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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被愛有恃無恐,臉打得好疼


  另一邊,許沐蕊剛從狗洞里鉆出去,把銀票藏到了張明熙別院后面的不起眼的草地下,她又從鉆了回來,準(zhǔn)備若無其事地離開這座富麗堂皇的院子的時候。

  忽然有人從身后捂住了她的嘴,點(diǎn)住了她的穴道,并且給她喂下了和許沐晴喝下的迷情一樣的酒。

  不久之后,許沐蕊和張明熙被放到了同一個房間里,在藥性發(fā)作的時候,那人把那對同樣卑鄙無恥心狠手辣的男女給弄醒了。

  這一切做完以后,門被人從外面給關(guān)上了。

  很快一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響了起來,透過單薄的窗戶紙,若是有人經(jīng)過,就能夠看到耳鬢廝磨的畫面,火辣熱切得讓人面紅耳赤。

  別院的墻上,許沐晴捂著狂亂的心跳,遠(yuǎn)遠(yuǎn)地都能聽到那種曖昧的聲音,忍不住發(fā)出嘖嘖的聲音來。

  “看起來真的很熱情如火啊,想必張明熙一定很享受吧。”

  那畫面,她光是想都覺得肯定很火辣,這份禮物,張明熙和許沐蕊一定要記得很深刻才是,不然她遭受了那么多的苦不是白受了嗎?

  蕭霖?zé)羁此牭媒蚪蛴形兜臉幼樱∫莸哪樕细∑鹆艘粚涌梢傻募t暈,他有點(diǎn)受不了地捂住了許沐晴的耳朵,直接摟著她的腰,把她從圍墻上給帶了下來。

  “你別再聽人家的墻角了,那種事情有什么好聽的?你不覺得害羞難為情嗎?”

  許沐晴一臉坦然地看著他,直接反問道,“我為什么要難為情呢?是許沐蕊和張明熙聯(lián)手起來算計我,我還吃了那么多的苦呢,我這是反擊回去而已,再說了,我都沒有在房間里看活的春宮圖就已經(jīng)夠厚道了。”

  “你看我現(xiàn)在離得有多遠(yuǎn),我才不難為情呢,這是他們欠我的。”

  蕭霖?zé)羁粗磉呅膼鄣呐耍犞庆届黄鸱穆曇簦睦锞谷灰哺∑鹆水悩拥母杏X,也想要跟許沐晴來一場這樣的活動。

  最后他受不了地直接用一顆蜜餞堵住了許沐晴的嘴,“吃些甜食,之前受了不小的折磨,你受苦了。”

  許沐晴手不小心碰到了蕭霖?zé)畹亩洌侵欢錈釤岬模氲搅耸裁矗谷惠p輕地笑了起來,“太子殿下,你該不會是害羞了吧?又不是你做那種事情被人偷聽,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蕭霖?zé)钊虩o可忍地說道,“你給我閉嘴,別再說了。”

  她要是想看活春宮圖,他倒是不介意跟她現(xiàn)場演繹一遍,只要她能承受得住。

  當(dāng)然這些話蕭霖?zé)钜仓皇窃谛睦锬乇г箮拙洌桓艺f出來,害怕惹怒了她。

  許沐晴沒想到蕭霖?zé)罹谷贿@么純情,笑瞇瞇又帶著點(diǎn)溫柔地看著他,舍不得把眼睛移開。

  然后,那位俊美如天神,清冷驕傲如同高冷之花的男人,在黑暗之中臉紅得像是熟透的蝦一樣。

  “走,我送你回去,折騰了將近一夜,你爹娘應(yīng)該擔(dān)心你了。”

  蕭霖?zé)钗兆×怂氖郑苯影阉狭笋R車,親自護(hù)送她回將軍府。

  他的臉上還戴了一層薄薄的面具,原本精致俊逸的臉在這時候變得平庸無奇,唯有那雙眼睛亮得像是天上的星辰,溫柔又專注地看著她的時候,許沐晴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

