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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真的盡力了


  “錢彬獨立性還不錯,何況他也不是小孩子了。多謝你們平時對他照顧,沒給你們添麻煩就好。”錢楚笑著說。

  小鐘趕緊說:“能給我們添什么麻煩?我們也沒照顧他,都是老板在照顧,我看老板經(jīng)常帶他一起吃東西,經(jīng)常找他聊天談心什么的,說明錢彬表現(xiàn)好,老板賞識他。”

  錢彬淚流滿面,老板確實經(jīng)常找他,但那都是為了從他嘴里打聽他姐的事,不是因為他。

  錢楚繼續(xù)微笑:“錢彬,你要繼續(xù)保持,別給周先生添亂。周先生賞識你,你要更加努力才對。”

  周重誠努力提高存在感,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又重重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提醒大家他還在。

  錢楚看了杯子一眼,覺得這人可真奇怪,跟他說話他不搭理,不跟他說話,他還一副生氣的模樣,做給誰看呢?

  真是莫名其妙。

  錢彬清了清嗓子,“姐,我現(xiàn)在學(xué)發(fā)動機結(jié)構(gòu)了。”

  “是嗎?難不難學(xué)?”錢楚問。

  “還行,主要是老板講的好,通俗易懂,還能畫出結(jié)構(gòu)圖,我覺得這是門很深奧的學(xué)問。”錢彬真心覺得深奧。

  錢楚笑著說:“要好老師也要好學(xué)生才行,這樣最好。周先生認(rèn)真教你,你也要認(rèn)真學(xué)才對得起周先生的用心。”

  對面的人杯子再次落著桌子上,還清了清嗓子。

  錢楚當(dāng)沒聽到,她又不傻,哪有人熱臉非要貼冷屁股的,本來她覺得帶錢彬出來,沒請周重誠有點不好意思,想要跟他好好說話,結(jié)果人家不搭理,那她也不會伸著脖子跟他說話,繼續(xù)鼓勵錢彬。

  錢彬點頭應(yīng)著:“我知道,我會好好學(xué)的。”

  “好好學(xué)還不行,還得自己多揣摩,多看多問,”周重誠突然開口:“光學(xué)不夠,德國一些發(fā)動機廠,技術(shù)都是保密的,要是光盯著之前的那點東西沒用,技術(shù)在創(chuàng)新,個人眼界還在原地踏步,當(dāng)然會被淘汰。”

  錢彬立刻挺直腰桿,“老板說得對,我一定會多看多問的。”

  這下輪到錢楚低頭喝水,她是怕了這人,不跟他搭話總沒錯。

  周重誠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結(jié)果錢楚只給他看頭頂?shù)匿鰷u,周重誠故意清了下嗓子,“這家店真麻煩,得等多久?”

  剛說完,一個服務(wù)員端著一只鍋過來,番茄味的魚先送上來,紅彤彤挺好看。

  小鐘立馬說:“老板,來了來了,看,番茄魚!錢小姐,咱們先吃吧,別餓著了。”

  周重誠附和:“就是,吃吧。”

  錢楚還是不跟他搭話,錢彬跟小鐘對視一眼,都覺得氣氛不對,就是身邊這兩人間傳遞出的詭異氣氛。

  一個躍躍欲試想跟對方說話,一個則極力低調(diào)盡量避免跟對方搭話。

  番茄味的魚雖然是不辣,但味道確實很好,服務(wù)員號稱湯汁熬制是獨家秘方,是不是秘方不知道,好吃是真的。

  吃到一半的時候麻辣酸菜魚送了上來,錢楚吃了一筷子,辣得額頭冒汗,就再也不伸筷子了。

  小鐘訕訕的:“錢小姐不愛吃辣,早知道我們就不搶番茄鍋了,看看,我們把那個吃完,錢小姐這個又不愛吃了。”

  錢楚笑了笑,“沒事,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吧。”

  周重誠終于忍不住說:“我發(fā)現(xiàn)你吃的太少,身體能好嗎?得多吃點。”

  雖然知道他沒惡意,但錢楚還被他說得一肚子氣,她微笑道:“我身體還不錯。”

