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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上趕著跳坑


  池漠洲到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副詭異的一幕。

  三女一男坐在桌前吃飯,相談甚歡。

  聚餐嗎?

  但是甄蘊璽、荀英姿、荀思晴外加一個裴學而這四個人的組合,怎么都像臨時攢起來的局,要說這個裴學而為了甄蘊璽是不是一點原則都沒了?什么人都可以坐一起吃飯?

  看到池漠洲,甄蘊璽站起身,親親熱熱地走到他身邊挽起他的手臂,嬌笑著說:“你怎么來了?中午吃了沒有呀?一起吃吧!”

  大大方方的一點沒有茍且的意思,而且對他如此體貼溫柔根本不避嫌,這令他心頭火氣漸消,看了看她,終究沒有上來就露出懷疑的意思,免得她又開始不依不饒。

  被她拉到桌邊坐下,荀英姿已經自動讓開,坐到了桌邊的位置上,池漠洲則讓甄蘊璽安排到她原來的位置上——裴學而的對面。

  裴學而斯文用餐,一點都沒受影響,淡定從容。

  甄蘊璽讓服務生拿過菜單點菜,一邊點還一邊說:“呀!這道菜要少放辣,最近漠洲有點上火,不能吃辣的。”

  “好的!”服務生盡心地記錄著。

  甄蘊璽又指向一道菜說:“這個把香菇換成香蘑,我看最近他不愛吃香菇的。”

  “好的。”服務生恭敬地應道。

  池漠洲心里這叫一個舒坦,沒想到她平時這么注意他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還有他的身體狀況,他還以為都是他在意她呢,萬萬想不到她也很上心。

  一股甜蜜感油然而生,他得意地看向裴學而。

  裴學而仿佛什么都沒看到什么也沒聽到,菜吃的無比淡定,可真叫他佩服。

  為了能把人重新贏回來,這也能忍了?

  酒店餐廳服務再好也沒細致到鮮爆香菇一道菜,把香菇換成香蘑,主菜都換了,還是這個名兒嗎?

  但甄蘊璽那是老板千金的好閨蜜,老板的千金還在這兒做著呢,就是把廚師叫來支灶架鍋現炒都能辦到。

  荀英姿想笑,甄蘊璽一出手,哪個男人能扛得住?就看人家甄祖宗愿意不愿意伺候了。

  甄蘊璽已經吃飽,時不時的支著頭,拿叉子叉菜,送到池漠洲嘴邊說:“不燙了,可以吃了呀!”

  仿佛旁邊三人都是死的。

  荀思晴都沒怎么吃飯,一個裴學而一個池漠洲,餐桌上這么詭異,不知道荀英姿是怎么吃的下的?當律師的心理素質果真都強大到變態。

  甄蘊璽喂了一會兒,裴學而面無表情地說:“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二位了,先走一步。”

  “好呀,慢走!”甄蘊璽坐在椅子上,沒有要去送的意思。

  他一走,荀英姿也站起身,荀思晴跟著站起身,甄蘊璽擺擺手,一副嫌棄趕緊走的意思,連話都懶得說。

  餐桌上只剩下甄蘊璽和池漠洲。

  他方才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好笑地問她,“又在作什么妖?”

  “什么叫作妖嘛!”甄蘊璽一臉不干的表情說道:“你說,你給我說清楚。”

  “好好好,我錯了,是我作妖,行不行?”他心情好,什么話都愿意說,哪怕跪在她腳下哄她,也是樂意的。

  這是一種情趣。

  甄蘊璽撐著頭說:“我聽說林家想把林筱嫁給鄒皓,所以我想加把力,把情敵給處理掉。”

