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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跟她斗,誰坑死誰不一定呢


  許沐晴臉上的笑意淡了下去,失望得很,她的確沒有從許知遠的眼睛里看出有半點愛意,沉浸在愛河里的愉悅,有的只是不解風情,是榆木疙瘩一樣。

  “算了,指望你愛上哪位姑娘啊,恐怕要等到平兒和盼兒都長大成人了,可能你才會娶妻吧!彼凉M是嫌惡地說道。

  許知遠瞪著她,毫不客氣地說道,“誰說我不解風情的,曾經(jīng)我有過深愛的姑娘,那時候我是多么的解風情啊,只是我的桃花被你掐了,那我有什么辦法嘛,現(xiàn)在就是碰不到心悅的,我能怎么辦呢?”

  許沐晴心虛不已,也愧疚得很,“哥,我知道錯了,你那朵爛桃花真的沒有辦法,我能怎么辦呢?我總不可能害得你被人背叛啊,你說是不是?”

  但是她明白,季瑩月是她哥哥心底的一道傷口,要是遇不到幫他驅走陰霾的姑娘,他哥哥恐怕這輩子都走不出來了。

  許知遠卻早就恢復了風輕云淡的表情,“就算你不說,我和季瑩月之間也是沒有結果的,既然她愛的是蕭霖策,我自然會放手,我有我的驕傲。沐晴你也別覺得內疚,過去的那些事情對我來說就像是一場夢一樣,早就煙消云散了,并沒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guī)吞苹壑槌怂?jīng)挽救了你的婚姻以外,還有個很重要的原因是,我覺得她很像你,她的家人把她逼到了沒有辦法回頭的程度,還有繼續(xù)逼著她,我當然要想辦法幫她一把,把她從泥濘里拉出來。”

  “你想要多少侍衛(wèi),只要跟皇上說就好了,那些唐家的人也欺人太甚,太過貪得無厭,決不能讓他們得逞!痹S沐晴恨恨地說道。

  許知遠卻氣勢十足地說道,“將軍府就有很多侍衛(wèi),不需要這些,我只是來跟你們說一聲,要對唐家的人下手了,我害怕到時候又會有人在朝堂上告狀,先過來和你們說!

  蕭霖燁和許沐晴自然是同意的,許知遠就放心大膽地開始實施他的計劃了。

  翌日唐家的幾個男人去逛集市的時候,遇到了地痞無賴,幾個人連同他們的隨從都被打得鼻青臉腫,還被搶走了身上所有的銀子,渾身是傷,鬼哭狼嚎地躺在地上,都起不來了。

  不知道是誰報官了,府衙的人來了,那些地頭蛇聞風早就連同銀子拿走了,逃跑得遠遠的。

  報官的人很生氣地說道,“大人,就是他們聚眾斗毆,還打砸了一整條街上的攤子,損壞了很多的東西!

  唐平和唐信等人氣得肺都快要炸了,渾身發(fā)抖,“大人冤枉啊,我們沒有聚眾斗毆,是他們忽然撞上來,說我們偷了他們的銀子。然而我們并沒有偷啊,怎么能認?最后我們氣不過,被人誣陷當了小偷,所以才跟他們打起來的!

  說著說著,唐平的聲音低了下去,整個人顯得越來越心虛,誰知道他們人數(shù)雖然多,卻打不過那些練家子,被摔得渾身是傷,全身的銀子都被搶走了。

  衙役們可不想聽他們說廢話,“既然沒有聚眾斗毆,那威懾砸了那么多的攤子?賠銀子吧,再跟這些攤主賠禮道歉,跟我們回府衙去做個記錄!

  唐平等人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來,“大人,銀子都被那些地痞流氓給搶走了,我們現(xiàn)在身無分文。你看,是不是先把案子給破了,再想辦法把銀子找回來了,我們再賠償這些攤主!

  為首的衙役臉色很難看,忍不住冷笑了起來,“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既然不肯賠銀子,就跟我們到大牢里去蹲幾天吧,來人,將他們全部都帶回去,什么時候賠了銀子什么時候出大牢!

