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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小說網 > 戲精重生:池少寵妻成癮 > 第99章 不知好歹

第99章 不知好歹


  在學校的時候,甄蘊璽經常參加比賽,畢業后回到家,便不如以前在學校自由,家里又在籌備她與裴學而的婚禮,所以根本沒辦法參加比賽。

  她自由之后,意外叢生,當然也顧不得這些。

  現在既然得到有比賽的消息,她當然要去參加的,只有在比賽中展露頭角,才能走到國際中去。

  但唯一顧慮的,便是參賽地點在京通。

  所以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得看一下我的計劃。”

  這件事怎么也得和池漠洲說一聲,免得她到京通還沒能參加比賽就掛了。

  衛其琛笑了,說道:“怕池漠洲他爸吧!”

  甄蘊璽露出疑惑的神情。

  衛其琛說道:“上次我也是聽說了他爸要對你動手所以才趕過去以防萬一,沒想到那么快你就出事了,我之所以能那么趕到,也是因為我離你的出事地點不遠。”

  甄蘊璽露出驚訝的神情。

  “很吃驚嗎?放心吧!這次即使沒有池漠洲,我也能保護好你,如果你相信我的話。”衛其琛看著她,眼眸含笑,真誠地說:“我很欣賞你的才華。”

  甄蘊璽笑了笑說道:“先謝謝你了,不過池漠洲是我的男朋友,我當然要和他說一聲了。”

  衛其琛臉上仍舊是剛才的微笑,看著她的衣服說道:“你身上的衣服都是出于我的手。”

  甄蘊璽看著他,目露不解,難道他生氣了?

  他拿過身旁的一個文件夾說道:“你挑三件最喜歡的,我給你做出來,當成這次參賽的禮服。”

  能看到大神的設計手稿,那是件多幸運的事情,她立刻接過文件夾翻開,看的仔細,力求能把上面的東西都印在腦子里。

  不算太多的手稿,她看了將近一個小時,最后選出三件她最期待的款式。

  并不是因為喜歡,而是這三件的剪裁都很特殊,是她的能力無法駕馭的,所以她想看看DK要如何剪裁這三件衣服。

  衛其琛接過手稿笑著說:“你們女人的選擇恐懼癥可真麻煩,你放心,這里面的衣服都是你的。”

  甄蘊璽微微笑道:“你做衣服真的很快啊!”

  衛其琛隨意地說道:“打發時間而已。”

  與衛其琛分開之后,時間已經不早了,甄蘊璽開車趕到池漠洲的項目工地。

  她在網上查了關于設計師大賽的資料之后,研究了一番才下車去找池漠洲。

  最近池少的脾氣一直不好,陰陽怪氣的讓人害怕,尤其是他看著你一言不發的樣子,要多瘮人有多瘮人。

  張飛看到甄蘊璽的時候,差點高興的跳起來,一張黑臉笑成朵菊花似的,諂媚地說:“甄小姐,您來了!”

  甄蘊璽被嚇的退后一步,是不是池漠洲心情不好?她有點想跑。

  但是張飛沒給她這個機會,動作迅速地推開門叫道:“池少,甄小姐來了。”

  甄蘊璽還沒反應過來,池漠洲已經走出來到了她面前,他一把將人拉進懷里,聲音熾熱地問:“是不是有事?”

  她現在躲他還躲不及,突然來找他,一定是有事。

  一看他沒有心情不好,甄蘊璽松了口氣,坐到沙發上說:“京通有個設計師大賽,我想去參加,但是你家里的情況……所以我先來問問你。”

  如果兩個人什么事情都沒發生,池漠洲指定不愿意讓她去,但是前有他爹想殺她,后有剛剛發生的這件事,為了討她歡心,他自然不會拒絕,于是他非常痛快地答應下來,說道:“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

  “你有時間嗎?”甄蘊璽好奇地問。

  池漠洲抬手,在她的臉上輕掐了一把說道:“陪女朋友的時間當然得有。”

  甄蘊璽聽后,這才笑了,雙手環住他的腰說:“要是我得獎了,回家給你做大餐吃。”

