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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狹路相逢


  此為防盜章, 購買40%即可, 否則等48小時后喲~  小橘貓醫藥系統:沒有,要是顫抖了, 那就要混亂了好么。

  系統表示它這是興奮,它擁有很高的智能, 跟人類差不多,也有小情緒的。它才不是那種死板的機械呢, 特別是最近一段時間,跟了大佬之后,它感覺它的程序好像有點變化,打開了新的程序開關似的。

  “興奮!興奮!”喵的興奮,系統暗戳戳地想,不完全按照主系統設置的程序走, 真的好棒。整個醫藥系統都要飛揚起來了,只不過任務還是得做的, 否則主系統就得認為它出問題了。

  賈迎春瞧著小橘貓系統那個蠢樣, 笑了笑,“就這點事情,有什么好興奮的。”

  她就不信原主被說不祥,王夫人會不知道,只不過王夫人沒有壓制下人而已。王夫人既然掌管中饋, 管理府中的諸事, 就不能說她可以不管這樣的事情, 不能說這一件事情發生在大房。

  府中中饋, 可是包括大房和二房的,而且二房本身沒有繼承爵位,就不應該掌管府上的中饋。掌管了,就得做好,而不是把銀錢拿去放印子錢。

  那么問題來了,賈珠出事了,王夫人總得管吧。

  賈寶玉雖然是銜玉而生,那是在別人眼里,在王夫人眼里,賈寶玉就是含著石頭出生的。指不定王夫人還在想,含著石頭出生的賈寶玉會不會不祥,會不會克到她呢。

  賈珠咳出血的事情終究還是沒能瞞住,李紈怎么可能不請大夫呢。

  這一件事情又不是小事,若是賈珠只是普通的咳兩聲,不請大夫就不請大夫呢。可是賈珠已經咳出血絲了,這怎么好,當然得請大夫。

  李紈的眼睛都紅了,生怕賈珠出事。要是賈珠出事,她該怎么辦呢,她還沒有孩子,還年輕,但也不可能再嫁啊。

  當王夫人得知賈珠那邊請了大夫之后,急匆匆地就過去了。至于賈寶玉哭鬧,有乳母在啊,而且她打算過幾天就把賈寶玉送到榮慶堂,讓賈老夫人養著了。

  “石浮。”王夫人急匆匆過來,瞧見大兒子蒼白的臉色,連忙道,“這是怎么了?”

  賈珠正躺在床鋪上,他本覺得沒什么,可李紈強制要他待著,他便也就躺著了。想到昨天瞧見的那一件事情,又想到夢中的情景,他再看見王夫人,感覺就不一樣了。

  他的母親真的放印子錢了嗎?賈珠的身體隱隱作痛,沒動的時候還好,動的時候,便感覺猶如螞蟻在身上啃咬,一點點的痛。不是十分痛,又讓人無法忽略。

  王夫人見賈珠面露苦色,十分焦急,“兒啊,到底怎么了?你別不說話啊?”

  大兒子千萬不能有事情啊,王夫人著急,就怕大兒子出事。大兒子在讀書方面還是有天賦,要是兒子再努力一下,就能中舉,等日后就能考進士,一層層地上去。

  至于小兒子,那個含著石頭出生的孩子,能有什么好的。

  王夫人就只期望著賈珠能好,那賈寶玉不過就是到賈老夫人面前爭寵的而已,爭過大房的人就夠了。而她的賈珠不需要去做那些事情,就只要好好讀書科考就成了。

  “讓他們出去吧。”賈珠沒有在那些人的面前說印子錢的事情,而是先揮退左右。

  他不能不給親娘面子,還是得多注意,不能隨意讓那些下人聽了那些話去。

  王夫人見此,暗想是不是有很嚴重的事情,心情跟著沉重起來。

  “母親,你是不是放印子錢了?”賈珠抬頭看向王夫人。

  “什……什么?”王夫人沒有想到大兒子竟然會問這樣的話。

  “兒子恐怕不成了。”賈珠喃喃自語,“他們要報復我,這也是我該得的報應,稍微動一下就會疼的,會疼的。”

  賈珠看著王夫人看似錯愕的神情,他就知道自己的母親可能真的放印子錢了。那么他是不是真的要遭受報應了?

  下一刻,賈珠當著王夫人猛地吐了一口鮮血,就暈了過去。

  “石浮,石浮!”王夫人震驚,“來人啊,快叫大夫,大夫!”