  她被看得忍不住別扭地轉(zhuǎn)移開了目光,輪到她臉紅了,“殿下,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你身上還難受嗎?”他很是緊張?jiān)诤醯貑柕馈?br />
  “怎么會難受,我服用了解藥了啊,一點(diǎn)都沒有不舒服,你不用擔(dān)心我。”

  許沐晴看起來很鎮(zhèn)定,一點(diǎn)都沒有受到驚嚇的樣子,宛若剛才張明熙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沒有在她的心里留下任何的創(chuàng)傷和陰影。

  蕭霖?zé)钕氲剿橆a緋紅,被迷情折磨得差點(diǎn)神志不清的樣子,直到現(xiàn)在想起來都還是氣得不行。

  之前在張明熙的別院里,他沒有辦法發(fā)作怕爭吵的聲音太大會引來張明熙的侍衛(wèi),現(xiàn)在他終于找到了時機(jī)了。

  他想到她失控的樣子,氣得捏住了她的臉,用力地揉搓著,疼得許沐晴忍不住吃痛地哀嚎出聲。

  “好疼啊,你別再揉捏我了,真的好難受。”

  她的臉都快要被捏爛了,蕭霖?zé)钸@混蛋也真是的,不知道女孩的容貌是最珍貴,也最讓人在乎的嗎?

  “你也知道疼啊,我都想掐死你,誰讓你胡來的,剛才的情況有多兇險你難道沒有想過嗎?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覺得能順利逃脫?”

  蕭霖?zé)钅笾哪槪睦锏臍膺不肯消散,瞪著她的樣子像是想要將她給打死一樣。

  “你別生氣嘛,我來之前不是已經(jīng)讓白薇和茱萸去告訴你了嘛,再說了,我在耳墜的珍珠里藏了解藥的,張明熙他怎么樣也不會算計到我的。”

  許沐晴費(fèi)了很大的力氣才將蕭霖?zé)畹氖帜瞄_,帶著點(diǎn)討好地說道。

  蕭霖?zé)钜廊缓苌鷼猓澳侨f一要是出意外呢?你明知道張明熙對你不懷好意,甚至不時地在琢磨著怎么讓你爬上他的床,你竟然還那么不怕死地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你這是把香甜肥美的肉塊往狼的嘴里送你知不知道?”

  男人凜冽又銳利的目光盯著她,發(fā)狠地說道,“我真想打斷你的腿,讓你只能待在將軍府里,哪里都去不了,許沐晴你腦子是不是有病,還是被豬油蒙了心?”

  許沐晴第一次感受到蕭霖?zé)钸@么深的怒火,忍不住吞咽了兩口唾沫,“太子殿下,你別再生氣了,你聽我好好地解釋給你聽,我真的有把握不會被他折騰才這么做的。”

  蕭霖?zé)钅樕茈y看,“那你倒是說說,你有怎樣的理由非要以身涉險,你明知道你在我心里的位置究竟有多重要,若是中間的哪一步出現(xiàn)了差池,你讓我怎么辦?”

  張明熙要是按捺不住急切的渴望,沒等他帶著暗衛(wèi)趕到就把她的衣服給剝了,直接對她霸王硬上弓,她上哪里說理去,這輩子不就又要被毀了嗎?

  那個畫面他光是想想就嫉妒和狂躁得想要?dú)⑷耍桓蚁胂笕绻娴陌l(fā)生在許沐晴的身上,他會是怎樣的心情。

  許沐晴頭皮發(fā)麻,討好地陪著笑臉,“殿下,我那個堂哥許知寧不是捅了簍子偷看人家耀國公府的嫡長女沐浴,還被在府里的賓客逮了個正著,現(xiàn)在耀國公要許知寧討說法。”

  蕭霖?zé)罱z毫不買賬,冷聲說道,“說你為什么以身犯險算計張明熙的事情,你扯那么遠(yuǎn)做什么?”

