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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1父不父,子不子


  新人敬茶還是很順利的。

  徐父盡管心里還是對這個兒媳婦不待見,但陳佳玉如今成了老徐家的兒媳婦,他也不會再多說什么。

  他只是高高在上的斜睨了徐翀一眼,個癟犢子,還和老子打賭成婚前后高升,他還以為他多能耐,真能在成親前升個一官半職。結果,呵呵。

  不過也好,這樣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將“陳府”收回來。

  徐父意味深長的瞥了兒子一眼,決定再給他兩天時間。這兩天就當是留給陳府那邊的人收拾行李的,等兩天一過,他就去收宅子。

  徐父這樣想,也是這樣說的。他很不給徐翀面子的,在人小夫妻兩個即將離去時,直接開口道,“三郎,可別忘了咱們的賭約!

  不止徐翀和陳佳玉頓住腳步,就連瑾娘和徐二郎也怔在原地。

  還是徐翀一聲冷嗤,將眾人的視線重新拉回來。

  “爹您放心吧,您兒子比您年輕二十多歲。等你耳聾眼花記憶衰退了,我還身強力壯記憶力超群。那事兒你忘了我都不會忘,畢竟有賭注在。爹啊,您就瞧好吧,不讓您對兒子甘拜下風,兒子給您當孫子!

  瑾娘:“……”

  徐父氣的臉紅脖子粗,拿起拐杖毫不留情的丟出去。那拐杖來勢猛,徐翀自己肯定能輕松躲過去,即便是護著一個陳佳玉,也絲毫不會影響他的伸手。但也不知道這小子怎么想的,就見他似乎想什么事情出了神,然后動作慢一拍,結果就在護著陳佳玉的時候,被拐杖打住了胳膊。

  徐翀立馬“哎呀”叫疼,那夸張的表演,讓老徐家大多數人都黑了臉。

  長安幾個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長洲說,“我用我脖子上的腦袋保證,三叔挨那一下絕對是故意的。那疼肯定也是裝的。三叔都會做戲了,為什么。俊

  長平一把摟住小蘿卜頭,滄桑的嘆一口氣,“因為他在用苦肉計討三嬸的心疼啊。臭小子和三叔學著點三叔雖然不靠譜,但對付自家媳婦,根本沒那么多講究。夫妻倆怎樣感情上升的快,就用哪個方法,這點絕對沒問題。”

  長暉納罕的問一句,“媳婦不是用來疼的么?怎么還要對付她?”

  徐二郎終于看過去來,長安和榮哥兒就一起捂住長暉的嘴,將這小子帶到一邊去了。而長洲,也被長平捂著嘴巴抱走了。

  長輩的熱鬧不是那么好看的,特別是二叔還在跟前的情況下,那還是悠著點吧。不然笑話沒看著,再把自己搭進去,那得不償失啊。

  幾個孩子都被帶走了,瑾娘和徐二郎才看向現場。

  徐翀雖說挨那一下是故意的,就和長平說的一樣,是用苦肉計討媳婦心疼關心。他這也是逼不得已,畢竟媳婦是他威逼利誘娶進來的,對他一點不稀罕。成了真男人,體會到個中滋味兒,徐翀愈發在意陳佳玉。雖然現在他還不明白,那種在意完全是心動的感覺——畢竟他還沒開竅。但他敏銳的直覺讓他下意識做了最自己最有利的事情。

  那一下徐翀故意挨結實了,也因此他慘叫不是裝腔作勢。雖然有夸大的成分在,那胳膊瞬間青腫也是不爭的事實。

  苦肉計當真很管用,就見原本還別別扭扭的陳佳玉,此時捧著他的胳膊眼圈都紅了。若不是長輩們都在跟前,陳佳玉本身也不是迎風落淚的性子,不然瑾娘估計陳佳玉怎么也得掉兩滴眼淚。

  但只這紅了眼圈,就讓徐翀心里熨帖極了。

  看他那表情,飄飄然的,跟要升仙似得。

  瑾娘心里忍不住念了一聲:三郎可憐哦?雌饋硎莻當家做主的大丈夫,實際上,不知道從何時起,小命和喜怒哀樂就拿捏在陳佳玉手里了。

  徐母也是心疼兒子,三兩步從座位上跑過來,就要扯著兒子的胳膊看。

  那看青腫好大一條,徐母看得眼暈,整個人都搖搖欲墜。

  但是堅強的徐母沒有倒下,她撿起地上的拐杖,在眾人都有些納罕的時候,直接撲倒徐父身邊,拎起拐杖要打他——

  徐父人都傻了,估計也是沒想到,多幾十年夫妻了,他年輕鬼混的時候媳婦沒打過他,結果今天最小的兒子都成親了,他們夫妻反倒要上演全武行。

  這哪兒行!。

  女人打男人,這老婆子是要上天么?

