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生意,生意(下)
然而,讓賀盛海失望的是,自己還沒有來得及表達出愿意和方遠好事成雙,愿意做他大舅子的時候,最不想見到的人卻突然出現(xiàn)在了晚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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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建勇,九龍?zhí)锰弥鳎A夏排行第三的中醫(yī)藥連鎖店。
如果說袁建勇這個人比較陌生的話,那九龍?zhí)每隙ê芏嗳硕贾馈R驗樵谧拿恳粋人都或多或少接觸過九龍?zhí)觅u出來的產(chǎn)品。
九龍?zhí)檬且粋集研制,生產(chǎn),加工,以及銷售四個環(huán)節(jié)的中成藥集團。
堂下生產(chǎn)的東西主要有兩種,枇杷膏和濕疹膏藥。
有的人或許看不起這兩種藥,或者根本沒有將其放在眼中,實際上,有這種看法的人,是根本不了解這兩種藥到底凝聚了多少智慧結(jié)晶在其中。
天下最高明的醫(yī)術(shù)是什么?不是你有能耐治好癌癥,而不是你抬手就能艾滋。
天下最高明的醫(yī)術(shù)乃是用最簡單的方法,治好最復雜的疾病。
就好比氣宗弟子,鼎盛時期的針灸一道的氣宗弟子,只需要一針就能定人生死,不管你是癌癥還是艾滋,高明的氣宗弟子也僅僅只需要一針。
然而,對外宗的弟子來說,要治好一種能決定人生死的疾病,就不是一針兩針的事,而是幾百針幾千針,甚至幾萬針最后也只能看著病人死在自己面前。
即使是現(xiàn)代西醫(yī),在面對大型疾病的時候,治療手段也非常繁瑣,而作為一個普通病人,想要判斷一個醫(yī)生醫(yī)術(shù)高下,就只能通過疾病是否被治愈這一條件來判斷,根本不可能通過治療過程來判斷,因為不是通醫(yī)學的人,根本不清楚到底哪個手段是多余,哪個手段是必須。
而在這種況下,病人被醫(yī)大宰狠宰那便是鐵板釘釘上的事,你還想說理?嘿嘿,江湖險惡,不宰小白,難道還找老江湖去發(fā)財?
同時,也是因為過程有很多文章的原因,很多疾病在被治愈之后,治療費也是天差地別,就好比某些人治個感冒也要幾千塊,而有些人的感冒,一頓仙人掌炒雞蛋下來就徹底痊愈,這就是差距。
而九龍?zhí)蒙a(chǎn)的枇杷膏,則是破天荒的破了這種傳統(tǒng),此藥的問世,標志著感冒治療可以直接省略所有過程!
一旦感冒,不需要檢查,不需要找醫(yī)生,也不需要去和醫(yī)生心斗角,掐著指頭算自己有沒有被宰,只需要一批把膏灌下去,你所有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這就是枇杷膏的魅力!
它的問世,一下子就改了醫(yī)學界的格局,讓無數(shù)依靠治感冒發(fā)財?shù)尼t(yī)生面臨失業(yè)。
同時,九龍?zhí)蒙a(chǎn)的枇杷膏,對感冒的治愈率高達百分之九十八!
這是何等恐怖的數(shù)字?當今天下,除了那幾個正兒八經(jīng)的神醫(yī),誰敢保證自己對感冒的治愈率達到百分之九十八這個恐怖的數(shù)字?
故而,枇杷膏雖小,但其背后蘊含的可怕的價值,只怕用天河二號計算機為未必就能計算出準確答案。
這一點,方遠自然很清楚,畢竟他也是個醫(yī)生,枇杷膏的問世,他當然清楚意味著什么。
而當他意識到面前這個家伙就是生產(chǎn)枇杷膏的九龍?zhí)弥魅说臅r候,心中也驀然涌起一絲意外,暗道,媽的,難怪表和動作拽成這樣,原來是個高富胖啊!
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有些奇怪,袁建勇是高富胖不假,但賀盛海好歹也是一個富三代,怎么被袁建勇壓制的時候,這賀盛海好像有點脾氣也沒有,難道這兩人之間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時的方遠當然不會知道天林制藥現(xiàn)在的境,看到賀盛海在咄咄逼人的袁建勇面前絲毫也沒有動氣,還以為賀盛海是有把柄在袁建勇手里。
而此時的賀盛海在聽到袁建勇提到天林制藥的時候,臉也驀然一黑,說道:“袁建勇你不用假惺惺的裝好人,天林制藥的事全都是你一手制出來的結(jié)果,你以為我不知道?”
“嘿嘿,賀總,凡事都要講證據(jù),你說我是幕后黑手,拿出證據(jù)來啊!拿不出證據(jù)你就是污蔑,小心我告你誹謗!”袁建勇不在乎的說道。
華夏是個講法的家,你說我陰謀陷害天林制藥,你重要拿出證據(jù)證明自己的說法,總不能逮著誰咬誰,血口噴人吧?你賀盛海好歹也是讀過書的人,怎么連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
“證據(jù)我很快就會有的,袁建勇,到時候你就不可能再有現(xiàn)在這么得意了。”賀盛海面無表的說道。
袁建勇冷笑道:“我得意了嗎?我沒有得意!我只是幸災樂禍而已!嘿嘿,賀總,天林制藥倒閉的那天,給兄弟我個招呼,我好開個派對慶祝一番!”
