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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大魔王,小暴君


  帝都,晚八點。

  林姥爺家的廚房里,陶小朵的面食絕技再一次點亮全場。

  小兔子,小刺猬,小豬豬,小熊貓,一個個維妙維肖,逗得一桌子小朋友都開始立志要當面食專家了。

  姥姥見了,都驚訝得問,“小朵兒,你家長輩是北方人呀?”

  陶小朵靦腆笑笑,“這個,我只知道,我們家是客家人。爸爸老家的一個組,都是同一個姓氏,說的方言我全都聽不懂。反正,不是川省本地話就是了。”

  老人們聽了,都明白地點點頭。

  “我家小時候,就特別喜歡做面食。那時候,物質還不太豐富,像蛋糕那種東西都很貴。但是面食很便宜,而且很好做。我爸媽經常給我們做饅頭,包子,花卷,炸油條、麻花……”

  說起幼時的事情,陶小朵覺得很有趣兒,有些滔滔不絕。

  從美食,講到幼時的娛樂。

  小朋友們一聽,都興奮起來。

  “朵兒姐,你還會釣魚呀!那明天咱們去海上釣魚,好不好?”

  “釣大魚,釣大海魚。”

  “朵兒姐,我爸爸有大船,我們去出海,看海豚。”

  “朵兒姐,我會開游艇。”

  “切,開游艇有什么,我還會在水上飛呢?”

  “得了吧,你那套水上飛的裝備都被你爸媽沒收了,你就別在這兒瞎顯擺了。”

  這說著說著,很快就歪樓了。

  陶小朵默默感慨:這有錢孩子的童年,就是那么與眾不同啊!

  客廳里

  林姥爺抿一口茶,笑道,“阿睿啊,你未來媳婦兒又甜又可愛,會做美食會熬湯,能玩能戰還能飛,你可得看牢了,趕緊娶回家護著,不然要被別人盯上了,挖了你墻角,到時候看你還找誰哭去。”

  陳子墨一口茶水直接噴了出來。

  其他男士都悶聲直笑。

  向凌睿面無表情,口氣淡定,“小朵不會被人挖走。”

  林姥爺手指著外孫兒,直晃,“你小子就是嘴硬。到時候,我這一把老骨頭,可沒力氣再去幫你追媳婦兒了。”

  向凌睿,“外公不用擔心,我的媳婦兒我自己搞定。不然,她今兒也不會出現在此了。”

  這口氣,夠叼!

  但都是事實,無人能反駁。

  不愧是姓向的,暴君的手腕,無人能及。

  林姥爺嘿嘿一笑,又扔出一顆炸彈,“說得這么漂亮,見過你未來岳父、岳母了嗎?”

  向凌睿淡定的面皮,慢慢繃緊了。

  男人們很默地沒有笑出聲來。

  陳子墨直接看向天花板。

  ……

  大洋彼岸,紐約,正是早八點

  只睡了三個小時的男人,起床后就接到了一通家里的專電。

  電話里,母親大人神色不虞,“凌云,你和阿睿聯系過嗎?”

  向凌睿,正是向凌睿的大哥。

  一聽到弟弟的名字,眉頭一褶,本來刀削斧刻般的俊臉,更加冷戾不近人情。

  “兩個多月前。”

  母親大人瞬間就不淡定了,“凌云,阿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

  向凌云將手機放到衛生間的專用支架上,開始刮胡子,洗臉,一邊面無表情地安撫母親大人十年如一日的憂慮心情。

  “他和安吉拉離婚了。”

  “什么?”

  母親驚聲尖叫,一副瞬間被刺激到要昏掉的模樣。

  向凌云似乎早就習以為常,繼續淡定從容地打理儀容。刮好胡子,洗好臉后,掛上藍牙耳機,將視頻手機扔到了一邊。

  “凌云,凌云,你去哪里了?怎么天黑了啊?”

  “媽,我在換衣服。”

  “……咳,那個,那個,最近,你都沒跟阿睿聯系嗎?”

  “監察員反回的信息,他最近很好。”

  這份信息,其實也會在第一時間寄到母親大人手中。

  “凌云,我要問的不是這個。”

  “您想知道什么?”

  向凌云就不是個喜歡欲蓋彌章,喜歡直話直說的人。

  “那個……現在是國內的五一大假,本來我和你爸爸是想回家看看你姥爺的。但是,阿睿讓威爾斯通知我們暫時不要回國,尤其是……五一勞動節。”

  向凌云聽了,穿衣服的動作也微微頓了一下。

  “媽媽就想問問你,知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么?”

  向凌云的表情瞬間變得難以啟齒,道,“因為那臭小子大逆不道,良心都被狗吃了,不忠不孝不仁不義,居然如此命令自己的父母,簡直有違家教。應該跪祠堂,動家罰,狠抽他屁股一百尺,重新默寫《弟子規》一百遍!”

