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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終于分家了


  男子白衣勝雪,廣袖飛舞,遺立于村間小路,金穗風浪層疊之間,如天外飛仙踏波而來。

  他膚色如瓷,劍眉飛修,寒星點墨,幽眸似煙籠薄紗又暗藏鋒銳,灼灼其華間皎月流光,幽媚瀲滟,似清風漣漪,泛泛微瀾。

  男子唇色極淡,幾乎接近無色,薄如刀刃,上翹微微弧度,看似有情卻亦無情。靜謐而視,眉宇間飄緲氤氳,瑰姿妖冶。

  阮綿綿呆滯片刻,美人如斯,恰似風景,令人失神。

  可惜,美則美矣,卻是一朵帶毒的大罌粟!

  別問阮綿綿怎么知道的,因為那是阮綿綿的老本行!她失去的是法術,不是骨子里的本事。這種最淺顯的相面術她要是都忘了,她就可以買塊豆腐去撞死了。

  這男子就是一只大大的黑心芝麻湯圓,外表潔白無暇,內里卻黑心黑腸。

  誰要是被他的外表所惑,認為他是一個好說話的善良之輩,那就等著被他賣了還數錢吧。

  不說別的,就聽他剛才說的話,就知道他內心是多么狠毒了。

  但凡是個正常人看到陳老壯與朱氏的情況第一反應應該是勸架吧?這位倒好,恨不得出人命看好戲。

  阮綿綿撇了撇唇,然后又四仰八叉的進入裝死的狀態。

  突然,一道探究的目光有如實質般的在她的臉上逡巡,來來回回數次,讓她睡得如坐針氈。

  她連忙睜開眼看向了視線的方向,正好與白衣美男琉璃眸光對視。

  男子觸碰到阮綿綿的目光后,竟然毫無被抓包的自覺,微微一笑,唇角勾勒出一抹不懷好意的弧度。

  阮綿綿嚇得打了個激靈,只覺一股不祥的預感盤旋在她的腦中。

  古代果然跟她相沖!

  見到美男就沒好事!

  見過堯螭玖兩次,一次被無緣無故扔出去了,第二次更別提了,差點死了不說,還損失了一株千年人參。

  見過離洛溪兩次,一次腳腕差點被抓斷,第二次更加郁悶了,明明是個瘦了一點的清秀小佳人,偏偏被說成了丑破天際的柴伙妞,讓她差點懷疑人生,認為自己丑成這樣不自盡都對不起這古代美好的山山水水。

  這才見了白衣美男一次,就被生生地算計上了……

  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阮綿綿渾身不好了,躺在地上生無可戀地望著蔚藍的天空。

  男子見了眼中劃過一道興味的笑意,唇角的弧度更加的深邃了。

  村長到底見多識廣,只愣了愣神就迎了上去,恭敬道:“這位公子您是……”

  男子收回了目光,似笑非笑:“本公子就是路過,不用招待本公子,你們繼續……呃……繼續打,還蠻好看的。”

  “……”

  村長眨了眨眼,這說的是人話么?

  不過這位白衣公子氣質超絕,一看就是非富即貴之人,村長就算是再傻都能看出來,何況村長還是個明白人。

  村長只作沒聽見,訕笑道:“村里人不知禮儀,倒是沖撞了公子,不如公子移駕他處,讓草民好生招待,一盡地主之誼。”

  “不用了,這里挺好的,山好水好風光好,還有好戲可以看,村長自去忙去,本公子自己會照顧自己的。”

  白衣美男笑瞇瞇的,一副為村長考慮,平易近人模樣。

  “……呃,好吧。”

  得,這位是鐵了心的要看好戲,根本不理他。

  村長搖了搖頭,走向了陳老壯與朱氏,瞪了一眼沒好氣道:“行了,行了,都別打了,兩人加起來都快一百歲的人了,打打殺殺的還動起了刀子,丟不丟人?怕嫌丟不夠人去集里打去。別壞了村里的風水!”

