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陽謀
可以說,在這種環(huán)境和方遠交手,后者占盡了天時地利,畢竟他可以在這里無限的吞噬小造化之力,這便相當于掌握了源源不斷的力量,在這種況下,方遠還怎么輸?
而且,那小造化之力乃是目前唯一可以威脅到神秘老者的力量,只要這股力量可以源源不斷的恢復,那方遠和老者之間的zhan斗,到底鹿死誰手有未可知。
那神秘老者在聽到方遠然可以源源不斷恢復逝的小造化之力后,眼中也出現(xiàn)了一絲詫異,臉也得凝重起來。
若是方遠的小造化之力的是有限的,那老者當然不會將方遠放在眼中,但是,此人的如今的力量既然可以源源不斷的恢復,那老者想要瞬間擺平方遠簡直就是癡人說夢,畢竟方遠不是白癡,怎么可能站著不動讓那老者攻擊自己?
而既然方遠想要還手,在有小造化之力存在的況下,老者自然不會那么輕松就擺平方遠。
這一點,方遠其實也非常清楚。
是以,在意識到自己的力量可以源源不斷恢復的時候,方遠眼中立刻便出現(xiàn)了一絲微笑,臉也得鎮(zhèn)定起來,暗道:那老家伙絕對不會想到,我可以源源不斷的恢復小造化之力,只要這股力量可以不斷的恢復,今日要干掉這老家伙也未必沒有可能。
當然,對老者來說,方遠的這個念頭實在可笑。
他可以恢復自己的小造化之力不假,但是,這是在圣壇完好無缺的況下,若是那圣壇破碎,無法衍化小造化之力的話,方遠還怎么恢復自己的力量?而他既然無法恢復自己的小造化之力,那老者又怎么可能將方遠放在眼中?
是以,看到方遠目光化,那老者其實已經(jīng)猜出了方遠的念頭,微微一笑,說道:“小子,你把事想得太簡單,不要以為你可以隨時恢復自己的力量就可以和我抗衡,雞能不停下蛋,但這是在雞還活著的況下,若是雞死了的話,還怎么下蛋?”
方遠眉頭微皺,老者這番話只是一個比喻,言下之意便是那老者似乎對圣壇有了想法,似乎是想要摧毀圣壇,明白了那老者念頭的方遠當然不可能真的讓這種事發(fā)生,畢竟若是圣壇被摧毀的話,自己想要依靠圣壇之中的小造化之力對付那老家伙便根本不可能實現(xiàn)。
是以,意識到那老者的念頭之后,方遠目光微微化之后,說道:“前輩是想要摧毀圣壇?”
“那是當然,我知道,你小子肯定可以再次吞噬此地的小造化之力,不過,若是將小造化之力的源頭摧毀的話,你又怎么可能真的去吞噬?”老者目光閃爍的說道。
方遠臉一黑,雖然摧毀圣壇這件事只是他的一個猜測,但是,沒想到那老者的回答肯定了方遠的猜測。
說實話,若是圣壇被摧毀的話,方遠的確立刻便失去了和老者抗衡的資格。
但是,要知道方遠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不就是為了去摧毀圣壇嗎?若不是楚河等人的出現(xiàn),那方遠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圣壇摧毀,而圣壇一旦被摧毀,那冥域之中的小造化之力立刻便會枯竭,在這種況下,方遠隨時都可以離開這個世界。
如今,他之所以被困在冥域,便是因為這片空間彌漫的小造化之力的緣故,若不能封印這股力量,方遠根本就沒有離開冥域的可能。
原本看到楚河出現(xiàn),方遠便意識到自己想要離開冥域只怕沒有那么簡單,畢竟那楚河不會眼睜睜看著方遠離開這個世界,肯定會出手阻止,到時候,方遠還怎么離開冥域?
然而,讓方遠萬萬想不到的是,在意識到了方遠能利用圣壇恢復自己的力量之后,那神秘老者主動將目標鎖定在了圣壇上面。
如果是方遠出手的話,圣壇絕不會那么簡單就被摧毀,甚至是天行健出手,也不可能一次就成功,但,若是那老者的出手的話,撐死了一次就可以成功,后者畢竟是仙人,以他的修為,要摧毀那圣壇何等簡單?
是以,意識到那方遠算摧毀圣壇之后,方遠眼中不沒有擔心,反而是有一絲期待。
當然,此時的方遠絕不會將這種目光露出來,畢竟那老者乃是一個老巨猾的存在,若是讓他看出了自己眼中的期待,懷疑起自己的算,不肯將圣壇摧毀的話,那自己的如意算盤豈不就要空?
想到這里,便看到方遠的臉再次肅穆起來,盯著半空中的老者,貌似輕蔑的說道:“前輩,你的想法實在簡單,若是你以為摧毀圣壇就可以阻止我的話,那你就太天真!”
“哦?莫非你還有什么其他手段?”老者追問道,生怕那方遠又施展出什么棘手的神通,若是其他人的話,那老者肯定不會有這種擔憂,但是,方遠不同,這小子給了他太多震撼,他根本不敢保證,方遠是和自己之前接觸的那些廢話修士一樣。
若是方遠并非那些廢物修士,施展出來的手段威脅到自己的話,自己不將圣壇摧毀,等到自己元神之力枯竭之后,又怎么去對付方遠?