  他才不關(guān)心除了她以外的人,沐恩候里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

  她小聲地嘀咕道,“這不是從耀國公府跟許知寧索要天價聘禮開始嘛。”

  蕭霖?zé)钜粋充滿威懾性的眼神掃過來,她立刻坐直了身子,帶著點(diǎn)諂媚的笑意,“就是沐恩候府拿不出三萬兩銀子來,我那個二嬸要把許沐蕊許給那個很有錢的李員外做繼室,換取銀子,再讓許知寧拿去耀國公府下聘。”

  她喘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之前許沐蕊不是把我的消息賣給蕭霖策,再之前她三番幾次地算計我,鬧得我們大房差點(diǎn)家宅不寧。我忍她很久了,從東南那邊回來,我當(dāng)然要想辦法報仇啊。”

  “她想銀子想瘋了,又不想嫁給一個腦滿腸肥的官員,肯定去找有權(quán)有勢的人幫她啊。但是能理會許沐蕊的人也沒有多少個,能出得起三萬兩銀子的也沒多少個。”

  “她去找蕭霖策被拒絕了,就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來,想趁著我最沒防備的時候把我送到張明熙的床上。”

  蕭霖?zé)钜廊慌怆y消,“那你也沒有必要那么地英勇無畏,順著她的意思就上去了,明知道是她挖下來的陷阱讓你跳進(jìn)去,你還傻乎乎地跳進(jìn)去了。”

  當(dāng)張明熙是吃素的嗎?那個男人發(fā)起狠來她一個女人能抵擋得住嗎?

  許沐晴委屈地摸了摸鼻子,“我想要避開她的陷阱的確是很容易的啊,但是我這一次不想再輕易地放過許沐蕊。她曾經(jīng)算計我的,我想一次連本帶利地討回來,讓她從此以后都生活在人間地獄里。”

  “張明熙那個人心眼很多,疑心病又重,如果我沒有被他服了藥出現(xiàn)在他的房間里,他是不會掉以輕心的。許沐蕊也不會拿到那三萬兩銀子。”

  她直直地看著蕭霖?zé)睿暗钕拢挥性S沐蕊拿走了那三萬兩銀子,讓許知寧拿去當(dāng)聘禮,他再也追不回來,以后許沐蕊才能一輩子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張明熙看到她一次,就想到那三萬兩銀子,忍不住就把她痛打一頓。”

  上一世,沐恩候府的那些人就是讓沐嫣過這種痛苦的日子的。

  “殿下,你別生氣了。我不光珍珠耳墜里藏了解藥,我牙齒最里面也用一層蜂蠟封住了一顆毒藥。張明熙那個混蛋若是發(fā)瘋失控地?fù)渖蟻恚业亩舅幰材芊诺顾!?br />
  許沐晴說完,第一次主動握住了高冷之花的手,“你別再生我的氣了行嗎?我是真的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的,不管怎樣,他都占不到我的便宜。”

  她又不傻,明知道是陷阱,還往里面跳,還不想著做各種萬全的準(zhǔn)備可能嗎?

  蕭霖?zé)羁此⌒囊硪淼挠懞盟臉幼樱囊幌伦泳蛙浟讼氯ィ耙院笞鲞@樣的事情之前一定要先跟我商量,不能再先斬后奏了,知道嗎?這一次都快要被你嚇出病來了。”

  這是怒氣終于消除了,不再生她的氣了是嗎?

  許沐晴立刻點(diǎn)頭如搗蒜,“不會了,要不是為了坑許沐蕊,我也不會付出那么大的代價。我以后就安心地過屬于我的小日子。”

  等許沐蕊嫁給張明熙以后,她每天就想辦法去打聽這位最敬愛的姐姐的各種日常,肯定會很精彩。

  修長而指節(jié)分明的手指伸到她的面前來,她不明所以,“什么?”