  陳老壯與朱氏默不作聲的站在一邊,倒不是不想跟村長頂嘴,而是身上太疼了,疼都來不及,哪還能回嘴?

  村長見兩人不說話,遂道:“行了,你們先坐一會,等陳郎中來了幫四丫看完,也幫你包一下,正好等族老來了把分家的事說一下。”

  兩人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道:“村長,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們兩個老東西,要想分家,沒門!”

  村長氣樂了:“沒門是吧?你們以為由得了你們么?老子管你們去死?你們不是想死么?那現在就去死吧,河上沒有蓋,樹上能吊繩,家家戶戶都有刀,你們想怎么死就怎么死!快去快去,誰要不去死誰就是狗娘養的,誰攔著你們誰是烏龜王八蛋!”

  陳老壯與朱氏一聽,兩人登時傻了眼。

  村長冷笑,還想拿捏他?他是什么人?是被嚇大的么?別說陳老壯與朱氏是想威脅他,就算兩人真自殺了,死了也是活該,跟他沒有半個銅板的關系!

  這時阮姓的幾個族老匆匆地趕了過來,見眾人都圍在那里,大族老沒好氣道:“都圍著做什么?都吃飽了撐的么?一邊去!”

  眾鄉親連忙給族老讓出一條道來。

  大族老年紀最大,是村長的大堂伯,都八十了,須發皆白,但精神還是不錯的。

  村長見了連忙迎了上去:“大堂伯,又讓您操心了。您坐。”

  大族老在村長的攙扶下坐在了之前村長坐的椅子上,一臉嚴肅:“富貴啊,你決定了?這可不是小事啊!”

  “決定了!”村長堅定的點了點頭,指著裝死的阮綿綿道:“大伯,您看看四丫頭,您還能忍心不讓他們分么?”

  正瞇著眼偷瞧的阮綿綿連忙閉上眼,頭一歪,就差把舌頭伸出來裝死人了。

  小包子立刻也配合地號了起來,那凄厲的聲音,真是聽者流淚,聞者傷心。讓阮綿綿暗中給他點了好幾個贊。

  白衣男子看著兩人演戲,眼底一片的笑意。

  順著村長的手指看過去,大族老看向了阮綿綿,一看阮綿綿滿臉的血,嚇得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顫巍巍道:“這……這……這四丫頭是死還是活……”

  “沒死,還活著,不過再不分家,估計離死也不遠了。”村長連忙幫大族老順氣,生怕沒分成家,卻把大族老給嚇死了。

  大族老一聽阮綿綿還活著,頓時放下心來,可是想到阮綿綿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被傷成這樣,氣不打一處來,瞪著陳老壯,拿起了拐杖狠狠的拄著地數下:“分!分!這個家一定要分!”

  “我們不同意!”朱氏與陳老壯都不服氣地叫嚷:“你們這是違抗遺訓,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大族老啪的把拐杖飛向了陳老壯:“行啊,天打雷劈是吧?來啊,劈我吧!我老東西活了八十多了,早就活膩了!我就不信了,你們兩畜生做盡了缺德事,老天爺都不劈你們,還能劈了我?呸!”

  陳老壯連忙躲過了拐杖,急道:“大族老,你說話就說話,你怎么打人呢?”

  大族老雙眼一翻:“說人話你聽得懂么?”

  “……”

  眾鄉親在一邊悶笑。

  陳老壯緊抿著唇,氣呼呼地瞪著大族老。

  大族老也不理陳老壯,顫巍巍拄著拐杖走到了阮綿綿的身邊,看著滿面是血的阮綿綿,皺眉不已:“陳郎中呢?怎么還不來?”

  “來了,來了!”話音未落,陳郎中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陳郎中看到阮綿綿時,嚇得一驚:“哎呦,怎么傷成這樣子呢?幸虧我帶著止血的藥。”

  正往阮綿綿走去,這時一道白影攔在了他的面前。

  陳郎中抬頭一看,竟然是一個如仙般的男子,男子廣袖飛舞,笑容飄逸,讓他的眼中劃過了一道驚艷之色,竟然看呆了。

  白衣美男笑瞇瞇道:“在下離洛溪。”

  阮綿綿撇了撇唇:你叫離洛溪?那穿著粉衣的騷包男是誰?這天下還能有兩個離洛溪?還正好都是神醫?

