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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名聲盡毀


  甄蘊璽驚的立刻想推開他,可池漠洲紋絲未動,根本就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也就一瞬間的功夫,樓下的賓客親戚們?nèi)寂芰松蟻恚康煽诖舻乜粗恐械囊磺小?br />
  池漠洲此刻才拽了一把被子,將她包住,他翻身坐到床上,神情淡定地望著門口眾人以及裴學(xué)而鐵青的臉,雖一言未發(fā),挑釁意味卻十足。

  門為什么沒鎖?

  甄蘊璽突然意識到,池漠洲就是要斷了她所有的后路,他不是要放棄她,而是要永遠(yuǎn)地將她握在手心里,他要她生就生,他要她死就死!

  好狠的男人!

  他的衣服微皺,卻對他矜貴的形象毫無損傷,他就翹著二郎腿,這么不善地看著裴學(xué)而。

  甄文鋒艱難地擠進(jìn)來,看到池漠洲,他臉上的肌肉狠狠一跳,然后趕緊轉(zhuǎn)身攆人,“今天我就不留大家了,都先下樓吧!”

  誰都想看熱鬧,但池漠洲的熱鬧,還是沒幾個人非想留下來看的。

  除了甄情和裴學(xué)而之外,別人都走了。

  甄文鋒心里這個火大,哪個都不好惹,所以他一巴掌打到了甄情臉上,差點把人給打翻。

  惹事精!

  這是遷怒,但此刻他根本顧不得是不是遷怒,只要能出了氣就行。

  氣氛無比凝重,甄文鋒一腳把甄情踹走之后,看著這一幕頭大。

  現(xiàn)在怎么辦?眼看這婚也結(jié)不成了吧!所以蘊璽只能跟著池少了?

  池漠洲突然開口,諷刺道:“我睡爛的女人你還要娶?”

  甄蘊璽閉了閉眼,面對這樣的羞辱已經(jīng)無動于衷,說起來她能活著,就應(yīng)該想到要面對這一切。

  裴學(xué)而看向甄蘊璽,問她,“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甄蘊璽坐起身,用被子將自己掩的嚴(yán)實,她勾勾唇角說:“你該慶幸結(jié)婚前你都看到了,否則的話你娶回家不是更倒霉?”

  裴學(xué)而艱難地說:“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人,我還以為你……”

  他說不下去,如何都無法接受這樣的局面。

  甄蘊璽毫不示弱地說道:“我理解你的感受,就好像曾經(jīng)我以為你不會是和甄情滾到一起的男人,結(jié)果你真是!”

  “你是為了報復(fù)我?”裴學(xué)而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

  甄蘊璽冷笑道:“你想多了,你在我心里根本沒那么重要。”

  王曼琳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學(xué)而,出了這樣的事,你還在這兒干什么?”

  她聽說這件丑事之后便匆匆趕來了,原本她就不待見這門婚事,此時看到房中景象,立刻震怒道:“這樣水性揚花的女人,你早就該踹了!”

  她還是很有分寸地沒把池漠洲一起罵了。

  裴學(xué)而被母親拽走,最后留給甄蘊璽一句話,“希望你不要后悔!

  甄蘊璽笑笑,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資格后悔了。

  甄文鋒尷尬地為他們關(guān)上門,不管怎么講現(xiàn)在都不是談話的場合,他得趕緊下樓去想想怎么留住池少。

  房間里只剩下甄蘊璽和池漠洲,她掩著被子垂下頭幽幽地問:“你滿意了?”

  “這不是你折騰的結(jié)果嗎?”他反問。

  她氣結(jié),偷雞不成蝕把米,再沒比她更倒霉的了。

  “以后怎么辦?”她又問。

  “除了當(dāng)我的情婦討我歡心之外,你還有別的路可走嗎?”他看著她,神色漠然。

  真是日了狗了,她心中無比暴躁。

  “你和林筱怎么回事?”她壓下心中的惡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好笑地看著她問:“你認(rèn)為你一個情婦有資格問我這個問題?”

  她忍……

  他站起身說道:“收拾一下東西,和我住鳳華池。”

  甄蘊璽覺得窩火,她一邊拿衣服穿一邊冷哼道:“最近想男人想的要命,不是裴學(xué)而的話,我也忍不到現(xiàn)在,你這就把人給氣走了,怎么沒謝謝人家?”

