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坑你盡管挖,跳進(jìn)去算我輸
許沐晴不卑不亢地看向老夫人,“你是站在怎樣的立場上責(zé)怪本宮?母后她病倒昏迷本宮也很擔(dān)心,但是病因查不出來,怎么就成了本宮的錯了?
老夫人的意思是,本宮是大夫就要無所不能嗎?你不也沒辦法了,你要是厲害,那就想辦法將醫(yī)術(shù)厲害的大夫請進(jìn)宮里來把母后救醒啊。
還有你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那么擔(dān)憂母后的模樣,先皇還在世的時候,母后被寧壽宮里的那位欺負(fù)得生不如死,好幾次都在鬼門關(guān)徘徊的時候,怎么不見老夫人你出來關(guān)心一下。”
她目光如炬,帶著凜然的貴氣,神圣不可侵犯,“還有,你自己心里想地齷齪,就不要把別人想得和你一樣齷齪。本宮和皇上一樣敬愛母后,母后安康,本宮的日子也過得順心。
不論什么時候,本宮都是后宮里尊貴的女主人,根本不需要等到母后病倒。”
安國公老夫人被她伶牙俐齒的一段話氣得渾身發(fā)抖,胸腔里有強(qiáng)烈的怒氣涌了上來,恨恨地瞪著她,“放肆!你怎么敢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來,你還有沒有點(diǎn)規(guī)矩?”
許沐晴毫不示弱,氣場強(qiáng)大,“本宮是皇后,是皇上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整個梁國最尊貴的女人之一,除了母后,誰也不能輕易地教訓(xùn)本宮。怎么,老夫人自視甚高,要凌駕到本宮的頭上去嗎?就算你是皇上的外祖母,也應(yīng)該明白君臣有別的道理!”
老夫人臉青一陣紫一陣的,想要反駁她,卻又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反駁。
她只能將求救的目光放在了皇上的身上,氣憤又委屈,“皇上,你看皇后她說的是什么話。不管怎么樣,老婦都是皇上的外祖母,是太后的親生母親,皇后怎么能不尊重長輩呢,她哪里有母儀天下的風(fēng)范了,請皇上提點(diǎn)皇后幾句,行事不能這么任性。”
蕭霖?zé)詈苁抢潇o,剛才的那番爭論他聽到了,卻面不改色,“朕的皇后從來都不會主動攻擊別人,但也從來不是任人欺負(fù)的主。老夫人被訓(xùn)斥數(shù)落,那就要捫心自問究竟是哪里做錯了。”
“朕在旁邊聽得很清楚,并不覺得皇后哪里做得不對了。”
老夫人被噎了一下,她心頭一口老血差點(diǎn)涌上來,恨得快要吐血了,蕭霖?zé)蠲髅魇撬耐鈱O,竟然護(hù)著這個女人,他胳膊肘怎么能往外拐呢?
“皇上,你怎么能這樣呢?老婦也是關(guān)心太后的身體情況了。”
許沐晴看她自己找了個臺階下,嘴角勾起了一絲嘲諷的弧度,安國公府的人果然厚顏無恥,這心理素質(zhì)不是蓋的,難怪會養(yǎng)出像黃沁薇那樣的姑娘來。
“母后她自然有本宮和御醫(yī)們照顧,一定不會有事,很快就能醒過來的。老夫人也看過了,你年紀(jì)大了,跑來跑去也不方便,這樣吧,老夫人先和國公夫人回去。
要是母后醒過來,本宮會最快讓人去告訴老夫人,好讓你放心,你覺得怎么樣?”
她也不想看到蕭霖?zé)畹倪@個便宜的外家,再加上這些人來勢洶洶,哪里是來看望病人的,分明是來砸場子的。
老夫人和安國公夫人今天是有備而來的,還沒有達(dá)到他們的目的又怎么可能輕易會離開。
“你都查不出太后的病因了,你讓我怎么放心離開。皇上,太后她之前不是身體很健康嗎,怎么忽然昏迷不醒發(fā)高熱還說胡話呢,連皇后和御醫(yī)都檢查不出來原因嗎?”