  最小的唐笙嚇得面如土色,身體顫抖得厲害,直接就尿褲子了,一邊抖一邊哭,“幾位官爺,我們真的不是壞人啊,砸了攤子的真的是那些人啊,求官爺不要把我們關進大牢里。”

  脾氣暴躁的衙役直接拿著粗重的棍子敲在了唐笙的后背上,呵斥道,“哭什么哭,你爹死了還是你娘死了?蹲個大牢又不是要砍你的頭,瞧你那點出息!”

  唐笙哪里受過這樣的苦,疼得齜牙咧嘴,大聲地哭了起來,“我姐她是皇上的救命恩人,她有銀子,你們別把我抓起來,讓我姐把銀子賠給你們。我姐叫唐慧珠,住在東北角達官貴人聚集的杏林巷子往東走第三戶人家,求求你們別把我抓起來,更不要關我!

  衙役反手就甩了唐笙一個響亮的耳光,“別再哭了行嗎,很煩人你知不知道?先到大牢里蹲了再說。”

  恐懼又凄厲的哭聲,伴隨著這群養(yǎng)尊處優(yōu),在密州城里橫著走,眼睛長在頭頂上的男人,直到他們被關進了潮濕的,散發(fā)著腐朽陰沉味道的大牢里,帶著鐵鏈的門鎖哐當一聲鎖上了。

  唐笙嚇得六神無主,再也控制不住地哭了起來,“大堂哥,二堂哥,這下要怎么辦?我不想做階下囚啊!

  他們來京城的目的不是為了逼唐慧珠到皇上面前討到更多的好處的嗎,要高官厚祿,要實權要財富,然而到了京城,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根本就不買賬,那這下要怎么辦?

  唐平腦仁疼得厲害,太陽穴突突地跳著,他煩悶地說道,“你別再哭了好嗎?現(xiàn)在哭又能解決什么問題?再吵惹得獄卒們厭煩了,直接拿抹布堵住你的嘴,或者直接拿著銀針將你的嘴給縫上,到時候才是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呢,難道你想要過那樣的日子?”

  唐笙含著眼淚,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我不想,我現(xiàn)在想回密州去了,那里有爹護著我,有娘寵著我,比在京城里舒服自在多了。”

  京城里的人才兇殘恐怖了,他真的害怕自己哪一天不注意就被人給弄死了。

  “那就給我安靜下來,我們想辦法讓慧珠過來交銀子,把我們保出去。我不信了,唐慧珠她在京城里混得如魚得水,肯定認識不少達官貴人,她一定能把我們弄出去的!

  唐平前一天還在對唐慧珠恨得不行,嫌棄她不講人情,太冷漠了,明明她救了皇上立了那么大的功,卻不愿意給家族里撈好處,反而自己跑到京城里來享受,太自私了。

  然而現(xiàn)在,他卻不得不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唐慧珠的身上,畢竟他們在京城里人生地不熟,要說唯一能救他們出去的,除了唐慧珠就再也沒有別人了。

  唐平在心里做著激烈的掙扎,最終狠狠心,將他掛在香囊里的玉佩拿了出來,大聲地喊道,“有沒有人啊,預祝大人,能不能過來一下?”

  沒過多久,獄卒滿臉怒容地走過來了,嫌棄地,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喊什么喊?吵死人了難道你不知道嗎?什么事情?”

  唐平賠著笑臉,將那塊晶瑩剔透的玉佩遞到了獄卒的面前,殷勤又討好地說道,“獄卒大人,你看我們也沒有犯什么罪,只是在和地痞爭論的時候不小心毀壞了攤主的物品,那些銀子我們是愿意賠的。”

  “不過我們身上真的沒有帶那么多的銀子,你看能不能幫個忙,去東北角杏林巷子的第三戶人家,門口寫著唐府的,讓里面住著的那位姑娘帶著銀子來贖我們?她是我們的妹妹,很富有的。”

  獄卒盯著面前雕刻精美,看起來就很值錢的玉佩,心里想要得不行,還忍不住吞咽了口水,然而上頭交代了,這幾個人得罪了有權有勢的貴人,是輕易不能放出去的,必須要等到上面發(fā)話才行,不管給多少錢物賄賂,暫時都不能收。

  所以哪怕想要得快要魔怔了,也只能毫不客氣地將推了回去,臉上裝出一副很是嫌棄的神色來,“你這是打發(fā)叫花子呢?安心待著吧,等什么時候大人查完這個案子了,確定你們是無辜的,自然是要放你們出去的,賄賂也沒有用。就算你妹妹來了,花再多的銀子也絕對不能把你們贖出去的!

