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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小說網(wǎng) > 農(nóng)女為妃:惡夫纏上門 > 第九十三章 算計(jì)一出又一出

第九十三章 算計(jì)一出又一出


  “其實(shí)何必這么麻煩,一滴毒藥就能讓這些討厭的蛆蟲都死的一干二凈了。”

  司馬雪臉上泛著迷人的微笑,嘴里卻說著狠毒的話。

  阮綿綿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天道輪回,人命由天,隨意出手干預(yù)他人的命運(yùn),會遭到天道的報應(yīng)的。”

  司馬雪嗤之以鼻:“天道?那是什么東西?本座殺了這么多人,也沒見遭到什么報應(yīng)!鄉(xiāng)下丫頭就是膽小如鼠。嘁!”

  阮綿綿也不在意,警告道:“反正我跟你說了,你不要插手這事!”

  “你剛才還讓本座幫你辦事,這會又說不要本座插手,你到底是要本座插手還是不要?”

  “你明明知道我是讓你不要妄自殺人。”阮綿綿皺眉道。

  “本座豈是那種招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司馬雪笑嬉皮笑臉的湊到了阮綿綿身邊。

  阮綿嫌棄的避開:“那你想怎么樣?”

  “不如把你從本座那里拿去的什么救命丸給本座一**?順便把制作的方法也說上一說如何?”司馬雪涎著臉,靠得更近了,遠(yuǎn)遠(yuǎn)望去,阮綿綿弱小的身影完全被他高大的身影所包圍,幾乎融于一體。

  阮綿綿柳眉微蹙退后數(shù)步:“說話便說話,靠這么近做什么?”

  “本座不是怕你聽不到么?本座一向是個溫柔的人。”司馬雪不退反進(jìn),伸手撩起了阮綿綿的秀發(fā),輕拈了拈,然后放在鼻尖聞了聞,臉上露出陶醉之色:“這就是你新做出來的什么洗發(fā)膏么?味道不錯啊!比之前那個桔子皮,迷迭香做的好聞多了,哪天給本座也來一桶!”

  司馬雪住在祠堂里,祠堂里的什么動靜自然瞞不過他。

  何況這種香胰子小兒科的東西對于毒醫(yī)來說只看一眼就知道成分了。

  阮綿綿用的是別墅里的洗發(fā)水,自然是與自制的香胰子味道不一樣。

  阮綿綿一把拽回了頭發(fā),臉色不善道:“一桶?你用來洗澡么?”

  “要是你幫本座洗,本座也可以啊。”司馬雪更加的無賴了,伸出手就要往搭向阮綿綿的肩。

  “你再動手動腳的話,別怪我有什么好東西都不給你。”

  “你能有什么好東西?”司馬雪嘴上這么說,手卻還是安份了不少,晶亮的眼更是閃著星光看向了阮綿綿。

  阮綿綿瞥了他一眼,勾唇一笑,菱唇微啟念出了一道方子:“兩錢頭堿,五錢鉤吻,三錢曼陀羅,六錢夾竹桃,八錢莽草,四錢紅茴香,一錢金環(huán)蛇毒液,半錢河豚血,兩錢蜂毒,還有我繼續(xù)念么?”

  隨著阮綿綿念的毒草毒物名越來越多,司馬雪的眼睛越來越亮,他一把抓住了阮綿綿的手,激動道:“快,快,繼續(xù)說!”

  阮綿綿但笑不語,眼底卻毫無溫度。

  眼瞼微垂看向了司馬雪抓著她的手。

  順著她的目光,司馬雪看向了自己的手,然后嗖得收了回來。

  臉上卻露出嫌棄之色:“這么瘦,你以為本座想抓你么?還不是看在你那方子差強(qiáng)人意的份上?”

  “既然差強(qiáng)人意入不了您老人家的眼,那就不說了。”

  阮綿綿輕哼一聲掉頭進(jìn)屋了。

  “別啊!”司馬雪手疾眼快抓住了阮綿綿的衣擺,阻止了她的腳步:“既然都說了一半了,就全說出來吧,咱們可以共同探討是吧?都是為了治病救人,救死扶傷,互相交流也是為了那些可憐的病患,哎呀,這年頭不小心中毒而死的人真是多啊,本座有時想救也有心無力啊。”

  阮綿綿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司馬雪以為阮綿綿怪他抓住了她,連忙道:“本座可沒抓你的手啊,本座抓的是你的衣擺。”

  “不是。”阮綿綿搖了搖頭道:“我只是奇怪你一個毒醫(yī)居然跟我講什么救死扶傷,治病救人,你不感覺很詭異么?你不會冒充神醫(yī)冒充的入了戲,真把自己當(dāng)神醫(yī)了吧?還有,我剛才念的明明是個毒方,用來害人的,哪是救人的?你連治病救人的良藥還是害人的毒藥都分不清了么?既然你連這最起碼的藥還是毒都分不清,我跟你還交流個什么?”

