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狠到底虐到底
所以許知寧把羅家的女兒給糟蹋了,這件事情對于李芙蕖來說幾乎是滅頂之災(zāi),差點把她給打趴下了。
她簡單地收拾一番以后,打起精神去了前廳。
只見耀國公羅素陰沉著臉坐著,他的旁邊站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拿著帕子擦著眼淚,哭哭啼啼的,渾身散發(fā)出強烈的絕望來。
而許知寧則是被打得鼻青臉腫,還被羅家的人按在地上跪著,根本動彈不得。
李芙蕖看到她兒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難受得眼淚掉得更兇了,沖過去要將許知寧扶起來,“兒子啊,你怎么被人打成這樣啊,究竟是哪個殺千刀的竟然這樣打人,這也太仗勢欺人了。”
羅素氣得直接將茶杯摔在了地上,發(fā)狠地說道,“沐恩候夫人,你這指桑罵槐的話是說給誰聽呢?你兒子跑到我們耀國公的別院去偷銀子,竟然闖到我閨女的房間里去了,還將她整個人都看光了,這樣的混蛋畜生難道不應(yīng)該打嗎?“
“要我說,就應(yīng)該直接打死扔到深山里去喂野狗!”
耀國公身居高位,在外面說一不二,氣勢逼人,現(xiàn)在銳利的目光和咄咄逼人的話語,直接讓李芙蕖的身體顫抖了起來,氣質(zhì)一下子慫了,她縮著脖子不敢再繼續(xù)說下去。
“在下今天來不是來找茬的,就是想問出了這樣的事情,侯夫人打算怎么辦?我女兒金枝玉葉,就這么被你兒子糟蹋了,你說怎么辦?”
羅素咬著牙,威懾力十足地問道。
李芙蕖不停地抹著眼淚,腦子里亂糟糟的,她哪里知道要怎么辦,羅家和許家是死對頭,沐恩候府現(xiàn)在落魄得這么快,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羅家在打壓。
不管她夫君在官場上遭到打壓,就連候府鋪子里的生意,也被不停地打壓,不然許家的日子也不會過得那么慘。
許知寧被打得都害怕了,嚇得瑟瑟發(fā)抖,“娘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被坐牢啊,我還想考科舉,不想被砍頭。”
偷看人家姑娘洗澡,又不愿意娶人家過門,那就是奸,,淫,,罪,是要砍頭的。
李芙蕖心里亂糟糟的,“國公爺,這件事情是我們知寧做得不對,那你想怎么辦?只要我們能做得到的,我們愿意負責。”
羅素挑著美貌,從鼻子里冷哼了一聲,“還能怎么辦,我也不想讓我女兒被人戳脊梁骨,被人在身后指指點點。出了這樣的事情,那就讓媒婆上門來提親,交換庚帖,下聘,盡快成親吧。”
“對了,聘禮不能少啊,我們耀國公府可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你們沐恩候府可別以為我女兒被你兒子糟蹋看光了,就能夠不出或者少出聘禮了。”
“那是當然,令千金是國公爺?shù)恼粕厦髦椋\衣玉食地長大,嫁給我們知寧算是低嫁了,我們沐恩候府萬萬不可以怠慢了。知寧,你還不表態(tài),跟你未來的老泰山說一定會善待羅小姐的。”
許知寧心里其實是不情愿成親的,他闖進羅小姐的房間的時候,她尖叫一聲,外面的丫鬟沖進來差點把他給打成廢人,這樣的女人簡直太潑辣了,他一點都不想娶。
“兒子全憑娘做主,不敢有任何怨言。”
不過是想要偷銀子卻賠上了自己一生的許知寧心灰意冷地說道,他不喜歡這個叫做羅錦菲的姑娘,那么強勢又潑辣,可是事到如今,姑娘家世顯赫,又是他理虧在先,他哪里有資格說不娶呢?
