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閃亮
橢圓形的樂器有巴掌大小, 整體是土黃色的, 看上去像是蟬蛹。
佐助好奇地擺弄著音器,試著吹了吹, 音器立刻發(fā)出呼呼的低沉音色,像是大提琴的低音,還自帶顫音。
“……可以配合著用音忍術(shù)。”
佐助評價說:“大蛇丸肯定喜歡這個。”
鳴人笑著說:“我就是想到了音忍術(shù)才覺得你可能會用這個,你畢竟在他那待過, 多少會一些吧?”
佐助聳肩:“會是會,但是……”
佐助突然心中一動, 他想到了太宰治提醒的事, 如果以后不用查克拉,那么用靈力催動音忍術(shù)似乎也是個不錯的戰(zhàn)斗方式, 于是他話音一轉(zhuǎn):“我知道了, 我會好好使用的。”
鳴人眉眼彎彎,笑了起來,他看著佐助認(rèn)真地將音器封印在卷軸里收好,許久后,鳴人才低聲說:“佐助,你來木葉有事嗎?”
佐助嗯了一聲:“看看你。”
鳴人聽后瞬間覺得一股暖流涌入心底,這之前的疲憊、憤懣、難過以及悲傷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凈了。
他深呼吸一口氣, 然后猛地壓住佐助的肩膀, 惱火地說:“那個叫太宰的家伙,是不是你家里人?”
“他太過分了!”鳴人壓抑了許久的惱怒全部爆發(fā)出來:“他居然這么算計我!直接讓世子死在我手上了!他怎么能將無辜的人也牽扯進(jìn)來!?有什么計策直接沖著我來,他為什么要牽累其他人?”
佐助垂眸, 他一言不發(fā),只是靜靜地聽著。
鳴人絮絮叨叨地將自己的遭遇全說了出來:“砂忍恨不得掐死我,若不是我用了木遁分1身跑路,他們一定會干掉我的,我跑出來后想要證明不是自己干的,可是我找了一圈根本沒證據(jù)啊!”
佐助怔了怔:“不是說你被關(guān)了半個月嗎?”
鳴人冷哼一聲,鼻子都要氣歪了:“那是砂忍胡扯,我私下跑了,他們要面子才這么說的。”
“我到現(xiàn)在都弄不明白,為什么我用木遁后會出現(xiàn)那樣的情況,這是你們云忍新搞出來的特殊毒1藥嗎?”鳴人瞪佐助:“專門根據(jù)木遁研究出來的?別告訴我是扉間大叔搞的啊,那我要氣死啦!”
佐助不置可否,他只是說:“……你看起來挺精神的,那我就放心了。”
鳴人的眼神一凝,他猛地伸手抓住佐助的衣領(lǐng),語氣壓抑極了:“你什么意思?”
佐助挑眉:“什么什么意思?”
“解釋啊!!”鳴人氣得直跳腳:“我知道這些事肯定和你沒關(guān)系,但你卻什么都不說,你什么意思!?”
佐助心中一動,他淡淡地說:“怎么和我沒關(guān)系?”
鳴人壓著怒氣說:“你不是個會牽累他人的人,也不會用這些陰謀,或者說你絕對不會這么做。”
“但你這態(tài)度是怎么回事啊!真是讓人火大!”鳴人大聲說:“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出來,這樣遮遮掩掩地算什么!”
“你想要我怎么想?”鳴人憤怒壞了:“你想將所有的事情都背負(fù)在自己身上?你想要我恨你嗎?你想要讓我憤怒嗎?你想要讓我找你動手嗎?”
“你以為被我打一頓就能翻篇了嗎?”
“你做夢!!!”
“本來你說清楚怎么回事就行了,但現(xiàn)在你給我老實交代,你為什么要擋在那個太宰身前面對我?”
鳴人熟悉云忍的高層,唯獨這個新冒出來的太宰,一出現(xiàn)就坑了木葉和他,還被佐助護(hù)的這么嚴(yán)實,這家伙到底是誰?
“他是他!你是你!別想著混在一起!”