  池漠洲看向她,好笑地說:“就沒想過你怎么發(fā)作的這么快?這個時候和我爭口舌有意義?傻女人!”

  甄蘊璽系扣子的手頓了一下,方才明白怎么回事,她氣的抓住身邊的抱枕沖他扔了過去,惱火地罵道:“就不能讓我出出氣?”

  他西裝革履地站在她面前,優(yōu)越感十足,教訓(xùn)道:“做了錯事就要受到懲罰,以后學(xué)乖一些,自己少受罪!闭f罷,他轉(zhuǎn)身離開房間。

  甄蘊璽憤憤地穿著衣服,真是要氣死她了,世上怎么能有如此可惡的男人?

  下樓的時候,她聽到父親的聲音,“不行,一點錢都不出就把人帶走,那怎么能行?”

  甄蘊璽翻了翻白眼,強忍著惡心走下樓。

  池漠洲仿佛沒看到她一般,直言不諱地說:“自己看看新聞吧!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千夫所指的女人,你認(rèn)為除了和我走,她還能嫁的出去?”

  甄文鋒立刻拿出手機,看到裴家剛剛發(fā)的聲明,說什么新婚前夜甄蘊璽被人捉奸在床,裴家聲明明天婚禮取消,解除婚約。

  他臉一白,沒想到裴家的動作這么快,就不給留一點臉面嗎?

  甄蘊璽坐到池漠洲的身邊,面無表情,還有什么比當(dāng)眾被人捉奸在床更糟糕的嗎?

  明明是裴學(xué)而出軌在先,現(xiàn)在反而成了她水性揚花,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她擺脫了裴家,不用再擔(dān)心拿去聯(lián)姻。

  池漠洲聲音越發(fā)冷然,說道:“你考慮好,現(xiàn)在要不要讓她和我走?以后她把我伺候好了,或許我一高興能給點錢,別的免談!

  甄文鋒心里惱恨,早知道還不如讓蘊璽跟了他,至少那一個億不會跑,F(xiàn)在可好,真是雞飛蛋打,怪不得之前沒動靜,原來是麻痹他,關(guān)鍵時候來這手,讓人防不勝防!

  “好,蘊璽你跟他走!”甄文鋒咬牙說道。

  反正將來她能嫁出去,他可以讓她再回來。

  甄蘊璽勾勾唇,站起身拎著她的包,包很大很沉,沒有一件衣服,都是她的設(shè)計手稿。

  “走吧!”甄蘊璽的神情倒是輕輕松松的。

  甄文鋒看的奇怪,最崩潰的人難道不應(yīng)該是她嗎?

  池漠洲站起身,甄蘊璽將手臂伸進(jìn)他的臂彎里,兩人雙雙離開。

  客廳門一關(guān),全雅嵐嘆氣道:“還是好好在甄情身上做文章吧!”

  甄伯茂不屑地說:“就她那模樣?”

  全雅嵐斜著眼問他,“那你還有誰?”

  甄伯茂不說話了。

  甄蘊璽坐進(jìn)車子,第一句話問的是:“解藥什么時候能研制出來?”

  她總得看看這輩子還有沒有希望擺脫他吧!

  池漠洲捏住她的下巴,笑著說:“實驗室沒有資金了,看你表現(xiàn),我好決定追加多少資金?”

  “池少,以后我一定乖乖聽話!彼粗,略有嬌嗔,可愛不膩人。

  他心情不錯,啟動車子向鳳華池開去,銳眸微瞇,一臉愉悅的表情。

  甄蘊璽心里堵的要死,折騰這么久,甄情倒是得償所愿,她要被自己給折騰死了,絕對是瞎折騰。

  車子快速駛進(jìn)鳳華池,停在小別墅門口。

  甄蘊璽剛剛下車,便被從車后繞過來的他一把扛上肩頭。

  “。 彼p呼一聲,天色已晚,她不敢大叫,只好拍著他的后背焦急地輕喊,“你放我下來。”

  “小妖精,叫你總和爺過不去,今天非得把你收拾老實不可!”他惡劣地將人扔進(jìn)柔軟的大床。

  她被摔的七葷八素,還未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欺身上前,緊接著就是狂風(fēng)暴雨。

