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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自作孽不可活


  許沐晴眨了眨眼睛,臉上流露出疑惑的神色來,“蕭霖燁?”

  霍書敬盯著她的臉,不放過她臉上絲毫的表情,深邃的眸子里有著凜冽的光芒,“怎么,你不愿意嗎?難道你心里還在愛著他?”

  誰料面前的少女輕輕地搖了搖頭,“不是舍不得,蕭霖燁是誰?”

  她眼睛里懵懵懂懂的,似乎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一樣,霍書敬再次不動聲色地觀察她,耐心地解釋道,“就是梁國的太子,你敢對他動手,殺了他嗎?”

  許沐晴恍然大悟般地說道,“原來是梁國的太子殿下,我愿意做殿下手里最鋒利的刀,殿下讓我殺誰我就殺誰。”

  霍書敬終于流露出了如釋重負般的笑容,“他要是追過來,你就把匕首藏在衣袖里,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把匕首捅進他的心臟里,讓他徹底地命喪此處,你會心疼嗎?”

  她很冷靜的,沒有感情般地從霍書敬的手里把小巧精致又殺傷力很強的刀拿了過來,藏在了她寬大的衣袖里,“殿下,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明年的今天,就是蕭霖燁的忌日。”

  霍書敬一直在觀察著她,眸子里涌起了幽暗不定的光芒,他還嫌熱鬧不夠大,惡意十足地說道,“一會你告訴蕭霖燁,你不愛他,這輩子都不會愛上他,讓他徹底地死了這條心,然后再趁著他不注意,殺了他,做得到嗎?”

  許沐晴很冷靜,從神情到動作都沒有任何破綻,霍書敬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種莫名的滿足感,“很好,那孤就等著看你的表現了,沐晴,你千萬不要讓孤失望,等回到了南越國以后,孤會是你最好的依靠,給你錦衣玉食的,至高無上的地位。”

  被催眠了的姑娘眼睛亮閃閃的,有強烈的愛慕在涌動,甜蜜和幸福染上了她的臉頰,她聽見自己用期待又顫抖的聲音說道,“好,殿下,我等著成親的那一天。”

  霍書敬和萬長老古長老等人干脆不逃也不躲避,讓底下的侍衛做好決斗的準備,他們就在那山林之間等了起來。

  大約過了兩刻鐘的時間以后,耳邊的馬蹄聲越來越響亮了,蕭霖燁騎在馬上,被旁邊的火把照耀著,一張臉半明半滅,周身有寒冷的殺氣迸射了出來。

  霍書敬神情怡然自得地坐在草地上,看到蕭霖燁的人靠得越來越近,一副氣勢沖沖,隨時要殺人的模樣,他勾起唇輕輕地笑了起來。

  “沐晴,這個烤兔肉真的挺好吃的,你嘗嘗。”

  身邊明艷的少女睫毛眨了眨,笑容發自肺腑般的漂亮,“很好吃,多謝殿下。”

  霍書敬聲音溫柔繾綣,有著絲毫不掩飾的愛戀彌漫開來,“喜歡就多吃一些,這條兔腿肉都給你吃了,吃完了我們好趕路。”

  蕭霖燁翻身下馬,腳步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不已地朝著她走了過來,看到她甜蜜又依賴地沖著別人笑,他心里又酸又怒,強烈的嫉妒在他的心里燃燒著,逼著他幾乎差點崩潰。

  “霍太子,隨意地從梁國擄走貴女這種行徑未免也太卑鄙無恥,也太囂張了。也許霍太子是想在南越國和梁國之間挑起戰火?”

  蕭霖燁冷著一張臉,眸子里有熊熊的火焰在燃燒著,冷聲質問道。

  鳳一和鳳二等人也是氣勢洶洶,已經舉著弓箭對準了霍書敬和萬長老,古長老等人。

  “許沐晴,到孤這里來。”蕭霖燁忍著醋意和怒意,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心情氣和一些,哪怕這時候他已經憋得快要內傷。

  然而被他叫到名字的女人眼神很平靜,就像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一樣,朝著他看了一眼,直接搖了搖頭。

  “梁國太子,我和你不是很熟,所以我就不過去了,待在太子殿下的身邊我很安心,什么都不用害怕,我覺得挺好的。”

  她的話,讓蕭霖燁極力隱忍著的怒火徹底地爆發了,瞪著她的眼神陰沉得像是要殺人一樣,“你再說一遍,許沐晴你腦子是壞掉了嗎?你爹娘都不要了,你的哥哥妹妹也不想要了嗎?”

