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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白玉染的舊情?(一更)


  家里就劉氏反抗,于文杰都同意了,于成倉也看是反抗不了。

  于文澤和魏華玉一商量,也都不同意。別人不知道,他們可都清楚知道。之前魏華音在于家住了幾天養傷,不光劉氏,于文杰也都防備著,生怕陳家退親,魏華音沒人要,賴給他們了。

  結果魏華音一筆一筆的掙錢,點子一個又一個。劉氏嫌魏華音太肥太黑,也是只想著老天瞎眼,讓她走了狗屎運,賺了那么多錢。他們家卻沒那么好運氣!

  后來魏華音嫁給白玉染,又嘲笑白玉染俊俏漂亮的小伙兒娶了個丑八怪,說好白菜被豬拱了!等著魏華音被踢掉,一無所有。

  轉眼魏華音解毒變絕色,真的成了她當初哄魏華玉說的,變瘦變美變白變有錢!

  于文杰的親事卻拖了又拖。

  現在他要娶個那胖姑娘,可是和魏華音不一樣的!她那是中毒了,也算是吃的不少。解毒之后,沒有癮了,自己也是鍛煉了半年多,每天汗流浹背練出來的。

  這于文杰娶了之后發現她沒有變的和魏華音一樣,變瘦變白變美變有錢,那事情就朝著不好的方向發展了!

  魏華玉還怕胡亂牽扯上魏華音,到時候影響魏華音的名聲,鬧的都不好聽。所以不同意。

  劉氏一看于文澤,魏華玉都支持自己,更加態度強硬,不允許于文杰娶那個楊春嬌。

  于文杰卻不聽勸。心里想著魏音姑那么黑丑肥胖,就算中毒,那也是她能吃,一頓頂別人倆人吃的都多。她都能變成那樣,白玉染還說他幫著解毒,陪著訓練鍛煉才讓她變瘦變美的。那他就不能行!?

  楊家那邊也已經篤定了,放狠話,不娶毀了人家名節,那于文杰這輩子都別想落好!都別想娶親!

  于文澤縱然再想破頭,也想不出其他的法子,能阻止這門親事,氣的臉色陰沉發黑。

  “二郎!你非要娶,那就做好那楊春嬌一直都是那個樣子的準備!她沒中毒,也不會變瘦變美,更不會變有錢!以后發現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沒有回頭路了!”于文澤警告他。

  于文杰硬著脖子,“我咋樣不用你管!別整的你跟爹娘一樣,啥事兒都管我的!”

  于文澤氣的不行,“你好自為之!”

  魏華玉也氣的肚子疼,于文澤也顧不上他們,趕緊帶著她去看大夫。

  楊三娘家的那門親事是黃了,要不是有魏華音蛻變在前,她們都驚異于文杰口味,竟然去摸那樣一個矮胖子。讓他娶,還答應了。自動退出,送上祝福。

  沒了撐腰的,劉氏也蹦跶不起來,很快于文杰就和楊春嬌定親了,并且怕他反悔,楊家那邊直接定了年底成親的日子。

  白玉染黑了好幾天的臉。

  唐小忠都不敢在家出現了,自請在外面跑生意。

  年底定親成婚的多,還真讓他跑來不少。

  魏華音拋開來不再多管,跟魏華玉商量著給柳婉姑添箱的隨禮。

  女兒出嫁,添箱雖然可以多添些,但柳青河陳巧梅成親拿的東西,也不能超的多了,不然陳巧梅臉上不好看,心里不舒服。

  “衣裳料子啥的就不添了,添些收拾吧!”

  陳氏給女兒的陪嫁也算舍得,也會省錢,買衣裳料子和帳子門簾都是在染坊拿的。

  既是尋便宜,魏華音也按底價給她的,只留了染料和手工費的錢,就那還叫陳氏覺的沒有給到最低價,親舅舅家的錢都掙。

  還是魏嫂子看她神色,不軟不硬的懟了她幾句,讓她去吳家鋪子問問,她拿一套床上八件套賣多少錢!再看自己給了多少錢!