  “……”司馬雪眨了眨眼,然后用無辜的眼神看向了阮綿綿。

  他一身紅衣艷似火,兩扇排扇般的睫毛,如蒙上一層霧般的桃花眸,再加上無辜的表情,簡直就是一個人畜無害的美少年。

  如果不知道他身份的人根本不可能把他跟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毒醫(yī)聯(lián)系起來。

  “小綿綿……”司馬雪眼波流轉(zhuǎn),突然發(fā)出嬌滴滴的呼喚聲。

  阮綿綿嚇得一個踉蹌,差點(diǎn)跌倒在地。

  司馬雪連忙扶住了她,柔聲道:“小綿綿,你看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呢?要是摔疼了你,本……呃……我可是會心疼的呢!來!讓我看看,有沒有傷著你嬌弱的肌膚啊……”

  “打住!”阮綿綿連忙揮開了他的手,退后數(shù)步,一臉的惡心:“求你,別這么說話,我冷。”

  “冷?你多穿點(diǎn)啊!要不穿我的吧。”司馬雪一臉的關(guān)心,就要脫衣服。

  “停,我不冷了。”

  “不冷了啊?我冷了!綿綿姐姐,我冷了,脫件衣服給我穿吧,好嘛?”司馬雪扯著阮綿綿的袖子就擺了起來。

  阮綿綿:……

  “司馬雪,你還要不要臉?”

  “臉是什么?”司馬雪嘟著紅得快滴血的唇,睜著大眼睛,一副求知欲很強(qiáng)的樣子。

  阮綿綿決定不理這個變態(tài)了。

  她惹不起還躲不起么?

  “姐姐……好姐姐……”司馬雪拽著阮綿綿的衣袖死活不放,那一聲聲嬌媚的聲音快把阮綿綿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停!別叫了,我說,我說還不成了?”阮綿綿快哭了,她還真沒碰上司馬雪這樣的變態(tài)過。完全沒皮沒臉。

  她情愿司馬雪用對待別人的態(tài)度對待她,她還能以暴制暴!

  司馬雪立刻笑得妖嬈嫵媚,對著阮綿綿拋了個媚眼,終于正常了:“好,說來聽聽,本座為你指導(dǎo)一番。”

  阮綿綿差點(diǎn)就掉頭而去,不過想到司馬雪這變態(tài)的手段,還是忍住了性子,把剩下的幾味藥說出來了。

  司馬雪眼睛亮得驚人:“這是方子叫什么名字?”

  “刮骨丸。”

  “刮骨丸?是指用了這藥骨頭會疼得有如刀剮一樣么?”

  “差不多吧。”阮綿綿敷衍道。

  “我不信!”司馬雪是毒醫(yī),聽著這藥方子就感覺不會是阮綿綿說的那么簡單。

  阮綿綿幽幽的目光看向了司馬雪,道:“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試試?”司馬雪重復(fù)著這兩個字,突然笑了起來,笑得那明媚燦爛,美得如妖花亂顫。

  阮綿綿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為了怕司馬雪再在她面前裝嫩扮可愛惡心她,她連忙道:“其實(shí)這藥就是會讓中毒者身體里產(chǎn)生一種特別癢的感覺,那種感覺不是在皮膚上,而是在骨頭里,癢得人最后受不了,用刀把自己的血肉一片片的刮掉了,然后在骨頭上刮著止癢。這藥最厲害的地方是,等血肉全刮完后,便是只留下一副骨架子,中毒者還會在那里機(jī)械的重復(fù)著刮骨的動作,持續(xù)三天三夜后才會身亡。”

  “這么好的藥啊!”司馬雪的眼中閃著奇怪的光芒。

  阮綿綿看了他一眼,微嘆了口氣。

  司馬雪的面相中有一執(zhí)念,所謂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她只希望這藥方子能讓司馬雪解除執(zhí)念,不墜魔道。

  “司馬雪。”阮綿綿正色道:“我把這方子給你,希望你能發(fā)個誓。”

  “發(fā)誓?什么誓?”

