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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神仙愛情,神仙幽會方式


  然而所有人都靜悄悄的,沒有人敢上前來嘗試一番,害怕稍微不慎性命就會丟了,還觸了皇上的霉頭,連累整個家族。

  東籬國的使臣看到這尷尬的場面,意味不明的笑了兩聲,眼底的輕蔑是那么的顯而易見,“看來梁國是沒有能人勇士愿意嘗試一下打開機關(guān)了。在下聽說梁國人才輩出,領(lǐng)先周邊國家很多,看來嘛,也不過——”

  太后的臉色立刻變得陰沉得很,她眼眸里涌過幽暗不定的光芒,在皇上還沒有表態(tài)的時候,她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

  “誰說梁國沒有人能打開雕塑的機關(guān)的?錢大人未免也太自我感覺良好了吧。那些大臣和世家公子是不想讓你們難堪,怕折損了你們東籬國的顏面所以才沒有站出來的。”

  錢謙景依然笑得輕蔑而漫不經(jīng)心,他直接用激將法般地說道,“太后說這話在下可不信呢,畢竟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有些事情再說得天花亂墜,沒有人親自站出來證明,也只能當成是假的。”

  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除非太后能派出一個人,親自打開這座雕塑機關(guān),在場所有的使臣和賓客才能心服口服。”

  太后胸口的怒火熊熊地燃燒著,她眼睛在參加宴會的賓客身上轉(zhuǎn)了一圈,一個惡毒的想法立刻在腦海里涌現(xiàn)了出來,“別說是梁國年輕有為的大臣了,就算是梁國的姑娘都能解了你們東籬國的這道難題。”

  “是嗎?那在下就更期待梁國有精彩的表現(xiàn),能讓我打開眼界了。”錢謙景期待地笑了起來。

  許沐晴聽了太后的那番話,心里咯噔一跳,立刻有不好的想法閃過,該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做出對策,太后的手指已經(jīng)指向了她,“許沐晴,你是梁國第一才女,你上來打開這座雕塑的機關(guān),讓東籬國的使臣看看吧。”

  皇上不贊同地看向太后,低聲地說道,“母后,你這——”

  太后立刻甩了一個凌厲的眼刀過去,“皇上,這是彰顯梁國的強大和人才輩出的時候。一個姑娘家就能將東籬國的稀世難題給解了,那說明我們國家的人比他們強很多,你說是不是?”

  她快要被蕭冽和蕭霖?zé)罱o逼瘋了,也不管現(xiàn)在是給使臣準備的接風(fēng)洗塵宴,太后心里只有一個想法,不惜一切代價搞死許沐晴和蕭霖?zé)钸@對總是礙著她事情的狗男女。

  哪怕是一絲一毫的機會,她都不會放過。

  皇上銳利又責(zé)備地看著她,然而太后卻絲毫沒有畏懼和退縮,要是許沐晴能打開了機關(guān)更好,梁國一個女人就能夠打敗了東籬國的人,揚眉吐氣,驕傲不可一世。

  要是失敗了,許沐晴直接觸發(fā)機關(guān),被雕塑里面的毒液給弄死,這樣她也能解決了眼中釘肉中刺,心里憋屈的怒氣也能夠散開一些。

  太后充滿威壓地看向許沐晴,眼睛里是帶了笑意的,然而那絲笑意卻不達眼底。

  “許沐晴,這個為國爭光的機會你是不會推辭的對不對?”

  她心里恨死了,都快要咬斷了后槽牙,臉上卻不敢表露出半分來,“臣女遵命。”

  楊瑤光和沐嫣緊張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來,擔憂地拉著她的衣袖,示意她別答應(yīng)下來。

  許沐晴苦笑一聲,太后在紫宸殿上公然對她發(fā)難,她想要躲得過去是不可能的了,對于嘗試打開機關(guān)這件事情,她哪怕是想要拒絕,太后也會以各種各樣的理由讓她上去嘗試,她逃不掉的。

  蕭霖?zé)钗罩票氖质站o,手背上的青筋暴漲了起來,他忽然提高聲音說道,“太后,皇上,微臣對這個機關(guān)也很感興趣,很想要嘗試著打開以下,不然讓微臣先試一試?”

  他對太后恨得不行,已經(jīng)暗戳戳地將太后罵了好幾遍。

  沐晴是他最愛的女人,他哪里能眼睜睜地看她置身于危險之中卻無動于衷?