  許沐晴仰著頭,聲音坦然,沒有能聽出任何內疚的模樣來,她搖了搖頭,“我有太子殿下就行了,我不去梁國。梁國也不是我的國家,太子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

  蕭霖燁心頭的老血差點噴出來,他這一刻想要掐死許沐晴的心都有了,“你再說一遍。”

  許沐晴直接不理他了,低下頭繼續撕扯著手里兔肉,香甜又帶著點辣味的兔肉真的好香,好好吃呢。

  霍書敬被她平靜到甚至冷漠的態度弄得很是開心,他這才看向了蕭霖燁,好整以暇地說道,“蕭太子,你現在看到了嗎?沐晴她真的不是孤派人擄走的,她是自愿很孤一起走的。”

  “所以啊,你真的誤會孤了,她不愿意跟你回去呢。蕭太子,同樣的一句話送給你,強扭的瓜不甜。”

  蕭霖燁震驚心痛之后,很快又冷靜了下來,“霍書敬,你究竟對她做了什么?她怎么會變成這樣了?”

  “孤還能對她做什么呢?蕭太子,孤真的沒有那么厲害的本事,能夠對她這樣或者那樣,她不愿意待在梁國,她想去南越國,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霍書敬說這些話的時候真的是臉不紅心不跳,好像他之前那些催眠術和攝魂術都不是他弄出來的一樣。

  蕭霖燁又氣又急,直接把背上的弓箭給拿下來,搭弓,瞄準了霍書敬,“你到底把她怎么了?霍書敬,別逼著孤對你動手,快點把她恢復成以前的樣子!”

  “那誰知道她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呢,孤也是把她從北狄慕容定的手里救出來的,然后她就變成這樣了。你要問,那就問北狄那些人去,和孤有什么關系呢?所以蕭太子,你真的恨錯人了。”

  霍書敬邪魅的笑容又掛在了臉上,他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蕭霖燁的箭會射穿他的心臟。

  “至于她為什么愿意跟孤走,孤就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蕭霖燁才不相信南越人的鬼話連篇,他強忍著心底的怒氣,對深愛的,連著提心吊膽了大半天的少女說道,“許沐晴,到孤的身邊來,孤送你回將軍府,你的家人都很擔心你。”

  許沐晴搖著頭,下意識地往霍書敬的身后縮了縮,“我不要回什么將軍府,那里也根本不是我家。太子在哪里,我就去哪里。”

  霍書敬對她的表現很滿意,心情可以說是極度的舒適和愉悅了,“蕭太子,你看到了嗎?不是孤不愿意放她離開,是她認定了孤,死心塌地地追隨著孤,這才不愿意回去,還請蕭太子回去吧。”

  “沐晴雖然很漂亮,但她也不過是個女人,梁國和南越國應該也不至于為了一個女人而鬧翻吧。沐晴她愿意跟你回去,孤無話可說,立刻就放人。但是她現在明顯不想跟你回去啊。”

  蕭霖燁臉色陰沉,“她被動了手腳,自然受你們的操控,許沐晴她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她是威遠將軍的女兒,她必須要跟孤回去。霍太子,孤無意跟你為難,但是也請霍太子別讓孤為難。”

  “你把許沐晴給孤,梁國和南越國依然穩定地維持著和平穩定,若是你執意要把她帶走,今晚這里,我們少不得一場惡戰。”

  要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女人被別人騙走,這比直接把他的心挖出來還要讓人難受,蕭霖燁無論如何也不愿意讓霍書敬把許沐晴帶到南越國去。

  霍書敬笑容也沉了下去,他將烤好的兔肉塞到許沐晴的手里,用寵溺又溫柔的聲音說道,“沐晴,等會孤和蕭太子之間有一場惡仗要打,你怕不怕?你要是怕,就躲到萬長老和古長老身后去。”