  “這方子只用一次。”

  司馬雪眸光一沉,桃花眼中迸射出一抹殺意,一把扼住了阮綿綿的脖子,兇殘道:“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阮綿綿平靜道:“如果我說我會相面,你信不信?”

  “你會相面?”司馬雪眼中劃過一道異色:“這可是天師才會的,你一個小小的村姑如何可能知道?”

  突然想到什么,司馬雪的手陡然收緊,眼中戾氣浮現(xiàn):“說!誰派你來的!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一個小小的村姑怎么會知道這么多的東西?”

  “司馬雪!”阮綿綿生氣了,直接把戒指上的麻藥針扎在了司馬雪的手臂上。

  司馬雪沒想到阮綿綿手上竟然還有這么厲害的武器,措不及防被一針扎中,瞬間一股子麻意襲卷了全身,讓他動彈不得。

  “你……這又是什么毒?”司馬雪又驚又怒:“是不是之前你用來對付五族老的毒?這毒究竟是如何制作的,居然連本座這種百毒不侵的身體都能毒倒?你告訴本座這毒的制法,本座就饒你一命!”

  阮綿綿臉一陣的黑:“司馬雪,貌似你現(xiàn)在是落在我手上吧?你還威脅我?”

  司馬雪微一愣后,橫聲道:“本座倒是忘了。好吧,你如果告訴本座這是什么毒,本座到時一定把你的皮子用最好的香料保存如何?”

  阮綿綿:……

  “去死吧!”

  阮綿綿掉頭而去。

  才走幾步,就聽到司馬雪道:“今天你要不就殺了本座,要不就放了本座,否則等本座好了就去殺光陳老漢全家。”

  阮綿綿一陣的氣結(jié):“你去殺好了,關(guān)我什么事!正好他們是我的仇人,我嫌他們煩呢,你殺了他們我還感謝你八輩子祖宗!”

  “嘁,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就相信么?你不是說天道輪回么?你不是天師傳人么?如果我是因你而殺人,那業(yè)報是該報在你身上吧?”司馬雪露出邪惡的笑容。

  阮綿綿有種想打死他的沖動。

  她慢慢地轉(zhuǎn)過身,雙目冒火,惡狠狠地瞪著司馬雪:“你怎么會知道這些的?你不是毒醫(yī)么?怎么會知道因果業(yè)報之說?你殺了這么多人就你還能相信這些?”

  “嘿嘿,本座闖蕩江湖這么多年,什么不知道?本座自然是不相信啊,不過本座相信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相信啊。”司馬雪笑的得意。

  “噢,司馬雪,不好意思啊,剛才一時疏忽,我把方子漏了一味藥。”阮綿綿也笑得惡劣。

  比心眼么?

  那就比比誰心眼更多!

  司馬雪:……

  “等等!小毒女,你贏了。把毒給本座解了,本座答應(yīng)你那藥只用一次。”

  “發(fā)誓!如果你違誓了,這輩子報不了仇。”

  “你……”司馬雪惡狠狠的瞪著阮綿綿,阮綿綿毫不畏懼的反瞪回去。

  良久,司馬雪終于收回了目光,惡聲惡氣的發(fā)誓:“本座發(fā)誓,阮綿綿給的這個方子本座只用一次,如違此誓,本座一輩子報不了仇。現(xiàn)在把漏掉的那一味藥告訴我。”

  “什么漏掉的藥?我這記性還能漏掉么?你按著之前說的藥煉就行了。”

  “你……”

  司馬雪一陣的氣結(jié),沒想到他多年打鷹反被鷹啄瞎了眼,被一個丫頭片子擺了一道。

  看著司馬雪敢怒不敢言的樣子阮綿綿高興了。

  “這才乖嘛。給,我也不欺負(fù)你,給兩個好藥。這是安宮牛黃丸可以救治突然暈厥的人,這是親子試驗(yàn)劑,用處你也看到了。多救人多做好事,給自己積積德吧。”

  阮綿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把兩**藥塞入了他的懷里,準(zhǔn)備走人。

  “等等,你還沒給本座解毒呢。”

  “解什么毒?你不過是中了麻藥,依你的功力現(xiàn)在應(yīng)該好了。對了,好了就去干活去,不要白拿我的藥!”

