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金麗茵冷冷地看著林白,面帶譏誚。
他臉上并未露出不自在的表情,看似不經(jīng)意地說:“你不知道池漠洲已經(jīng)把那女人寵成什么樣,又何必在這個時候去橫生枝節(jié)?到時候惹惱了池漠洲,他更不會給林筱個好臉,最后她鬧起來,還不是要我頭疼?”
說罷,他還嘆口氣道:“等等再說吧!”
金麗茵看著他似笑非笑,目光似能洞穿一切。
他皺眉問:“你這樣看著我干什么?”
她笑笑,說道:“沒什么,聽你的。”
她站起身,他跟著問:“這就要走?中午一起吃個飯吧!”
“不了,我還有事,約了人。”說罷,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金家人姿態(tài)一向傲慢,也難怪池漠洲不喜歡聯(lián)姻,京通家族這些驕傲千金怎么能比的上狡黠嫵媚的甄蘊璽討喜?
要說甄蘊璽這真是一個優(yōu)質(zhì)情婦,有思想、有教養(yǎng),溫柔狡猾又知情趣,可以說每一面都能勾起男人的興趣,既能讓男人愛的無法自拔,也能讓男人氣的咬牙切齒,這樣的人兒,沒玩夠怎么能讓她死去?
金麗茵此刻的表情已經(jīng)變得冰冷,看樣子甄情的確不算什么,真正的威脅,竟然是甄蘊璽?
沒想到池少的女人他也有興趣,她還以為林白和那些貨們不同,難道都是一樣的德性,喜歡共用一個女人也不嫌臟?
真是夠惡心的。
甄情已經(jīng)檢查完身體,她和雷美竹一人戴一個大墨鏡匆匆離開醫(yī)院。
坐進車,雷美竹方才給她一粒藥說道:“趕緊喝了。”
甄情立刻拿起車上的水將藥服下。
雷美竹不悅地說:“你就應(yīng)該第一時間找我,萬一時間一長,你真懷上,我簡直……”
她氣的說不出話來。
甄情的臉一直都是慘白著的,她低著頭諾諾地說:“昨天不是太晚了?”
事實上從昨晚到現(xiàn)在,她一直在發(fā)懵,如果不是甄蘊璽的話讓她害怕,她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要來找母親說這件事。
雷美竹看著她這副被嚇傻的樣子,嘆了聲氣勸道:“女人的一生要經(jīng)歷過很多男人,這些事不算什么,我們要往前看,將來等你成為主母的時候,誰又會記得你經(jīng)歷過什么?有的只是對你的俯首稱臣,明白嗎?”
“媽,可是這口氣我真的咽不下。”甄情臉上露出一絲陰狠。
雷美竹說道:“昨晚你的確太大意了,不過最后你做的還不錯,知道把甄蘊璽給拉下水。以后做事情多動動腦子。”
“學(xué)而哥那邊不肯娶我,我該怎么辦?”甄情一臉憂愁地問。
想到他對她視若蛇蝎的樣子,她心里不好受,以前是誰在她身上逞盡獸欲的?
“沒關(guān)系,等我嫁進甄家,咱們慢慢來,首先把甄家搞到手再說,到時候甄蘊璽沒了后盾,再被池少一腳踹掉,還不是任由我們宰割?”雷美竹的眼中射出幾抹惡毒的光。
甄情也露出希翼的目光,嘴里喃喃地說:“媽,那兩個老家伙住海邊別墅去了,豈不是下手的好機會?”
全雅嵐不喜甄情,甄情那副“全世界都欺負(fù)她”的表情,除了部分男人喜歡之外,女人都不喜歡,在全雅嵐眼里,甄情遠(yuǎn)遠(yuǎn)都比不上她親手教出來的甄蘊璽大氣。
甄伯茂被甄蘊璽的事打擊的夠嗆,兩人眼不見心煩,搬出去住住。
雷美竹聽了女兒的話后,斥道:“沒腦子,他們現(xiàn)在死了,我三年后才能嫁進甄家。等我嫁進甄家,他們一死,甄家不就是我說了算?”
