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趕路
佐助自從回到時之政府后, 就被自己的媽摁著腦袋, 將幼年剛開始后沒多久被迫斷掉的家族教育重新拾了起來。
其中有一條就是不要做自降身份的事。
比方說,如果不是有任務(wù), 就不要有意去竊聽他人的談話, 這樣不僅沒禮貌還容易得罪人。
當(dāng)然如果是對方實力不足,讓聲音自動進入耳朵里了,要么裝作沒聽到,要么就若無其事地避開。
佐助在聽到‘哥哥,我有孩子了,孩子是你的!’這句話時, 他其實是想轉(zhuǎn)身走人的。
但是吧……這句話里的信息實在太勁爆了!
他還看到了說這話之人的身份, 稍微回憶一下暗部里關(guān)于各大國大名極其夫人出身的記載,他就再也做不到若無其事地走開了。
土之國大名的夫人, 好像是風(fēng)之國大名的妹妹……吧?
那么土之國大名夫人稱呼對方是哥哥,難道說那邊隱藏在門廊下陰影里的人是風(fēng)之國大名?
等等,他們大名不是在開宴會嗎?風(fēng)之國大名這是尿遁了?
佐助維持著面上平靜的表情, 腦子卻有點懵逼。
他那單純的小腦袋瓜里艱難地畫了一個等式, 也就是說風(fēng)之國大名將土之國大名綠了?
再等等,風(fēng)之國大名搞了自己妹妹,還將妹妹嫁給土之國大名?這到底是結(jié)親還是結(jié)仇?
就在佐助頭腦風(fēng)暴時,那邊的對話還在繼續(xù)。
一個男人壓低聲音說:“你慌什么!?找個靠譜的醫(yī)婆,說孩子早產(chǎn)不就行了?”
然后原本是哭腔的女子聲音一變:“哪有你說的那么簡單!?那個老不死身邊有很多侍臣和忍者, 他的長子也盯著我, 我身邊沒有可信的人, 怎么辦事?”
那個男人的語氣變得煩躁起來:“不就是要錢嗎?行吧,讓你身邊的人過來拿錢,我再分給你兩家侍臣,你別來煩我了!”
“哼!要不是我擔(dān)心老不死發(fā)現(xiàn)問題,我找你干嘛?”那個女人嬌嗔道:“這次去水之國路途漫長,我坐車坐得骨頭都要散架了。”
男人的聲音里有了笑意:“行了,我要回宴會了,長夜漫漫,以后等我消息。”
女人和男人很快分別離去,感謝佐助的忍者本能,雖然在頭腦風(fēng)暴,可他依舊隱藏在陰影里,沒人發(fā)現(xiàn)他在這里。
許久后佐助才一副漲姿勢的表情從陰影里走出來,他摸了摸下巴,覺得貴圈真亂,然后就將這事丟開,慢吞吞地回院子睡覺了!
佐助回去休息,半夜被自己的忍貓拍醒。
大黑貓司丸看著佐助喵了一聲,表示他是來聽今日匯報的。
原來宇智波鏡擔(dān)心佐助跟在大名身邊得罪人而不自知,就拜托忍貓過來聽聽佐助每天都見了什么人說了什么事。
這樣即便真有麻煩了,宇智波家里也能提前做好應(yīng)對抹掉麻煩。
就這一點來講,宇智波鏡覺得除了佐助干掉大名這個事沒法運作外,其他所有問題,宇智波鏡都不覺得是事。
司丸很喜歡這份工作。
雖然眼前之人不是本體是分1身,但就邏輯思維層面來說其實沒區(qū)別,所以聽著佐助對這些貴族的評價,可讓司丸笑了好久。
佐助看問題的角度和很多人都不一樣,司丸是一只年齡有六歲的老貓,也算見慣了形形色色的宇智波,可他還是覺得宇智波佐助絕對是最獨特的幾個宇智波之一。
司丸基本上兩三天來一次,今天他按時按點來報道,在佐助面前端了個農(nóng)民揣的姿勢,大尾巴甩了甩,一雙亮晶晶地貓眼看著佐助。
佐助很喜歡司丸這只貓,不說別的,單說這和自家兄長宇智波鼬如此相似的長相,佐助就偏心偏得理直氣壯。
他看到司丸來了,就起身坐起來,從隨身攜帶的行囊里拿出一個小罐頭,一邊喂司丸吃小魚干,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起今天發(fā)生的事。
每日行程其實都差不多,大名走了多少路,吃了什么,和什么人說話,見了哪家傻叉城主,接見誰誰誰,最后心情如何,然后一天就結(jié)束了。
因今天佐助沒有隨侍,他知道的事情不多,很快就說完了。
司丸聽完后就舔了舔佐助的手心,叼著最后一根小魚干,準(zhǔn)備解除通靈找宇智波鏡匯報,下一秒就聽佐助說:“哦,對了,我回來前無意中聽到點有趣的事。”
佐助一副今天太陽不錯的語氣說:“風(fēng)之國大名兄妹亂1倫,好像懷了。”
司丸:???喵喵喵?