  “藏在嘴里的毒藥,拿出來。也不害怕不小心咬破了把自己毒死,許沐晴,難道你的心一直都這么大的嗎?”

  許沐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手進(jìn)去從嘴里掏了一顆被蜂蠟包裹著的,依然完好無損的毒藥拿了出來。

  那毒藥上面還沾有她的口水,她沒好意思放到蕭霖?zé)畹恼菩睦铩?br />
  誰料那個強(qiáng)勢霸道的男人直接就將毒藥給拿了過去,細(xì)細(xì)地端詳著,沒有看到有絲毫的破損才放心了。

  “以后嘴里別藏毒藥,萬一摔倒了自己把毒藥給咽進(jìn)肚子里,你這條小命就別想再有了。”光是想想他都一陣后怕。

  她弱弱地解釋道,“平常也不會在牙齒里面藏毒的,就是像今天這樣,或者進(jìn)宮去,還有去不熟悉的人家里參加宴會的時候,才會藏著防身。”

  “殿下,除了別人先招惹我,陷害欺負(fù)我和我的家人,其他時候我都不會用毒的。”

  她一直有底線得很,不會輕易地利用毒藥去害人。

  蕭霖?zé)钍掷锬弥穷w毒藥,忽然說道,“那以后我不在你的身邊的時候,你才用藏這些毒藥。有我在的場合,我保護(hù)你的安全,絕不會讓別人傷害你。”

  許沐晴的心漏掉了半拍,有甜蜜和喜悅在她的心里蔓延著,她承認(rèn)這一刻又被撩到了。

  這個男人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給她很多的感動,讓她覺得生活不再是像她以前過的一樣沒有意義。

  快到將軍府后門的時候,蕭霖?zé)钭岏R車停了下來,“我看著你進(jìn)去。”

  她踏下馬車,看到白薇和茱萸竟然不遠(yuǎn)不近地騎著馬跟在他們的后面,在看到她下馬的時候,立刻翻身最快的速度走了過來。

  “小姐。”

  許沐晴語氣里絲毫不掩飾她的贊賞,笑瞇瞇地說道,“干得漂亮。”

  白薇和茱萸嘴角抽了抽,她們總覺得自家小姐好像被太子殿下寵壞了,這樣的算計,換做是別的姑娘,恐怕一直會藏著掖著,絕對不會透露出去半分。

  她們小姐倒好,竟然讓她們?nèi)ソo太子殿下通風(fēng)報信,讓太子殿下帶著暗衛(wèi)來捉,自己的奸。

  更是讓她們沒想到的時候,太子殿下竟然沒有發(fā)脾氣,還一路寵溺著,直接護(hù)送著小姐回來了,繾綣眷戀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就舍不得移開了。

  難道這就是恃寵而驕,因?yàn)楸黄珢郏杂惺褵o恐嗎?

  看來太子殿下比她們想象的還要更愛她們小姐。

  “進(jìn)去吧,一個多時辰以后還要看好戲呢。”

  許沐晴想到張明熙和許沐蕊正在翻云覆雨,等到他們清醒過來被一大群人圍觀的時候,那場面該有多么的精彩激烈啊。

  她光是想想就心情很美麗了,回到她的院子里,她甚至不讓白薇和茱萸點(diǎn)燈,做出一副她還沒有回來的架勢。

  許沐蕊沒有回來,她的兩個貼身丫鬟小思,小羽,則是跟著沐恩候府的馬車回來了。

  小思和小羽是得到了許沐蕊的暗中吩咐先回來報信說許沐晴失蹤了,報信完了以后再去接她回來,營造出她因?yàn)橛龅椒送降囊u擊,僥幸逃過一劫仍然不忘記尋找妹妹的假象。

  李芙蕖看到女兒的兩個丫鬟回來了,眼睛都亮了起來,“沐蕊呢,三萬兩銀票拿到手了嗎?”

