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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拜年


  沒錯,在唐朝娶公主的話,是要自家掏錢蓋府邸的。最多是皇家賜予一塊地,你想怎么蓋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要駙馬和公主在外單獨居住,也是為了照顧到禮儀上的不便。要知道,公主身份高貴,就算是公婆,在名義上也是臣子,更別提什么夫家的其他人了。

  雖然經過王珪的極力爭取,自南平公主開始,以后所有的公主出嫁,只要公婆還在世,都要和民間一樣,要行跪拜大禮。

  但這也是在新婚的時候,平常相處難免又會有禮節上的沖突。所以,眼不見心不煩,單獨出去住,也減少了這種無謂的爭論。

  正因為如此,在唐朝能娶公主的都是勛貴、豪門望族,根本不可能有寒門駙馬。

  這種情況直到宋朝才有改變,至少不用自己掏錢蓋房子了。皇室娶寒女,公主降寒士,成為了常態。

  就象陳世美,中了狀元也是個窮書生,若是在唐朝,房子都蓋不起,娶的哪門子公主?

  程處弼在前引路,象是到了自家一樣,那些侍衛、下人也都認識他,躬身施禮,也不攔阻。

  徐齊霖和尉遲環在后跟隨,也都打著快進快出的念頭,不想在這里多作耽擱。

  到了廳堂外,程處亮已得下人通報,起身迎了出來。

  “二哥。”程處弼大大咧咧地一拱手,便介紹道:“這位是某的好兄弟,徐齊霖。尉遲環,二哥自是認識。”

  徐齊霖拱手施禮,說道:“祝駙馬都尉福延新日,慶壽無疆。”

  尉遲環也施禮,說著拜年的吉祥話。

  程處亮看樣子也是個豪爽漢子,哈哈笑著還禮,伸手請他們入廳堂。

  走進廳堂,落座敘話,程處亮雖和徐齊霖沒見過,便神態卻很是親近,對徐齊霖的一些事情也甚是了解,不時夸贊。

  徐齊霖含笑謙遜,抽空兒對程處弼使了個眼色,催他趕緊的。

  程處弼點了點頭,起身走至一旁,還招呼上二哥。哥倆低聲說著話,眼見程處弼從懷中掏出鏡子,遞給了程處亮。

  程處亮面露喜色,卻轉身進了偏廳。這是很平常的設計,正廳、偏廳相通。若是條件一般的家庭,則在正廳有屏風相隔。

  這樣設計主要是為了方便女眷暫避。比如說程處亮正和公主在廳堂閑坐,突然來了客人,公主不便相見,便去偏廳回避。

  顯然,程處弼這一路直闖進來,公主也只好去偏廳,來不及去別處了。

  稍頃,程處亮從偏廳走出,滿臉的笑容。來到徐齊霖面前,拱了拱手,說道:“多謝齊霖成全。日后定下售價,某便如數送上。”

  徐齊霖趕忙起身還禮,說道:“駙馬都尉多禮了。若不是大盈庫有規制束縛,區區鏡子,對某來說,豈不是舉手之勞?”

  程處亮笑著點頭,伸手遞過一物,說道:“公主殿下知齊霖有一小妹,雖未謀面,亦聞其聰慧。今乃元日,特送一小小禮物,感謝讓鏡之義。”

  徐齊霖一看,乃是一個手串,估計是清河公主隨手取下,以示謝意的。公主嘛,自然不能送他什么,免得物議,也只能打著送給小妹的名義。

  稍加推讓,徐齊霖便接過揣好,又再謝過公主殿下的賞賜。

  想想那清河公主,十歲出嫁,現在也只有十五六歲,初中可能還沒畢業呢!看這處事,倒也周全。

  事情辦完,程處弼便起身要走,程處亮稍加挽留,便送三人出了廳堂,揮手告別。

  見三人走遠,程處亮轉頭回屋,便見清河公主已經在廳堂坐下,正美滋滋地照著小鏡子,欣賞著里面清晰的映像。

  “德賢,這下可是放心了。”程處亮湊過去,笑著說道:“這徐齊霖也算不錯,竟把小妹的鏡子讓出。”

  清河公主名敬,字德賢,聽到丈夫這般說,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妾身倒沒想到能如此順利。看來,處弼與他的關系還是很好的。”

