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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如意算盤(一更)


  二房三房只是親戚,叔嬸的關系。白玉瑩卻是親妹妹。

  趙氏想借錢的話,直接被白玉染堵死了,噎的她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還有玉瑩的啊?”丁氏扯著嘴笑問。

  “她和你們一樣,都是親戚,自然讓她參一股。”白玉染翻了一眼。

  丁氏呵呵笑,“我就說呢!咋說玉瑩也是你親妹妹,應該是有一份的。原來你們都想著呢!”

  白玉染沒有理會她。

  魏華音還有事情忙,讓白玉染招呼她們,她先過去了。

  已經答應了,回去準備銀子就行了,白方氏心里也是有些不舒服,兩方都讓她弄的不舒服。就起身走了。

  丁氏還想打聽一下翠姑和魏華玉占了多少,不過看白玉染一臉不善,沒有問出口。

  趙氏卻是個沒腦子,張口就問出來了,“那個翠姑的,她家占了多少啊?”

  “三嬸啊!分家之后,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在村里沒有朋友?”白玉染睜著兩眼奇怪的問她。

  趙氏頓時臉色就不好了,“二郎!你這嘴,可真是哪個長輩都不饒!你這樣的出去能交來多少朋友了!?”

  “人家上門找我拜訪,我總不能冷個臉吧?!”白玉染用事實打她的臉。他不出去,也有張景軒那樣品學兼優(yōu)的人來找他做朋友!

  白方氏這會也討厭趙氏的嘴,“你把嘴棉褲腰,沒有把門的嗎?”

  趙氏不敢多說,一臉委屈不忿的跟著她出去。

  丁氏讓人給白老二捎信兒。

  那邊白玉瑩也接了信兒,和方超商量過,趁著空趕緊過來。

  魏華音把給二房三房包括翠姑一樣的話告訴她們,“你們商量看想怎么參股,要是不足五十兩,就拆分成半分,或者跟三房合都行。你們自己商量。”

  白玉瑩不太明白,看向白玉染,“二哥!我們沒做過生意,也不懂這個,是咋算的啊?”

  白玉染有些沒耐心,“整個染坊總資產投入兩千五百兩,分成一百股,二十五兩銀子一股!兩股起價賣。”

  方超忍不住倒吸口氣,“辦個染坊要投這么多銀子嗎?”她們是咋就搭上吳家,跟吳家合伙了呀?這運氣可真不是一般般的好了!

  “沒有那么多銀子,辦得起來?”白玉染甩他一眼。

  方超也是驚奇,兩千五百兩銀子啊!莊戶人家,大多辛苦一輩子都見不到一百兩銀子!

  白玉瑩也不知道婆家的底細,她自己的陪嫁還有十五兩,應該能湊個五十兩銀子。

  白玉染卻有要求,“只算你的陪嫁,銀子不夠借借!占一股也就是了!”不算她整個方家的。

  方家也是幾房人,方超也明白,這是直幫襯他們,點點頭應聲。

  那白玉瑩只能借了。

  白玉染跟她指了路,老院能借著錢。

  白玉瑩回老院一問。

  白方氏不想同意,家里的銀錢她才算過,家里還有滿月酒要辦,拋出這個剩下的,也就六七十兩銀子。也就只能參一股。剩下的銀子還留著家里應個急啥的。她要借就得拿十兩,十兩銀子啥時候還?

  “跟你婆家借不也一樣!方家也不是奸惡人家,也不會貪你啥!”

  白玉瑩嫁的是白方氏娘家那村,彼此都認識有親戚,知根知底。

  看白方氏作難,白玉瑩忙說回家看看,擱在家里湊湊試試。

  這么個掙錢的機會甩出來,能搭上線,方家也是心動不已。不過被方超一句只算白玉瑩陪嫁給砸掛了。

  不過十兩銀子,她婆婆還是借給她了,拿她的銀子去掙錢,以后也得孝敬她的!有這個銀子,以后也好說話。去染坊干個活兒,幫襯他們家個啥啥的,也能做個營生,賺個錢。

  白玉瑩拿著銀子過來,簽下了一份合約,她不跟三房合一塊,她自己單一股就行了。

  祝媽媽在那跟鐘嬸議論小話,“玉瑩小姐也是個知道三房啥德行的。”

