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學習使人進步
“……我不知道。”
對于宇智波鏡的問題, 佐助的回答是我不知道。
這讓宇智波鏡很驚訝,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長大了會被異性吸引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為什么佐助會這么說?
佐助猶豫了一下, 他拿起照片,看著照片里白嫩的小娃娃,仿佛看到了幾十年后的父親宇智波富岳。
“關于娶妻這件事……我的確不知道該怎么做。”
“或者說, 當年我只關注過一件事,別的對我來說都不算什么。”
佐助垂眸, 他語氣淡淡:“后來發現母親還活著,還在斑那, 我心里除了高興就是害怕。”
“……我害怕再次只剩下我一個人。”
他輕輕撫摸著照片, 仿佛在碰觸早就死了的父親。
“我會用最大力量, 盡全力保護他們, 這是目前我唯一的動力。”
時之政府所在的時空就是個定時炸1彈, 審神者們帶領著付喪神在努力保護世界, 上次他回去看得戰報上顯示,世界崩潰的速度幾乎停止,時之政府算是艱難地挽回了頹勢。
可只是這樣是不行的。
世界崩潰停止,如果放著不管, 隨著時間流逝, 那方世界還是會慢慢步入死亡。
必須要想辦法重新激發那個世界的生機和活力, 這也是佐助和那個世界法則簽訂的最終協議內容。
時之政府所在的世界法則賦予佐助最強力量以保護宇智波的血脈延續,而佐助要盡全力來挽救那個世界,讓那個世界重新活過來。
“在我達成目的之前, 我想我是沒功夫考慮這個事的吧。”
佐助最終這么說。
宇智波鏡沉默良久,他并不知道佐助口中的目的是什么,但這不妨礙他聽出佐助的決心和堅定。
半晌,宇智波鏡突然想到一件事。
按照佐助對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之間的蜜汁友情認知……
“佐助,既然你沒這方面的心思,那我回頭會幫你擋一擋的。”宇智波鏡拍了拍佐助的肩膀:“族里很多姑娘盯著你呢。”
佐助聽后忍不住露出一個無法理解的驚恐表情。
宇智波鏡莞爾:“畢竟你適齡嘛,不過有我在,你放心。”
然后宇智波鏡話音一轉:“既然你沒有心儀的姑娘,那有伙伴或者對手嗎?”
這個有啊!佐助想也不想就說:“鳴人吧。”
宇智波鏡耐心地問:“鳴人?他是個怎樣的人?家里人嗎?”
“漩渦鳴人。”
佐助說了全名:“是個漩渦。”
“…………”宇智波鏡保持微笑,心想難道這就是佐助沒真的和漩渦水戶打起來的原因?
他發出了一個哦的疑惑,示意佐助繼續說。
佐助將手上的照片收起來,他過了一會才說:“我和他……在某些地方很相似。”
“比如我們幼年都死了全家。”
宇智波鏡:“…………”
這讓他怎么接話?
佐助陷入了回憶之中:“那時我才七歲吧,我不知道母親還活著,家里人都沒了,只剩下我一個,鳴人也一樣。”
“這么一算,我們倆都是領救濟金長大的。”
宇智波鏡:“…………”
媽的要是云隱村敢這樣,他一定用火山巖漿淹死這破村子!!
“等等,宇智波家雖然沒了,但產業還在吧?”
宇智波鏡壓著心里的怒火,面上笑的越發和煦:“就算你年紀小沒法經營,那你父母留的錢財總歸你吧?”
至于要領村子救濟金長大嗎?
佐助語氣平淡地說:“我父親是族長,族長的財產和家族的財產可能歸到一起了吧,家里被搜刮得很干凈,我連火遁卷軸都沒找到幾個,還是跟著其他人學的雷遁。”
頓了頓,他淡淡地說:“到現在,我會的火遁還是六歲時父親教的豪火球。”
“后來我自己根據印的變化又研究出一兩個火遁忍術,不過等級都很低,高深的火遁忍術一個都不會。”
說到這里,佐助的語氣突然充滿了怨氣。
“后來被斑的龍炎放歌天天追著燒,我是不會家里的火遁,反而被全花樣火遁燒的次數最多!”
