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立場堅(jiān)定
等第二日他清醒過來,揉了揉發(fā)痛的頭,才發(fā)現(xiàn)他睡在白晴兒的床上,而白晴兒就和衣瞇在他的身邊。
二郎醒后是又羞又愧,他是個讀書人,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來?他這樣做是毀了一個女子的聲譽(yù)。雖然說這個女子他已決定要娶,可這樣也不行。
還沒等二郎說什么,就聽外面?zhèn)鱽砹税赘傅穆曇簦瓉戆赘高M(jìn)貨趕了回來。
二郎傻眼了,白晴兒也傻了眼,她也沒有想到父親這么早就趕了回來,還以為父親下午才能回來呢。這下可如何是好!
聽著白父的呼喊聲,二人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二郎滿臉的羞愧,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等白父發(fā)現(xiàn)二郎和白晴兒,他是惱怒不休,大罵二郎禽獸不如,說既然相不中自己的閨女,兩家不往來就是,現(xiàn)在又上門來糟蹋自己的閨女,讓閨女以后如何嫁人?
氣急了的白父,對著二郎伸出巴掌就打了過去。
二郎因?yàn)槔硖潱]有躲閃,閉上了眼睛,想挨幾下。
掌起巴掌落,二郎卻并沒有感覺到疼痛,卻發(fā)現(xiàn)白晴兒捂著臉倒在了地上。
二郎急忙扶起了白晴兒,看著她臉上的五道紅印子,他是又心疼又愧疚,他真沒有想到她會沖出來替自己挨了這一下。
“你,你個孽障,我還有臉哭!人家不要你,你知不知道街坊鄰居都是咋說的?說我白名生養(yǎng)的閨女是個沒人要的下賤貨!你還有沒有羞恥啊,人家這樣糟蹋你,你還上趕著維護(hù)他,我咋就生了你這么一個忤逆沒臉的閨女啊。”
白父氣急之下,指著白晴兒大罵起來,他是又氣又心疼。閨女是個好閨女,對他對她兄弟都沒得說,很是孝順,從來都不讓自己煩心,可就是在婚事上不順,好不容易她相中了二郎。自己也高興的很,可卻無聲無息的黃了。
黃了后,他看閨女傷心,他心內(nèi)也不好受,就想著自己該找個人了,這樣閨女才能脫身,才能找個好婆家,哪知道他人還沒有找好,閨女就來了這么一出。這不是丟人嗎!
白晴兒看著父親,她跪了下去,說道:“爹,是女兒錯了。不怪二郎,都是女兒做的,你要打就打死我吧,是我做了有辱門風(fēng)的事,是我沒臉。您不要?dú)饬耍畠翰恍ⅰE畠簩Σ黄鹉!卑浊鐑赫f完對著白父不斷的磕起了頭來,看得人是心疼不止。
白父看著閨女這樣也心疼,長嘆一聲,也忍不住落下淚來,說了句:“我咋就生了你這么個閨女啊,丟人啊。”
白晴兒凄慘的一笑。說道:“爹,是閨女給您丟人了,我今后就是二郎的人了,是生是死我都不會再找旁人,請爹不要怪他。讓他走吧。”
白父聽了這話。眼睛一瞪,怒吼道:“走?哪有這么便宜的事,他糟蹋了你,沒個說法,他還想走,沒門!他是秀才又咋地,我咽不下這口氣,不行,這事,爹不能由你,墨家二郎,走,咱們見官去。”
白父說完就上來拉扯二郎,白晴兒卻挺身站了出來,擋在了二郎的身前,不讓父親拉扯他。
她抓住了父親的雙手,跪倒了白父的腳下,哭著道:“爹,閨女求您了,放了二郎吧,這樣鬧出去,閨女的名聲不說了,二郎的前程就完了,閨女是寧死也不想讓他有什么不好,爹,您要是不出氣,狠狠的打閨女一頓就是了,不要為難二郎了。”
白父看著這樣苦苦哀求的閨女,長嘆一聲,站在那里不說話了。一瞬間他像是老了許多。
白晴兒看父親不說話了,又看向了二郎,對二郎說道:“二郎,你別擔(dān)心,我不會讓你有何不好的,另外昨夜我看你喝多了,把你扶到了床上歇息,我們們并無越禮的事,你不用愧疚。我白晴兒認(rèn)定是你的人了,你若要我,就三媒六聘的娶我回去。我會孝敬爹娘,做好一個媳婦該做的本分。
您若是不要我,我白晴兒也不糾纏你,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父親,我不會讓父親找你麻煩,我也不會說什么一頭撞死的話,因?yàn)槲疫要照顧家里,我就發(fā)誓終身不嫁,等我兄弟長大,家里有了人照顧,我絞了頭發(fā)去做姑子去也就是了。我不逼你,你自己選擇吧。”
聽白晴兒這樣說,看著面目紅腫,額頭因?yàn)椴粩嗫念^求情而青了一塊的白晴兒,二郎心顫了。
她對自己是一片真心,事事都為自己著想,她父親發(fā)脾氣,她沖在前頭護(hù)著自己,自己是個男人,男人頂天立地,應(yīng)該對自己做下的事負(fù)責(zé)任。