  池漠洲看她一眼說:“她是你情敵?他和我可沒關系,哪里來的情敵一說?”這鍋他不背。

  “沒關系她還老想對付我?”甄蘊璽冷哼道,目光嗖嗖地往他身上招呼。

  “她不是要嫁裴學而的?”池漠洲問。

  “那也得裴學而肯娶啊!反正有這樣一個好機會,不用白不用,把人解決了,沒人和我作對,多好。”甄蘊璽一臉向往地說。

  他還算理解她的想法,因為他也想把情敵給解決了,更何況他要是敢攔,她就敢說他對林筱有什么想法,那種情形一定不能出現。

  “好,我們不談別人的事,說說咱倆,你不去訂房間的話,那我就去訂了,卡你收好,別丟了。”池漠洲看著她,笑的意味深長。

  她有一種被野獸盯上的感覺,因為剛才要避嫌,所以坐的大廳,她眼睛四下亂瞟,生怕他那渾話被人聽去,她在下面暗掐他大腿一把,

  他被掐的整個人都緊繃起來了,一股酥麻從腿上升起,他看著她,用那種想吃人的目光。

  她一看就知道自己又撩到他了,尷尬地“呵呵”一笑,將臉又轉回來。

  但是很可惜已經晚了,他草草地吃了幾口,就去拿她的小包翻。

  “干嘛呢?”甄蘊璽一臉不解地看他。

  他也不說話,翻了幾下,翻出一張她熟悉的黃色卡片,他唇邊勾起一抹壞笑,說道:“走吧!”

  她一把扯住他,一臉驚慌失措地問:“你……干、干什么?”

  池漠洲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你不是不好意思嗎?我去開房,開好了,咱們偽裝一下再進去。”

  “我不要!”甄蘊璽撅起嘴,一臉不情愿。

  “乖蘊璽,馬上就是我生日了……”就算今天用扛的,也得把她扛了去。

  “又不是今天。”能逃一天是一天。

  “好吧!你說是咱們偷偷過去還是引人注目的讓我把你擄過去?”池漠洲看著她,一臉陰險地說:“到時候一堆記者堵門口拍你,我可不管。”

  她咬著牙,切切地說:“池漠洲!”

  他不為所動,男人在這方面從來都是不心軟的,也是沒有什么更理智的。

  他看眼時間問:“要不要我倒數五個數?”

  甄蘊璽氣的站起身,池漠洲把她扛酒店里,然后再上新聞?

  瘋了吧!

  她本來名聲不堪,現在名聲剛好一點就這么作,估計老天都看不下去。

  池漠洲怕她逃走,所以將她緊緊地箍在懷里,外人一看,只有在熱戀中的情侶才會把女朋友抱的這么緊。

  電梯門一開,林筱的臉露出來,她愣了一下,看到這一幕倍受刺激。

  她剛被那個好心男人調解的心情好一點,那個男人做好事不留名,也不留電話,讓她放下戒心,認為人家對她沒有企圖。

  可剛好,就被刺激了。

  甄蘊璽剛猶豫要不要進去,池漠洲便摟著她走進電梯,他是不想進的,可不進的話她又有話要說,他都能想到她說的什么,“你要是和她什么都沒有,為什么她在上電梯你就不上了?”為避免她主動挑起戰火,他只能裝作什么人都沒看到地進去了。

  林筱忍不住叫道:“她剛才和裴學而一起吃飯,漠洲哥你被她騙了。”

  她還是沒忍住。

  池漠洲瞥她一眼沒有說話。

  甄蘊璽笑呵呵地摟了他的脖子,拉下他的頭,自己踮起腳尖,在他唇上印下象征所有權的一吻。

  就是想氣氣林筱的。

  結果誰想到池漠洲根本無法阻擋她撩人的魅力,箍住她的腰托住她的頭,就想加深這個吻。

  她用力掙扎,結果也沒用,還是讓他里里外外給吻了一番。

  她羞的小臉通紅,幸好電梯里除了林筱沒有別人。

  電梯“叮”的一聲到了,門一開,他放開她,林筱以最快的速度奔出電梯門。

  她簡直要瘋了,是不是甄蘊璽人盡克夫,池漠洲也不在乎?

  為什么同是女人,差距就這么大呢?

  哪怕只和他呆一個晚上,她也愿意,可他偏偏連靠近他都不可能。

  甄蘊璽紅著臉走出電梯,一邊走還一邊別別扭扭地說:“討厭,監控里的人肯定都看到了,我臉都沒了。”

  “你臉早沒了。”他好笑地說。

  一提這事兒,甄蘊璽就哼道:“對啊!我才想起來,我沒臉還是你給的呢!回公司,工作去!”

