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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南晉功臣


  托格娜下了大力氣,勢要一巴掌,把她眼前這個瘦小長了一張狐媚臉的賤人打趴地上,把她踩在腳底下!

  魏華音看她那個氣力,目光沉冷的直接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托格娜愣了,手被擋住,她再使勁兒,竟然打不下去,“你這個干癟小矮子竟然有這么大的力氣?”

  魏華音還沒表示,春喜氣炸了。什么干癟小矮子?夫人在江南女子中根本不算矮,也只是來了京城這邊,略顯的纖弱些,和大人的高挺頎長的身材比著嬌小,卻是大多女子都艷羨的身材!

  這一年也是為了百姓能吃飽飯操勞辛苦,瘦了些。

  誰像她一個,一個女人長得五大三粗,以高壯野蠻為美,拿她們金國女子審美進(jìn)行攻擊!?

  穿越這么久,魏華音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今生略短的兩條腿,托格娜這是擺明了找茬兒,連踩踏的角度都找好了。大力抓著她的手腕,橫一個眼神出去。

  兩個影衛(wèi)已經(jīng)把托格娜的護(hù)衛(wèi)手下點(diǎn)了穴道,連同托格娜一起。

  “讓她們閉上嘴,打包送去唐王府!”魏華音直接吩咐。

  托格娜幾人只能張嘴合嘴,卻喊不出聲音,兩眼驚怒憤恨的瞪著。

  “眼珠子要瞪出來了,被男人瞧見這面目,就沒那份憐惜了!”魏華音低聲提醒。

  托格娜心中更恨。

  魏華音突然抬頭,視線正和雙眸含笑,興味又寵溺望著她的唐鳳初對上,面色一寒。

  托格娜順著她的動作,使勁兒抬眼,也看到了唐鳳初,卻見唐鳳初根本沒有注意她,眼神視線都在魏華音身上,心中更恨。

  “既然唐王殿下在這,那就交給王爺吧!公主不清楚南晉行規(guī),想必王爺還是清楚的!”魏華音淡聲吩咐。

  她話音落,唐鳳初已經(jīng)翻身飄下茶樓,落在眼前,“抱歉,是我的原因,又讓你遭受......”

  “王爺!”魏華音直接提高聲音打斷他的話,“縱然公主和王爺身份尊貴,臣妾只是區(qū)區(qū)臣子之婦,也是個生而有骨的人!一沒有不尊不敬,二沒有生事獲罪,容不得污蔑踐踏!”

  說完看了看兩人,甩了臉色就走。

  唐鳳初幾乎在一瞬間就知道,她要在眾人眼前反擊回來,給他和托格娜按上一個唐王和唐王妃練手合伙欺負(fù)功臣的帽子。而托格娜蠻橫跋扈之名,也早有人識得。

  他絲毫不介意,唇邊噙著笑,眼含寵意的看著她帶人離開,走遠(yuǎn)。

  直到再也看不見,轉(zhuǎn)過身沉聲吩咐,“送公主回宮。”

  逆風(fēng)上去解了幾個人的穴道,“公主!請吧!”

  “王爺!我不是......是她......”托格娜能出聲了,立馬就要狡辯。那個賤人一定是知道了王爺在這,所以故意給她難堪,讓她在王爺面前成了一個壞女人!

  唐鳳初目光落在她身上,“公主!白夫人是南晉功臣,人間不少百姓稱她為水稻之母,數(shù)十萬百姓等著她期盼著她,滿朝文武,連皇上都尊敬有加。”

  他沒有說明,托格娜也明白了過來,他說她不尊敬那個賤人,說她做的不對,比他們滿朝文武大臣和皇帝,還厲害。

  可明明就是那個賤人上來就訓(xùn)教她,一個勁兒的勾引他,她貴為公主,只不過教訓(xùn)那個賤人一下,卻都成了她的錯。果然這個賤人,就該除掉她!直接殺了,看她還勾引男人!看她還是什么狗屁的功臣!

  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意,沒瞞過唐鳳初,腦中閃過上一世的幾場刺殺,還有迫害,垂了垂眼,“逆風(fēng)!”

  “是!”逆風(fēng)看他周身氣息瞬間陰寒,伸手再次提醒,“公主,請吧!”

  托格娜氣恨的咬著牙,見周圍有人嗡嗡議論,還帶笑話的,怒喝一聲,“看什么看!?”

