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生門死門
墨龍微微嘆了口氣:“現(xiàn)在隨著八門的變幻,徐建軍他們具體的位置已經不知道挪到哪里了,要找他們就得挨個門都嘗試,但是每個門都會有無窮的變化。這一刻是可以通過的生門,也許下一秒就是必死或者被困的死門,我們自顧不暇真的沒有能力再接他們進來了。”
眾人這才知道自己和隊伍,只不過是才出險境又入陷阱,所以都默不作聲看著墨龍。
墨龍看著眾人期盼的目光點頭道:“我這就帶領大家出發(fā)吧,我們走一步看一步。上天保佑我們能脫離這個陣,到達中心黃庭。”
說完他仔細的看著“降魔辟邪鏡”帶領眾人緩慢的在九宮八卦陣中移動尋找可能的出口。
郝簡仁垂頭喪氣道:“我是徹底服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此時此刻,阻擊戰(zhàn)線正在激烈交火,墨氏叛逆利用人數(shù)上的優(yōu)勢很快的滲透了阻擊陣地,張大發(fā)等人紛紛與墨氏叛逆近距離接戰(zhàn),無限更換彈夾的眾人用刺刀、工兵鏟近距離拼殺。
徐建軍單用右手持刺刀轉過身,看背后用槍偷襲自己的敵人。就見赤身裸體、長發(fā)凌亂、臉龐露骨、宛如骷髏的大祭司,單手端著槍口冒煙的恩菲斯特步槍,沖著徐建軍獰笑。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徐建軍大喊一聲“殺”振奮疲憊的身體,利用僅存的力氣單手端著刺刀向大祭司沖去。大祭司將步槍背在身后,右手正握骨柄匕首,輕松躲過筋疲力盡身受重傷徐建軍的攻擊,匕首一揮在徐建軍的后背劃出一道深深的傷痕,徐建軍受此重傷跪倒在地。
一名墨氏叛逆發(fā)現(xiàn)徐建軍負傷,急于強攻撲向徐建軍。卻被大祭司直接開槍擊斃,大祭司嘿嘿的猙獰笑道:“你不是讓我過來然后告訴我嗎?我現(xiàn)在就過來看你,告訴我什么?”說完他緩緩走到搖搖欲墜的徐建軍身后。
此時張大發(fā)端著步槍沖向徐建軍,試圖解救徐建軍。
大祭司來到徐建軍身后道:“你好好和我說說,到底要告訴我什么?是不是你會死無葬身之地?是不是你的靈魂會永遠獻祭給雪山魔女?”
就在大祭司舉刀準備割開徐建軍喉嚨的一瞬間,身負重傷的張大發(fā)引爆了事先埋下的炸藥,一瞬間猛烈的爆炸和積雪碎石傾斜而下吞噬一切。
深入九宮八卦陣的救援分隊的眾人發(fā)現(xiàn)地面好似地震一般在微微的顫動?絲毫不受影響的墨龍一邊看著鏡子一邊掐算著時間方位,然后來到一個方向道:“我們從這里進”。
眾人都呆呆的看著墨龍,因為在所有人的眼里他們就是在原地打轉,壓根也沒離開目所能及的雪地空間。
秦濤毫不猶豫的從墨龍指的方向進入,其他人也就將信將疑的跟著走。就見救援分隊一行人在雪地里消失了。
當他們進入墨龍所指的方向,眼前看到的景象讓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因為現(xiàn)在眾人眼前呈現(xiàn)的是一派死亡的景象。就見這里遍地都是身穿納粹制服的尸體骸骨,而且每個納粹德國人死的都是異常凄慘。他們幾乎都是叫利刃斫碎的,不是身首分離,就是被劈成兩半、或者被攔腰截斷、大卸八塊。因為頂峰異常寒冷,所以很多納粹尸體還沒有腐爛,他們死前驚恐凄厲的表情還是那么的清晰可見。
陳國斌看到如此恐怖的場景不禁用手在胸口劃著十字道:“我是沒見過地獄,但是這里卻比我想到的地域凄慘萬倍。”
花田慶宗見到此情此景也是滿面愁容,他推推眼鏡皺眉道:“這里就是人間地獄,但是我們總算鬧清楚,那三個營的納粹士兵到底去哪了?怪不得基地里沒有守衛(wèi)的身影呢,原來他們都葬身于此了。”
郝簡仁驚訝道:“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倒是沒錯,但是用這種虐殺的方式也似乎太過殘忍了。”
畢竟眾人還沒有體驗過冷兵器時代的戰(zhàn)爭,這種場面著實的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約瑟夫與馮.霍斯曼.西伯站在隊伍的最后幾乎是一言不發(fā),對于守衛(wèi)部隊失蹤一事,應該心知肚明的兩人似乎有難言之隱?