  好端端的他提這事兒干什么?影響氣氛,于是他在一旁低聲說道:“我早就沒臉了,咱們就當沒臉二人組。”

  “我呸!”甄蘊璽哼道。

  一路別別扭扭,最后她還是被他帶到那什么情侶酒店。

  她戴著帽子墨鏡口罩,簡直把自己整張臉都擋起來,他壓根不想偽裝,帶自己的女人來情侶酒店不是很正常么?證明感情好,也不知道她臉皮怎么就那么薄。

  像偷情一樣地進了房間,甄蘊璽方才長出一口氣摘下墨鏡,結果她目瞪口呆了。

  什么水床、天花板大鏡子都是小兒科,床前擺的一堆工具才是辣眼睛,她壓根就不想進這樣的房間,她向后退了一步,想遛。

  池漠洲防著她呢,捉過她的手腕便把人往前甩了一下,她踉蹌著向前兩步,他脫掉西裝外套,瞇起眼睛環視一圈,點頭贊道:“還不錯,我開始期待別的房間了。”

  “我不要在這兒呆著,我要回家!”甄蘊璽說著轉身就想往外走。

  他一把撈住她的腰,把人往自己這邊一拉,在她耳邊陰惻惻地說道:“不配合的話,我們每個房間都住一晚然后再出這間酒店。”

  他的話簡直把她嚇壞了,一個月都不出酒店,天天都在這兒……

  想想都覺得辣腦子,他到底怎么想出這招的?

  她悲慘地被他拖回去。

  兩天后,甄蘊璽才像做賊的從酒店里走出去,她照例把自己武裝到牙齒,力求連親爹都認不出來的效果。

  如果不是因為池漠洲不斷接到工地打來的電話嫌煩,她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走出這個地方。一想到這里,她就暗下決心把那張黃色的卡片給毀掉。

  和池漠洲分開之后,她步伐匆匆地趕去荀氏酒店,趕到鄒皓住的那一層,扶著老腰呼哧呼哧地坐到沙發上喘氣,再這樣下去,她都要被掏空了。

  前兩天鄒皓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正被池漠洲折騰的要死要活,根本不可能接,等他結束了,她睡的不醒人事,總之這兩天過的是渾渾噩噩。

  不接客戶電話就夠過分的,現在把客戶晾在這兒兩天,簡直就是不能原諒。

  鄒皓步伐舒緩地走過來,看到她便調侃道:“甄小姐,指著您,黃花菜都涼了。”

  甄蘊璽站起身,一臉尷尬地笑道:“真是不好意思,這兩天有點事情。”

  鄒皓笑了笑,說道:“甄小姐自己和男朋友蜜里調油,忘了這兒還住著個單身老男人如饑似渴呢?”

  這話說的,真讓人羞澀。

  甄蘊璽“呵呵”干笑著說道:“您放心,我一定盡快讓您抱得美人歸。”

  “算了吧!你說不讓我留電話,估計她已經把我忘干凈了,畢竟我年齡大,又喪偶,不像池少那么有競爭力。”鄒皓似笑非笑地說。

  甄蘊璽汗,還有人這么自己形容自己的?

  她好聲好氣地說道:“怎么會?很多女孩子都喜歡成熟的男人。”

  “口是心非,你不是喜歡池少那種類型的?”鄒皓毫不給面子地拆穿她。

  甄蘊璽怎么覺得這就不是個變態也不是個能嫁的男人,現在的男人都這么毒舌嗎?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有點臭錢,根本就娶不到老婆的好嗎?