  圍觀的眾人立馬散開來。

  托格娜帶著人,深深看了眼唐鳳初,轉(zhuǎn)身離開。

  這邊唐鳳初轉(zhuǎn)個彎,遠(yuǎn)遠(yuǎn)跟在魏華音主仆后面。前世的那幾個女人,今生他杜絕她們出現(xiàn),那些迫害過她的人,他也都隔絕了。白玉染暗地里出手收拾,他任憑他下手。這一世,卻還有這些......

  音兒,真的是天妒英才嗎?你優(yōu)秀到,誰也擋不住,誰也捂不住。

  “夫人!有人跟蹤。”影衛(wèi)不敢再離的遠(yuǎn),悄無聲息護(hù)到魏華音身邊。

  魏華音看買的大包小包,“先回吧!”

  春喜也松了口氣,要是再碰上唐鳳初,又沒好事兒!

  主仆幾個轉(zhuǎn)到布莊這邊,魏華音把給魏多銀幾個買的小吃食放下,坐上馬車回家。

  影衛(wèi)落后一步,低聲跟魏多銀說,“有人暗中跟蹤夫人,你們多注意下。”

  魏多銀皺眉,“好,知道了。”

  魏小貴上來,“是不是那唐鳳初?我剛才看到他在后面。”

  “不是。”魏多銀搖頭,如果唐鳳初跟蹤,影衛(wèi)不會這么提醒。他們是姑父的心腹中最頂尖的高手,任務(wù)是保護(hù)音姑姑安全。平常不會現(xiàn)身,也極少和他們說話。都是侯真,陳瑜跟他交涉的多。剛才特意提醒,只怕有威脅夫人安全的人出現(xiàn)。

  “雜交水稻還沒有推廣出來,不會已經(jīng)有人盯住了音姑姑吧?”魏小貴變了臉。

  “這幾天我們先暗中注意一下,他們可能會盯著我們布莊。”魏多銀道。

  魏小貴點(diǎn)頭。

  白玉染收到消息,大步趕回家,就見已經(jīng)換了襖子,正在分配東西打包的人。

  看他這個神色氣勢回來,祝媽媽和春喜幾個見了禮,先行退下。

  “這個時辰回來?你要不要吃點(diǎn)?”魏華音拿起牙簽扎了一個紅薯丸子給他。

  白玉染長臂攬住她,把她帶進(jìn)懷里,氣鼓,“你這些天先不要出門了!”

  魏華音轉(zhuǎn)手把紅薯丸子送進(jìn)自己嘴里,“我是個大活人,又不是動物園的小動物!”

  白玉染幽怨的低頭咬她,“我想把你裝兜里,走到哪帶到哪!”

  魏華音拿眼翻他,幾個孩子沒在家,他只要一點(diǎn)空閑就黏在她身邊,拉著她胡鬧,要不是天冷,能混到外面去。

  即便這樣,白玉染卻也不滿足,索了一通吻,把剩下要處理的公務(wù)搬到家里。

  戶部有官員就不時上門,商討公事。

  外面已經(jīng)又傳起一波流言。

  永恩侯府,趙氏氣的破口大罵,“那個小賤人不要臉!竟然敢把我們踩在地上,還巴結(jié)貼著她們家,我呸!下賤不要臉的東西!她算個狗屁玩意兒!”

  罵完了一通,看丁氏都不說啥,又看白方氏,“婆婆!那個小賤人太囂張了!不給她點(diǎn)教訓(xùn),她根本就把我們一門侯府看成狗屎了!本來就被她們踩著,在京城一直混不開,要還這么繼續(xù)下去,我們啥時候才能抬頭?只怕等婆婆死的那一天,都沒可能了!”

  這話說的白方氏臉色更加陰沉,嘩啦砸了桌上的茶盅。

  丁氏看著,張了下嘴,嘆口氣,“我們現(xiàn)在......連一套茶具都扒拉著算好幾遍。”放在外面見客的擺件用物,還不能差了。砸一個,就少一個。她們都不管家里吃用花銷,只管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往自己兜里摳錢。讓她們二房支撐一個侯府,養(yǎng)著一大家子,根本不知道有多難!