  “離洛溪?噢……”陳郎中回過神來,漫不經心地念著男子的名字,突然,他僵在那里,隨后不敢置信地睜大眼,激動的臉都紅了:“你……你……你是神醫離洛溪?是真的么?你說的是真的?我這不是做夢吧?”

  “這世上除了神醫叫離洛溪,還有誰也叫離洛溪么?”白衣美男似笑非笑。

  “天啊,真是神醫離洛溪!啊……我太幸運了,我居然看到了活的離洛溪了!我……我……”

  陳郎中興奮的語無倫次了。

  阮綿綿:難道你還見過死的么?

  陳郎中一臉仰慕地看著白衣美男:“離公子,在下有一個問題想向您請教,不知道可不可以教在下?”

  白衣美男微微一笑,目光落在了阮綿綿的身上:“你確信要現在向我求教醫術么?”

  陳郎中這才想起阮綿綿還等著他救命呢,連忙道:“不急,不急,多虧了離公子提醒,在下這就幫四丫頭醫治。”

  陳郎中走到了阮綿綿的身邊,正要蹲下來幫阮綿綿查看時,又站了起來,誠惶誠恐道:“瞧在下這份蠢勁,有離公子在,哪輪得上在下,離公子請。”

  白衣美男倒不推辭,笑得如清雅幽竹,仿佛不食人間煙火般的仙姿俊逸:“救死扶傷乃是我輩職責。”

  陳郎中聽了更是肅然起敬,對白衣美男更是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果然是神醫啊,這醫德真是杠杠的。

  阮綿綿:神醫個屁,這個冒牌貨分明是想算計她。

  白衣男子居高臨下的看了會阮綿綿,眸光似水柔情,仿佛不是看的傷患,而是看的心愛之人。

  看得阮綿綿渾身不好,恨不得一腳踹飛這個冒牌貨。

  阮綿綿緊閉著眼,正在猶豫著是不是該讓自己醒來。

  不醒的話,明顯要欠白衣男子一個人情。

  可是就這冒牌貨的本性來說,就算是她想醒來,估計這個黑心芝麻湯圓也有辦法讓她承情。

  這真是千算萬算,沒算到來了這么個黑心腸的貨!

  這讓阮綿綿算計完朱氏后的喜悅之情一下子都沒有了。

  陳郎中見白衣男子只是站在那里,定定地看著阮綿綿,卻不動手醫治。

  點頭贊嘆不已:果然是神醫!這么有責任感!不過是些許外傷就望診望了這么久,真是個德才皆備之人!

  終于白衣美男蹲了下來,長發直直的垂落,帶著他身上特有的蘭花清香,絲絲縷縷沁入阮綿綿的鼻腔,仿佛輕風綠柳拂面,帶著醺醉之意。

  阮綿綿陡然一睜眼,燦若辰星般的眸子撞入了男子的眼中,男子微微一愣后,笑得更加的燦爛,瞬間,仿佛百花齊放,泉水叮咚,讓人有種春暖花開的感覺。

  “欠我一個情,我就為你治傷如何?”

  男子的聲音如千年美酒醇香甘甜,還帶著淡淡的磁性暗啞,如同情人般的呢喃,讓聽的人耳朵都能懷孕。

  要是換了一般人,自然是色予魂授的應了下來。

  但阮綿綿是誰?能被男色所迷?

  她緊緊地閉上了發,微翕著唇,吐出了兩個字:“做夢!”

  男子的笑容微頓,眼中的興味更加的濃郁了。

  “小東西沒想到居然能抗拒本座的魅功!你讓本座更感興趣了,你說本座該怎么讓你承本座一個情呢?”

  魅功?

  阮綿綿欲哭無淚了,她怎么知道男子用了什么鬼魅功啊?居然因此而讓男子對她更感興趣了。

  早知道她就不抵抗什么破魅功了!