蕭霖?zé)钚亩季驹谝黄穑半抟灿X得很奇怪,母后這次病倒完全沒有任何征兆,來勢洶洶,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醒過來。”
甚至連高熱都沒有退,病情沒有半點(diǎn)好轉(zhuǎn),他憂心如焚,卻又沒有一點(diǎn)辦法。
“是不是中毒了?還是感染了風(fēng)寒才發(fā)熱的?”老夫人擔(dān)憂不已,心疼得眼淚差點(diǎn)掉下來了。
許沐晴在旁邊說道,“是不是中毒現(xiàn)在還不清楚,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中毒的跡象,不排除是慢性毒藥,癥狀暫時沒有顯現(xiàn)出來。”
但是她之前放了一點(diǎn)太后的血出來看,鮮血很紅,色澤的氣味都很正常,也不太像中毒的樣子啊。
老夫人雙手顫抖得厲害,淚水在眼眶里不停地翻滾著,“那該不會是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盯上了吧?皇上,不然讓道士來看看,是不是有那些不干凈的東西在作怪,盡快趕走才是。”
她說著,情緒又激動了起來,幽怨又控訴地瞪著許沐晴,“一定是你帶來的,你命格特殊,肯定招來了那些惡鬼才害得太后病倒的。”
許沐晴真想打死眼前這個充滿敵意的老夫人,太后病倒她也覺得很難過,憑什么將一切過錯都推到她的頭上來。
“祖母,太后就是中邪了,不停地說胡話,剛才還又哭又鬧的,還是想辦法找人來降妖除魔比較好。”
黃沁薇走了進(jìn)來,站在了老夫人的身后,“這段時間姑母晚上就一直睡不好,想到先太子的事情的,很多時候半夜就會驚醒過來,孫女看了都覺得心疼。”
“皇上,她是個妖孽,一定是她把厄運(yùn)帶給太后的。她是個晦氣的女人,這一次是太后被她牽連了,下一次說不定就輪到皇上了,還請皇上將這個女人趕走啊。”
老夫人面容猙獰,眸子里涌動著刻骨銘心的仇恨,指著許沐晴,氣得心口一起一伏的。
許沐晴冷笑一聲,“本宮是不是妖孽輪得到你們來說嗎?別以為本宮不知道你們那些齷齪的心思,不就是覺得本宮占據(jù)了皇后的位置,威脅到了你們的利益,所以處處看本宮不順眼,將本宮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嗎?”
蕭霖?zé)钜矟M臉不悅,“皇后她是朕的福星,老夫人要是來找事的,那還是請回吧。依朕看,你們不是擔(dān)心母后的健康,而是專程進(jìn)宮來給朕和皇后不痛快的。
安國公,上次朕跟你說過的那些話你都忘了嗎?別想借著血緣的關(guān)系在朕的面前指手畫腳,誰都不可以。
朕和皇后是一體的,你們欺負(fù)她那就是欺負(fù)朕。
若是你們想和母后斷絕關(guān)系,劃清界限,大可以直說,犯不著這樣。”
老夫人心里不痛快了,“皇上,老婦的確擔(dān)心太后的身體,既然這樣,那就想辦法讓道士來看是不是中邪了,如果沒有中邪,就想辦法讓太后快點(diǎn)醒過來。只要那些道長說和皇后的命格沒有關(guān)系,老婦無話可說。”
許沐晴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預(yù)感,她總覺得這件事情是沖著她來的,忍不住對著白薇使了個眼色,手在背后飛快地寫了幾個字。
“既然老夫人總是覺得本宮是妖孽,因為命格特殊招惹了那些不干凈的東西,那本宮趁著今天這個機(jī)會,證明一下本宮并沒有那等能力。說吧,你覺得哪里的道士降妖除魔比較厲害。”
蕭霖?zé)羁吹狡拮邮芰宋局迹罢娌幌嘈呕屎髸茄酰负蟛〉挂膊魂P(guān)皇后的事情。老夫人還是不要忙活了吧?”