  司馬雪試著運(yùn)了運(yùn)功,居然發(fā)現(xiàn)身體又能動了。

  他大喜過望,一躍而起,沖到了阮綿綿身邊,又用柔得快滴出水來的聲音對著阮綿綿:“綿綿……”

  阮綿綿眼珠子一瞪:“你再用這腔調(diào)跟我說話,信不信我讓你真變成這樣?”

  司馬雪笑容一凝,然后將手搭在阮綿綿肩上:“是不是好姐妹……”

  阮綿綿一陣的無力,正欲揮開司馬雪的爪子。

  這時門口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你們在做什么?”

  阮綿綿一巴掌拍開了司馬雪的手,然后離司馬雪五步遠(yuǎn),這一個動作那是行云流水,速度堪比火箭。

  但一做完阮綿綿就后悔了。

  她怕什么啊?

  她跟司馬雪清清白白的,根本沒有一點(diǎn)暖昧。

  再說了,就算有什么又怎么樣?跟堯螭玖有什么關(guān)系?

  阮綿綿正在那里懊惱。

  偏偏司馬雪還唯恐天下不亂,笑瞇瞇的看向了堯螭玖:“哎呦,這不是九王爺么?久仰久仰啊。”

  堯螭玖看也沒看司馬雪,如刀般犀利的眸光射向了阮綿綿,寒聲道:“過來!”

  憑什么啊?

  阮綿綿心里這么想著,可是腳卻不由自主的往堯螭玖走去。

  司馬雪笑容微頓,瞇著眼打理著阮綿綿與堯螭玖。

  在阮綿綿經(jīng)過他身邊時,突然他長臂一伸,將阮綿綿一把拽在了懷里,皮笑肉不笑:

  “九王爺,總有個先來后到吧?本座與阮姑娘可說話說得好好的呢,你要是想跟阮姑娘聊天,那下回請?jiān)绨桑 ?br />
  堯螭玖冷冽的眸光終于看向了司馬雪。在看到司馬雪似血紅衣,絕色的姿容時,瞳仁縮了縮。

  “你是誰?”

  堯螭玖的聲音如同冰川里的冰碴子般的冷寒,幾乎能把人凍傷。

  司馬雪笑得妖媚,將阮綿綿摟得更緊:“你問本座啊?小綿綿,你告訴他啊。”

  阮綿綿壓低聲音,冷冷道:“你是不是想試試剛才不能動的滋味?”

  司馬雪低下頭,溫柔似水道:“小毒女,本座可是在幫你!難道你愿意面對堯螭玖這個冷面閻王?”

  阮綿綿眼珠微轉(zhuǎn)了轉(zhuǎn),躲在司馬雪的懷里沒有動。

  與司馬雪相比,堯螭玖更可怕。

  阮綿綿向來識趣,知道趨吉避兇。

  司馬雪一下笑了起來,活脫脫的欠揍模樣。

  堯螭玖眸光更加的陰冷了,薄唇輕抿了抿,淡淡道:“朱雀,玄武,打死勿論!”

  “是!”

  朱雀玄武應(yīng)了聲后,揉聲而上。

  要是一人攻擊司馬雪,司馬雪還能一面護(hù)著阮綿綿一面輕松對敵,但是兩人一起上,司馬雪就沒這么輕松了。

  司馬雪抱著阮綿綿左突右支的對抗著朱雀與玄武,這么打了一百多招,司馬雪就覺得有些難以應(yīng)付了。

  至于阮綿綿看得更是眼花繚亂。

  原來這就是古代的武功,還真是比電視上看得過癮。

  司馬雪還怕阮綿綿害怕,打到一半偷眼看了看她,見她看得津津有味,差點(diǎn)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這沒心沒肺的死丫頭,是天生來克他的么?

  “小毒女!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欺負(fù)本座么?”

  阮綿綿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難道我閉著眼,他們就不揍你了?”

  司馬雪:……

  見司馬雪一面打還一面跟阮綿綿打情罵俏,堯螭玖的臉色更難看了,直接道:“白虎,你也去,要是一百招之內(nèi)拿不下他,你們就不用回來了。”

  “是!”

  白虎縱身一躍,沖向了司馬雪。

  本來司馬雪與朱雀玄武兩人斗在一起就有些吃力,現(xiàn)在再加上白虎,更是感覺力不從心了。

  他一咬牙對阮綿綿道:“你坐樹上去!”