  之前在甄宅,那只是開胃小菜,為的是成功地把她搞臭,現(xiàn)在才是真正享受的時候。

  一會兒“小妖精”,一會兒“小混蛋”,再過會兒又成了“小騙子”,他就這么一邊咒罵一邊折騰到凌晨,才放她睡去。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甄蘊璽方才醒來,雖然昨晚折騰將近一夜,但她此刻卻精神很好,就仿佛池漠洲是她的解藥一般。

  美人兒重新回到身旁,又被他調(diào)教的無比乖順,一夜的饜足讓他此刻心情無比歡愉,手臂搭著她的腰,懶洋洋的不愿起床。

  她背靠著他在看手機,他的手臂收緊,將人又往自己懷中攏了攏,讓他的胸膛緊緊地貼著她的后背,他堅毅的下巴輕抵在她的頭上,瞇著眼睛看到她手機上的新聞。

  顯然她已經(jīng)被那些媒體們寫的無比水性揚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要不要我讓他們閉嘴?”池漠洲神情慵懶地問。

  “不必,我又不在乎這些!彼南脒@些不堪是誰給帶來的,現(xiàn)在他又讓閉嘴,不是可笑嗎?

  名聲不堪又怎樣?比起他再掩耳盜鈴,她覺得還不如現(xiàn)在名聲不堪呢!

  “好了,跟著我有什么不好?以前在甄家想做不敢做的,你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嫁給裴學(xué)而還要看長輩的臉色,不就是錢嗎?想要多少我都給你,一個億還是兩個億?”他輕輕地哄著,只要她聽話,他并不吝嗇給她錢。

  這么大方,反而讓她不適應(yīng)地愣了一下,仔細(xì)回想,好似他在床上滿足之后心情就特別好,拐著彎兒的都想給她錢,所以說以后她就得靠出賣色相求生存嗎?

  “不用了!彼曇魫瀽灥卣f。

  他的手在她腰間輕輕摩挲了幾下,說道:“柜子里又給你新添了衣服,還有鞋子、包,都是你喜歡的那個牌子!

  一聽這話,甄蘊璽立刻跳下床,等下床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光溜溜的,她又馬上蹲下,拽了件浴袍隨便穿上,方才光著腳跑到柜子前。

  那光溜溜看的他眼熱,但還是她的動作更可愛,他毫不吝嗇地笑出聲,她才不理他,DK的衣服難求,包包和鞋子她更是連看都沒看過,她能不興奮嗎?

  打開包裝盒,她發(fā)出驚嘆聲,名牌就是名牌,真的不一樣,這些東西絕對是她最近糟心生活中最令她快樂的事,一大柜子的衣服和包包鞋子,足夠她研究一陣子了。

  想到這里,她轉(zhuǎn)身跑到他面前,撲到床上,在他臉頰重重地親了一口,還配了一句:“親愛的,愛死你了!”

  這么撩,當(dāng)他是死人么?于是本不打算再碰她的池少,眸光一暗,順勢將人翻到身下,又沉迷在她給他帶來的快樂中。

  這次她倒是心甘情愿的,每當(dāng)看到大神的作品時,她就特別有一種創(chuàng)作的欲望,她仿佛看到她光輝的事業(yè)在穩(wěn)步前進(jìn),萬萬沒想到好的條件竟然是她金主給創(chuàng)造的。

  一番云雨結(jié)束后,心滿意足的池少狠狠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怒道:“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一遇到她,他的自制力那就是個笑話。

  她懶洋洋地在被子下面踹踹他,哼唧一句,“餓了,弄飯來。”

  她拿過桌子上的畫板,靠在他懷里漫不經(jīng)心地畫著。

  池漠洲讓人將午餐端進(jìn)來,雖然已經(jīng)是下午了。

  阿頌身著黑色套裙,推著餐車神情恭敬。

  甄蘊璽一看到她就笑道:“阿頌,失望嗎?你家老板就沉迷我這堆肉,不想賣都不行,怎么辦呢?”

  阿頌低著頭,臉色十分難看。

  池漠洲沉下臉,斥道:“阿頌,不要忘記你的身份,她就算是個賣肉的,那也是你的主子!

  “是,阿頌記住了!卑㈨灥念^垂的更低。

  甄蘊璽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撒嬌道:“你喂我吃嘛!”

  他好笑地拿過叉塊肉送到她嘴邊,多大了還這么玩,不覺得幼稚嗎?

