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小说网 - 无弹窗无广告小说在线阅读

大眾小說網 > 大唐第一全能紈绔 > 第一百一十章 四胖來訪,晉陽指婚

第一百一十章 四胖來訪,晉陽指婚


  對于鬼魂、厄運等等,徐齊霖了解得并不多,時常需要大雅來提醒。畢竟他前世是唯物者,后世經歷這方面的事情也少。

  按照大雅的說法,有時候是命運使然,你是無法改變的。

  徐齊霖也是真的沒辦法,誰讓兕子是公主,還是李二陛下最寵愛的公主呢,他是絕對不可能帶在身邊隨時保護的。

  接下來的兩天時里,徐齊霖又把照顧阿姐的事情安排得更加周到細致,覺得萬無一失了,才啟程再奔新安。

  經過幾年的實踐,新安的玻璃工匠在吹制技藝上有了長足的進步,也發明了不少輔助器械,成品率大幅上升,終于具備了上市銷售的條件。

  也就是說,除了鏡子這個聚寶盆外,大盈庫又要增加一個大進項,滾滾錢財將隨之而來。

  徐齊霖趕到新安,便開始繼續改進工藝,并籌備在長安和揚州進行玻璃商品展銷會。

  長安是京城,又通西域,權貴豪富和胡商眾多;揚州通海貿,經濟繁榮,海商巨富。定義為奢侈品的玻璃商品,自然要從這幫肥羊身上剪毛。

  現在,透明玻璃的工藝基本完善,徐齊霖把精力放在了光學玻璃的制造上。這就要求更高的透明度,更高的折射率。

  除了光學玻璃,徐齊霖還指導生產大型的平板玻璃。依舊是壓延法,別的方法在技術上難以實現。

  反復的實驗,反復地改變配方,徐齊霖感覺離成功已經不遠了。

  而為了展銷會的順利,徐齊霖也開始向長安的皇家少量進貢商品。除了皇家自用外,作為賞賜也是極好的宣傳。

  可沒想到,他送東西,卻給李四胖找到了借口,竟跑到新安來找他了。

  本來,徐齊霖一回來,李四胖就得到了消息。在長安嘛,跑來看他有些過分,顯眼。可到了新安,卻也不來拜見。

  當然,拋開兩人的關系,徐齊霖是大盈庫的官員,與李四胖并不算是隸屬關系,也沒有拜見的必要。

  李四胖或許也察覺到了異樣,應該是哪里出了問題。所以,他連書信也不寫了。正好徐齊霖給皇家的重要人物送了玻璃制品,他便打著再挑幾件的名義來了新安。

  徐齊霖對于李四胖的到來有些意外,但也沒把京城有人誣告的事情告知。

  反正這事兒已經過去了,告訴李四胖可能會引起他的怨恨,萬一沖動搞出事情,豈不是他的責任?

  好,你喜歡玻璃制品,那你就挑吧!

  徐齊霖盡到了地主之誼,陪著李四胖去庫房挑揀。李四胖當然不是貪財,而是想從徐齊霖這里得到些消息,或者說是指點。

  而徐齊霖還是那句話“靜觀其變,坐享其成”,雖然沒什么新鮮的,但卻讓李四胖多少放下心來。

  等到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李四胖又說起了自覺根基淺、人脈不夠的擔憂。

  “殿下,您覺得太子殿下根基深、人脈廣嘛?”徐齊霖似笑非笑地反問道。

  李四胖想了想,眉毛一挑,似有所悟,自嘲地一笑,說道:“是孤多慮了。”

  李二陛下還身體康健,就連太子也不能威脅到他,這就是皇家、皇權的習慣。

  太子李承乾有什么權力,有什么根基,又有什么人脈?你不過是個親王,培植羽翼要干什么?

  除非李二陛下覺得時日無多,培養接班人十分急迫,才會親自教誨,親自給選出托孤重臣,就象對李治那樣。

  所以,李四胖被徐齊霖的反問一下子驚醒,覺得自己想歪了。

  “殿下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該是您的終歸會是您的。”徐齊霖笑了笑,說道:“洛州治理得極好,這便是功績。而某人只能呆在京城,想撈也沒機會呢!”