  “小姐說馬上就拿到,她會親自送回來給夫人,請夫人稍安勿躁,絕對不會耽誤了給耀國公府下聘的時間。“

  小羽將許沐蕊的話傳達(dá)給夫人聽。

  “那就是說三萬兩銀票拿到手了?我的女兒竟然這么有本事,這樣也好,不用嫁給李員外那種腦滿腸肥的惡心男人了。”

  李芙蕖這幾天一直緊鎖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了,只要銀票拿到了,下聘的事情就解決了。

  反正耀國公府說他們沐恩候府的人眼光不好,沒有見過世面,要是準(zhǔn)備不齊那么多的珍寶首飾,直接拿銀票去下聘也沒事,那她就直接讓兒子把銀票砸到羅素的臉上去就好了。

  不過想到三萬兩銀票在她的手里還沒有捂熱乎,就被送到別人家里去了,李芙蕖就覺得像是割肉一樣的疼。

  “夫人,小姐說等會請將軍和郡主去找沐晴小姐,把事情鬧得大一些,鬧得轟轟烈烈的,讓事情完全沒有挽回的余地。”

  小羽想到許沐蕊說的話,再一次深刻地認(rèn)識到了她的惡毒,現(xiàn)在想起來都忍不住小羽都忍不住頭皮一陣陣的發(fā)麻,害怕得跟什么一樣。

  “我不會讓沐蕊失望的,等會就過去將軍府那邊告訴大哥和大嫂。”

  李芙蕖臉上有著幸災(zāi)樂禍,就連許知寧被逼著娶羅錦菲,在她的心里都沒有覺得那么不痛快了。

  看到大房的人過得不好,她心里就安心了。

  誰讓楊瑤光那個女人愛財如命,都不肯資助候府這邊銀子,女兒被人踐踏,那是他們活該!

  過了一會以后,李芙蕖估計了一下時間,開始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過去了。

  “大哥,大嫂,事情不好了,沐蕊和沐晴在回來的路上碰到了匪徒,現(xiàn)在兩個姑娘都不知所蹤,我們快想想辦法去找人吧,千萬不要出了什么事情啊。”

  李芙蕖痛哭流涕地說道,看起來要多擔(dān)心就有多擔(dān)心。

  許奕融聽到這個消息差點(diǎn)背過氣去,整個人都不好了,“你說什么?沐晴再回來的路上被人和挾持走了,不是派了家丁和侍女跟著她嗎?這深更半夜的怎么會有劫匪?”

  李芙蕖心里惡毒地想道,自然是你女兒平日得罪的人太多了,那個暴脾氣誰受得了?

  張明熙肖想她已經(jīng)有很長的時間了,你們讓張家掃了顏面,張家自然要想辦法給算計回來。

  許沐晴不是看不起張明熙,不愿意嫁給他嗎?到最后還不是要被很多人捉,,奸,在床,到時候看你們怎么辦。

  楊瑤光心里當(dāng)然明白是怎么回事,然而她也做出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來,整個人直接崩潰地哭了起來。

  “夫君,沐晴她怎么會遇到劫匪呢?你快點(diǎn)想辦法帶人去找一找吧,說不定現(xiàn)在沐晴有危險。”

  許奕融臉色陰沉,整個人黑得跟鍋底一樣,“來人啊,快點(diǎn)去找沐晴回來,不要聲張,要小聲地,悄悄地去找。”

  “大哥,大嫂,我也回去讓候府那邊的人幫忙去找。真的很對不起,沐晴是去給我的外甥女接生的,我也不知道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如果我早知道她和沐蕊在回程的時候竟然會遇到危險,我絕對不會讓她們兩個姑娘去的。”

  李芙蕖說著,眼淚又控制不住地稀里嘩啦地流下來了。

  “你別哭了,沐晴她熱愛醫(yī)術(shù),也有一顆醫(yī)者的心,她知道你外甥女難產(chǎn),不管怎么樣都會去的。現(xiàn)在也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還是快點(diǎn)帶人去找沐晴和沐蕊她們吧,但愿沒有遇到任何危險。”