  但是剛剛讓他滿足的女人,不管此刻做出多么幼稚的舉動,那也都是可愛的。

  他擺擺手,阿頌輕步退了出去。

  有人伺候,甄蘊璽倒是吃了不少,被他折騰的餓的很。

  看她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他反倒陷入深思,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對于一個女人來講絕對是致命的打擊,嫁入豪門的可能性沒了,名聲也沒了,心里承受力弱的恐怕已經(jīng)尋死自盡了吧!

  再看看她,沒心沒肺的仿佛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不僅吃的比平時多,還勾引他翻云覆雨,心可真夠大的。

  甄蘊璽畫了一會兒,覺得不滿意,又下床去折騰她那些衣服,他自己隨便吃了幾口,去處理事情,順便將餐車推了出去。

  他出去之后,甄蘊璽才給荀英姿回電話。

  電話一接通,荀英姿上來就是一句,“祖宗,到底怎么回事?”

  “讓池漠洲給陰了,他從來都沒打算放過我。”甄蘊璽咬牙說道。

  荀英姿嘆氣道:“那么多男人供你挑選,你偏偏挑了個最難掌控的,那個雷琨怎么好端端的離家出走了?又是你的杰作吧!造孽啊!”

  甄蘊璽沒好氣地說:“行了,我都自顧不暇了,還管雷琨?”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就當(dāng)金絲雀了?”荀英姿問她。

  甄蘊璽哼道:“不這樣又能怎么辦?不過他只要求我像狗一樣討他歡心,別的不管,所以我反倒有時間拓展我們的事業(yè)。”

  “我還以為公司剛開起來就要關(guān)門。”荀英姿輕輕嘆氣。

  “怎么會呢?我唯一的指望就是讓自己的公司做起來了!”如果事業(yè)無望,那她真不如就死了算了。

  荀英姿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去找你一趟!

  甄蘊璽走出房間的時候,已經(jīng)不見池漠洲的身影,她隨口問了一句,“他人呢?”

  阿頌微低著頭,一如第一見到她一般,恭敬地說:“池少出去了。”

  甄蘊璽歪頭看向阿頌,發(fā)現(xiàn)這里的人都不簡單,這位阿頌也是粉飾太平的一把好手。

  “和他說我回甄宅拿東西,順便見英姿!闭缣N璽說罷,人已經(jīng)出了門。

  這些天的混沌,她頭一次精神如此清爽,池漠洲真是一劑靈藥。

  回到甄宅的時候,荀英姿還沒到,但裴學(xué)而卻在。

  她看到他,怔了一下,臉上又是若無其事的表情,然后向樓上走去。

  裴學(xué)而一路跟著她上樓,一邊說:“是我求的荀英姿,讓我見你一面,把話說清楚!

  她走進(jìn)自己的房間,在柜子旁一邊翻找衣服一邊問:“還有什么不清楚的?”

  “你和他什么時候開始的?”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恨意。

  甄蘊璽停下手里的動作,轉(zhuǎn)身看向他說:“我和他,還真是拜你所賜!

  “什么意思?”他的神情變得凜冽起來。

  甄蘊璽笑著說道:“甄情是什么樣的人,你應(yīng)該清楚的很了吧!你和她廝混在一起,她能讓你和我結(jié)婚嗎?那天要去看婚房,她將我的車子做了手腳,剎車失靈,幸好我撞上的是路邊停著的車子,沒有駛過十字路口,那樣我會被突然拐進(jìn)來的車撞成粉身碎骨。”

  裴學(xué)而的臉色開始變白。

  甄蘊璽說上癮了,她望著他繼續(xù)說道:“沒想到路邊的車?yán)锞褪浅啬,他因為惱恨,將我拖上車強暴了我。?br />
  這話說的一點也不虧心,她忘了是她睡的他。

  “那你當(dāng)時為什么不說?”裴學(xué)而的面色已經(jīng)難看極了。

  甄蘊璽輕笑著問:“我說了,我的下場會是什么?當(dāng)時你根本就不愛我,我很清楚。”

  裴學(xué)而無話可說。

  甄蘊璽斂去笑意,面無表情地說:“后來甄家知道了他的身份,讓我去當(dāng)他的情婦,同時將我們的婚約延期。那個時候我很抗拒嫁給你,一方面因為你和甄情,另一方面就是因為甄家的貪婪。所以現(xiàn)在也好,總比結(jié)婚之后知道了這些難堪要好的多不是嗎?”