一個甄文鋒,她在手里拿捏這么多年,根本就不足為懼。
“媽,還是你厲害!”甄情發(fā)自內(nèi)心地贊嘆道。
甄情回到甄宅,想到不久后自己就是這所宅子真正的大小姐,她心中就無比暢快,她向甄蘊璽的房間走去,從今天開始她就住這兒了,反正那兩個老不死的也不在家。
然而當(dāng)她推開門之后,看到房間里那些漂亮衣服都沒了,只剩下光兀兀的家具,一時間驚呆了。
甄蘊璽連塊毛巾都沒給她留下,荀思晴拿不走的,她都讓人扔了,扔的遠(yuǎn)遠(yuǎn)的!
“管家、管家呢?”甄情跑到樓梯邊大叫。
老管家立刻甩著老腿奔過來,小心翼翼地問:“二小姐,有事嗎?”
他在甄家做了這么多年,資格也算老了,大小姐對他很尊敬,從來沒在家里這么大呼小叫的,這個二小姐不過是個丫頭出身,就是沒教養(yǎng)。
“甄蘊璽房間里的東西呢?”甄情怒氣沖沖地問。
管家立刻答道:“大小姐送給荀二小姐一部分,剩下的都扔了!”
甄情氣的想摔東西,可手邊又沒東西摔,只好把地板跺的咚咚響,回房間了。
“連幾件破衣服都要便宜給外人,甄蘊璽,你別怪我無情!”甄情坐在床上惡狠狠地說。
甄蘊璽坐在舒適的工作間里,正在為她的將來努力。
今天池漠洲說要晚回來,正合她意。
一件裙子改到半截,荀英姿的電話便進來了。
一接通,荀英姿質(zhì)問道:“后面的官司呢?什么時候給我?我好做準(zhǔn)備。”
甄蘊璽反問:“一千萬這么快就花完了?”
荀英姿聲音冷硬道:“我們不能坐吃山空,公司這一層租金多貴?要不是你執(zhí)意要私了,以咱們公司的名聲,生意早就找上門了,現(xiàn)在可好,你指望我出去拉生意?抱歉,咱們當(dāng)初說好的,我只負(fù)責(zé)官司。”
甄蘊璽也是被荀英姿這毒舌給懟到無言,她敢讓荀英姿去拉生意?到時候不被人打出來就不錯了。
“行了行了祖奶奶,我正留著心呢!”甄蘊璽頭疼地說。
“你留什么心了?讓我聽聽。”荀英姿不依不饒地說:“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我就篤定你的心思都花男人身上了。”
還用篤定?她心思就是都在男人身上。
想到那倒霉的藥,她心里就煩躁,她撇開心頭雜念,說道:“生意不難找,圍繞燈具廠附近的地來尋就行了,我都盤算好了。”
“你還打地的主意?”荀英姿驚問。
甄蘊璽說道:“我們都知道這里要有大動作,現(xiàn)在形勢越發(fā)明朗了,到手的肥肉能讓飛走嗎?鐘林廠也有主兒了,那個廠子旁邊是個小藥廠,咱們就從這小藥廠入手。”
見她說的話真是有計劃的,荀英姿也認(rèn)真下來問道:“蘊璽,按理說藥廠早就應(yīng)該搬走了,這個藥廠恐怕不一般吧!”
甄蘊璽輕聲嘆氣道:“可不是,藥廠是雷家的。”
荀英姿一聽就炸了,氣道:“你說你個不爭氣的,要是有雷琨在這兒,還用費力氣嗎?你非得把人氣走,又沒讓你和他怎么著,虛情假意這套你不是挺在行嗎?現(xiàn)在怎么辦?整個雷家都要恨死你了,我再問你一句,這地有爭議嗎?”
“沒有!”甄蘊璽答的很干脆。
“完了!”荀英姿的手撫額,說道:“連官司都沒的打,我看咱們還是放棄吧!”
“誰說的?放心吧,我會想辦法的。”甄蘊璽說道。
荀英姿沉吟了一下問道:“不是我總喜歡說你不愛聽的,是不是這幾次的順利,讓你心里膨脹了?”