  楊瑤光周身有強(qiáng)烈的難過和悲哀散發(fā)了出來,她眼眶通紅,“事不宜遲,夫君我們這就去派人去找吧。我們倆也去,一定不能讓沐晴和沐蕊遇到危險。”

  面對最疼愛的女兒,許奕融也毫不含糊,直接說道,“侍衛(wèi)聽令,立刻給我在全城范圍內(nèi)秘密搜尋,務(wù)必要將人完好無損地帶回來。”

  許知遠(yuǎn)得知沐晴被人擄走了,現(xiàn)在下落不明,著急得眼眶都紅了,滿臉難過,擔(dān)憂不已地說道,“爹,娘,我跟你們一起去,那些匪徒也太大膽了,我們必須要一起去把沐晴給找回來。”

  “娘,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姐姐她一定不能有事。”沐嫣淚眼汪汪的,卻滿臉倔強(qiáng)地說道。

  她姐那么疼愛她,在姐姐遇到困難的時候,她也一定要上去幫忙。

  “沐嫣你不能去,你給我在府里好好地待著。知遠(yuǎn)你在家守著沐嫣,不要亂來,找你妹妹的事情就讓爹娘去找就行了。”

  楊瑤光胸口一起一伏的,像是在極力地隱忍著痛苦和難過,語氣微微顫抖,整個人瀕臨崩潰的邊緣。

  “可是沐晴那里,爹娘你們顧得過來嗎?”許知遠(yuǎn)情急地大聲喊道。

  他妹妹不見了,全家人的心就跟被針扎了一樣,難受極了。

  楊瑤光用凜冽又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知遠(yuǎn)你聽話,保護(hù)好沐嫣就是你現(xiàn)在的責(zé)任,娘可不想找到了沐晴,沐嫣又不見了,這件事情就這么說定了。”

  “夫君,帶著人我們一起走。”

  許奕融以最快的速度將侍衛(wèi)們找了出來,提著燈籠開始秘密地尋找了。

  李芙蕖看到他們離開以后,她也回到了沐恩候府,開始讓府里的家丁去尋找了,她心懷了惡意,又怎么可能秘密地進(jìn)行,只想等找到張明熙和許沐晴翻云覆雨的時候,直接帶人沖進(jìn)去。

  大約半個時辰以后,李芙蕖帶著人來到了張明熙的別院外面,她沒有看到許沐蕊的身影,心里閃過一絲異樣。

  然而想到女兒的性格,猜到她很有可能是想躲起來看許沐晴被張明熙折磨得渾身遍體鱗傷,連床都起不來的那一種,也就沒有太放在心上了。

  楊瑤光和許知遠(yuǎn)也帶著人朝著張明熙的別院這邊過來了,他們還沒找到人,就看到丞相府的張夫人怒氣沖沖地帶著人往這邊趕,在門口的時候直接跳下了馬車。

  張夫人尖銳又刻薄的聲音響了起來,在夜色里顯得分外的空曠和清晰,只聽見她對門房說道,“明熙他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又跟許沐晴那個賤人糾纏在一起了,不是已經(jīng)解除婚約了嗎?”

  “許沐晴那個賤人怎么那么不要臉,既然解除婚約了還來勾引我兒子做什么?難道她是后悔了?”

  門房的人聲音不大不小,“夫人,是大公子看到許姑娘被劫匪擄走了,既然是他認(rèn)識的姑娘,他就帶著人過去把劫匪打跑把人救了下來。”

  “誰知道那個劫匪是采花賊,專門想要踐踏姑娘家清白的,許姑娘被喂了那種藥,大公子沒有辦法,只好把人給帶回來了。”

  許奕融在黑暗里聽到這番話,心頭一口老血涌了上來,整個人天旋地轉(zhuǎn)的,差點(diǎn)昏死了過去。

  張明熙這個畜生,一定是他刷了陰謀詭計想要得到他的女兒的。

  “我去殺了張明熙,混蛋,畜生,我一定要把他的頭顱砍下來!”

