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第五人
“老楊,你說什么?你下去就要和老張回去,那我怎么辦?”飯桌上,慕容穎放下飯碗,神錯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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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時候,老楊告訴她剛剛接到臺長電話,讓他和老張盡快回電視臺報道,有工作正等著他們。
“放心吧,臺長把小李留了下來,好歹也是五大三粗的大男人,保你不會有任何問題。”老楊笑著說道,抽出衛生紙擦掉了臉上的飯粒。
“那好吧,既然是臺長的決定,那小李那就留下來吧。”慕容穎無奈,嘆了一口氣說道。
實際上臺長的這個決定相對來說有點太倉促,之前沒有任何征兆,除了慕容穎和小李之外,所有人都被臺長叫了回去。
慕容穎要負責幾天后香港那邊幾個大老板視察的工作,小李則要留下來保慕容穎。
畢竟是一個人,且還是慕容星馳的兒,臺長很清楚慕容星馳的背景,哪敢將她自一人放在一個人生地不的地方?所以,便將小李留下來保慕容穎,免得這人出什么意外。
“那吃完飯我們就走,慕容,你留在村里好生休息幾天,過幾天我們送那幾個香港大老板過來的時候就接你回去。”老楊說道。
慕容穎點頭,隨后便看到吃過午飯的眾人提起間里的行李,感謝方守正夫一陣之后,直接便離開了方家。
一時無話。
兩天以后,正在忙著清理廚廢墟的方遠忽然被一道喊聲驚動,回頭一看,發現是一個陌生人站在門口。
“你找我干什么?”方遠光這個膀子,正戴著一副手在廢墟上撿垃圾。
“你就是方遠?”門口的男子四十歲上下,穿一西服,挺一個啤酒肚,戴一副大框眼鏡,鏡片下的目光時而劃過一絲陰冷,站在門口,認真量著廢墟中的方遠。
“不錯。”方遠點頭,好奇的摘下手,盯著中年人說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蔡明斗,找你是想讓你去幫一個人看病。”中年人面無表的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會看病?”方遠神意外的說道。
方家村遠離紅塵,消息蔽塞,沒有十天半個月消息不可能傳到外面,自己回家也不到半個月時間,外面的人又怎么知道自己會看病?
“自然是有人告訴過我。”中年人說道。
方遠點點頭,中年人的回答很簡潔,根本不算深刻,自然是一聽就懂,但這番話卻像是故意在隱瞞什么,讓方遠稍稍遲疑了一下,隨后回過神,說道:“你爹還是你娘?”
“都不是。”中年人說道。
“那關你屁事,不看。”方遠白眼一翻,搖頭說道。
中年人神一呆,但臉上立刻又劃過一絲怒氣,語氣冰冷的說道:“其他人的病你可以不看,但這個人的病你不能不看!”
“我憑什么要給他看病?”方遠冷哼道:“一,我沒有行醫資格證,政府對腳郎中盯得比貪官污吏還死,我不想因為沒有證書就被政府找麻煩。”
頓了頓,方遠接著說道:“二,我沒有興趣給人看病,更確切的說,我沒有懸壺濟世的野心,別以為我會看病就很善,什么仁心仁術老子從來也不稀罕,救不救他完全看我心!我現在心不好,就算天老王子,我也不救!”
“你!”中年人大怒,哪里會想到方遠竟然如此大膽,連他家主人的病也敢不看!
多少年來,想給他家主人看病的人能從燕京排隊到南海,多少人想給他家主人做一個體檢都沒有機會?如今他這個主人的心腹親自登門來請方遠,可他竟然拒絕接受自己的邀請!
對方遠來說,自己親自登門,這是何等的榮耀?
若外界那些醫生知道是由他親自出馬的話,不知道會有多少專家授屁顛屁顛跟自己滾過去,偏偏這方遠,門不開也就算了,然連去也不去!
你這家伙好大的膽子,不賣我的面子也就罷了,連我家主人的面子你也不賣!你這知道我家主人究竟是何許人也?中年人怒火中燒的想道。
看到那中年人一臉惱怒的神,方遠冷笑一聲,說道:“怎么,還算行將我帶去給那個人看病?”
“你要是不肯合作的話,那我就得罪了。”中年人面無表的說道,操在袖子里的手抽出來,指間銀芒閃爍,乃是幾根銀針被他捏在了手中。
“看不出來,你也是學醫的?”方遠遲疑道。
中年人手中的銀針一看就知道是醫用銀針,方遠雖然沒有系統的學過中醫,但便宜師父留下來的典籍里卻是清楚的記載了各種中醫知識,方遠在洞中五年,修煉到結丹期便已經有了過目不忘的能力,看到那男子手中的銀針立刻便猜到了這家伙的份。
“哪個中醫世家的人?老遠我就聞到一股藥味,原本還以為是聞錯了,沒想到這藥味是從你上傳出來的。”方遠面不的說道。
“好說,在下正是針王季清谷的關門大弟子。”中來人面無表的說道。
“既然是針王的弟子,想必疑難雜癥已經接觸了不少,又豈會找到我的頭上?”方遠疑道。
“這件事你不用過問,你只需要跟我走一趟就是了。”蔡明斗說道。
方遠笑道:“嘿嘿,我已經告訴過你,我沒有興趣去幫你看病,若是因為這一點你便想要動手的話,那在下也不介意奉陪。”
在我的地盤上耍威風?你以為自己是誰?方家村這一畝三分地上,只有我欺負別人的份兒,誰有資格來欺負我?以為你搬出一個針王弟子的名頭就可以在我頭上拉屎撒尿?