  裴學(xué)而沉默了一下,看著她問:“蘊璽,你是被強迫的,你應(yīng)該感受到我對你的感情,你應(yīng)該說出來的。”

  她不可置否地沖他勾了勾唇。

  他定定地看著她問:“我們的婚禮繼續(xù),你回來吧!”

  她驚訝地看向他,低呼一句,“你瘋了!”

  “我沒瘋,是我沒保護(hù)好你!彼嫔\懇地說。

  這一刻,她竟然有種他是好人的感覺,這世界可真是太瘋狂了。

  “我看你還是冷靜冷靜吧!裴家不可能讓你這么任性而為的。”甄蘊璽想讓他趕緊回到現(xiàn)實中來,羞辱她一頓才是正確操作吧!

  裴學(xué)而卻面色堅定地說:“我想做的事情,沒人能夠阻止我!”

  他是認(rèn)真的,她看出來了。

  她的神色也變得認(rèn)真起來,說道:“太晚了,且不說我沒打算離開池漠洲,你和任何女人在一起我都有可能原諒你,但唯獨甄情不行!”

  “是她給我下的藥!”他神情有些痛苦。

  “你敢說你沒享受過嗎?”如果不是前世他在病床前的表現(xiàn),她現(xiàn)在幾乎要相信他是個受害者了。

  他剛想再說什么,她便搶先說道:“行了,你走吧!我們就此誰也不欠誰的!”

  他自然不想走,門口傳來荀英姿涼涼的聲音,“話說完就走吧!給了你機會,別讓我這個朋友難做!”

  裴學(xué)而知道今天的談話就此結(jié)束,他有些不甘地說:“好,蘊璽,我給你時間好好想想,池漠洲并不適合你,想通了,我隨時歡迎你回到我身邊來,我們忘記以前的事重新開始!”

  說罷,他方才大步離開。

  甄蘊璽看向荀英姿不解地問:“他腦袋進(jìn)水了?”

  荀英姿走進(jìn)門,隨意地坐到沙發(fā)上,沖她挑了挑眉說:“我看他是愛你愛瘋了!”

  “切!扯!”甄蘊璽將自己做的衣服都翻了出來。

  “你這是要干嘛?”荀英姿問:“你腦子也不正常了?”

  甄蘊璽白她一眼說:“我很像腦子不正常的?”

  “很像!”她答的認(rèn)真。

  甄蘊璽無語,和這種女人沒辦法溝通。

  她一邊打著包一邊說:“我睡了京通最優(yōu)秀的男人,還有那么多男人為我神魂顛倒,所以我為什么要躲起來不見人?那些女人們不知道多妒忌我,我就是活招牌啊!”

  荀英姿沉默了一下,問她,“你介不介意我說你沒羞沒臊?”

  “不介意,事實如此嘛!”甄蘊璽心大地說。

  “佩服!”荀英姿豎起大拇指說:“你總算脫開最后的束縛,你早該如此。”

  甄蘊璽白她,踢了踢腳下打的包說:“給我搬東西!

  “你家沒傭人?”她不動。

  “我就想用你!”

  甄蘊璽說著,池漠洲穿著一身黑色精致手工西裝走進(jìn)門。

  “回來干什么呢?”他看著地上幾個包又說:“這種事吩咐一聲就好,我派人來拿!”

  “別人不知道要拿什么嘛,這么快就想我了?”她走到他身邊,挽起他的手臂,望著他笑靨如花。

  荀英姿心里默默地想,“這么不放心,看的太嚴(yán)了吧!”

  房間里還有別人,他望著她低斥一句,“不要臉!”

  眼里的光卻隱隱地帶著寵溺。

  甄蘊璽笑的開心,抱著他的手臂搖晃嬌嗔,“你不就是喜歡我的不要臉嘛!”

  荀英姿默默地站起身開始往門邊蹭。

  甄蘊璽又踢了一腳地上的包,叫道:“荀英姿,過來給我搬東西!”

  誰讓她通知裴學(xué)而,讓自己不爽了?

  高冷的荀英姿難得面色難堪,一聲不吭地過來給她拎東西,一手一個,肩上還背了一個往外走。

  池漠洲看的唇角直抽。

  甄蘊璽和池漠洲要離開甄家的時候,甄情的聲音在后面響起,“姐姐!”