  趙氏和白老三借了一圈子,把主意打到老院來,被白方氏一句白玉瑩都沒借到,撅了回去。最后求爺告奶奶,親戚朋友能借來錢的借了一個遍,緊巴巴湊了五十兩銀子。

  老院也只拿出五十兩。

  倒是二房,出手竟然拿了三百兩銀子。來簽合約,沒跟誰一塊,就丁氏和白老二。

  白玉染卻沒在家,和魏華音坐在老院這邊。

  鐘叔直接開一點門縫,沒讓他們進去,“我家公子和少奶奶去了老院,兩位老爺太太去老院吧!”

  “我們在家等一會!你去通報一聲!”白老二如今做了小管事,可是學了不少擺譜兒的。

  “家里沒有主人,二老爺這是難為人了!”鐘叔呵呵笑。

  白老二皺眉,“我們是來送錢,簽約的!又不是外人!家里又不止你一個人,還怕少了東西?你們是沒有學規(guī)矩,還是規(guī)矩學的不到家?”

  鐘叔笑,“二房老爺懂的多,您知道規(guī)矩,我們下人都是聽主子的。您要訓斥我家公子和少奶奶沒學規(guī)矩,這可得當面了!老爺和太太,包括老太爺和老太太都在,不如您到老院去?”

  諷刺他背后說人,下人面前拿大擺譜兒。一個二叔,親爹娘都沒說,他在這瞎嗶嗶。

  白老二臉色有些不好,“那我們就等會再來!”

  白玉染和魏華音也沒有多坐,等他們走,那邊就返回來了。

  白老二精明,不空等人,直接到老院這邊先問了問,“爹!娘!二郎還在這不?”

  “剛才走的!”白老大回他。

  白老二笑呵呵的,“才剛去那邊簽合約來著,結果她們倆沒在家,還不讓進門。”

  李氏聽這話就忙解釋,“許是天晚了,讓你們別空等呢!”

  白老二笑了笑,“我今兒個就為這事兒回來的!咋著也得辦好了!我們先過去了!”

  抹黑了兩句,兩人又跑一趟。

  這回兩人在家里,鐘叔領著兩人進去。

  白老二又說,“二郎!你家這奴才規(guī)矩可學的有點松了。你和音姑這會就回了,才剛我們來,奴才竟然不讓我們進去等,把我們打發(fā)了!有點不知來人輕重事情輕重了!”

  他笑呵呵的,像是說玩笑的,又為她們好的樣子。

  “我教的規(guī)矩!家里主人不在,大晚上的他們自然不敢放人進去!”白玉染卻吃他那一套。

  白老二一直都知道他性子不好,只當他自己病秧子矯情脾氣賴,沒想到現(xiàn)在這么不講理,規(guī)矩禮儀都不講,直接弄他個沒臉。

  丁氏眼中陰光閃了閃,笑著岔開話,“二郎她們也是剛開始用上下人!還是說簽合約的事兒吧!”

  說她們學有錢人學的不像。

  白玉染懶的多掰扯,拿了同樣的合約出來。

  白老二把銀子拿出來,三張薄薄的紙張,一張一百兩。

  白玉染捏著銀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和丁氏,“二房這是發(fā)了橫財了?分家銀子不到五十兩,才短短半年多,竟然有三百兩銀子!可著實嚇壞人了!”

  “有些是借的!你二嬸的陪嫁,還有娘家借了些。我也預支了工錢!”白老二沒說他在外跟人說好了利錢,借來的銀子。等過個倆仨月,讓他們再找他要,他再到這借。她們就算年終分紅,可手里肯定有錢,總不能見他有難,借些銀兩都不借!

  他打算的很好,白玉染也看的很清楚。

  “就算借,二房也最多湊個五十兩頂天兒了!這另外二百五十兩銀子,說預支工錢。二叔一個月二兩,一年二十四兩銀,你這是預支了十年的工錢啊!?什么樣的東家,竟然這么慷慨善良,我大哥都沒預支到!”白玉染把銀票輕輕拍在桌上。

  白老二眼中閃過一抹難堪,笑著道,“這你就別管了!投多少銀子占多少股,我們家投三百兩,就占十二股就對了!”