  獄卒冷笑一聲,嘲諷地看著他們,“所以你們先安靜地待著吧,我們大人辦事最是公正廉潔,沒罪不用賄賂也能出去,有罪就算給再多的銀子,也得把牢房坐穿,就是這么簡單!

  獄卒離開以后,唐平,唐信,胡然,胡解,還有年紀最小的唐笙,哪里控制得住,忍不住嚶嚶地哭了起來。

  “這下要怎么辦?我們要關在這里多久啊,我不想死在牢房里啊。哥哥,你說我們怎么那么倒霉,逛個集市都要和人打架,打架也就算了,明明不是我們的錯,還要被賠銀子,我覺得京城太可怕了,還不如密州城安全自在啊!

  雖然密州城小了點,但他爹就是名副其實的地方官,他能夠橫著走,哪里用得著住牢房啊?

  “別再哭了行嗎?等會再把獄卒招來了,你想被打得腿都斷了嗎?好在我們也沒有受什么苦,耐心地等待唐慧珠來打點關系吧,我不信她真的能這么狠心,讓我們在牢房里待好幾天!碧破叫睦锉镏还蓺猓藓薜卣f道。

  唐笙很害怕,心里也一點底都沒有,“大哥,你說我姐她真的會來贖我們嗎?萬一她還在記恨爹想要把她賣給鹽商的兒子,不管我們的死活怎么辦?唐慧珠有多心狠你之前也是看到過了的。我們跟她說爹生病了,她都無動于衷,想要把我們趕回去,連半點好處都不幫我們爭取。”

  萬一他們要被關在牢里好幾年怎么辦,等待著他們的將會是怎樣的生活啊。

  唐平惡狠狠地瞪著前方,“她敢,我們怎么說都是她的親人,她見死不救,你看等她回到密州城去,會不會被唾沫星子給淹死了,她憑什么看著我們去死?”

  然而接下來,唐平等人就被狠狠地打臉了。

  他們被關在大牢里有三天的時間了,每頓飯只有兩個饅頭一小碟咸菜,還有一碗幾乎能見底的粥,半點油水都沒有,根本填不飽肚子,餓得幾個年輕力壯的大男人眼冒星星,渾身發(fā)軟,再加上沒有水洗漱,身上散發(fā)著一股讓人作嘔的臭味,連他們自己都受不了。

  把他們抓起來的衙役也沒有說案子有任何的進展,也沒說什么時候把他們放出去。

  唐笙從最開始的瑟瑟發(fā)抖,到現(xiàn)在每天哭個不停,對著唐慧珠狠狠地罵了起來,“那個女人好狠的心啊,她肯定知道我們被關在牢房里了,只是不想出手救我們而已。在她的心里,我們就是眼中釘肉中刺,她自己都想要將我們給除去,更別說現(xiàn)在是我們自己倒霉,和人打架砸了攤子被關進來了。”

  “哥,你說我們會不會在這里被關一輩子?我真的不想被關啊,太可怕了,我這幾天根本吃不飽,天氣還冷,晚上睡覺差點被凍死,你說這樣的日子到底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我想出去,想回家了!

  唐平瞪著他,嚴厲地罵道,“你在這里嚷嚷有什么用?還不是你和你娘以前對慧珠太苛刻了,她在城主府里受了多少苦,她怎么會不恨你們。這下好了,我們被關進牢里,人家想著過去那些不開心的事情,根本不愿意救我們。要是抓不到那些鬧事的地痞無賴,我們還要被關一陣子呢!

  他也不敢想還要被關到什么時候,這種日子究竟何時才是個頭,然而他明白,要是沒有人保他們出去,那些沒有得到足夠好處的獄卒,是絕對不會輕易放他們走的。

  唐笙低著頭,抽抽噎噎地哭著,開始懷念起在密州城的日子來了。

  唐信這段時間一直沉默不已,忽然說道,“哥,你說是不是我們給獄卒的財物不夠誘人啊,所以人家懶得幫我們傳話。不然我們把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再試一試,讓獄卒傳話給慧珠,一定要確定將消息傳到,看那時候慧珠愿不愿意救我們出去!