  許沐晴仰著頭,看著霍書敬的眼神充滿了信任和依賴,她的聲音在這夜色里分外地清晰,“我不害怕,我愿意跟著殿下。不管殿下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霍書敬直接將腰間的長劍巴拔出鞘,眼神也變得銳利而寒冷,“既然這樣,我們就在這里打一架吧,蕭太子,孤狠話也先撂在這里,她愿意跟你回去,我無話可說。但是她如果不愿意,你也休想把她從我的身邊帶走。”

  蕭霖燁冷聲說道,“放箭——”

  密集得像是雨點一樣的利箭朝著南越國的侍衛,還有萬長老和古長老等人的身上飛了過去。

  南越國的人也不甘示弱,淬了劇毒的利箭不停地反擊著,前面的侍衛拿著盾牌防護,后面的侍衛發起攻擊。

  一時之間,山林里有盡是兵器碰撞在一起發出的叮叮當當的聲音來,還有著沖天的喊打喊殺的聲音。

  霍書敬都還沒有動手,萬長老和古長老衣袂飄飄,舉起寬大的袖子,觸動了內力,準確地將快要碰觸到他們身體的利箭給彈了回去。

  雙方勢均力敵,誰都沒能占到對方的便宜,誰也沒有讓著誰。

  蕭霖燁抽出了鋒利的長劍,縱身一跳,下一刻就來到了霍書敬的面前,刀刃直奔男人的眉心。

  霍書敬反應同樣迅速,身體靈敏又迅速地往后仰,直接來了個下腰,順利地避開了蕭霖燁的襲擊,同時,抬起右腿,朝著蕭霖燁的小腹處踹了過去。

  蕭霖燁足尖點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跳起來,與此同時,一拳重重地朝著霍書敬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砸過去,速度又快,力道又狠。

  霍書敬只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疼,他抬腿朝著蕭霖燁的下顎踢了一腳。

  蕭霖燁吃痛得眉頭都皺在一起了,他朝著旁邊一閃躲,右手稍微短的那把劍的刀刃刺進了霍書敬的肩膀,劇烈的疼痛感襲來,溫熱的鮮血四濺。

  許沐晴眼睛睜得大大的,像是有淚水涌上了眼眶,她不管不顧地朝著霍書敬奔了過來,聲音顫抖而帶上了哭腔。

  “殿下,你怎么樣了?”

  霍書敬被那一拳打得,嘴角都有鮮血冒出來了,在那張英俊的臉上顯得分外的刺眼,他壓抑著怒氣吐出了一口帶血的唾沫。

  “沐晴,孤沒事,你不用擔心。記得孤之前跟你說過的話嗎?你可別讓孤失望好不好?”

  少女咬著嘴唇,淚眼婆娑,她卻點著頭,哽咽著說道,“我記住了,殿下,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她護在霍書敬的面前,憤怒地沖著蕭霖燁說道,“你別過來,你不能殺他,給我走,離太子和我遠遠的。”

  蕭霖燁只覺得心臟好像被人用力地攥住了一樣,疼得都快要透不過氣來了,眼前的姑娘是他心愛的女人,她竟然為了別的男人而選擇了對他惡言相向。

  “許沐晴,你睜大眼睛看清楚,那是南越國的太子,他不愛你,是想要取你的心頭血煉制什么長生不老的藥,你被他騙了你知不知道?”

  霍書敬得意又挑釁地看著蕭霖燁,“那又怎么樣?孤早就跟沐晴說清楚了,她說她愛孤,別說是取心頭血了,哪怕是孤要她的性命,她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她就是最愛我。沐晴,你說是不是啊?”

  許沐晴忍著心底的鈍痛,臉上卻沒有流露出任何的破綻來,她認真地說道,“沒錯,我就是愿意替太子殿下做任何事情。梁國太子,你別再過來了,你要是傷害太子殿下,我絕對跟你沒完。”

  霍書敬看到蕭霖燁面如死灰,那雙幽深的眸子里涌動著難以言喻的痛苦,他心里閃過一絲快慰,惡意地再添了一把柴,加了一把火。

  “所以蕭太子,論武功孤不是打不過你,之所以孤不愿意跟你打了,是因為有沐晴護著,她護在我的面前,你敢踏著她的尸體過來殺我嗎?你不是說最愛她,為了她你能夠做任何事情嗎?怎么樣,看著最心愛的女人護著別的男人是怎樣的感覺?心痛如刀割嗎?”