  一想這樣的男人是給林筱配的,她覺得心情好了一些,惡人自有惡人磨。

  甄蘊璽快速說道:“您放心,我今天就給您安排第二次機會。”

  鄒皓笑笑,毫不掩飾自己一臉的不相信。

  甄蘊璽今天真是難堪死了,心里不知道罵了池漠洲多少句。

  下午的時候,甄蘊璽直奔世茂,林筱真是給她機會,電視劇里的經典情節不用都不行,殺傷力太大了。

  林筱無聊地在逛商場,想添置一些東西,繼續接近裴學而,雖然前途渺茫,但也比嫁個變態來得好。

  她的好朋友成了甄蘊璽的替死鬼,所以她一個人逛得孤零零的,她剛剛去甄蘊璽的店看了一眼,衣服是不錯,但她有骨氣,不會給甄蘊璽送錢的。

  甄蘊璽帶著荀思晴出現在世茂商場,這種事情荀思晴最在行,根本不用她出馬,單就荀思晴都能把林筱欺負哭。

  林筱看中一條領帶,鐵灰色的領帶繡著暗金色的復古花紋,低調奢華十分符合池漠洲的風格。

  她拿著領帶暗暗傷神,她就是買了這條領帶恐怕也送不出去,只能便宜她老哥了。

  正想著,她便聽到甄蘊璽的聲音:“這條領帶我要了,給我包起來。”

  她驚訝地看向甄蘊璽,發現對方指著的,正是她手中的領帶,她立刻冷下臉說道:“很抱歉,這條領帶是我先要的。”

  “你說要了嗎?我們可沒聽到啊!更何況你要領帶有男人送嗎?倒不如成人之美好了!”荀思晴在一旁尖著嗓子說。

  神態拿捏的可真不錯。

  甄蘊璽想笑,忍著。

  林筱看向店員逼問道:“這條領帶是我拿著的吧!我應該有優先選擇的權利吧!”

  “可你沒說要呀!”荀思晴看向店員問道:“是我們先說要的好嗎?”

  店員一臉為難,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這種場面她一點都不想應付,哪邊都不是好惹的。

  林筱冷冷地說道:“怎么?看她們那邊兩個人就想欺負我這一個人的?”

  甄蘊璽也不廢話,伸出手,指尖夾了一張金卡,傲嬌地說:“買單!”

  店員一看到這張卡,立刻走到林筱面前說道:“對不起小姐,現在這條領帶是甄小姐的了。”

  “你們怎么能這樣?”林筱氣的眼睛都紅了。

  甄蘊璽走到她面前微微笑著說:“京通池少不管走到哪兒,都有人上趕著送卡來,那些卡他都送我了,要怪也得怪沒人送你卡。”

  林筱一臉猙獰。

  甄蘊璽笑著說:“別這么看著我。”她將領帶輕松地從林筱手中拿出來,晃了晃說道:“你買這條領帶無非也是送給你哥吧!畢竟你沒別人可送,也真是挺可憐的,我想要的話,可以從他手中要過來,這條領帶仍然是我的,你能阻止什么?就好像你不想池漠洲與裴學而喜歡我,不想你哥也喜歡我,可你什么都阻止不了。”

  她將領帶一歪,遞給店員去包,臉上露出輕漫的笑。

  荀思晴看的激動極了,這才是大咖啊!范兒真足,懟的林筱只能生悶氣,什么話都說不出。

  甄蘊璽心里卻在想,“嘖,好惡毒,這不是我,別怪我。”

  林筱一臉羞憤地走出店門口,咬著唇向一旁的店走去。

  但是每當她拿起一樣商品的時候,甄蘊璽就像幽靈一般在后面說:“這位小姐手中的東西我要了。”

  人家一出示卡,店員就會毫無二話地把東西給甄蘊璽包起來。

  這張卡是超級vip,其中一項作用便是購買商品有優先權。

  卡是鄒皓給的,為了方便她演這場戲,根本就不是池漠洲的。

  池漠洲在東夏市根本不逛商場,哪里來的什么vip卡。

  這些東西等戲演完了她也不會拿走。

  林筱忍無可忍,努氣沖沖地看著她說:“甄蘊璽,你故意和我過不去是吧!”

  “是呀!”甄蘊璽輕輕松松地承認了。

  “你……”林筱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對方一承認,她反而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甄蘊璽笑了笑,說道:“林筱啊!你別覺得我故意為難你,你以前給過我的難堪呢?”她看著林筱輕聲一字一句地說道:“我、都、記、著、呢!”