  皇上看到蕭霖?zé)钔ι矶龅膽B(tài)度,震驚至極,他這么維護著許沐晴,生怕她受到一丁點的委屈和傷害,難道真的如同太后所猜測的那樣,他是真的很愛許沐晴嗎?

  那他病懨懨的,隨時都能喪命的殘破不堪的身體也是假的了?

  蕭霖?zé)钜彩且靶牟瑢λ幕饰怀錆M了覬覦,正在不動聲色地招斂勢力嗎?

  短短的時間,皇上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百轉(zhuǎn)千回的想法,他對蕭霖?zé)钗C感大增,防備之心也控制不住地升了起來。

  “太子,你先退下,讓許沐晴先試試。既然東籬國的人想要見識梁國的真正本事,我們總不能讓他失望了啊。”

  皇上看向蕭霖?zé)畹难凵褚呀?jīng)變得很冷,沒有任何的溫度,“你這么擔心做什么?朕相信許沐晴一定不會讓所有人都失望的。”

  蕭霖?zé)钸想說什么,許沐晴已經(jīng)走到了紫宸殿的中間,她聲音洪亮又充滿了自信,“請?zhí)拥钕陆o臣女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臣女也對這個雕塑上的機關(guān)很感興趣,很想知道東籬國的能工巧匠做出來的稀世珍寶是什么樣子的。”

  她看了蕭霖?zé)钜谎郏疽馑灰獊y來,惹得皇上不高興那就麻煩了。

  錢謙景拍著手,高興地笑了起來,“好好,梁國果然人才輩出,能人遍地都是,連個嬌滴滴的姑娘都有如此胸襟和魄力,在下實在佩服。”

  許沐晴幽怨地瞪著他,在心里默默地吐糟道,她也是被逼的好嗎,誰讓東籬國竟然設(shè)計出這么變態(tài)的機關(guān)來。

  可能等到她嘗試以后打不開機關(guān),明年的今晚就是她的忌日了。

  蕭霖?zé)钌眢w繃得緊緊的,一顆心懸在半空七上八下,他忍不住握緊了拳頭,真的害怕那毒藥如果飚出來,那后果他能不能承受得住。

  許沐晴拿過雞血石雕刻而成的精巧的,卻又紛繁復(fù)雜的藝術(shù)品,仔細認真地觀察了起來,她沒有用手去碰觸那些雕刻出來的花花草草,只是碰著底座的地方。

  她的視線從那些妙齡少女,飛禽走獸和鮮花樹葉上劃過。

  一開始的時候她沒有看出任何的頭緒來,她默默地掐著掌心的位置,告訴自己不能慌,既然是機關(guān),一定有解決的辦法,也一定會有人能夠打開。

  紫宸殿里靜悄悄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想要看看她到底能翻出怎樣的風(fēng)浪來。

  許沐晴觀察了兩遍以后,眼睛一亮,竟然在雕刻的縫隙中發(fā)現(xiàn)了刻有字,那些字赫然是一道在現(xiàn)代的時候很常見的算術(shù)題。

  翻譯過來,就是一片草地上,有蟲子每天吃掉一定數(shù)量的鮮花,而這片草地每天又長出多少朵鮮花來。

  而這些鮮花夠五十只蟲子吃二十天,如果有三十只蟲子吃這些鮮花,一共能吃幾天。

  她大膽地猜測著,這個算術(shù)題的答案恐怕就是能夠打開機關(guān)的關(guān)鍵步驟吧。

  許沐晴在腦子里飛快地計算著答案,得到了一個四十二的答案出來隨后她開始在這座雕塑上找對應(yīng)的數(shù)字。

  這個過程耗費了不少時間,不單是東籬國,南越國,西戎國和北狄國的使臣耐心都耗盡了。

  “姑娘,你到底能不能打開機關(guān)啊,如果不能,就別再浪費時間了,直接認輸了不好嗎?你光在這里看有什么用,光是看著就能讓機關(guān)打開了嗎?”

  南越國的使臣開始咄咄逼人的說話了,“要我說,女人哪里有什么本事啊,躲在家里生孩子就好了啊,這根本就不可能解開的嘛。”

  西戎國的使臣也跟著附和了,“就是,雖然是梁國第一才女,但是機關(guān)設(shè)計又不是琴棋書畫,更不是吟詩作對,稍微弄一下就是噱頭了。她怎么可能打得開嗎?”

  北狄國的人也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可惜啊,她真的太自不量力了。既然東籬國都是好多年沒人能解開過了,她一個梁國的乳臭未干的姑娘,又能玩出怎樣的花樣來呢?”

