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懟寶玉
此為防盜章, 購買40%即可, 否則等48小時后喲~ 王夫人沒有松口,絕對不能讓賈老夫人知道她生了一個嘴里含著石頭的兒子,否則她在家里還有什么地位。雖然說大房的邢夫人出身低微, 但是那賈迎春成了縣主, 就怕這中饋又得回到大房。
為了穩固自己在府中的地位, 讓賈老夫人多顧著二房, 王夫人既然一開始讓人說那是玉, 小兒子嘴里含的就只能是玉。
有一個銜玉而生的弟弟, 女兒日后也好入宮,能更進一步,這也說明女兒本就是身份尊貴之人。
王夫人一時間想了不少事情, 消息已經傳出去, 不能在這個時候后悔, 后悔也來不及。要是現在說不是玉, 要是被發現只是石頭,那么大房又怎么看待她。
別看邢夫人平時不管事,也不多說話。可王夫人知道, 邢夫人不是不多說,而是身份太低,賈老夫人不看重。
要是小兒子含石頭出生, 被人說是不祥, 那么自己是不祥之人的親娘, 又能好到哪里去。
賈老夫人看著王夫人眼神那么堅定, 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頗為無奈。算了,不管真也罷,假也罷,現在就只能當真。
“既然他銜玉而生,那就叫寶玉吧。”賈老夫人不想給那孩子取名字,也不想去想什么好聽的名字。
玉,那是普通人能含著出生的嗎?
賈老夫人已經看過那塊玉了,跟外頭的玉沒有什么差別,就是沒有雕刻圖案而已。她一看就明白了,那是王夫人塞給孩子的。
王夫人到底沒有傻到給賈寶玉一塊雕琢過的玉佩,那樣太過明顯,也太假。倒不如拿一塊還沒有雕琢圖案的玉佩,等后面才雕琢過就是了。
“這個名字好。”王夫人不覺得這個名字多么不好聽,小兒子銜玉而生,那就叫寶玉。
王夫人生了一個銜玉而生的孩子的消息,很快就從榮國府傳開了。那些下人們本身就是嘴碎的,一個個還都當這是好事,當年賈元春出生的時候,主子們可不就是讓他們多說說么,現在也一樣。
皇宮里的皇帝也知道了王夫人的騷操作,把結石說成是玉,這也是夠厲害的。還直接取名賈寶玉,生怕別人不知道那孩子銜玉而生似的。
騷操作就騷操作吧,這也說明榮國府沒有那么好,王家女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皇帝暫時沒有多管這一點,但是榮國府既然感弄出這樣的事情,那么賈寶玉還是別爬得太高了。身為皇帝,他十分明白,不是每一個開國皇帝都有異象,有的異象是人為弄出來的而已,但百姓當真了。
只要百姓當真了,本質上是假的,這也就沒有那么重要。
偏偏又不能因為這一件事情就處置榮國府,皇帝才登基幾年,帝位還沒有那么穩固。還不能處理那些老牌勛貴,不能讓大臣寒心。
安遠公府,安遠公夫人得知這一個消息之后,頗為佩服王夫人,這作死的手段真是層出不窮。王夫人當她的肚皮是金子做的,還是當她肚皮是仙境,那么多厲害人物投胎到她的肚子里啊。
“你嬸嬸那樣的人倒是能折騰。”安遠公夫人正跟賈迎春坐在院子里,一邊剝花生,一邊投喂外孫女,“花生得慢點吃,別急,晚些時候,外祖母帶你過去瞧一瞧。”
“弟弟嗎?”賈迎春可不想多寵著那塊破石頭,她更想寵著自己。
“他算你什么弟弟。”安遠公夫人道,“你叔叔嬸嬸的,堂弟而已,別跟他玩,這樣的就想別人寵著他。你呀,就跟你的那些表哥玩,他們會寵著你,誰欺負你,他們就揍誰。”
安遠公夫人認為孫子們就應該多保護外孫女,做哥哥的人,怎么能不保護妹妹呢。
“要是不聽話的弟弟,就喜歡搶你的東西。”安遠公夫人看向賈迎春懷里抱著的小奶貓,這只小奶貓比之前大了一圈了,橘黃橘黃的,還有白色的條紋,看上去倒是很可愛,“還要搶你的喵喵。”
“不給!”賈迎春抱緊小奶貓,又用精神力跟小奶貓系統說話:想綁定別人?
小奶貓醫藥系統:不敢,不敢!
它倒是想綁定其他人,也試過。但是它還沒有跟其他人的精神力對接,還沒有開始綁定,就被賈迎春抓到了,把它撕了下來。
這讓它深刻地意識到,大佬就是大佬,它要為大佬做任務!