  “看看你瘦的。”周重誠在她腰上掃了一眼,“我兩只手都能圈過來了,一捏就斷似的,還不趕緊吃胖點。”

  錢楚深呼吸一口氣,拿出手機來刷朋友圈,堅決不跟他多說一句話。

  小鐘開始咂嘴,趕緊補救:“錢小姐是身材細(xì)長型的,骨子也小,再胖也沒法像有些人那么圓。錢小姐我跟你說,你這身材多少人想都想不來,剛剛好,不用增肥也不必減肥,我看你吃東西都是吃八分飽,這就對了,電視上說,這叫少吃多餐,是最健康的飲食習(xí)慣。”

  女人啊,都一個德性,得夸,真假先不論,夸出來才是真的。

  “嗯,我不喜歡吃太撐,胃受不了,我喜歡吃到剛剛好舒服。”錢楚微笑著說。

  周重誠看看小鐘,再看看錢楚,瞬間了悟,他不應(yīng)該那樣說,應(yīng)該要夸。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瞬間沮喪的耷拉下腦袋,吃麻辣魚片的勁頭都弱了幾分。

  這肉眼可見的萎靡,一下引起了小鐘的注意,小鐘踢了下錢彬,錢彬抬頭看看周重誠,這才開口:“男的跟女的不一樣,胃口也不一樣。像咱們這樣天天做體力活的,就應(yīng)該吃得多,哪有時間動不動補一頓啊?特別是咱們老板,高技術(shù)含量的活都是他做了,有時候一趟好幾個小時,沒時間。我姐的工作性質(zhì)不一樣,不能比。對吧姐?”

  錢楚應(yīng)了一聲,沒再說話,而是跟客戶發(fā)信息,約晚上見面喝茶。

  做保險的人,客戶的積累端看舍得還是不舍得。不是每個加了微信成了朋友的人都會成為客戶,但是前期的關(guān)系基礎(chǔ)不好,有人需要的時候也想不到你,所以前期的投資是必不可少的。

  錢楚一個月的收入,有一半都花在約見客戶身上,溫姐晚上帶了同事跟她碰面,這就是給她介紹客戶了。

  溫姐的那筆生意,錢楚把提成分給了介紹人小羅,顧名思義是給的感謝紅包,而溫姐介紹的單子,等于是錢楚自己拓展出來的客戶,自然不會再分給小羅。

  錢楚忙著跟溫姐發(fā)信息,周重誠時不時看她一眼,終于忍不住問:“你跟你同事聊天?”

  錢楚頭也沒抬,干巴巴拋出兩字:“客戶。”

  周重誠又問:“男的女的?”

  錢楚按著按鍵的手指一頓,她看了周重誠一眼,笑了笑:“周先生的好奇心真重。”

  周重誠猶豫了一下,說:“我就是隨便問問,你別多心。”

  錢楚搖頭:“我沒多心。”

  周重誠:“……”

  小鐘伸手扶額,他盡力了。

  錢彬使勁吃魚片,他就是個蹭飯吃的。

  吃完飯,錢楚到處找小票,打算去付款,結(jié)果周重誠順手掏出錢包扔給小鐘,“付錢去。”

  小鐘立馬拿了錢包朝柜臺跑,一邊跑一把從褲兜里掏出兩張小票。

  錢楚:“……”

  錢楚點開手機:“周先生,我轉(zhuǎn)賬給您。”

  周重誠刨了一口米飯,抹了把嘴:“我不差你那點錢,留著自己花吧。”

  錢楚:“?”