  他貼在少女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道,“等會蕭霖燁盛怒地把你拉過去的時候,你一定要抓住就會,將匕首狠狠地捅進他的心臟,明白了嗎?”

  許沐晴咬著嘴唇,認真得點了點頭。

  “蕭霖燁,孤覺得沐晴她才是最聰明的女人,也做出了最好的選擇。誰愿意嫁給一個病入膏肓,隨時都能咽氣的男人呢?沐晴她要是真的跟了你,她才是真正的腦子壞掉了,嫁給你當寡婦嗎?既然你給不了沐晴她想要的幸福,那就別再死皮賴臉地糾纏著她,放手讓她獲得幸福不好嗎?”

  霍書敬貼近許沐晴的耳邊,臉上的笑容要多邪惡就有多邪惡,“沐晴,你告訴蕭太子,之前的你只是逗他玩的,你從來都沒有愛過他,你愛的是孤。”

  許沐晴點了點頭,大聲地說道,“蕭太子,接下來的話你給我聽清楚了。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愛過——”

  她停頓了一下,霍書敬期待地等著她接下來的話,然而接下來的變故對于他來說,就連他都措手不及。

  電光火石之間,許沐晴藏在衣袖里面的,削鐵如泥的匕首被她拿在了手里,發狠地朝著霍書敬的心口刺了過去,她甚至都能聽到匕首刺進血肉里的聲音,鮮血四濺。

  “混蛋,去死吧——”

  鋒利的匕首刺進血肉以后,她以最快的速度后退,直接退到了蕭霖燁的身邊,拉著他的手往后面跑,“快走。”

  猝不及防的反轉,霍書敬絲毫沒有料到,心口就挨了狠厲的一刀,他痛苦地捂著心口的位置,不可置信地瞪著許沐晴。

  “你沒有中攝魂術和催眠術?”

  許沐晴眼神清冷,甚至還夾雜著一絲強烈的,顯而易見的厭惡,“當然,我既然能操控毒蟲,自然也有辦法破解你們南越國的攝魂術和催眠術,不好意思霍太子,讓你失望了呢。”

  萬長老和古長老也被這一幕驚呆了,兩個修為和法術都很高深的老人心情極度不平靜,喃喃地說道,“不可能的,怎么會這樣?你怎么可能沒有被攝魂術和催眠術控制!你到底是不是人,還是何方妖孽?”

  許沐晴已經和蕭霖燁一起,退回到了那些侍衛的身邊,雙方的人馬僵持著,氣氛要多緊張就有多緊張。

  蕭霖燁現在的心情,簡直是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之前他有多痛苦多絕望,現在就有多驚喜。

  他愛的姑娘,果然從來都沒有讓他失望過,這一點真的很好,他很開心。

  萬長老和古長老扶住了霍書敬,手忙腳亂地給他止血,將心口處的傷口先撒上了止血的藥,再敷上一層有特殊效果的傷藥,拿著紗布給他包扎起來。

  之前還在交鋒的侍衛,在蕭霖燁帶著許沐晴回來以后,依然還在激烈地廝殺著,沒有主子的命令,他們完全不敢停手。

  南越國的蠱蟲和法術雖然厲害,但是在武功方面,還是蕭霖燁最為精銳的侍衛更勝一籌。

  越是,越來越多的南越國的侍衛身受重傷,也有不少侍衛直接倒了下去,徹底地葬身在梁國的這片深山里。

  蕭霖燁心情舒暢,身上的戾氣都減少了很多,他看向狼狽的霍書敬,冷聲問道,“還需要繼續打下去嗎,霍太子?”

  霍書敬被許沐晴騙過了,原以為能把她帶到南越國去,用她的心頭血做藥引煉制長生不老的藥,沒想到精心的盤算沒有達成,卻被她狠狠地捅了一刀,差點要了性命。

  就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臉上,他這輩子受到的最大的欺騙和屈辱,都是許沐晴給的。

  他看了萬長老和古長老一眼,幾乎是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了那句話出來,“許沐晴,你真是夠厲害的,竟然連孤都騙過了。你以為有蕭霖燁過來救你,就能順利地從孤的手里逃脫嗎?你做夢!”