“喵喵有爪子。”賈迎春顛顛小奶貓的貓爪子,“亮亮的爪子。”
小奶貓伸出了它鋒利的貓指甲,它真的很兇很兇的,能瘋狂亂抓,再兇兇地喵一聲。
“夠亮的。”安遠公夫人笑著點頭,她不希望賈迎春跟榮國府的那個賈寶玉多接觸,一個注定不可能有什么出息的堂弟,多接觸也無用。
榮國府在安遠公夫人眼中就是一個爛攤子,別看榮國府現在還很繁華,是老牌勛貴。老牌勛貴又如何,祖上是開國功臣又如何,要是后輩只懂得享受先祖帶來的蒙蔭,又怎么可能有出息,又怎么繼續保住家里的富貴。
那些老牌勛貴還就喜歡瞧不起他們這些新起來的,安遠公夫人以前去赴宴的事情也能感覺到,當今皇帝繼位之后,那些人對她的輕蔑也就少了許多。
在別人的眼里,安遠公府就是靠著太后,就是裙帶關系。有的人就是不愿意承認安遠公府自身的優秀,更多的是看太后。榮國府的所作所為,便被人認為是在效仿安遠公府。
說是效仿安遠公府,安遠公夫人不樂意,那甄太妃的甄家跟榮國府的關系才親近,要說效仿,那也是榮國府效仿甄家,意圖讓賈元春成為下一個甄太妃。說效仿安遠公府,那就是榮國府想出一個皇妃太后。
在賈寶玉洗三過去兩天后,安遠公夫人才帶著賈迎春去榮國府。
安遠公府就算跟榮國府有親,那也是跟大房,不是跟二房,王夫人的孩子賈寶玉洗三不洗三,跟安遠公府沒有關系。
賈老夫人沒想到安遠公夫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帶賈迎春過來,她還以為對方短時間內不讓賈迎春過來呢。
在永安郡主的事情上,也不能算是榮國府的過錯,榮國府不知道永安郡主的身份。可是在嘉和縣主賈迎春上,就不一樣了,沒有關注,讓一個小小的孩子受到乳母和丫鬟的虐待,這就說不過去。
要是安遠公府拿這一件事情說話,榮國府也不能強勢要賈迎春回來。
榮慶堂,安遠公夫人把賈迎春拉到自己的身邊,沒讓她多靠近賈老夫人。
“到底住在一個京城。”安遠公夫人摸摸外孫女的頭,“別說嘉和小不知道她有了堂弟,我們這些大人總知道,怎么能不讓她見一見銜玉而生的堂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擺架子呢。”
賈老夫人聽說安遠公夫人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諷刺榮國府。
“別人能耐,能銜玉而生,一出生就有那么多人寵著,一個洗三宴都請了那么多人。”安遠公夫人知道外孫女當初是庶女,庶女沒有那么好的待遇。可賈寶玉就該有這么好的待遇么,“你家寶玉倒是厲害,換一個,估計就是含著普通石頭出生。”
“這是他的福分。”賈老夫人保持微笑,好糟心啊,明明讓人查出來了,那孩子是含著石頭出生的,可是二兒媳婦靈機一動就變成了玉。她現在只能硬著頭皮寵著那個銜玉而生的孫子了,得高興一點。
年紀大了,賈老夫人有點力不從心,要是她夫君還在,直接掐死賈寶玉就是了。可她不能,王夫人背后還有王家,而榮國府在榮國公去世之后,就不比從前。還有就是賈老夫人不忍心,稚子無辜,王夫人的過錯,怪不得孩子。
“福分!”賈迎春點點頭,賈寶玉的福分,別人的災難。
不過賈老夫人應該沒有那么蠢,不可能不知道賈寶玉到底是銜著什么東西出生。
賈迎春左右看了看,就想到了賈珠和李紈,“嫂嫂沒在。”
“在府上呢。”賈老夫人笑著道,“你倒是喜歡你嫂子。”
“誰對她好,當然得記得點。”安遠公夫人道。
“……”賈老夫人又明白安遠公夫人的意思了,賈迎春不說府上的其他人,就說她嫂子,就是這府上就一個李紈對她好么。
賈老夫人一點都不想面對安遠公夫人,要不是因為理虧,她確實也沒有多關注賈迎春,不然,她就回嘴了。偏生這個安遠公夫人跟旁人又不同,對方的性子一向比較直爽,還分人,沒有一味地直爽得罪人。
被安遠公夫人懟的人,多半也是有錯在先的,安遠公夫人也能找到人家的把柄。賈老夫人現在就是如此,只能挽尊,“迎……嘉和,以后無人敢對她那樣了。”
“這可就不一定了,沒娘的孩子,比草芥還不如去。”安遠公夫人嗤笑,“這隔著肚皮,又隔房的,誰知道呢。”
“我們兩家都一樣!”賈老夫人得回一句,安遠公府的人也跟賈迎春隔肚皮隔房啊。
“不,我們對她的愧疚深!”安遠公夫人理直氣壯地道。
“縣主身懷福運,日后必能平安和樂。”明空大師沒有說更好的話,因為他知道像賈迎春這樣的,沒有必要去吹捧她。
若是說得太好了,只怕皇室就想著讓賈迎春進宮。入宮不一定就是一件好事情,明空大師也就不多說,來相國寺的很多人都是權貴。那些權貴要的不過就是一兩句好話,有時候很多話都差不多。
明空大師偶爾也會說幾句,沒有說得太過。反正大富大貴之家的兒女,要不是有福氣,又怎么能生在那樣的人家呢。