大貓瞪圓了眼睛,慢了半拍才反應(yīng)過來:“等等,如果我沒記錯,風(fēng)之國大名的妹妹好像是土之國大名的夫人吧?她嫁過去有四年了,至今無子,卻依舊很得大名喜愛,被稱為椒房院夫人。”
司丸驚訝得連尾音喵都沒了。
在這個時代,能被稱為兄妹關(guān)系的貴族,基本上都是正室所出的同母同父嫡兄妹,否則提起兄妹關(guān)系時,一定會加一個庶字,稱庶兄妹。
“哦,她懷了,孩子是她兄長的。”佐助歪頭,看著從司丸嘴巴里掉下來的小魚干,覺得挺有趣。
他想起現(xiàn)世某個很火的圖片:嚇得我小魚干都掉了·jpg
司丸猛地低頭叼起小魚干,砰一聲消失了。
佐助:???
不過他沒等多久,宇智波鏡的忍貓就找過來了,大貓張口,說話的聲音聽上去好像是宇智波鏡,不知道他用了什么秘術(shù),居然可以用貓和佐助溝通:“佐助!干得漂亮!你解決了我們一個大問題!”
佐助一臉茫然,什么問題?
“你繼續(xù)盯著風(fēng)之國大名,不過不要露了行蹤……哎,不對,你這里是分1身,算了,我派其他族人過去盯著,你要是遇到了幫忙做個掩護。”
然后那只大橘貓也砰的消失了。
佐助有點不明所以,他撓了撓頭,索性一拍手:“這種事難道不是本體的麻煩嗎?讓司丸給本體發(fā)消息吧。”
分1身推鍋給本體,倒也挺有佐助這個人的風(fēng)范呢。
將麻煩甩出去,分1身佐助繼續(xù)陪著大名慢吞吞地向水之國進發(fā)。
另一邊,佐助坐了三天船,總算到達了水之國。
從最近的水之國港口到達霧隱村,用忍足趕路估計要一天。
宇智波和也絞盡腦汁試圖隔開千手鳴人和佐助的對視,于是他表示其他兩個小隊早就到霧隱村了,他們已經(jīng)晚了很久,不能再拖了,并以此為借口拉著佐助、克瑪以及云姆依等人先走了。
鳴人眼巴巴地看著漂亮宇智波沒了,不由得垂頭喪氣。
千手杰給了鳴人一個栗子:“別看了,別忘記我們還有別的任務(wù)。”
身為木葉忍者,他們需要在考試中展現(xiàn)自身實力,同時他們還是千手忍者,不能墜了家族名頭,并要注意觀察是否有人預(yù)計對綱手動手。
鳴人打起精神,元氣滿滿地應(yīng)了一聲,他深吸一口氣,眼中滿是堅定之色。
他也要開始踏上自己的道路了。
佐助以前沒來過水之國,出了港口,和木葉的人分別,宇智波和也就輕車熟路地找來了一艘尖蓬小船,他表示坐小船從河道走速度快。
一看就不是第一次來。
考慮到宇智波和也可能出過暗部的任務(wù),佐助對宇智波和也的安排沒提任何意義,大家坐上小船,有船夫在前面撐船,小船其實很重,在河道上卻輕飄飄的,幾乎是瞬息間就進入了河道,并很快離開了海邊的港口,進入了內(nèi)陸河。
四周船來船往,就好像小船連起來成了陸地,有送早晨新鮮蔬菜的,有送信箋的,有運貨的,一條不算寬敞的河流上人來人往。
三個下忍看的眼睛都挪不開了。
宇智波和也之前來過,所以神色沒什么變化,他一邊注意著四周,一邊掃過三個忍者的臉,在看到佐助也觀察四周時,不由得失笑。
