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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邪教新手段


  世間再沒有像他一樣低沉的聲音,每每聽到都能觸動她的心弦,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在她心里有留下印記。

  托月沒想到墨染塵會偷偷跑到女眷席,四下里看看沒人才小聲道:“你怎么來了,萬一讓人瞧見,你,還有太傅顏面何存,有什么事不能以后再說嗎?”

  “想你了。”

  墨染塵淡然回答。

  就是這么簡單,只是想她了,所以按捺不住過來相見。

  忽然注意到她竟然是一身舊衣赴宴,忍不住調侃道:“應該什么窮得讓女兒穿舊衣赴宴,也不怕惹人笑話。”

  托月一聽就知道,他沒有看到自已先前的打扮,懶得解釋道:“那邊是怎么回事,是誰在大喜的日子哭泣,好好的喜慶氣氛都被哭聲給破壞掉。”

  墨染塵壓低聲音道:”不管是誰在哭泣,反正都是丞相府內宅的事情,我們就當作沒聽到。”

  忽然想起什么事情,好奇地問:“怎么一個人在這里轉悠?你的丫頭怎么不陪在你身邊,萬一有什么事情她有過見證。”

  托月有些不好意思道:“不小心吃撐了,出來走走消消食,你不問問我在雙生天石里面的情況。”

  墨染塵微微一笑道:“在你沒有向皇上匯報前,我,還有離王殿下他們,是不會向你打聽關于雙生天石內部情況。

  雖然在很多人眼里,離王殿下已經儲君人選,可是覬覦那個位置不止離王。”

  忽然想起二少夫人的話,托月有一些疑惑道:“那就奇怪了,方才二少夫人還跟我說,云三公子他們要見我。”

  “皇上沒召見過你前,他們不會主動跟你見面。”

  墨染塵肯定地回答道:“別的我不敢說,不過大事大非云齊不會糊涂,你也了解他的。”

  托月輕嘆一聲:“二少夫人突然提起的時候,妹妹也很驚訝,就隨便找了借口混過去……可是二少夫人沒有害妹妹的理由呀?”

  “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按道理你救了他們,二少夫人應該感謝你才對。”

  墨染塵心里同樣驚訝,想了想道:“行了,我們也別在這里瞎猜,回頭我問問云齊一切就真相大白。”

  托月乖巧地點點頭,墨染塵飛快地親一下她的唇,就迅速消失在眼前。托月好半晌才回過神,面上頓時一陣火辣辣地發熱,面上的紅霞直到紅到脖子上。

  怕別人看出端倪,直到面色恢復如常才走出花叢,繼續在小道上散步消食。

  秀禾從外面進來,看到托月還在轉悠,上前幸災樂禍道:“姑娘這是不是叫,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讓你嘴饞不知節制,現在吃苦頭了吧。“

  托月白她一眼:“你再膈應我,小心本姑娘改變主意,讓你給府里頭粗使的雜役們做衣裳。”

  “姑娘,你太毒,奴婢甘拜下風。”秀禾生怕托月變卦,趕緊討好道:“姑娘,奴婢適才進來的時候,聽人說云府還在花園東邊的湖上搭了戲臺,請的是皇城最好的戲班唱戲,方才大家都過去了,我們也過去瞧瞧吧。”

  唱戲!托月遲疑一下道:“母親他們是不是也已經過去?”

  秀禾不假思索道:“宴席都散了不去看戲,難道還等著吃下一輪宴席不成,在不在進去瞧瞧就知道。”

  托月猶豫一下道:“你說得是,我就過去看一眼,母親他們若在聽戲,我們就陪著聽兩出,到時候再跟母親告假,到外面大街溜達一圈再回府。”

  “姑娘是要買什么東西嗎?”