  “……”

  母親大人足足沉默了十秒。

  “云兒……”

  這一喚,向凌云手上的袖扣落了地。

  他雙眸微睜,看著鏡中,地上那顆鉆石袖扣,閃過一抹冰冷的藍光。

  母親大人的聲音像個凄凄哀哀的小媳婦兒,不用看也知道,這是她慣用的手腕,裝可憐來了,“媽媽好久沒看到你弟弟了,他比你小那么多,還是個孩子。”

  都三十幾的男人,那不叫孩子,叫巨嬰。

  “以前,他從來沒有離開過爸爸媽媽,要不是那場車禍……”

  兩聲淚吸聲響起,任誰聽了都會忍不住心軟。

  向凌云眉頭皺得死緊。說來說去,都是父母給灌的。他媽骨子里的大中華育兒思想,希望孩子永遠不要成年,一直做她的乖寶寶、大玩偶,才是罪惡的根源。

  “要不是你弟弟受了傷,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子。嗚嗚……”

  “他這幾年,經常生病,心態也不太好,還搬得那么遠,整天都看不到人。嗚嗚……”

  “我就是擔心,威爾斯年紀那么大了,萬一他不舒服的時候,又沒人在他身邊照顧他,可怎么辦啊?嗚嗚嗚……”

  “我可憐的睿睿……”

  向凌云抬手揉眉心,感覺額角有些隱隱抽痛。

  “媽,我會跟他聯系。”

  “云兒,媽就知道還是你這做哥哥的最關心弟弟了。”

  “您不用去找安吉拉,這件事我來調查。”

  “安吉拉那孩子,也挺可憐的。咱們兩家也是朋友,你可別嚇著人家。該補償的別小氣,畢竟她跟著我們阿睿交往那么久,也耗費了那么幾年的青春……”

  剛才叫那么大聲,原來還是心疼兒子去了。

  “云兒……”

  “別這么叫我,我快四十的人了,不是小孩子。”

  “嘖,誰說的,你還沒滿三十七呢!怎么就說奔四了,說得爸媽好像很老似的。

  真難想像,平常你都是怎么跟肉肉相處的。她一個小姑娘,別被你教育成一個冷面殺神,未來長大了,還怎么嫁得出去啊?!

  嘖,依我看,我們還是把肉肉接回來,幫你帶,你也好……好好工作,順便幫你弟弟好好開導一下……”

  向凌云簡直覺得父親大人的夫綱應該好好振一振了。

  他摳了摳眉頭,“媽,幫我帶肉肉這事,你跟爸商量了嗎?”

  一聲明顯的抽氣聲兒響起。

  不用懷疑,母親大人肯定又躲著父親大人便偷打的這通電話,又“不小心”地被父親大人偷聽到了。

  “肉肉還是未成年,應該跟自己的父母待在一起。而不應該接受隔代教育,我可不希望我的女兒變成我第二個永遠長不大的弟弟。”

  “云兒,你這說的什么話啊,太傷媽媽的心了。老公,你聽聽,你兒子……”

  母親的聲音很快變小,一道十分威嚴的沉喝傳來。

  “向凌睿,這是你跟母親說話該有的樣子嗎?!”

  “父親。”

  向凌云聽到這聲音,瞬間眉止都舒展了。

  “你去弄清楚,凌云為什么突然離婚?他和安吉拉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要是確定事情無法挽回,我們應該做些什么,你再回個話兒。”

  “是。”

  “有空的時候,帶肉肉回來看看我和你媽。”

  “是。”

  “不要只忙工作,多陪陪孩子。”

  “是。”

  “你弟弟是個成年人了,那邊有他姥爺在,他不用太擔心。”

  “是。”

  “就這樣,我掛了。”

  “是。”

  和理智的男人說話,就是輕松。

  雖說不擔心,但向凌睿這個弟弟幾乎是向凌云一手帶大的。

  原因無他,他家有一個愛妻如命、寵妻成狂,且醋意超級大的親王爸爸。到孩子滿三歲開始上學時,就全部離家全托給教育機構。

  向凌睿就算是父母愛情的結晶,一家嫡長子,一樣也在三歲又哭又叫萬分不愿中被送到了全寄宿的學校,進行精英式教育。

  至于向凌睿出生后,親王爸爸的醋夫癥狀稍稍有所好轉,但依然是在小兒子滿七歲的學齡期將人送到了全寄宿制男校。原因很簡單,七歲的孩子脾氣更大,且更聰明,能變著方兒地跟他搶老婆睡。