陳教授搖頭道:“真的鬧不清到底是什么武器如此銳利,竟然能把人砍的那么的齊整。我想也就是法國大革命時期的三角刀刃斷頭臺能有如此的效果,這里簡直就是修羅場。”
墨龍一邊在前邊深一腳淺一腳,繞著滿地漫步的尸體走著。一邊看著寶鏡一邊道:“你們發(fā)現(xiàn)最詭異的一點沒有?”
救援分隊眾人都搖頭看著腳下驚心動魄的尸體。墨龍接著道:“很多槍支也被砍斷了,那可是金屬啊,但是這些都不算什么,最詭異的是光有納粹德國人的尸體,而沒有殺他們人的尸體。這不合情理啊?”
所有人聽到此處,猛然注意到,真的如墨龍所說。能用利刃把這里上千名納粹士兵全部砍殺,但是自己還能全身而退,這實在是太不合情理的吊詭了。
花田蹲下捏起一枚子彈殼道:“而且在這里納粹德國人曾經激烈的還擊過,你們看除了骸骨就是遍地的子彈殼,但是卻沒有一個尸體留下來。實在是太讓人奇怪了?要說都和墨氏叛逆一般能用強酸藥物把人化了,可卻沒看到任何的痕跡。這里冰天雪地所有的狀況就是處在保鮮狀態(tài),就是說一切都是當時戰(zhàn)場的寫真。看來真的是用鋒利冷兵器“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消滅第三帝國精銳然后,全身而退。那就……”說完花田不可思議的搖頭。
陳國斌喃喃道:“能把二戰(zhàn)時單兵作戰(zhàn)素質排名第一,還是精英部隊全部消滅。自己還絲毫無損的使用冷兵器的部隊,恐怕這個地球上還沒有吧?難道真是神鬼的報應?”
郝簡仁聽到這兒接話道:“難不成真有刀槍不入?”
秦濤皺了皺眉頭將目光投向馮.霍斯曼.西伯和約瑟夫道:“刀槍不入是不可能的,而且從交戰(zhàn)的戰(zhàn)場來看這是一次伏擊戰(zhàn),因為大多數(shù)尸體都集中的溝底,是行軍的狀態(tài)遇襲,我相信馮.霍斯曼.西伯先生和約瑟夫先生一定有話說,當年你們的人到底遭遇了什么?”
約瑟夫微微嘆了口氣:“關于這次襲擊我和馮.霍斯曼.西伯先生都沒經歷,我們當時在實驗室,記得當時因為地下出了事故才緊急調動部隊,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我們確實不清楚。”
馮.霍斯曼.西伯點了下頭:“確實如此,因為事發(fā)突然,又是全軍覆沒所以沒人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過至此以后地下實驗室部分就徹底關閉了,大多數(shù)的科研人員也一同被封閉其中。”
陳可兒看著腳下尸橫遍野的尸體,強忍住才沒吐出來:“墨先生,你確定我們走的是生門?如果是生門為何這么多人死在這里?”
墨龍回過頭苦臉道:“剛才顯示真的是杜門,可誰想到是這樣情景啊?我這不一直緊盯著鏡子呢嗎?一旦看到轉到活門路線我們立即就離開這里。但是還是得耐心的走著,大家都跟緊些。”
郝簡仁自言自語道:“老墨我看你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吧,這還杜門?還杜撰呢?我看你這就是沒眼睛的小貓——瞎虎(瞎糊)吧。”
郝簡仁的風涼話才出口差點被腳下的尸體絆了一個跟頭,一具頭部裂開猙獰的凍尸與郝簡仁幾乎面對面,被嚇了一跳的郝簡仁急忙閉上了嘴,心有余悸的叨咕著滿天神佛保佑的同時,眼睛一直往上看,絲毫不敢看一眼腳下。
救援分隊在形態(tài)各異的凍尸體中不停的前行,猶如進入了沒有盡頭的末日戰(zhàn)場一般。墨龍始終低頭看著鏡子,忽然看到什么了,驚呼一聲立即加快行進速度:“趕緊跟上。”
眾人緊隨其后,穿過死亡,如墜霧里云中,稍縱即逝的薄薄云霧之下,別有一番洞天!芳草萋萋,柳林樹影,仙鶴翱翔,麋鹿呦呦,山石俊秀,青山挺黛,小溪潺潺,說不出的旖旎道不盡的曼妙景致,大家不禁驚嘆:莫非到了桃園仙境?