“滾!”賀盛海還沒有說話,一邊聽到兩人對話,早就氣的臉鐵青的賀雨萱忽然喝道,目光冰冷的盯著袁建勇,說道:“袁建勇,馬上滾,不然別怪我讓你下不來臺!”
“嘿嘿,賀二小,你難道還想在這種地方動粗?”袁建勇冷笑道:“我聽說你們賀家的家法非常嚴,賀二小從小到大沒少挨揍,要是你今天在這里動手,失了你們賀家份的話,不知道以賀二小那一細皮,怎么挨過你爺爺那一關(guān)。”
“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再不走的話,我就真的不ke氣了!”賀雨萱面無表的說道。
袁建勇笑了笑,隨即目光到方遠上,接著說道:“賀二小,我想你誤會了,我并不是沖著你大哥來的,我是來這位方先生的。”
“找我?”方遠一愣,自己好像根本沒見過這家伙,這家伙又找我干什么?
“不知道方先生還記不記得慕容小?”袁建勇問道。
“慕容穎嗎?怎么了?”方遠問道。
“我袁家和慕容家是世交,上次慕容小去方家村的時候,發(fā)生了一點意外,聽說慕容小體大面積被燒傷,是方先生你妙手回把她救回來的。”袁建勇說道。
原來這家伙和慕容穎還有關(guān)系,難怪能一眼認出我。
“這件事你也是聽慕容穎說的?”方遠問道。
自己跟慕容穎過招呼,讓她不準把自己救她的事說出去,這人一開始的時候答應的好好的,可誰知道的一離開方家村,這件事立刻就傳了出去。
媽的,沒有我看著你,你就長本事了是吧?然連我的話也不放在心上,三天不上揭瓦,媽的,回頭讓我碰到你,有你好看!方遠暗道,顯得很是郁悶。
“這倒不是。慕容小沒有跟任何人說過發(fā)生在方家村的事。”袁建勇笑著說道,撇清了慕容穎的關(guān)系。
“那你從誰的口中知道的?”方遠問道。
“這一點方先生不用管。”袁建勇說道。
方遠臉一黑,說道:“如果我硬要知道呢?”
“方先生這是什么意si?”袁建勇眉頭一皺,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跟你說慕容穎這件事的人有沒有告訴你,方某人脾氣不太好?我說讓你說,你要么選擇說,要么馬上滾蛋,你以為我隨便一句話就可以敷衍?”方遠臉難看的說道。
這是我和慕容穎之間的事,有資格把這件事傳出去的人就只有慕容穎,除此之外,關(guān)別人鳥事?我能不能治好慕容穎和別人有個蛋的關(guān)系,要你來拍馬屁?要你來四宣揚?
這件事讓方遠很不高興,今日傳的事是好事,可如果是壞事呢?
搬弄是非,實在可惡!
“袁建勇,想做朋友還是對手,就在你一念之間!”方遠面無表的說道。
袁建勇的臉一時間也有些難看,開玩笑是吧?好歹我袁建勇也是九龍?zhí)锰弥鳎值紫聝汕Ф嗉疫B鎖中藥店,一百多家中醫(yī),你一個連一間中藥鋪都開不起來的窮光蛋,竟然敢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
你知道一天到晚想叫我袁建勇一生爹的人有多少?老子keke氣氣和你說話,你然還不買賬!媽的,方遠,你這是在找死!
“方遠,我是很有誠意來和你接觸,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袁建勇說道。
方遠說道:“抱歉,我沒興趣和你接觸。”頓了頓,方遠又冷笑一聲,暗道:接觸什么?有什么好接觸的?想要買我手中膏藥?還是想我傳授你治療燒傷的醫(yī)術(shù)?除了這兩個東西,我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來跟我接觸。
難道是為了感謝我?
開玩笑,要真是為了感激我救下慕容穎,早在我來到江左的那一刻你就應該出現(xiàn)。然到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不就是為了來談生意嗎?還以為自己的目的別人全都沒看穿的樣子,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敢抱這種念頭。
“聽到?jīng)]有,袁建勇,馬上滾蛋,這里不迎你!”看到方遠表,賀盛海立刻就送了一口氣,馬上開始驅(qū)趕袁建勇。
“好,姓方的,今天這件事你給我記住了,明天的研討會上,咱們走著瞧!”袁建勇黑著臉站了起來。
堂堂九龍?zhí)锰弥鳎艿礁粋名不見經(jīng)傳的中醫(yī)接觸,后者然還不給面子,這簡直就是沒有將他袁建勇放在眼里!本來心眼就不是很大的他,肯定不可能這么簡單就罷手。
言罷,便看到那袁建勇直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毫不猶豫的離開大廳,根本沒有留下來用餐的意si。
畢竟在方遠這里吃了一個閉門羹,現(xiàn)在整個大廳的人都在議論他,后者又怎么可能好意si繼續(xù)留在大廳里?
“方遠,這件事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袁建勇剛走,趙一山便忍不住皺眉說道。
袁建勇好歹是這次研討會的贊助商,而且是最大的一個,趙一山作為醫(yī)學會副會長,怎么可能不考慮袁建勇的心?萬一得罪了土豪,將來醫(yī)學會再有什么事,找袁建勇投資的話,后者又怎么可能繼續(xù)同拿錢?
雖然趙一山淡泊名利,可不代表整個醫(yī)學會的人都淡泊名利,方遠剛才的話,絲毫面子也不給袁建勇,將其往死里得罪,若是讓醫(yī)學會的那些人知道了,就算和方遠沒有深仇大恨,也不可能放過此人。
此人年紀輕輕就四面樹敵,實在是不智。趙一山暗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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