看樣子家里的堂叔也沒來過水之國啊。
他們坐了一上午的船,中午才算真正進入水之國的內(nèi)陸,在船上吃了一頓新鮮的魚燴飯,宇智波和也帶著隊員們踏上陸地,朝著霧隱村飛速奔去。
在稍微繁華的城鎮(zhèn)時還不太明顯,等他們進入水之國內(nèi)陸的森林和山丘后,感覺就不對了。
人常年生活在一種環(huán)境里,那如果環(huán)境發(fā)生了什么變化,經(jīng)過訓(xùn)練感知敏銳的人是可以發(fā)現(xiàn)問題的。
四個人一看不遠處的怪山深林,還沒進去呢,就覺得里面恐怕會有不好的事,比如忍者對戰(zhàn),比如有尸體,比如會被襲擊什么的。
宇智波和也拿出地圖看了看,發(fā)現(xiàn)如果他們不想真的中忍考試遲到,就不能再繞路,只能穿過前方的這片森林。
他嘆了口氣,一擺手,比劃了一個高度警惕的手勢,看向佐助。
佐助想了想,從書包里拿出抱著雞骨頭睡覺的九喇嘛,他說:“去兜風(fēng)吧。”
宇智波和也嘴角抽了抽,他是想聽一聽佐助的意見,沒想到佐助這么簡單粗暴地放出了九喇嘛。
九喇嘛落地后伸了個懶腰,兩個小爪子在地上劃拉出長長的抓痕,他懶洋洋地說:“讓你的忍貓也過來幫忙唄,他善后就行。”
九喇嘛要是真的動用太多查克拉,很容易被霧忍看出端倪,佐助點頭同意了,他召喚出了司丸,將事情一說,司丸舔了舔爪子表示沒問題,但是他說有機密情報給佐助,是分1身那邊送來的3s級別的爆炸性新聞。
佐助的神情立刻嚴(yán)肅了起來,他接過情報卷軸,飛速結(jié)了一個長達18個印的超復(fù)雜術(shù)式,然后又依次遞增9個印,最終結(jié)了七八十個印才成功打開卷軸。
看到這一幕,云姆依和克瑪都心生敬畏,宇智波和也很老練地開始警戒四周。
佐助打開卷軸掃了一眼,一臉茫然。
“這種事算什么機密?”
九喇嘛跳到佐助肩膀上,看了一眼后也說:“對啊,男歡女愛,想怎么睡就怎么睡,算什么機密?”
司丸喵了一聲,他說:“反正族長的意思是你知道就行了,心里有個準(zhǔn)備。”
佐助將卷軸丟給宇智波和也:“燒了。”
宇智波和也看都不看抬手一個火遁毀掉后,佐助說:“先去霧忍那。”
有司丸當(dāng)指引,九喇嘛親自上手咬人,宇智波和也小隊跟在狐貍和貓的后面,一路走的非常順?biāo)欤踔劣行┤特埳坪蟛惶桩?dāng)?shù)牡胤剑钪遣ê鸵策會順手幫一下。
就這樣,當(dāng)他們快穿過深林時,佐助得了司丸的傳訊,說前面有清繳叛逆的霧忍,讓他們小心點。
宇智波和也皺眉,看了看天色,索性停了下來,決定先修整一下。
佐助讓九喇嘛回書包里,又送走了司丸,幾個人停下來等了一會,一隊霧忍就出現(xiàn)在眼前,打頭的人是佐助非常眼熟的水無月,這個哥們繃著臉,似乎下一秒就會殺上來的樣子。
宇智波和也拿出考試文書,對方警惕地盯著宇智波和也,仔細檢查了文書好幾遍后,才放他們通過。
宇智波和也還挺奇怪:“你們霧忍是怎么回事?我們坐船時被查過,上岸了被查過,這半路上還會被查?”