  徐父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石氏你在做什么?石氏你吃了熊心豹子膽,竟還想打老爺?石氏我告訴你這個潑婦,你今天動老爺一指頭,回頭,回頭我就把你送回娘家去!

  徐父還想放狠話,徐母手中的拐杖已經落下來。千鈞一發之際,徐父捂著腦袋慘叫一聲蹲下身。也是這個時候,徐二郎一把抓住那拐杖的另一頭,“娘,還請喜怒。這到底是孩兒們的生身之父,娘看在孩兒們的面子上,且饒過父親這回。”

  徐父撿回一條小命,又見有兒子在旁邊護著,那即盡撲滅的囂張氣焰突然死灰復燃一樣,又熊熊燃燒起來。就聽他墊著腳叫囂著說,“什么叫饒為父一回?圣人言‘夫為妻綱’。你娘沒規矩不守禮就算了,之前三番兩次擠兌為父,為父看在你們幾個的面子上也都忍了?蛇@次她竟然動手,而且還想直接打死為父。為父要是再忍了這口氣,明年的今日就是為父的忌日。二郎,你回房拿紙筆去,爹今天要寫休書,爹今天就休了這惡毒婦人。”

  徐母聽到這些話一點都不氣,反倒想笑。若是能和離誰還想跟他過?糟老頭子禍害了她一輩子,若非為了幾個兒孫,他以為誰想每天看他那張滿臉褶子的老臉。

  都是為了孩子,她才忍下這口氣。

  如今好了,連三郎都成親了,那還有什么怕的。

  徐母就催著徐二郎,“去拿紙筆去,讓你爹寫和離書。休書他也配寫?娘嫁進徐府這幾十年,生育了你們幾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他?呵呵。休書就別想了,倒是和離書,你立馬寫,我立即走。今天過后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以后誰要多看對方一眼,誰就是狗!

  瑾娘:……動不動就狗啊狗的,小狗多可愛啊,人家招你們老徐家還是惹你們老徐家了。

  不僅瑾娘無語,就是徐父也挺無語的。他就沒見過這么……這么猖狂的婦人。還以為說出休書能嚇住她,結果可好,她氣焰更高漲了。

  都說不是西風壓倒東風,就是東風壓倒西風,徐父想壓制住徐母,可徐母這一不管不顧,徐父真心有些怕。

  怕還是其次,最主要是他怒。

  徐父自詡為聰明人,很快想明白徐母為什么要和離。畢竟她幾個子女如今都成婚嫁人了,她這當娘的也不用為他們委屈自個兒了。盡早和離說不定還能找到下家?!

  徐父恨得牙癢癢,又忍不住念叨,兒女是成家立業了,可下邊不是還有孫子孫女么?

  哦,孫子孫女都姓徐,和她石氏沒什么關系?所以他們老兩口和離,影響了孫子孫女也無妨對不對?雖然長安他們也是她親孫子,可到底比不上從她肚子里爬出來的兒女。兒女都安置妥當了,孫子孫女,讓他們父母長輩操持就行。

  徐父自覺真相了,就怒不可遏的跳腳罵徐母,“你想的倒美,想和離,做夢比較快。我跟你說石氏這輩子你就老實在徐家呆著吧,你生是徐家的人,死也得是我們徐家的鬼!闭f完還怕徐母拉著他不依不饒,徐父看似怒氣高漲,實則落荒而逃。

  徐母滿腹疑惑的看著這一幕,等那死老頭子沒人影了,徐母才問兒子,“你爹又沒喝酒,大白天撒什么酒瘋?什么我想的美?不是他先提休了我,我才說和離的?和他和離就是想的美了?那我確實想的挺美的。我這輩子啊,看夠你爹那張老臉了,能分開單過我也求之不得。不然多看他幾眼,娘都嫌棄眼疼!

  徐二郎揉揉太陽穴,喊了聲“娘!

  徐母就擺擺手,“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我這就回屋歇著去,上年紀了,這身子真是不經事。才鬧騰這么一會兒就受不住了,娘得回去躺躺。”

  “兒子送你!