  錢彬抿嘴,一句話都不敢說,他是真的不知道說什么,他現(xiàn)在覺得,店里那些人眼都瞎了,就老板這樣的,這輩子都別想追上他姐了。

  -

  晚上錢楚約了溫姐,溫姐帶了兩個女同事,都是想要進一步咨詢保險的人。

  錢楚為他們公司做過一次講座,當(dāng)時效果還不錯,辦公室里加錢楚微信的人有大半,如今效果初現(xiàn),有人想要當(dāng)面約談。

  錢楚帶了三套紅色的筆記本和筆,到了約定的地點后分別送給三人,禮物不貴重,但心意很重要,生意成不成另說,讓彼此心情好是首要。

  正常的上班族,吃喝拉撒沒問題,存不下錢是真的,錢楚聊天中打聽到兩人的經(jīng)濟狀況和家庭架構(gòu),分別為兩人配置適合的方案。

  其中一人問:“不是說現(xiàn)在兒童白血病的患病機率高嗎?我是想先替我女兒買,有個保障,我也安心。”

  錢楚笑著說:“我發(fā)現(xiàn)了,出于為人父母的本能,配置保險時大家都習(xí)慣優(yōu)先為孩子做打算。其實從實際情況來說,父母才是孩子最大的保障,孩子如果不幸發(fā)生意外,父母還可以竭盡全力為孩子想辦法進行應(yīng)對,而一旦大人遭遇不測,孩子能為大人做什么?他們失去了父母這道天然屏障,是無力承受風(fēng)險的。‘先孩子,后大人’這種做法是本末倒置,我個人并不建議。從我個人的角度我不建議您這樣做,但是如果您堅持,我尊重您的選擇。”

  溫姐推推同事:“我覺得錢楚說得有道理啊。其實你孩子年紀(jì)小,就算跟你老公買一樣的保額,也只有兩三千塊錢。你考慮下,最好是把全家都配齊了。”

  錢楚笑著說:“您一定要考慮您的家庭經(jīng)濟狀況,不能因為買保險,而導(dǎo)致您家庭的生活質(zhì)量下降,保險的支出是必須的,卻不能過猶不及。”

  那同事猶豫了一會,最終決定咬牙先把老公的保險買了,等經(jīng)濟緩解后再為孩子添保。

  和溫姐來的兩個同事,談好之后錢楚就答應(yīng)回去配置方案,再分別聯(lián)系她們。

  錢楚是發(fā)現(xiàn)了,保險這東西,很多時候身邊都是分人群的。如果是保險業(yè)務(wù)員跟對方談保險,對方必然會很反感,他們會覺得保險業(yè)務(wù)員是為了賺錢;如果是身邊已經(jīng)購買的朋友同事說起,大多人會更容易接受。

  談完這兩位客戶,回到家里錢楚累得倒頭就睡。

  這種疲憊很多人不了解,大多人會說誰不是忙一天?怎么做保險的人就是累,可這種累是發(fā)自身心,這種靠腦子和嘴皮子做的工作,一定是雙重的疲憊。說難聽點,就是明知自己腳臭得熏死人,累到不想去洗腳的地步。

  錢楚掙扎著洗漱完,拉了被子倒頭就睡,至于微信有什么人發(fā)了什么內(nèi)容,她真的不想看也沒精力看。

  當(dāng)然,錢楚每天疲憊過后,隨即而來是滿滿的成就感,這種成就感在發(fā)薪日尤為明顯。

  和所有靠工資生活的人一樣,錢楚也盼著發(fā)工資,每個月的20號就等于她打強心針的日子,會讓她一個月的疲憊一掃而空。

  -

  眾城1號店內(nèi),周重誠下班后,本來打算直接回家,都坐到車上了又下來,去汽修店后面的小區(qū)找錢彬。

  錢彬跟小鐘住一個屋,小鐘正跟錢彬組隊打游戲呢,結(jié)果周重誠來了,嚇得兩人趕緊把手機塞被窩里,只是錢彬沒來得及關(guān)的游戲還在吱吱呀呀的鬼叫。

  小鐘:“……”

  周重誠痛心疾首:“錢彬,你說你姐你對你多好?左關(guān)照右關(guān)照讓你不要天天打游戲,你看看你!”他轉(zhuǎn)身朝外走了兩步,見錢彬還站在不動,又回頭,“還不走?”

  “老板,我要去哪啊?”錢彬不明所以。

  周重誠冷漠說:“還能去哪?當(dāng)然是帶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你姐都把你關(guān)照給我了,我能不管你?別愣著,趕緊走!”