  不對,要是她裝著受男子的魅功所惑,那不就是會答應了男子的要求了么?怎么著都被男子算計上啊!

  這男人根本就是在逗她呢!

  阮綿綿猛得睜開了眼,怒目而視:“你玩我?”

  男子笑得燦爛,壓低聲音道:“你才想明白啊?怎么樣?答應不答應欠本座一個人情?本座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呢。”

  這一下捅了馬蜂窩了,阮綿綿有一個臭脾氣,那就是叫軟不吃硬。

  這冒牌貨敢威脅她,她怎么有認慫?

  阮綿綿杏眼一瞪,兩個字甩出去:“沒門!”

  “那么……”男子笑得如花般妖治,就差花枝亂顫了:“本座只能殺了你,讓你求本座了。”

  阮綿綿只覺脖子一緊,五根冰涼的手指纏上了她頸脈上,手,如玉般清涼,冷冽。

  變態!

  阮綿綿郁悶壞了,這古代的男人,只要是長得美的果然都是腦子有病的!

  “如果我這么用力一捏,你說你會不會死?”男子將唇湊到了阮綿綿的耳邊,聲音如情人低喃,要多暖昧有多暖昧。

  任何看到這樣的情景,都以為男子在認真的幫著阮綿綿診治,哪知道卻是行殺人之事。

  陳郎中更是感動的淚流滿面,大贊:“果然是神醫啊,連四丫這么丑的人都能溫柔以待。”

  被這么丑的阮綿綿:……

  阮綿綿眼一眨也不眨的看著男子,美目冒火,一字一頓:“弄不死老子,老子就弄死你!”

  “哈哈哈……”男子泛著一汪秋波的桃花眼微縮了縮,隨即大笑了起來。

  笑得眾人一頭霧水。

  村長扯了扯陳郎中:“神醫這是啥意思?為啥笑得這么高興?”

  陳郎中哪知道男子笑個啥?但為了顯示自己與神醫的親近,捋了捋胡須,胸有成竹道:“神醫的意思是這傷沒事。”

  村長一聽阮綿綿沒事,心里高興起來。

  男子這時又道:“好,太好了,果然有趣。”

  村長又問陳郎中:“神醫咋說有趣呢?這是啥意思?”

  “……”陳郎中怎么知道什么意思?不過不能丟份啊,又故作神秘道:“這四丫身體里有暗傷,神醫有了新的發現,對他的醫術有很大的突破,所以在高興呢。”

  村長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神醫果然是神醫,咱們都不知道四丫有暗傷呢。”

  “所以咱們不能成神醫啊。”

  男子這時站直了身體,淡笑道:“說來這丫頭倒是命好,本公子正好手中有剛研制出來的美顏玉肌膏,可修復天下所有的疤痕。剛才本公子看過了,這丫頭的傷雖然重,但只要用了本公子的美顏玉肌膏,只要半月就能疤痕全消,恢復如初。”

  “真是太好了!太謝謝神醫了。”不等陳郎中說話,村長忙不迭的道謝不已。

  阮綿綿臉上這傷,明眼人都知道就算是治好了也得留下一條消不了的疤,現在能消失的一干二凈,村長怎么能不高興呢?

  “不用謝,要收錢的。”男子打斷了村長,笑瞇瞇道。

  村長笑容微僵,訕笑道:“那是應該的,不知道這美顏玉肌膏要多少錢呢?”