之前因為不知道那小造化之力的厲害,將方遠體的法力直接吞噬到了體之中,根本不知道,方遠體的法力之中然拿蘊含了無盡的小造化之力,而且,這還是沒有被煉化的小造化之力,其暴的程度即便是老者也根本受不了。
體仙氣也因為那小造化之力入體,一部分被小造化之力擊潰,剩下的仙氣不得不利用起來壓制體的小造化之力,是以,若是那方遠的再施展任何雷霆的手段,也根本不是那老者就可以抗衡的。
想到這里,那老者當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方遠的法力從逝到恢復的況發(fā)生。
而一旁死死盯著老者的方遠當然也明白,自己想要恢復小造化之力肯定不會那么簡單,面前的老者百分之百會阻止自己,在這種況下,自己又怎么可能輕松恢復修為?
而且,最關鍵的是,那老家伙現(xiàn)在瞄準的目標是小造化之力裹之中的圣壇,若是圣壇被摧毀的話,那方遠也根本不用下去了,哪怕是簡簡單單的消耗,方遠也根本吃不消。
是以,看到老者的目光化之后,方遠眼神也微微一,說道:“前輩,你既然知道那圣壇是恢復我力量的關鍵東西,你覺得我會看著你將圣壇摧毀嗎?”
老者瞇著笑道:“我當然知道你不會眼睜睜看著我摧毀圣壇,但是,你覺得以你的修為又怎么來抵擋老夫?老夫對付你或許還要浪費一點時間,但是,要摧毀那圣壇,根本不用浪費時間。”
說到這里,便看到那老者手一揮,漫天的冰霜便飄向了老者,在他前形成了一只冰雪大鵬。
那大鵬目光冰冷,沒有絲毫感,看著地面上的方遠,猶如是在看死人,給方遠一種滔天的無形壓力。
“那冰鳥然有這么大的威壓,連我這個大乘期修士竟然也會因為那冰鳥的眼神而震動,也不知道修為不及我的人,在看到那冰鳥眼神之后,到底是什么感覺。”方遠呢喃道,一臉驚容的盯著凝聚在老者邊的巨型冰鳥。
“小子,接招!”此時的老者根本不可能知道方遠心中的念頭,也根本不會知道,那方遠其實是算利用自己來摧毀圣壇,從而可以離開這個世界。
當然,即便此時的老者知道這一點,也根本不可能就此罷手,畢竟若是他現(xiàn)在罷手的話,方遠便可以無限恢復自己,這種結果自然不是那老者愿意看到的。
是以,哪怕知道自己被方遠算計,那老者也不得不捏著鼻子乖乖被方遠牽著走。
這便是陽謀,哪怕明知道自己被算計,也只有心甘愿的便算計,根本無從去違抗。
方遠似乎深知這個道理,是以,利用那老者想要干掉自己的念頭,借他的手去摧毀自己后的圣壇。
而此時的方遠,在看到那老者的動作之后,知道此人已經(jīng)上鉤,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之后,說道:“前輩,晚輩有句話要告訴你,不知道前輩你愿不愿意聽?”
神秘老者眉頭微皺,哪里知道方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不過,他倒是不介意聽聽方遠算告訴自己什么,想到這里,便看到老者點頭,說道:“你想要說什么?”
方遠說道:“我想要說的東西很簡單,前輩應該知道我可以利用圣壇恢復自己體的小造化之力,但是,前輩或許不知道,圣壇是封印冥域的關鍵,一旦圣壇被摧毀,那在下隨時都可以離開這個世界,到時候,前輩想要殺我更加不可能。”
“什么?!”老者目光一愣,哪里可能知道這個秘密,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冥域世界,根本不知道,這座圣壇然隱藏了這樣的秘密,聽到方遠的話,目光微微一動之后,臉也瞬間便陰沉了下來。
“你的意si是,無論我怎么做,今天都無法干掉你了?”老者臉陰沉的說道。
方遠點點頭,說道:“不錯,前輩今日不管是不是摧毀圣壇,想要干掉我也是不可能的事。”
“笑話!然那圣壇是封印冥域的法陣,一旦摧毀你便可以離開這個世界,但是,若是能夠切斷你恢復小造化之力的手段,那么,就算你所言屬實,只要我困住你幾息時間,就足以干掉你小子,你可不要忘了,你現(xiàn)在仍舊在我的領域之中!”神秘老者冷笑著說道。
聽到神秘老者的話,方遠你的臉一下子便難堪了起來。
是啊,自己怎么忘了?自己現(xiàn)在還在那神秘老者的領域之中,若是不能從此人領域之中出去的話,那便相當于一直在被此人壓制,在這種況下,就算圣壇被摧毀了,自己也未必可以立刻離開這個世界。
想到這里,方遠的臉立刻便得難堪起來,說道:“難怪前輩你沒有絲毫擔憂的樣子,原來是根本不怕開冥域世界!”
“那是自然,若是沒有這種手段的話,老夫又豈會隨便去摧毀圣壇?”神秘老者冷笑著說道,臉上一臉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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