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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圣西爾亞,信的下落


  修羅州·馬納羅拉

  顧琇瑩出國后,她的第一站自然就是布利蒙特國際學(xué)院。

  雖然她的最終目的其實是圣西爾亞,布利蒙特不過就只是她的一塊跳板,但既然她已經(jīng)踏進了布利蒙特這所世界級的頂級大學(xué),在有限的時間里,顧琇瑩還是希望能修完這所大學(xué)她所學(xué)專業(yè)的所有學(xué)分,再順利將**給拿到手的。

  或許對于別人而言,半年時間要想修完大學(xué)四年的學(xué)分無異于是天方夜譚,但對開著超強外掛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時間的顧琇瑩而言,只要她想她完全就是可以做到的。

  以前的顧琇瑩興許還在意著韓紹棋,沒能看透她對韓紹棋的執(zhí)著其實就只是一場人為編織的虛幻,而現(xiàn)在的她是真真正正半點都沒有將那個人給放在心里,瞧在眼里的。

  與其有那個關(guān)心在意韓紹棋的時間,顧琇瑩倒寧愿多花點時間去修幾門選修課的學(xué)分。

  以韓紹棋的高考成績,顧琇瑩對于他會參加布利蒙特的入學(xué)考試一點都不感到奇怪。

  畢竟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些都是人之常情。

  帝大固然是華國內(nèi)最好的一流學(xué)府,但跟世界一流學(xué)府的布利蒙特比起來還是多少要遜色幾分的。

  因此,以韓紹棋高傲的性子,他會選擇入讀布利蒙特一點都不奇怪。

  只是讓顧琇瑩沒有想到的是,韓紹棋居然會跟她是在同一天出國的不說,兩人還特么湊巧的是乘坐的同一航班。

  這tm就搞笑了,尷尬了好伐!

  要讓顧琇瑩說的話,她跟韓紹棋這簡直就是孽緣好嗎?

  她離開時穆其琛還在出任務(wù),她都沒跟他當面道個別就要抓緊時間出國,偏偏她離開的時候還詭異的跟韓紹棋是一起走的,指不定背后有多少人在嚼她的舌根。

  也不知道穆其琛有沒有想歪,有沒有誤會她。

  想來是誤會了的,不然也不可能那么長時間就連一個電話都沒有主動的打給她。

  想到這些顧琇瑩就很慪氣,尤其對于那些總把她跟韓紹棋送作堆的人,她特么就很想抽人了有沒有?

  她跟韓紹棋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到底是哪里讓那些人誤會他們是一對的?

  眼瞎也要有個限度好不,她這輩子可是從未想過要再瞎一次的。

  沒有出國前,是她死纏爛打的追著韓紹棋跑,還鬧得人盡皆知,聲名盡毀。

  可出國以后,就換成是韓紹棋在追著她跑,顧琇瑩氣得吐血的同時,又不得不一次兩次的躲避韓紹棋。

  尼瑪,人韓紹棋雖然在關(guān)注她的行蹤,時不時就想找她說話聊天,可他也沒有向顧琇瑩表白說他喜歡她,總不能顧琇瑩自己跑上去對韓紹棋說,你別喜歡我,我是不會喜歡你的。

  要是韓紹棋根本沒那意思,她豈不就是自作多情?

  想想就覺得好尷尬,好窘迫,索性看到韓紹棋就避開,這樣不碰面對誰都好。

  當然也好在她在布利蒙特呆的時間不會太長,否則顧琇瑩都不知道她能不能忍住狂揍韓紹棋幾頓的沖動。

  md,到底誰給他的臉,讓他總是陰魂不散總往她跟前湊的?

  那個逼得顧琇瑩不得不出國的坑爹系統(tǒng),在沒找到火靈珠激活的狀態(tài)下,對于顧琇瑩而言完全就是一雞肋,里面的所有東西全都用不了。

  這讓得顧琇瑩每次想到這里,她就恨不得死過再重來一次。

  要是她當時再小心謹慎一點,大概有可能她就不會被系統(tǒng)給強行靈魂綁定。

  偏偏想要解除這個靈魂綁定還不行,真是氣死個人。

  然而一想到那是穆其琛親手送給她的東西,顧琇瑩覺得特么她命里大概就該有此一劫,想逃都逃不掉。

  誰讓她可以不相信這個世上的任何人一個人,獨獨就是不會不相信穆其琛呢。

  也正是因為她相信穆其琛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害她,對于他給她的東西,她才會那般沒有防備不是。

  系統(tǒng)用不上沒事,好在顧琇瑩還有鬼瞳空間可以使用。

  在鬼瞳空間跟外界時間流速1:100的狀態(tài)之下,顧琇瑩吸收各種知識的速度就好比海綿吸水一樣,驚得她的各個任課教授雙眼冒著綠光似的盯著她,直呼她簡直就是個超級天才。

  誰又知道,她特么有外掛?