  徐二郎說了這句話就攙住徐母,瑾娘趕緊攙住另一邊。都要往徐母起居的房間走了,眾人又后知后覺想起徐翀。

  三人一回頭,結果就見徐翀膩歪在陳佳玉身上。陳佳玉眼圈還是紅紅的,垂下首往徐翀胳膊上吹氣。徐翀享受著美人恩,面上的表情飄飄然?梢坏╆惣延裉ь^問看“還疼不疼?”徐翀就立馬齜牙咧嘴,露出個疼的上天,但是有媳婦問候,他勉強可忍的表情。

  瑾娘和徐母同時肉麻哆嗦一下,就是徐二郎,也忍不住呵了一聲。

  徐翀的傷勢看著嚴重,其實抹上化瘀去腫的藥膏,再好好推拿一番,就好的七七八八。

  翌日徐翀準備和陳佳玉到陳府回門,提前過來鶴延堂給二老告辭。

  徐母關懷了一番徐翀的傷勢,徐父則陰陽怪氣的同兒子說,“別怪老子沒提前通知你,你們可好好享受今天一天吧。明天那宅子到底是誰的就不好說了!

  徐翀露出個高深莫測的笑,“行,那您就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那宅子它到底姓什么!

  他這話意思可明白了,不就是廉頗著陳氏么?徐父對此意見破天,當庭大罵不孝子。

  徐父條件反射還想動手,徐翀也是坑爹,竟裝作很怕似得直接躲到陳佳玉后邊去了。

  陳佳玉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他。忍不住就站在他身前,拍著他的胳膊安撫了兩下。

  徐母,徐母都沒正眼瞅徐父,只一個冷哼,就把徐父的怒氣壓制回去了。

  得了母親和媳婦袒護的徐翀美滋滋,臨走還跟他二哥拋了一個“你多學著點”的眼神。結果,誰知道是樂極生悲,還是有人暗算,他膝蓋突然往前一曲,若非人機靈,當真直接跪地了。

  不過就算僥幸站穩了,沒在媳婦面前跌個狗吃屎,可穩住身形的動作還是有些狼狽。

  徐翀往身周一瞅,果不其然見到旁邊有兩顆微不可見的小豆子。是啥豆子反正他是不認得?啥缇谷浑S身帶著這東西,這到底是意外,還是習慣?

  徐翀回頭給他哥一個“算你狠”的眼神,不甘不愿的被陳佳玉拉走了。

  兩人傍晚才回來。

  因為陳佳玉剛進門,這幾天府里都是一起用晚膳。不過也就這兩天,大家互相熟悉一下,之后還是各院用各院的。

  兩人回來的不早不晚,正趕上晚膳的時候。

  徐父看見他們身后跟著的下人拿著大小匣子過來,忍不住撇撇嘴。

  陳家幾斤幾兩他還不清楚?

  別看這次他們回的禮不少,但是那還不是用他兒子的銀子置辦的?

  花他兒子的錢,賺徐府眾人的好感,這買賣劃算。

  徐父這是不知道,他兒子為了娶陳佳玉過門,早先還讓人在江浙給陳家旭一家找了一門生意做。那生意也簡單,就是販賣北方運過去的皮貨。這皮貨生意還是瑾娘的,原本她想著徐二郎要回京述職,就準備把往邊外收貨販貨的生意停下?珊髞肀恍於牲c了兩句,她也想明白了。

  別管徐二郎在不在遼東吧,只要他這灶一直是熱的,只要他一直大權在握,簡在帝心,那么不管他在何處任職,他夫人的生意都不會有人不長眼的使絆子。

  瑾娘聽了“勸”,就繼續做那南來北往的倒賣生意。以前她主營京城到邊外一帶,這不,徐翀給她打了招呼后,瑾娘也讓人往南邊再走走。

  收來的皮子在南邊很暢銷,瑾娘原本以為三郎是讓她別錯過南方的有錢人。然而事實證明,都是她太甜。

  徐翀的意思,那是讓她直接讓南邊開鋪子販貨啊,卻是讓她直接將北邊的皮子,交給批量兜售給一家名叫“陳記皮毛”的店鋪。

  徐翀事后也沒瞞瑾娘,道明那是他幫襯陳家旭一家開起來的。

  瑾娘當時的心情可想而知。

  不過,也行吧。批量兜售就批量兜售。想開點,這樣還更省事省力。雖然賺的沒有自己加工過后銀錢多,但是要去找硝制皮子的手藝人,還要找手藝好的繡娘制作,耽擱時間不說,那手藝人也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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