  甄蘊璽回過頭,甄情穿著粉色公主連衣裙,那是她小時候的標(biāo)配。

  她沒說話,挽著池漠洲的手臂懶洋洋地看著甄情。

  “姐姐,我要嫁給裴少了,你不祝福我嗎?”甄情看了一眼甄蘊璽身邊那個英俊高大的男人,這個男人真好看。】删褪翘屓烁卟豢膳柿耍隳芗藿o他嗎?所以還是裴少比較現(xiàn)實一些。

  甄蘊璽彎起唇,笑的愉悅,聲音清透帶著一絲嬌媚的尾音,“那我先祝福你能心想事成!

  池漠洲一直沉著張臉,等坐到車上的時候他方才問道:“要不要我?guī)湍闾幚淼羲俊?br />
  他很討厭這種女人。

  甄蘊璽無所謂地說:“一個小人物而已,不用管她!”

  上次她就是吃了這個虧,讓雷琨反噬了。

  越是她表現(xiàn)在意的東西,就越會被人利用起來逼迫她,所以如果她沒本事把甄情給趕出甄家,那干脆就別動甄情。

  她看著他笑瞇瞇地說:“你要是能幫我毀掉甄家,我倒是很樂意。”

  他好笑地說:“毀掉甄家,是說句話就能做到的嗎?還要看你能不能讓我滿意到付出代價對付甄家。”

  說著,他還惡劣地捏了捏她的臉蛋。

  沒了甄家,她是不是就會有恃無恐了?到時候她就是擺出一副不怕死的德性,他還真拿她沒轍。

  這次她擺出一副就要嫁給裴學(xué)而的嘴臉,不是最好的教訓(xùn)嗎?

  所以他是不會讓她如愿的。

  她被氣的小臉鼓鼓的,真是好不過三秒就立刻恢復(fù)原樣。

  甄蘊璽最怕的就是他阻礙自己創(chuàng)業(yè),但是她并不知道,對于這個他才是最不怕的。

  因為一個公司從剛建立,到可以和他抗衡,不知需要多少年,也許窮盡一生都無法達(dá)到目標(biāo)。更何況千金小姐開的公司,多數(shù)都是用來消遣的。

  快到鳳華池的時候,他突然開口問她,“和舊情人聊了些什么?”

  甄蘊璽笑的揶揄,問他,“吃醋了?撐這么久真是不易!

  他淡淡地敝她一眼,警告道:“活膩了就直說。”

  甄蘊璽臉上還是笑嘻嘻的不正經(jīng)表情,一邊擺弄著手上的戒指一邊隨意地說:“就是把所有的事都坦白了嘛,他和甄情的,我和你的,然后我家怎么一房兩賣的,反正以后也沒關(guān)系了,沒什么不能說的。”

  “不是非要嫁給他的?這么快就和人老死不相往來了?是不是有點絕情?”他目視前方,說的清淡。

  她“哎呀”地嬌叫道:“那還不是想讓你幫我出手除掉甄家嘛!”

  “結(jié)果呢?”他跟著問。

  她氣急敗壞地說:“結(jié)果差點被你玩死!”

  他微微勾起唇,神情有些愉悅,說道:“知道自己能力不如人就好,以后乖乖的跟在我身邊,我還能讓你活的不錯,否則的話,你只能比之前那次更慘,明白嗎?”

  甄蘊璽氣結(jié),悶悶地說了一句,“明白了!”

  不是不恨,而是她相信自己的能力,遲早有一天她得啪啪打他臉!

  他側(cè)頭看她一眼,她雙頰氣鼓鼓的,有些純真有些可愛,他抬手抓住她膝頭的手捏了捏,輕哄道:“好了,我會好好疼你的!”

  打一巴掌給一甜棗,這事兒誰都會做,就看你有沒有這資格了,目前來講,她在他身邊還只是一個新鮮的、不想舍棄的玩具而已。

  真愛她的男人,又怎會忍心讓她聲名狼藉?

  車子停在別墅前,阿頌在雙手交疊置于身前恭敬地站在門口相迎,身子微彎,叫道:“池少、甄小姐!