  起初,她的那些個教授還以為她只是死記硬背下了那些理論知識,可經(jīng)過一場場考試跟實踐,他們才真正弄明白,顧琇瑩哪里只是硬記了下來,她根本就是全都掌握了不說,還能熟練的融會貫通,舉一反三。

  慢慢的顧琇瑩表現(xiàn)得越來越優(yōu)秀,越來越出眾,也讓那些教授對她越來越傾囊相授,只要是她想學(xué)的,教授們就沒有不樂意教她的。

  甚至為了讓顧琇瑩學(xué)好學(xué)精,他們都樂意擠出自己的私人時間給顧琇瑩開小灶。

  最后不過短短半年的時間,顧琇瑩要求參加布利蒙特畢業(yè)考試的請求就得到了整個布利蒙特高層們的同意。

  在他們看來,既然顧琇瑩擁有那樣的實力,哪怕她只入學(xué)不過半年就要參加畢業(yè)會考,他們也沒有不同意的想法,只會為她這個決定感到震驚,感到驕傲而已。

  倘若顧琇瑩畢業(yè)會考成績不達標無法畢業(yè)的話,那么她年紀還小,可以繼續(xù)留在學(xué)院就讀。

  但若顧琇瑩畢業(yè)會考的成績不但達標還非常的優(yōu)秀,那么她就將是他們布利蒙特國際學(xué)院的一個傳奇。

  并且創(chuàng)造出這個傳奇的人,還是一個非常漂亮,非常可愛的東方姑娘。

  并不是他們對東方人有成見,也并非是他們要戴著有色眼鏡看待東方人,而是在顧琇瑩之前,的確也有很不錯的華國學(xué)生,但卻無一人能與顧琇瑩相提并論。

  她的優(yōu)秀與出眾,那是整個布利蒙特高層們都親眼所見的。

  只要想到這樣一個會令全世界都為之矚目的學(xué)生是從他們學(xué)院走出去的,這又怎能不令他們感到欣喜與自豪。

  雖說布利蒙特每年入學(xué)的學(xué)生三分之二都是西方面孔,只有三分之一的東方面孔,而這三分之一的東方面孔中又尤以華國學(xué)生最為稀有,這可不就顯得顧琇瑩越發(fā)的璀璨耀眼。