房梁上的太宰治:“…………”
啊,果然被嫉恨了,太宰治糾結(jié)地想。
但不是因為被算計而嫉恨,而是因為佐助保護(hù)自己所以被鳴人君嫉恨,這理由實在是……
太宰治再一次后悔自己留在了房梁上被強塞狗糧。
佐助怔怔地看著滿臉怒火的鳴人,許久后,他才伸手拍開鳴人抓著他衣襟的手。
佐助的眼神有些游移:“……我也被他算計了,事后才知道的。”
鳴人卻像是占據(jù)優(yōu)勢了大爺一樣,他盤腿坐在佐助身前,不耐煩地拍地面:“然后呢?那個王八蛋居然敢算計你?他到底是哪根蔥?”
佐助抿唇,他沉默了一會又說:“世子的事是委托,土之國大名的委托,正常情況下這種五大國內(nèi)部的宮廷委托是不接的,但太宰接委托的時候我在泉之國,暗部歸他管,他不知道這個潛規(guī)則,就接了。”
或者說忍者都對大名有著天然的敬畏,對于宮廷內(nèi)的委托都慎之又慎,哪像太宰治這樣隨隨便便就接了,還以此為契機(jī)坑了一群人?
鳴人皺眉:“他管暗部?果然是你們家的人?”
頓了頓,鳴人又撓頭道:“不對,他沒寫輪眼,眼睛顏色不對,而且好像他更擅長恢復(fù)和治療術(shù)之類的吧?”
佐助依舊沒回答鳴人的疑問,他看著鳴人,冷不丁地說:“鳴人,我有個疑問。”
鳴人:“……什么疑問?”
佐助微微低頭,黑色碎發(fā)散落下來,擋住了他的眼眸,鳴人只聽到佐助極輕的話語:“你是在等我的解釋嗎?”
鳴人理所當(dāng)然地點頭:“對啊,因為之前的事明顯不是佐助你干的。”
佐助似乎笑了笑,他繼續(xù)問鳴人:“如果我的回答是,這些事都是我做的,我改變了原則,你會怎么做呢?”
鳴人先反駁說:“你不會這么做的。”頓了頓,他又說:“如果真的是你做的,我會將你打醒的!”
“打醒?”佐助抬眸,他看著鳴人:“你認(rèn)為你有這個能力嗎?”
鳴人堅定地說:“我必須有!”
佐助的眼睛突兀變紅,猩紅色的花瓣急速旋轉(zhuǎn)起來,詭異而瑰麗的眼眸散發(fā)著無盡的誘惑和綺麗。
他說:“……就沒想過分道揚鑣嗎?”
在這樣的眼睛注視下,鳴人想也不想就說:“沒有!”
“因為你是我的唯一!!”
因為你是我的唯一。
說出這句話后,鳴人和佐助都陷入了沉默。
太宰治:啊,好想離開。
許久后,鳴人定定地看著佐助,他喃喃地說:“佐助,你忘記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了嗎?”
佐助沉默了一下,他搖頭:“我記得。”
佐助閉了閉眼,他就是知道所以才希望鳴人能得到最好的。
如果鳴人選擇斷開和自己的聯(lián)系,佐助想,鳴人在木葉的日子能好很多。
是自己的存在阻礙了他嗎?
佐助不知道,但對于太宰的事,佐助有自己的看法。
他認(rèn)真地說:“……‘不知道’不能作為被原諒的借口。”
佐助說:“是我沒有察覺到他的謀算,而且就算我察覺到了,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做,因為站在他的立場上,站在云隱村的立場上,太宰沒有錯。”
“是啊,正因為太宰從來都沒有錯,他做的永遠(yuǎn)都是對的,指出的道路都是正確的,所以他才不容于世,才會不斷追求著死亡。”
“因為唯有死亡才是不會變的東西。”
“所以我必然要站在他身前,因為最初是我拜托他幫忙的。”
“太宰只是做了他應(yīng)該做的事,那么隨之而來的憤怒和憎恨自然由我來背負(fù)。”
“我說過的吧?我會讓恨我的人擁有報復(fù)的權(quán)利,我會坦然面對一切憎恨和憤怒。”
“我會承擔(dān)自己的責(zé)任,背負(fù)應(yīng)有的罪責(zé)。”
“我不會逃避的,所以鳴人……”
黑發(fā)青年面容沉靜,眉眼中透著清雋和冷凝,他沉聲說:“盡管沖我來吧。”
太宰治:!
而鳴人的眼睛驀然睜大,他看著如斯堅定的佐助,仿佛在看星辰閃爍。
太閃亮了,太干凈了,太透徹了。
這樣的佐助……
鳴人抬手捂臉,身體不斷顫動著:“……佐助,你太過分了啊。”
佐助一愣:?