宇智波鏡聽后心中一點都不覺得好笑,反而有種悲傷和憤怒。
他伸手想要去拍佐助的腦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來。
他盡量用輕松的語氣說:“你現在想學多少都可以。”
佐助倒是無所謂了:“雷遁就夠我修煉了,斑還開發出了類似于雷遁的嵐遁,我還在學習中。”
宇智波鏡靜靜地看著佐助,不由自主地微笑起來。
“說到哪了?哦,我們都死了全家,每當放學后,我不想回家,他也一樣,我們上課對打,下課都在河邊晃蕩。”
佐助一手撐著下巴,慢慢說:“就是感覺……哪里都能看到他,雖然大部分時候很煩,可是……”
“自己不是一個人……這種感覺也還不錯吧。”
宇智波鏡沉默了一會,才輕聲問道:“他是個漩渦,實力應該挺好?”
“漩渦?”佐助嗤笑:“比起漩渦,他先是九尾人柱力。”
“漩渦家也沒了,他比我還慘,我好歹還有正常飯菜可以吃,他冰箱里的牛奶全是過期的。后來一起出任務時他經常遲到,不是睡過了,是喝了過期牛奶拉肚子。”
佐助笑著笑著又笑不出來了:“一個九尾人柱力會拉肚子到虛脫,真是……”
九喇嘛的臉都要丟光了。
宇智波鏡看著佐助臉上悵惘的神情,忍不住打斷道:“人柱力的話,最后還是會變強的,畢竟漩渦的體質可以完全發揮出尾獸的力量。”
佐助嗯了一聲,他撇撇嘴:“那個吊車尾的實力在剛開始的確不能看,但后來……他是唯一一個能和我對敵的人了,在某些方面,他之于我就好像千手柱間之于宇智波斑。”
他們都是六道家那倆兒子的查克拉轉世。
宇智波鏡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像是鏡面一樣反射著冰冷的光。
這是死了一個千手柱間,又來了個漩渦鳴人?
佐助沒發現,他還在繼續說:“我為了報仇離開村子,那個家伙就執著于帶我回去,可是他并沒有發現,承認他并給與他立身之地的村子,對我來說卻是痛苦的地方。”
“那個地方給予過我幸福,也殘忍地奪走了一切,最后在我沉浸于黑暗中時,鳴人那個混蛋依舊執著地拉著我,想要帶我回到陽光之下。”
佐助的聲音變得很輕:“……某種程度上,我還是很感謝他的,因為他從沒放棄過我,哪怕在我自己都放棄的時候,他還在追著我……”
許久后,佐助突然嘆了口氣。
“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后來母親找到了我,見到了斑,有了新家,還有了新目標,我就沒時間憤怒于過去了。”
他揚了揚手中的照片,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我可是肩負著一個世界的救世主,忙得不行啊。”
“佐助……”
宇智波鏡怔怔地看著身邊的青年,千言萬語凝聚起來,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怪不得他一直覺得佐助很單純。
佐助當然很單純,因為他幼年缺少了全部的家族教育,還沉浸在了家族被滅的仇恨中不可自拔。
可后來佐助還是走過了苦難,迎來了光明,甚至被斑大人找到,又尋到了很多年不見的母親,算是苦盡甘來……
最讓宇智波鏡感慨的是佐助依舊保持著那份純善和柔軟的心,宛若被擦去灰塵的明珠,光芒柔和卻耀眼奪目。
“既然行動了,那就繼續走下去。”
宇智波鏡不知道該對這樣的佐助說什么,或者說任何憐憫和惋惜的話語都是侮辱。
作為曾經最后一個宇智波,佐助已經足夠好了,他做到了他能做的全部。
經歷了苦難,踏過悲痛,踩著尸骨,佐助離開那片生養他的土地,穿過未知的迷霧,來到雷山之巔。
宇智波鏡想,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全力幫助佐助去做他想做、他要做的事了吧。
“我會幫你的。”宇智波鏡伸手,最終還是摸了摸佐助的腦袋。
他語氣堅定地說:“你永遠不是一個人,佐助。”
“我們都在這里。”
佐助捏緊了照片,照片上他的父親宇智波富岳笑的天真爛漫,佐助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啊,是啊,這里的宇智波生活的很好,未來也一定很好。”
因這一番談話,宇智波鏡和佐助的關系親近了很多。
為了緩和氣氛,也為了轉移話題,宇智波鏡轉而說起這次在大名府的事情來。
“中忍考試的事情已經定了,大名責令我們快點拿出中忍考試的考試流程和內容。”宇智波鏡笑著說:“你之前不是考核暗部嗎?艾還說要在中忍考試里增加這一項考試呢。”
聽到中忍考試的題目,佐助眼睛一亮,他興奮地問宇智波鏡:“都定了什么項目?”