那個水無月忍者冰冷地瞥了宇智波和也一眼,沒回答宇智波和也的問題,只是言簡意賅地說:“繼續(xù)朝著這個方向走,你們明天早上應(yīng)該就能到達村子了。”
然后水無月一揮手,那一小隊霧忍就走了。
直到他們離開,確認沒有竊聽忍術(shù)殘留后,佐助才后知后覺地說:“哦,我好像看過某些家伙做了計劃,說要偽造考試文書,混入考場里殺考生。”
宇智波和也:“…………”
他心想,估計霧忍快恨死云忍了。
克瑪弱弱地說:“我總覺得這次考試最后……能合格的幾乎沒有吧?”
佐助很自然地說:“我肯定能合格。”
宇智波和也咳嗽了一聲:“我們走吧,按照那個霧忍說的,我們明早就能和另外兩個小隊匯合了。”
總覺得單獨帶隊很危險啊,一不注意就卷進暗部隊長們亂七八糟的算計里了,宇智波和也決定找到大部隊,另外兩個小隊雖然晚出發(fā)但肯定已經(jīng)到霧忍了,他需要來自上忍前輩的靠譜指導(dǎo)!
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們當(dāng)晚就沒休息,而是發(fā)狠跑了一晚上,果然在第二天晨光微亮的時候,進入了霧隱村的守備警戒區(qū)。
進入警戒區(qū)后,宇智波和也等人再度被霧忍查了好幾遍,幾乎跑個幾千米就冒出來倆霧忍說要看證件,不獨宇智波和也惱火了,佐助也有點煩。
他想快點去旅店洗澡補眠。
鑒于霧忍不斷檢查的原因是怕造假,宇智波和也不得已瞪了一雙寫輪眼面對來檢查的霧忍,于是最終他居然是倚靠寫輪眼沒法偽造這神扯淡的理由免除了后續(xù)的檢查,并一路來到霧隱村的大門口。
在大門口做了基本的信息登記,得到入村許可后,宇智波和也終于松了口氣,總算到了。
他們進入霧隱村,這個村子看上去有點凌亂,畢竟水之國常年處于潮濕,到處都是水,所以村子內(nèi)的建筑用的大多是高于地面之上的竹木結(jié)構(gòu),也有一些建筑用了堅固的墻磚,不過這種建筑都是易于排水的簡潔造型。
九喇嘛早就縮在佐助的書包里打瞌睡,身為一只火屬性的尾獸,九喇嘛當(dāng)然不喜歡這種地方。
佐助提了提衣領(lǐng),覺得空氣里全是水,粘膩的讓人想洗澡。
“我們之前的隊友呢?快點安頓下來吧。”
好在宇智波和也提前和那兩個小隊的隊長約定好了聯(lián)絡(luò)方式,沒一會宇智波和也就找到了那兩個小隊居住的旅店,并快速將隊員們,尤其是佐助大爺安頓了下來。
佐助立刻換衣服端盆去泡澡了。
宇智波和也去找另外兩個前輩交換情報。
那兩個上忍,一個是夜月家的黑皮,一個是沒家族的獨行俠。
別小看這種沒家族支撐卻還能成為上忍的忍者,要么是天賦驚人,要么是運氣特別好,積累任務(wù)晉升到上忍也是實力的體現(xiàn)。
看到宇智波和也終于帶隊過來了,兩個上忍都松了口氣。
夜月家上忍還問宇智波和也:“你們怎么來的這么晚?我們還以為你們半中腰出事了呢!”
“你不是比我們提前出發(fā)嗎?”另一個上忍問:“本以為我們小隊會最晚,沒想到你才是墊底。”
宇智波和也一臉心酸:“別提了,我們隊伍里那個上水鷹花了大價錢,請雷影大人讓他來霧忍旅游,我?guī)е@個祖宗出了村子后一路游山玩水,速度怎么可能快的起來?!”
這心酸簡直太真實了,想想這一路被自家堂叔騙的不輕,宇智波和也就郁悶,不過這也是他大意了,以后絕對不能聽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哪怕說這話的人是雷影也一樣!!