  不等阮綿綿反應(yīng)過來,她就被司馬雪扔了出去。

  堯螭玖眼一瞇,足尖一點(diǎn),后發(fā)而至,直撲向了阮綿綿。

  阮綿綿眼看著就快抓住樹桿了,腰間突然一股大力襲來,她看也不看,條件反射后腿跟一踢,踹向了堯螭玖。

  堯螭玖一心想抓住阮綿綿,不想阮綿綿卻突然攻擊他,就算是他武藝高強(qiáng),也差點(diǎn)這突如其來的一招給打到了。

  眼見著帶著勁風(fēng)的小腳丫就要踢到他的腿間要害之處,堯螭玖臉色一冷,大手一伸拽住了阮綿綿的小腳丫。

  阮綿綿瞬間就倒栽蔥一樣的頭朝下栽了下去。

  她發(fā)出一聲尖叫,兩只小手在空中拼命的抓著。

  司馬雪聽到她的叫聲,抬頭看到堯螭玖竟然抓著她的腳,似乎要把她扔出去,頓時大吃一驚:“堯螭玖,你要敢傷害她,本座定然與你不死不休!”

  “你還是先管好自己的死活吧!本王的女人不勞你毒醫(yī)費(fèi)心!”堯螭玖陰惻惻道。

  “原來你知道本座是誰?既然知道了還敢傷害本座的女人,你好大的膽子!”司馬雪亦森然道。

  “你的女人?”堯螭玖只覺一股子怒意泛上了心頭,低眸看向了手中的還在撲騰的阮綿綿,冷冷道:“阮四丫,你說你是誰的女人?”

  “老子誰的女人都不是!”阮綿綿咬牙切齒道。

  阮綿綿氣暈了,不過是看個戲,怎么成了別人的女人了?還是兩個男人的!

  媽的,這是想她浸豬籠么?

  司馬雪大笑:“九王爺看到?jīng)]?你就算是玉樹臨風(fēng),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天下的女人都趨之若鶩又怎么樣?小毒女根本就看不上你!”

  阮綿綿:……

  死變態(tài),你是不是二貨啊?你跟堯螭玖正在打架好不好?你剛才說的話除了最后一句,前面怎么聽著是夸人的話啊?你他媽的腦子打糊涂了吧?

  堯螭玖冷冷地瞥了一眼阮綿綿后,慢悠悠道:“那又如何?就算你毒醫(yī)飄然若仙,治艷無雙,風(fēng)流倜儻,又醫(yī)術(shù)高明,毒術(shù)無雙,不也沒入了她的眼么?”

  阮綿綿:……

  原來二貨這毛病還能傳染啊?

  還是說這兩人其實(shí)是有奸情的?早就互相傾慕了?

  阮綿綿眼珠骨碌碌的轉(zhuǎn)著,一會看看堯螭玖,一會看看司馬雪。

  一個黑衣獵獵,霸氣高貴。

  一個紅衣如血,妖嬈嫵媚。

  黑與紅的碰撞,威武與嬌柔的互補(bǔ),冷酷與陰狠的共進(jìn)。

  媽呀,妥妥的強(qiáng)攻與強(qiáng)受。

  阮綿綿一下子眼睛就冒紅光了。

  堯螭玖回頭看到阮綿綿那詭異的眼神,怒道:“你這是什么眼神?”

  阮綿綿沖口而出:“你們誰攻誰受?”

  “什么”

  司馬雪與堯螭玖異口同聲,兩個表情都神同步,同時皺著眉瞪向了阮綿綿。

  他們都是極為聰明之人,從阮綿綿的口氣已然感覺她所說的他們聽不懂的話定然不是好話!

  “嘿嘿。沒什么。你們繼續(xù)打!”

  阮綿綿心虛的笑了笑,就準(zhǔn)備往里走。

  “等等,你哪去!”堯螭玖一把拽住了她,寒聲道:“你把剛才的話解釋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對!說清楚!小毒女,嘴里一定沒好話。”司馬雪心中偷閑亦惡狠狠道。

  堯螭玖回頭:“你閉嘴!玄武,你們都是吃素的么?”