  池漠洲拉著甄蘊璽的手一邊往屋內(nèi)走一邊說:“一會兒幫我挑件禮服,晚上有應(yīng)酬。”

  他發(fā)現(xiàn)她衣品很好,打算物盡其用,以后他個人衣物打理都交給她了。

  “你干嘛去?”甄蘊璽好奇地問了一句。

  他脫下西裝,甄蘊璽想伸手去接,阿頌卻已經(jīng)上前一步,利落地將西裝拿到手中。

  甄蘊璽微微皺眉,看向阿頌皺眉道:“現(xiàn)在這房里已經(jīng)有女主人了,你是不是應(yīng)該避嫌?”

  阿頌沒有說話,規(guī)矩地站在一側(cè)。

  甄蘊璽沖池漠洲瞪眼,伸腳踢他。

  他好笑地說:“阿頌,聽甄小姐的!

  “是!”阿頌說罷,低頭退了出去。

  他抬手又去捏她臉蛋,調(diào)侃道:“這點小事你也介意?”

  “這點小事再不順心,我跟著你干嘛?再說那阿頌長的挺漂亮,你沒睡過她?”甄蘊璽其實就是好奇。

  他瞥她一眼,斥道:“齷齪。”然后抬腳向沙發(fā)走去。

  她不依不饒地跟上前兩步,從后面抱住他,撒嬌道:“說嘛說嘛,快點!”

  他的步子頓住,手放在她的手上,有些無奈地說:“沒有,我還沒見過比你更漂亮的,所以我睡的是你,行了嗎?”

  “那要是以后見到比我更漂亮的,那你睡的就是別人了?”她伸出腦袋想去看他的表情。

  他抬手把人翻到懷中,在自己懷里狠狠地抱了抱,方才說道:“沒有比你再漂亮的,你最漂亮!”

  她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那笑容璀璨,美人兒的笑,果真讓人心生愉悅。

  看起來真像一對情侶般,可甄蘊璽的心里卻是冷的,經(jīng)歷過生死的人,不會被這溫馨假象所迷惑。

  “你晚上干什么去?”她繼續(xù)她的問題。

  “去參加個宴會。”他隨意地說。

  “我也要去!彼f道。

  他頗有些意外地看向她問:“不怕被罵了?”

  現(xiàn)在正是風(fēng)口浪尖之刻,她應(yīng)該在這里躲著不出門才是。

  甄蘊璽不服氣地說:“憑什么我一個人被罵?我得讓你和我一起挨罵!”

  她當(dāng)然得趁著自己熱度最高的時候展出自己的衣服了。

  “好!”他笑著大方應(yīng)了下來。

  這倒令甄蘊璽有些意外了,畢竟之前都是罵她的,沒人提她的奸夫是誰,他這么上趕著當(dāng)奸夫,還真是令她沒想到。

  她睜著大眼睛就這么水汪汪地看著他,惹得他將人按在懷里廝吻了一番。

  這個女人,總是能有萬千種面目讓他失控,恨不得一天什么都不干,就死在她身上。

  總算體會到君王不早朝是什么感覺,他的自制力碰到她就全部瓦解。

  甄蘊璽心里想的卻是,他的心也很強大嘛!

  晚上,池漠洲穿著黑色手工西裝,簡潔大方。她則穿的是送給荀思晴同款禮服,浪漫繁復(fù)。

  兩人一出現(xiàn)在宴會上,便立刻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不少人露出驚詫的表情,誰都以為甄蘊璽從天堂跌落進(jìn)地獄,但誰也沒想到她那奸夫會是池漠洲,并且這個男人還帶著她拋頭露面!

  天哪!

  不覺得丟人嗎?

  甄蘊璽笑的溫暖而大方,仿佛之前被捉奸的不是她,被解除婚約的也不是她,她挽著池漠洲的手臂,沒人敢在她面前露出鄙夷神色,她覺得很清凈。

  荀思晴驚訝地張大嘴巴,這個女人竟然比她還要臉皮厚,看來她跟對人了,想都知道,過了今天她手里那兩件禮服肯定得被搶空,她要不要加點價?

  這是一個不算太重要的宴會,池漠洲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他和誰談話也沒避諱她,反而兩人看起來更像是情侶,交流、神色和諧又溫馨,令不少人對甄蘊璽這個女人好奇起來。

  其間,有人為討好池漠洲,遞了杯酒給甄蘊璽,池漠洲順勢將她手里的酒拿過來飲盡,淡淡地說了一句,“她不會喝酒!