  錢彬嘆口氣,看了小鐘一眼,乖乖跟著周重誠出門去了,小鐘給他一副愛莫能助的眼神,偷摸對他擺了擺手。

  錢彬已經(jīng)有經(jīng)驗了,周重誠肯定是要找他談心了。

  大晚上的,兩個大男人就在汽修店門前坐著,錢彬覺得渾身難受,誰跟自己老板臉對臉坐著,一句話不說不難受啊?還不如讓他回去打游戲呢。

  周重誠開始問他:“你跟你姐感情不好?”

  “挺好的呀。”錢彬說:“我爸死了之后,我們家就我姐在撐著,我們那里的人都有點怪,喜歡摻和別人家的事,要不是我姐,家早就散了。”

  周重誠伸手在錢彬腦袋上拍了一巴掌:“你好歹是個男人,你姐撐著家,你干什么了?”

  錢彬耷拉著腦袋:“我那時候還上小學(xué)……”

  錢楚和錢彬差了八歲,姐弟倆小時候就玩不到一塊去,錢彬打小就被錢楚管,他打也打不過,吵也吵不過,完全是在錢楚的淫威下長大。

  周重誠點頭:“你爸什么時候死的?”

  錢彬說:“我那時候還上四年級,就知道爸沒了,光扯著嗓子哭,我媽也只知道哭,只有我姐一聲不吭,那一陣連學(xué)都不去上了,她那時候高三呢,正是準(zhǔn)備高考的關(guān)鍵時候,她專門請假一個月處理我爸的后事……我也是后來才知道我姐有多能干,可惜小時候不懂事,還背地里跟人說我姐心狠,親爸死了她都沒掉眼淚。我爸以前對她多好?逢年過節(jié)回家給她的禮物都比給我的多,我還一直很妒忌……”

  錢彬提到這個有些惆悵:“我跟我姐的名字里都有木,就是因為以前村里有個算命的老頭,知道我爸寵我姐,就跟我爸說我姐命里缺木,你看,我姐的名字,我的名字,都有木,我們家宅基地周圍都種了樹。聽我媽說,我出生的時候我爸不怎么高興,覺得我是賠錢貨。兒子嘛,是要娶媳婦蓋房子花錢的,閨女才是小棉襖……我姐這人吧,死要面子,哪怕身上遍體鱗傷也會捂的嚴(yán)嚴(yán)實實,把一張臉搗騰的漂漂亮亮給人看。我爸死了最傷心的人明明就是她,可她就是一聲不哭,那時候我們鎮(zhèn)上很多人都罵她,說她心狠,說她沒人情味,可我知道,還不是為了我跟我媽?我媽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人,我姐心疼她,她就知道得寸進尺。”

  類似的話錢彬說過,周重誠三天兩頭找他談心,再多的話也講完了,還有些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估計只有偶爾受到啟發(fā)才能想的起來,畢竟錢彬那時候還小,很多事也是后來聽別人說才記得的。

  每次錢彬說起來家里的事,周重誠都一聲不吭,也不知道那個時候腦子里在想什么。

  “好在現(xiàn)在熬過來了,”錢彬又松了口氣:“我沒本事,我現(xiàn)在的愿望就是不給我姐添麻煩,自己能養(yǎng)好自己最重要。我知道我姐給我買了保險,保費都是她在交,我不能再讓她操心我。可我還是什么事都讓她操心……”

  周重誠點頭:“還好,還算你小子有良心,知道你姐受了不少苦,還知道心疼,看來她沒白疼你。至于有沒有本事,你才多大?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想干什么?大把的時間讓你折騰事業(yè)。反正你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就算折騰失敗了,也沒損失。”

  錢彬想想也是,“說不定以后我姐還要指望我呢。”

  “那是,家里男人還是要撐起家。早先是你姐撐著,以后你撐著,你跟你姐輪著撐,這不是應(yīng)該的嗎?”周重誠站起來伸手抹抹臉,“你回去吧,看你緊張的都冒汗了,我又不吃人。”

