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有美少年在身邊
得了風(fēng)聲的,一邊捂著消息,一邊又給相熟的有合適人選的親戚遞消息賣人情,“白夫人干的是大事,他們都說是留名青史的,就算為了那啥冒功的百十號人命,沒要封賞,但這事兒干好了,肯定流傳千古。那跟著她的人,以后也肯定有出息,能出頭!還能當(dāng)官呢!你們家六郎不是在念書嗎?讓他也去跟著白夫人做事吧!”
這邊也捂著,悄悄叮囑兒子,“嘴巴要甜一點,腦子靈光點,干活兒勤快點,給白夫人留個好印象。就算以后不能推去做官,接茬白夫人的活兒,以后也能出人頭地,也能爭光!家里不指望你也能流傳千古,但一定要爭氣!也改換門楣!聽見沒?”
還有的幾房討論,要家族里的誰送去魏華音身邊,能得她賞識,跟著她干,以后能博得個好前程。
之前魏華音選的大多是莊稼把式,但真正做起數(shù)據(jù)記錄和研發(fā)這些,沒有一定的知識儲備和認(rèn)知,那么多田地,還有將來推廣到全國。各地的地形或平緩或高低起伏,灌溉系統(tǒng),等等問題,都需要人才,單靠她自己,根本不行。
白玉染給魏華音找的有倆人,但依舊不夠用,這才決定選一些人手來帶著。
不過沒想到,來了不少年輕學(xué)子。
魏華音一看就知道,這些人瞄準(zhǔn)的是哪里,考核了十幾個,只收了倆,其余的讓繼續(xù)回去念書,“好好念,你念書更能有出息!
那些被她刷掉的,也得了一波鼓勵,雖然遺憾,也更有讀書干勁兒了。
“夫人!要不要再捐兩個學(xué)堂?”春喜知道,白玉染拿來了整整一匣子的銀票。而姚澈那里,沈風(fēng)息也給他厚厚一沓銀票,還沒告訴夫人,這些銀子現(xiàn)在是足夠用的了。那就多做些好事,讓更多人都喜歡崇拜夫人,站在她們這一邊!真出事了,也有更多人她們說話!
魏華音抬起頭,詫異道,“春喜!你最近沒少看書學(xué)習(xí)啊!連收買民心都得心應(yīng)手了?”
年前姚澈都跟她提過親,魏華音讓祝媽媽探口風(fēng),春喜扭扭捏捏沒同意,之后就更加用功念書練字學(xué)東西了。
如果魏華音是一行的老總,她都成老總的總秘術(shù)了。
春喜臉上浮起不好意思的緋紅,嗔道,“夫人!奴婢說的是正事!”
魏華音輕笑出聲,“好!既然你覺的是好事,那就去辦吧!”她想讓自己變的更有用,更加配得上姚澈,魏華音沒有不支持的。
“那還按照原來的學(xué)堂來辦吧!還可以在學(xué)堂推廣普及律法,和稻米棉花的種植。”春喜也拿出小本,然后記下來。她看的書,那些名人大儒都是有個人的傳記,她多記一些夫人有意義的事和有道理的話,以后夫人也要出一本傳記!供后人瞻仰!
總管丫鬟表示很滿意,看自家夫人又忙碌起來,兩條腿和手都泡在泥水里,轉(zhuǎn)身喊來兩個手下,家里新提拔上來的二等丫鬟,吩咐下去一堆事。夫人的身子要調(diào)養(yǎng),但手和腳天天泡在泥水稻田里,也要好好保養(yǎng)!天轉(zhuǎn)暖了,薄點的衣裳也要倒出來。
因為稻米種子有限,這一季水稻重點種植觀察的只有八千畝。
魏華音把自家莊子和新染坊周邊田地又全部用作新雜交稻米培植地區(qū),這些應(yīng)該培育出更加高產(chǎn)優(yōu)質(zhì)的稻米,用作明年的稻米種子。
因為選的種植地不同,來回忙碌,來回跑。
幾個打下手的學(xué)子,起先喊她師父,被魏華音拒絕,那些人已經(jīng)在盯著她手下的位子,沒有立即收弟子的打算,就先那么帶著。
反倒叫底下的幾個少年都哞足了勁兒,爭取得到她的賞識,收為弟子。
斷斷續(xù)續(xù)考校了十七八個人,留下來的,都是有責(zé)任有興趣,且知道這一行重要性的,都想跟著魏華音,做她的傳人。
大半小子,精力充足,每天跟著連軸轉(zhuǎn)。
很快消息就傳到了京城,說魏華音離京日久,寂寞難耐,種地不收莊稼把式,竟收了七八個年輕美少年在身邊,日日相伴,同進同出,就差同吃同住了。
被人借力宣揚的京中,幾乎人盡皆知,看白玉染的眼神,仿佛他頭上已經(jīng)一片綠光。
隔天白玉染打人被甄泰強制性勒令停職,“身為朝廷命官,毆打百姓,良知何在?置我南晉律法于何地?”