  能出去逛逛自然是好的,不過首先得考慮主子的安全問題。

  托月卻不以為然道:“沒事,帶你出門我不怕,遇到危險我能帶你飛,換成墨貝可就飛不起。”

  想象著那個畫面,秀禾忍不住笑出豬叫聲來,跟著托月來往花園東邊走,里面有一個能泛舟的小湖,戲臺就搭在水面上,女眷們的坐席設在廓上觀看。

  兩人還沒來及找到大夫人他們,黎媽媽就一臉著急地迎上前

  “哎喲我的好姑娘,你方才上哪去了,大夫人到處差人找你都找不到,您快些隨老奴去見大夫人吧。”

  “酒席吃得太撐,我在花園那邊散步消食,沒想到讓大夫人好找,我這便去見大夫人,好讓大夫人能安心聽戲。”

  “適才墨夫人跟大夫人說了一會兒話,后來不知道怎么的扯到朝堂上,墨夫人走后大夫人差點破口大罵,到現在還想著怎么報復,老奴怎么勸她都不頂用。

  托月沒想到她消個食的功夫,竟發生這樣的事情。

  面上保持著一貫的冷靜道:“黎媽媽不必擔憂,我這就去勸勸母親,沒事的。”

  “姑娘這邊走。”

  黎媽媽在前面,親自為托月引路。

  路上托月一直在思考,墨夫人究竟對大夫人說了什么,把大夫人氣得肝火大動。

  走到二品官員女眷的坐席,托月走到大夫人身邊乖巧地問,大夫人正在氣頭上,鼻子里哼一聲算回答過。

  托月不以為然,和顏悅色道:“母親不必了為不相干的人生氣,雖然皇上恢復兩家的婚約,但女兒也不是非嫁給墨染塵不可,女兒也從未想過嫁入墨府。”

  聞言,大夫人驚訝地回過頭。

  托月小聲道:“女兒不想嫁不是因為命不久矣,而是女兒深知成親非兩個人的事情,而是兩個家興衰的大事。”

  想到墨夫人對自已的態度,托月淡淡道:“女兒不是婆家中意的人選,勉強與墨染塵成親必不得婆家待見,與其讓父親、母親為女兒擔憂,讓心上人夾在中意難作人,不如保持眼下的關系吧。”

  托月一臉平靜地說出自已的想法道:“就這樣耗著,再過些日子女兒去了,婚約也就不了了之,六公子對女兒的心思會隨著時間慢慢變淡,到時候自然會順從家人的安排,就不會影響到朝堂的安穩。”

  過來的小段路上,托月想了很多中可能,唯一能讓大夫人動怒又不得隱忍的,肯定是跟父親兒子安危有關的事情。

  看到胸有成竹夫人面色略緩,托月一臉不以為然道:“再說無論是父親,還是大哥哥二哥哥他們,都是憑自已的本事能力為朝廷當差,皇上要用什么人也不是太傅大人能決定。”

  大夫人咬咬牙道:“墨夫人欺人太甚,竟用你二哥哥一家的性命威脅,母親就是氣不過,憑什么得受她威脅。”

  驟然聽到大夫人的話托月心中一驚,再怎么研究這都不像是墨夫人會干的事情,忽然想到二少夫人給自已帶的話,托月感到事情沒有自已想的那么簡單。

  這些人種種不合理的行為,處處透著陰謀的味道。

  想到到這里,托月改變主意道:“母親,若是沒有什么事情我們就回府,名得在這里遭人白眼。這些人最會捧高的踩低的,誰知道他們還能說出什么難聽話,若母親您不痛快,為這些人生氣不值當。”暗暗給黎媽媽一個眼色。

  黎媽媽會意道:“九姑娘說得極是,為這些人生氣不值當,他們不過是嫉妒我們應府的人有出息,不僅老爺和幾位公子深得皇上重用,連九姑娘也比他們家的姑娘強。”

  聞得此言,大夫人面色才好看些,道:“是呀,我們家孩子爭氣有出息,兒子們能為皇上分憂。咱們府上一個姑娘都比別人家一府的男兒強,我為什么要生氣,我應該趾高氣揚才對。”