  “你做飯?”池漠洲好笑地問她。

  這個女人恨不得吃飯都得要別人喂,讓她做飯,那可能嗎?只要她別再對他冷冰冰的他就知足了。

  “小瞧我!”甄蘊璽不高興地嘟起嘴。

  這副小模樣就是他的最愛,他二話不說,趁機含住她的唇,將這個吻加深。

  討女人歡心,池少也有一些心得了。

  因為這件事,晚上她總算給他些笑臉,等她睡著之后,池漠洲便在黑夜里出門,駛向那個偏僻的別墅。

  別墅里的男人正戴著眼鏡觀察顯微鏡下的變化。

  池漠洲走進門坐到椅子上問他,“怎么樣?有沒有什么進展?”

  “沒有!”男人靠在椅子上,有些懊喪地摘下眼鏡扔到一邊說:“你又不愿意把她擺我手術床上,還想要進展,不是強人所難?”

  池漠洲抿起唇說道:“不是還有甄情?你怎么就不愿意用她?”

  “她和甄蘊璽差遠了。”男人搖頭嘖嘖地說。

  “你這樣,我總以為你窺視我的女人。”池漠洲勾起唇說。

  男人白了他一眼,說道:“尸體都比你女人來得順眼。”

  “這樣最好。”池漠洲說罷,雙腿疊交說道:“最近我要帶她去京通,你給我準備兩支藥。”

  “你打算給她用?”男人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想什么呢?我是怕出什么意外,以防萬一。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打她的主意,別怪我說到做到,你就等著躺在自己的手術床上吧!”池漠洲冷冷地說。

  男人神情不怎么好看,陰郁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一轉眼,金氏麗璽園的奠基儀式開始舉行了,相比上次池氏健康城的奠基儀式還沒過多久,金家人的動作快的,足夠令人側目。

  最近金家真是順風順水,想什么有什么,總之讓人隱隱有種猜測,金家的勢頭這是要蓋過池家了?

  金家之前并未公布項目名稱,甄蘊璽到了現場之后,看到“金氏麗璽園”這幾個字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這也太給她臉了吧!

  這個項目取了金麗茵和甄蘊璽名字中各一個字,也是十分有紀念意義的,為此金麗茵自然也從京通趕來參加奠基儀式。

  因為上次的事,金麗茵對池漠洲特別不待見,所以一看到甄蘊璽就霸占住她,池漠洲當然不能和一個女人計較,只好獨自去應酬。

  金麗茵依舊是招牌大紅裙子,甄蘊璽穿了件白色蕾絲長裙,頭上一頂白色禮帽,怕把自己曬黑了。

  一紅一白分外惹眼,就像白玫瑰與紅玫瑰。

  金曾曜親自接待池萬錦,他一邊笑一邊說一邊走,把池萬錦不著痕跡地拐到甄蘊璽和女兒的身邊,本來在說房子,突然就轉言說道:“來來來,萬錦,這次可多虧了蘊璽。”

  說罷,不等對方反應過來,便叫道:“麗茵,蘊璽,過來。”

  甄蘊璽看到池萬錦,微微勾起唇,和金麗茵走來。

  想殺她,她就會認慫嗎?她認慫了就不會殺她了嗎?

  池萬錦看到甄蘊璽后神色一冷,整張臉都是陰郁的。

  金曾曜仿佛沒看到池萬錦的臉色,在一旁笑著說:“我們蘊璽那真是能力出眾的,老池,你知道我為了金氏轉型和新廠的事真是愁白了頭,那些個董事們天天在催,誰知道我們蘊璽幫我們迎刃而解了!”

  池萬錦很不給面子地冷哼一聲。

  金曾曜又好似沒看到,繼續說道:“只可惜我家風凌晚了一步,但是蘊璽這個孩子,一定是我金家的人,就算將來風凌娶不到她,她也是我金家的女兒,將來她若有一天嫁人,我定十里紅妝相送!”