  她真沒功夫記這些小芝麻仇,哪有那個時間啊!

  林筱被氣的雙眼通紅,她狠狠一笑,說道:“好啊!我看你能不能把全商場都買下來。”

  說罷,她轉身沖進店里,拿起一件最貴的襯衣。

  甄蘊璽不緊不慢地跟過來說道:“林筱,我有什么不能的?你應該知道池漠洲的身家買下十座這樣的商場都不是問題,所以我為什么要給他省錢,落了面子?”

  林筱快被氣瘋了,她努力憋著,不讓淚水流出眼眶,這輩子她還沒受過這樣的委屈。

  甄蘊璽優越感十足地說:“店員,把這件襯衣給我包起來。”

  她的話音剛落,一個男人聲音便響了起來,“把這件襯衣讓給這位小姐。”

  林筱吃驚地看向他,淚眼婆娑。

  甄蘊璽都不忍了,瞧她把人姑娘欺負的,她真不是故意的啊!

  來的正是鄒皓。

  他淡淡地瞥了甄蘊璽一眼,她立刻回神,挑起一抹尖酸刻薄的神態說道:“你誰啊!”她晃了晃手中的金卡嘚瑟地說道:“姐我有卡,你有么?”她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不屑地說:“掂量過自己幾斤幾兩沒?就想來英雄救美,小心沒救成再把臉丟這兒!”

  鄒皓想笑,但還是繃著臉,從錢夾里拿出一張黑卡,給店員遞了過去。

  這腦殘的戲碼,虧她想的出來!

  店員一看到卡,大驚失色,立刻彎腰雙手接過卡恭敬地說:“我馬上就給您包起來。”看都不看甄蘊璽一眼。

  甄蘊璽不干了,瞪向店員說道:“你們怎么回事?他那是什么卡?”

  店員忙說道:“很抱歉,這位先生的卡比您的卡級別要高。”

  甄蘊璽瞪著他問:“要你多管閑事?英雄救美玩上癮了?你要救也得救我不是?我長的比她漂亮多了!”

  鄒皓快忍不住了,他繃緊臉皮看向甄蘊璽一臉鄙視地說:“我怎么覺得那位姑娘比你要漂亮多了呢?我最討厭你這種張牙舞爪的女人!”

  “你!”甄蘊璽氣的滿臉通紅。

  鄒皓微微一笑,問她,“怎么?還想打一架嗎?”

  “行,算你狠!”甄蘊璽說罷,一跺腳,狠狠地走了。

  林筱委屈的終于啪嗒啪嗒掉下淚來,她雙手不安地絞著,在他面前低頭頭說:“謝謝你。”

  “謝什么?我最討厭那種性格乖張的女人,長得再漂亮有什么用?不過是一張美女蛇皮罷了。”鄒皓不屑地說。

  林筱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終于遇到一個不喜歡甄蘊璽的男人了嗎?她一直以為所有男人都會被甄蘊璽那張臉蠱惑。

  鄒皓看著她無奈地說:“怎么每次見到你都在哭?”他將已經包裝好的襯衣盒子遞給她說:“別哭了,這件襯衣是你的了。”

  林筱抹把眼淚,吸了吸鼻子。

  他搖搖頭,溫和一笑,從兜里拿出手帕遞給她說:“擦擦吧!小臉都花了!”

  這樣寵溺的笑,簡直就是她夢中的男人對她在笑,曾經在她的幻想中,露出這樣笑的男人是池漠洲,現在變成了這個幫了她第二次的男人。

  林筱接過手帕,低頭擦眼淚,他的手帕上有一種清新地味道,像香水,又不像香水,很好聞,不刺鼻也沒有任何侵略感。

  擦干眼淚,她才抬起頭看向他說:“剛才謝謝你了,這件衣服其實我買了也沒人送的,就是為了和她賭氣,現在送給你當謝禮吧!”

