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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病嬌池少


  天色漸晚,溫暖的車外寒風(fēng)蕭瑟,車內(nèi)的氣氛有些凝重。

  事實上從晚上吃飯一直到現(xiàn)在,池漠洲的神情都是臭的。

  甄蘊璽可以理解,畢竟晚餐對于他來講,不那么愉快。

  到了鳳華池,甄蘊璽問他,“你晚上穿那么少,去泡下溫泉吧!”

  “沒那么嬌弱。”池漠洲板著臉說著,走進書房。

  甄蘊璽挑挑眉,知道他心里不爽,也不去觸他眉頭,自己去換衣服。

  半個小時后,她想去書房工作,卻發(fā)現(xiàn)池漠洲歪在椅子上,閉著雙眼,面色有些發(fā)紅,看起來像是睡著了。

  甄蘊璽趕緊走過去,下意識地伸手在他額上試了一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家伙居然發(fā)燒了。

  和他認識這么久,大概這是他第一次生病吧!

  她輕輕地推他,叫了一聲,“漠洲?”

  池漠洲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她心想不會燒暈了吧!她抬手在他臉上“啪啪”地拍著,他突然睜開眼,一臉審視地盯著她,眸光峰銳,仿佛在質(zhì)問她為什么要打他。

  甄蘊璽:“……”

  就問尷尬不尷尬!

  她剛想解釋,他突然站起身,一把推開她,向外沖去。

  甄蘊璽:“……”

  不是吧!連她都恨上了?被遷怒了?

  她踱著步子走回臥室,才發(fā)現(xiàn)他在衛(wèi)生間。

  過不多時,他出來了,眉頭卻皺得死緊。

  甄蘊璽坐在沙發(fā)上,正想怎么哄他的,結(jié)果他面色一變,又沖進衛(wèi)生間,然后發(fā)出一陣不可描述的帶著味道的聲音。

  甄蘊璽:“……”

  敢情他在拉肚子,他才吃幾口就拉肚子?腸胃是不是太弱了?看來人果然要多吃些路邊攤,腸胃才有抵抗力。太高級的身體貌似也不那么好啊!

  剛才還說自己沒那么嬌弱的池漠洲在跑了七八個來回之后,終于面色憔悴地坐在馬桶上起不來了。

  甄蘊璽同情地走進衛(wèi)生間,他還在那兒要面子,很是酷拽地說:“出去,有味道。”

  她不知道該說什么,有點哭笑不得,蹲在他的面前問:“你還好嗎?我找個醫(yī)生來吧!”

  “不必!”池漠洲仍舊一臉酷冷。

  甄蘊璽心想一刻不耍酷不行嗎?都拉成這樣了還得端著不嫌累?

  她想了想,然后說道:“你可能很少生病吧!你這是腸炎,如果不治療的話,可能會拉死。”

  池漠洲白她一眼,給她一個“你當(dāng)我是白癡”的表情。

  甄蘊璽一看他就不相信的表情,繼續(xù)說道:“那你看你拉了這么久,有見好嗎?現(xiàn)在躥的都是水吧!”

  “你怎么知道?”他神情不自然,覺得這樣很沒面子。

  “我得過腸炎當(dāng)然知道。”甄蘊璽繼續(xù)說道:“過不了多久恐怕你會先失去意識,然后我得先給你擦了……”

  “去醫(yī)院!”他打斷她的話,然后說道:“你先出去,等我一下。”

  他絕對不能容許自己在她面前失去形象,那樣不如讓他去死。

  甄蘊璽不解地問:“叫個醫(yī)生過來不好嗎?”

  萬一路上他忍不住,難道要給他準備個紙尿褲?

  “不,去醫(yī)院。”池漠洲又說了一遍。

  甄蘊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他這么堅持,也只好由著他去了。

  她走出門等他,其實她哪里知道他拉的什么狀態(tài),只不過聽聲音那么大,他晚上又沒吃什么東西,就喝了點飲料,肯定躥的是水無疑了。

  過不多時,池漠洲走出門,一臉菜色。

  甄蘊璽去扶他,他也沒拒絕,她感受到身上的重量知道他的確拉的渾身沒勁兒了,不理解都病成這樣為什么還要死撐?

  又不是小孩子怕打針吃藥。

  坐上車去醫(yī)院的路上,甄蘊璽在叨叨他說:“病了就要看嘛!不過叫個醫(yī)生不是更簡單?你要是憋不住了,就早點說,萬一路上找不到廁所,你怎么辦?”