  “二叔這一手使的,可是太不厚道,太奸詐了!你先去過爺爺那一關吧!”白玉染把銀票推給他。

  白老二拉下臉,“二郎!這不是之前都說好的,我們家也沒有短你的錢!你也知道,我雖然干了個小管事,月錢卻不多,各種雜七雜八的大小事兒卻不小。這三郎至今沒有功名,親事也沒著落。玉梨也得說親。日子艱難,我是一家之主,總要為一家大小殫精竭慮!”

  “竭慮到侄媳婦的財產里來了!”白玉染一點沒客氣。

  “二郎!都是一家人,就不能好好說話!你這做著好事,話卻說成這樣,是要別人感激你,還是要別人心里罵你恨你!?”丁氏沉著臉道。

  白玉染直接站起身,“看來這事兒跟你們也說不通,我們直接找爺爺奶奶說去吧!”

  白老二不去,因為知道去了肯定沒好話,“那我們只占十股還不行嗎?”

  “不行!你這話找爺爺奶奶說去!”白玉染直接拿上銀子就出去。

  白老二原本還想不走,好好跟他說說,能多占一份就多占一份,結果看他把銀票拿走了,連忙起來追。

  丁氏滿臉陰沉,抬眼看魏華音,皮笑肉不笑道,“音姑這御夫的本事,還真是一絕了!”

  “他?用不著御!”魏華音冷聲道。

  丁氏黑了黑臉,也抬腳跟上去。

  白玉染大步到了老院,這邊還沒歇下。

  白老二追上來,想把他攔住。

  白玉染一點不饒,進了門,直接把三百兩銀票甩在桌上,“爺爺!奶奶!這是二房入股的銀子,你看我們家染坊還開得下去嗎?”

  白承祖以為都解決了,只要二房也交了錢簽了合約就好了。沒想到這又一出。

  “這是又咋著!?”白方氏也有些氣惱,哪就那么多事兒!?

  白承祖眼神落在銀票上,看竟然是一百兩的銀票,三張就是三百兩,立馬瞪著白老二,“你這銀子哪來的?”

  “二叔說是借了點,預支了十多年工錢!”白玉染呵呵,只有他們會抹黑?他也會!

  白承祖滿臉怒容,眼神銳利的瞪著白老二,“你給我解釋解釋!”

  白方氏看那么多錢,臉色也難看了。他們可不是像魏音姑,有生意有進項,她們還賣了根烏木才發(fā)的財。二房蓋房子就不剩下多少,三郎在縣城念書,這次又趕考,都要不少花費。這么多銀子,說不得有他們之前漏下的!

  一想到自己兒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漏下了錢,分家就吞走!而且分家還是二房喊出來的,她臉色越發(fā)難看。

  丁氏跟她做了一二十年婆媳,自然摸清了她的脾氣,一看她那個臉色,就趕忙解釋,“這里的銀子除了我一點陪嫁,我娘家那邊借的。家里剩余的是真不多。其余都是當家的在外借的!”

  白老二也應聲,“家里養(yǎng)著個學生,我總得多拼一拼,多想辦法養(yǎng)活一大家子人啊!三郎還要念書,還要科考,今年也該娶媳婦兒了!玉梨也得說親了。我也是沒有辦法!跟幾個朋友借了點!”

  白方氏擰著眉打量了兩人,量他們也不敢把她蒙在鼓里,漏下私房錢。

  白玉染卻道,“華音!給他們算一下染坊分紅的賬!”

  魏華音看他點到自己,抿了下嘴,“年終分紅,中間不結賬。投進去的本錢占股,不動不退。今年先起步試水,這生意要是做起來,肯定還有陳家和鄭家打壓。到年終分紅,只分盈利的利錢。如果總盈利是一百兩,十股只有十兩!”