  托月見大夫人不生氣了,含笑道:“母親能這樣想最好,再說父親年不過五十,大哥哥二哥哥年不過三十就都忝居高位,還有四哥哥、八哥哥、十哥哥他們,只要兢兢業業為朝廷辦事,應府的好日子長著呢。”

  “阿離怎么會懂這些?”大夫人驚訝地看著托月,沒想到她看得比自已還透。

  “姑母府上不就是最好的榜樣。”托月在大夫人耳邊小聲道:“聽說昭表哥靠著攸寧表姐給人作妾,頤王倒是在軍營里給安排了一個差事,只可惜昭表哥自已沒本事,還整天抱怨職位太低,如今頤王父子剛下大獄,他就馬上被踢出軍營。”

  “說到昭表哥,還是父親目光長遠、深謀遠慮。”

  托月一臉得意道:把幾位兄長扔到三叔父軍隊里磨煉,再過一年半載回來參加春闈,到時候不知道又有多少人眼紅我們應府。”

  “你父親自是目光長遠,不然母親當年怎肯下嫁給他。”

  “是嘛。”托月故作不信道:“女兒一直以為,母親是因為父親長得好看才肯下嫁。”

  “找打,連母親也敢取笑。”

  大夫人佯裝作是要打教訓托朋,事實只是輕輕拍一下。

  以大夫人的性子受了這樣的氣,自然不愿意久留,編說托月方才吃撐了現在不舒服,再跟三夫人母女倆打過招呼,就匆匆離開云府。

  回去的路上,托月才對大夫說了真相,請她暫時不要對外提起受氣的事情。

  驀然聽到真相,大夫人被嚇了一跳道:“你意思是,墨夫人說的那些話,并非出自她的本意。

  托月道:“自然是真的,官員私底下再怎么交惡,表現上還是裝著和和氣氣的。婚約是皇上恢復的,所以墨夫人再厭惡女兒,表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不會跟母親說那樣的話,除非是被操控。”

  “是不是之前那個什么蠱?”

  大夫人忽然冒出一句話,托月馬上否定,道:“傀儡蠱要在人死后才起作用,可墨夫人還活得好好的。所以女兒才這么急著回府,就是想像給父親報信,聽聽父親對此有什么看法,或許他知道是什么原因。”

  到底是什么東西操控他們的思想,托月自已也想不通,忽然馬車一個急剎,大夫人差點摔倒幸好托月手快。

  “怎么回事?”托月問。

  “回大夫人,前面有人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九丫頭……”

  “母親別怕,女兒會保護你。”

  托月第一時間先穩住大夫人,才對車夫道:“看得出是哪條道上的嗎?”

  車夫人都府上精挑細選上來的,平靜答道:“回九姑娘,從站姿看像是訓練有素的軍人,暫時看不出誰派的。”

  托月想到書房里,關于雙生天石內部的記錄,擔憂這些人是用來拖延時間的,當機立斷道:“黎媽媽和秀禾,你們上車陪著大夫人,我來打發他們。”

  “他們交給我,你們去保護大夫人,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馬車。”

  托月一躍到眾人面前,看著攔他們馬車的人道:“就算你們曾經是為景國在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的將士,竟與我應托月為敵,就別怪我下手無情。”

  “動手吧。”

  站在最前面的人道:“還怕你一個小丫頭。”

  托月彈出龍隱劍,直接揮出一劍,方才說話的人瞬間腦袋與身體分家。

  “真不愧是應烘云的女兒,果然是青出于藍勝天藍,是一個比一個更加心狠手辣的。”

  “你這是在為自已立貞節牌坊嗎?殺人的人有什么資格說別人心狠手辣。”托月一邊揮劍一邊挖苦對方,每出一劍從不落空,不是死便是重傷。

  跟從小就接受殺手特訓,且天賦過人的托月比,即便是訓練有素的軍人也很普通。

  托月殺他們如同割韭菜,他們的數量也如韭菜,不過再多也奈何不了手中一把劍,領隊看著兄弟被殺剎那間眼紅。

  這些都被托月看在眼內,嘴角邊露出一絲笑容:“將士理由當戰死沙場,為家族父母妻兒爭取榮耀,而是不是干些見不得光的,枉送性命的勾當。”