  停頓了一下,李敬繼續說道:“待鏡子售價確定,你便去把錢送上,也交結一番。那大鏡子定然昂貴非常,且不去買它。但徐家的香露,妾身也很喜歡。”

  程處亮點頭答應,說道:“便是那大鏡子,咱家也未必就買不起,且看售價幾何,再作計較。”

  為了公主老婆,程處亮也是滿大方的。可話雖這么說,他的心里也不是很有底。

  按照朝廷規定,公主是有湯沐邑的,也就是按照封地的人口多少來發工資。比如清河公主,虛封萬戶,實封八百戶。

  當時一戶一年的稅負分為上上、上、中、下、下下五等,平均起來便是千戶千貫左右。也就是說,清河公主每年能拿到的錢大概只有八九百貫。

  如果按照一貫一兩銀,一兩銀相當于后世兩千元計算的話,清河公主的工資便是一百五六十萬。

  這個工資并不算高,勉強與公主的正一品相稱。但這些錢可不是公主一個人花,還有公主府內大小官吏,侍候公主的仆從宮女。分吧分吧,其實剩不了多少。

  而且,象李敬這樣的公主,湯沐邑是要在出嫁后才能得到。但晉陽、新城卻是早早得了實封,可見恩寵不同,待遇也是差別甚大。

  清河公主感激地看了丈夫一眼,卻是苦笑一聲,知道那大鏡子若是萬把千貫,駙馬府還真是買不起。

  真想要買的話,也不是沒辦法,管公公借錢唄!可這樣還真不好開口。

  同樣是大唐的公主,差距還是相當大的。長孫皇后生的,與母親的名字和身份都不見于史書的;高祖李淵所生的,和李二陛下的女兒,那待遇都不一樣。

  不僅是封邑的收入,連為公主所挑夫婿的條件,也是大不相同。

  比較極端的就屬義陽和宣城公主,蕭淑妃所生,在冷宮長大,二十多歲才被武則天隨便指給了宮中的低等侍衛。

  徐齊霖其實也看出清河公主并不受寵,他所送鏡子的對象,可不是自作主張,那是請示過李二陛下的。而李二陛下只是看過一眼,便未作任何增減。

  可見,除了嫡子嫡女,李二陛下并不如何寵愛那些庶出的子女。當然,也可能是孩子太多,顧不過來。

  “程兄,你家做買賣嗎?”徐齊霖在路上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便開口問道:“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一下。”

  他又轉頭看向尉遲環,笑道:“你家呢,估計是不做吧?”

  尉遲環呵呵一笑,說道:“家父閉門謝客,哪里還會摻和商賈之事?”

  徐齊霖點了點頭,尉遲恭的封邑最多,加上什么俸錢、俸料、職田、仆役等等,錢肯定是不缺的。

  程處弼撓著腦袋想了想,說道:“直接做生意的話,那倒是沒有。或許有相近的族人經商,缺少資金的話,程家倒是借貸出去些錢財。”

  徐齊霖點了點頭,高官要說做生意,肯定不敢涉足太深,或是白手套頂著,或是放貸贏利。

  而放貸可能是最普遍的,也是收益最為穩定,沒有什么政治風險的。估計十家有九個就是這么干的,誰讓當時沒有銀行、錢莊呢!

  當然,徐齊霖也不是隨便一問。他早就有集資辦銀行的想法,哪怕起個比較low的名字,叫錢莊也行。

  要知道,象后世那樣存錢給利息的好事,在古代是肯定沒有的。不僅沒有,你把錢存進來,還要收你保管費呢!

  別奇怪,在相當長的時間里,銀號、錢莊都是這樣的操作。什么高息攬存,沒有的。

  那么說,銀行是肯定賺錢的,只是賺多賺少而已。但銀行的業務也因為時代不同,而有很大的差異。

  追根溯源,銀行的出現是因為商業的興盛,由于商人隨身攜帶大量錢財異地交易的風險和不便,才從柜坊、票號、銀號、錢莊,這樣一步一步發展起來的。

  所以,首先是易地匯兌的需要,然后才是攬存放款,這個過程能不能顛倒,或者是互不影響,徐齊霖也沒想好,更不確定。

  但他知道一點,如果是官方,也就是有皇家背書擔保,放款贏利絕對比官僚資本要受歡迎。

  關鍵就是規范,有信用。要是皇帝都沒錢了,銀行要倒閉,那國家也差不多要亡了,保住命才最重要,還要什么錢哪!