她沖著愛的男人搖了搖頭,善解人意地說道,“皇上,沒關(guān)系的,既然老夫人一直對本宮的命格存疑,讓道士過來作法證明一下也是好的。
只是,老夫人要找道士來作法,本宮不反對,然而本宮也不是任人拿捏欺負(fù)的人,除了那些人,還要請清月觀的清安道長來,還有護(hù)國寺的高僧來坐鎮(zhèn)。”
許沐晴鎮(zhèn)定自若地笑了笑,說出來的話卻讓老夫人差點(diǎn)氣得吐血,“不然萬一你們買通了道長,將臟水潑到本宮的頭上來,本宮找誰說理去。”
她心里對安國公府的這些人恨之入骨了,為了把她從皇后之位上拉下來,安國公府這些人真是無所不用極其了。
老夫人滿臉陰沉,雖然有些不情愿,最終還是勉強(qiáng)答應(yīng)了,“那是當(dāng)然。皇后,你也別怪老身,實(shí)在太后的病情來得太過突然,身為母親都是疼愛自己的女兒的,老身不想看到太后有任何的性命危險。”
許沐晴打斷了她的話,“冠冕堂皇的理由就不要找了,你們不就是想要本宮被廢,好讓黃沁薇上位嘛,連鬼神之說都搬出來了。那就一探究竟好了,省得總是拿本宮的命格說事,說本宮是個晦氣的女人。”
蕭霖?zé)畈毁澩般迩纾@樣真的沒事嗎?你確定真的要請道長過來?”
他是不相信心愛的妻子會是害母后病倒的罪魁禍?zhǔn)祝欢矅戏蛉诵攀牡┑┑臉幼樱恢罏楹危肿屗男睦锔械讲话病?br />
她沒有半點(diǎn)慌亂,“我沒有害過母后,不管做什么事情,我都問心無愧。先皇在世的時候,我也一直陪在母后的身邊,那時候也沒見母后病倒,我絕對不相信是我?guī)砹硕蜻\(yùn)。皇上,我不是妖孽,以前不是,以后也不是。”
“老夫人,本宮也不跟你廢話了,你想要請哪位道長過來,你現(xiàn)在就去請。皇上也會去請清安道長和護(hù)國寺的高僧來的。”
想要揪她的的錯誤,想要用巫蠱之術(shù)嫁禍給她,也要看她愿不愿意配合這些人的陰謀詭計。
“那好吧,我記得后山的清源觀里的道長就很不錯,很多京城的達(dá)官貴人都請那里面的道長去作法,驅(qū)除邪祟,不如就讓里面的琉章道長來看看,究竟太后是不是沾染了不干凈的東西,如果是,那就盡快將那邪祟給弄走,讓太后快點(diǎn)醒過來。”
老夫人繞了那么大的彎,總算是把她的目的說了出來,她眼底有著凜冽又算計的光芒,在心里暗暗地想著,這一次她一定要想辦法替孫女鋪一條路,讓安國公府恢復(fù)到以前的輝煌,不用再擔(dān)心時刻有掉頭的危險。
“那事不宜遲,快點(diǎn)讓琉章道長進(jìn)宮來吧。皇上,為了謹(jǐn)慎起見,也請清安道長和護(hù)國寺的高僧來吧,省得有人裝神弄鬼,想要將臟水潑到臣妾的身上來,臣妾就是跳進(jìn)河里都洗不清了。”
蕭霖?zé)钚奶塾智敢獾乜粗昂茫P一,派人去請清安道長和護(hù)國寺的高僧。”
許沐晴不想再看到安國公府里的這些人,她臉上流露出疲憊的神情來,“皇上,臣妾想等師父過來,讓他看了太后的病情再說。現(xiàn)在臣妾想先回鳳鸞宮待著。”
“回去吧,母后這里有朕盯著。”
蕭霖?zé)钚奶塾智敢獾乜粗拮樱际悄负筮@些唯利是圖,想要權(quán)勢地位想瘋了的親人,害得他的妻子受盡了委屈,偏偏有血緣和親情這兩頂大帽子壓著,在安國公府沒有犯很大錯誤的情況下,他又不能真的斷絕關(guān)系,徹底不來往。
別說許沐晴憋屈,就連他對安國公府也厭惡和頭疼至極。
“老夫人,夫人,還有安國公,還請到偏殿里去歇息,那些道長和高僧應(yīng)該要一兩個時辰以后才能趕到,那時候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了。“
許沐晴離開之前,很是坦蕩,沒有任何畏懼地看著安國公府的那些人,她應(yīng)該叫舅舅,舅母和外祖母的人家,不過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事情,她一點(diǎn)都叫不出口。
她盡了后宮女主人應(yīng)該盡的責(zé)任,讓人好好地招待這些皇親國戚。
回到鳳鸞宮以后,她將白薇叫了過來,壓低聲音問道,“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異常的東西沒有?”