告訴你,別說什么針王了,然你搬出針神來,老子也根本不可能將其放在眼里。方遠冷笑著想道。
聽到方遠的話,蔡明斗神更冷,說道:“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再給最后一次機會!”
“滾!”方遠一聲冷喝,直接便轉朝子里走去。
還以為這家伙來找自己是有什么別的事,誰知道不過就是想來請自己給去別人看病而已,方遠沒有救死扶傷的覺悟,想要我給你治病?嘿,那得看我的心!
誰說會治病的人就必須要懸壺濟世的?我對懸壺濟世這種名頭沒有任何興趣!覺得我這個人無,你可以找別人給你看病啊,何必要來麻煩我?反正三條的蛤蟆難找,兩條的醫生要多少有多少。
“小子,有種!”那蔡明斗冷哼一聲,手指輕輕一彈,便將一根銀針彈向了方遠。
以方遠的修為,別說銀針飛向他,就算是一粒塵埃,只要他愿意,也能輕松清楚察覺出來,那蔡明斗一言不合,忽然就用銀針進行襲,方遠不齒這家伙的心之余,也突然之間想給這家伙一個訓。
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可以胡作非為?想要用銀針襲我?你小子再回去練習一百年也不可能成功!方遠暗道。
想到這里,那方遠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
嗡的一聲,便看到那根刺向方遠耳背的銀針忽然倒飛回去,眨眼之間便刺到了蔡明斗的咽喉上。
“呃……呃……呃……”在被銀針刺中咽喉的一瞬間,蔡明斗忽然便有一種呼吸困難的感覺,捂著脖子便跪倒在了地上。
“小子,想要在我面前炫耀你的針技,你回去再練個幾百年也沒有資格。”方遠回頭盯著蔡明斗,面無表的說道:“從哪來的滾回哪里去,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你還沒有這個本事。”
頓了頓,方遠又目光鄙夷的說道:“季清谷怎么會收了你這家伙做徒弟,真是想不通這東西的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聞言,蔡明斗瞪大了眼睛,嘴里發出唔唔唔的聲音,但由始至終卻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覺得自己的舌頭根本不聽使喚,咽喉上傳來一陣陣鉆心的刺痛。
蔡明斗乃是針王弟子,對針灸自然是研究的非常透徹,在被銀針刺中咽喉的瞬間,那蔡明斗便想將銀針從咽喉上拔出來。
哪知道,讓蔡明斗恐懼的是,脖子上根本沒有銀針,那方遠竟然直接將銀針整根都刺入了自己體!
不過就是一個揮手,竟然就能讓銀針道卷而回,且讓銀針全部沒入體!這等能力,簡直就和超人沒有區別!
想到這里,蔡明斗的眼中忽然露出一絲恐懼,抬起頭,漲紅著臉盯著方遠,神惶惶不安的想道:“以氣針?這小子是氣宗的弟子?!”
氣宗,針灸一派之中傳承時間最短也最神秘的一個派系。
一直以來,針灸一派都有氣宗與外宗之分,外宗乃是以常規手段用針,而氣宗便是用真氣來駕馭銀針。
真氣乃是古老神話之中被廣而記載的一種東西,但現代社會沒有人接觸過真氣,大多數揚言自己掌握了真氣的人,實際上都是騙子。
沒有人知道真氣修煉失傳的原因,就如同沒有人知道地球靈氣從濃郁的貧瘠的原因。
而真氣修煉的失傳直接便導致了氣宗慢慢走向滅亡,無數學習針灸的氣宗弟子不得不在這種況下選擇成為外宗弟子,或者干脆放棄針灸的學習。
在這種況下,針灸一派逐漸勢衰,發展到現在,天下中醫世家,只有南北兩大針王還在傳承針灸一道,大多數中醫世家要么搖一成為西醫,要么是干脆放棄家族的古老傳承,選擇下海去經商。
而這兩大針王便是很多老中醫口中經常會提起北針王廖英閣和南針王季清谷。
無有的是,這兩大針王的針灸之道雖然造詣非常高,但修煉的卻同樣是外宗的針灸之道。
蔡明斗非常清楚的記得,季清谷曾經說過,觀古今天下,能夠以氣針的人不會超過四個,其中之一正是中醫始祖軒轅黃帝!
至于那第五個,季清谷曾非常肯定的告訴他,在真氣修煉失傳的今天,這種人就算再過五千年也絕不可能出現!
然而,在看到方遠揮手便震飛自己出去的銀針,且還將銀針直接刺入了自己皮肉之中的時候,蔡明斗立刻便恐懼的意識到——方遠,正是師尊口中說過的那個絕不可能出現的第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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