  池漠洲非常不喜歡這個話題,他薄唇緊抿,一言不發(fā),神情凝重。

  找醫(yī)生來,只能找變態(tài)醫(yī)生,但是他又不想變態(tài)醫(yī)生再和她有接觸,所以只能去醫(yī)院了。

  車子開出去十分鐘,池漠洲也沒說去廁所。

  甄蘊璽覺得奇怪,按剛才他如廁的頻率,現(xiàn)在早就應(yīng)該沖進廁所了,怎么沒動靜?

  難道他身體的免疫力如此之出色,已經(jīng)開始恢復(fù)了?

  不能這么快吧!

  要不就是拉的沒的可拉了?

  這個可能性比較大。

  但是她發(fā)現(xiàn)他的神情似乎越來越難看,仿佛隱忍著什么似的,她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你要是忍不了的話就說啊!別好面子自己憋著!”

  “閉嘴!”池漠洲低斥了一句。

  甄蘊璽:“……”

  原來他真的忍著啊!這個男人,她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她對張飛說道:“往前再開一會兒,馬路旁邊有個公廁,那里停一下。”

  張飛立刻踩了一腳油門,甄蘊璽趕緊說道:“到了到了,就這里。”

  張飛將車停下,池漠洲下車便大步往里走去,瞬間消失在公廁門口。

  甄蘊璽:“……”

  急成這樣,如果剛才她沒有善解人意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他是不是就要成為世界上第一個被屎憋死的男人了?

  她從包里拿出一包紙巾遞給張飛說道:“進去看著他,別體力不支昏倒在公廁里。”

  要真是這樣,那可就是大新聞了。

  以池少的身份,他恐怕連上公廁的次數(shù)都不多。

  張飛快步走進去,甄蘊璽倚在車旁,攏了攏風(fēng)衣,其實風(fēng)有些涼了。

  過不多時,池漠洲走出公廁,大概在里面還是被張飛扶著的,但是出公廁那一瞬間,她仿佛看到張飛被推開。

  但是走了沒幾步,池漠洲腿一軟,差點摔倒。

  張飛忙去扶他,他卻再一次把張飛推開。

  張飛的黑臉一臉受傷。

  甄蘊璽只好走過去扶住他,心里無語,你說都病成這樣了還要面子還挑三撿四,要是摔個狗啃屎不是被扶著還難看?

  難道腦子也給拉出來了,這么不在線?

  車子重新駛上大路,張飛是個盡職盡責(zé)的助理,為了讓主子少受些罪,車子開得飛快,幸好醫(yī)院并不算遠,在池漠洲下一次崩之前,車子駛到醫(yī)院門口。

  一番檢查之后,結(jié)果和甄蘊璽說的差不多,池漠洲全程黑臉,就是甄蘊璽拿著他的便樣去化驗的時候,他才露出一絲疑似羞赧的表情,再看向她時,目光中多了些許的溫情。

  晚上的醫(yī)院人很少,輸完液時間也不早了,為了能讓他休息好,甄蘊璽給他辦了住院,其實以他這樣的身體素質(zhì),輸一次液就沒問題了。

  折騰一番之后,池漠洲終于躺在病床上,整個人疲憊的閉上眼。

  小護士紅著臉過來給他扎針,沒想到運氣這么好,值個夜班居然能看到京通池少。

  畢竟京通池少鮮少露臉,她是先認出甄蘊璽,再認出池漠洲的。

  甄蘊璽本人比網(wǎng)上更加漂亮,整個人的感覺特別好,雖然美極了,但是因為人很隨和,所以絲毫沒有攻擊力,讓人心生好感。

  小護士紅著臉,甄蘊璽就坐在一邊笑,看著她。

  等護士扎完針之后,看都不敢看池漠洲,看向甄蘊璽小聲說道:“多給他喝點熱水,有事情你按鈴。”

  “好呀!謝謝你!”甄蘊璽看著她笑道。

  小護士簡直招架不住她的目光,心想怎么一個女人跟她笑居然感覺她都能魂被勾走似的?真是奇怪了。

  小護士走后,甄蘊璽站起身給池漠洲倒熱水。

  他似乎睡著了,甄蘊璽坐在床邊輕輕地搖他,說道:“起來呀!起來呀!喝點水啦。”

  “不想喝!”他的聲音沙啞而干澀,他現(xiàn)在只想睡覺。

  “喂,你的聲音一聽就缺水,脫水了很麻煩的,你不想一直在醫(yī)院住下去吧!乖啦,喝完再睡。”

  如此溫柔的聲音,令池漠洲睜開眼,她忙把他身子抱起一些,喂著他喝了些水。

  喝完水后,他倒是精神了一些,看著她,眸光一點攻擊性都沒有,很是溫和。

  一場病終于熬的池少端不起來了,這一幕真是很難見到啊!