  甄蘊璽和池萬錦都是一臉錯愕,到現在兩人才明白金曾曜是什么意思。

  甄蘊璽忍不住淚盈雙睫,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讓淚不要掉下來。

  池萬錦的眸光更加陰暗,這是在警告他呢?開玩笑!哼!

  金曾曜拍拍池萬錦的肩說:“你放心,你家那個小子,就算想娶我家蘊璽,我都不會同意的,你啊!不必操心了!”

  這算是給他一個保證,讓他別再對她動手。

  池萬錦冷冷地盯著甄蘊璽說道:“真沒想到,你還挺有手段啊!”

  甄蘊璽挑釁地看著他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就算池漠洲他跪著求我嫁他,我都不會嫁的!”

  “哼!休想!真是不知廉恥!”池萬錦冷冷地斥道。

  金曾曜立刻不悅地開口說道:“老池,你怎么這么說我金家人?”

  池漠洲已經大步走過來,他一看到老爹和自家女人站在一起就眼皮直跳,步伐走的快又急。

  結果他剛走過來就當炮灰了,金曾曜看著他不悅地說:“池小子,沒能力擺平你爸,就別在外面找女人,讓自己女人受委屈,算什么本事?”

  說罷,他一臉親爹表情看著甄蘊璽說道:“蘊璽,你和麗茵去準備一下,馬上儀式要開始了。”

  甄蘊璽冷冷地瞪了池漠洲一眼,和金麗茵走了。

  池漠洲心里發苦,他和她好不容易剛有轉機,一眼沒看住就讓老爹毀了個徹底。

  他哪里知道,這是金曾曜故意而為之的。

  金曾曜被叫走開始準備奠基儀式,他走到兒子身邊低聲說道:“你爸已經用全力幫你了,你可給老子爭點氣!”

  金風凌看著美的發光的甄蘊璽嘆氣,說道:“爸,她但凡給我一點機會我都能抓住。”

  “傻小子,你就不會換個角度去想?將來有一天她接受你,池漠洲再怎么央求她,她都不會回頭的!”金曾曜說著,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勵。

  他瞇了瞇眼,看向池萬錦那個方向,冷哼一句,“池萬錦這個傻子!”

  池萬錦此時正在向池漠洲發脾氣道:“你這么不要臉的上趕著,人家剛才說了,你跪她面前,她都不會嫁給你的,有意思嗎?”

  池漠洲神情冷漠地說:“爸,我也沒說要娶她,你干什么這么認真,非要和她過不去呢?”

  “我和她過不去?你看她那張臉耷拉的,我想忍都忍不住。”池萬錦漲紅著臉怒道。

  池漠洲嘆氣道:“您當初要是能忍住,現在站在那里風光無限的就是您了,最近為了藥廠新址的事,叔伯他們把您逼的很緊吧!”

  “那又怎樣?我找塊地還非她不可了?就你們把她看的那么高,真是有意思!”池萬錦根本就不會把那么兩塊地放在眼里,他有錢,還怕找不到合適的地?

  池漠洲提醒道:“爸,您想想健康城的位置,我們恐怕還是不要離的太遠了,否則的話,我們擬定的計劃便無法展開,這個項目就算做出來,也是要大打折扣的。”

  “我知道!”池萬錦不悅地瞪他一眼,這點事還要老子操心,要他這個兒子有什么用?

  奠基儀式正式開始,金曾曜站在臺上意氣風發,他拿著話筒說道:“謝謝各位抽出寶貴的時間來參加我們金氏麗璽城項目,從名字上大家就可以看到,這個項目是我女兒金麗茵和甄蘊璽一手促成的,蘊璽和麗茵的感情一向要好,我已經把她也當成我們金家的孩子了,所以以后她不論走到哪里,看在我金某人的面子上,大家請多多關照我們金家孩子,好言歸正轉,現在正式把我的兩個孩子請上來,和我一起來見證我們金家轉型的重要時刻!”