鳴人的怒火不翼而飛,突然覺得這樣的自己很丑陋,很無能。
“真是太可惡了,佐助,你這個樣子,讓我還怎么生氣啊!”
鳴人的淚水不斷噴涌而出,這是憤怒的淚水,他在憤怒自己。
“面對這樣的你,我還要怎么說出沖你來的話?!”
是自己輸了的。
是自己大意被算計了的。
是自己踩進(jìn)陷阱,導(dǎo)致變成如此局面的。
明明是自己太蠢,無法應(yīng)對敵人的陰謀詭計,自己卻將憤怒撒在佐助身上。
這樣的自己簡直太丟人了,而讓自己明悟這一點的佐助也太過分了啊!
“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人?”
“你怎么變成這樣了啊!”
“變成這樣的你,太過分了啊……”
鳴人哭的泣不成聲,佐助茫然不知所措。
他下意識地上前去扶鳴人的肩膀:“鳴人……”
下一秒鳴人反手抓住佐助的手,他緊緊抱著佐助,一邊哭一邊說:“太過分了,佐助!你變得這么好,變得這么厲害,跑到那么閃亮的地方,我追的很痛苦啊!!”
啊,真是太悲傷了,自己又一次被佐助拯救了,被佐助點醒了。
之前憤怒惱火的自己簡直丟人到了極致,鳴人的淚水根本止不住,他哭著說:“佐助,你真的太討厭了!”
佐助完全不明白鳴人的腦回路,他癟了癟嘴:“討厭我就放開!”
“不放!”鳴人斬釘截鐵地說:“從最初你就是天才,只留給我一個背影,哪怕到了現(xiàn)在,我也只能看到你的背影,但是……”
他抬手擦了擦眼淚,淚水洗過的眼眸清亮堅韌,仿佛有團(tuán)火焰在燃燒。
“我不會放棄的。”
“你是我的唯一,我會永遠(yuǎn)追逐著你,無論天涯海角,還是三千世界,我都會追著你,決不放棄!”
佐助的眼睛微微睜大,他看著仿佛一團(tuán)火焰的鳴人,有種被鎖定的錯覺。
他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只能道:“哦,別迷路了。”
“不會了!”鳴人鄭重點頭,他胡亂擦臉,想起之前自己的怒火和不解,就恨不得穿越時間回到過去狠狠扇自己的嘴巴子。
“這次是我輸了,我認(rèn)栽,那個叫太宰的人是個狠人,我輸?shù)牟辉!?br />
鳴人惡狠狠地說:“但是沒有下次了!”
佐助中肯地說:“這可不一定。”
來木葉這一趟,佐助感覺太宰治肚子里的黑水又開始醞釀了。
鳴人哼了一聲,他雙手抱胸抬起下巴,信心十足地說:“來吧,告訴他不用留手!佐助你也不用幫我!無論什么陰謀詭計,我都會徹底碾壓的!!”
“…………”看著這樣的鳴人,佐助詭異地沉默了一下,他煩惱地說:“可你這么蠢,如果被坑的太慘,我也很頭疼的。”
鳴人瞬間被這句話上滿了buff,他激動地說:“那每次我被算計了,你都能來看我嗎?”
佐助:“…………”
他無語極了:“你!說正事,別胡扯。”
“我說的就是正事。”
鳴人不滿地說:“木葉很重要,可是佐助你更重要啊。”
“…………”佐助聽后心情很微妙。
他本來是抱著和鳴人打一架、甚至和鳴人分道揚鑣而來,結(jié)果鳴人抱著他哭了一場后就重新恢復(fù)了活力,就好像永不凋謝的向日葵,金色的花瓣絢爛奪目,甚至因太過絢爛而折射出了太陽的暖光。
這樣百折不撓的家伙……好吧,也的確很有鳴人的風(fēng)格。
佐助不自覺地微笑起來:“既然你看起來很有精神,那我走了。”
幾分鐘之前佐助也說過這句話,但這次鳴人心中沒有了憤怒,只剩下了不舍。
“干嘛這么快就走?多留幾天嘛,難得我最近休假沒事。”頓了頓,鳴人突然想到一個不錯的主意:“要不我和猿飛大叔說一聲,我出門去修行,然后咱們倆去找月亮通道吧?”
佐助怔了怔,他覺得……這主意似乎不錯啊?