  錢謙景滿意地聽著各種質(zhì)疑的聲音冒了出來,這時候終于開口說話了,“許姑娘,你已經(jīng)用掉了兩柱香的時間了,你要是開不了,那就認輸啊。”

  “太后,你們梁國雖然聰明人很多,能工巧匠也很多,可是這座雕塑未必能打開呢,這位姑娘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你看她額頭上都冒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來,你看她的雙手也顫抖得不成樣子,估計打不開了。”

  錢謙景身邊一個年輕的官員,北堂松也面露得色,繼續(xù)煽風(fēng)點火,“太后,別說這位姑娘了,就算你們梁國這些年輕的世家公子都不一定打得開這個機關(guān),承認沒人能打開有那么難嗎?”

  太后端著威嚴又端莊的微笑,“諸位使臣未免也太心急了吧,這還沒到最后時刻呢,怎么就斷定許沐晴她不行了?你們沒看她已經(jīng)要開始行動了嗎?”

  她在心里怨毒地想著,許沐晴打不開機關(guān)最好,讓毒藥毒死她,讓她徹底地消失,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皇宮里礙她的眼睛了。

  季然隔了一張桌子,得意又帶著點挑釁地對許奕融說道,“許將軍,你女兒這次恐怕要在陰溝里翻船了呢,你看怎么辦吧?”

  許奕融擔心得忍不住坐直了身子,暗暗地在心里祈禱著她女兒能夠度過這次的難關(guān),一定不要在這里遭遇危險。

  沐晴是他和瑤光最疼愛的女兒,若是她在這里有什么差池,有什么三長兩短,瑤光回去肯定會恨他,說不定還會跟他狠狠地大鬧一場。

  然而,幾乎在場所有人都認為許沐晴死定了,那么難的機關(guān)又怎么會是她一個小丫頭片子能輕易解開的?

  蕭霖?zé)罡杏X到全身都被蝕骨的冷意給侵蝕了,他后背上冒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來,恨不得沖上前去代替她完成一切。

  他在心里默默地祈禱著神靈,一定要保佑他心愛的女孩能順利地度過這次的難關(guān),那他哪怕減少一半的壽命都愿意。

  就在這時候,許沐晴的手動了,她快速地雕塑上按下了三個地方。

  所有人再次安靜了下來,伸長脖子看著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他們不少人已經(jīng)在腦海里想象著許沐晴被淬了劇毒的機關(guān)噴出毒藥將她給毒死了。

  然而接下來只聽見輕微的咔嚓一聲,那雕塑從她的手里掉了下去,徑直落在地上,猶如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碰觸到一樣,全部綻放攤開,活靈活現(xiàn)的少女嬌憨可愛,飛禽走獸落在盛開的鮮花之間,或是喝水,或是吃草。

  時間幾乎靜止了一樣,許沐晴鎮(zhèn)定地看向皇上,流露出了一個歡欣的笑容來,“皇上,臣女解開了這座雕塑的機關(guān)。”

  人群直接沸騰了,各種驚喜的,不可思議的聲音在宮殿中央響了起來。

  “她竟然真的打開了機關(guān),沒有被毒液襲擊出來,她也太厲害了吧?”

  “梁國的人真的那么聰明的嗎,一個十幾歲的姑娘都能解開了這樣的難題,真的太可怕了。”

  皇上看她替梁國長了臉,并沒有打開機關(guān)失敗,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許沐晴,你做得很好,朕會重重有賞。”

  “諸位使臣,尤其是錢大人,你看到了吧,我們梁國的姑娘就能輕而易舉地打開了機關(guān),你福氣嗎?”

  錢謙景就像被人狠狠地扇了響亮的耳光一樣,疼得厲害,他臉色鐵青,不敢相信稀世珍寶就被梁國輕而易舉地拿走了。

  然而之前東籬國君王讓他說過的話又沒有辦法再收回來,只能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他很艱難地,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來。

  “梁國不愧是最富饒最強大的國家,就連一個姑娘都那么厲害,在下佩服至極。那這座雞血石雕塑在下就代替吾皇獻給梁皇,祝梁皇心想事成,越活越年輕,永遠沒有煩惱。”

  太后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她不敢相信,許沐晴竟然這么厲害,竟然連東籬國的至寶都能打開,還不被傷其分毫,她心里氣得快要吐血了。

  許沐晴怎么不去死,為什么老天爺這么眷顧她,讓她能夠活得那么久?