  賓客們都露出震驚的神情,甄蘊璽也十分意外,因為私下維護她和當眾維護她,從意義上來講是完全不同的,不過是兩塊地而已,她萬萬沒想到金家竟然給了她如此高的肯定。

  一陣掌聲中,金麗茵與甄蘊璽互相拉著手走上臺,一左一右站在了金曾曜的身邊。

  就連金家長子金風凌都沒能站上去,可見金曾曜這是要有心提攜自己的女兒,金麗茵也從此水漲船高。

  在場的人忍不住去看林家人臉色,也不知道林家人看到這一幕會不會后悔?

  禮儀小姐端上來剪刀,這次的奠基儀式沒有請別的嘉賓,顯然是要突顯出金家兩個孩子的重要性。

  在金曾曜的一聲命令下,紅色綢緞同時落在地上,他高興地說道:“希望我們麗璽城大賣,謝謝各位、謝謝!”

  一陣掌聲響起,池萬錦心里還是有些別扭的,想不久之前站在那里風光無限受人祝賀的是他,現在就風水輪流轉,這個甄蘊璽真是池家的喪門星。

  金曾曜笑著說:“現在請大家移步荀氏酒店,中午我們隨便吃點、喝點,晚上還有盛大晚宴,希望各位賞臉。”

  一陣陣贊揚聲中,眾人紛紛開車去荀氏酒店。

  金曾曜看向甄蘊璽說:“聽麗茵說你馬上就要參加比賽了?”

  甄蘊璽點頭說道:“是呀伯父。”

  金曾曜說道:“中午的酒會就別去了,浪費你時間,晚上要是有時間的話,就來參加宴會,露個面就行,還有,參加比賽的時候,我會給你派幾個人保護你,我知道池漠洲他肯定會保護你的,萬一池萬錦那個老家伙下命令,你說池漠洲的人也不好不聽不是?所以你也別推辭,安全最重要,對不對?”

  甄蘊璽感動極了,不管金曾曜對她是否抱有目的,但此刻他所做出的一切,簡直比親爹為她做的還要多,至少人家沒有利用她,讓她去勾引誰,還給了她最大的尊重,讓別人把她當個人看,她哽咽著,說了一聲,“金伯父……”

  金曾曜笑著說:“可千萬別哭呀!我一個老頭子可受不了這個,你和麗茵感情好,我很高興,她能找到這么一個好朋友,比她之前的那些亂七八糟可好多了,父女也是緣份,我們之間的感情也是相互的,總之和伯父別見外,這次你給伯父解決一個大難題,我把你當自己的孩子,一點都不為過。好好努力,你的將來絕不僅限于一個池漠洲,為你的夢想加油,伯父先祝你成功!”

  甄蘊璽努力地憋著淚,讓她最感動的并不是他對她有多好,而是最后一句話,他懂她。

  懂她!

  這是多么重要的兩個字啊!

  就仿佛,自己一直辛苦努力,突然就有了希望,更加堅定一般。

  甄蘊璽可以不參加酒會,金麗茵卻不能不參加。

  金曾曜和金麗茵移步去荀氏酒店,池漠洲向她走了過來。

  甄蘊璽一看到他就冷下臉,轉身便向前走。

  池漠洲過去拉她,“蘊璽!”

  甄蘊璽一把甩開他,怒道:“你別碰我,我是個有手段不知廉恥的人,你被我騙了,像我這樣的女人,你應該有多遠躲多遠!”

  池漠洲頭皮都發麻了,他爹這個坑兒子的!

  他怕在這兒鬧起來沒面子,于是跟在她身后一直上了車,方才將人往懷里拉。

  她不依不饒地掙脫,就像打架一樣,前面的張飛已經又僵成雕塑了。

  “蘊璽蘊璽,你別理他,那老頭得吃吃教訓才知道你的好,放心吧!他會受到教訓的!”池漠洲為了哄她,不惜開始說他老子的壞話。

  “我是招他還是惹他了?我沒往他跟前蹦跶吧!我憑什么受這通辱罵?你們池家的就能隨便罵人嗎?”甄蘊璽氣呼呼地推他一把,毫不客氣地在他臉上又撓了一道。

  他吃痛,一把鉗住她的手,她眼一瞪,反問他:“還想打我怎樣?”