  當畢業(yè)會考結(jié)束,顧琇瑩就以非常優(yōu)秀的成績完成了布利蒙特大學(xué)四年的學(xué)習(xí)。

  隨后,顧琇瑩就向校方提出她要報考圣西爾亞的申請。

  校長聽到顧琇瑩的這個決定時只是微怔了片刻,很快他就回過神來。

  他似乎覺得顧琇瑩要報考圣西爾亞這個決定,既在他的意料之外,又在他的意料之中。

  用校長的官方說法就是,如顧琇瑩這樣優(yōu)秀的學(xué)生,不去圣西爾亞的話都可惜了。

  當然,知道顧琇瑩要去圣西爾亞的人,卻只有布利蒙特高層的幾個核心人員而已。

  每年通過布利蒙特報考圣西爾亞的學(xué)生,在他們學(xué)院都是核心機密,輕易不得對外泄露。

  雖然報考圣西爾亞的人有不少,可最終能順利考入圣西爾亞的人卻并不多。

  說到底一個用腦子更多的學(xué)生,跟一個見過血上過戰(zhàn)場的特種兵相比起來,顯然后者能夠進入圣西爾亞的幾率會更大一些。

  但是這也不能排除有的人天生智慧與身手并重,兩個方面的天賦都非常出重。

  這樣的學(xué)員,無疑是像圣西爾亞這樣的軍校最為喜歡也最為看重的。

  他們是一所國際軍事指揮學(xué)院,針對的從來就不是哪一個國家的人,只要你有能力,只要你足夠的出色,那么你就有資格收到來自圣西爾亞的入學(xué)通知書。

  而當顧琇瑩出現(xiàn)在為本屆畢業(yè)生而舉辦的畢業(yè)舞會時,整個布利蒙特校園都炸開了鍋。

  不說跟顧琇瑩同一屆的學(xué)生心里是種什么滋味,就說大四的學(xué)長學(xué)姐們也是感到相當?shù)臒o語。

  話說這種跟大一學(xué)妹一同畢業(yè)的滋味,估計這輩子也只有他們才能享受得到。

  對于顧琇瑩今年剛?cè)雽W(xué)就已經(jīng)順利畢業(yè),布利蒙特的學(xué)生們簡直就是對她各種羨慕嫉妒恨。

  只是顧琇瑩在學(xué)校素來非常的低調(diào),就是有人想找她的麻煩都找不到她的人。

  不得不說,這其實也是一件很搞笑的事情。

  韓紹棋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很長一段時間都是恍惚恍惚的,萬般滋味齊齊涌上心頭,那感覺簡直不要太過酸爽。

  他不是沒有主動去找過顧琇瑩,但顧琇瑩避他如蛇蝎,他根本就找不到她。

  這個時候韓紹棋就不由得再次想起她在醫(yī)院時對他說過的話,直到此刻韓紹棋才不禁真的覺得他父親說得很對很對。

  他后悔了。

  他非常的后悔。

  但他好像真的沒有機會了。

  顧琇瑩畢業(yè)后,她會立即回國的吧!

  畢竟,在國內(nèi)還有一個等著她回去的穆其琛。

  突然之間韓紹棋非常非常的害怕回國,他不知該如何面對顧琇瑩,更怕再見時,顧琇瑩那種無視他存在的淡漠的目光。

  也許,他真的就是一個懦夫。

  韓紹棋怎么樣顧琇瑩一點都不關(guān)心,她在順利被圣西爾亞錄取之后,就簡單的收拾好行李來到了馬納羅拉。

  圣西爾亞國際軍事指揮學(xué)院位于修羅州的血獄森林之中,除了學(xué)院的任職人員以及學(xué)院的學(xué)生以外,閑雜人等是不能靠近學(xué)院附近二十公里以內(nèi)范圍的。

  否則,即刻便會直接被當成擅自闖入者當場擊斃。

  修羅州它不屬于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國家,它是完全獨立存在的,但在水藍星卻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人膽敢打它的主意。

  整個修羅州最為著名的就是位于血獄森林之中的圣西爾亞國際軍事指揮學(xué)院,它的存在令世界各國都對其禮讓三分。

  雖然在修羅州上也發(fā)展著許許多多各行各業(yè)的產(chǎn)業(yè),但這些產(chǎn)業(yè)都是隸屬于圣西爾亞的,而圣西爾亞與各國都沒有任何的利益關(guān)系牽扯,甚至它的存在還為各國培養(yǎng)出了許許多多的高端軍事指揮人才。

  因此,只要圣西爾亞還存在于這個世界一天,那么就不會有任何一個國家去打修羅州的主意。

  真要有人敢冒出頭來打修羅州的主意,只怕下一刻就會被各國的口水給活活的淹死。

  血獄森林是一個非常神秘莫測的地方,它的占地面積非常的廣闊,一直以來都被譽為是全球排名第一兇險的熱帶原始叢林。

  而圣西爾亞就坐落在血獄森林的最中心,除開學(xué)院所占據(jù)的中心位置以外,這片森林東南西三個方向都被按照訓(xùn)練的強弱等級劃分為圣西爾亞的野外訓(xùn)練和野外生存場地,唯有森林的北面被圣西爾亞劃分為禁地。

  不論是圣西爾亞的教官還是圣西爾亞的學(xué)生,森林的北面不論你有何理由都是不被允許私自踏入。

  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輕則記過處理,重則開除學(xué)籍。

  其后果那是相當?shù)膰乐亍?br />
  遂,自圣西爾亞建校以來,血獄森林的北面,不管你在圣西爾亞有沒有創(chuàng)造神話,也不管你是不是圣西爾亞最優(yōu)秀出色的學(xué)生,還從未有人膽敢違背禁令私自闖入北面禁地。

  馬納羅拉是距離血獄森林最近的一個繁華小鎮(zhèn),顧琇瑩在圣西爾亞開學(xué)前,她就租住在這個小鎮(zhèn)上。

  并非是顧琇瑩不想在這個風(fēng)景秀麗的小鎮(zhèn)上給自己添加一處房產(chǎn),而是只要位于修羅州,那么這個地方所有的東西都是隸屬于圣西爾亞,房屋她是可以隨意的沒有期限的租住,但產(chǎn)權(quán)卻是她想買也買不到的。

  對此,顧琇瑩還很是有感而發(fā)的感嘆了一番。

  唔,有錢都花不出去的感覺,她也表示很受傷,很無奈。

  沒有產(chǎn)權(quán)的房子她買來做什么,好看還是能當吃的?