  朱雀他們一聽加快了對司馬雪的攻擊。

  趁著四人打成一團(tuán),堯螭玖如老鷹拎小雞一樣抓著阮綿綿就往屋里走。

  “你們?nèi)ツ模俊?br />
  司馬雪急急的追了上去。

  朱雀三人怎么可能放過他,齊齊的攻向他。

  司馬雪回手扔出一團(tuán)粉末,森然道:“逗你們玩呢,你們還真當(dāng)本座打不過你們么?”

  “不好,快閉氣!”

  三人一驚,連忙閉上氣。

  只是就算閉上了氣,三人也立刻中了毒。

  只聽撲通三聲,三人倒在了地上。

  司馬雪拍了拍手,笑道:“閉氣?呵呵,本座下的毒閉氣有什么用?”

  堯螭玖冷冷道:“司馬雪,本王命令你立刻給他們解毒。”

  “嘁,九王爺,本座憑什么要聽你的?”

  堯螭玖沉默了一會:“說吧,什么條件!”

  “條件啊……”司馬雪拖了長長的尾音,桃花眼妖嬈的看向了阮綿綿,似笑非笑:“如果本座說要你懷里的女人呢?”

  “不行!”堯螭玖眼中閃過一道殺意,冷冷道:“重提!”

  “如果本座只有這個條件呢?”

  堯螭玖一字一頓:“司馬雪,你找死!”

  “本座是不是找死本座不知道,但本座知道沒有本座的解藥,你三個手下一定死翹翹!本座下的毒,天下有誰能解!哼!”

  阮綿綿看不慣司馬雪的囂張樣,撇了撇唇道:“那可未必。”

  堯螭玖眉一皺:“你會解?”

  阮綿綿還未回答,司馬雪道:“小毒女,你倒是先說說他們中毒的原因吧。如果你能說出他們是如何中毒的,那本座就把解藥拿出來如何?”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過了算計(jì)了人心而已。這種毒藥要是正常呼吸根本不會有任何問題,但一旦閉氣就立刻中毒了,因?yàn)檫@毒只有人身體里缺氧的瞬間才能讓人中毒。”

  司馬雪眼睛一亮:“哎呦,小毒女,本座真是越來越愛你了。你居然連本座剛研究出來的一息毒都能看出來?”

  堯螭玖一聽,胸中涌起一股子怒意,揮拳攻向了司馬雪:“司馬雪,讓本王來會會你的一息毒!”

  “行啊!誰贏了,小毒女就是誰的!”

  堯螭玖還未說話,阮綿綿就氣急敗壞道:“你們都給老子滾!老子是自己的,誰的都不是!”

  說著了,阮綿綿拿起了門邊的笤帚就要打人。

  堯螭玖冷冷道:“本王贏了你就把解藥交出來!”

  “好!”司馬雪應(yīng)得干脆,還又帶了句:“本座贏了,小毒女歸本座!”

  “司馬雪你去死吧!”

  司馬雪回頭對著阮綿綿妖媚一笑:“小毒女,快去做飯,一會本座回來吃!”

  “滾!”

  阮綿綿把手中的笤帚狠狠的甩向了司馬雪。

  司馬雪大笑著翻墻而出,笤帚正好在快碰到他衣服時掉了下去。

  阮綿綿氣得跺了跺腳,就往里走。

  才走幾步,就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

  阮綿綿腳下一頓,撿起了地上的笤帚拿起了氣急敗壞的沖到了門口,拉開門就罵:“你們有完沒……呃……大草嬸子,您怎么來了?”

  “四丫……呃……你這是干啥?好好的舉了個笤帚。”

  大草娘看著阮綿綿舉著笤帚要打她的樣子,嚇了一跳。

  阮綿綿連忙把笤帚往地上一扔,訕笑道:“這門上有個蜘蛛網(wǎng),我所掉你頭上正在勾呢。”

  “噢,原來是這樣啊,嚇了我一跳,還以為你不歡迎我呢!”

  “怎么會呢!大草娘您來是……”

  “噢,我這不是做了幾張餅么?尋思著你們回來晚可能還沒來得及做,就給你們姐弟送幾塊來,你們也不用做飯了,炒個菜就行了。”

  “那怎么好意思呢?”阮綿綿看著食盒著五六張臉盆那么大的餅,連忙拒絕。

  古代可不是現(xiàn)代,幾張餅不值什么錢,以大草家的情況,這幾張飯能夠一家子吃一頓的。

  她怎么好意思收人這么重的禮呢。

  “啥不好意思的?你叫我一聲嬸子,我給你帶幾張餅還不行么?再說了,你幫我家這么大的忙,我謝你還來不及呢!”