“錦菲,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羅素看了一眼哭得眼睛通紅的女兒,不由得心疼了一些。
原本他已經(jīng)讓夫人幫女兒相看了好人家,然而卻被許知寧整出了這么一出,這輩子就只能和許知寧成親了。
“事到如今,女兒除了嫁給他也沒有別的選擇了。但是女兒請爹給我做主,他們沐恩候府該給我的聘禮一樣都不能少,我怎么說也是國公府的千金,不能那么寒酸地就出嫁了。”
羅錦菲擦了一把眼淚,哭得聲音都有些沙啞了,“爹,我需要一百二十八抬嫁妝,不是濫竽充數(shù)的那種,而是實打?qū)嵉摹>c羅綢緞,珠寶首飾,房契地契,一樣都不能少,這是他欠我的!”
國公府的嫡女張口就點了很多必須要準備的聘禮,聽得李芙蕖和許知寧臉都白了,肉疼得幾乎在滴血。
“這怎么行,我們候府根本拿不出那么多的聘禮出來,你這是在獅子大開口啊,幾萬兩的銀子,家具和首飾,綢緞這些,還都盡挑好的來要,你這是想要逼死我們整個候府嗎?”
哪怕李芙蕖已經(jīng)做了心理準備,知道迎娶國公府的嫡小姐肯定會大出血一筆銀子,但是聽她說要的聘禮時,她還是沉不住氣了,差點跳腳了。
羅錦菲這女人是想要將整個候府搬空啊,她怎么敢說出這樣的條件來。
“爹,你看這樣的人家,我還沒說完需要的聘禮呢,人家就這樣了,我要是嫁過來,還有好日子過嗎?爹,你看到我早逝的娘的面子上,讓我落發(fā)出家算了,這日子過得太艱難了,我真的要撐不下去了。”
羅素聽到女兒悲痛絕望的哭泣聲,想到這些年她沒了生母在家里過得肯定也不愉快,難得地心軟了一會。
他銳利的目光瞪著李芙蕖,直接冷笑了起來。
“怎么,糟蹋了我女兒的清白以后,就想著翻臉不認人了是嗎?我女兒家境優(yōu)越,錦衣玉食地長大,她說的這些聘禮只是基本要求而已。你去打聽一下,哪個國公府嫁女兒聘禮不是一百二十八抬,甚至是兩百五十六抬的?”
“我女兒她千嬌百寵地長大,難道還要我們耀國公府哭著喊著倒貼著嫁給你們嗎?”
“侯夫人,你們也是二等候府,也算是鐘鳴鼎食之家,做出這樣的事情難道就不覺得丟臉嗎?我女兒在自己家的別院里遭受這樣禍害,你們不想著補償,還想著怎么用最少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你覺得可能嗎?”
“既然舍不得出這些聘禮,那我們就報官吧,頂多我女兒落發(fā)出家,一輩子都不嫁人了,也省得嫁到你們這種人家受苦受難強。錦菲,我們走,報官去,爹絕對不會讓你這次的委屈白受了的。”
羅素的聲音寒冷又充滿了嗜血的味道,“敢玷污我女兒的清白,又不愿意負責,那就去大牢里蹲著吧,等官爺審判下來,游街示眾,親自送上斷頭臺也挺好的,至少能讓你出了這口惡氣。”
許知寧驚恐地喊了起來,“不要啊,求國公爺高抬貴手,聘禮我們沐恩候府一定會準備整齊的,請給我們一點時間。”
李芙蕖也被嚇得魂兒都快要飛走了,許知寧可是她唯一的兒子,要是她兒子被蹲大牢被砍頭,那整個侯府不就是落到庶子的手里了嗎?
她的心劇烈地跳動著,“國公爺,求你別激動,聘禮的事情,我們一定會按照你們的要求去準備的,請給我們一點時間。”
羅素看了女兒一眼,征詢她的意見,“錦菲,你覺得呢?”
“給他們?nèi)鞎r間準備好,不然還是報官吧,不單是我們耀國公府的人看見了,那天在別院做客的女眷也有人看見了呢。”
羅錦菲滿是責怪地看向許知寧,“不是我太苛刻了,是我不相信你們沐恩候府的人。我們耀國公府的別院在招待客人,你都敢潛伏進來偷銀子,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的?”