  楊瑤光心里知道根本不是她的女兒,然而為了讓這場戲繼續(xù)演下去,她眼淚也掉得很兇,顫抖又害怕地說道,“夫君,這可怎么辦啊?沐晴她落到張明熙的手里,是不是就這么毀了,她以后的路到底要怎么樣走,我心都要碎了。”

  “別哭,先看事情到哪一步了,夫人,你別擔(dān)心害怕,有我在,是絕對不會讓女兒受到委屈和傷害的。”

  許奕融想到女兒被這個手段殘暴的男人在床上折磨,心就跟被凌遲了一樣,疼得鮮血淋漓,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他殺氣騰騰地下了馬車,對身后的侍衛(wèi)做了個手勢,直接就來到了張明熙的別院門口。

  張夫人看到他和楊瑤光過來,臉立刻沉了下來,很不客氣地指著他們的鼻子就開罵起來。

  “兩位真是好教養(yǎng)啊,竟然養(yǎng)出了這等狐貍精般的狐媚的女兒來,不是打破了我兒子的頭解除婚約了嗎,為什么還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勾引我兒子。”

  “許沐晴真不要臉,這種女人就算是求著我兒子娶,我兒子也絕對不會娶的。你們威遠(yuǎn)將軍府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

  許奕融真想一拳打在張夫人的臉上,把她的臉打腫,把她的牙打掉,好讓她沒有辦法說出話來。

  楊瑤光不樂意了,當(dāng)即銳利地反擊了回去,“丞相夫人說這話才是沒教養(yǎng)呢,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女兒勾引的你兒子?我女兒根本不在你們張家的別院里,你憑什么將臟水潑到我女兒的頭上來?”

  “難道你們張家就是這樣隨意地張口就污蔑人的嗎?”

  張夫人當(dāng)然明白她兒子今晚上要做什么事情,她有恃無恐,怒極反笑,“既然你女兒沒有在我張家的別院里,那你們夫妻倆深更半夜地出現(xiàn)在這里做什么?該不會是覺得我張家的月亮?xí)容^圓比較亮吧?”

  楊瑤光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狼狽。

  就在這時候,李芙蕖帶著三房的人竄了出來,“大哥,大嫂,那邊好像落下了沐晴的帕子,她應(yīng)該就在這里面。”

  “瑤光郡主,你給我等著瞧,要是你女兒勾引了我兒子,用下三濫的藥害我兒子,我跟你們沒完!你們許家真的是欺人太甚了!”

  張夫人不再管他們,急匆匆地走了進(jìn)去。

  李芙蕖憂心忡忡,嚇得連聲音都控制不住地顫抖了起來,“大哥,大嫂,我們也快點(diǎn)進(jìn)去看看。說不定事情還來得及呢,也不知道被張明熙救走的究竟是沐晴還是沐蕊。”

  楊瑤光嘴唇緊抿著,眉頭緊鎖,帶著許奕融跟在張夫人的后面急匆匆地進(jìn)去了。

  三房的許奕帆和金時馨跟在李芙蕖的身邊,緊隨其后。

  李芙蕖心里涌過一絲惡毒的念頭,你們不是最疼愛許沐晴嗎,不是對候府的危難見死不救嗎?

  那今天我就要讓你們親眼看著最疼愛的女兒被殘暴不已的男人折磨到崩潰的畫面,但愿你們承受得住。

  許奕融,楊瑤光,這是你們欠我的!