  來到修羅州之后,顧琇瑩體內(nèi)的系統(tǒng)之靈就感應(yīng)到了火靈珠的存在,至于火靈珠具體在什么地方,系統(tǒng)之靈則是告訴顧琇瑩,這需要等到她進入圣西爾亞它才能最終確定火靈珠的位置。

  早就知道系統(tǒng)之靈不靠譜的顧琇瑩對此也沒什么表示,既然能夠確定火靈珠就在修羅州,也就說明她沒找錯方向也沒有找錯地方。

  只要地方?jīng)]錯方向沒錯,那么不管為了拿到火靈珠她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顧琇瑩都不會退縮。

  她可是非?粗刈约哼@條命的。

  萬萬不能被系統(tǒng)之靈給玩壞了。

  今個兒是陽歷五月三號,華國陰歷三月二十五,穆其琛的生日就在這一天。

  早在兩個月前,顧琇瑩就親手將要送給穆其琛的生日禮物準備妥當,她又特意提前了半個月郵寄包裹回國,就是算好時間穆其琛能在今天收到她送上的禮物的。

  就是不知道還在生她氣的穆其琛會不會打開她寄給他的包裹。

  不過不管穆其琛會不會打開看看,顧琇瑩還是遠遠眺望著華國的方向,在心里對他默默的道上一句:“其琛哥哥,生日快樂。”

  國外是沒有春節(jié)什么的,在二月中旬的時候,顧琇瑩順利結(jié)束了她在布利蒙特的學(xué)業(yè),心如止水的將**收入囊中。

  但在她收到圣西爾亞錄取通知書的時候,布利蒙特的校長卻建議她可以繼續(xù)保留學(xué)籍在校讀研,爭取在回國的時候能將她學(xué)習(xí)的那幾個專業(yè)的博士學(xué)位也一起帶走。

  當時顧琇瑩面上不顯,心里卻在呵呵噠。

  話說,校長對她還真是有著迷一樣的自信心。

  博士學(xué)位什么的,真有那么好拿?

  她自己都沒有信心,校長竟然有,這真是太嚇人了。

  進入圣西爾亞后就不再有上學(xué)期跟下學(xué)期之分,學(xué)院每年都是五月十號正式開學(xué),來自各個國家的學(xué)生只要趕在五月八號之前到學(xué)校進行報到登記就行。

  從布利蒙特畢業(yè)后,顧琇瑩就住到了馬納羅拉,耐心等待五月八號的到來。

  之前她為救穆其琛元氣大傷,靈魂力量受到重創(chuàng),至今足足五個月都沒能徹底恢復(fù)過來。

  好在顧琇瑩從重生回來的那一刻起,就沒有放縱自己完全的依賴鬼瞳空間,又或是那個目前屬于半殘廢狀態(tài)的系統(tǒng),不然她根本通不過布利蒙特的特殊考核,也無法拿到圣西爾亞的入學(xué)通知書。

  眼看著距離一年之期只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顧琇瑩心里很是著急,卻也仍舊保持著應(yīng)有的冷靜。

  她清楚的認識到,一年期滿她大概是不能回國去的。

  而在此期間,她能拿到火靈珠保住自己的命,那都得算她有本事。

  是以,顧琇瑩對于自己不能如期回國,只能通過寫給穆其琛的那封信來說明解釋。

  但愿她的其琛哥哥不會拋棄她,還能再等等她吧!

  如今擺在顧琇瑩眼前的只有拿到火靈珠這一條路,別的路就是想走也沒時間去走。

  畢竟甭管她想要做什么事,但在做那些事之前,顧琇瑩首先要做的就是保住自己的命。

  眼下拿到火靈珠,也就等于保住她的命。

  她還能怎么著,只能傾盡全力的去拿到火靈珠,不然她要坐著等死嗎?