甄蘊璽笑著說:“你也知道你嘴臭?我腦子清醒的很,想翻臉的話麻煩你想想咱們公司的前途。”
荀英姿氣的掛了電話,就是為公司前途著想,她到底沒說難聽話。
甄蘊璽輕輕勾唇,如果連這點難度都不肯努力的話,那她也不用想著將來出人頭地,主宰自己的人生了。
晚上,池漠洲果真回來的不早,聽到外面有動靜,她站起身去迎接。
池漠洲走進門,神情一始即往的冷漠。
甄蘊璽迎過去為他脫外衣,輕聲軟語地問:“累不累?要不要再吃點東西?”
這一幕,如同一個小妻子般,讓他的心瞬間找到歸屬感。
他攬著她往屋內(nèi)走,低聲說:“先幫我按按頭。”
今天的談判很不順利,他遇到的都是硬骨頭,還有想攪局的各種麻煩人。
甄蘊璽乖巧地站在他身后給他按頭,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氣,但喝的應(yīng)該不多,他還從未見過他露出醉態(tài)。
其實這是一個對自己十分節(jié)制的男人,當(dāng)然除了房事之外。
頭痛舒緩了一些,他整個人都放松不少,身后的女人對他來講越發(fā)貼心,他拉過她的手,她繞過沙發(fā),順勢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抱著她,低聲話家常,“今天在家忙什么?”
“我還能忙什么?做衣服嘍!”甄蘊璽隨口說道。
“無聊的話,讓阿頌陪你出去購物,是我給的錢不夠嗎?讓你這樣拼命?”他略略調(diào)侃地問。
從心底里,他便認(rèn)為她是他的情人,所以調(diào)侃起來都是這樣的。
甄蘊璽心中了然,對于藥廠那塊地更加勢在必得,到時候看你還把不把她當(dāng)成一名只會出賣色相的情婦?
“和阿頌在一起更無聊。”她不滿地說道。
他低笑兩聲,抬手去捏她的臉,道:“那就找你的朋友去。”
說罷,他放低語氣,有些沙啞地問:“今天想了沒?”
她的小臉?biāo)查g紅了,嗔怪地看他,滿眼都是風(fēng)情,嘟著小嘴道:“只要你沒在眼前晃,根本想不起來。”
多么可愛的小表情,他心中悸動,還未怎樣,門外便傳來阿頌的聲音,“池少,您的夜宵要送進來嗎?”
他眉目間的溫和又冷了幾分,說道:“不必。”
甄蘊璽已經(jīng)站起身,他拖起她嬌軟的小手,一邊在自己大手中揉捏,一邊說:“陪我再吃點。”
兩個人坐到飯廳,池漠洲慢條斯理地進餐。
甄蘊璽在他對面支著頭,看了一會兒才伸手去揉他的眉心,問:“多大的煩事啊!你看我,不是比你更煩?每天還很快樂的。”
一提起這事兒,他對她便滿心憐惜。
這種事情如果放到他身上,大抵痛的要死,而她還能這樣樂觀,著實不易。
只是池少的好心一向很少,大部分時間他都是冰冷而惡劣的。
不過此刻,剛剛被甄蘊璽的溫和柔軟熨貼舒坦的他,還是溫和著的,所以語氣也是好的,安慰道:“放心吧,我已經(jīng)加大了人力,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
甄蘊璽不著痕跡地將話題引到自己想問的問題上,“我不明白,你們池氏做房地產(chǎn)不是做的好好的?干嘛要開藥廠啊!”
池家一直都是房地產(chǎn)的龍頭企業(yè),但是池漠洲從國外留學(xué)回來便開了一間藥廠,開始涉足醫(yī)藥行業(yè),但是因為時間尚短,他的藥廠遠(yuǎn)遠(yuǎn)沒有在房地產(chǎn)行業(yè)那般有名。
這次雷家的小藥廠,不免讓她聯(lián)想到池漠洲的藥廠,這塊地,他應(yīng)該是勢在必得的。
池漠洲進食的手頓了一下,方才繼續(xù),等嘴里的食物咀嚼完,慢條斯理地說:“房地產(chǎn)遲早要有泡沫,將來全民健康一定是個朝陽產(chǎn)業(yè),我不過是為了將來轉(zhuǎn)型打基礎(chǔ)。”
這話甄蘊璽是相信的,但是她總覺得在池漠洲粉飾太平背后,還隱藏著什么。
只不過對他了解尚少,她對他的了解,都基于床上那點可憐事兒,不提也罷。
小藥廠那塊地肯定不可能再做藥廠了,開發(fā)那里,勢必要建樓,居民區(qū)附近不可能有這些工廠。
那么池漠洲看中藥廠這塊地,為的是什么?
