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敢威脅我!?(二更)
陳氏打聽了一圈,又看孩子那包被都是刺繡,還百子千孫,魏華音這吃的穿的,用的,沒一樣不精不好的,白玉染更是不離臥房,趴在床邊守著魏華音,啥啥安排的井井有條,樊氏和魏華玉還都留下來伺候。
想想閨女嫁的也算是不差,可別說有奶娘的事兒了,只有個粗使婆子,夜里孩子還得自己看著哄。范保安也不如白玉染體貼入微,舍得給婉姑花錢補養(yǎng)。
憋了一肚子的難受回去。
張氏那邊也把翠姑拉走,叮囑了她一堆,不準(zhǔn)買貴重的東西。
翠姑已經(jīng)學(xué)會了虛與委蛇這詞兒,面上應(yīng)著,說自己手里也沒啥錢,想買也買不了,轉(zhuǎn)頭卻買了一個金鎖,一對小金鐲子。
婆婆程氏還怕她銀錢都投在染坊了,手里沒錢,給她資助了好幾兩銀子。讓她把禮辦實在了。
大院這邊,善善風(fēng)寒好了之后,也過來了,天天轉(zhuǎn)到屋里,趴在床頭,姨姨,小姨的叫。
魏華音摸摸他。
多了魏華玉娘倆,多個娃兒,天天一大早就熱鬧的不得了。
李氏想幫忙,過來都插不上手。看方方面面伺候的精細(xì),也就不再多擔(dān)心。
熬過了前十天,惡露漸漸排干凈,魏華音頓時好過了不少。
白玉染問了沈風(fēng)息,用藥草煮了水,濕了棉布帕子給她擦了身子。
身上也清爽了,疼也不疼了,魏華音慢慢的下床活動,除了夜里要醒幾次喂奶,月子坐的也稍微輕松起來。
田氏已經(jīng)給顧玉嬌送了信兒,說魏華音生了個病弱的丫頭片子。
顧玉嬌給了她一封信,讓她交給白玉梨,讓白玉梨幫她報復(fù)。
“如果她要是不干呢?”田氏可是極少見到白玉梨出門了。
“娘只管把東西叫給她!她肯定會干!當(dāng)初不光是我,主謀買藥下藥的可是她!我要是把她供出來,她休想能洗白找個好人家!”顧玉嬌冷哼。而且她現(xiàn)在也想明白了,白玉梨為啥那么記恨魏音姑,分明是她自己下賤浪蕩,也喜歡上白玉染了!自己親堂哥!還真是能耐有本事!
田氏看她篤定的樣子,拿著她給的信包回去,趁著丁氏不在家的時候,左右看看沒有人,敲門叫了白玉梨,把東西塞進(jìn)門縫里。
白玉梨本不想多理,可她聽出了那是田氏的聲音,想到極有可能是顧玉嬌,心里也害怕她會把她供出來,就算她否認(rèn),也會對她不小的影響!
還是過去拿起了那個信包,一看信的內(nèi)容,登時兩眼死死瞪大,一臉猙獰,“賤人!賤人!敢威脅我!?”
她叫罵了半天,把顧玉嬌罵的稀巴爛,氣恨的一口牙咬碎,但是還是認(rèn)了。報復(fù)!她也要報復(fù)!那個狐媚賤人,把她害成現(xiàn)在這樣,她是絕對不會讓她多活!死也要不得好死!
在家里呆了幾天,白玉梨找著機會跟著丁氏和白方氏李氏過來了一趟,見周圍都是人,想報復(fù)根本無從下手,這個賤人和她生的小賤人還過的那么奢靡!恨恨的又走了。
洗三前一晚沈風(fēng)息主仆就走了,只是衛(wèi)氏天天過來,大院人手也多,沒想到都過了十多天了,還是沒有一點縫隙,當(dāng)真當(dāng)成寶貝圍著了!
魏華玉伺候了二十多天,看魏華音完全沒啥事兒了,除了奶水少,白玉染照顧的比她們都還細(xì)心,這才放心的回家趕緊準(zhǔn)備滿月拿的東西。
白玉染壓著日子,非要魏華音坐滿倆月不可。
最后討價還價一番,坐滿四十天,滿月酒定在了四十五天的當(dāng)天。又多出了幾天。
各家親戚都通知了滿月酒的時間。
這邊喜事在即,白三郎卻又傳來落榜的消息。
白四郎落榜都料到了,他連縣試都沒有過,童生試都考不過,也沒指望。
但白三郎竟然又落榜,連其他人也都奇怪,說他時運不濟(jì)。不然他也算是用功,一年考不中,還氣的吐血,第二天又沒考中,還病了一場,用功是肯定知道用功的。結(jié)果這下又落榜了!
白三郎整個人完全都是懵的。他不相信自己會那么時運不濟(jì),竟然連考三年,連個秀才都靠不中!白二郎一次高中,還是廩生!他竟然末等的秀才都沒有,那今年的秋闈也沒有資格參加了!他全都完了!!
白玉梨厲聲叫著,把屋里能砸的全部都砸了,“廢物!廢物!該死!都該死!!!”
丁氏也覺的有些支撐不住,淚流滿面的跌坐在椅子上,“老天爺!這是招了啥邪,三郎好好的學(xué)問,卻一次又一次都不中啊!這是嫌我們家過的還不夠慘嗎!”
顧玉嬌這個時候又給白玉梨捎信,說他們就是被克著的,白三郎絕對考不上!她也別想嫁個好人家!催她快著下手!