  許沐晴被他淬了劇毒一樣的目光看得渾身都不舒服,不過害怕完全不是她的作風,她忍不住了冷笑了起來。

  “為什么不能?我現在不是已經從你的手里逃脫了嗎?你們南越國的攝魂術和催眠術的確是厲害,我也承認。但是那又怎么樣呢,霍太子,你這么精于算計,這么會截胡,你和你信任的兩位長老怎么沒算出我是從陰曹地府里走過一圈的人?別人有三魂七魄,我比別人多好了一魂一魄你們怎么沒算到?”

  霍書敬心里有強烈的恨意涌了上來,“你別得意得太早,今天就讓你們全部都葬身在這里!萬長老,古長老,遮天蔽日!”

  蕭霖燁和許沐晴的臉色都變得很是嚴峻,尤其是已經遭到了重創的少女,心里流露出了強烈的恐懼來。

  “殿下,現在怎么辦?”

  那個可怕的陣法她之前是徹底地領教過的,這輩子都不想再感受第二次了。

  蕭霖燁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隨后,他拿出了一顆只有橘子那么大的圓形的東西,直接朝著正準備施展遮天蔽日法術的兩位長老給扔了出去。

  只聽見震耳欲聾的轟隆聲響了起來,巨大的火花升騰了起來的,萬長老和古長老立刻被熊熊的烈火包圍了起來,只是短短的時間,那兩位法術很厲害的長老滿身是血的倒在了血泊里,徹底地斷了氣。

  霍書敬第一次感受到威力這么巨大的武器,一時之間被震懾住了,不敢相信他最為信任和倚重的長老就這么死了。

  蕭霖燁看起來很冷靜,然而在南越國的侍衛和霍書敬的眼里,這一刻的他就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魔鬼,稍微弄一下,就能讓人成為灰燼。

  “霍太子,還想要再試一試嗎?你要是愿意,我不介意奉陪的。”

  霍書敬額頭上的青筋暴漲,忍了又忍,最終才恨聲說道,“算你狠,我們走。”他狼狽不已地翻身上馬,對僅存的侍衛下了命令道。

  蕭霖燁清冷又帶著嘲諷的聲音在他的身后響了起來,“你應該慶幸其他的皇子郡主沒有跟你們一路,不然那些使臣看到萬長老和古長老是因為你而死的,你這輩子才是徹底地完了。拜月教的祭司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南越國的人走遠了,蕭霖燁握住了許沐晴的手,和她十指緊扣,若不是旁邊有很多人看著,他真想和她肆無忌憚地親吻著,將她揉進他靈魂的最深處。

  她被他捏得手很疼,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小聲地說道,“殿下,你放開我好不好,真的很疼。”

  蕭霖燁眸子里涌過了一抹心疼,輕輕地替她揉捏著,聲音溫柔之中又帶著一陣陣的后怕。

  “那些混蛋有沒有欺負你?你身上受傷了沒有?”他知道她被人帶走的那一刻,心差點碎了,腦子里不停地閃過她被人欺負的各種各樣的可能,那架勢差點被被她逼瘋。

  “沒有,他們還沒來得及,光顧著逃命了而已,我們先回去吧。”

  許沐晴心里放心不下她爹,在安靜下來以后,立刻問道,“對了,我爹找到了沒有?他受傷了嗎。”

  蕭霖燁的眸色變得更深了,過了一會才說道,“找到了,你爹去抓縱火的內奸,被人算計困在著火的糧倉里,有殺手在糧倉里對他進行暗殺,他受了一些皮肉輕傷,不過好在那些殺手都被他以一己之力給弄死了。你爹沒事,不過嗓子有輕微地被煙塵嗆到。”

  許沐晴心疼得不行,同時強烈的怒氣涌上了她的心頭,“殿下,我們快點回去,我想看看我爹怎么樣了。”

  蕭霖燁理解她的心情,直接抱著她翻身上馬,將她緊緊地圈在自己的懷里。

  馬兒飛快地跑了起來,她甚至能感受到蕭霖燁的身體微微的顫抖,摟在她腰間的雙手也冰冷至極,“幸好你沒事,不然我哪怕是踏平整個南越國,將霍書敬挫骨揚灰,也要給你報仇。”

  清貴俊逸的男人貼在她的耳邊,將纏綿不已的情話送到了她的心里。

  許沐晴紅著臉,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她猛地轉過了頭,在馬背上將將柔軟紅潤的唇貼在了蕭霖燁略微冰冷的嘴唇上。