  蕭霖?zé)钛劬镉兄黠@的笑意,驕傲的感覺控制不住地升了起來,他愛的姑娘,果然不一般,總是能在不經(jīng)意之間給他制造很多的驚喜。

  許沐晴落落大方地說道,“臣女多謝皇上賞賜。”

  她終于回到了位置上,楊瑤光又驕傲又高興,拉著她的衣袖興奮不已地說道,“晴兒,你真是太厲害了,娘沒想到你竟然能打開這么危險的機關(guān)。剛才娘嚇得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你知不知道?”

  沐嫣也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在她的耳邊小聲地,嘰嘰喳喳地說道,“姐,你剛才表現(xiàn)得太精彩了,真是狠狠打了那些使臣的臉啊,看誰還敢看不起女人的。姐姐你又聰明,又漂亮,有才華又溫柔,我都快愛死你了。”

  她也對姐姐羨慕得不行,真是搞不懂,都是一個爹娘生的,她怎么就那么單純,腦子怎么就那么笨呢?

  用姐姐的話來說,她就是個傻白甜,可她不想當什么傻白甜啊,她也想像姐姐一樣做個很厲害的人。

  許沐晴不好意思地對楊瑤光和沐嫣說道,“我也是誤打誤撞,剛才都快要嚇死了,真的很害怕那些毒液噴灑到我的身上來,把我弄毀容,把我的眼睛弄瞎,那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弄出那個精巧絕倫雕塑的應(yīng)該也是個從現(xiàn)代穿過來的老鄉(xiāng)吧,不然怎么會弄出用算術(shù)題的答案做密碼的機關(guān),簡直是太變態(tài)了。

  她驚魂未定地捂著心口的位置,幸虧她僥幸,不然她恐怕真的已經(jīng)死在這里了。

  太后又氣又急,幽怨又生氣地瞪了一眼蕭霖策,在心里連帶著將淑妃也恨上了。

  策兒怎么就和許沐晴八字相克呢,為什么就不能早生一天或者晚生一天嗎?

  要是許沐晴能嫁給策兒,他們現(xiàn)在能省出多少事情,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被皇上猜忌,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絕對不敢輕舉妄動。

  在許沐晴無意之中展示出梁國有多么的人才輩出以后,那些好幾個國家的使臣都不敢再那么看輕梁國,不敢肆意地刁難了。

  歌姬和舞姬們又開始載歌載舞起來,優(yōu)美動聽的曲子,動人的舞蹈,精致的美食,讓梁國的賓客和那些使臣都很開心,看得津津有味。

  許沐晴低頭夾著菜,沐嫣又靠到了她的耳邊,小聲地說道,“姐,好像北狄國的使臣里面那個長得最英俊的年輕男人,還有旁邊那位漂亮又驕傲得像公主一樣的女人都在看著你。”

  “那個女人對你充滿敵意的樣子呢,你什么時候得罪了北狄國的人了?”

  聽了妹妹的話,許沐晴立刻順著她說的方向看過去,果然有個年輕帥氣的男人一直在看著她,在和她的視線撞在一起的時候,男人一點都不覺得浪費,反而對著她流露出了一個顛倒眾生的笑容來。

  而北狄國的那個穿得名貴又華麗的少女臉色立刻變得更加難看了,下意識地擋在了男人大半個身子,銳利又充滿敵意的眼神更兇狠地瞪著她,活脫脫像是許沐晴睡了她男人,還是挖了她家的祖墳一樣。

  許沐晴若無其事地轉(zhuǎn)移開了視線,繼續(xù)低頭吃東西,還不忘將沐嫣的腦袋按下去,“好好吃你的東西,別東張西望的,那些使臣國的人過完了太后的壽辰就會離開了。”

  沐嫣在她的耳邊笑嘻嘻地說道,“這不是我姐姐太漂亮了,我害怕那些人會將姐姐拐跑嘛。姐,你可不能對那些人有想法啊。”

  “小丫頭操心的事情還挺多,我會處理好自己的事情的。”

  蕭霖?zé)钭匀灰沧⒁獾搅吮钡覈莻男人對許沐晴的熱情和興趣,他在腦海里飛快地搜索著那個男人的身份信息,心里陡的升起了強烈的危機感,更是充滿了警惕。

  在一曲歌舞終了的時候,那個年輕的男人站了起來,笑容滿面地朗聲說道,“陛下,我是北狄國的六皇子慕容定。”