  而她只要是踏進了圣西爾亞的校門,不各科成績都達標的圓滿畢業(yè),她是根本離不開圣西爾亞校門的。

  除非她能在短時間內(nèi)出色的完成一個又一個的任務(wù),成為圣西爾亞十二首席指揮官之一。

  不然就還是老老實實的學(xué)習(xí)跟訓(xùn)練,別再想著還有什么捷徑可以早日畢業(yè)離校。

  圣西爾亞的十二首席指揮官,每隔二十年就要全部輪換一次,而今這一輪,正是五年前才剛輪換過的。

  然,至今為止享譽全球的十二首席指揮官,整個圣西爾亞目前也才不過七位,還有五位指揮官的位置是空缺的。

  顧琇瑩給自己定下的目標,就是在進入圣西爾亞拿到火靈珠后,不惜一切代價的爭奪那五位指揮官的位置其中之一。

  不然,三年之內(nèi)她是別想能離開圣西爾亞了。

  三年時間對別人而言一點都不長,可于顧琇瑩而言,那真的就是太長太長了。

  天知道她這輩子回來,心心念念的就是常伴穆其琛的左右,又如何能在國外浪費那么長的時間。

  她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回國好好守著穆其琛呢?

  哪怕穆其琛最后沒能跟她在一起,這一生她也要好好的守護著他。

  只要她還在,那么誰也別想傷穆其琛一根手指頭。

  “其琛哥哥,你會想我嗎?”

  “其琛哥哥,不要拋棄我,再等等我就好。”

  “其琛哥哥……”

  臨窗而立的顧琇瑩喃喃低語著,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大概除了她自己,誰也聽不見她在說什么。

  “顧琇瑩,沒有任何困難可以打倒你,你可以的。”

  似乎在心里這樣暗示鼓勵自己就能讓她渾身都充滿力量,就能讓她無所畏懼的勇往直前。

  “沒有意外的話,火靈珠應(yīng)該就在血獄森林的北面禁地,在去拿火靈珠之前,我希望主人的身體能恢復(fù)到全盛狀態(tài)。”

  系統(tǒng)之靈冰冷的機械聲音在顧琇瑩的耳邊響起,它可一點不希望顧琇瑩去冒險。

  當然,系統(tǒng)之靈是絕對不會承認它不讓顧琇瑩去冒險,究其根本原因其實就是它怕被銷毀,從此消失在這個天地之間。

  要知道為了救穆其琛的命,它的主人犧牲實在是忒大了,險些就將自己弄得重傷醒不過來。

  真要那樣的話,他們也不用去找什么火靈珠了,它直接就可以陪著它的主人一起灰飛煙滅了。

  “還有五天才去學(xué)院報到,接下來外面的事情你先關(guān)注留意著,我會進入鬼瞳閉關(guān)。”

  “請主人放心,這幾天我會將修羅州所有的動向都密切監(jiān)控起來的!

  “但愿你不會讓我失望!

  系統(tǒng)之靈:“……”

  明明它是非常有能力的,它也是對她有非常大幫助的,怎么到了它家主人的眼里,特么的它就那么的一無是處。

  “你自己玩兒,我去閉關(guān)!睘榱四茉缛栈貒櫖L瑩決定拼一把。

  自己玩兒?

  它玩什么?

  玩它自己嗎?

  系統(tǒng)之靈很形象的無語的抽了抽嘴角,它深深的感覺到它的主人對它是有多么的嫌棄。

  這也是甩不掉它,要是能甩掉的話,系統(tǒng)之靈毫不懷疑它的主人會分分鐘就將它有多遠扔多遠。

  嗷嗷嗷……

  這真是一個無比令人傷心跟悲憤的事實。

  ……

  西山·御膳房

  “恭喜二哥又做成一筆大買賣,你是不是應(yīng)該請客吃飯?”

  難得沒有像平時那樣整天都西裝革履的聞瑋歡,今日穿了一套天藍色的休閑服,明明只是穿的衣服換了一下風(fēng)格,卻顯得他整個人都好似瞬間年輕了幾歲,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子鮮活的活力。

  咳咳,雖說聞瑋歡是真的一點都不老,但作為一個成功的商界大佬,他帶給人的氣場就是那種非常沉穩(wěn)又成熟的感覺。

  不過二十六七的年紀,在穿衣打扮上硬生生給人一種他已經(jīng)三十好幾的錯覺,這也是讓人哭笑不得。

  “小封……”

  “別別別,打住打住,我拜托二哥別這么喊我,我聽得全身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闭f著,封浩宇還抱住自己的胳膊非常形象的搓了又搓,莫名覺得很惡寒有沒有。

  小封什么的,長輩叫一叫他就忍了,同輩這樣叫他,讓他有點控制不住體內(nèi)的暴力因子該怎么破?