  男子美目流轉,落在了阮綿綿身上,似笑非笑道:“這美顏玉肌膏用的是百年的靈芝根,千年的蛤蜊油,萬年的紅花參,天山的朝露,沙漠的地泉,春天第一朵牡丹花,夏天第一朵菡萏花,秋天第一朵金桂花,冬天第一朵臘梅花,于雨水這日的雨水蒸上三蒸,再在霜降這日的霜蒸六蒸,最后在小雪這日的雪蒸上十二蒸,才做出這一瓶美顏玉肌膏。這瓶美顏玉肌膏有價無市,曾在拍賣會上拍出萬兩黃金一瓶的價格。看在這小丫頭與本公子有緣的份上,一千兩黃金吧。”

  男子每說一個字,村長的臉色就難看一分,等男子說出千兩黃金時,村長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

  媽呀,把整個村賣了都湊不起千兩銀子,更別說千兩黃金了。

  “……呵呵,公子這藥太貴重,鄉里巴人用不起,還是陳郎中開些草藥吧。”村長訕笑著,對陳郎中道“陳郎中,你給四丫頭看看吧。”

  男子臉色一沉:“怎么?村長這是看不起本公子的醫術么?”

  “不,不,不,公子這藥實是太貴重了,四丫頭命賤人微,實在是不敢糟蹋公子的好藥。”

  村長郁悶壞了,這藥該不會還強買強賣吧?

  “本公子說她用得起就用得起。”男子把手中的玉瓶扔向了村長,嚇得村長手忙腳亂地去接。生怕被男子給訛上了。

  “得了,本公子也知道你們沒錢,但本公子有好生之德,不忍見這么個丑丫頭變得更丑,藥就先給她用著吧,等她有能力時再還本公子便是。”

  被說成丑丫頭的阮綿綿惡狠狠地瞪著男子。

  男子見阮綿綿跟個沒爪子的小貓似的,氣得要命卻拿他毫無辦法,得意一笑:“村長,你看,她高興的都傻了。”

  村長看了過去:這樣子是高興么?感覺不怎么對啊。

  阮綿綿氣得要死,咬牙切齒壓低聲音:“今日之恩,他日一定百倍相還。”

  男子笑著搖了搖手中的扇子:“那本公子就等著了。”

  這時陳郎中驚喜地叫道:“哎呦,果然是神醫了,這沒扎針,沒開藥,只看了一眼四丫,四丫就醒了!太厲害了!”

  阮綿綿一僵,靠,被這個黑心腸的冒牌貨氣得忘了自己昏迷中了!

  “哈哈哈……”看到阮綿綿僵直的表情,男子大笑了起來。

  “對了,村長,本公子有個不情之情不知道村長能不能答應?”

  “請說,只要我能幫上忙的,一定盡力。”村長得了男子的好處,自然是好說話。

  “是這樣,本公子看你們村里環境優美,地靈人杰,所以想在你們村住上一段時間,本公子可以給錢的。”

  “說什么給錢啊,公子您救了四丫,我們還沒感謝您呢,您要想住在村里自然是沒問題,不過村里條件差,怕是讓您受委屈。”

  “無妨。”男子微笑著看向了阮綿綿:“正好這位姑娘的傷還有待觀察,不如本公子就住在這位姑娘家吧,本公子可以跟那個小公子一起住的。”

  阮綿綿差點跳起來,眼巴巴地看著村長,只期待村長不要答應。

  哪知道村長只沉吟一下就點頭道:“那敢情好,正好四丫他們住在祠堂里,祠堂雖然破舊,但倒是寬敞,比住在村民家倒是方便許多。行,我這就讓人收拾去,公子且放心住吧。”

  “多謝村長。”

  村長笑了笑,轉過頭對著大族老道:“大伯,正好一起去祠堂,開祖祠,幫四丫他們把家分了吧。”

  大族老點了點頭,挺直了腰,大聲道:“開祖祠,慰天靈,分家!”

  “是!”阮姓人異口同聲地大叫,聲音響徹天空,驚起飛鳥一片……

  “不……”

  陳老壯與朱氏身體一軟,癱在了地上。

  ------題外話------

  終于把家分了,明天上架了,開始新生活。女主大顯身手,帶著姐弟在古代過得風生水起,并得良緣。求首訂。么么噠。

  笑話一則:

  老公:家里的飯越來越不好吃了。

  老婆:家里難吃,你就去外面吃好了。

  老公大喜,拔腳就往外走。才走到門外,一盆菜飛了出來,只聽老婆吼道:“現在在外面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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