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紫月一副好奇的模樣看著白鳳芷。

　　白鳳芷恍惚了一瞬，而后喃喃道：“看那天地日月，恒靜無言；青山長河，世代綿延。就像在我心中，你從未離去，也從未改變。”

　　“啊，對，就是這句，就像在我心中，你從未離去，也從未改變。”紫月一副恍然的模樣。

　　白鳳芷則愣愣的，神色有點震驚，而后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有些咬牙切齒，“他這是在思念哪個狐貍/精？！”

　　呃……

　　紫月汗，“白尊主，除了你，師父還會思念誰呢？”

　　白鳳芷一驚，“你說什么？”

　　那神色，是十分不可置信。

　　紫月明白她的心情，接著道：“相信白尊主也知道，師父在你離開到現在，身邊是沒有一個女人的，除了你，師父哪還有女人可以想。”

　　話落，紫月不再說什么，等著白鳳芷反應。

　　白鳳芷沉默良久，而后嘴角扯開一抹有些凄涼而落寞的笑，“可是他對我根本沒有那方面的意思，我不再要求他非要愛我，只求能當他徒弟，永遠留在他身邊，可是，他依然不肯，你說，這樣的他，會是在思念我嗎？”

　　如果思念她，為什么那么多年都不曾來找她，如果思念她，為何她苦苦哀求，他還是不肯收自己為徒，將自己留在他身邊……

　　“師父有何顧慮，白尊主應該還是知道，而師父不收你為徒的原因，我有一個猜測。”紫月在聽完段鶴華和白鳳芷之間的故事后，便隱隱有了一個猜測，“你們若是師徒，橫在你們之間的枷鎖，便又多了一個。真的收你為徒，依照師父的性格，你們怕是這輩子都不可能在一起。”

　　“所以，你是說……”白鳳芷震動，聲音有些抖。

　　“嗯，正是因為他喜歡你，所以才不收你為徒。”紫月覺得，她師父不收白鳳芷為徒，這個原因是極有可能的。

　　聽了紫月的話，白鳳芷沉默了很久，神色間仿佛有什么被壓抑著，久久不能回神。

　　過了一會兒后，白鳳芷才雙目恍惚的，喃喃自語道：“他，喜歡我？”

　　“白尊主，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和師父都還念著彼此，為何不給自己一個機會，免得他日抱憾終身呢？”紫月希望她師父能找到好的歸宿，也希望白鳳芷能得償所愿。

　　白鳳芷搖頭，“這話，你應該給他說。我一直都愛著他，可是他不會跟我在一起。”

　　白鳳芷對段鶴華的心，一直都沒變過，也渴望著能有一天，段鶴華能接受她的心意。

　　“可是，現在的情況不同了。”

　　“不同？”

　　“嗯。之前你認為師父不愛你，所以才認為你們是不可能的，但師父明明是對你有意思的，難道這不值得一搏，不值得逼出他真實的心意嗎？”

　　白鳳芷沉思，而后問，“你說這話，難道是有什么辦法了？”

　　“聰明。”紫月點頭，說，“白尊主，有一句話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你是否想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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