鳴人興致勃勃地說:“猿飛大叔說砂忍前線暫時卡在那不動了,貌似是戰(zhàn)爭告一段落的空隙,我應(yīng)該可以出村轉(zhuǎn)一圈,你呢佐助,你還很忙嗎?”
佐助想了想自己的任務(wù):“……印畫冊吧,稿子都有了,紙張也有了,只需要印刷就行了,貌似不需要我在現(xiàn)場。”
“那就是沒什么村子派發(fā)的任務(wù)咯?”鳴人開心壞了:“走,我們?nèi)フ以铝粒 ?br />
久違的二人世界!歐耶!
佐助糾結(jié)了一會,他說:“你知道大概地點嗎?”
鳴人點頭:“差不多,應(yīng)該是這一片地區(qū)。”他隨便在地板上畫了個簡易地圖:“穿過這條河往北走,然后再從這里折過來,沿著山脈進(jìn)入這片森林里,入口應(yīng)該是在森林深處某個山洞的湖里。”
佐助沉吟片刻才說:“行,我先和村子聯(lián)系一下。”佐助指了一個位置:“沒什么事的話,我們在這條河的河口見。”
鳴人激動壞了:“好啊好啊,時間呢?”
佐助:“三天后。”他需要先將太宰治送回去。
兩人隨口定了時間,鳴人又拉著佐助聊了一會,鳴人說自己在風(fēng)之國吃沙子的事,佐助就說了在泉之國造紙的事,兩人都默契地不說太多忍村和戰(zhàn)爭的事,天南海北地聊了許久后,鳴人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皺眉,一臉遺憾:“估計是栗木奶奶回來了。”
佐助很自然地起身,頭頂?shù)姆?身先帶著太宰治撤退了,他說:“那三天后見。”
鳴人猛地拉住佐助的手,他仰頭看著佐助,視線關(guān)系這一次鳴人終于看清了佐助隱藏在長發(fā)下的臉,他認(rèn)真地說:“佐助。”
“我不是千手柱間,你也不是宇智波斑。”
“即便我們分道揚鑣,即便我們的目的不一致,即便我們有不同的理想,甚至可能是對立的……”
“我都絕對絕對不會奪走你的生命。”
“你是我的唯一,佐助,這一點永遠(yuǎn)不變。”
佐助靜靜地看著鳴人,突然用力抽手。
鳴人:“哎?”
他的身體受力后自然前撲,然后佐助反手一點,正好戳到鳴人的腦門上。
佐助輕笑起來:“白癡。”
說完佐助就瞬身離開了。
“!”鳴人抬手捂著自己的腦袋,他神色怔怔的,許久后流露出了傻瓜一樣的笑容,嘴巴怎么也合不上。
栗木奶奶推門進(jìn)來,看著渾身飄油菜花的大孫子,滿心茫然:“鳴人?”
這是偷腥了還是吃蜜了?
鳴人嘿嘿笑:“佐助來了。”
栗木奶奶:!
佐助拎著太宰治,兩人站在火影巖四周。
太宰治笑瞇瞇地看著佐助:“心情很好?”
佐助唔了一聲,他靜靜地等待著,過了一會,木葉的暗部突然開始加緊搜查,似乎在尋找什么,佐助這才笑了。
他說:“總算像點樣子了。”
應(yīng)該是鳴人將自己的消息告訴了猿飛日斬。
太宰治哇哦了一聲:“鳴人君終于明白敵對的含義了嗎?真不容易。”
他像是跳蚤一樣在佐助身邊轉(zhuǎn)圈圈:“看到這一幕心里是什么感覺?欣慰嗎?高興嗎?刺激嗎?興奮嗎?”
佐助無語地看著太宰治:“……我看你倒是挺興奮的。”
太宰治很坦然地點頭:“是啊,我當(dāng)然興奮啊,我興奮地想要飛起來呢~”
他笑的眉眼彎彎,眼睛變成了月牙:“真想和佐助一起殉情呢。”
佐助翻了個白眼:“我不會死的。”
太宰治一臉遺憾:“是啊,佐助那么堅強地活著,不可能和我殉情啊。”
太可惜了,也太令人珍惜了。
佐助不去理會太宰治,他說:“走吧,我先送你回村子,然后我會和鳴人去月亮上探查一番。”
“哎~我也想去月亮上玩啊!”太宰治不滿地說:“在月亮上拍大陸,我想合影留念哩。”
佐助反駁道:“月亮上還有大筒木一族的后裔,等清理干凈之后你再去。”
太宰治盯著佐助,他笑著,眼睛里沒有一絲笑意:“你答應(yīng)我?”