  “那二叔說說,你的打算!這個借來的銀子,是準備退股呢!還是準備等人家急著要錢的時候,再反過來找我家借呢?”白玉染意味深長的笑問。

  “二郎你想的太惡意了!我也沒有那個想法!”白老二急忙否定。

  白玉染點點頭,“那就好!我家沒錢,除了埋人,誰來都不借!”

  丁氏紅著眼眶就開始哭,“還不是三郎運氣不好,功名沒有考中,又被弄的只能跑縣城去念書。當家的雖然看著工錢是有點,可是打點上下,維持關系,再養(yǎng)著三郎,根本就不剩下!我們家可咋辦?還不得想法子能多掙一點是一點!不然我們家可咋過咋活啊!我現(xiàn)在都不敢給三郎說親了!也不敢給玉梨說親了,就怕人家說我拿閨女的彩禮貼兒子了!”

  白方氏是一直都認為白三郎念書好會考中功名,這會看丁氏哭訴,又想白玉梨元宵那事之后,名聲也受到了影響,親事也不好說。二郎和音姑她們守著幾千兩銀子,只是一點點零頭。

  白玉染卻直接拉臉,“你們現(xiàn)在占的股都是我家讓出來的!我們家一個染坊,這個分點,那個分點,吳家再一分,本來就沒剩下,現(xiàn)在啥都不剩下了!瞎忙活給別人賺錢!?那不如染坊你們湊湊錢,和吳家干去吧!我們不干了!”

  拽著魏華音就走。

  “這......這二郎咋這樣?”白老二不可思議的看看兩人,又看著白承祖和白方氏,問李氏和白老大。

  李氏看公婆臉色都難看的厲害,才剛平息,又鬧出這事,頓時無措了。

  白老大悶聲解釋,“二郎和音姑那染坊,跟吳家合伙的,她們沒占多少,這邊一分,那邊一分,親戚啥的都得照顧到,也是很不容易。”

  白承祖知道,她們手里買了地也有不少銀錢,不差染坊的銀子,分那些股給眾人,他們拿錢占了股,紅利就分走一股。也都是讓出來的。

  他抬眼看向白老二,“沒本事跟外面使,使心計使到侄子這來了!湊一百兩占個數還不夠你們的!?”

  “爹!這不是家里作難!幾個朋友弟兄安慰我,才借了銀子給我!他們也沒催著急要!”白老二喪聲解釋,也是可憐的很。

  白方氏拉著臉,怒聲罵,“一個染坊看你們搗鼓的事兒!有完沒完了!就不能心里都平和點!非要鬧鬧鬧!還有臉沒臉!?”

  她是氣壞了,不光氣二房三房貪心貪念不長眼,也氣魏華音和白玉染強硬摳門不和善!

  白承祖也是氣了,“你們要參,就使一百兩!不參就滾蛋!”

  白老二沒想到如意算盤竟然變成了這樣,心里又怒憤,又覺的難堪,可又沒有辦法。只得使上一百兩銀子,簽了合約。

  三房還專門打聽著,想問問他們參了多少,但心里認為,二房也沒比他們好到哪去!他們就算老二能掙錢,一個月有二兩,但養(yǎng)著白三郎在縣城念書,今年又去科考得一筆花銷。根本也沒多少錢!就看丁氏娘家那邊能不能借來多的!

  誰知道一問,二房參了一百兩,趙氏頓時酸了,立馬惡意揣測,“二房花銷銀子的地方可比我們家多!就算掙的多那么一點,給三郎趕考也造敗光了!竟然拿出了一百兩銀子,是沒分家的時候漏下私房錢了吧!?”

  二房和三房的拉攏結盟般的關系,瞬間裂痕。

  趙氏過來找李氏說,李氏卻不好說,只道不清楚,聽是借來的。

  “連大房都才五十兩,二房肯定漏了私房錢!”趙氏一口咬定。

  丁氏卻幾句話把她指使到染坊做工上去,“魏家溝的那些人,都在大院那邊學著染布呢!她們現(xiàn)在聽說就有工錢的!”

  “現(xiàn)在就有工錢?為啥不早說!?”趙氏可是繡活兒不咋地,賣不幾個零花錢。可是和按月給的工錢不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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