  他立刻又放開手,低聲哄道:“蘊璽,你總這樣,讓我很沒面子,你抓別處也好啊!”

  “那我有面子嗎?眾目睽睽之下被人這么罵……哇……”說著,她忍不住哭了起來。

  池漠洲別提多心疼了,他一把將人抱在懷里,任她怎么掙都掙不開,然后說道:“蘊璽,你放心吧!那老頭兒很快就要受到教訓了,他不會有合適的地,到時候我看他能硬到什么時候?家里還有老爺子呢!他得被敲打死!”

  “我不管你家里有誰,反正我現在難受的要死,我生來不是讓人侮辱的,這一切都是你帶給我的,是你讓我被人輕視的,就連一個毫不相干的金家都讓我像個人一樣,偏是你讓我成為個不堪的女人!”甄蘊璽一邊說一邊哭,稀里嘩啦,絲毫不顧形象。

  池漠洲心情復雜,當時她在他心里沒那么重要,只是想著把人圈在身邊,哪里會想到這個女人讓他越來越放不開。但即使如此,當初他還是會那樣去做,他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嫁給別人。

  他死死地抱著她,一言不發,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哄她,但是他的心里,不比她好受。

  她有了身份地位,又沒有藥的制約,會離開他嗎?他心里沒底。

  甄蘊璽哭的半真半假,她說的話都是真的,情緒也是真的,可時間過了這么久,她已經沒什么心情去回頭看過去,無非就是讓他難過而已。

  哭累了,到家便睡了。

  池漠洲默默地將他準備好的衣服給她擺到沙發上,坐在床邊看著她神色復雜,看了片刻,他方才出去安排工作。

  甄蘊璽不久后就要去參加比賽,他總得安排好一切,不能再讓她發生任何危險,那樣的話他別想再讓她原諒了。

  甄蘊璽沒睡多久,畢竟現在她太忙了,醒來后,她坐在床上盯著沙發的衣服怔怔發呆,這幾件衣服中有三件她很熟悉,就是她和衛其琛說的那三件。

  就連一個衛其琛,都比池漠洲尊重她吧!

  池漠洲走進門,冷不妨看到她坐在床上目光呆滯,他嚇了一跳,忙走過去問道:“怎么不再睡會兒?”

  “不困了。”甄蘊璽說著就想下床。

  池漠洲立刻將人抱在懷里說:“我給你準備的新衣服,到時候參加比賽的時候用。”

  “不必了,我打算穿自己設計的衣服,哪有設計師在參加比賽的時候穿別人設計的衣服?”甄蘊璽聲音清冷地說。

  這倒是真的,池漠洲看的出來她心情不好,便又說道:“我已經安排好了,這次行程不會有危險,到時候我也會親自陪在你身邊。”

  “那謝謝你!”甄蘊璽點頭,看起來十分客套。

  “蘊璽,我真的在彌補,你不要這樣!”池漠洲忍不住低聲叫了一句。

  甄蘊璽沒有說話,想了想說道:“我已經沒事了,發泄完就好了。”

  “我看晚上還是不要去了?”池漠洲問她。

  甄蘊璽搖頭說道:“金家給了我那么大的面子,我很感激,于情于理我都應該去的。”

  池漠洲微微皺起眉,他怎么覺得在她心里,金家開始慢慢地取代他的地位呢?

  晚上的時候,甄蘊璽盛裝出席金家宴會,她穿了件紫色薄紗禮服,層疊的細紗堆疊在身上,仙氣十足,細白精致的香肩被細紗包裹著更顯皮膚如瓷,一出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現在為了推她的品牌,DK的服裝她可以穿的場合越來越少了,幸好她設計的衣服已經可以拿的出手,穿出去并不丟人。

  一看到她,金曾曜和金風凌便放下正在寒暄的客人向她走來。

  金曾曜笑著說:“蘊璽今天可真漂亮。”