  錢彬干笑兩聲,殷勤的把凳子送店里,拉下卷閘門上。

  周重誠鎖了門后,兩人各自回去了。

  當(dāng)天夜里周重誠做了個夢,夢里的場景在一個工地,他茫然的站在迷霧中,抬起手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似乎回到了少年,身上穿著文蘇一中的校服,肩上還被背著書包,就他一個人站著。

  不知什么地方傳來一陣吵鬧聲,他循著聲音走去,地上有兩個人在打架。

  一個留著板寸頭的少年正把另一個小子摁在地上揍,地上扔了兩只書包,拳頭一下一下砸在地上那小子的臉上,被打的那個鬼哭狼嚎的求饒:“楚楚,楚楚姑奶奶,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周重誠站在水泥管的另一頭,一種莫名的情緒促使他一步一步向前,想要看清那兩個打架的人是誰。

  腳步聲驚動了地上打架的兩個人。

  占了優(yōu)勢的少年突然抬頭,一雙淺色的眸帶著些許驚訝,就這樣直直的看過來。

  他突然發(fā)現(xiàn)那分明是一個留著板寸的少女。

  一張極其漂亮的臉,淺色的唇微張,配合她極美的眼,那樣靈動,那樣鮮活,就像是漫畫書里的人,一頭沖破二次元,出現(xiàn)在他眼前一般。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微微垂著眼,卻一言不發(fā)。

  少女已經(jīng)快速的爬起來,一把抓起地上的書包帶,往肩頭狠狠一摔,抬著下巴直著脖子,惡狠狠兇他:“看什么看?再看揍你!”

  說完,她轉(zhuǎn)身直接走了,地上挨揍得少年李廣連滾帶爬追上去,“楚楚,你等等我呀!”

  他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態(tài),看著她的模樣,心中猶如小鹿亂撞,嘴里卻漫不經(jīng)心的說:“好兇的女流氓啊!”

  少女猛得站住腳,突然沖了回來,揮起拳頭一下砸在他的臉上,打完人之后,她又頭也不回的跑走。

  他不知道一個女孩子的力氣為什么那么大,他當(dāng)時就覺得自己的臉腫了。

  夢里他身后一下圍觀了一圈看熱鬧的男男女女,看不清面容,一個個七嘴八舌:“真的好兇啊!看看把人打的!”

  “兇殘!她是哪個學(xué)校的?”

  “二中,絕對是文蘇二中的!她那個板寸,誰不知道啊?”

  “她叫什么?”

  ……

  場景突然換了,他有些茫然,他跟在好友的身后,看著好友蒼白的臉上滿是羞澀和忐忑,跟他說他喜歡上一個女孩。他一邊毫不留情的嘲笑,一邊陪著他去找他所謂的女神。

  他們站在學(xué)校門口,好友的不安影響了他,讓他也跟著不安,他好奇那是個什么樣的女孩,怎么會讓門口的人提起她的發(fā)型都知道是誰?

  她驕傲的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圓圓的腦袋,指節(jié)長的頭發(fā),他第一次知道原來女孩子留板寸竟然有種英氣勃勃的美麗。

  她高昂著頭,沒有什么愧疚感的接過了好友的禮物,掉頭就走,就好像那是她應(yīng)得的東西似的。

  一個剛剛上高一的小丫頭,有美麗的眼明艷的臉,高挑的身姿和滿身的驕傲,就算穿著最普通的寬大校服,絲毫不損她的明媚。

  周重誠在夢里的時候明白,就是她的驕傲她的跋扈,她不同常人的造型,讓她成為校園里最獨特的風(fēng)景線。

  十六、七歲的高中生,正處于人生中最獵奇的時候,少年們對她獨立特行的行事風(fēng)格向往且迷戀,包括他的好友。

  蒼白少年俊秀的臉上滿是愛慕,他一次次的被拒絕,孤零零的站在二中的大門口,落寞又蕭索,卻又一次次的勇往直前。

  他送過去的禮物帶過去的零食,都被她收了回去,卻又絲毫不愿給人回應(yīng),那她就不應(yīng)該接受人家的禮物。

  可惜,驕傲少女無情又貪婪的拒絕沒能阻止少年的執(zhí)著。

  后來,他從好友口中得知,原來她叫錢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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