  但李二陛下是否會同意,徐齊霖還有點拿不準。而且,各種章程他也沒想好,總還需要一段時間。

  說著話,三人和陪護的下人先來到了程府。此時,程咬金已經回來,明天還有皇帝設的御宴。

  程咬金的知名度,顯然是最大的。什么混世魔王,什么三斧定崗山,想到他的名字,便能知道他的事跡,盡管是評書瞎編亂造的。

  徐齊霖還是第一次見到程咬金,卻整個顛覆了他在想象中的印象。程咬金哪里是鄉巴佬大老粗的樣子,言語得體,態度和藹,挺慈詳的一個老者形象嘛。

  而且,程咬金也不是出身草根,卻是個貨真價實的世家子弟,還娶了崔家之女,應該是屬于山東世家一派。

  當然,把程咬金看作是新冒起的勛貴,也是可以。畢竟,他也是靠軍功一步步升到國公的。

  “在你們這一輩,齊霖是最出息的,不象某家這幾個不成器的混蛋。”程咬金大眼珠子一瞪,程處弼就是一咧嘴。

  “國公謬贊,下官愧不敢當。”徐齊霖趕忙說道:“別人不太了解,處弼兄可是弓馬純熟,遠勝下官。男子漢大丈夫,馬上取功名,便是處弼兄這樣的。”

  程咬金捋著胡須又看了兒子一眼,說道:“馬上取功名,他倒是想,可某看卻不是那塊料。”

  老一輩是從尸山血海中征伐過來的,自然不希望子孫后代再干那玩命兒的事情。程咬金明里是貶低程處弼,實際上卻是不想他從軍出征。

  不理程處弼想要爭辯的神情,程咬金轉向尉遲環,說道:“讓你老子也常出來走走看看,那事兒已過去那么久了,怎地還放不下?搞什么清商樂曲,修什么樓臺亭閣,是不是閑得?”

  尉遲環嘴上唯唯應諾,卻不知心里如何想。

  在徐齊霖看來,尉遲門神是被李二陛下訓誡后害怕了,可卻不知道怎么表示已經改過。

  且不管是一反常態、在家宅著也好,還是一切如常、不當回事也罷,只要李二陛下不懷疑,那就算萬事大吉。

  否則,你怎么做怎么錯,啥用也沒有。

  人嘴兩張皮,羅織罪名還不容易?你為什么反常,是不是心懷怨忿?閉門謝客,你怕的什么?

  所以,這事兒程咬金說不好使,徐齊霖也沒想管,也管不了。

  在他看來,尉遲門神頂多不受重用。那么大歲數了,征戰半生也該消停享福了。再說,待遇那么優厚,啥也不缺,還奮斗個啥?

  此時,又有客人前來拜年。徐齊霖等人趕忙告退,由程處弼引著,去了另外的房間喝酒娛樂。

  程家人口不少,嫡子有處嗣、處亮、處弼,庶出的有處立、處寸、程俊,徐齊霖倒是又見了兩個。

  只是稍坐了一會兒,尉遲環便提議去他家轉轉。徐齊霖也不想多呆,程處弼挽留不住,只好跟著兩人出府而去。

  “多虧了霖哥的勸說,家父才不再煉丹。”尉遲環對徐齊霖很是感謝,說道:“至于什么修樓建閣,什么清商樂曲,卻是小事。”

  徐齊霖笑了笑,說道:“國公可曾去某家的戲院看過戲?”

  尉遲環哈哈一笑,說道:“那自是去過。還是某求小昭妹子,給安排的二樓包廂。你那時不在京,可不知道有多轟動,簡直是一票難求啊!”

  徐齊霖含笑看了尉遲環一眼,卻知道小妹肯定不會白幫忙,尉遲環也不會空口白牙地去求,肯定是有好處的。

  程處弼翻了翻大眼珠子,說道:“你倒是狡滑,某知齊霖不在,只好派人排隊買票,可包廂卻一直定不上,惹的家父罵了某一通。”

  徐齊霖嘿然而笑,說道:“當時樓房已經蓋好,想要再大一些的不知等到什么時候。嗯,皇家戲院可是很大,裝修也比某家的更好。”

  “可那是在城里呀,還是不甚方便。”尉遲環說著揚手一指,“到了,咱們進去敘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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