  之后,向凌睿被送走的那天,抱著家里的羅馬柱子嗷哭不停,讓向凌云想起了自己不滿五歲就被送走的悲慘童年時代,就此擔起了像哥哥更像父親一樣的角色,照顧弟弟。

  只是弟弟從小體弱,母親又愧疚于沒能照顧好他這個長子,在很多時候上都特別縱容弟弟。

  他雖跟弟弟相處時間更長,歷來嚴厲,仍不可避免弟弟被母親過度寵愛縱容,最終一家子寵著這個向家小二,把向凌睿養成了這副傲嬌的性子,也有自己的一份責任。

  之后,一通電話直接打到另一個半球。

  歐洲,法國,巴黎。

  時間,中午十一點。

  安吉拉。希克斯的豪華公寓中。

  美麗的金發女人,大半漂亮的背裸露在空氣中,但若仔細看,在她的左肩頭到右腰處有一道長長的疤痕,泛紅的皮膚,仿佛被火灼過,有些凹凸不平,與身體其他地方的光滑細白完全不同,顯得幾分刺眼,猙獰。

  電話響起時,老式的鈴聲十分刺耳。

  她低嗚了幾聲,都沒能爬起來。

  直到身邊睡著的男人翻起身,將被子掩上她性感的美背,去揭起了電話。

  一瞬間,那男人臉色變了好幾變。

  “不管你和安吉拉是什么關系,立即把電話交給她。”

  安吉拉拿到電話后,很快醒了神兒。

  “薩爾?!”

  她立即起身,披上睡衣走出房間,遠離床上的那個男人復雜而糾結的視線,獨自進入自己的隔音舞蹈室中。

  映在晨光玻璃中的面容,美如天使,只是在完美的右邊側臉上,留有淡淡粉紅的燒傷痕跡,雖已經很淡,但仔細看依然能分辨出來,那曾經非常可怕。

  “你知道我為什么打電話來。”

  “薩爾,你……你回歐洲了?現在英國嗎?”薩爾是向凌云的英文名。

  安吉拉答非所問,口氣緊張。

  “你有了別的男人,所以不想再等我那個幼稚、自大、膽小、又懦弱還患有三種精神病的弟弟了?”

  “薩爾,你該了解,并不是我不愿意,而是雷奧他根本不讓我靠近他。那段時間,你知道我是怎么過來的嗎?我……我也很痛苦,我是五度燒傷啊!”

  世界上,最痛的傷,非燒傷莫屬。五度的等級,足可與生孩子時的震痛相比。要是達到七度以上,相當于生孩子時的那一刻被撕裂的極端痛楚足足維持數個小時,都不停止。不少燒傷的病人,很多時候都是抵不住疼痛,需要打大量的止痛劑,后遺癥也往往是因此而起的,容易引起內分泌失調、精神錯亂。

  向凌云有一刻的沉默,但他并不是心軟同情。

  稍后,他繼續道,“安吉拉,我很同情你的遭遇。所以,我更需要知道,雷奧他為什么突然跟你離婚?是不是他那次回歐洲工作時,碰到你與別的男人同處一室,同睡一張床,發現你出軌了?”

  “薩爾——”

  安吉拉的聲音聽起來極度震驚,憤怒。

  向凌云知道自己的揣測非常無視,惡劣,但他覺得對安吉拉也綽綽有余。

  “抱歉,你們分居三年多,從法律的角度已經可以解除夫妻關系。你有了愿意照顧你的好男人,我們應該對你表現祝賀。剛才是我措辭不當,請你原諒。”

  “……”

  安吉拉緊握拳頭,漂亮的美甲死死陷在掌心中。

  大魔王不愧是大魔王,說話我行我素,毫不留情。

  “但是,我想知道,我弟弟為什么愿意與他第一個確定要廝守終生、并為之堅持教義守身如玉的伴侶,解除神圣的婚姻契約?”

  “薩爾,我必須要說明,我沒有出軌,我一直在等雷奧振作起來。我也用盡我能想到的辦法,去陪伴他,安慰他,幫助他,鼓勵他,可是你知道最后的結果是什么?!他根本不讓我靠近,他只會叫我遠離他。”

  “我是五度燒傷,我還不想死,我還有我的事業夢想,我……我到現在,每天還必須服用抗過敏藥物,我還要再做至少五次的植皮手術,我不知道我還要上幾次手術臺,我才有膽量重新走上我喜歡的舞臺。”

  “薩爾,就算現在雷奧在我面前,我也可以理直氣壯地跟你們說,離婚的事情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我問心無愧!”

  “你要真想知道什么,你應該去問雷奧。”

  “謝謝,我知道了。”

  隨即,電話被掛斷。

  這速度,這果絕的態度,讓安吉拉盯著手機,足足愣了三秒,再次發出尖叫,電話砸了出去,碎在墻角。

  ------題外話------

  咳咳,這里劇透一把:向二的車禍細節,秋秋會在隨后的劇情里透露噠。

  我們向大哥,酷不酷呀?喜歡的妹子可以多留言,如果喜歡他的人足夠多,秋秋也許就會有靈感,給他和肉肉多點戲喲?有誰想提前看看萌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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