  衣裳喜服染坊還沒有涉獵,只做了床上用品和帳子窗簾門簾這些。

  吳家既然是合作的,肯定會便宜些,有這個便宜,陳氏肯定要占。柳王氏特意去問了同樣的一套大紅繡花八件套,比她們在染坊賣的貴了七兩多銀子。

  陳氏這才不說話。

  所以衣裳料子魏華音不準備再送,落在她們那些人眼里,就說她沒花錢,順手從染坊拿來添箱的。殊不知她染坊里只做精品,隨手拿的都價值不低。

  魏華玉也想到了,點頭應聲,“那就都添首飾吧!成對的銀鐲子,銀步搖,金耳墜,銀鑲玉。都能挑!”

  魏華音來就是這個事兒,帶著她一塊去縣城銀樓。她挑了一對銀鑲玉步搖,一對珍珠耳墜。

  魏華玉挑了一對雕花銀鐲子,一對金耳墜。

  等兩人挑完,白玉染把新做的衣裳鞋子也拿出來了。

  “啥時候做的衣裳?我咋不知道?”魏華音詫異,讓她來做衣裳,她明明就沒有來。

  “拿的咱家衣料,隨便做了兩套。”白玉染知道她不好擺弄,就直接自己做了,反正尺寸他都知道。

  魏華音睜了睜眼。

  魏華玉笑著說她,“入冬換季了,總得有兩件新衣裳穿!”

  “去年的都還能穿。”魏華音道。而且他現在做了,等年前肯定又做一波。

  逛了一圈,沒見他再拿其他東西,在縣城吃了飯,又買了些家里零碎用的和米糧調味料回去。

  白玉染把衣裳拿出來,就拉著她試穿,“看有那個地方不合適的,再改!”

  魏華音看那兩個大包袱,打開不止兩套,崁夾和薄襖子也做了。還有兩件顏色一樣樣式也幾乎一樣的斗篷,一大一小。

  “干嘛每次都把衣裳做的和你一樣?”出門情侶裝,簡直她自己都覺的被秀了一臉。

  “是我做的和你的一樣了!”白玉染看著她笑。

  魏華音:......一點差別都沒有!

  “快試試!”白玉染催促她。

  尺寸再沒人比他清楚,都很合適,包括配套的鞋子。

  白玉染看的頗有些自得。

  照這么買下去,衣帽間早晚會填滿!

  很快到了柳婉姑出嫁的日子,魏華音和魏華玉過去添箱。

  東西中規中矩,不是陳氏盼望的珍貴首飾,卻也都不便宜。又另加二兩銀子添的壓箱底。

  陳氏挑不出錯來,卻又高興不起來。和她期待的可差著份兒呢!自己穿金戴玉的,出手卻這么小氣!

  柳婉姑從鏡中看著自己一身大紅刺繡嫁衣,妝容精致,又看魏華音,只穿了件藍綠和粉色相見的衣裙和砍價,粉黛未施,滿頭烏發也只用了一支慣常用的木鑲玉步搖,一串小頭花,就清麗脫俗,只一眼便能注意到她。

  果然還是這么多人里最出彩的人!即便今兒個是她成親!

  察覺到她的目光,魏華音抬眼,對上她的目光。

  柳婉姑彎著嘴角笑,“音姑!”

  魏華音看她口型是叫她,走上前去,“緊張也不用怕,人生只一次的成親典禮,所有情緒都值得。”

  柳婉姑微愣,笑起來,“音姑!謝謝你!”

  魏華音微笑著搖搖頭。

  因為要嫁去縣城,范家早早就踩著吉時出發了。

  外面鞭炮響起,喜娘過來把蓋頭給柳婉姑蓋上。

  “吉時到——”

  唱禮的唱禮,該上轎了。

  柳青河作為大哥,上來背柳婉姑上花轎。

  白玉染本來只作為一個表妹夫,不用送嫁。但范家會做人,讓多多去人,還特意邀請于文澤,白玉染連同表兄弟們都去。若不是女客不興,連女客也要請。

  送嫁的快走了,魏華音快步過去。

  白玉染看著她過來,以為叮囑他不許喝酒,眼中的笑意流出來。

  魏華音卻是來提醒叮囑于文澤,“姐夫!你別喝多了酒,大姐如今正快是后三月,還得照顧你!”怕他喝醉酒了鬧魏華玉。

  于文澤連忙答應,“我知道!不會多喝的!放心吧!”

  白玉染幽怨吃醋的拽住她的手,“為啥不叮囑我!?”

  魏華音瞪他,“不許喝多!”