  “二哥該不會真那么小氣,就算是不愿意請客吃飯,你也用不著這么折騰我呀,我不說話了還不行?”

  “行行行,我不逗你玩了!

  封浩宇看著他家二哥眼角嘴角都沒控制的抽了抽,他又不是小孩子,他有什么可逗的。

  話說,他們兄弟四個明明穆其琛年紀最小,怎么不見惡趣味滿滿的二哥去逗弄逗弄老四?

  哼——

  封浩宇是堅決不會承認聞瑋歡其實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人。

  當然,軟的那個人是他。

  硬的那個人,唔,毫無疑問的就是穆其琛是也。

  “你們倆趕緊打住。”

  “大哥去吃飯不,我請客!

  “二哥,你的區(qū)別待遇要不要這么明顯,我還在這里坐著好不好,走走走,我們?nèi)錾暇毦毴。?br />
  怎么他讓聞瑋歡請客他不請,大哥都沒開口,他反倒是倒貼上去了。

  這簡直叔叔能忍,嬸嬸都不能忍,他得替自己好好的正一正名。

  打一架,必須打一架,他打不過穆其琛也就罷了,他還就不相信他連每天都坐在辦公室的大總裁也打不過。

  真要打不過的話,特么那就太傷自尊了。

  “打什么打,我不跟你這個暴力份子打架!

  封浩宇:“……”

  他哪里暴力了?

  話說二哥你真的確定真正的暴力份子不是他們家老四嗎?

  “今天其琛過生日,老二你的確是可以請客吃飯的。”

  一聽桓凱楠的話,聞瑋歡跟封浩宇總算猛地想起來他們之前忽略掉的是什么了。

  難怪他們之前總覺得好像忘了點什么,幸虧有桓凱楠提醒,不然他們真就要把這事兒給忘得干干凈凈。

  “糟糕,忘了準備生日禮物!狈夂朴钆牧伺哪X門,拿出手機打算上網(wǎng)立馬給挑選一個。

  他自那天在醫(yī)院接到出任務(wù)的電話,把信交給周芳芳請她代為轉(zhuǎn)交給穆其琛之后,封浩宇緊接著就按照接到的命令改變了身份立即就出發(fā)去了f國。

  直到半個月前他在f國的任務(wù)結(jié)束才得以回來,等調(diào)整好心情,封浩宇才離開部隊開始休假。

  平時沒什么事他一般都住在自己位于西山的四合院里,除非家里有事他才會回玉龍山。

  像他現(xiàn)在的年紀住家里哪哪兒都不方便,尤其他家老爺子最喜歡折騰他,哪里就有住在西山舒服逍遙。

  要玩的,有玩的。

  有想吃的就往御膳房打個電話,分分鐘就能把美食送到他的家門口,這種感覺不要太爽。

  “大哥給老四打過電話了沒?”

  “打了。”

  “那他有時間過來不?”

  “剛結(jié)束通話,他快到了!被竸P楠揚了揚手中的手機,又道:“貌似他的心情不太好,尤其是老三,你可留點神兒,千萬別被收拾了!

  封浩宇默,怎么受傷的總是他?

  他干啥天怒人怨的事情了,他冤不冤啊他。

  看著封浩宇那張苦瓜一樣的臉,聞瑋歡沒崩住笑了,“他剛才還想跟我打架,我覺得他就是全身的骨頭癢,讓老四來跟他打一架挺好的,順便替他松松骨頭讓他快活快活!

  “敢情被揍的不是你,痛的也不是你,有你這么做人二哥的,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噗哈哈…良心是什么能吃嗎?”

  “二哥,你再這樣下去會沒有朋友的。”

  “嗯,沒朋友不要緊,我還有兄弟就成!

  “……”

  “自家兄弟不講究那么多,禮物什么的不重要,你讓廚房準備一個蛋糕,咱們也給老四慶祝一下生日!

  “沒問題!甭劕|歡點了點,拿起手機就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很快安排得妥妥當當?shù)摹?br />
  掛斷電話不過十分鐘,穆其琛就敲響了貴賓室的門,然后他就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速度這么快,你是不是闖紅燈了?”

  “沒有!蹦缕滂】聪蚧竸P楠,回答得一本正經(jīng)。

  “嘖嘖嘖,那老四你是把車當成飛機來開的?”抬手看了看腕間的手表,聞瑋歡對穆其琛這開車的速度表示深深的懷疑。

  特么,他確定他開的是車,真的不是飛機?