宇智波鏡看佐助對這個感興趣,就笑著解釋說:“忍者對戰肯定是要有的,還有團隊對戰,除了這個,身為忍者肯定要會卷軸解密和情報傳遞,剩下還要考核什么,村子正在研究呢。”
佐助問宇智波鏡:“考題是我們定嗎?”
“不,是霧忍那邊定,但我們……”頓了頓,宇智波鏡說:“云忍和木葉有權利要求霧忍拿出我們贊同的考試方案才行,砂忍和巖忍那邊都說問題不大,畢竟三個忍村都同意考試方案的話,那兩個忍村也沒話可說。”
“那我們是可以提要求,具體采納要看霧忍咯?”佐助想起自己當年中忍考試的遭遇,不由得興致勃勃地說:“那加個筆試唄。”
宇智波鏡噗得樂了:“筆試啊,你這一條就刷下去很多忍者。”
佐助一愣:“啊?為什么?”
宇智波鏡慢吞吞地說:“佐助,如今天下剛安靜十來年,二十年都不到呢,你為什么覺得全部忍者都識字呢?”
佐助:“…………”
他干巴巴地說:“血月之翠賣的很好啊……”
宇智波鏡莞爾:“那是因為有插圖,小說看不懂,可插圖能看懂啊,而且很多人了解先代們的事情并非通過看小說,而是聽說書人現場演繹。”
佐助聽后無言了許久,但很快他眼睛一亮:“不認字沒關系啊,我們可以考情報搜集!在考場里放三個寫正確答案的人,讓其他忍者想辦法抄答案!”
宇智波鏡想了想:“似乎可以,不過我懷疑他們照抄都能抄錯地方。”
佐助:“…………”
筆試的提議胎死腹中,佐助索性又說了森林演戲的事。
宇智波鏡思考了一會說:“團隊合作嗎?似乎還行,不過霧忍會比較有優勢吧,畢竟場地是他們提供的。第一次中忍考試,名次還是很重要的。”
佐助聽后蔫耷耷的:“那你們都做了什么計劃?”
宇智波鏡回想了一下:“因為主要是向大名展現力量,所以我們的考試內容都和大名的要求有關,比如其中有商隊或者使者護送的對抗賽。”
佐助挑眉:“這是什么章程?”
宇智波鏡仔細描述一番,佐助才明白怎么回事,原來是讓人假扮商隊,在一片區域內晃蕩,商隊比如從a走到b點,這期間會有忍者來襲擊,同樣有護衛的忍者進行抵抗,商隊如果順利走到b點,那就是護送忍者通過考試,如果商隊人員半中腰死亡,那就是a贏得了比賽。
“當然其中還有細分,比如雖然商隊的人都死了,可是商隊護送的貨物被忍者安然送到b點,那么送貨的忍者也算通過。”
“如果商隊安全到達,可是貨物被人劫走的話,那劫走貨物的忍者也算合格。”
宇智波鏡林林總總地說了各種評分細則,佐助聽得嘆為觀止。
“這么復雜?”
宇智波鏡歪頭:“復雜嗎?還好吧?戰國時代的任務都是這么做的,忍者必須學會變通,否則委托人會從各方面找漏洞扣委托金的。”
佐助問宇智波鏡:“那怎么分組呢?”