  “在下這次奉了吾皇的命令來,除了祝賀皇上和太后的壽辰以外,吾皇還希望能夠能和梁國聯(lián)姻,化干戈為玉帛,讓梁國邊境別再起戰(zhàn)火,讓兩國邊境的百姓能夠安居樂業(yè),別再承受戰(zhàn)爭的苦惱。”

  蕭冽對于這個慕容定提出來的這個建議倒是不意外,不過皇家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適齡的公主,五公主蕭玉珊倒是挺符合條件的,但是她在半個多月以前就已經(jīng)嫁出去了。

  慕容定提出來的這個建議,讓他有些心動。

  不過他臉上流露出為難的神情來,“六皇子,朕倒是有心要和北狄國聯(lián)姻,可是皇室沒有適齡的公主,所以哪怕就是想,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慕容定慢悠悠地說道,“皇上不必遺憾,吾皇說了,不一定要皇室的公主,那些宗室女子也是可以的,只要梁國和北狄打成一致意見,聯(lián)姻依然成立。”

  皇上眼睛里涌過一絲興味,“那六皇子可是看中了在座的哪位女子,不妨說出來,若是合適,朕倒是可以征求這些姑娘父母的意見。”

  慕容定不慌不忙地繼續(xù)說道,“時間還早,一時之間在下也不知道誰合適,等在下覺得有了合眼緣的姑娘,再跟皇上提出來吧。”

  皇上笑容滿面,“好好,今晚上只是宴會飲酒,不考慮別的事情,諸位使臣別客氣,盡情地享受美食,不醉不歸。”

  慕容定坐了下來,他旁邊的姑娘不樂意了,嬌俏美麗的面容已經(jīng)染上了一層薄怒,“表哥,你看上了許沐晴了是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要的是她!”

  說話的是慕容定的表妹,北狄國永昌候的最疼愛的女兒溫子雅,也是慕容定母妃嫻妃娘家的侄女。

  溫子雅看到表哥的樣子,心里就清楚明白,慕容定對那位漂亮又聰明的姑娘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她陡的升起了一種害怕的感覺,她覺得表哥的心魂都被梁國這個叫做許沐晴的姑娘給勾走了。

  她從看到許沐晴的第一眼就很討厭她,不僅是因為表哥對她很有興趣,更因為許沐晴的容貌像極了她無意之中在爹的書房里,被他珍藏的一幅字畫,那畫上面的女人就是和許沐晴長得有七八分相似。

  聽娘說,那是爹最愛的女人,也是他的逆鱗,誰都不能輕易地碰一下,就連她娘也不行。

  慕容定拿起酒杯來,將杯子里的酒喝得干干凈凈,他眼角眉梢浮起了一絲嫌惡來,“子雅,你管得未免也太寬了,本皇子想要的是誰和你有關(guān)嗎?別忘了,你只是讓母妃派過來盯著我有沒有花天酒地的。至于聯(lián)姻,父皇說了算,你說了根本就不算!”

  溫子雅的心都涼了半截,她想要說讓表哥別那么無情,梁國的女人不會真心跟著他的,然而那些話他又沒有辦法說出口,她身為貴女的修養(yǎng)和驕傲,讓她沒有辦法說,她以后才是慕容定的妻子,心里憋屈得跟什么一樣。

  她強忍著胸腔里涌上來的怒氣,咬牙切齒般地說道,“總之,姑姑說了你不能娶梁國的女人,要做也只能做妾。”

  慕容定陰測測地掃了她一眼,有危險的光芒在他的眸子里蔓延著,“不想被點了啞穴就乖乖閉上你的嘴。”

  溫子雅眼睛里涌上來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委屈得想哭,然而她又知道這個表哥的手段,不敢再亂來,于是把滿腔的怒氣都灑在了許沐晴的身上去。

  她狠狠地剜了許沐晴好幾眼,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許沐晴恐怕已經(jīng)死了好幾遍了。

  許沐晴喝了不少酒,也吃了不少菜,她忽然覺得肚子很撐,有些控制不住了,對楊瑤光說道,“娘,我去解決一下內(nèi)急問題,很快就回來了。”

  “讓白薇和茱萸跟你一起去,快去快回,別到處亂跑。”

  楊瑤光不放心地叮囑道,她女兒曾經(jīng)在皇宮里被人陷害過,也吃過虧,是以她提起了全部的警惕。

  她乖巧溫順地點頭,“好,我很快就回來,娘你別擔心我。”

  在歌舞又開始的時候,許沐晴彎著腰走了出去,站在紫宸殿外面等著她的白薇和茱萸立刻跟在了她的身邊,以最快的速度去了茅房。

  蕭霖?zé)羁吹剿鋈ヒ粫院螅樕狭⒖塘髀冻隽似v的神情來,他捂著帕子低低地咳嗽了兩聲,靠在皇上的后右側(cè),小聲地說道,“父皇,兒臣感到有些不舒服,想先回東宮去服藥,等會再回來。”

  蕭冽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異樣來,還充滿關(guān)切地說道,“很難受嗎?身體能撐得住不?”