  “哦?”他看了看手中的盒子說:“我還以為你送給你男朋友的。”

  林筱羞澀地又低下頭說:“我還沒有男朋友。”

  “怎么可能?像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不可能沒人追的。”鄒皓一臉不信地說。

  京通漂亮優秀的女孩子太多了,林筱在里面根本就不起眼,再加上她任性,性格不好,所以除了別有用心的男生,真沒有追她的。

  現在有個陌生男人在夸她,令她心里激蕩起來,她長的也漂亮嗎?

  不得不說,讓甄蘊璽打擊的,她都開始不自信了。

  鄒皓說道:“好了,禮物我收了,作為回禮,幫我挑件首飾送給我母親的,我一點都不在行。”

  林筱不好意思地說:“這種事情,您可以讓您妻子來挑。”

  “不好意思,我單身,這么大歲數連老婆都沒有,是不是很失敗?”鄒皓打趣地問。

  不知道為什么,林筱有一種雀躍的感覺,他的風趣、他的成熟穩重讓她既覺得安全又放松。

  兩個人到一樓珠寶專區。

  甄蘊璽和荀思晴站在二樓欄桿上往下看。

  “有戲誒!”荀思晴一臉八卦地說。

  “我一直搞不懂,鄒皓條件這么好,怎么看上林筱的?”甄蘊璽奇怪地說。

  不是說林筱不好,但是林筱的脾氣的確是一般男人無法消受的。

  荀思晴不以為意地說:“老男人就喜歡驕縱的女孩子嘛!這樣讓他們感受到青春,他們也有耐心哄著,很正常呀!”

  甄蘊璽看她一眼說:“你倒有經驗。”

  她看看下面林筱笑的嬌俏,比以前刁蠻的模樣不知可愛多少,又跟著問了一句,“再來幾回,她才能掉進愛情的漩渦?”

  “依我看,過了這次應該就不用偶遇了吧!林筱要是不找他要聯系方式,我腦袋給你當球踢。”荀思晴信誓旦旦地說。

  甄蘊璽:“……”

  她忍不住看了荀思晴腦袋一眼,覺得好血腥。

  樓下林筱幫他挑好了禮物,他指了指柜臺里展示模特上的手鏈說:“幫我把這條裝起來,送給我身邊美麗的小姐,給我包的漂亮一些。”

  林筱忙拒絕道:“不必了。”

  鄒皓笑了笑,說道:“你送我襯衣我送你手鏈,也算是禮尚往來了,不至于被嚇成這樣吧!”

  林筱有些局促,手鏈也不算很貴,于是沒再說什么,收下了。

  鄒皓適可而止地說:“好了,我該走了,你也早點回去,下次被欺負別只顧著掉眼淚,反擊回去。”

  說罷,他轉身就要離開。

  她叫了他一聲,“誒!”

  他轉過身看向她問:“怎么?還有事?”

  林筱小臉通紅地說:“那個,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甄蘊璽在上面“嘖”了一聲,說道:“還挺可愛的。”

  荀思晴奇怪地看向她,提醒道:“注意你的思想,那是你情敵。”

  甄蘊璽不屑地說:“什么情敵?池漠洲就沒正眼看過她,這也算情敵?最多是個單相思。”

  荀思晴:“……”

  給甄蘊璽當情敵真倒霉。

  鄒皓看著林筱笑了,說道:“你就當我是不求回報的好人吧!”

  說完,他又要走。

  林筱鼓起勇氣跑了幾步,擋到他面前,勇敢地直視他的眼睛說:“我想要你的電話,我在這里也是一個人,陪我吃飯的人都沒有,如果你不忙,我們可以互相陪著吃個飯,不好嗎?是不是你討厭我所以才不給我電話的?”

  鄒皓愣了一下,解釋道:“不給你電話,是怕你覺得我別有用心,沒有別的意思,如果我討厭你,還會幫你嗎?”

  林筱心中一喜,問他:“那你叫什么名字?”

  他露出一個儒雅的笑,說道:“別人都叫我Ace,你也這樣叫好了,我的號碼是……”

  荀思晴有些激動地說:“看看,拿手機了,交換號碼了,我就說嘛!”

  甄蘊璽也松了口氣說:“也不知道林筱怎么任性那么多年的?不講道理也是很累的,剛才簡直被掏空了。”

  荀思晴曖昧地笑著說:“老板,掏空你身體的不是剛才吧!兩天沒上班,被池少掏空了吧!”