“要看報名人數,初步估計是商人走三隊,由在場上忍出分1身扮演商人運貨,被攻擊的話分1身消散算死亡,所有參加考試的下忍抽簽分陣營。”
宇智波鏡算了算:“三次商隊,就要分六個小隊,a和b,c和d,e和f吧,這也考驗不同忍村不同小隊之間的下忍配合。”
佐助聽完后滿腦子只剩下了好難兩個字。
“這是考察團隊合作吧?”
“這是必然的啊。”宇智波鏡理所當然地說:“能一個人面對全忍界的忍者百年難求,大家本質上都是弱小之人,只有團結起來才能攻克難關,如果連團結的意識都沒有,那還當什么忍村忍者?”
哪怕是在戰國時代,家族也要求族人對家族忠誠,族人團結一心。
家族忍者可以有小算盤,可以互相搞事,但面對外敵時必須攜手共進,否則家族很容易被敵人一窩端。
佐助嘖嘖了一會,心里更躍躍欲試了,這樣的中忍考試似乎很好玩哎!
“我要去考。”他目光炯炯地看著宇智波鏡,像是想要昂貴玩具的小孩:“我要去霧忍和千手交易。”
宇智波鏡再度頭疼起來,他想起在大名府時大名對佐助的好奇,就勸佐助:“你就算去中忍考試,也不可能親自下場,就你這實力,霧忍又不是瞎子,肯定能看出問題的。”
佐助頓時神情懨懨。
看到佐助無精打采的樣子,宇智波鏡腦海中亮起電燈泡,他又想到了轉移佐助注意力的事情了。
佐助不是說自己沒學過家里的火遁嗎?宇智波鏡回頭就開了庫藏,將家里的全部遁術卷軸都給佐助抄錄了一份。
正好連著要交易給千手的漩渦卷軸,宇智波鏡一次性豪爽地塞給了佐助將近上百份需要仔細研究的秘術。
佐助得了堂哥布置的家庭作業:身為族長必須了解家族秘術,好好學吧。
佐助很想說斑知道全部,時之政府的小宇智波們不愁沒忍術可學。
但佐助轉念一想,他才是時之政府那邊的宇智波族長,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都是家里養老的老爺爺,他們還是吃茶曬太陽吧。
于是佐助就聽話地開始縮在家里看卷軸了。
因有寫輪眼這個便利,宇智波家的庫藏卷軸非常多,佐助學起來也很簡單,大部分簡單的術都只是看一眼就學會了。
要提一點的是,大蛇丸作為木葉三忍,忍界博士三代火影最得意的弟子,他掌握的術同樣繁雜,佐助跟著大蛇丸學到了不少術,甚至有些秘術都不知道是大蛇丸從哪個犄角旮旯里翻出來的。
比起大蛇丸掌握的術,現在宇智波家儲存的術就顯得粗糙且雜亂了。
忍術是不斷發展精簡的,這個時代看起來很厲害的術,也許再過一兩次忍界大戰就會被認為是不實用的,或者被開發出了上位替代術。
所以佐助不僅看到了很多早就被淘汰的術,還看到了一些后世常用忍術的開發原型。
佐助一邊看一邊對身邊的宇智波松發表意見:“這個風遁可以這么改,將這個印改成那個印,就可以發出三道風刃,從單一攻擊忍術變成群攻,不過攻擊威力沒有單一攻擊強。”
頓了頓,他說:“不過也無所謂了,上戰場時重要的是注意四周環境,比起單一忍術,群攻忍術能更好的保護自己。”
經過幾次大戰后風遁的發展方向都是群攻,四代的螺旋丸是個例外,因為四代火影會飛雷神之術,根本不擔心自己被攻擊,才能將風遁開發重點放在攻擊力上。
只有能在戰場上保全自己,才能進行下一步:加強忍術的攻擊效果。
鳴人是九尾人柱力,本身很耐打,比起用風遁騷擾敵人或者做掩護,直接正面剛更符合他的習慣和特性。
但對宇智波來說,風遁的攻擊性就不是必要了,比起發出風遁,一把忍刀或者一個手里劍能達到同樣的效果,配合著宇智波的寫輪眼進行攻擊,不僅節省查克拉,隱蔽性也更高。
宇智波松就是風火雙屬性,雖然小孩年紀小,但畢竟是族長的孩子,日常訓練時已經開始有意識地調動查克拉附著于忍具上了。
佐助在家里看卷軸,抬頭就能看到在家里庭院中做訓練的宇智波松,所以沒幾天宇智波松就成了佐助看卷軸時的小秘書,幫忙端茶倒水順便看佐助改忍術。