  說實話甄蘊璽對他如此陌生的一面更感興趣,覺得他這樣更可愛。

  他將手放在她的手上,輕輕地握著,頭歪在枕頭上看她,低聲問:“你是不是在莊女士面前說我壞話了?”

  “沒有呀!”甄蘊璽有些心虛,她當(dāng)然知道莊玳今天的反應(yīng)是因為池漠洲是渣男。

  “我又不認識她,你說她為什么對我充滿敵意?”他一點都不相信她的話,他是腸子病了又不是腦子病了。

  “哎呀,還不是你爸嘛,對我一個單純少女做出那樣的壞事后,她當(dāng)然嫉惡如仇了,順帶看你不順眼,也是正常的。”甄蘊璽毫不猶豫地把鍋推到池渣爹身上。

  “以后和她少來往。”池漠洲淡淡地說。

  甄蘊璽又“啊呀”一聲,說道:“你說晚了嘛!今天你看到我拍的廣告片了?我們剛剛合作,人家涅生解了我的燃眉之急,還說呢!要不是顏凝瞳,我也不會遇到這次的危機,都怪你。”

  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她了,狠賺一筆錢現(xiàn)在還怪他,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說起那部廣告片,他就是為了廣告片來接她的,跟換了個女人似的,本來他對晚上生出無限想法,現(xiàn)在也只能是想法了。

  也就是說現(xiàn)在不管甄蘊璽怎么撩,這位爺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很快就睡過去了。

  甄蘊璽坐在床邊玩手機刷新聞,她怕自己睡著,所以定了鬧鐘。

  手機上到處都是她的廣告,現(xiàn)在熱度依舊很高,再這樣下去,她是不是可以當(dāng)個明星賺的更多?

  看了一會兒網(wǎng)友們的反應(yīng),有好有壞,她看著看著,眼皮打架,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猛地驚醒,看向輸?shù)囊海l(fā)現(xiàn)還沒輸完,這才長長地松了口氣。

  池漠洲也被鈴聲吵醒了,見她在椅子上睡著了,無比心疼地說:“上來睡覺,我看著。”

  沒想到她這么嬌滴滴的人兒居然還會照顧人。

  “還要輸好一會兒呢,你睡吧!你是病人呢!”甄蘊璽說著,打了個哈欠,然后說道:“一會兒換了藥我再睡。”

  “乖,聽話,躺上來。”池漠洲低聲說道。

  “不要嘛!”甄蘊璽哪里好意思,一會兒萬一護士進來換液,看到她在床上躺著。

  emmmmm……

  她還是要臉的好嗎?

  池漠洲伸手去拉她,低聲道:“我在生病,不要讓我著急好嗎?”

  “生病你才要休息呢!明天我可以睡覺的,”甄蘊璽輕輕地捏著他的手說:“難得你病一次,這次就依我好不好?”

  池漠洲沒辦法,輕輕地點了點頭,也不知道為什么,在這深夜里,在醫(yī)院里,他竟然和她生出一種別樣情愫,就好像她是他結(jié)婚已久的妻子一樣。

  他閉上眼,心想要不要買處房子,從鳳華池搬出來?

  今天莊玳提起蘊璽喜歡她家的頂樓,他要給她弄一處景色更加美麗的別墅。

  他暗暗下了決心。

  他很快又睡著了,大概輸?shù)囊浩鹆俗饔茫葎偛潘陌卜(wěn)多了,她怕吵醒他,所以沒再定鈴,干脆從包里拿出她的設(shè)計本為比賽做準備。

  今天看了莊玳的設(shè)計圖,又給她增添一些靈感,現(xiàn)在她就要把這些靈感加進去。

  真正投入的時候其實會忘了困也忘了餓,但她還是習(xí)慣性的時不時抬頭看液有沒有輸完。

  護士被叫進來換過一次液,發(fā)現(xiàn)甄蘊璽沒有睡覺,就在一旁守著,不由覺得甄蘊璽一定很愛池少,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的確值得女人去愛。