陳可兒看得心曠神怡:“真的是美和仙境呀!能在這里終老該多好呢?”
前面有個慈眉善目的老翁,拄著青藤拐杖仙風道骨,向可兒招手:“來吧孩子,我給你和你的如意郎君找個優(yōu)雅的所在,以后你倆在這里就只羨鴛鴦不羨仙了。”
陳可兒聽著句句入心入耳,不由得拔布走向老人。
郝簡仁一進入這里就嗅到一陣陣的飯菜香氣,這種香氣勾起吳迪的原始欲望。郝簡仁再定睛一看就見眼前浮現(xiàn)的是一片炒勺叮咚、案板剁響、煎炒烹炸、燜煮熬燉、的熱鬧繁忙景象。就見眾多大廚將一道道琳瑯滿目、色香味意形俱佳的川、魯、粵、蘇、浙、閔、湘、徽、八大菜系名菜,流水價般的上桌。一會滿桌都是八大碗、十六碟的堆積如山。
郝簡仁看著直咽口水心道:“乖乖還有這樣的口福呢?我這得都吃了。還得喝茅臺,唉對了我家鄉(xiāng)的烤全羊要是再有,那就真吳迪了。”福由心至就見郝簡仁才想到,一個長須慈祥老者,在眾人的掌聲中推著上擺烤全羊的小車隆重登場。
只見老者亮出鋒利的尖刀,一刀刨開羊腹從里面掏出一只烤的金黃的肥鵝,跟著刀又一劃從鵝腹里掏出一只嫩雞,然后又從雞肚子里掏出一只鵪鶉,又從烤的松嫩的鵪鶉里掏出一只鴿子蛋。
當眾人都一起撲向自己看到幸福的彼岸的時候,就覺得腰里一緊,整個人被攔住。就見這群人掙扎著怒吼著罵罵咧咧著,就要掙脫枷鎖奔向幸福的那邊。
跟著每個人包括陳可兒都覺得臉上一熱,被著實扇了兩個大耳光。眾人搖頭猛然發(fā)現(xiàn)剛才的良辰美景奈何天,變成了面前一臉嚴肅看著和怨種一樣的秦濤。在往下看看,自己竟然被護龍锏的銀索和眾人都圍聚成一圈了。秦濤一只手握著護龍锏和銀索,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郝簡仁看著這情況指著秦濤不禁急哭了:“我這輩子就趕上這一回好事,還讓你給攪和了,你這太不仁義了……”要不是怕秦濤扇他,他早就破口大罵了。
秦濤拿護龍锏一锏揮落將一塊石頭打得粉碎,發(fā)出石破天驚的巨大聲響,立即將眾人的怨聲載道弄停了。
秦濤心有余悸指著身后道:“差一點咱們就真的全軍覆沒了。”
眾人擦擦失去幸福的悲痛眼淚,往前一看。就見一具凍餓而死不知道多少年,全身發(fā)黑的白發(fā)白須的老者尸體依偎在一塊巖石上,雖然他的身體早已經僵硬,但是仍擺著招手狀。而他的身后是一道懸崖。
秦濤驚訝的看著老者尸體,怎么也不相信剛才場景里那位和藹可親、和顏悅色、和風細雨的老者竟然是一具冷冰冰的尸體。伸出護龍锏遞給郝簡仁道:“你握住護龍锏,去那邊懸崖向下看看你就明白了。”
郝簡仁將信將疑的握著護龍锏小心翼翼的向懸崖湊去,就這樣在路上因為冰滑還摔了個狗啃屎,要不是秦濤拿銀索拉著他,真就滑下去了。
郝簡仁來到懸崖邊探頭向下一看不免心膽俱碎,就見懸崖底下被白雪映著陽光透露著骷髏成山血成堆的景象。
就見懸崖底下是皚皚的白骨堆積成山,由于摔下去濺出的熱血瞬間被冰凍所以一灘灘都是血色結晶。郝簡仁看到此情此景,不由一時憤怒激動得嚇尿褲子了。
秦濤抖手銀索把郝簡仁拉回來,看看在鬼門關走了一圈的他在哪兒哇哇的吐。對眾人道:“還有想看你們幸福方向的真實情況的嗎?有就拽著護龍锏,再去參觀一下。”
吳迪和幾個人也去看看懸崖下情況,回來有嘔的沒吐的也是面如白紙一臉的惶恐。因為剛才要是沒有秦濤攔住,所有人就得被積冰滑倒,出溜跌落懸崖和底下的凍尸為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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