  甄蘊璽瞪向她,干脆利落地說:“加班、扣獎金、取消年假。”

  “老板,不要啊!”荀思晴哀叫道。

  甄蘊璽面帶微笑地往外走,當老板感覺真不錯啊,時不時虐一下手下員工,心情好好噠。

  林筱已經離開了,鄒皓卻沒離開,站在車旁,看起來像是等她的樣子。

  甄蘊璽走到他面前,他看著她微笑地問:“下次安排在什么時候?”

  甄蘊璽睜大眼睛問他:“還有下次?鄒總不是已經成功地交換電話了嗎?后面就是您二位自己聯系了,才見面兩次就拿到對方電話,還是女孩求著要來的,我真是由衷的佩服。”

  “過獎。”他笑的依舊斯文儒雅,沒有一點變化。

  老男人就是不一樣啊!

  不過算起來,他也只比池漠洲大幾歲而已,城府竟然這么深。

  甄蘊璽好奇地問道:“對了,她沒問你名字嗎?”

  “問了,我讓她叫我Ace。”鄒皓說罷,又補充一句,“我的英文名。”

  “你真名?”甄蘊璽意外地問。

  鄒皓點頭道:“不想騙她,她如果查過我的資料,就會發現我是誰。”

  “你就不怕她發現?”甄蘊璽問道。

  “我賭她不會去查,敢賭嗎?”他看著她,笑意未減。

  “不敢賭。”她覺得他這個人有點可怕了。

  他不太滿意地說:“就安排了兩次機會,你也沒怎么出力,我怎么感覺答應你的事情有點虧?”

  甄蘊璽一聽他有要反悔的意思,警惕地說:“鄒總可不能過河拆橋啊!您違約的損失賠償我還是愿意付的,只不過你手里那張黑卡能不能順便給我一張?”

  那張卡比自己手里的金卡帶勁多了,她一向都是要最好的。

  鄒皓笑的仍舊無害,說道:“這個要求有點過分了,你要是我老婆,我會無條件奉上的。”

  “這個提議太可怕了,當我沒說過,提前祝您抱得美人歸,等您好消息,到時候喝喜酒的時候一定要請我,我這個大媒人一定會去參加的。”甄蘊璽一臉誠心地說。

  “你的話是在說我對你這個媒人不夠尊敬嗎?”鄒皓好笑地問。

  “沒有沒有,我哪敢?我就是想要張卡還被說要求過分,我不敢提任何要求的,只要我們之前說的做到就好了。”甄蘊璽就是這樣的性格,現在就是想正面剛,怎么辦?

  鄒皓看著她,緩緩地說:“我怎么感覺你比林筱有趣多了?怪不得池漠洲選你不選她。”

  這話讓甄蘊璽遍體生寒,你要不是變態,干什么總說變態的臺詞?

  她賠著笑說:“哪里哪里,我這個人太狡詐,一點都沒有林筱清新可愛直率,我還有事先走一步,我們電話聯系。”

  回公司的路上,甄蘊璽一直嘀咕,這個鄒皓不會真的是變態吧!如果是那樣,她還要不要促成這件事?畢竟女孩子的婚姻關系到她一輩子,雖然林筱一直和她找麻煩,那也不用搭上人一輩子做懲罰。

  荀英姿聽說她回公司便過來找她,一進門卻看到她在發呆,不由問道:“想什么呢?事情不是進行的很順利?”

  甄蘊璽回過神看向她問:“你說鄒皓是不是變態?你們律師不是都會觀察人的?”

  荀英姿笑笑說道:“我們律師也不是心理學家,只看表情根本就分辨不出他是不是變態,怎么?心軟了?”

  “總覺得他好像真是變態一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甄蘊璽靠在椅子上說道。

  荀英姿想了想,說道:“如果你不放心呢!我可以幫你介紹一個專業人士。哦對了,我朋友認識一個催眠很厲害的人,實在不行讓她催眠一下鄒皓,是不是變態不就知道了?”