  李四胖當然知道某人指的是太子李承乾,別說什么功績啦,負面事情倒是一堆,弄得群臣都沒有敢接近捧場的。

  “聽說徐充容已有喜了。”李四胖舉杯向徐齊霖敬了一下,說道:“孤在此恭賀齊霖。”

  徐齊霖舉杯回敬,說道:“前幾天匆匆趕回長安,便是為的此事。待到明年,某便當舅舅了。”

  李四胖呵呵一笑,說道:“某也要多個幼弟幼妹了。飲勝!”

  “飲勝!”徐齊霖想到此事便高興,仰頭干了此杯。

  喝酒、吃菜、閑聊,兩人久別重逢,倒也談得融洽親近。

  “孤聽說齊霖在甘州遇刺,著實心驚,幸喜無事。”李四胖轉著酒杯,臉現凝重之色,說道:“怎地,到現在還未查出幕后真兇?”

  徐齊霖已知兇手,但幕后主使卻只知相貌,不知其姓名,更不知是何人所派,只好搖頭道:“可一不可再,某雖查不出,卻也加強了護衛,不會再給其可趁之機。”

  停頓了一下,徐齊霖提醒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殿下身旁護衛可得力?可一定要加意提防啊!”

  李四胖不以為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多謝齊霖關心,孤的安全沒有問題。”

  “不可大意呀!”徐齊霖再次提醒道:“行刺某的兇手所用手弩倒還好防,只是那弩箭有毒,沾上便極是危險。”

  李四胖眨巴眨巴眼睛,覺得徐齊霖兩次提醒,應該是事出有因,便點頭接受,表示一定會加強防衛。

  徐齊霖還特意運用拘魂令,觀察了李四胖,沒發現什么異常,也就放心了。

  歷史上,李承乾派人誣告不成,還派人行刺過李四胖,可惜未得逞。最好,只得鋌而走險,搞起了政變。

  “這里的工作告一段落,某便要去揚州造船廠。”徐齊霖說出了自己今年的安排,“陛下征伐高句麗之心已定,除了造船,某明年可能會去河北道任職。”

  停頓一下,徐齊霖接著說道:“或許也可以不去河北道,但那地方我得走一走,把經營策略上奏給陛下。另外,某還要去趟登萊,大盈庫在那里正勘探金礦。”

  李四胖點了點頭,說道:“征伐高句麗,多半要從洛陽起兵吧?糧草物資,河北道怕是不能全部支應,還是要從洛陽運過去。”

  徐齊霖沉吟了一下,說道:“起兵是一定在洛陽,但糧草物資可以走揚州,從江南直接調運走海路。這也是某急著要造船的原因所在。”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就方便多了。”李四胖想了想,問道:“父皇會御駕親征嗎?”

  徐齊霖微微頜首,說道:“正因如此,殿下一定要耐得住性子,大事只在這兩三年內決定,切不可輕舉妄動,功虧一簣。”

  李二陛下既然要御駕親征,京城的事情是一定要安排好的。

  李承乾不堪,豈能讓他頂著監國的名義留守?所以,這繼承人的最終確定,已經是很快就要掀開蓋子了。

  只要李四胖不瞎折騰,李承乾一倒,他自然而然就是最佳人選。餡餅真的會砸在頭上,李四胖以前就是不懂這個道理。

  當然,這幾年他受到徐齊霖的指點,可以說是順風順水。離開京城讓他收獲不小,不僅避開了和李承乾的正面沖突,還撈到了治理地方體恤百姓的好名聲。

  同時,李四胖為人父已久,也逐漸明白了父皇的苦心。

  李承乾再不堪,父皇頂多廢了他太子之位,而多半不會殺他。如果自己與李承乾交惡,甚至是勢同水火,父皇豈不擔心自己上位而殺掉兄長?

  玄武門之變,兄弟相殘,父子離心。有一次就夠了,還成為父皇終其一生要洗刷的污點。他又怎么會愿意看到自己的兒子重演悲劇?