  王夫人見著大兒子暈了過去,焦急地叫人,什么印子錢,誰跟大兒子說的,大兒子怎么會這樣。

  “李紈!人呢!”王夫人直接叫了李紈的名字,她是真的惶恐了。

  自打她生下賈寶玉后,就諸事不順,小兒子含著石頭出生,然后又哭哭鬧鬧的,要不是一個賴頭和尚給了小兒子一塊通靈寶玉,小兒子還繼續鬧。小兒子不鬧了,大兒子這邊就出事了。

  這一會兒,王夫人倒是沒有去想賈迎春不祥了,而是想著賈寶玉不祥。

  李紈連忙進來,又叫了大夫過來,那大夫還沒有走遠呢,就又被叫了過來。

  大夫給賈珠把脈,搖搖頭,“大公子這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莫要讓他再受驚嚇了。”

  這血可沒有那么好吐的,被嚇了,可就不好了。古往今來,又不是沒有人被嚇死過的。

  大夫對這種事情也無能為力,心病還須心藥醫,得知道賈珠到底是受到什么驚嚇,得控制住,得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否則他們就算開再好的藥,讓賈珠服用,這也沒有什么作用。

  王夫人剛剛聽了大兒子說印子錢,這一件事情絕對不是印子錢那么簡單的,她得問人。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夫人抓住李紈的雙臂,“你知不知道?”

  “兒媳也不知道啊。”李紈委屈,她是真的不知道,夫君根本就沒有跟她說過,“他昨兒回來就不大對,又不說話,昨晚又做了噩夢驚醒的。也不知他昨兒在外遇見了什么事情。”

  “小廝呢?人呢?”王夫人不再問賈珠,而要去問跟著賈珠出去的小廝。

  好在那名小廝不是什么都不知道,雖然他后面沒有跟著賈珠,但他看到一個人沖到賈珠的面前,說了什么報應的話。他就把那些話跟王夫人說了,他沒說還好,這一說,王夫人的臉色都變了。

  王夫人以前不覺得放印子錢有什么,因為別人家也有放印子錢。就算有□□離子散,有人因此付出生命的代價,王夫人也不在乎,那些人不過就是一些尋常百姓而已,沒錢借什么銀錢,死了也就死了,省得在世上受罪。

  “許是那個人詛咒的。”那名小廝道。

  王夫人冷下臉,讓小廝別說這些話,就當什么都不知道。她又吩咐人去探查說那些話的人,只是她才跟周瑞家的說,周瑞家的臉色就不大好看。

  “死啦。”周瑞家的道,“他已經死啦。”

  周瑞家的心想不過就是死了一個人,只要處理妥當就行了,沒有必要再跟主子說。要是跟主子說了,只怕還得挨批。于是她就沒有跟王夫人說,而是讓人處理好就是。

  以前,周瑞家的不是沒有跟王夫人說過,王夫人都不怎么在意。

  “死了?”王夫人睜大眼睛。

  “說是撞墻撞死的。”周瑞家的又道,她哪里知道那個人死的那么快,還在死前詛咒過賈珠,更沒有想到賈珠竟然還真的出事了。

  王夫人緊緊地抓著手里的繡帕,這可如何是好。這人死了,怕是用生命在詛咒賈珠吧,聽李紈說賈珠昨晚還做了噩夢的,這讓王夫人如何放心,還是得找高人看一看。

  還沒有等到高人,王夫人就等到了她的兄長王子騰。

  皇帝今天早朝的時候,特意留下了王子騰。各大老大勛貴手里不是有兵權,就是有舊部,有舊人。既然沒有辦法一下子打下去,那就給王子騰一個人情,同時也壓一壓他。

  以后,王子騰這等人,總不能說他這個皇帝不顧慮這些人祖輩的功勛了吧。

  皇帝還得用王子騰這把利劍,老牌勛貴就該用這些老牌勛貴的人去處理,先讓他們斗起來。日后,才更好處理。

  在這時候,薛家還是牛逼哄哄的皇商;史家雖然只有一個侯爺,卻也兵權在握;榮寧二府,還沒有太衰敗,他們在宮里還有暗人,死去的榮國公有舊部在,寧國府的賈敬也曾經中過進士,依附過廢太子,為廢太子做過事,不可能真的蠢笨;而王家也厲害著。

  這四大家族同氣連枝,本就不好處理。

  皇帝沒有再早朝的時候當著眾人的面直言,那是給王家面子,也是給這些人造成錯覺,讓他們認為他這個皇帝不敢動他們,也動不了他們。

  王子騰聽了皇帝的話后,自然忙跪下來。好在皇帝沒有削他官職,只是讓他回去瞧瞧,這死了人了,總得交代。順天府尹當時就在御書房內,王子騰哪里不明白,皇帝要給他給出一個合適的答復,否則就等順天府去調查。

  牽一發而動全身,皇帝清楚,要是真讓順天府去調查,最后也是那么一個結果,不可能真的抓住王夫人,倒不如換一個方式。

  這世道就是如此不公平,要是換了其他身份低的人,必定被抄家了。

  王子騰一出宮,就過來榮國府。這一件事情不能不解決,至于放印子錢的事情,必定要解決。

  當王夫人跟王子騰單獨一處說話的時候,她心下感覺就更加不好了,怎么連宮里都知道了呢?

  “不是我的印子!”王夫人咬牙,“是榮國府的,是大房的!”

  王夫人哪里愿意用自己的印子拿出去放,也不可能用賈政的。反正她掌管府中中饋,倒不如用府上的。

  她還的就算放印子錢要遭報應,那也是大房遭報應,而不是二房。她又想到躺在床鋪上昏迷不醒的賈珠,難道這事情真的報應到賈珠的身上了嗎?