白薇眼睛里有著強(qiáng)烈的驚恐,“娘娘,奴婢從花園里的槐樹下面挖出來了這個東西,你看看。”
呈現(xiàn)在許沐晴面前的是一個狹長的匣子,里面放了一個人偶,讓她感到驚悚和恐怖的是,那個人偶竟然有著和太后一模一樣的容貌,身上扎滿了密密麻麻的針。
人偶底下是一張紙,沾染了鮮血,上面寫著太后的生辰八字。
她心底的怒火控制不住地涌了上來,拳頭捏得咯咯作響,“黃沁薇她果然是有備而來,竟然用這么陰險惡毒的手段來害我的,要不是我警醒,等這玩意被道長指明方向挖了出來,等待著我的將會是萬劫不復(fù)之地,好可怕的算計!”
若她前世不是穿越過來,對于華國歷史上的那些爭斗有所了解,想到了巫蠱之亂,她恐怕會被安國公府的那些人算計得死死的,想要翻身都不可能。
“你在鳳鸞宮里找的時候,沒有引起別人的主意吧?我們鳳鸞宮肯定有內(nèi)賊了,不然黃沁薇的手不會伸得那么長的。”
白薇很認(rèn)真地說道,“奴婢是偷偷地尋找的,并沒有大張旗鼓,應(yīng)該沒有人發(fā)現(xiàn)。娘娘,這個人偶娃娃怎么辦?是要?dú)У簦是要將這件事情告訴皇上?”
“你就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傍晚的時候那些道長會進(jìn)門,等太后醒過來再說。”
許沐晴心里憋著一股氣,不著急,她有的是機(jī)會慢慢收拾黃沁薇。
“茱萸,你去神醫(yī)府走一趟,讓師父將那只神龜?shù)难懦鰜硪恍椅固蠛认拢纯茨懿荒芄苡谩!?br />
她忽然想到了那只神龜?shù)难捔責(zé)钪安〉媚敲粗兀淮斡忠淮蔚夭铧c(diǎn)死了,最后是她拿了那些名貴的藥材熬藥給他喝才醒過來的。
現(xiàn)在時間來不及,那就先拿神龜?shù)难o太后服下試一試,要是真的不管用,她再想其他的辦法。
白薇心里總是有一根刺,她在心里掙扎了很久,終于還是說道,“娘娘,奴婢覺得不妨去黃沁薇的宮殿了查一下,說不定是她下毒的呢。說太后被邪祟纏身而病倒,奴婢是不信的。奴婢不相信娘娘是妖孽,我們跟了您這么長時間,神醫(yī)和大公子也沒有沾染什么壞運(yùn)氣啊。”
“黃沁薇這段時間她安靜得著實(shí)詭異,越是這樣,奴婢越是覺得有問題。她想要做貴妃想得都快要瘋了,不會輕易地放棄的。既然皇上和娘娘這邊她討不到好處,那就只能從太后這里入手了。”
許沐晴聽了白薇的話,緊蹙的眉頭松散開了,“你的分析不是沒有道理,但她是太后的侄女,讓我們?nèi)ニ巡椋矅莻倚老賣老的肯定又借題發(fā)揮了。不如讓皇上身邊的鳳華和鳳雪,鳳月幾個過去搜查。”
白薇立刻激動了起來,“奴婢這就去。”
反正皇上深愛著皇后,不管皇后提出怎樣的要求,皇上都會同意的,她是在維護(hù)自家娘娘。
傍晚時分,那些道長,還有護(hù)國寺的高僧都進(jìn)宮來了。
老夫人對著琉章道長說道,“道長,你過來看看,太后她是不是沾染了不干凈的東西了,如果是,請你想辦法將那些玩意給驅(qū)走,別再傷害太后了。”
琉章道長胡子花白,穿著灰色的道袍,右手拿著一把桃木劍,左手拿著一根拂塵,看起來仙風(fēng)道骨,高深莫測的樣子。
他看了一眼昭陽宮,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里陰氣太重,的確好像有不干凈的東西在這里。”
蕭霖?zé)钫髟兊哪抗饪聪蛄饲灏驳篱L,似乎在確認(rèn)這位琉章道長說話的真實(shí)性和正確性。
清安道長站在旁邊,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老道沒有看出來陰氣太重,不好下妄斷,也許是在下的修為和能力不夠。”
安國公府老夫人立刻催促道,“道長,那就開始作法把那些害人的玩意給趕出去吧,太后身份尊貴,決不能被那些玩意給害了,得盡快把人弄醒才是正事啊。”
琉章道長對著皇上拱了拱手,恭敬地說道,“皇上的意思是?”