  唐平和唐笙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唐信的身上,將信將疑地問道,“這樣真的能行嗎?上次我給獄卒的那塊玉佩也挺值錢的,人家都沒收,也不愿意幫我們傳話呢。”

  唐信將憋屈在心底的氣排出來,冷聲說道,“不管怎么樣總要再試一試啊,難道你們想在這里等死?只有出去才有辦法。別廢話了,把你們身上有的值錢的物品都拿出來吧。”

  唐笙拿出來腰帶上鑲嵌著的藍寶石,唐信則是將脖子上戴著的用翡翠做成的吊墜拿了出來,胡解沒有值錢的,只好將豎著頭發(fā)的白玉簪子貢獻出來,再加上胡然的羊脂玉扳指,加起來都是很值錢的東西了。

  當中午獄卒來送飯的時候,唐信叫住了人,“獄卒大人,究竟要怎樣你才肯幫我們傳話一次。大人是覺得我們不是本地來的,看我們衣服穿得又挺體面的,想要把我們當成肥羊來宰是嗎?我妹妹的確挺有銀子的,你傳信到了,她會給你很多的銀子的。”

  獄卒已經(jīng)得到了上頭的指令,要將眼前這幾個男人狠狠地宰一頓,他輕輕地咳嗽了一聲,“要說你們也沒犯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不過是和那些地痞流氓打架斗毆砸壞了人家的攤子,賠了銀子就好了。偏偏你們打架斗毆的時候,皇上和皇后就在路口那個茶館的二樓看著呢,你們惹怒貴人了,不然就這么點小事怎么會被關那么久,花點銀子就能夠放出來了!

  唐平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眩暈得很,一股強烈的恐懼涌上了他的心頭來,讓他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他們怎么那么倒霉,斗毆打架竟然被皇上和皇后給撞上了,那以后他們怎么要求慧珠在皇上面前說好話討要官職,皇上會給他們嗎?

  事情好像被他們辦砸了,唐家飛黃騰達,躋身京城鼎盛又顯赫的貴族之家的愿望還能夠實現(xiàn)嗎?

  唐平想到這里,將他們湊在一起的值錢的寶貝全部都塞到了獄卒的手里,討好地說道,“這些物品還是挺值錢的,加起來應該也有將近二百兩銀子了,請獄卒大人幫我們去杏林巷子的唐府,傳信給里面的女主人,讓她來大牢把我們撈出去。銀子她有很多,不會讓你們?yōu)殡y的。”

  獄卒眼睛放光地盯著那些玉佩和翡翠等,情不自禁地吞咽了口水,他看起來很緊張,警惕地朝著四周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有其他的同僚注意到他,飛快地將所有的寶貝都塞到了懷里。

  “看在你們這么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冒著性命危險幫你們傳一下話,不過成不成很難說啊,人家要是不愿意出銀子贖你們出去,可別怪我辦事不利啊,我只管把話帶到。”

  唐笙的心里升起了強烈的希望來,“她是我的親姐姐,一定會贖我們出去的,大人,麻煩你一定要把話帶到啊。”

  潮濕又寒冷的大牢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才睡了三天他覺得骨頭都是疼的,再待下去他非要凍死在這里不可。

  獄卒笑呵呵地應下來,從牢房里走出去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將所有那些值錢的物品都給了他的上司,“這是他們給的,要去給唐姑娘傳話!

  拿著東西的是許知遠派過來的人,他的眼睛里有著厭惡的光芒,“今晚上給他們的食物減量,讓他們再受一受苦,明天唐姑娘自然會來見他們。傳話的事情我會去處理,不用你忙了。”

  獄卒忙不迭地應下來,不敢有任何的質疑。

  “管好你的嘴,要是傳出去半分,小心你的性命!蹦腥说统恋匕l(fā)出警告。

  果然晚上的時候,唐平他們幾個只分到了一個饅頭,還是那種粗糧做成的,又冷又硬,粥也是冷透了的,難以下咽。

  幾人艱難地吃完了晚飯,半夜的時候再次被凍得半死,差點就哭出聲音來了。

  “慧珠,你到底什么時候才來贖我們回去啊,待在牢房里這些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眿缮鷳T養(yǎng)的唐笙痛苦地蜷縮成一團,臉色發(fā)白,一邊埋怨地罵著。

  直到第二天中午,唐慧珠才帶著鳳雪和鳳月過來了,在獄卒的帶領下,她見到了那些所謂的親人們。

  唐笙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樣,迅速地從稻草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走到了牢房前,委屈又幽怨地大聲控訴道,“唐慧珠你故意的是不是?為什么昨天讓人去傳話了,你直到今天才來?你是不是想看我們死在牢房里你就開心了,滿意了?”