  “我排到后面了!”白玉染哼哼。

  于文澤笑他,“再不走要落后了!快走!”不過出門吃個酒,還黏糊!都沒看音姑那臉色都下來了!

  白玉染看人太多,只得應了,緊了緊手,隨著于文澤一塊出發。

  陳氏總算找了個合她心意的親家把寶貝女兒嫁過去了,能在縣城開飯莊這些年,范家的家境還是不錯的!就算魏音姑和白玉染她們靠著吳家再干幾年只怕也比不上!

  就是女婿今年春試運氣不好,沒有考個功名。待明年春試,再考個功名,就差不多了!

  聽著親戚村人贊嘆那些陪嫁,實際上有不少是范家下聘的,陳氏在這個上卻是有些不太高興。想給女兒多陪嫁點壓箱底,老頭老婆子卻以不能比大郎太過,還有二郎為由不舍得多出!魏音姑可是光壓箱底都拿了上百兩!還有那么多金銀玉器首飾!

  她不知道魏華音多出來的金玉首飾,是白玉染砸了好幾十兩銀子買的,給她添的。

  范家對柳婉姑也挺滿意,婚禮辦的也風光。

  柳家這邊也擺了喜酒。

  魏華音陪著魏華玉吃飯,陳家的婆媳也拉著她說話,倒是一天沒閑著。

  在柳家等到快日落,送親的人才回來。

  白玉染下車來,面帶紅暈,卻神情嚴肅。

  魏華音一看,顯然沒少喝,眼神都有些不清明了,“不是不讓你喝多的嗎?怎么還喝成這樣了?”

  顧大流上來就告狀,“那范家和石家是親戚!”

  石家......魏華音明白過來,是石幽蘭,只怕他被人借機尋不快灌了酒。又看于文澤倒是一點事兒沒有,“那我們先回去吧!”

  魏華玉折騰一天,就剛才小憩了會,也有些撐不住了。

  柳滿倉和柳王氏忙張羅著送她們,喜餅喜糖,連同肉啥的,弄了大籃子。

  陳巧梅扶著魏華玉,送她們上了車。轉頭問陳氏,“婆婆!范家和石家是親戚,跟白玉染喝多酒有啥關系了?”

  “石家有個女兒,估摸著是之前打算嫁給白玉染的!被截胡了!”陳氏撇了下嘴。

  陳巧梅了然的點點頭。

  顧大流之前扭送趙強去衙門,陪著白玉染去買花,碰到石幽蘭就告了一狀,今兒個也是他陪同,沒想到又是因為石幽蘭,白玉染被灌了酒,回家時就跟魏華音告狀,“她還趁機假惺惺的拿醒酒茶給公子!”是他把白玉染給拎出來的!

  聽著馬車外顧大流的告狀,魏華音看著整個人賴在她懷里的某個貨,忍不住翻了一個又一個眼,“你坐好!真喝醉假喝醉?”

  “我喝醉了!坐不好!”白玉染就賴著她。

  那就是有點醉,但人無比清醒的!魏華音掰了幾次,看推不開,掰不開,干脆不理他。

  回到家,楊大廚已經看天那么晚還沒回,就已經準備好了醒酒湯。

  魏華音看著抱著她胳膊不撒手,一副醉倒的某個貨,“晌午吃的太撐,你這會也不餓了吧?”

  “餓!”白玉染晌午根本沒吃多少,酒倒是被灌了不少。

  “去上茅房!”魏華音說他。

  剛才就想去,白玉染卻不想撒手,不要臉道,“你跟我一塊去!”

  “我掐死你信不信?”魏華音幽幽道。

  白玉染纏著她鬧了兩聲,這才搖搖晃晃的去了茅房。

  空了肚子,魏華音洗了個涼帕子蓋到他臉上一陣揉。

  “唔...嗯嗯嗯......”白玉染哼哼。

  給他擦完冷水帕子,“還清醒了不?”拉他坐下先灌一碗醒酒湯,再拿了粥和小菜。

  白玉染朝她笑的一臉真純,然后又賴到她這來,“我吃不動飯了!”

  魏華音不理他,徑自吃自己的。

  白玉染就整個人纏上來,可憐委屈的直哼哼,“音寶兒......音寶兒......華音......”

  “坐好!”魏華音黑著臉喊他,舀了粥喂他。

  白玉染看她終于要喂他,眼中笑意閃耀,還貼著她,她喂一口,他就吃一口。

  折騰了她半天,終于把他喂飽,洗漱完扔回床上,“你老實睡覺!我先看會書!”