蕭霖?zé)钚那椴辉趺春昧耍耐庾婺负途司朔置魇菦_著許沐晴來的,一定要在許沐晴的命格上做文章,哪怕是沒有的事情,恐怕他們也要整出些什么幺蛾子來。
他可不想許沐晴再被扣上妖孽的罪名,他更不想和安國公府里的任何一個姑娘有情感上的牽扯。
“高僧怎么說?昭陽宮里有邪祟在作怪嗎?他們說皇后命格特殊,會帶來那些陰魂,是真的嗎?”蕭霖?zé)羁聪蜃o(hù)國寺的高僧,心里就像梗了一根刺一樣,怎么都不舒服。
睿智的,像是能看看透過去未來的高僧雙手合十,“阿彌陀佛,皇后娘娘鳳命轉(zhuǎn)世,是皇上的貴人,老衲沒有看到陰氣環(huán)繞,只看到皇后給皇上,給整個梁國帶來了新的希望。”
安國公老夫人不高興了,“高僧,清安道長,那請問太后高熱昏迷不醒究竟是怎么回事?要是沒有沾染不干凈的東西,為什么御醫(yī)查不出來病因,太后的狀態(tài)一直都不好。”
清安道長和高僧被問得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這時候許沐晴站出來解圍了,“老夫人,你就是認(rèn)定本宮是個妖孽,是本宮將母后害得病倒了唄。你要是想讓道士驅(qū)除邪祟,那就作法啊,皇上不會攔著你,本宮不會攔著你。”
老夫人看著她,“太后是我的女兒,我當(dāng)然希望她沒事,一切都好好的。”
“那就不要廢話了,讓道士作法吧。不過老夫人,有些丑話我說在前頭啊,要是證明太后病倒昏迷的事情和本宮無關(guān),請安國公和夫人,還有黃沁薇跪下來跟本宮道歉。
本宮是皇上明媒正娶的妻子,并不是那些低賤的玩意,任由你們踐踏污蔑。”
老夫人信心滿滿,在她看來,今天的事情一定穩(wěn)了,她頓時痛快地說道,“那是當(dāng)然。”
于是,琉章道長開始點(diǎn)燃了香,桃木劍在手里旋轉(zhuǎn)著,嘴里念念有詞,偶爾劍尖有濃郁的煙霧冒了出來,那些語調(diào)帶著神秘的力量,讓人聽了忍不住毛骨悚然。
大約念了一炷香的時間,道長大喝一聲,“妖孽快快現(xiàn)行——”
他的桃木劍指向了鳳鸞宮的方向,“皇上,那妖孽如今在東北方向,陰氣顯示妖孽被困在了百年的大槐樹下,請皇上隨老朽去看看。”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該來的還是來了。
蕭霖?zé)顚@個結(jié)果更是不滿,“你確定妖孽在百年大槐樹下?”
琉章道長說起謊話來臉不紅心不跳,“沒錯皇上,太后之所以發(fā)高熱昏迷不醒,又沒有生病,是因為她的魂魄被妖孽鎖在了槐樹下,只要將太后的魂魄放出來,太后就能夠醒過來了。”
“現(xiàn)在請皇上和幾位貴人跟在下走,耽誤的時間久了,太后的魂魄就再也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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