在她的印象中,池漠洲根本就不是只看表面利益的人,他做事往往喜歡一石二鳥。
就比如說對她,既能圈住她獨享,又不用付給甄家錢,還不是一石二鳥?
“想什么呢?”他的聲音淡淡響起。
她回神,方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他已用完夜宵。
“有心事?說來聽聽。”他聲音散漫,慵懶的目光下卻藏著一絲犀利。
甄蘊璽拿過放在鎏金盤里的繡花餐布在手里把玩,目光流轉(zhuǎn),勾人地在他臉上轉(zhuǎn)了一圈,聲音曖昧地問:“你說呢?”
這一天她都專注于工作,體內(nèi)的燥熱幾次都被壓下,但是有池漠洲這個氣宇軒昂的男人在眼前,那股洶涌澎湃哪里還壓制的住?所以這是最好的借口。
他啞然失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說:“連我吃完夜宵都等不及,可真是個……”
因為有阿頌在一邊,所以他沒說出口,給她留了些許的面子。
他半擁半抱將她往臥室里帶,甄蘊璽就好奇,阿頌天天這么看著不受刺激嗎?到底是什么讓她如此義無反顧地留在池漠洲身邊的?
第二天一早,池漠洲早早地便出門了。
甄蘊璽沒有賴在床上,一大早就開始進行這個系列禮服的收尾工作。
電話突然響起,是林白打來的。
她拿起手機“喂”了一聲。
大清早的,林白的聲音很正經(jīng),他一板一眼地問:“我未婚妻對你妹妹做的事,想必你已經(jīng)知道了吧!”
甄蘊璽笑,反問道:“你還記得你有個未婚妻?”
林白想到她的種種惡劣、種種算計,惱火道:“甄蘊璽,我是為了你好,不想聽就算了。”
甄蘊璽輕笑,靠在柔軟的沙發(fā)上說:“好好好,你說,我聽著。”
林白沉下氣,說道:“她教訓(xùn)了甄情,但是最后甄情說是你看上我了。”
甄蘊璽忍不住問道:“你未婚妻不會相信了吧!這怎么可能?你和池漠洲,傻子也會選池漠洲的嘛!”
他又被氣的七竅生煙,半晌都說不出話,他就這么差勁?
甄蘊璽又問:“你怎么不說話?”說罷,她自答道:“哦我明白了,你是誤會了吧!你有未婚妻,池漠洲沒有,所以是個女人都選他的嘛!”
她在那兒自問自答玩的開心,他就知道她是拿他取樂,心中郁氣不已,“啪”地一聲把電話掛了。
他就是瞎擔(dān)心,她根本就不怕有人對她下手。
到時候別哭去!
甄蘊璽笑笑,把手機扔到一邊,繼續(xù)自己的工作。
夏末系列禮服,依舊沿襲了她繁復(fù)華貴的風(fēng)格,但是剪裁更加精良,這樣會顯得腰更系,拉長腿的效果更好,她自己穿了一件,感覺很良好,自拍張照片給池漠洲發(fā)過去,“禮服已備好,什么時候帶我出去遛遛?”
池漠洲和雷琰談的并不愉快,氣氛有些冷。
池漠洲原本眉頭緊鎖,手機亮起,他看到信息,神情舒緩了一些,對于他來講,她就是一劑良藥,尤其是她用的“遛遛”一詞,她那俏皮的鮮活形象仿佛立于眼前,他拿起手機打了兩個字,“今晚”。
雷琰瞥到池漠洲手機上的照片,神情更加僵硬。
甄蘊璽心情大好,給荀英姿打電話,一連問她,“怎么樣?怎么樣?金家有人來了嗎?”