  對于這個被寵壞了的弟弟刁難,唐慧珠很冷靜甚至帶著嘲諷地說道,“嫌我來得慢了是吧?既然那么不想見到我,那我就走了,你們好自為之吧。你當真以為我想來牢房這么晦氣的地方嗎?”

  她轉身就要離開,唐笙急得眼睛都紅了,嚇得不行,“姐,你怎么能就這么走了呢,不要走啊。”

  唐平瞪了任性沒禮貌的唐笙一眼,壓低聲音警告道,“你就不能把臭脾氣收斂一下嗎?現(xiàn)在是你要去求慧珠,而不是她要求你,你再是這樣的態(tài)度,可能就要一輩子都待在牢房里過吧,怎么就那么愚蠢呢?”

  “慧珠你別走,我們有話好好說,快回來好不好。之前是我們說話欠妥,你心里有些不痛快也是正常的,我這個做哥哥的在這里給你們道勤了。”

  唐平是個能伸能縮的男人,不想好不容易才盼來的希望再次溜走。

  唐笙在幾個哥哥威脅的眼神里,也只能放低姿態(tài)道歉,“姐你別走啊,之前是我語氣不好,我在這里給你道歉了。你回來想辦法救我們出去好不好?在牢房里待著太恐怖了,我不想今晚上還睡在這里。”

  唐慧珠直勾勾地看了他們好一會兒,像是看好戲般地說道,“好端端的,你們怎么被關進牢房里來了?犯了什么事情?”

  幾個男人臉上都有著窘迫和難為情,“就是遇到一些地痞流氓,那些混蛋非說我們偷了他們的銀子,最后在街上打起來了,我們就被抓起來了,還要賠銀子。好像我們打架斗毆的時候,皇上和皇后就在不遠處的茶館二樓喝茶,看到了很生氣。那些府衙的人最是會看菜下碟,肯定是為了討得貴人的歡心,故意關我們的!

  唐慧珠看起來很不高興的樣子,“京城里的達官貴人很多,可不像密州那樣,你們在這里最好收斂一些,別以為京城里到處是黃金,危險也很多,肯定是你們出手太闊綽被人盯上了,這下好了吧,吃虧了吧!

  “慧珠,你去求個情,放我們出去吧,這里哪里是人待的地方呢?我們也是夠倒霉的,好不容易打架一次,竟然碰上最尊貴的主子了,這運氣。”說話的是唐平,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頂多以后我們做事情更加小心謹慎一點,不會再惹禍了!

  唐慧珠看著這幾個人在大牢里關了好幾天,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大圈,蓬頭垢面,哪里還有之前貴公子的模樣,她終于開口了,“我可以多花點銀子把你們弄出去,但是前提你們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不管你想要說什么,我們都會答應你的,別說是一件,就是十件也答應啊。姐,你先把我們放出去吧,在這里我一刻都待不下去了,我肚子還那么餓。”唐笙迫不及待地說道。

  唐慧珠卻沒有動,“你們答應了我,我自然會想辦法花銀子把你們弄出去,再不然我去求皇上和皇后,總是能把人給放出去的!

  唐平和唐信對視了一眼,心里都升起了一種不好的感覺,總覺得唐慧珠接下來要說的話,對他們來說不會太愉快。

  “你先說是什么事情?別是那種讓我們很為難的事情,那我們怎么答應你!闭f話的是謹慎的唐信,他帶著警惕和戒備地對唐慧珠說道。

  “從牢房里出去以后,兩天的時間之內你們必須要回密州城去,別再回來了。我會給你們足夠的盤纏,還會給你們準備特產和禮品,你們不要再待在京城里了,沒有意義;厝ジ嬖V我爹,我是不會回去的,更不會按照他們的意愿去嫁人,也不去去求皇上給你們討要官職,你們想要混得好,最好想辦法憑著自己的本事!