  所以,哪怕是裝,也要做出兄友弟恭的表像。李承乾如何對自己,那是他愚蠢短視,自己卻一定不能表現出殺兄宰弟且為樂的心思。

  正因如此,李四胖對徐齊霖是心懷感激的。如果不是聽他建議而出外就藩,在京城不知要和大哥搞成什么樣子。

  雖然李四胖聽從了徐齊霖的建議,不讓人在京城替他拉攏這個、收買那個,可還是有耳目的。對于李承乾的所作所為,他知道得很清楚。

  作吧,作吧,這都是你自己作的,我只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老老實實地等著。

  “對了,某還有事情要麻煩殿下幫忙。”徐齊霖突然想起件事情來,說道:“某要編撰一本書,可精力有限,想請殿下派幾個人。”

  李四胖呵呵一笑,說道:“《括地志》已經編撰完成,孤手下的文人很閑,齊霖需要,便叫他們過來。”

  徐齊霖拱了拱手,說道:“那便多謝殿下了。”頓了頓,他又笑道:“可別派官職高的,脾氣不好的也不要,某擔心指揮不動他們。”

  李四胖哈哈一笑,說道:“行,孤精挑細選也就是了。”

  徐齊霖確實有編一本大部頭的打算,平常也只是零零散散地記錄,幾年下來已是攢了不少。可想要歸納總結,他還是覺得麻煩,主要還是精力不夠。

  ……………

  長安,皇宮內。

  李二陛下端著晶瑩的茶杯,邊欣賞邊飲茶。換了茶具,又是一番心情。

  他也知道,這精美的玻璃器具會帶來滾滾財源。造船,積聚糧草物資,征發府兵等等,征伐高句麗的花費又能解決不少。

  只不過,好心情并沒有持續太久,中郎將李安儼前來稟報,魏征病重,看似不久于人世了。

  李二陛下立刻準備前去看望,可走到殿門口,卻又停了下來。皺著眉頭想了想,他命人傳晉陽公主過來。

  時間不大,兕子便來到了千秋殿,笑嘻嘻地問父皇召她何事。

  李二陛下看到這個最心愛的女兒,也不禁壓下憂愁,笑顏以對,說是帶她去魏征府上探望。

  “是鄭國公病重,父皇要去探望啊!”兕子斂去笑容,說道:“鄭國公乃重臣,孩兒愿隨父皇一起去。”

  李二陛下點了點頭,深為有這樣一個懂事的孩子感到欣慰。

  車駕出了皇宮,一路行至鄭國公府上。知是陛下親臨,魏征的夫人及長子魏叔玉趕忙出來迎駕。

  李二陛下進到府內,簡單詢問了一下病情,又召來隨行的太醫前去診治。等太醫出來稟報,方知魏征已是病勢沉重,醫無可醫了。

  長長地嘆息過后,李二陛下滿臉戚容,帶著兕子進內探望。

  魏征本已經病得昏昏沉沉,清醒的時候甚少。但就是那么巧,李二陛下進去的時候,老魏是明白的。

  李二陛下搶前一步,按住強要起身的老魏,張了張嘴,卻一時不知如何說才是。

  “陛,陛下——”老魏張著無神的眼睛,說話也沒有了往日的利索和鋒芒,“微臣自知,時日無多,不能再為陛下進諫了。”

  李二陛下心中悲戚,安慰道:“安心養病,莫要亂想。朕等著你重上朝堂,忠言直諫,使朕聞過則改之,以終善道。”

  魏征費力地搖頭,睜眼已是費力,兩顆眼淚從眼角慢慢流出,緩緩說道:“嫠不恤緯,而憂宗周之亡”。

  李二陛下強自笑了笑,伸手招過兕子,對魏征說道:“朕帶晉陽公主過來,一為探望愛卿。二來嘛,還要降公主于魏公之子。魏公,看看令兒婦吧!”

  魏征努力睜大眼睛,看著立于病床的公主,輕輕點了點頭,話卻已說不出來了。

  他眼神已是不濟,卻沒看到兕子的臉色突然變得刷白,好象聽到了什么震駭的事情。

  李二陛下光看著魏征,也沒注意到兕子神情的變化。

  對于魏征,李二陛下是痛惜的,悲戚的,這不是作偽。因為兩個人有相象之處,都有自己的人設,都在為一個目標而堅持到底。

  魏征的人設是純臣、名臣,不管跟著誰他都盡心盡力輔佐。

  而李二陛下的人設就是明君,要做明君,自然就需要名臣來輔佐。忠直敢諫的名臣,就更能體現自己的明君本質。

  當然,魏大噴子犯顏直諫也讓李二陛下受了不少氣。但此時,李二陛下并沒有想到這些。

  面對老臣的即將逝去,李二陛下指婚,也是想了卻魏征的最后心愿,不必擔心自己死后,家里會如何如何。

  :。:


  (https://www.dzxsw.cc/book/70673/4610960.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