佐助說話嘴上不把門,什么都敢說,宇智波松年紀小雖然聽不大懂,但他記憶力好,全都記在心里。
很多年后宇智波松想起這一幕,不由得感慨萬千,家里的佐助叔叔真是忍術修煉的大能,隨便幾句話就能改變忍術的使用方式和發展方向。
佐助并不知道自己拿著大蛇丸的研究思路看現在的忍術有什么問題,他飛快掃完了全部低階忍術,并記下了他認為可能用得上的高階忍術。
花費了大約四五天,佐助就看完了家里的庫藏。
正好早先族里的宇智波山要結婚,送文書的還是佐助呢,他自然打算去喝一杯喜酒。
于是這天他換了正裝去感受了一下結婚的氛圍,然后和主持婚禮的宇智波鏡一起回家。
回家后佐助順勢將自己的學習進度告訴宇智波鏡,說家里的術都看完了。
宇智波鏡被佐助這個速度嚇到了,他問佐助:“都記下了?”
佐助點頭:“記下了,小松也學會了一些。”
宇智波松乖巧地點頭。
宇智波鏡問:“那你學會了嗎?”
記下和學會是兩個概念啊!
佐助嗯了一聲:“不難啊。”
對佐助來說的確不難,他只需要按照卷軸上記載的結印順序,開了輪回眼模擬術的使用效果,那些他不明白的理論就自動實踐成功了。
既然能用了,那原理什么的就不需要深究啦。
宇智波鏡:“…………”這特么還不是天才?
他的語氣復雜極了:“那你就將漩渦的術都學了吧。”
佐助眨眨眼:“我知道,我下一階段就打算學漩渦的術,不過我要和你說一下,我把族里庫藏的術做了分類和標注。”
他拿出一個很大的卷軸,里面是這幾天的學習成果。
“有些術在戰場上沒用,有些術可以進行優化改良,有些術的使用方法不太對……”
佐助將卷軸塞到宇智波鏡懷里,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說:“我又補充了一些比較實用的術在里面,比如多重影分·身術,但這個術對使用者有要求,咱們家查克拉不多,沒法用,你認一下就行了。”
誰讓鳴人之前天天用這個術正面剛敵人呢,佐助早就記下結印順序了。
“我還教了小松一個術,叫螺旋丸,等他開始學習查克拉性質變化就能用了。”佐助隨口說:“這是鳴人慣用的術,我見得多了也就會了。”
反正不用結印,沒什么技術含量。
宇智波鏡心情復雜極了。
這種送給佐助一個桃子結果被還給了一個大西瓜的既視感不要太強烈啊!
作者有話要說: 42
鳴人跟著千手桃華修煉。
千手桃華覺得自己仿佛看到了第二個千手柱間。
她的兒子是個天才,然而出生在了一個不太好的時代。
千手扉間想要讓木葉發展起來,家族就必須縮著脖子,否則木葉村就是千手的天下了。
好在鳴人的身體一直不太好,千手桃華用這個做借口為鳴人拒絕上忍校,家里也沒人說什么。
她將鳴人當成了小號的千手柱間,和鳴人說了很多事。
大部分鳴人都沒聽明白,直到綱手出生。
鳴人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在他的村子,綱手是初代火影的孫女,那為什么除了綱手,他見不到一個千手家的人呢?
從沒有哪一刻,鳴人明白了家族死亡村子興盛這個樸素的危機。
他的母親千手桃華看到了這一點,所以才不讓他去上忍校。
千手扉間看到了嗎?看到了,但他是火影,在乎村子更甚于家族。
總覺得扉間巨巨是將村子當成他哥的大寶貝了,斑嫌棄村子不要了,哥哥又因為村子殺了斑后來也死了,扉間巨巨就憋著一口氣,要將哥哥的村子變成最好最棒的,讓陰間的宇智波斑后悔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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