“三天的時間應(yīng)該也夠了,你們可別拖著拖著,到最后聘禮不了了之,我可不干的。”
羅素想到了曾經(jīng)許亦勇和他妹妹差點就接親的事情,對沐恩候府的確信不過,于是贊同了女兒的話。
“好,就給你們?nèi)鞎r間準備聘禮,到時候如果不下聘,許知寧你就等著進監(jiān)獄吧。”
“爹,還是請個見證人比較好,省得我們出了這哥們,他們就說是我們仗勢欺人。”羅錦菲在她爹的耳邊說道。
羅素想了想,“那就去請威遠將軍和瑤光郡主過來做個見證吧,我們耀國公府也是講道理的人家,要不是許知寧做得太過分了闖下大禍,我們也懶得登沐恩候府的門。”
李芙蕖被逼得沒有辦法,只好讓人去請了許奕融和楊瑤光過來了。
在聽清楚了許知寧犯下的錯以后,許奕融沉默了半晌才說道,“這是沐恩候府和耀國公府的事情,你們自己立字據(jù)簽字畫押就好了,我們大房不便參與,就做個見證人就行。”
在一番威脅以后,李芙蕖和許知寧沒有辦法,被逼得含著淚寫下了字據(jù),保證三天以后下聘,聘禮要按照羅錦菲的要求來。
羅素心滿意足地帶著羅錦菲離開了,“對了侯夫人,盡快挑選個好日子吧,等下聘以后快點成親,我可不想讓女兒一直被人在身后指指點點。不得不說,你兒子辦這件事情真的太不是玩意了。”
“等會錦菲會擬一張聘禮的單子讓人送過來,我們耀國公府也不是那種貪婪的人家,就按照同等級的人家嫁女兒給的聘禮寫單子,絕對不會讓你們?yōu)殡y的。”
等到他們離開以后,李芙蕖氣得捶打著兒子,哭得傷心難過,又撕心裂肺,“你沒事干嘛要去偷人家銀子,偷誰的不好,偏偏去偷死對頭家的,許知寧你是想要氣死我嗎?”
“現(xiàn)在好了,惹上這樣的人家,你看以后的日子要怎么過?”
李芙蕖真的要瘋了,那么多的聘禮,可能把整個沐恩候府的家當都拿出來都不一定夠,她兒子怎么那么蠢。
許知寧疼得臉都皺成一團,不停地求饒著,“娘,別再打了,我好疼啊。這次的事情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賭錢了,也不敢去偷人家銀子了。”
他還不是后悔得腸子都青了,要知道會碰見羅錦菲在房間里洗澡,打死他也不會進去啊。
不對,他根本不知道那是耀國公家的別院。
“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聘禮呢,候府現(xiàn)在什么情況你不清楚啊,連吃穿用度都要很節(jié)省,你倒好,招惹了這樣的人家,我看你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
許知寧皺著眉說道,“娘,你別再罵我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現(xiàn)在除了娶羅錦菲過門,也沒有別的路可以選擇了。”
李芙蕖心痛得幾乎要滴血,她對著許奕融和楊瑤光就跪了下去,哭得傷心欲絕,“大哥大嫂,候府真的給不了那么多的聘禮了,我求你們幫幫二房吧。”
楊瑤光卻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別啊,這是你們二房的喜事,和我們大房無關(guān)。弟妹,你是怎么把碧如姨娘送到我夫君的床上的,這件事情我可沒有忘記。”
“既然你不把我們當哥嫂,我們又何必自討沒趣。聘禮的事情,你們就自己想辦法去吧,夫君,我們走。”
楊瑤光害怕許奕融又心軟,推著他直接就朝門外走去。
李芙蕖心都涼透了,在身后歇斯底里地喊道,“大哥大嫂,你們怎么能那么狠毒,知寧是你們的侄子啊,以前的事情是我錯了,我在這里跟你們道歉了還不行嗎?”