  輸完最后一瓶液的時候,已經(jīng)半夜了。

  甄蘊璽關(guān)上燈,躺到池漠洲的身邊輕輕打個哈欠蜷縮在床邊,剛剛閉眼就睡著了。

  池漠洲半夜醒了一次,他才發(fā)現(xiàn)液輸完了,他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換液什么時候拔的針,再看她縮在床邊睡的孤零零,無比可憐,一看她的姿勢就是睡著沒換過,否則早就掉到地上了。

  他心里一陣心疼,把人抱到懷里,就這樣相擁而眠。

  第二天兩人睡的都很沉,結(jié)果就導(dǎo)致醫(yī)生查房的時候兩個人還抱一起睡的香噴噴。

  結(jié)果甄蘊璽和池漠洲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病房里站了一堆的人。

  醫(yī)生和實習(xí)醫(yī)生們和護士們。

  甄蘊璽簡直就是從床上躥到地上的,甚至站在地上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沒有清醒過來。

  池漠洲沉著臉,張飛是死人嗎?為什么不知道攔著點?

  張飛不是死人,因為甄小姐在房間里睡覺,他也不敢進啊!

  他開始是攔了,可是醫(yī)生一說如果不查房的話怕耽誤病人的病情,張飛這位實在的就把人放進去了。

  甄蘊璽現(xiàn)在是清醒了,整個人已經(jīng)躲墻角里了,恨不得隱身到墻中。

  池漠洲從床上下來,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大步向外走去,整個人帶著生人勿近的氣勢,走得健步如飛。

  他看不得她這個樣子,他心疼。

  “誒,我說這位病人……”醫(yī)生還沒說完話,人已經(jīng)跑沒影了。

  好吧!好容易醫(yī)院來位大咖,他們都想來看看的,所以人有點多。

  昨晚值班護士說的沒錯,看起來人家倆感情的確不錯,睡覺都抱在一起的,感情能不好嗎?

  甄蘊璽跟著他的步子跑的喘成狗,等坐進車里她才呼哧呼哧地說:“你、你的病……”

  “我已經(jīng)沒事了。”池漠洲說罷,對著坐進車里的張飛便是一聲呵斥,“你是死人嗎?”

  張飛嚇的虎軀一抖,神情訕訕地說:“對、對不起。”

  甄蘊璽不忍心,晃了晃池漠洲的手臂說:“算了,要不要我們換個醫(yī)院?”

  “真的沒事了,我們?nèi)コ渣c早餐然后回家睡覺。”池漠洲給她面子,吩咐張飛去不遠的包子鋪。

  張飛以為他躲過一劫,在倒車鏡里向甄小姐投去感激的一瞥,他哪里知道池少打算在甄小姐不在的時候把他訓(xùn)哭。

  初晨的陽光暖洋洋的,甄蘊璽懶懶地趴在池漠洲的肩上,享受著清晨的溫情。

  兩個人都穿著昨晚的衣服,還都在醫(yī)院里睡了一晚,卻沒有覺得不適,反而彼此的心情都很不錯。

  池漠洲有種大病初愈的感覺,昨晚幾乎沒吃東西,現(xiàn)在胃口好極了。

  結(jié)果兩個人走進包子鋪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剛剛進門的顏凝瞳和李思雨。

  可以說冤家就是冤家,大街上碰到的機率都那么高。

  甄蘊璽殘妝未卸,昨晚又睡的那么晚,所以看起來十分憔悴,一點都不像往日那般光彩照人。

  李思雨鄙夷地看著她,真心不明白這個女人是怎么入得池漠洲眼的,如此的不修邊幅?

  她剛想說話,池漠洲便冷冷地先開口道:“說話之前過過腦子,別給自己找不自在。”

  李思雨被噎住,瞪著他愣是沒敢把心里的話說出來。

  池漠洲看向張飛道:“剩下的桌子都包了。”

  張飛甕聲甕氣地應(yīng)了,忙不迭地去辦,生怕再把事情辦砸了。

  李思雨不滿地叫道:“池少……”

  結(jié)果她還沒說完,顏凝瞳就把她給拽了出去,一路拽到離大門很遠的地方才說:“算了吧!之前我說的你還不怎么相信,現(xiàn)在你嘗到被趕的滋味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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