  “讓你身邊的人出來頂吧。”王子騰直言。

  這時候不是把榮國府大房推出來的時候,賈老夫人那邊必定也不允許王夫人這么做。皇帝也不是傻子,這事情到底是誰做的,心里都有數。當然,若是榮國府內里鬧起來,皇帝也不會不開心。

  “這怎么好?”王夫人皺眉,要是讓身邊的人出來頂,也不能是普通的奴仆。而周瑞家的知道她很多事情,絕對不能讓周瑞家的去頂著,否則她要是把她再供出來,那可不行。

  要選人,就只能在王夫人身邊的陪房選,還不能太過疏遠的。

  這種事情一下兩下也想不好,王子騰沒有逼著王夫人,就告訴她最好兩天之內想好,否則順天府尹就該上門了。

  一天過去,賈珠還沒有醒來,他的臉色倒是越來越難看。他在夢里被人追著,任憑他怎么跑,后面始終有一個人在追著他。

  王夫人非常著急,進屋時,還聽賈珠說什么‘弟弟,不要追我’‘弟弟,別要我死’之類的話。這還了得啊,她當下就想到了賈寶玉,一個含著石頭出生的孩子,果然不是好的。

  賈珠昏迷不醒的事情很快就在京城傳開了,王夫人還想著找御醫看一看,她不是沒想著去求明空大師,可是明空大師不是誰都見的。

  相國寺,太后、安遠公夫人和賈迎春正在拜佛。

  賈迎春雖然經歷了末世,但是她還是信佛的,人活著,總得有一個信仰,否則一個人都不知道自己活著還有什么意義,還能做些什么。

  她本就是一個孤兒,嘗盡人間冷暖。而在末世,又是秩序崩塌的時候,她便想有一個信仰,是非善惡,心里有度,朝著那個善的方向走下去。她不是圣母白蓮花,也不是多善良的人,就是想做一些對的事情。

  “阿彌陀佛。”當明空大師見到了賈迎春,他表示自己的眼睛要被嘉和縣主身上的功德金光亮瞎眼。

  功德金光:看吧,就是要亮瞎你的眼!本金光比瑪麗蘇光環厲害,比湯姆蘇光環厲害,比很多很多光環厲害!

  “唉,這雙眼睛。”明空大師感慨,他是不是該揉揉眼睛了。

  “眼睛如何?”太后心一緊,難道有問題?

  “還有一條人命在!”安遠公夫人補充,“可不是一個縣主就能彌補得了的。”

  安遠公夫人認為愧疚深也有愧疚深的好處,比如太后對他們安遠公府的愧疚就深,只要他們不要犯大錯,基本就沒有問題。太后對永安郡主的愧疚也深,對賈迎春的愧疚也深,那么只要賈迎春不犯大錯,不過多耗費這些情分,日子就能過好。

  而賈老夫人不覺得她對賈迎春有什么不好,即使賈迎春成了縣主,頂多就是覺得賈迎春當初是庶女,她的態度沒有大問題,情有可原。

  安遠公夫人明白,這種有解釋的情有可原,是一種疏離。賈老夫人不可能那么寵著賈迎春,對方估計也就是寵著賈元春,還有那個銜玉而生的賈寶玉。

  “這話不是這么說的。”賈老夫人皺眉。

  “不這么說,怎么說,一點一點地掰扯開嗎?”安遠公夫人嗤笑,“這也得你們有得掰扯啊。”

  “……”賈老夫人沉默,他們確實沒有什么好掰扯的。

  “你們就是想培養女孩進宮吧。”安遠公夫人沒有放過賈老夫人,“怎么,是不是覺得嘉和的希望更大一點?還是讓嘉和推著你的寶貝孫女?”

  賈老夫人臉色微變,她確實那么想過。可安遠公府沒有那么好應付,她必然不能那么做。

  要是賈迎春多在安遠公府,跟榮國府不親,這樣一來,就算賈迎春嫁入皇室,那榮國府也得不到多少好處。倒不如讓賈元春去,只可惜安遠公府不可能推著賈元春上去。

  人家有一個外甥皇帝,根本沒有必要推著跟他們沒有血緣關系的賈元春去,賈元春也算不得安遠公府的親近。

  “迎春妹妹。”就在這時,賈元春走了過來,又給安遠公夫人行禮。

  賈迎春抬頭看了一眼賈元春,沒有多理會。她跟賈元春不是一個路子,原主跟賈元春也不是一個路子,對方顯然也不可能關心她。

  若是賈元春多關心一下堂妹,也不可能什么都沒有發現。

  說到底,這些人就沒有把一個庶女放在心中。賈迎春不去責怪他們,這個世道就是如此,嫡庶有別。他們可以那么做,那么自己便也可以不多理會他們。

  “嘉和。”賈迎春開口,“迎春不好聽,那是你的‘春’。”

  榮國府的下人們都是那么說的,說她是從賈元春的‘春’,而不是說從賈家族譜的字輩。許是女子根本就沒有什么字輩不字輩的,從姐姐的字也沒什么,可是賈元春是二房的嫡出,不是大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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