楊瑤光和許奕融都沒有聽她的。
李芙蕖全身的力氣就像是被抽走了,自己跌坐在地上,“許知寧,你真的要害死全家了,現(xiàn)在怎么辦?你祖母這樣,你爹這樣,大房倒是有錢,可人家不愿意救你啊,你說怎么辦吧?”
許知寧如至冰窖,寒意在他的血液里擴散著,他一張臉變得慘白,“娘,祖母那里應(yīng)該有不少私產(chǎn),不行就想辦法從祖母那里弄錢吧,你總不能看著我被抓起來蹲監(jiān)獄,看著我被送上斷頭臺吧?”
李芙蕖緩了好久,才跌跌撞撞地從地上起來,“那我去你祖母那邊看看,她到底有多少銀子。”
然而昏迷不醒的老夫人她藏私房錢隱秘得很,哪怕是貼身伺候的丫鬟都不知道她到底藏在哪里。
李芙蕖幾乎把老夫人的整個院子都翻出來了,只找到了幾千兩的銀票,還有一些珠寶首飾,大頭究竟藏在哪里,她根本沒有找到。
傍晚時分,羅錦菲讓人將聘禮的單子拿過來了,李芙蕖看清楚上面的內(nèi)容以后,倒抽一口氣,差點昏死過去。
據(jù)說還是羅錦菲降低了要求以后寫出來的單子,但是全部的東西加起來足足有幾萬兩銀子那么多。
這筆銀子,對于像耀國公府這樣的顯赫人家,的確要求不算高,但問題是,沐恩候府只是個落魄候府,這筆銀子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shù)字。
李芙蕖崩潰地大哭,直接拿著雞毛撣子對著許知寧狠狠地打了起來,“你這個混賬,敗家子,畜生,整個侯府都被你賠進去了,你這是要逼死娘,逼死一家人啊,你讓我怎么辦?那么多的銀子,你讓我去哪里湊?”
“許知寧,不然你去死吧,我出不了那么多的銀子,我也死了算了,不想活了,真的太累了。”
許知寧疼得齜牙咧嘴,卻不敢避開他的娘親,生怕娘不管這件事情了。
“娘,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肯定也不敢再去賭錢了,你想辦法幫我把這件事情解決了吧,我是你唯一的兒子啊,你要是見死不救,我就真的死定了。不然你再去求大伯和大伯母,他們有的是銀子,給我們幾萬兩怎么了?”
李芙蕖痛苦地閉上眼睛,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下來,“他們不會給的,沐蕊她三番幾次地想要許沐晴去死,你大伯母手里都有證據(jù)了,把他們逼急了,他們?nèi)蠊賮韨大義滅親,整個候府就都毀掉了,你妹妹也會死的。”
“還有在你祖母屋里伺候的如姨娘,也是沐蕊出的主意,大房現(xiàn)在對我們恨之入骨,怎么可能會出手相救。”
許知寧又氣又害怕,直接將拳頭重重地捶在桌子上,“許沐蕊她瘋了嗎,為什么要跟大伯作對?大伯有權(quán)有勢,她不去巴結(jié)討好,還跟大伯對著干,是嫌二房還不夠落魄,死得還不夠快嗎?”