柳家倒是終于迎來好消息,柳青江高中了。就是范保安又落榜了。
范家覺的柳婉姑懷孕生產(chǎn),才讓范保安分心不少,讀書也沒能好好安心攻讀,不然學(xué)問差不多,柳青江都高中了。
柳家特意擺了宴席慶祝。
魏華音讓白玉染去送賀禮,結(jié)果他過去把賀禮扔下,飯沒吃,就跑回了家。
陳氏氣著不給面子,看他們家也出了考功名的人,就過不去眼了,上來打臉。
叫柳王氏聽見,噼里啪啦訓(xùn)說了一頓,“音姑月子都是他伺候的,從音姑懷孕哪也沒去過,就守著她們娘倆,你也不是不知道!也沒啥輕待的,責(zé)怪這個干啥!?這有啥好責(zé)怪的!?”
“二郎好不容易高中了,他這邊來那邊走,不是不給做面子是啥!?”陳氏皺著臉不悅道。
“你還要多大的臉面!?你自己做的不如人的時候咋不說!?別沒事兒找事兒!”柳王氏呵斥。
柳青河進(jìn)來,忙拉住了陳氏,“鐘管家還在呢!”
白玉染是回去了,但鐘叔作為大院管家,還在這沒有走。
陳氏抿了嘴。
柳王氏陰著臉怒斥,“別飄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給大郎和二郎丟臉!”
陳氏氣的臉色發(fā)青,一口一口的喘著氣。
柳青河勸她半天,才勸住。
鐘叔吃了酒席回家,別人沒多說,全都告訴了白玉染。
白玉染翻了翻眼,“讓她們繼續(xù)飄著!一陣風(fēng)刮過來,呼啦啦零散了,就知道是個啥了!”
魏華音也想到他早早跑回來陳氏會有微詞,不過沒有多想,天天意猶未盡的弄著閨女。
安然出了月子,直接出了四十天,禁令解除,魏華音連忙洗了頭洗了澡。
然后家里開始準(zhǔn)備滿月酒。
豆腐店頭天提前關(guān)店,楊大廚提前一天帶著徒弟楊小四回到大院籌備滿月酒席。
白玉染又從縣城請了一個大廚,倆幫廚。
請了戲班子。
村里都說大手筆,擺那么多桌席面,還縣城里請的大廚,光席面都得不老少銀子,還請戲班子來唱戲,可當(dāng)真是地主鄉(xiāng)紳的做派了!
村里村外的人也更加清晰清楚的明白,魏華音和白玉染是真的發(fā)家了!成了鄉(xiāng)紳富戶了!完全不一樣了!
魏華音也直接下了床,換了春日的衣裳,煙粉色和煙綠色繡花裙和精致比甲,頭發(fā)綰起來,戴上那支赤金玉蘭襄助流蘇步搖,玉花釵,綠玉耳墜,手上是過年新添的翡翠鐲子,綠玉珍珠禁步,抱著大紅繡花薄包被的小奶包綿綿。
白玉染也難得穿了紅,暗煙粉云紋寬袖袍,頭發(fā)全梳起來,頭冠上一支玉簪,多了分為人父的穩(wěn)重。
各家的親戚紛紛趕過來,更有附近大事往來上的鄉(xiāng)紳地主,縣城里生意上交好的吳家,曲正沿等。
看著來那么多從縣城的,還有附近鄉(xiāng)紳,眾人這才明白,為啥還道縣城請大廚,還請了戲班子,擺那么多酒席。
那些人穿著就不凡,送的禮也是拿錦盒裝著,大盒小盒的。
眾人說說笑笑,議論著這些鄉(xiāng)紳地主和縣城來的都拿了啥貴重東西。
張氏卻笑不出來,心里恨不得把翠姑拖出去訓(xùn)罵一頓,都告訴她了不要拿貴重的東西,她不僅買個金鎖,還有一對金鐲子,當(dāng)真是舍得下本兒!看她給自己親娘弄過啥!?
誰拿多少東西,魏華音倒是沒在意,就是魏嫂子繡的百子千孫包被之前用了,小貴娘繡的小衣裳,身上穿的是樊氏繡的薄包被,里面穿的魏華玉做的衣裳。柳王氏送的玉鎖先給掛上了。老院送的銀手鐲也給先套上了。
反正戴一戴,過后都要拿下來。小奶包還是光光的好,也省的刮著碰著或吃進(jìn)嘴里了。
面包鋪子也關(guān)門歇業(yè)了一天,白老大和白大郎,李紅蓮趕回來過滿月酒。
李紅蓮看著坐月子都坐了四五十天,補的臉色紅潤,一身精氣神,滿頭金釵珠翠的魏華音,眼中藏下恨意,嘴角不屑的冷笑。
祝媽媽忙里叫了小斑馬特意又叮囑一遍,“不光二房的人,連這個女人也盯著!絕對不能讓有人心懷歹意的接近了少奶奶和小姐!”
“嗯!我知道了,奶奶!”小斑馬帶著新買的兩個半大的小廝,就專門盯梢。
不過白玉梨卻沒有對魏華音下手。
她身邊不斷人,祝媽媽是雷打不動的跟著她,兩眼冒著精光,不管是誰說啥都支不走,即便一小會,也會有鐘嬸或者平嬸出現(xiàn)在魏華音身旁。
她看到魏禮和魏二郎也來了,眼神陰光閃爍。不搞事她也搞個事兒出來!現(xiàn)成的替罪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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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我昨晚寫的字是昨天的章節(jié),一看拍了自己個巴掌,上一章補了一千字,不收費~~(^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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