  “那什么…咳咳…老四你這么看著我,難不成是我臉上有花?還是說你看上我了,我可告訴你啊,我性取向是很正常的,我性別男,愛好女!

  說完封浩宇又趕緊搖了搖頭,摸了摸自己的臉道:“難道我今早起床沒有洗臉都被你給瞧出來了?”

  桓凱楠,聞瑋歡:“……”

  話說他們當初到底是為什么跟這傻缺成為兄弟的。

  這么智商欠費的家伙,真的跟他們是一家的?

  他們現(xiàn)在后悔不想要這個兄弟還來得及不?

  “你的臉很干凈!卑肷,從穆其琛的嘴里硬擠出這么干巴巴的幾個字。

  “老四,這如果是個笑話,真的非常不好笑。”封浩宇求生欲還是很強大的,一臉可憐巴巴的望向穆其琛,希望他能給他一個痛快。

  “我有件事要問你,我要聽真話!蹦缕滂《ǘǖ目粗夂朴睿坪跸胍高^他的神色,觀察他還是不是他以前認識的那個封浩宇。

  “什…什什么?”就算真有什么要問他,也不要搞得這么嚴肅嘛,差點沒嚇得他心臟驟停。

  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安撫安撫自己受驚的心情,封浩宇緩了緩神才道:“問,老四你盡管問,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保證什么都告訴你!

  “過來坐下說,你站在那里我們可都要抬頭仰視你才行,脖子太累!甭劕|歡指了指他對面的沙發(fā),示意穆其琛坐過去。

  “要不要喝一杯?”桓凱楠好像沒有感覺到現(xiàn)場詭異而壓抑的氣氛,還很是從容的遞給穆其琛一杯紅酒。

  “三哥我問你,瑩瑩在出國前是不是給過你一封信。”如果瑩瑩離開前真的給他留了封信,那她就不是不告而別,也就說明是他誤會了她。

  當他得知顧琇瑩跟韓紹棋同一天出國,又是乘坐同一航班出國之后,雖然他仍舊放不下顧琇瑩,卻也時時刻刻都回避去談?wù)摳櫖L瑩有關(guān)的一切。

  大概也是源于他的態(tài)度,爺爺奶奶甚至是家里的其他人,全都避免在他面前提到瑩瑩,仿佛她這個人不存在一樣。

  畢竟他長時間呆在部隊里,回家的時間很少很少,沒道理難得他回家一次,他們還要在他面前提到他不想提到的人,哪怕他們是真的很想跟他談?wù)劕摤摰氖隆?br />
  “怎么了這是?”聞瑋歡懵了一下,還沒緩過神來,桓凱楠的目光卻是落到了封浩宇的臉上。

  當初,顧琇瑩拿著信過來拜托封浩宇轉(zhuǎn)交給穆其琛,他們可都是在場親眼看到的。

  看穆其琛的樣子明顯就是沒有收到那封信,莫不是封浩宇因為不待見顧琇瑩,當真把信給扔了?

  要真是如此,桓凱楠頓時就頭大了。

  這事兒該怎么收場?

  “有啊,她出國前到御膳房找過我,還是當著大哥跟二哥的面拜托我轉(zhuǎn)交給你一封信的!

  封浩宇這坦誠的樣子讓穆其琛提起的心放下了一半。

  他就知道他不會看錯人,封浩宇不會做那等沒品的事情。

  他就算再怎么不待見顧琇瑩,再如何的對她有成見,也絕對不屑做這種背后算計人的事,他頂多會當著顧琇瑩的面責(zé)罵她配不上他。

  “那那封信現(xiàn)在哪里?”他沒有收到那封信,可見信就還在封浩宇的手里。

  他出事住院的時候,不說家里人的全副心神都用在他的身上,就是他這三個兄弟也都一門心思放在他的身上,因此而忽略一些事情穆其琛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只要信還在,一切都好說。

  “剛開始我把那封信放在書房的抽屜里忘了要拿給你,之后等我看到那封信就……”說到這里封浩宇猛地就停了下來,顯然他是一下子就想到了周芳芳。

  當時接到要出緊急任務(wù)的通知,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回來的他就將那封信交給了周芳芳,拜托周芳芳代他把信轉(zhuǎn)交給穆其琛。

  如今過去那么長時間,在他都快要忘了還有這回事的時候,穆其琛卻突然找上他詢問起那封信在哪里。

  這明顯就是周芳芳根本沒有把那封信交給穆其琛,那她把信弄到哪里去了?