  “我不會離開你的,不管什么時候,我們都會在一起。”她轉過身,反手抱住了蕭霖燁的肩膀,也不管身邊還有很多的侍衛跟隨著,對著他莊嚴地許下了她的承諾。

  這個男人簡直是用生命在愛著她,她也很愛這個男人,想要跟他組成一個家,生兩個粉嫩可愛的孩子,圓前世的遺憾。

  蕭霖燁意外又震驚地看著面前的女人,哪怕旁邊的侍衛手里拿著火把,光線很是昏暗,他還是能看到心愛的女人臉紅得像熟透的蝦子,眼睛里更是有著深情的,濃得化不開的愛戀。

  他的心柔軟成一團,有幸福和滿足填得很滿,這輩子遇到了她,愛上了她,曾經所遭受的痛苦,所承受的磨難他都覺得值得了,只要有她,只要她愛。

  周圍的侍衛看到自家主子笑得跟個傻子一樣,哪里還有平日英明神武的樣子,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了起來。

  主子,你別笑得那么傻行不行啊,就好像八輩子都沒有見過女人一樣,你要清貴優雅,要風度翩翩,要笑得舉世無雙,不要像杏花村的鐵柱一樣笑得毫無形象和氣質可言行不行啊?

  他們趕了兩個多時辰的路,終于回到了城門口,這時候還是凌晨時分,城門早就關上了。

  許沐晴懊惱地說道,“怎么辦,現在沒有辦法進城,還是要等到天亮才可以了。”

  蕭霖燁安慰她,“我在附近有一座別院,我們先去那里休息兩個時辰,等到天亮了再進去,你看這樣好不好?而且你身上的衣衫鄒巴巴的,最好是換一套干凈的,不然太狼狽。”

  許沐晴心里有很多的事情謎團,有很多的疑問想要問蕭霖燁,哪怕這時候她再牽掛她爹,也不好讓蕭霖燁為難,只好強壓下心底的擔憂和焦慮,同意了。

  蕭霖燁的別院就在附近,騎馬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到了。

  清貴無雙的男人把她從馬背上抱下來,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就像是捧著失而復得的寶貝,如果可以,這輩子他都不想再放開她的手,走到哪里都要把她帶在身邊,一輩子都不放開。

  別院燈火通明,侍女鳳華和鳳雪都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他們了。

  “屬下見過主子,見過主母。”

  主母這兩個字,再次讓許沐晴的臉紅到了脖子根,她想要將手從蕭霖燁那里掙脫出來,奈何蕭霖燁將她的手握得很緊,怎么都舍不得將她放開。

  甚至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都是自己人,別害羞。”

  在他的心里,她早就是他的妻子,他認定了她,一輩子都不想要別的女人,連忍受都沒有辦法忍受半分。

  許沐晴臉火辣辣的,她只能擺了擺手那只沒有被蕭霖燁握著的手,很是別扭,很是不自然地說道,“你們別亂說,我不是什么主母。”

  她和蕭霖燁現在的關系不清不白的,說得難聽一切,上不得臺面,她又怎么敢當這些人的主母。

  “你當然是,走吧進去吧。”

  蕭霖燁帶她走進了這座干凈又雅致的別院,“我先讓人給你弄些好吃的,你先去沐浴,還是直接先吃東西?”

  許沐晴覺得在蕭霖燁的面前說沐浴這件事情真的顯得挺難為情的,一張臉紅得像熟透的蝦子,她頭垂得低低的,小聲地說道,“那就讓鳳華和鳳雪弄一桶熱水,我先將身上的污漬洗去,再來說吃東西的事情吧。”

  蕭霖燁忽然把她往前面拉了一把,指著她心口的血跡,聲音染上了一抹怒氣,“你受傷了?胸口這里是怎么回事?”

  之前忙著跟霍書敬的人周旋,忙著跟她置氣,再加上光線昏暗,他還真的沒有注意她的心口竟然有那么一大灘的血跡。

  “沒事,一點皮外傷而已,等會我弄點金瘡藥在上面就行了。那殿下,我先去沐浴了,有什么事情等會再說。”

  她不敢對蕭霖燁說實話,語氣輕松,帶著點滿不在乎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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