他又看了看一臉惱怒卻心疼閨女的白父,自己還有何說的,二郎挺直了身軀,站出來應(yīng)下了白晴兒和自己的婚事。應(yīng)下了白父到時會三媒六聘的來迎娶白晴兒。
白父這才息了怒,讓二郎早點(diǎn)回去說此事,最好年前就把事定下,不然拖下去萬一被人知道了,二人的名聲就完了。
二郎點(diǎn)頭應(yīng)是,安慰了一身傷卻一臉?gòu)尚叩陌浊鐑簬拙洌缓蠡亓藢W(xué)院。
回學(xué)院請好了假,二郎又到了陳軒的鋪?zhàn)樱咽虑楹完愜幷f了一遍,陳軒也覺得事大了,他拿不了主意,急忙伙同二郎一起趕了回來。
聽完了二郎的話,墨家人都無語了,沒有一個人出聲,二郎這是被人賴上了,他自己還不知情,還以為人家閨女多喜歡他呢。
可如今想不應(yīng)也不成了,二郎確實(shí)在人家閨女房內(nèi)過了一夜,是辱了人家閨女的名聲,要是傳了出去,他的功名就沒了,到時間他也不好做人。
并且他還是被白父堵了個正著,也當(dāng)面應(yīng)下了此事,他們不應(yīng)實(shí)在是說不過去。
墨蘭更無語,她以為兩個月不見,二人確實(shí)斷了,哪知道這個白晴兒是在等機(jī)會,等一個白家無人的機(jī)會,她才做好了酒菜,又提著二郎喜歡吃的小菜去了學(xué)院門口。
她故意弄傷了自己的腳,她也真狠心,并不是假裝的,是真的讓自己的腳傷了,然后故意保持和二郎的距離,卻說些讓二郎愧疚心疼的話,把二郎騙回了她家。
男人本就最是憐香惜玉,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更是沒有了自制力,這一哭一抱的,任鐵人也會心軟,何況是情竇初開的二郎。他能吃得消才是怪事。
好吧,酒喝多了,被扶上床去休息,白晴兒還算聰明,并沒有脫自己的衣裳,說有了肌膚之親。她和衣而睡,說并無茍且之事,一是說自己不是個隨便的女子,二來這樣二郎也不會對她反感。
白父抓個正著,是湊巧還是安排好的?自己不知道,不過確實(shí)太巧了,白父要打二郎,白晴兒上演苦肉計(jì),不但在二郎面前落了好,更是讓二郎愧疚心疼,也能讓二郎下定決心,讓他非娶不可,她還真是高明啊,這是豁出去名聲不要了,也要進(jìn)自己家。
“哥,你決定了?非娶她不可嗎?”墨蘭看沒人出聲,她先開口問了出來。
“蘭兒,對不住,哥食言了,不過,蘭兒,她真是個好女子,上次你們是把話說岔了,才有了誤會,她說她并沒有看不起咱們家的人,她也會給她父親娶個填房,到時間她會住到莊子上好好孝敬爹娘的。蘭兒,你看?”二郎替白晴兒解釋著,希望能得到妹妹的認(rèn)同。
“二郎,她真是這樣說的?娘這心里咋沒底呢?這咋就像唱戲的一樣,讓娘轉(zhuǎn)不過彎來呢。”邱氏問著自己的兒子。
“娘,是真的,她親口和我說的,這事咱們派媒人上門也是可以問清楚的。”二郎急聲解釋著。
看著二郎的樣子,墨蘭的心有些發(fā)沉,她看得出來,二郎這次和上次是不一樣的,這次他應(yīng)該是下定了決心的,怕是自己怎么勸說都無用了,自己此時若還是抓住上次自己說白晴兒的話不放,怕那時間兄長就會以為自己是個小肚雞腸的人了。
“哎,這么說,這事沒有轉(zhuǎn)寰的余地了?二郎要是反悔,怕那邊是不依的,到時間真要去告了官,二郎這秀才的功名怕是保不住了,咱們老墨家也不是那樣的人,沒有那辱了閨女名聲還裝聾作啞的事,既然這事是二郎自己看好,也應(yīng)了的事,我也沒啥說的,娃大了,隨他去吧。”墨全嘆了口氣,表了態(tài)。
墨蘭沒說話,告官沒啥可怕的,到時間有薛凌風(fēng)和老侯爺,事情可以平息下來,主要是二郎,他自己是心甘情愿想娶對方,這是最麻煩的。
若是自己硬是不允許,不但二郎心里會怨恨自己,怕家里也會麻煩不斷,薛凌風(fēng)和老侯爺并不是沒有對頭,到時間對方若是抓住此事對付墨家,對付薛凌風(fēng)和老侯爺,也是讓人頭疼的事。
“二郎,我問你,你可是鐵了心要娶白晴兒?這事你不反悔?”王氏一臉鄭重的問著二郎,她心內(nèi)早已經(jīng)把利弊想得明白,她也不怎么想讓白晴兒進(jìn)門。所以才鄭重的問著二郎。
ps:此刻差不多還有兩個小時火車就會到站,爸爸會來接雪和小包子,到家可能都11點(diǎn)了,和家人說會話就得睡覺了。親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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