  “謝謝伯父夸獎。”甄蘊璽十分有禮貌地說。

  金曾曜很滿意,對方并沒有因為他的高看而驕傲,反而姿態放的越發低,是個會做人的姑娘。

  金風凌站在父親的身后,目光望著她,怎么也移不開,今天的她可真美,他從來沒見過美的這么有味道的人,就連京通的那位都沒她那般撩人,池漠洲的眼,可真夠毒的。

  金曾曜有意為甄蘊璽引薦給別人,但是池漠洲不離她左右,顯然有要看著她的意思。

  荀英姿此刻走過來,叫了一聲:“蘊璽。”

  甄蘊璽立刻松開池漠洲的手臂,和荀英姿親親熱熱地跑走聊天了。

  池漠洲不好去聽人家小姑娘聊天,只能先忙自己的。

  “你怎么來了?律所不是很忙的?”甄蘊璽奇怪地問道。

  荀英姿看著她說:“偶爾也要出來應酬一下,不然生意哪里來?”

  其實她不放心甄蘊璽參加宴會,所以想在池漠洲不方便的時候跟在她身邊。

  甄蘊璽笑著說:“也只有工作能讓你如此了。”

  “不,還有你。”荀英姿看著她,眸光平靜。

  甄蘊璽笑著抱了抱手臂說道:“你快酸死我了,我還是習慣你冷冰冰的樣子。”

  荀英姿白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金曾曜趁機走過來說道:“蘊璽,走,我帶你去認識幾個老朋友。”

  荀英姿立刻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甄蘊璽何嘗不知道,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別人白白給你介紹資源,你真是要感恩戴德了。

  今天的甄蘊璽無疑是場中最亮的那顆星,她得到金曾曜的青睞,也讓不少人羨慕極了,池漠洲正在和人談事情,轉過頭看到她跟著金曾曜和旁人聊天,旁邊還有個金風凌,看起來就好像她和金風凌是一對似的,他心下生出不悅,立刻向她走去,不僅強勢地站在她身邊,手還搭在她的腰上,在向所有人宣布,這是他的女人。

  金曾曜看到池漠洲的表現,只是微微一笑,更加確定自己心里的想法,也不介意,繼續給甄蘊璽介紹資源。

  宴會過半的時候,甄蘊璽去洗手間補妝,荀英姿跟著她一起。

  她方才后知后覺地問:“你不會就是為了陪我上洗手間吧!”

  荀英姿看她一眼說:“你這么想也沒錯!”

  甄蘊璽“啊呀”地笑的兩眼彎彎,伸手抱住荀英姿的手臂感激地叫:“真是我的好閨蜜呀!”

  荀英姿并不適應別人親密的觸碰,立刻伸手推她,“你給我放開。”

  兩人你推我搡的進了洗手間,一眼便看到正在里面補妝的林筱。

  真是有一種冤家路窄的感覺。

  林筱看見甄蘊璽,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死死地盯著她。

  甄蘊璽就像是沒看到她,自顧自地補妝。

  林筱冷笑著說:“聽說你打算去京通參加比賽是吧!”

  甄蘊璽沒理她。

  林筱繼續說道:“你別以為勾到幾個男人就有魅力了,到了京通你什么都不是,比你漂亮優秀的人就在那里,你只是去自取其辱的!”

  甄蘊璽看向她笑道:“真是很可惜,我去自取其辱,那你這個什么都不如我的,在京通怎么活著的啊!真是可憐!”

  “你……”林筱哪里受得住這種侮辱,抬手就向甄蘊璽打去。

  荀英姿精準地抓住林筱的手腕,冷冷地說:“林小姐,請注意您的行為,否則我會幫她把你告到臉面全無!”

  林筱想把手收回來竟然收不回來,這女人怎么如此變態,力氣這么大?

  甄蘊璽靠在洗手池上輕輕地笑道:“林小姐,我魅力不大,剛好你想要的男人都喜歡我,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裴學而像池漠洲一樣,厭惡你。”

  林筱面色瞬間變白,她的身子軟了下來,荀英姿放開她的手腕。

  林筱低著頭灰溜溜地離開。

  甄蘊璽繼續補她的妝,荀英姿搖頭說道:“你連個花拳繡腿都沒有,我怎么放心你去京通?”