宇智波和也暗暗提醒自己,然后接著說:“我們好不容易趕到海邊,結(jié)果臺風(fēng)季,沒人下海,我們自己買了條船,在海里玩命沖刺,幾乎是帶著船沖出臺風(fēng)區(qū)后又在海上迷路了……”
聽了宇智波和也的遭遇,夜月上忍和另一個上忍不由得面面相覷。
這也太慘了點吧?
“迷路就算了,晚上看著星星好不容易找到正確航道,也遇到了一艘巨輪,結(jié)果上了巨輪才發(fā)現(xiàn),這是木葉忍者坐的船。”宇智波和也抹了一把臉,有氣無力地說:“帶隊的是個千手,我、我付了船費,總算解決了交通工具的問題。”
夜月忍者聽到這里忍不住抬手拍了拍宇智波和也的肩膀,一副哥們你真不容易的表情。
讓一個被臺風(fēng)吹成落湯雞的宇智波找千手買船票上船,當(dāng)時的情景一定讓宇智波和也氣得爆炸。
“和千手坐一條船簡直要氣死我了。”
宇智波和也想起那個一直盯著佐助的千手鳴人,簡直是新仇舊恨涌上心頭,恨不得直接下場先掐死鳴人。
“再后來就碰到水之國的忍族襲擊,一路上被霧忍查的快煩死了。”
他指著鼻梁上的眼睛:“要不是我有寫輪眼作證,我們還沒那么快通過檢查進入霧隱村呢。”
“霧隱村的局勢的確很亂。”夜月上忍說:“我們先一步來這邊也被查了很多遍,村子這么亂還要舉辦中忍考試,不知道霧隱村怎么想的。”
另一個上忍跟著點頭,贊同夜月上忍的看法。
宇智波和也同樣附和,不過心里想的卻是目前霧隱村亂成這樣,最大的禍害頭子就在房間里泡澡呢,要不是佐助派出了暗部隊長們搞霧忍,水之國怎么會亂成這樣。
佐助沒在意三個隊長的交流,他美美地泡了個熱水澡,就直接拖著被褥去補眠了,云姆依和克瑪同樣選擇在旅店休息。
倒是另外兩個小隊的下忍本想過來聊天呢,結(jié)果一看新來的伙伴全在睡覺,不由得面面相覷。
來的時候他們也感受到了水之國的亂象,可是隨著考試的臨近,情況已經(jīng)這么嚴(yán)重了?
的確非常嚴(yán)重,鳴人看著鋪天蓋地的大雨,再看看剛被1干掉的敵人,不由得面色嚴(yán)肅起來。
“不太對勁啊。”他對千手杰說:“襲擊的人太多了點。”
千手杰面色很冷峻:“這種情況,若是讓綱手大人他們過來,實在是……”
千手杰的隊伍里,鳴人是個二刷強者,山中熏和月光純雖然欠了點,但他們一個十五歲一個十四歲,也在下忍上磨煉了很久,接過上一次忍界大戰(zhàn)的巡邏任務(wù),經(jīng)驗還算充足,再加上鳴人補空位,三人配合著戰(zhàn)斗,大多都是有驚無險,基本都能干掉敵人。
即便如此,他們這一路也經(jīng)歷了三次戰(zhàn)斗,最危險的一次是山中熏中了敵人的水牢術(shù),差點被窒息而死。
因為對方施術(shù)速度過快,四周本來就下雨,感知和視線都受到嚴(yán)重影響,若不是鳴人覺得哪里不太對,悄悄放出了分1身提前探查,發(fā)現(xiàn)被困在水牢術(shù)里的山中熏,否則用變身術(shù)加入隊伍的假貨就真的得逞了。
不過很快鳴人和千手杰就不需要擔(dān)心了。
因為當(dāng)他們好不容易到達霧隱村后,才發(fā)現(xiàn)綱手他們已經(jīng)到了,而他們的帶隊老師并不是之前說好的漩渦良夫,而是三代火影猿飛日斬。
佐助能開個小號過來玩中忍考試,三代火影也可以啊,反正他要作為嘉賓來觀戰(zhàn),于是猿飛日斬就偽裝了一番,親自帶著隊伍過來了。
有猿飛日斬保駕護航,綱手他們?nèi)齻七八歲的孩子自然平安抵達霧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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