  扔了?

  還是毀了?

  可不管是哪種結(jié)果,要讓穆其琛知道的話,她只怕都落不到好,以封浩宇對穆其琛的了解,哪怕穆其琛對周芳芳有所虧欠,這件事情落到周芳芳的身上都是不能善了的。

  該死的,她怎么那么糊涂,給穆其琛的信是她能動心思的?

  “信在哪里?”

  “我……”

  “你只告訴我信在哪里?”不是沒有瞧出封浩宇眼里的掙扎跟猶豫,這讓穆其琛更要好好弄清楚那封信的下落。

  已然確定是周芳芳將顧琇瑩給穆其琛那封信藏起來的封浩宇,哪里還能說出那封信的下落。

  他眼瞧著現(xiàn)如今周芳芳跟穆其琛相處得好好的,他又如何能忍心去破壞周芳芳的美夢。

  對于周芳芳而言,大概能陪在穆其琛的身邊,即便只是作為他妹妹而存在,她也是幸福和快樂的。

  如此,封浩宇就更不能說出那封信是被周芳芳給拿去不知是扔了還是毀了又或是藏起來了。

  不然以穆其琛對顧琇瑩的在意程度,只怕周芳芳再也別想靠近穆其琛哪怕是一步,甚至于穆其琛會恨死周芳芳的。

  縱然在那件事情上穆其琛對周芳芳有所虧欠,卻也絕對不能容忍周芳芳將心思動到顧琇瑩的身上。

  那顧琇瑩就是他的逆鱗,誰碰誰找死。

  “你想護著誰?”穆其琛從來就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或者說他的耐心從來就只是針對一個人。

  “我…我沒有要護著誰,我我只是在想我把那封信到底給重新放到什么地方去了!鳖D了頓,封浩宇又干巴巴的解釋道:“老四你是知道我的,我這人就是習(xí)慣性的丟三落四,你給我一點點時間,我肯定能把那封信再給你找回來親手交到你手里的!

  此時此刻,封浩宇只盼著周芳芳沒有將顧琇瑩那封信給毀了,不然他去哪里弄出一封信來交給穆其琛。

  雖然封浩宇也打心眼里覺得周芳芳這事兒做得不對,不應(yīng)該,不地道,可她做都做了,作為那個將信交到她手里的人,封浩宇他自己也是要負一部分責(zé)任的。

  要是他沒有將信給周芳芳,現(xiàn)在也就不會面臨這樣尷尬窘迫的局面。

  與其讓穆其琛找上周芳芳去拿那封信,顯然還是他去找周芳芳拿信更好一點,不然他都不知道周芳芳的臉要往哪里放。

  這種事情真特么很丟臉的好不?

  女人又是種臉皮薄的生物,要是周芳芳真被穆其琛給堵上門拿信,封浩宇都不敢想象那女人是不是又得再去死一回?

  “我們認識多少年,又做多少年的兄弟了?”

  “。俊狈夂朴畋荒缕滂⊥蝗晦D(zhuǎn)換的話題給問得一臉懵逼,呆呆傻傻的僵在沙發(fā)上一動也不敢動。

  同樣也瞧出問題的桓凱楠跟聞瑋歡想插手又不知該如何插手。

  很明顯封浩宇的的確確是在護著某個人。

  至于那個人是誰,別說他們想到了,穆其琛肯定也是想到了。

  不然又怎會動怒?

  大概也只有封浩宇自己還覺得他隱藏得挺好的。

  “是,我穆其琛是欠了她周芳芳的,但我會償還她,哪怕就是用我的命去償還她都行,可瑩瑩不欠她的,她憑什么做這樣不要臉的事!

  “這么多年以來,你應(yīng)該知道瑩瑩就是我的底線,我的逆鱗,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辱踐踏她,她周芳芳有什么資格,她以為她是誰?”

  “有些話我雖然從來都不說,但這不代表我就對什么都不知情,她在我身邊到底扮演著一個什么樣的角色,你當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過就是看在她是一個姑娘家的份上,給她機會,給她臉面,讓她自己想清楚,可她又做了什么。

  既然人家自己都不要臉了,去他娘的他給她留什么臉面。

  想到這里穆其琛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他特么的就是一個睜眼瞎。

  “說什么她救了我,呵…他們周家人拎不清,你也不明白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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