  只是她剛轉身,就被他八爪魚抱著了。

  魏華音被他一帶,倒下來,“啊!”

  鐘嬸看正房的燈熄滅了,就猜著一會要水,先把熱水燒好。

  魏華音陷入黑甜鄉之前還忍不住罵,這個貨果然一點沒醉,卻假借醉酒折騰她!

  次一天起來,魏華音又睡到晌午才起來,抓著枕頭砸他,“白玉染!你個混蛋!禽獸!!”

  白玉染把枕頭扔一邊,把她拽進懷里,“還有力氣?”

  對上他滿是笑意的眼睛,魏華音直接咬了他一口。

  白玉染覺的至少這個該感謝沈風息,經他治過,又調養,音寶兒的身子明顯好了不少。

  但他沒嘚瑟幾天,各處都在悄悄傳他在娶魏華音之前,有個相好的石家的姑娘,本來白玉染會娶她的,誰知道被魏華音半路截胡了!

  雖然魏華音解毒變美,但是截胡人家相好的未來夫婿也是真的!

  白承祖和白老大秋后就又開始賣糖食了,在縣城擺攤兒,幫人炸米花,就聽了那些閑言碎語。

  看傳的有點不像樣子,連他們都知道了,白老大過來問白玉染,還避開了魏華音,“二郎!”

  “爹有啥事兒?”白玉染疑問。

  白老大遲疑的問他,“二郎!你之前在縣城是不是認識石家那個石掌柜的女兒?跟他相好的?”

  白玉染面色一沉,“有人胡亂傳話?”

  白老大看他這樣子,“那你就是認識了?你還真跟那個石掌柜的女兒有啥不成?外面傳的可不好聽了!”

  “我只是認識石掌柜,賣過幾次花草給他。”白玉染皺著眉,已經料到背后搗鬼的人在打什么主意。把事情鬧大,他名聲不好,石幽蘭也名節敗壞,在謀算著讓他納娶石幽蘭,氣死音寶兒,還給她找個敵對手!

  白老大看他還是認識,“你真沒對那個石姑娘有過啥?”

  “當然沒有!我除了華音沒有對任何人有過!”白玉染臉色難看。

  白老大放心的點點頭,“那就好!不過那些傳言一直傳,也不好聽的。這事兒你也早早跟音姑好好的說一說,免得她誤會了!”

  “我知道了,爹!”白玉染點頭。

  流言果然傳的很快,從背后到明處,甚至說白玉染和石幽蘭是不是早就暗通曲款了。不然白玉染都成親快兩年了,石幽蘭那么大了還沒有嫁,親事也沒有說。

  李紅蓮帶著女兒回家,立馬就問到大院來找白玉染。

  只是白玉染不在家,就往魏華音跟前一坐,扒拉扒拉外面那些流言蜚語,“說啥那個石幽蘭跟二郎相好可好長一段時間了!說不定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就因為她們家是縣城的,家里也有些家產,又一個獨女,讓二郎入贅。才一直沒有談妥當是嫁是贅。結果就被你在這邊截胡了!”

  魏華音這耳朵聽,那耳朵冒。白玉染是黑心,也有小手段和小心機,但要說他之前跟石幽蘭暗通曲款過,她實在相信不起來!

  “要我說,那石幽蘭我還見過,她家賣花的,也算是有家產的。又只有一個獨生女,之前和二郎......”李紅蓮看她都不生氣,忍不住自己都氣起來。

  “閑話說完,好走不送!我很忙!”魏華音起身,讓祝媽媽送客。

  “哎!?你......”李紅蓮氣的臉發黑。有幾個臭錢,用了幾個下人就當真以為自己是富家少奶奶了,敢這么看不起她怠慢她!

  “大少奶奶!請吧!”祝媽媽皮笑肉不笑道。

  李紅蓮撇了撇嘴站起來,快走出院了又問,“二郎去哪了?啥時候回來?”

  “公子的行蹤向來都是少奶奶操心,輪不到奴才這個外人!”祝媽媽呵了聲。

  李紅蓮也聽出她話里隱含的意思,臉色變了變,哼了聲大步離開。她就看看等二郎玩膩了她,和石幽蘭舊情復燃,娶她進門,還有你個狐媚子的好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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