不是他忽悠人家,而是沒有必要去說那么多。天知道那些人會利用他說的話做什么呢,瞧瞧榮國府的那位賈元春,就差說他賈元春福運滔天了。
明空大師不可能去說那樣的話,也不可能多見賈元春這樣的人,就算見了,也不可能多說。
賈迎春看向明空大師,見對方瞧著她淡笑,便想這一位大師很和藹。
“這就好。”太后聽到明空大師這話,笑著點點頭。
大師沒有說賈迎春長得不像安遠公府的人,這么說來,大師認可了賈迎春的身份。
雖然安遠公府去調查了,但是只調查出那一位是一個孤兒。太后先前也聽安遠公府的人說來找過明空大師,但到底不如自己親耳聽到的實在。
安遠公夫人自然也知道太后的心理,人啊,就得自己親耳聽到,親眼看見,那才不一樣。否則別人說的終究是別人說的,那就不大可信。
賈迎春才不管他們到底在想什么呢,她正盯著明空大師手上的佛珠手串,想著上面有多少顆珠子。
“這串佛珠手串,貧僧戴了多年,如今,便送給縣主吧。”明空大師見賈迎春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手上的佛珠手串,便把佛珠手串拿了下來,遞到賈迎春的面前。
不過是一串佛珠手串,明空大師倒也沒有那么在意,反正他不缺佛珠手串。至于佛珠手串質量如何,這也不是頂頂重要的事情。
佛在心中,好的佛珠也罷,不好的也罷,都一樣。
“謝謝。”賈迎春乖巧地道。
這一串佛珠手串一定很值錢吧,明空大師可是得道高僧,一定有很多人想要明空大師的佛珠手串吧。
賈迎春琢磨著這樣的佛珠手串,還是別隨便送人,至于賣……就算她敢賣,估計也沒有幾個人敢買吧,這種東西可不好賣來賣去的。
太后眼睛一亮,大師戴了多年的佛珠手串呀,沒想到大師竟然給了嘉和。這一位大師以前連先皇的面子都不怎么給的,當今皇帝還十分敬重明空大師,太后想要見明空大師,要是對方不想見,她也不能強逼著人家。
他們這些人,皇親國戚也好,普通人也好,想要明空大師折的護身符都難。
總而言之,太后認為賈迎春真了不得。
宮斗了那么多年,年紀大一些,太后就更加信佛,嘉和是好的呢。
明空大師點點頭,想到那位女子說的話,賈迎春曾經入異世,救過很多人,經歷不少挫折,但愿她今生能過得好一些。
他倒是不羨慕賈迎春有那么多功德,因為那是很多人受災的證明。若別人沒有痛處,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那么賈迎春又如何能得到那么多功德呢。
“可以送給珠哥哥嗎?”賈迎春想了想,又問,聽說賈珠還昏迷不醒呢,真是可憐。
像賈珠那么弱的身體,要是沒有東西護著,總歸不好。那些陰氣什么的,總容易侵丨入賈珠的身體。要是賈珠不好了,他們就都寵著賈寶玉。
這不是賈迎春想要的結果,所以她才當著明空大師的面前說這樣的話。
“可!”明空大師知道賈珠,榮國府二房的公子,那一位似乎不大好。
“別人稍微對她好一點,她就一直記著。”安遠公夫人道。
“不錯,性子好。”太后不覺得賈迎春做的不好,這么小就這么懂事,確實很優秀。
榮國府,賈珠還沒有清醒,王夫人著急啊,再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
賈老夫人得知賈珠還沒有醒,便過來了,待見過躺在床鋪上臉色不好的賈珠之后,皺起了眉頭。
“御醫怎么說?”賈老夫人詢問。
“說是受了驚嚇。”王夫人心痛,以前都好端端的,大兒子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事情,這一次怎么就被大兒子遇上,還一直做噩夢。
她已經讓人去找了馬道婆,就希望馬道婆能看一看。
王夫人恨啊,大兒子那么優秀,絕對不能出事。
“受了驚嚇,哪里有這么嚴重?”賈老夫人不認為是簡單地驚嚇,賈珠還沒有弱到經不住驚嚇的地步。
“這……”王夫人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跟賈老夫人解釋,絕對不能讓老夫人知道她放印子錢的事情,不能讓老夫人知道出了人命。
“夫君最近太過用功讀書,身體本就不好。”李紈見王夫人為難,她連忙搭救婆婆,“夜里受了涼,出去又受了驚,這才如此的。”
李紈的身份低,本身就不得王夫人的重視。有了討好婆婆的機會,自然得說上幾句。
“都是我照顧不周,才讓夫君如此的。”李紈把錯攬在自己的身上。
王夫人見李紈如此,多看了她一眼,心想這個兒媳婦也不是一無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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