  還沒走近,房間里傳來的那一陣陣嫵媚的嬌喘,男人粗啞的聲音,讓眾人聽得耳朵都紅了,別扭得很。

  張明熙的娘親臉猙獰地扭曲在一起,她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瞪著許奕融和楊瑤光,“你們女兒平日里就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勾引男人的嗎?真夠不要臉的。”

  楊瑤光卻很維護(hù)女兒,她不甘示弱地說道,“誰說是我女兒,難道不是你兒子從哪里騙回來的女人,別栽贓到我家沐晴的頭上去。我女兒潔身自好得很,也請丞相夫人不要將臟水潑到我女兒的身上去。”

  李芙蕖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小聲地提議道,“夫人,依我看不如這樣,推開門進(jìn)去把他們叫醒吧,借著藥性折騰也不能胡來啊,萬一把身體弄壞了怎么辦?”

  張夫人當(dāng)然明白,“瑤光郡主,侯夫人,三夫人,麻煩你們跟我進(jìn)去做個見證。既然事情發(fā)展到了這樣的程度了,如果是許家的姑娘,后面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以前發(fā)生過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就讓它煙消云散,以后還是親家,結(jié)為兩姓之好,你們覺得如何?”

  楊瑤光眼睛里有著幽暗不定的光芒,看在李芙蕖的眼里就是心虛害怕,她更加開心了,只要許沐晴被張明熙折磨得失去了半條命,以后三天兩頭地挨打,最好到最后活活被打死,那就是她最想看到的畫面。

  “那就開門吧,但愿不是我的沐晴,不然張明熙要是不給我女兒一個滿意的交代,我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楊瑤光說這話的時候,顫抖不已,也心虛不已。

  張夫人很滿意在這件事情上壓了許家一頭,她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得意囂張勁兒,一把踹開門沖了進(jìn)去。

  “不要臉的賤人,竟然對我兒子用藥,天底下怎么還有像你這么賤的女人呢?”

  她上去一把將張明熙給揮開,用力地拽著女孩的頭發(fā),硬生生地把不著寸縷的女孩從床上給拖了下來跪在了地上。

  “許沐晴你怎么那么賤呢,我打死你!”

  烏黑如墨的長發(fā)下面,女孩緋紅還帶著情潮的臉露了出來,雖然也是精致漂亮的,但是壓根不是許沐晴的臉。

  李芙蕖腦袋嗡的一聲,眼淚直接就下來了,她眼前一陣眩暈,不可置信地喃喃地說道,“怎么會這樣?”

  被張明熙擄走喂了那種藥的不是許沐晴那個臭丫頭嗎,怎么變成了她的女兒沐蕊了?

  金時馨也看到了,忍不住提高了聲音意外地說道,“沐蕊,怎么是你?那沐晴呢,她現(xiàn)在在哪里?”

  許沐蕊被拽著頭發(fā),疼得忍不住痛呼出聲,原本迷離的神色在這一刻也清醒了過來,她疼得吃痛地尖叫道,“別再拽我的頭發(fā)了,疼——”

  一邊說直接轉(zhuǎn)頭咬上了丞相夫人腰間的肉,很用力地,毫不留情的。

  丞相夫人發(fā)出吃痛的哀嚎聲,直接松開了許沐蕊,狼狽不已地往后倒退了幾步,她也看清楚了許沐蕊的臉,滿腔的火焰像是被澆了油一樣,氣得更狠了,臉都猙獰地扭曲在一起,“怎么會是你?”

  楊瑤光臉色立刻就不好看了,提高聲音喊了起來,“張夫人,麻煩你睜大眼睛看清楚行嗎,這根本不是我的女兒,你別再罵了,我女兒沒有那么下賤自甘墮落!”

  許沐蕊全身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傷痕,這一刻清醒過來了,她整個人就像是從天堂掉進(jìn)了地獄里,捂著胸前的位置,發(fā)出痛苦的尖叫聲,“啊——”

  李芙蕖也反應(yīng)過來了,飛快地沖上來抱住了她的女兒,“沐蕊,怎么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不是說沐晴被擄走了嗎?”

  楊瑤光立刻抓住了她話里的漏洞,忍不住清冷地說道,“二弟妹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非要我家沐晴被人擄走,你家沐蕊就是金枝玉葉,不應(yīng)該被擄走嗎?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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