  說到錢,白方氏更恨。之前還覺的賞賜多,還有府邸,有田產(chǎn),可是她們沒有其他來錢的生意和產(chǎn)業(yè),白三郎成親一件事辦下來,就傾盡全家之力了。

  “那個小賤人不知道手里握著多少生意,多少錢!光一個京城,她們已經(jīng)開了七八家店鋪了!”趙氏咬著牙道。

  七八家沒有,也只多開了兩家甜點(diǎn)鋪子和飯莊,豆腐料理店。都是魏多銀和魏小貴他們在負(fù)責(zé),收益,魏華音也只占一份。

  “現(xiàn)在外面都在說我們死不要臉巴結(jié)她們,我們整個侯府的名聲都要被敗壞了!”丁氏很愛惜羽毛,要不然也不會那么蟄伏。她也想成為侯門貴族,和那些宗親世家一樣的后門貴族!

  “都怪那個小賤人!這事兒該婆婆上去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趙氏看向白方氏。她上去叫住那個小賤人,結(jié)果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她恨的咬牙,也知道,那個小賤人有誥命在身,她卻啥也不是。小賤人看不起她!

  卻根本沒有想到,是自己先往外散播污蔑魏華音的流言,她只是讓人稍稍反擊而已。

  京城眾人也都知道白玉染和魏華音對永恩侯府的態(tài)度,之前說魏華音管著白玉染,可她一年不在京中,永恩侯府的人找了一回又一回,連面都沒見上。堵著白玉染了,也被下了臉。

  人家說不要讓他們在捆綁她們白家,也不過是忍無可忍的提醒!

  永恩侯府自己不中用,不會好好巴結(jié),還擺著譜兒踩人家,誰家腦子有屎會愿意要這樣的親戚?

  推己及人,自己都不愿意,人家也肯定不愿意!好不容易甩脫了,又怎么可能再和好?更何況魏華音頂著的可是千秋之功,干好了,青史留名,子子孫孫都受益無窮!

  金國公主欺負(fù)人的事,他們不敢大肆議論,但永恩侯府就不那么客氣了,反正也沒啥勢力。

  朝中卻有人彈劾唐鳳初,魏華音再怎樣,她沒要封賞,也是南晉功臣,金國公主光天化日,當(dāng)眾欺辱,實在有辱斯文,也敗壞品行。入了南晉,就得遵循南晉禮法道德和行規(guī)。

  其他官員覺的這都是小事,白玉染寵妻如命,人家說一句都不能。金國公主來和親,代表著兩國交好,同樣非常重要。暗指白玉染跋扈猖狂,連兩國盟約都不看在眼里。

  蕭渝象征性的說了幾句場面話,就轉(zhuǎn)移話題帶過去。

  但魏華音卻在出門赴約時,遭到刺殺。

  “夫人你先走!”春喜抓著魏華音急聲催促。她輕功厲害,可以逃跑!

  魏華音拿出防身的長匕首,目光銳利的看著圍攻來的七八個黑衣刺客,“別說話!”

  她身邊的護(hù)衛(wèi)加強(qiáng)了,這些人的身手雖然厲害,要?dú)⑺有點(diǎn)難度。

  街上已經(jīng)亂起來,不少百姓嚇的驚慌亂竄,尖叫救命。

  一輛馬車卻直沖過來,上面還冒著煙。

  魏華音盯著那輛馬車,和赴死般車夫的眼神,心里不安的感覺瞬間炸開。

  “夫人快走!”影衛(wèi)大聲道。

  炸藥......魏華音目光急急的落在春喜和祝媽媽身上,電石火光之間,把祝媽媽猛地推下去,推到一個影衛(wèi)身邊,她拉起春喜,猛地提氣,飛身而起。

  影衛(wèi)看后面是祝媽媽,一把抓住,收住了長劍。

  那邊架著一車炸藥的馬車急沖而來。

  轟——

  爆炸的巨響,震耳欲聾。

  春喜驚的張大嘴,卻發(fā)不出聲音,心也急的炸開了一樣:夫——人——

  魏華音這一年忙的腳不沾地,少有練功的時間,時間緊迫,還帶著個人,速度慢了只那一刻,就被炸飛出去,狠狠摔出去。

  “夫人!!!”祝媽媽驚叫。

  魏華音太了解炸藥的威力,即便現(xiàn)在的技術(shù)還不成熟,但那么多量的一馬車炸藥,炸死她一個人,簡直太容易了!是她大意,沒想到竟然有人會在戒備森嚴(yán)的京城帶了那么多的炸藥來殺她。

  胸腔仿佛炸裂的疼,耳朵鳴叫著,她甩了甩頭,掙扎著爬起來,來不及拉春喜。

  數(shù)道冷箭對著她,簌簌的破空聲,直直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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