氣可不怎么好,您多擔(dān)待一點兒。”
冬陽微不可見的挑挑眉,心道要來的是什么大人物,竟然要導(dǎo)演特意來跟她交代這些。
有疑惑直接問,導(dǎo)演竟然還不告訴她,神神秘秘的說道:“提前告訴你們多沒有意思,要保留一點神秘感。”
成吧,神秘感就神秘感吧,她倒要看看是何等的大人物。
人真的過來,在冬陽看來也不是多大的人物。
過來的嘉賓是富二代李翀。魏隆要去他那一組,正好他申請調(diào)來炊事班這一組,機(jī)修班空出來的位置正好給今天來部隊的新人,安排的非常完美。
他要沒有富二代這個光環(huán)的話就是一挺普通的青年,個子不算高,身材不算好,長得不算帥,唯一值得一說的大概就是出國留過學(xué),外語說的特別溜。
導(dǎo)演說李翀脾氣不好,可在真正的接觸中冬陽發(fā)現(xiàn)李翀的脾氣還挺好的,讓干什么干什么,聽話又能吃苦。
不過因為他晚過來三天,很多事情張狂會做他不會做,一對比就顯得比較笨拙。
導(dǎo)演自覺不能得罪這位爺,就安排張狂在拍攝的時候多幫助李翀,顯得張狂熱情特愛幫助人又不會讓李翀?zhí)y看。
話說的好聽,可這位導(dǎo)演打的什么主意誰不知道啊。
晚上洗完澡張狂披頭散發(fā)的就跑冬陽宿舍里了,一邊兒歪著頭擦頭發(fā)一邊說道:“嘿,內(nèi)孫子是不是以為我真的傻呢,當(dāng)誰看不出他什么打算啊。他不就想讓我熱臉往富二代那兒貼,讓人覺得我在gou引富二代別有目的么。”
冬陽還在核對采購清單,聞言抬頭看向張狂,入眼就是張狂散開的xiong口露出的大片皮膚。
“我說你能不能注意一點兒,你現(xiàn)在是個女人,我是男的,大晚上的跑我房間擦頭發(fā)也就算了,還坦的算怎么回事兒啊。”冬陽好心提醒道。
張狂不僅沒把衣服攏好還又往兩邊扯了扯。
冬陽嚇一跳,忙按住他的手:“你要干啥?你里邊兒可啥都沒穿注意點兒啊,我一點兒都不想看。”
“我什么都沒想干,就隨便看看”,張狂還挺懊惱的說道:“你說我是不是在書里飄的太久了都失去自我了啊,這可是女人的身體,我以前是真的沒見過,現(xiàn)在有機(jī)會想怎么看怎么看了,我怎么還不想看了呢?我是不是心理上出問題了?”
冬陽:...
冬陽以前也沒這么全活的看過男人的身體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現(xiàn)在不僅要忍受每天早上的一柱擎天還要扶著它上廁所,說實話,她對男人的身體也沒多大的興趣了,這心理大概跟張狂的一樣。
不過這個人昨天還不好意思洗澡覺得自己耍liu氓呢今兒個就敢在外人面前扒拉衣服,這適應(yīng)能力也是沒誰了!
張狂大概只是想傾訴,也沒等冬陽開口又繼續(xù)說道:“你說是誰發(fā)明的胸zhao這玩意?穿上難受死了,憋的我喘不上氣兒!”
“難受你就不穿!”冬陽好笑的說道。
張狂垮下臉來:“不穿也難受啊,晃晃悠悠的走快幾步都不成,你說你這么多年是怎么熬下來的?”
問到這個問題,張狂的思維一下子發(fā)散到外天空,想到一個自己更感興趣的問題。
他試探著問道:“你到底熬了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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