  “可能是剛才喝了一些果子酒,心臟有些疼,五臟六腑也熱乎乎的,不舒服,兒臣回去服了藥應(yīng)該就好了。”

  蕭霖?zé)畹哪樕拇_慘白,握在手里的帕子從指縫處能夠看到一些紅色的印記,很顯然又開始吐血了。

  不僅如此,他的額頭上滲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來,眼睛底下透著一股死氣沉沉,怎么看都是命不久矣的模樣。

  皇上看起來像一個慈父,立刻說道,“如果身體真的很不舒服,那就回去服了藥就躺下休息吧,別再來了,反正也不過是接風(fēng)洗塵宴,沒什么重要的事情。你的身體才是最要緊的。”

  “那兒臣告辭了。”

  蕭霖?zé)钫f完,他的肚子咕嚕咕嚕叫了起來,讓他的臉更加痛苦難忍的樣子,他一邊走,手一邊捂著小腹的位置。

  皇上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等到他離開了紫宸殿以后,才若無其事地回過頭來,眼睛里的擔憂和在乎,怎么都掩飾不住。

  太后在心里忍不住冷笑了一聲,繼續(xù)在皇上的耳邊挑撥離間,煽風(fēng)點火,“皇上,不信你就看吧,他絕對不是什么身體不舒服,絕對是去找許沐晴了,他們之間要是沒有私情哀家絕對不會相信的。你就等著吧,小心這對兇殘的哪天在背后捅你一刀。”

  皇上氣急,壓低聲音咬牙切齒般地說道,“當著那么多賓客和使臣的面,母后你能不能別那么肆意囂張,別那么咄咄逼人行嗎?誰能忍受得了你這樣?你想讓別人看你的笑話,給你扣上一個苛刻的,狠毒的老妖婆的帽子嗎?”

  太后恨得都想撓花皇上的臉,她到底是為了誰好啊,蕭冽這個混賬沒良心的,怎么就相信他的話呢?

  她握緊拳頭,鋒利的指甲都快要將掌心給掐破了,在心里惡狠狠地說道,“皇上,既然你不相信哀家,那哀家就先下手為強了。”

  太后看向了女眷之中,對著那位疼愛了很多年的少女使了一個眼色,少女立刻低垂著頭,貓著腰也偷偷地潛伏出去了。

  另一邊,許沐晴剛解決完了生理問題,還沒走出來,直接被人從身后摟住了她纖細有力的腰,將她發(fā)狠地按在了墻上去,緊接著,灼熱又急切的吻直接就落了下來,那吻霸道又充滿占有欲,還有淡淡的血腥味和藥味在她的舌尖蔓延著。

  她嚇得魂兒都快要跑出來了,用力地捶打著要占她便宜的人,藏在腰間金絲線里淬了劇毒的銀針也要被她扔出去,耳邊熟悉又讓她安靜的聲音綻放開來。

  “沐晴,別出聲,是我蕭霖?zé)睢!?br />
  男人依然掐著她的腰,溫?zé)岢睗竦臍庀姙⒃谒钠つw上,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同時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寒戰(zhàn).

  “你瘋了嗎?這里是茅房,你一個身份尊貴的太子跑到這里來做什么?蕭霖?zé)钗艺娴目煲荒銡馑懒耍阍趺茨茏鲞@樣的事情。”

  她氣得忍不住在蕭霖?zé)畹难g用力地擰了兩下,“你不要命了嗎?萬一要是有別的姑娘進來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蕭霖?zé)钐鄣萌滩蛔〉钩橐豢诶錃猓欢廊粚⑺У镁o緊的,低下頭又堵住了她的嘴。

  略帶著藥味和血腥味的吻,讓許沐晴腿腳發(fā)軟,被他攻城略地,差點奪走了所有的呼吸,到最后她放棄了掙扎,任由他欺負她,直到她臉頰一片緋紅,嘴唇紅腫,直接軟成一灘水地靠在他的懷里,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羞恥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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