  甄蘊璽感慨道:“現在再去學個功夫也晚了。”

  “讓池漠洲給你配個女保鏢吧!”荀英姿說道。

  “我才不求他。”甄蘊璽冷哼。

  “那你去洗手間怎么辦?沒有心理陰影嗎?”荀英姿問她。

  “我讓池漠洲和我一起進來。”甄蘊璽將化妝品收到小包里,說的一臉理所當然。

  荀英姿:“……”

  她不敢想象,那樣的畫面一定很美。

  重新回到大廳,甄蘊璽發現林筱居然還在惡毒地瞪她,她微微勾起唇,拎著裙子一邊看著她,一邊向裴學而走去。

  林筱的臉色頓時白了,她站得筆直,雙手緊緊地攥著她的裙子。

  裴學而注意到甄蘊璽走過來,他的目光望著她,清越而又溫暖。

  甄蘊璽快要走到他面前的時候,突然變了方向,她挑釁地沖著林筱一笑,步伐優雅地走到池漠洲的身邊,挽起他的手臂。

  池漠洲已經看到剛才發生的一幕,不由問她,“怎么回事?”

  “你那位林小姐,又在和我找麻煩。”甄蘊璽撅著唇說。

  “不是我的。”池漠洲糾正。

  荀英姿此時走到二人面前,看向池漠洲說道:“池少,蘊璽去京通的話,上洗手間不方便,您是不是應該為她安排一個女保鏢?”

  池漠洲看向她說:“我已經安排好了,你放心吧!”

  比較和顏悅色。

  荀英姿看了甄蘊璽一眼,那意思仿佛在說:“你放不下臉面求人,我幫你開這個口。”

  甄蘊璽看向池漠洲好奇地問:“啊?我的女保鏢在哪兒呢?漂亮嗎?溫柔嗎?是不是也仰慕你?”

  荀英姿已經識相地悄然離開。

  池漠洲看著甄蘊璽低聲說道:“你認識。”

  甄蘊璽想了一下,表情一垮,問道:“不會是阿頌吧!”

  “就是她。”池漠洲說道。

  甄蘊璽郁悶,小聲嘟嚷道:“你就不能給我換一個人嗎?出個差還得看她那張臉。”

  她對阿頌是真的喜歡不來,阿頌死活不肯走,還不是因為喜歡池漠洲,天天屋里擺個這樣的女人,誰心里不膈應?

  池漠洲耐心地解釋道:“一般人都比不上阿頌的身手,相信我。”

  甄蘊璽看著他問:“這么說她沒對我動手,我應該感到慶幸?”

  池漠洲微笑著說:“她如果敢對你動手,我早就把她趕出去了。”

  甄蘊璽白他一眼說:“你舍得趕?趕了這么多回趕走沒有?”

  池漠洲好笑地問她,“怎么?吃醋了?我留著她是因為她能干,她一個人可以干五個人的活兒,省錢的很。”

  甄蘊璽:“……”

  他缺錢嗎?

  池漠洲很不愿意在這兒浪費時間,他看向門口說:“主人都開始送客了,我們回去吧,你不是還要準備比賽的事?”

  別以為他不知道金曾曜打的什么主意,想籠絡她之后控制他?他是不會讓對方得逞的,也就是她這么單純,人家對她好點就感動的跟什么似的。

  一想到比賽的事,甄蘊璽的確沒什么心思再留下去了。

  于是她和池漠洲準備離開,金曾曜見她要走,并沒有要挽留的意思,只是和藹地說:“我先祝你成功了!”

  甄蘊璽笑的喜氣,說道:“借您吉言。”

  池漠洲實在懶得應酬,沖金曾曜點了點頭便把人給拽走了。

  甄蘊璽哼哼唧唧地說:“你好沒禮貌啊!”

  池漠洲冷哼道:“禮貌?他從你那兒占了多少便宜?你和我說禮貌?”

  甄蘊璽笑的死皮賴臉,問他,“你是不是嫌我沒賣給你地?”