佐助點點頭,認(rèn)真地回答:“我答應(yīng)你。”
太宰治這才嘆了口氣:“好吧,那我回村子去。”頓了頓,太宰治微微側(cè)臉,他看著佐助,像是確認(rèn)什么似的說:“真的沒問題嗎?你和他去月亮,那我就要放開手腳咯。”
佐助笑了笑,風(fēng)吹過他的臉頰,黑色長發(fā)細(xì)碎地散落在眼前,透過發(fā)絲間的縫隙,佐助看著外面散落的日光,仿佛看到了鳴人那張桀驁不馴堅定執(zhí)著的臉。
“他說沒有下次了。”佐助重復(fù)鳴人說過的話:“你無需顧慮我,不用留手。”
太宰治卻看著佐助,他輕輕嘆息起來:“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人?”
佐助茫然臉,太宰治說了鳴人說過的話,什么意思?
“如果千手鳴人出了什么事,你也會傷心的吧?”太宰治搖搖頭:“我好歹也算是你的氏族,老是讓王不開心,我也會困擾的。”
佐助抬手?jǐn)n了攏眼前的發(fā)絲,他神色平靜地說:“沒辦法,我是云忍,他是木葉忍者,我不會改變自己的選擇,他也是如此。”
“太宰,人不可能一直享受幸福,人生總會有痛苦的,但有人一起的話,就不痛了。”
太宰治注視著佐助,許久后才說:“真的?不會覺得意難平?不會覺得痛到麻木?”
佐助歪頭想了想,他誠懇地說:“再怎么艱難痛苦,都不會比當(dāng)年痛了,再漆黑的路都走過了,現(xiàn)在這樣……”
他露出笑容,眉目如畫,清澈干凈:“怎么也不會是一個人,只要想到這一點,就不覺得難受了。”
太宰治沉默許久,突兀笑了,他慢慢說:“對啊,再不是一個人了。”
“好吧,那我不客氣了。”太宰治擺擺手:“你在這邊是有任務(wù)的吧?任務(wù)做完就可以回去了?那就快點搞任務(wù)吧。”
他笑瞇瞇地說:“早點搞完早點回家。”
佐助送太宰治回云隱村,由于路途有些遙遠(yuǎn),他開了三次黃泉比良坂,才將人送到村子大門口。
太宰治笑嘻嘻地和佐助道別,他腳步輕快地跑到云隱村雷影辦公樓,和守門的上忍打了個招呼:“喲,今天是莫拉比嗎?我要找三代大人,他在的吧?”
這個上忍連忙說:“在的,您稍等,我去幫您通報。”
太宰治等了一分鐘不到,就得到了雷影艾的召喚。
雷影艾詫異地看著太宰治:“你不是在休假嗎?怎么突然回來了?有什么事嗎?”
“啊,是有點事。”太宰治很自覺地湊到雷影艾面前的辦公桌上,隨便翻了翻文件,一臉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和佐助的旅行結(jié)束了,靜極思動,想要去雨之國轉(zhuǎn)一圈。”
“雨之國?”雷影艾不明所以:“雨之國最近亂的很,你去那旅游?”
“與其說是旅游,不如說是渾水摸魚?”
太宰治抬眸,鳶色的眼眸里滿是興味和躍躍欲試:“給我四個小隊或者更多,再或者將雨之國那邊的情報和暗部權(quán)限給我,我知道奈良族長被火影派過去了,我對他很感興趣,想和他在雨之國玩一玩。”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是之前發(fā)在評論的小劇場01,估計很多人都沒看到,我就貼一下,之后繼續(xù)小劇場了。
以及感謝昨天投雷灌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們,話說下面標(biāo)注的是關(guān)站期間投的,并不是沒投上啦。
平安京01
泉奈去平安京以得到大量靈力施展陰陽遁。
到達(dá)平安京的城門,早有人等著他們一行人了。
安倍晴明:歡迎你們,異界來客。
斑:佐助?
泉奈:佐助?
美琴:佐助?
麻倉葉王:你們認(rèn)識?
安倍晴明:……不,不認(rèn)識!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gangye 5瓶;安清、星空與貓 3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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