做酒店就是這點好,誰來東夏市,找荀英姿就能問出對方的落腳地。
荀英姿頭疼地說:“最頭疼的人,金麗茵的哥哥金風(fēng)凌,這個人行事陰毒狠辣,身邊女人不斷,我覺得他很可能要求你陪他睡覺。”
“金家人不好惹呀!”甄蘊璽漫不經(jīng)心地感慨了一句。
“我怎么看你一點都不上心似的?”荀英姿問她。
甄蘊璽回過頭說:“誰說不上心?他訂的哪里酒店?”
“巴山夜雨。”荀英姿一邊說著一邊揉自己的額,又說:“人還沒到,我查了一下,下午兩點到東夏機場。”
甄蘊璽說道:“喲,居然還是個文藝范兒的酒店,和他不匹配啊!難道他最近迷上了文藝女青年?”
荀英姿對這些沒興趣,問她:“你打算怎么做?”
“先見面談嘍!”她想了想又說:“最近池漠洲盯的緊,你幫我打個掩護。”
“好!”荀英姿怎么都覺得這事兒難成,所以底氣不足。
下午兩點多鐘的時候,甄蘊璽坐在巴山夜雨酒店中的觀景花園,她著了件暗紅格子棉布旗袍,配了個紅色蝴蝶框墨鏡,波浪長發(fā)挽于腦后,面著淡妝,少了幾分嫵媚,多了幾分文藝,有一種禁欲的美。
金風(fēng)凌放完行李,步伐悠閑地走進酒店花園,據(jù)說贈送什么下午茶,反正也無事,過來觀賞一下。
他穿了件黑色襯衣,雖然天氣炎熱,但那精致的立領(lǐng)卻系的規(guī)整,行走間儀態(tài)無可挑剔,像是皇室里的王子。
他走過甄蘊璽身邊時,甄蘊璽叫了一聲,“金少爺。”
聲音很輕、很文藝。
金風(fēng)凌回過頭,看她一眼,她將臉上的墨鏡摘掉。
他仔仔細(xì)細(xì)地看,方才認(rèn)出她是誰,他勾起唇,微凜的面容頓時變得有些邪氣,說道:“你以前不是這風(fēng)格。”
甄蘊璽文藝地笑,說道:“這還不是為了迎合金少爺?shù)南埠谩!?br />
“怎么?想和我睡覺?”金風(fēng)凌頗有興致地在她面前坐下,仔細(xì)地從臉到下打量起來,重要部位目光還盤旋許久。
甄蘊璽無語,這男人果真流氓,白長一張王子的臉。
她正色說道:“為了雷家藥廠之事。”
他眩眸微彎,笑的風(fēng)流倜儻,說道:“之前把鐘林廠從池漠洲手里奪來送給林家,現(xiàn)在你又要把小藥廠送我嗎?池漠洲他不是你姘頭嗎?怎么惹你了?”他說罷,恍然道:“我明白了,他讓你成為人人唾罵的賤人是不是?”
甄蘊璽氣啊!要不是池漠洲真的不適合拿這藥廠,她非得把果汁潑他臉上,教訓(xùn)他應(yīng)懂得尊重女人。
她笑的微冷,說道:“既然金少不感興趣,就當(dāng)我沒來。”
“不感興趣,難道對你更感興趣嗎?”金風(fēng)凌看著她,鳳眸暗鷙浮起。
甄蘊璽站起身,將小墨鏡帶上便想離開。
“怎么?這就生氣了?好好好,我們好好談。”金風(fēng)凌好聲好氣,帶著笑說。
甄蘊璽身子微側(cè),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輕抿櫻唇,聲音泛冷,“金少爺不該道個歉嗎?”
他有一種回到民國的感覺,這感覺頗符合他自己的人設(shè),他挑挑眉說:“甄小姐,對不起,剛才在下稍有冒犯,請重新落坐吧!”
甄蘊璽拿著手包又坐了回來,開門見山地說:“令妹大概對我有些誤會,在此我聲明一下,和我廝混的男人是池漠洲,我對林白也沒興趣,所以麻煩你管好她,別來給我找麻煩。”
金凌風(fēng)看著她貌似認(rèn)真,實則輕佻地說:“其實我既沒未婚妻,也沒女朋友,你不妨考慮考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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