李芙蕖后悔得腸子都青了,想到之前老夫人還清醒的時候,他們對楊瑤光那叫一個不客氣,現(xiàn)在落難了,人家肯幫助他們才怪了。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后悔藥吃,時光也不能倒流,哪怕她默默后悔,也得不到大房的原諒了。
許知寧想銀子想得都快要瘋了,他眼睛里涌動著狂熱的光芒,“娘,我不管,總之三天的時間必須把聘禮給我準備好,不然耀國公府那邊,肯定會把我逼死。你看是要銀子還是要兒子吧,沒有別的選擇。”
李芙蕖崩潰地大聲喊道,“那么短的時間,你讓我上哪里去弄那么多銀子,你外祖家是怎樣的情況,難道你心里不清楚嗎?我弄不到銀子啊。”
許知寧被逼到了絕路,腦子里竟然靈光一閃,他大聲地說道,“娘,那就把沐蕊給賣了,賣給商戶人家做妾也好,做填房也好,商戶人家有錢,肯定能夠弄到銀子的。”
李芙蕖聽到兒子的話,動心了,這倒是一個好主意。
然而許沐蕊到底是她疼愛了那么多年的女兒,千嬌百寵著長大的,真要把她賣給商戶人家做妾或者做填房,她心里又舍不得了,有強烈的疼痛涌上心頭。
“這樣對沐蕊是不是太殘忍了?沐蕊她畢竟是你的妹妹啊,知寧,你不能把你妹妹往火坑里推。”
許知寧卻絲毫不覺得自己良心不安,他氣呼呼地說道,“要不是沐蕊幫祖母害了沐晴那么多次,還攛掇如姨娘爬上大伯的床,候府和大伯的關(guān)系會變得那么差嗎?大伯和大伯母會不出手相助嗎?”
“這是許沐蕊欠我的。你不賣掉她,就是想要眼睜睜地看著我去死。你要兒子還是要女兒,自己選吧。等你百年之后,我還能給你掃墓,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還會給你上一炷香,給你燒紙錢,讓你在陰間有酒有菜吃,有錢花。”
“如果你選許沐蕊,她以后會不會替你做這些事情,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許知寧想要活下去也真的是拼了,他沒有任何辦法,也是走投無路了,不然也不會把主意打到親妹妹的頭上去。
李芙蕖想了想,到底還是舍不得把親生女兒賣掉,“那就賣掉沐清,沐敏那幾個臭丫頭好了,要是銀子還湊不夠再說吧。”
許知寧才不管賣掉哪個妹妹呢,“我不管,反正三天之內(nèi)你必須要把銀子給我籌齊,不管你想賣掉誰,我都不管。”
不過啊,沐清和沐敏那兩個庶出的妹妹一股小家子氣,哪怕是商戶人家,也不愿意出那么多的銀子吧?
倒是沐蕊,只要不發(fā)飆不發(fā)瘋,還挺像是大家閨秀的,不管是持家還是識文斷字,都比庶女強很多,估計會更值錢吧。
然而,李芙蕖要賣掉庶出的女兒籌銀子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許亦勇那些妾室的耳朵里,那些女人嚇壞了,連夜偷偷派人來找許沐晴,求她想辦法幫忙。
許沐晴也不負重望,每人給了一包藥粉,幾個庶出的姑娘第二天就發(fā)起了高熱,臉上和身上都長了密密麻麻的紅疹子,看起來分外的嚇人。
那些商戶來看人的時候,被丑陋的姑娘嚇到了,都沒有敢看第二眼,急匆匆地就跑了。
到第二天的時候,李芙蕖都沒有弄到銀子,急得都快要哭了,她被逼得沒有辦法了,最終把主意打到了許沐蕊的身上去。
“沐蕊,你一定要救救你哥哥,現(xiàn)在只有你能救他了。”
看到娘親差點要跪在她的面前了,許沐蕊立刻想到了那幾個庶出的妹妹差點被賣掉的事情,她立刻就明白了,臉上浮起了一層悲涼的色彩。
“娘你現(xiàn)在是弄不到銀子,所以想要讓我去給那些低賤的商戶做妾,還是做填房了嗎?”
她嘴角勾起一絲自嘲的微笑,眼淚直接就飚出來了,“哥是你的兒子,難道我就不是你的女兒了嗎?”
李芙蕖哭了,“沐蕊,娘是走投無路了,你理解娘的難處好不好。娘已經(jīng)打聽過了,李員外家有銀子,他脾氣不錯,妻子去年病逝了,你嫁過去就是正室娘子,有大把大把的銀子花,也是不錯的,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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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更新大概在中午十二點以后,假期三天事情多太忙,很抱歉沒有辦法寫出那么多的,愛大家,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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