  甄蘊璽瞥她一眼說道:“你怎么越說越遠了?還催眠?你真想的出來,等鄒皓得手了,我去提醒一下林筱吧,信不信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荀英姿聳肩,說道:“別怪我潑你冷水啊!你這樣做很有可能吃力不討好!”

  甄蘊璽無所謂地聳聳肩說:“說兩句話又不吃力,再說我也不是為了討好。”

  荀英姿看著她笑,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挺善良的。”

  “昂!不管生活對我怎樣不堪,我都要保持一顆善良的心!”甄蘊璽靠在椅子上感慨。

  “酸!”荀英姿咧咧嘴,說道:“反正你盡快,我不管別的,委托協議必須給我弄到手。”

  “喂,現在是鄒皓的主場了,我總不能幫他去泡妞吧!”甄蘊璽不干地叫道。

  荀英姿站起身,向她一拍桌子道:“你別忘了我給你包了幾次場了?我荀家酒店不賺錢的嗎?哪怕你讓池漠洲上場勾引林筱我都不管,我只看結果!”

  說完,她轉身離開。

  真霸氣呀!

  甄蘊璽心想當律師的就是不一樣,她就沒有荀英姿的霸氣。

  晚上睡覺前,甄蘊璽光潔的手臂搭在池漠洲的腰間,兩人都在享受著幸福的余韻。

  每晚一次的規律情侶生活,既不影響工作又讓兩人生活蜜里調油。

  他甚至在想,一輩子這樣下去其實挺好,反正他對別的女人也沒什么興趣。

  昏昏欲睡的甄蘊璽突然想到林筱,于是懶洋洋地開口問:“對了,你說那個鄒皓到底是不是變態呀?傳聞是怎么傳出來的呀?”

  “這你也好奇?最近看什么片子了?”池漠洲隨意地問。

  “不是想解決情敵嘛!我想不明白像林筱那樣的人怎么還會有人看上?我就奇怪那個鄒皓口味清奇,搞不好真是變態呢!”甄蘊璽認真地說。

  池漠洲懶得說別人的事,尤其“林筱”這個名字他更不想聽到。

  “管他是不是變態,和你又沒關系。”他隨意應付一句。

  “哎呀我好奇嘛!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和我說說嘛!八卦一下呀!”甄蘊璽撐起自己的身子,扒到他的肩上,清醒了幾分,雙眸含水地望著他。

  這樣的目光誰能受的了?他轉過身將人攏在懷中,低頭在她睫上輕吻了一下,寵溺地說:“小八婆。”

  “你都叫我八婆了,反正你今天不說我就不讓你睡。”甄蘊璽不依不饒地說。

  池漠洲好笑地說:“行行行,和你說,不過是個傳言罷了,他老婆是真的死了,結婚后沒活多長時間,后來也不知道從哪兒傳出來的謠言,說什么他老婆是被他給家暴死的,不過他把造謠媒體給告了,還勝訴了,當時鬧的有點大,后來時間久了便漸漸淡去了。”

  “謠言呀!”甄蘊璽說罷,又說:“不過鄒皓條件不錯的,一個人,又沒婆婆,林筱嫁給他不是挺好?”

  池漠洲看向她,幽幽地問:“你們女人是不是都希望沒婆婆?”

  “啊?沒沒沒!我就是說去了就可以掌管財務大權嘛!”甄蘊璽心想,你那么大反應干什么?我又沒想嫁給你。

  池漠洲冷笑道:“你以為男人都是傻子,你一嫁進去就讓你管錢?”

  “哦哦哦,你們有錢男人都雞毛,我知道的!”甄蘊璽冷哼道。

  “小沒良心的,是不是缺錢了?給你十個億你敢要嗎?”池漠洲的手伸到被子下面去掐她。

  “哎呀你討厭,我才不缺錢,我那些錢包一排公關都有的剩,一天換一個陪我,一個月都不重樣,我還在乎你那點錢?”甄蘊璽笑呵呵地說。

  “小混蛋,你還真敢說!”池漠洲的火氣被拱的大大的,今晚非得把她收拾服貼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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