“難道本官的妻子,朝廷誥命夫人,就任人污蔑?右相的良知何在?眼睛何在?”白玉染冷呵。怕他跳脫,把持了朝政,給他找事兒就算了,竟然抹黑污蔑音寶兒!自己找死!
“你......白玉染!你以下犯上!”甄泰怒喝。
“下官只是實話實說!右相只看到下官打人,卻沒看到那些人挨打的原因,辱罵污蔑朝廷命婦,又該當(dāng)何罪?”白玉染冷笑著質(zhì)問他。
他一個三品大員,甄泰想要獨裁他,根本不可能。劉伯驥那一關(guān)就不好過。但是白玉染的強硬強勢,讓甄泰很有種被他和劉伯驥兩方圍攻的感覺,更加不遺余力打壓白玉染。
而他毆打的人,還不是普通小老百姓,而是幾個世家出來的紈绔公子,背靠家族勢力,還朝中有人。
這個人,就是這位右相!
劉伯驥加緊腳步進來,招手揚聲喊道,“右相且慢!白玉染打人不對,此事本相已經(jīng)了解內(nèi)情,是張金如幾人侮辱污蔑白夫人在先!
見他那么快就趕過來,甄泰恨的咬牙,“左相風(fēng)聲真快,您老真是越老越壯實,走路都腳下生風(fēng)了!
劉伯驥學(xué)生無數(shù),但他真正看好的,卻只有白玉染能把持大局,有那份頭腦和手腕。南晉不能再出一個他這種中庸軟弱的丞相來執(zhí)掌朝政了。要變革,要發(fā)展盛世,白玉染是不二人選。
縱然他不愿站隊他這邊,但不影響劉伯驥關(guān)注和支持他。
看著甄泰憤怒不甘的表情,劉伯驥呵呵一笑,“現(xiàn)在戶部正是緊要時刻,也離不得白大人。且此事雙方都有錯處,右相若是單罰一個,放過污蔑有功之人的那幾個,豈不讓天下人笑話右相?對我朝廷官員寒心?”
“他身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對本相以下犯上,更不能縱容!”甄泰好不容易抓到的機會,豈會放過。
“那右相以為,那些侮辱朝廷命婦,南晉功臣的人又該如何處置?”劉伯驥反問。魏華音做的事,是把南晉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往前邁進了一大步!將會解決數(shù)以萬計無法保證溫飽的人。
倉廩實而知禮節(jié),衣食足而知榮辱。達者兼濟天下?梢韵胍姡磥頃卸嗌俪刹闹,來共同支撐建造他們南晉。
國富民強之后,哪還有外族敢侵?
看甄泰一臉醬色,白玉染直接說,“要對下官進行處罰,可以。但張金如那幾個人,必須站出來,當(dāng)著全京百姓的面給我妻子道歉!”
他態(tài)度強硬,堅決,漆黑的眸子透著陰戾之色,甄泰臉色更加難看。
劉伯驥出面做主,聯(lián)合其他幾個尚書和白玉染頂頭上峰戶部尚書做主,罰了白玉染一年俸祿,停職十天反省。
而張金如幾人,傷好能起床之后,親自登門道歉。
“主子!張金如他們幾個,沒有人同意登門道歉,只準(zhǔn)備以病情嚴(yán)重拖著,根本不會來登門道歉!焙钫姘颜{(diào)查到的新消息遞給他。
白玉染冷嗤一聲,“讓人暗中盯緊了,死了之后來報我。”
鐘叔在外聽見,心里一跳,連忙進來,“大人!老奴知道他們污蔑夫人,觸及你底線了?蛇@事有其他十幾種報復(fù)的手段!你可千萬不能做最傻的一個啊!”
白玉染擰眉,“你以為我要去殺人?”
侯真笑著解釋,“鐘叔!主子不會做這種事的!要動手的另有其人,準(zhǔn)備給主子按一個打死人命的罪名!我們只是不阻攔,而已。畢竟我們可沒有去保護那幾個人的義務(wù)!
鐘叔聽了,這才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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