  “你們若肯收手,我可以不追究今天的事情,還可以為你們寫薦書,推薦你們到我叔父的軍隊當差。”

  托月一把長劍舞得如流光飛舞,不停地重傷對方道:“應家軍的人數雖不是很多,在邊城卻是戰功累累,赫赫有名的王牌軍隊。”

  攔截他們的人有些遲疑,正如托月所言,應家軍人數不是很多,卻是最精銳的軍隊。

  無論是人員還是武器,都是景國最先高端的,即便面對多于兩部的敵人,他們依然能輕松取勝,他們的威名早就傳遍景國所有的軍隊。

  “是當馬群里的駱駝,還是當別人影子下面的陰影,你們自已選擇吧。”

  “應家九姑娘果然是個人物,這種情況還不忘拉攏人心。”一道身影從天而降,攔在托月面前道:“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連個小丫頭都打不過。”

  來人不僅帶著面具,還帶了變聲鎖的,原本來的聲音被隱藏起來,托月分辯不出對方是誰。

  通過來人的身形判斷對方是男性,面帶笑容道:“請對為自已賣命的人客氣一點,不然有一天他們會棄暗投明。”

  托月說話的語氣很客氣,聲音清冷中有著女性的柔和,手中的龍隱劍一點也不客氣溫柔,更是連看都懶得看一眼,就毫不猶豫地刺出一劍。

  這一劍只是為試探,托月并沒有出盡全力。

  來人似乎不太習慣托月的風格,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動手,他差點就被一劍刺中要害。

  似是為了證明自已是有用的,反手就連續回敬托月三招,可惜無一能刺中托月,每次都被托月以極小的距離避開,就像是計算好了他的攻擊范圍,只是算得也太絕。

  “你的修為比起江湖七惡……是強還是低。”托月邊出招邊問,來人沒有接話,而是一招接一招進攻。

  “怎么不說話?”托月面帶笑容道:“怕被我認出身份嗎?其實不用怕,因為你的身份一定會被揭穿。”

  “江湖七惡聯手都打不過我,你有幾成把握……”托月出劍的速度加快,配合上詭異步法,來人勉強的避開幾招。就被一劍穿透心臟,再一劍臉上的面具被劈兩成邊。

  面具砰砰兩聲跌落在地上,露出一張完全陌生的面孔,隨即在龍隱劍殘留的劇毒下腐爛。

  托月收起龍隱劍,面無表情地看著原先的殺手,領頭的遲疑一下終于下令撤退,地上的尸體最終都化成一灘水滲到地下面。

  趕緊走敵人,托月卻一點也不高興,悶悶不樂地趕回應府。

  應府一派平靜安然,大夫人不參和外面的事情,托月自已去找應老爺說宴席上發生的事情。

  恰好周先生也在場,兩人聽完托月的話也是一臉茫然,好半晌周先生才道:“莫非輪回教研究出什么新蠱蟲,能免控制人的思想。”

  關于這點,父女倆默契地搖搖頭。

  周先生嘆氣道:“你什么時候有空,藏書閣四位老祖宗,天天念叨著你。”

  托月也學著輕嘆一聲道:“大概還需要三四天,幾位老學究若真得急著要,可以讓墨染塵幫忙,他在古文字上的造詣不比學生差。”

  “……”周先生正想拒絕,忽然笑笑道:“你個鬼丫頭,敢在我們面前需要心眼。”

  “您到底幫不幫嘛?”托月一點也不掩飾自已的目的,除了想見墨染塵,自然是要問部墨夫人的事情,看她對當天的事情有什么反應。

  “行行行,趕緊處理手頭上的事情,過期不候。”

  周先生自然明白,她不要是見墨染塵那簡單,而是問清楚事情是否如她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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