  “不嫌,我不要。”池漠洲聲音平靜,神情高冷。

  “切,裝!”甄蘊璽笑,她就是不賣給他。

  他沒裝,他不打算買,非得讓他家老頭兒受受教訓不可。

  因為她要參加比賽,所以哪怕她再千嬌百媚,他也克制著沒有碰她,免得她沒得獎再唧歪怪他。

  就這樣,甄蘊璽和池漠洲踏上了去往京通的路。

  池漠洲扔下了他的項目,這讓甄蘊璽特別有面子,白挨那一針換來他的隨同,說實話——她一點都不領情。

  到了京通,池漠洲直接帶她去了他的別墅,阿頌也不知道是不是坐飛機去的,她到的時候,阿頌竟然已經恭敬地站在門口等候了。

  坐了幾個小時的車,有些疲憊,甄蘊璽趴在床上畫設計圖。

  池漠洲一邊解著領帶一邊說:“晚上和我回家吃飯。”

  一聽這話,甄蘊璽翻身坐起來說道:“我不去,我怕你爸下毒。”

  池漠洲忍不住笑了,說了一句,“調皮。放心吧!他不在,是我媽要請你吃飯。”

  甄蘊璽依舊說道:“不去,我又不打算嫁給你,去你家干嘛?”

  雖然她對池漠洲的媽媽印象很好,但真心沒必要見面,遲早她是要離開他的。

  池漠洲的臉色開始陰沉下來,不悅地說道:“你打算穿哪件衣服?我讓阿頌去準備。”

  這是要強迫她去了?

  不是他之前理虧的時候了?以為事情過去了是嗎?

  之前他爸罵她的事,她沒忘,只不過不想影響比賽所以暫時和解,現在他是覺得到了他的地盤,可以為所欲為是吧!她是不會妥協的!

  “池漠洲,我就是不想去,你是不是還想把我綁了去?”甄蘊璽目光平靜地看著他問。

  他看著她神情嚴肅地說道:“你不愿意看到的是我爸,不是我媽,她好心請你吃飯,你怎么這么不知好歹?”

  這話徹底激怒了她,她從床上跳到地上,瞪著他怒道:“我就是不知好歹了,你媽請我就要去嗎?我說的很清楚,反正我又不是你老婆,我可以不用應付你父母吧!”

  “好、你真好,我倒是想抬高你的身份,沒想到是我犯賤了!”說罷,他轉身大步離開,門摔的震天響。

  不識好歹的女人,他為什么這么做?無非就是想讓京通人看到她能夠隨意出入池家大門,是他正牌的女友,而不是什么傳聞中情婦的身份,結果人家非但不領情,還說這樣的話,簡直就不配讓他對她這么費心思。

  甄蘊璽唇邊泛起冷笑,她需要他抬高身份嗎?是誰把她當成情婦對待的?現在又說來抬高她的身份?怎么抬?將來能嫁他當老婆是怎樣?簡直太可笑了!

  她真是和京通犯沖,上次來了差點丟命,這次一來就吵架,也不知道比賽能不能順利?她靠在床上,繼續畫她的設計圖,把池漠洲扔到腦后。

  給他臉了是不是?她根本就不想理他!

  池漠洲自己回了池宅,一張臉沉的能滴出水來,生人勿入地走進門。

  江雪柔看到他,又看了看他身后,疑惑地問道:“甄小姐呢?”

  “她要忙比賽,我沒讓她過來,媽,您用的著請她嗎?反正將來我也不會娶她。”池漠洲冷哼著,坐到了沙發上。

  江雪柔看著他笑,打趣地問道:“是吵架了吧!不打算娶她,上次是誰把人帶回來的?”

  池漠洲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江雪柔和藹地說:“你這個年紀,喜歡一個女人很正常,你是男人,多包容著點,你看你爸那臭脾氣,別和他一樣不討喜。”

  池漠洲的神情緩和了一些,還未說話,門口便傳來清麗鶯鳴般的聲音,“伯母,我媽讓我給您送東西。咦,漠洲哥也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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