  他敢讓她喝酒嗎?到時候瘋起來控制不住,倒霉的還是他自己。

  這么體貼的男人,她在他身邊笑的幸福又溫柔。

  她展顏一笑,仿若百花盛開,惹得一眾男人看的都失了神,盯著她的臉再也移不開目光。

  池漠洲稍稍不悅,他覺得帶這個女人出來就是錯誤的,她就是個惹事兒精,什么男人都能給勾到身邊來。

  看看那個牙都掉了一半的,你覺得老成這樣還好意思舍著臉面看年輕小姑娘嗎?

  一場宴會,本應(yīng)他是主角,可莫名的她成了主角兒。

  回去的路上,甄蘊璽的心情格外不錯。

  她也是要臉的,邁出第一步,后面的路就好走了,從此以后她更要閃耀在上流社會中,把她的風(fēng)情萬種全部都毫不吝嗇地展示出來。

  他坐在車子上微微斂眸養(yǎng)神,心情不佳地不愿意搭理她。

  她趴在他的肩頭,白皙柔軟的手輕撫在他西裝領(lǐng)上,撫來撫去,撩的他心里微微麻酥。

  她對這件西裝真是愛不釋手,幫他理衣服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他的衣服居然全是DK的高定,怪不得他看起來那么好看,原來穿的都是DK的衣服,她就好像發(fā)現(xiàn)寶藏一般,一下午都在看他的衣服。

  而他身上穿的這件,是她最喜歡的一件。

  越看越喜歡,越摸越想摸。

  池漠洲哪里知道她中意的是西裝而不是他,此刻他內(nèi)心正享受著,晚上的不快也被她的小意順從給漸漸消融,這女人乖順起來可真是勾人的心。

  車子駛到別墅剛剛停下,他便有些急不可耐地將人抱進(jìn)門,阿頌斂著眸站在門口迎接,謙卑姿態(tài)依舊。

  甄蘊璽進(jìn)門后便趕緊嘟嚷,“脫衣服,先脫衣服!”

  別給弄皺了,簡直浪費了這件衣服。

  他卻以為她同樣等不及,心情大好。

  剛進(jìn)了臥室她就先幫他脫西裝,而他則沒什么耐心地撕她的衣服。

  很快兩個人又滾到了一起,大有一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恨不得時刻都膩在一塊才好。

  這次他倒沒有像昨夜那般折騰到凌晨,大概也就是半夜的時候,她昏昏欲睡,他才偃旗息鼓。

  濃濃的睡意襲來,手臂處卻傳來刺痛,冰涼的液體注入身體,她突然睜開眼睛,睡意全無,盯著他問:“又要到打針時間了嗎?”

  自從在結(jié)婚前夜,池漠洲“臨幸”她之后,隨著他“臨幸”她的次數(shù)越頻繁,她的精神就越好,根本沒到要打針的時刻。

  他只說了一句,“要乖!”帶著一種莫名的意味。

  她的腦子就開始混沌,而他那張盛世美顏開始在她眼前模糊起來,她無力地閉上眼。

  他低聲叫她名字,“蘊璽?”

  他的尾音上調(diào),就仿佛說著情話,勾的人心里麻癢麻癢的。

  她想開口,卻根本張不開嘴。

  他一把將她抱起來,步伐匆忙又穩(wěn)健。

  這是要去哪里?她掙扎著不讓自己睡去,她感覺他好似在下樓梯。

  這是在夢中吧!這里根本沒有地下室。

  她被放在一個床上,不像臥室那般柔軟,很堅硬。

  耳邊傳來“叮當(dāng)”聲,像是某種金屬相碰。

  跟著,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響起,“你早把她帶來,我早就開始研究了,還至于跑到這兒來找你?浪費我的時間!”

  甄蘊璽努力掙扎想讓自己清醒,池漠洲把她從裴學(xué)而手中奪過來,就是為了拿她做試驗?

  這個男人,他怎么能?

  難道之前兩人之間的水乳交融都是假的嗎?

  難道他那一聲聲“蘊璽”、“乖寶兒”都是假的嗎?

  她不敢相信!

  可她聽到了他不耐煩的聲音,“嫌浪費時間,那你還不快點開始?”

  她終沒抵抗住霸道的藥性,墮入深深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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