  唐慧珠才不會慣著這些人,她心里很清楚,她只要稍微退讓一步,以后有的是她要退讓的地方,人性都是貪婪的,她不能讓唐家的人她救過皇上的命,而提出各種各樣不合理的要求來。

  “為什么?慧珠,你明明可以讓家人過得更好,為什么要對家人這么冷血無情?難道你心里就那么恨你爹,你爹再怎么不管你,還不是把你養(yǎng)到這么大了,就因為想讓你嫁給鹽商家的兒子,你就要記恨你爹一輩子嗎?明明只要一句話,你爹就能從窮鄉(xiāng)僻壤的密州城調到京城里來做大官,你就是不肯,天底下怎么會有你這么冷血無情的女兒!

  唐平氣得心都在滴血,不明白唐慧珠為什么這么執(zhí)拗。

  “沒有為什么,皇上他不欠我爹的,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我不想再跟你們談下去。要是同意,我就花銀子把你們從這里贖出去,如果你們不同意,就當我沒有來過。機會只有這一次,你們自己選擇。”

  唐慧珠不想跟這些厚顏無恥的親人繼續(xù)扯皮下去,直接放出了籌碼。

  唐信和唐平等人糾結不已,他們當然想要從牢房里被放出去,也不想放過這么好的飛黃騰達的機會,明明唐家是能夠做大官的啊,只要慧珠一句話。

  “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到時候給你答案,我不會跟你們耗很久!碧苹壑槊加钪g帶著一股強烈的不耐煩說道。

  她的哥哥們聚在一起商量了以后,終于帶著心痛不舍地說道,“我們答應你,不再逼著你去跟皇上要恩典了,你去交銀子把我們贖出去吧!

  這么好的平步青云的機會啊,唐慧珠這個冷血無情的女人,真想要打死她算了,太過分了。

  唐平等人想得心肝脾肺腎都疼,他們這個堂妹狠起來真是六親不認啊。

  唐慧珠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們,并沒有立刻動,“我害怕你們反悔,最好還是白紙黑字地立下字據(jù)比較好,別到時候出去了跟我翻臉不認人,再顛倒黑白地抹黑我,那我不是跳進河里都洗不清了。”

  “鳳雪,鳳月,把筆墨給他們,等他們立下字據(jù)簽字畫押了。”她對著兩個丫鬟命令道,又對著那些哥哥們甜甜地笑了,“哥哥們不介意我先做個小人吧。”

  唐平和唐信等人氣得臉色鐵青,死死地瞪著她,如果眼光可以殺人,恐怕唐慧珠已經(jīng)死了好幾十回了,“你真夠狠心的,就這么信不過我們!

  唐慧珠直接朝著他們的心窩子上戳刀子,“誰讓你們以前出爾反爾的事情做得太多了,由不得我不提防你們啊;厝ミ是住你們之前的客棧,我等會讓人多付兩天的銀子,還有吃喝的錢,從明天開始,第三天早上你們就回去吧。不然就算是你們流落餓死街頭,也不會有人管你們了,好自為之!

  唐家的男人們憋屈得都快要吐血了,然而現(xiàn)在有求于人,不得不低頭,只能硬生生地將這口惡氣給咽進了肚子里。

  誰讓他們現(xiàn)在是待在牢房里的呢,被皇上和皇后看到他們打架斗毆,這些有權有勢的人想要將他們悄無聲息地弄死在牢房里,遠在密州城的親人們都不一樣。

  “把紙筆拿過來吧,我們立下字據(jù)還不行嗎?”唐平硬著頭皮地說道,真想掐死這個唐慧珠。

  “哥哥果然是最聰明的,識時務者為俊杰,將來指不定哥哥能做出一番大事業(yè),不靠任何人也能考到京城來,平步青云呢。”唐慧珠略帶著點嘲諷地說道,再次把她的哥哥們氣得半死。

  白紙黑字立下字據(jù),也簽字畫押了,唐慧珠連紅色的印泥都準備好了,讓他們在紙的右下角按上了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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