  “我也沒幫你家什么忙,這收鮮花大家都是這樣收的,便是不收你的也得收別人的。”

  “不管怎么樣?jì)鹱泳陀浿愕那槟兀辛耍瑒e客氣了,把餅?zāi)眠M(jìn)去吧,這食盒我可沒說送你,得還我!”

  大草娘開著玩笑道。

  阮綿綿見實(shí)在推辭不過,于是接過了食盒。

  “大草嬸子,進(jìn)來坐吧。”

  “行,你們搬來后我還沒來過呢,正好進(jìn)來看看,要是地方寬裕,以后讓大草小草一起來玩。”

  “地方大著呢,要是大草小草有空就來吧。對了,我聽說大草的繡功挺好的,大草娘,以后讓大草幫我繡點(diǎn)東西唄,我給錢。”

  “說啥錢啊?你這鮮花可讓我們掙了大錢了,繡點(diǎn)東西算啥?不用錢,讓大草幫你繡就是了,只是你別嫌她繡得不好看。”

  “哪能啊,大草的繡功可是出名的好。不過錢還是要算的,我可不是繡一副兩副的,我也是繡了出去賣的,大草妹妹繡完后賣給我,肯定比縣里的價錢高。”

  “啥?比縣里還高?”大草娘驚道:“四丫你瘋了吧?這不是要把你賠死啊?不行,不行,我不能讓大草把繡品賣給你。”

  “不會的,大草嬸,你聽我說,我這次去鎮(zhèn)上無意中認(rèn)識一個收繡品的,他說要收許多的繡品賣到海那邊去,所以收的價格比較高。你放心吧,我不會做賠錢的買賣的。”

  “可是他鎮(zhèn)上收不就行了么?為啥要問你收呢?”大草娘擺明的不信。

  她家的大草繡活是不錯,那也只是在村里,要跟真正的繡的好的比還是有差距的。

  而且象大草這樣的繡品隨便去村里收就能收到好多,為什么偏要高價買大草的呢?這不是明顯照顧大草么?

  這占人便宜的事大草娘可不干。

  “我告訴他我能讓繡品都帶著香味,而且能三個月不散。所以他就高價收我的了。”

  阮綿綿滿嘴跑火車,把大草娘哄得一愣一愣了。

  “噢,原來這樣啊,那行,一會我回去跟大草說,讓她好好繡,一定不給你丟臉,不過價格不用這么貴,跟鎮(zhèn)里一樣就行了。這都不用跑腿掙一樣的錢,已經(jīng)很好了。”

  阮綿綿喜歡大草娘這種不貪的性子,笑了笑道:“我掙的更多,放心吧,大草嬸,虧本的生意我可不做。”

  “那行,聽你的!”大草娘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送走了大草娘,阮綿綿拿著餅和阮蔓青小包子一起吃了起來。

  三人的胃口都不大,一張半餅就把三人打倒了。

  忙了一天,阮蔓青又頭上的傷沒好,早就累了。

  于是三人就洗洗睡了。

  才躺下沒多久,就聽到了拍門聲。

  阮蔓青連忙披衣起床,看到阮綿綿后,道:“二妹,你睡吧,我去開門。”

  “別的,還是我去開吧。就是來找我的。”

  “你咋知道?”

  阮蔓青問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問了傻話,這不來找二妹還能找她?

  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有些失落。

  她總以為自己是長姐,能撐起這個家,能為妹妹弟弟遮風(fēng)避雨,可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才是最沒用的。

  門外傳來一陣的喧鬧聲,然后就聽到小朱氏的哭鬧聲。

  阮蔓青連忙走了出去,正好看到小朱氏對著阮綿綿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后面還跟著一群的鄉(xiāng)親。

  阮蔓青大驚失色:“二妹,這是怎么了?”

  不等阮綿綿回答,大牛娘就搶著道:“這小朱氏也不知道怎么了,一路把我們每個人家的門都拍開了,然后就要我們一起來你們家里。來了也不說話,就向四丫跪了下來。對了,小朱氏,現(xiàn)在四丫也出來了,你倒是說說,你到底想做啥啊?”

  小朱氏哇得一下就哭了起來:“四丫啊,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題外話------

  猜猜小朱氏到底要救誰?猜中有獎噢。只限今天,快來猜吧,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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